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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风尘劫(1-23) - 3,2

[db:作者] 2025-06-20 06:48 5hhhhh 8400 ℃

  杨逍睁大了眼睛,竟不转瞬,淡淡道:「莹奴,你伺候男人的功夫的确是一流,想必折磨起人来也是很有一套吧,就让我见识一下你本事吧。」

  我想起魔教人物大都邪辟暴戾,性情怪异,我就算戳瞎他的眼睛,伤残他的肢体,十有八九也是无用,反而会激发他邪魔外道的古怪脾气,和我拼个同归于尽。我手里的长剑颤动不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无计可施之间,突然想起了以前去监狱押送罪犯时,那些老狱警讲的故事。

  我冷笑一声,正正反反,狠狠抽了杨逍四记耳光,骂道:「淫贼,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你不怕死,不怕疼,我就收拾不了你了么?告诉你,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还要可怕的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那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

  杨逍脸颊被我打得高高肿起,却仍然保持着那油滑镇静的可恶笑容,说道:「好啊,我等着你。」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我处置的无赖相。

  我骑上马背,将重伤之下软弱无力的杨逍放在马上,纵马沿山路急行,傍晚时分,到达了一个市镇,我骑马在街上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妓院,扛着杨逍进了大门。

  一个龟奴迎上来,见我一个女孩子扛着个人进来,模样怪异,斜眼看着我,问道:「干什么的?」我瞪了他一眼,斥道:「少见多怪,不就窑子么?女人难道就一定不能来?」说着扔给他一绽银子,道:「赏给你了。」那龟奴大喜,登时满脸堆欢,道:「谢小姐赏。」长声叫道:「有贵客。」恭恭敬敬的将我们迎到了一间上房之内。

  我将杨逍重重摔在床上,杨逍哼了一声,喘了几口气,笑道:「你这女人当真古怪,竟然到这种地方来,难道你不但喜欢被男人搞,还喜欢搞女人么?」我寒声道:「淫贼,我再问你一次,你还不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么?」

  杨逍一笑,道:「难道我不说你要让这妓院里的婊子把我活活睡死么?其实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要比伺候男人的本事,这些婊子又那个能比的上莹奴你?那白鹿子不就活活被你吸成人干了么?」

  我红晕上脸,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说道:「狗贼,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说着挥手点了杨逍身上十几处穴道。又命龟奴去叫老鸨。

  少顷,老鸨来了,用惊奇的眼光对我左看又看,说道:「这位小姐,难道你也是到我这里来找姑娘们开心的么?」

  我嫣然一笑,说道:「来开心的人是我的这位好朋友。」说着对床上躺着的杨逍一指。那老鸨登时释然,笑道:「原来是这位睡觉的公子啊,要不要我把姑娘们都叫过来请公子爷挑选呀?」

  我笑道:「我这位朋友不喜女色,就是专好那断袖分桃,龙阳之事。」

  那老鸨一怔,笑道:「原来这位公子喜好的是男风啊,嘿嘿,你们还真是来对了地方,我这家店是这城里唯一有男娼的堂子,只是这价钱么,可比那些姑娘们还要贵上三分呢。

  我将一锭银子塞在她的手里,道:「价钱无所谓,人要健壮一些的。」

  那老鸨甚喜,道:「却不知道这位公子爷要的是茶壶还是茶杯呢?」我大笑道:「我这位朋友是天生的茶杯。」那老鸨道:「请稍等候。」转身去了。

  我伸手解开了杨逍的穴道,杨逍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贱人,你若敢如此对我,我就是作了鬼也不饶你。」我大笑道:「你活着我尚不怕,何况死了?识相的话就快点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不然就让你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杨逍双目瞪圆,额头上青筋暴鼓,骂道:「臭贱人,早知道你如此歹毒,我当初就该活活操烂了你。」我俏脸一红,狠狠打了杨逍一个耳光,骂道:「现在要被干烂的人恐怕是你了。」

  过不多时,两个二十几岁,身着大红花袄,浓妆艳抹的人妖走了进来,对着杨逍恶心的一笑,道:「相公,奴家来了。」说着就上去搂杨逍的肩膀,杨逍急坏了,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开,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将你们这家妓院杀得鸡犬不留。」

