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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风尘劫(1-23) - 3,1

[db:作者] 2025-06-20 06:48 5hhhhh 1210 ℃

             第七章  误伤义士

  第二天杨逍带着我离开酒楼继续西行,临走前这魔头将店里的伙计都杀了,还在店里放了一把火。我见这魔头竟狠毒若是,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明教被人称为魔教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们两人一骑,向西而行,一路之上杨逍对我肆意奸淫凌虐,在我身上玩尽了变态的花样。我毫不反抗,逆来顺受,可是这恶贼却似看穿了我的用心一般,对我看管的极严,不但禁制了我的内力,还总是反绑着我的双手,让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我们渐行渐西,终于来到了昆仑山区,路上的行人越来越是稀少,有时候竟大半日也不见一个人影。眼看着光明顶日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悲凉,一旦被带到那戒备森严的魔教总坛,再想逃走可就难了。

  这一日,杨逍看路上无人,突然扯掉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遮羞布,双手托起我的纤腰,将那粗大的家伙顶到了我的阴道口上。啊!这淫贼的无耻也该有个限度啊!我又惊又羞,急叫道:「不!不要!这里不行!」杨逍淫笑道:「马上行房快活之极,你会喜欢的。」我尖声道:「主人……这大白天的……会有人看见的……」

  杨逍淫笑道:「怕什么?谁看到了我杀了他就是。」说着将我的身体往下一放,那粗大肉棒「嗤」的一声,没入了我的阴道。我虽然极力的扭动挣扎,可是双臂被反绑着,双腿又搭在马身的两侧根本就用不上力,深深插在我阴道里的那根坚挺的硬棒更是把我的下体完全固定,半点也是动弹不得。我羞得几欲晕去,俏脸涨得通红,圆润的双肩不住的颤抖,泪光滢滢的双眸紧张的四下张望着,生怕会遇到行人。

  杨逍双手从后面抓着我的乳峰,双腿用力一挟,那马放开四蹄,沿着山路向前奔去,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骑马的一天,阴道由于惊惶羞耻紧紧的收缩,牢牢的咬着杨逍的肉棒,那硕大的家伙借着马身的颠簸在我的阴道里左突右冲,横冲直撞,粗暴的蹂躏着我娇嫩的花心,让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一会功夫我就被干得丢盔弃甲,落花流水,「啊……不……嗯……呀!」我羞耻的呻吟着,曼妙的裸体也随着肉棒的抽插在马上不住的挺动,大量的淫水从我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沾湿了马背……

  杨逍忽然托起了我的屁股,将家伙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松了口气,心想:「这样要命的搞法,大概他自己也受不了吧?」可谁知他却把我的身体稍微挪一下位置,将那粗大的硬棒顶在了我的肛门上,还没等我尖叫挣扎,那恶毒的淫物就熟门熟路的破门而入,深深的插进了我的直肠里。

  那山路极是崎岖,马背上的颠簸越来越厉害,那粗硬的家伙在我的屁眼里剧烈的运动,折磨着我敏感的肛门括约肌,带给我阵阵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我羞耻的大声哭泣着,嗓子里发出阵阵断了气般的呻吟,鼻涕眼泪弄了满脸,白皙的裸身上汗水淋漓,螓首激烈的摇动,修长的大腿也无助的在马上胡乱的踢蹬……

  那马越跑越快,一口气驰出几十里,杨逍时而狠操我的阴道,时而猛干我的肛门,强烈的快感就象潮水般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性神经,搞得我神智模糊,筋疲力尽。我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只觉得似乎连生命力都被杨逍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榨了出去,再也不顾得羞耻,大声哭叫哀求道:「主人……饶命啊……莹奴……莹奴真得不行了……莹奴就要死了……呜呜……」

  就在我以为要被杨逍活活玩死的时候,马突然停了。杨逍将那可怕的淫物从我身体里抽了出去,迅速的整理好了衣服。我瘫软在杨逍的怀里,全身脱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抬头间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多了两人,当前的那人二十多岁年纪,身穿青色长袍,背插长剑。后面的那人却是一个须眉皆白,身着灰色道袍的老道。

  那年轻人白净的面皮胀得通红,一双小眼睛不住在我裸身上贪婪的打量着,胸口一起一伏的,几乎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那个老道却是一副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模样,对我的身体看也不看一眼。

  啊!真的有人来了呀!我现在身上赤条条的,高耸的乳峰被杨逍从身后抓在手里,高潮未退的阴道里还在流淌着淫水,那模样简直是要多淫贱有多淫贱。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哀叫道:「主人,有人来了,求求你放下我,放下我呀。」

  身后的杨逍对我全不理会,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骨骼发出一阵暴豆般的轻响,竟是在全力运功戒备,显然遇到了强敌。

  那老道对杨逍一稽首,说道:「杨左使,别来无恙?」杨逍冷哼一声,道:「白鹿子,你这老牛鼻子还没死啊?」原来这两人竟是昆仑掌门白鹿子和徒弟高则成。

  白鹿子淡淡道:「邪魔外道未除,老道又怎能死得太早?杨逍,多年不见,你果然还是恶习难改。」目光在我的裸身上一掠而过,道:「这可怜的姑娘也是你劫掠来的吧?杨逍,你也是武林中大有身份之人,却怎么和江湖上不入流的淫贼一般的淫邪无耻?老道士今天不得不为武林除害了。」

  杨逍哈哈大笑,说道:「臭老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食古不化的古董,我听说你练的是童子功,一生不近女色。我倒要看看你美色当前是不是就真的一点不动心。」说着抓住我的双腿向两边一分,把我的身子端起来摆成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湿淋淋的粉嫩阴户完全展示在白鹿子二人眼前。

  「啊……不……不要啊!」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屁股激烈的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杨逍的魔掌,一直保持着这种暴露女性最隐秘结构的羞耻姿势,终于屈辱得大哭起来。

  那高则成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的秘处,竟流出了口水。

  白鹿子见自己的徒弟竟然如此失态,大是恼怒,哼了一声,斥道:「不成器的东西,将我平日的教诲都忘记了么?」高则成遭师父训斥,大是窘迫,似乎急于将功赎罪,对着杨逍大喝道:「魔教妖人,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暴少女,实是无耻之尤,吃我一剑。」说着拔剑在手,身子一纵,长剑直取杨逍的咽喉。

  白鹿子急道:「不可轻举妄动,快点回来……」伸手一抓,但终究是晚了一步,高则成已经扑了出去。

  只听杨逍一声长笑,将袍袖一拂,一股大力向高则成直撞过去,高则成的长剑断成数截,高大的身躯也倒飞而回,人尚在空中便已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白鹿子急忙出手,将高则成的身体接住,出指连点高则成身上十几处大穴,护住了他的心脉,含恨对杨逍道:「小徒学艺不精,倒是有劳杨左使教训了。」

  杨逍淡淡道:「好说,好说。」

  白鹿子面沉似水,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你我两人十几年来几番拼斗,今日也该作个彻底的了断了。」说着缓步踏上前来。

  杨逍面色凝重之极,跃下马背,将光赤溜溜的我远远扔在一边的草地上。正邪两大绝顶高手的宿命决战终于开始了。

  杨逍身形在白鹿子身周盘绕游动,招式忽柔忽刚,诡异多变。那白鹿子却是功力深厚,大巧若拙,招式平平淡淡,无甚出奇