  那两个变态男人见杨逍面目狰狞,登时怯了,不敢上前。我举起一锭黄金晃了晃,喝道:「只要你们搞了他,这锭金子就是你们的了。」

  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变态重新鼓起勇气,向杨逍扑去。杨逍重伤之下虚弱之极,虽然不停的踢打喝骂,但仍被那两个人强行按住,剥去了裤子。

  我羞赧的转过身去,不愿看那恶心的场面,忽听得杨逍惊惶的大叫:「不!不!你快叫他们住手!」我回头一看,那两个变态已经将杨逍强行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一个抱住杨逍的腰,另一个跪在杨逍的身后,粗大的家伙对着杨逍的后门,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了,杨逍满头大汗,剧烈的挣扎着,吓得脸都青了。

  我喝住那两个变态,上前逼问道:「你说不说那生死符的解法?」杨逍咬牙切齿的说道:「贼贱人你……」

  我一挥手,那两个变态再次扑上,杨逍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吧。」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这样的屈服求饶大概是这魔头这一生中的头一遭了。

  我厉声道:「狗贼,你如今可服了我?」杨逍痛哭流涕,道:「算你厉害,我服了。」我大喝道:「现在我们两个谁是主人?谁是奴隶?」杨逍哭道:「你是主人,我是奴隶,你让我作什么都行,快别让这两个恶心的家伙碰我。」

  我见杨逍终于屈服了,将金子给了那两个人,打发他们走了。我关好房门,上前一步揪住杨逍的衣领,道:「好,现在告诉我生死符的解法。」

  杨逍象泄了气的皮球,颓唐的说道:「我……我不会解。」我心里一震,将杨逍的身体提起来在墙上重重一撞,恨声道:「混蛋,你还不老实么?那两个变态可就在外面。」

  杨逍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会解,要解这生死符首先必须精通天山六阳掌,那宝鉴中的天山六阳掌残缺不全,我所会的仅仅是皮毛而已,在别人身上下生死符已经是勉为其难,要解更是无从谈起。」

  我将杨逍所说的话和天龙八部里的情节相印证,心知这魔头说的多半是实,又急忙问道:「那生死符的止痒药方是怎样的。」杨逍此时已经全无抗拒之心,很痛快的说出了一大堆的药名来。

  我立即叫妓院的小厮到城里的药房去按方配药,可是竟然没有配齐,原来那药方里有几味药材极为少见,非得到大城市里大药铺才能买得到。

  我心中生疑,对杨逍说道:「这药方怎地如此古怪,怕是假的吧?」杨逍长叹一声,说道:「这是古代秘笈上的秘方,自然与众不同,如今我那里还敢再骗你?我对你说得句句都是实话。」

  我心道:「这淫贼十句话里也不能相信一句,必须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屈服了。」说道:「杨逍,我知道你会乾坤大挪移心法,现在把那心法的口诀背给我听。」

  杨逍的脸刷的一下变白了,叫道:「这个万万不可,这乾坤大挪移心法是我圣教的镇教之宝,是绝对不能外传的。」我沉声道:「如果我再叫那两个人进来呢?」

  杨逍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突然大吼道:「贼贱人,我和你拼了。」挣扎着合身向我扑来,我飞起一脚,正中杨逍胸口,将他的身体踹的飞起来撞到了墙上。一时间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大喊一声:「来人哪!」杨逍急得大叫:「且慢,我说,我说就是了。」

  当下慢慢将那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背了出来。我将杨逍所背的心法和小说中的所记载的只言片语相对照并无差错,确定这魔头已经彻底被我制服了,那个药方多半也是错不了的。

  我心中盘算:「无论如何,在杀这淫贼之前,都要彻底证实这药方的真假,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是成都,只好把这淫贼也一起带到成都去了,可是就这么上路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须得想个办法才好。」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叫来了妓院的小厮,扔给他一锭银子,说道:「去买一套化妆用具,几件现成的男女衣服,再雇辆大车侍候着,去吧。」

  不一会工夫,衣服买来。我自己穿上男装,将那女装扔给杨逍,喝道:「穿上吧。」杨逍大惊,道:「我为什么要穿女人的衣服?」

  我道:「你们魔教弟子遍布天下,我又和昆仑派结下了深仇大恨,再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不是找死么?」杨逍叫道:「我们可以扮乞丐,扮道士,无论如何我也不穿女人的衣服。」

  我恼怒起来,喝道:「现在我是主人,你是奴隶,我让你扮什么你就得扮什么。再敢跟我罗嗦,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将你卖在这妓院里作男娼,你魔教就算再神通广大,十年八年之内也未必就能找到你吧?」

  杨逍身体一颤,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慢慢穿上了女装。我从梳妆盒里取出了梳子,解开杨逍的头发梳成了一个最流行的女子发式,接着又拿起了胭脂,给他涂脂抹粉。

  这淫贼本就来就长得风流俊俏,如今扮成女子,倒还真有几分姿色,尤其是他那一双桃花眼,更是勾人魂魄,他此刻心里必是愤怒之极,哭笑不得,流入目光中,却似嗔似怨,令人销魂。

  我终于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杨逍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突然大吼道:「贼贱人,不要再笑了。」我心里一寒,跳起来重重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骂道:「狗贼,你还耍什么威风?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凌辱的莹奴么?我现在宰了你比踩死个蚂蚁还容易,你要是还想多活几天,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

  杨逍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登时火气全消,再也不敢作声了。我顿了顿又道:「我带你上路,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的丫鬟,名叫笑儿。知道了么?」

  杨逍满脸屈辱,垂头丧气的答道:「知道了,一切听你的就是。」

  当晚我们就留在这妓院里过夜,第二天一早,我付清了帐单,拎着杨逍出了妓院大门,乘上那辆备好的大车,径往成都而去。

 

             第九章  淫贼脱逃

  我们一路向南而行,进入了四川境内,我逐渐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性奴生活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多可怕的变化:裸露多时的身子穿上了衣服竟然感觉很不自在。

  阴蒂乳头由于受到了陨铁环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状态,那几个穿在我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虽然个头不大,但却颇有一点份量,只要我身体一动就会颤动个不停,就彷佛有人在不停的轻轻撩弄我的阴蒂和乳头一般,而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体又是惊人的敏感,活动稍微多一点就会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喘息连连,下体的两个小肉穴又热又胀,感觉非得插进些东西才舒服,阴道里始终是湿湿的,肛门也总是下意识的不住的抽动,十分的空虚难耐。

  为了摆脱那些陨铁环的折磨,我给自己作了一套紧身的乳罩内裤,可是穿上后却发现我勃起的阴蒂乳头会和紧身内衣相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可怕的刺激,又只能无奈的脱下来,看来以后我是再也别想穿内衣裤了。

  前些日子作性奴时虽然被凌辱得很惨,但客观上也及时宣泄了我的欲火,现在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却只能忍受那欲火焚身的煎熬了。一路之上我被那几个陨铁环折磨得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每到情欲高涨,难以忍受时就痛打杨逍来出气,那杨逍也真忍得,掌来脸受,脚来身挨,哼也不哼一声。我心道:「这魔头阴沉忍耐,非我能及。一旦证实了那药方的真伪,还是早早将这淫贼除去才好。」

  这一日我们来到了一座小市镇,成都已是遥遥在望。看看已近午时,便到一家客栈打尖用饭。我拖着杨逍进了客栈,正要叫过小二点菜,忽听得身旁有个人轻轻的「咦!」了一声,我转过头来,见西首靠窗的座头上坐着个劲装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材窈窕,秀眉大眼,背插一口长剑,正惊奇的盯着我的下裳,忽然满脸红晕,转过了脸去。

  我心中惊奇:「我现在穿着男装,打扮很普通啊?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低头往下一看,不由得「啊!」一声惊叫,原来我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唉!今天赶路实在是赶得太急了一些,我敏感的身体被那几个歹毒的陨铁环折磨得十分兴奋,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了情欲之火,谁知道竟会被生理液体沾湿裤子,当众出丑。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在一张饭桌前坐下,拉过外袍遮住裤子,羞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又是羞恼,又是难过,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将桌子打塌了半边。

  那边的少女又是一声低低的惊呼,盯着我左看右看。我正自焦躁难耐,忍不住对那少女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么?」那少女柳眉一皱,站起来就要发作,忽然又强自克制,冷哼一声,坐下来转过脸去。

  穿着女装的杨逍突然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阴笑道:「女人种上生死符后情欲焚身的滋味是很难熬的,你能忍这么久实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其实你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虽然我受了伤,但是那方面的能力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可以帮你消消火的。」

  「啊!你这该死的混蛋!」我气疯了,站起来对着杨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杨逍滚倒在地,竟然和真的女人一样大声哭号起来,我大是惊讶:「这个淫贼以前挨打时连哼也不哼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抬腿又踢了几脚。

  杨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扯乱了自己的衣服,尖着嗓子哭喊道:「救命啊!有淫贼啊!淫贼要强奸我了!」我一怔,道:「混蛋,你鬼叫些什么?」正要再打,忽听得一声娇叱:「淫贼休得猖狂。」眼前人影一晃,那劲装少女持剑拦在了我和杨逍之间。那少女柳眉倒竖,将杨逍护在身后,气愤的说道:「淫贼,你怎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凌辱良家妇女,我今天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了。」

  我万不料竟然会有人来救杨逍,又是好气又好笑,大笑道:「哈哈!你……你竟然要救他,你可知道他是谁?你要是真的救了他去,被奸淫凌辱的恐怕就是你了。」

  那少女俏脸一红,娇喝道:「淫贼,看剑!」说着挺剑向我左肋刺来,剑法竟是颇为高明。我吃了一惊,身体一斜,想要避过来招,那知那少女剑法精妙,这一剑意势不尽,手腕微抖,在半空中转了个弯,削向了我的左肩,总算我见机极快,变招迅捷,闪了开去,但袖子上的衣服却给她划了一个大口子。

  我又惊又怒,连退几步,拔剑出鞘,骂道:「小丫头,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毒手,你的师长是怎么教你的?」

  那少女凛然道:「我下山之时师父告诉过我,对江湖上为非作歹的恶徒不能心慈手软,对下流无耻的淫贼更是要除恶务尽,绝对不能放过。」说着再次攻上来。

  我被那少女的狠辣无礼激得怒从心起,挥剑和她战在了一处,客栈里不多的几个客人见动了刀子都吓得一哄而散。

  那少女剑法剑法灵动轻捷,武功着实了的,我和她斗了二十余招,竟没占到丝毫便宜,心想:「好厉害的丫头,要不是我从杨逍那里学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武功颇有长进,我还真未必是她的对手。」对了,杨逍,杨逍呢?我急忙左右一望,杨逍竟然已经不见了。

  我这一惊实在是非同小可,心知中了那恶贼的诡计,他刚才故意激我出手打他,原来就是算到了这讨厌的小丫头会来多管闲事。我急攻两剑将那少女逼开一步,转身向门外追去,可是刚刚迈出两步就感到背后寒气森森,那少女的长剑已经指到了我的背心,只得回头招架。

  我挺剑抢攻,急于摆脱那少女的纠缠,可是那少女彷佛是识破了我的意图一般,将门户守得极为严密,我连出险招都无功而返,反而被那少女妙手反击,差点吃了大亏。我情急智生,抓起一边饭桌上装着辣椒面的瓷瓶,向那少女当头掷去,那少女挥剑一格,「啪」的一声,瓶子粉碎,无数辣椒粉末冲进她的眼里,鼻里,口中,呛得她涕泪俱下,不住的咳嗽。那少女手一松,长剑跌落,双手去揉眼睛。我趁机急跃而上,点了她的穴道。

  我侥幸得胜,飞步冲出店外,只听得一声马嘶,来时乘坐的大车从马房里疾冲出来,驾车的正是杨逍。我身子凌空跃起,向杨逍飞扑过去,杨逍将手里的马鞭一挥,向我拦腰横扫,我欺他没有内力,手里长剑一挑,打算将他的鞭子削成两段,哪知杨逍内力虽失,变招却仍是极快,将手腕一抖,长鞭倏地向我脸上抽来,我人在半空,已然无从借力变招,只得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闪到了一旁。

  杨逍大笑道:「莹奴,后会有期了。」挥鞭将马匹抽得悲嘶不已,夺路狂奔而逃。我虽然使出古墓派轻功拼命追赶,但却终究跑不过四匹马拉的大车,和马车的距离越拉越远,只听杨逍长笑道:「莹奴,我告诉你的生死符药方是假的,真正的药方天下只有我一人知晓,不想死就到光明顶来找我吧,你这些天竟敢对主人我如此不敬,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你等着瞧吧!哈哈哈……」说着又扬鞭一挥,那马车跑得更快了,转眼就把我远远抛开,跑得踪影不见了。

  我望着马车远去的尘烟,只觉得浑身冰凉,绝望得整个人都麻木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掩面哭泣起来,心里不断念叨着:「药方是假的,杨逍逃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哭了一阵,我渐渐地镇定下来,我还没有绝望,我不是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么?我可以到少林寺去,想那空见神僧慈悲为怀,多半能将那《易筋经》赐给我。

  传说那《易筋经》神效无比,连骨肉都可以化去,就算这生死符是天下间最阴损的禁制,应该也是可以化解的吧?忽然又想到《笑傲江湖》里方证曾要求令狐冲拜入少林门下,这才可以将《易筋经》传授于他。我一个女孩子是绝对入不了少林门墙的,空见大师会将那经书传授于我么?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空见老和尚总不会眼看着我死在他的面前吧?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那少女兀自委顿在地,见我空手而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叫道:「淫贼,你用迷人眼睛这等下三烂的手段暗算于我,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就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的再较量一场。」

  我气得要命,狠狠踢了那少女一脚,骂道:「小丫头,你还敢和我凶?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早就一剑宰了你啦。你是什么人?又是何门何派?」

  那少女傲然道:「我是峨嵋派灭绝师太门下弟子纪晓芙。淫贼,这里离峨嵋山不远,是我峨嵋派的势力范围,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师父师姐拿住了你,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睁大了眼睛,惊奇难言,过了良久,才凄苦的惨笑道:「哈哈哈!你……你是纪晓芙……原来你就是那纪晓芙……好好好!」只觉得人生之荒唐再也无过与此。我之所以会被杨逍强奸凌虐,被残忍的穿上了乳环阴蒂环,又被种了最最阴损下流的生死符,都是因眼前这少女而起。我无辜作了她的替身,被迫承受本属于她的悲惨命运还不算,现在她竟然又跑来放走了杨逍。

  耳听着纪晓芙还在口口声声的骂我淫贼,我气得浑身发抖,悲愤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骂我淫贼,我就把该是你的东西都还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淫贼。」说着将纪晓芙的身体提起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了她的领口一用力,「嗤」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

  纪晓芙嘶声痛骂:「你这淫贼,狗贼,恶魔……」她简直把她会骂的话都骂出来了。我也懒得理会,手上加力,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纪晓芙的身子果然生得很美,两颗乳房虽然不太大,但是形状却很好,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屁股微微上翘,流动着柔和的曲线,虽然比起我完美的身段还稍有不及,但也是一个招蜂引蝶的艳丽尤物了,难怪书里的杨逍会找上她。

  我抓住纪晓芙的脚腕,用撕碎的衣服将她赤条条的倒吊在了房粱上,就象当初杨逍凌辱我时一般。我抓起她劲装上的束腰皮带,对着那白羊般的身体狠狠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恨恨的想着:「就是这个身体,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原本都是这个身体的。」越想越气,手上越发用力,狠狠的鞭笞着纪晓芙的身子,皮带抽打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在洁白的身躯上画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晓芙痛得大声哭叫起来,眼泪泉水般夺眶而出。但此时的我完全沉浸在被杨逍强奸蹂躏的痛苦回忆中,几乎丧失了理智,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发狂般的抽打着纪晓芙那莹白的裸体,就好象要把被奸淫凌虐的怨气完全发泄出来一样,恨不得把那美丽的侗体活活抽成碎片才罢休……

  一口气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我胸中悲苦愤懑的怨气终于平复下来,人也渐渐清醒,定睛一看,纪晓芙那洁润光滑的肌肤上遍体鳞伤,到处都是青紫的鞭痕,那丰腴的屁股肿胀不堪,象熟透的桃子一样又红又紫,两腿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抽了一鞭,连阴毛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纪晓芙此时没有力气哭喊了,被我打得几乎奄奄一息了。

  我心中一阵愧疚,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是随即想到这和杨逍加在我身上的折磨比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了,登时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将纪晓芙从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穴道,说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不可以再多管闲事了。」纪晓芙将身子缩成一团,不住的呜咽,一句话也不说。我也没有心情再多理会她,径自踏出店门,忽听得身后纪晓芙大哭道:「淫贼,你叫什么名字?」

  我停下脚步,微一迟疑,说道:「我……我叫杨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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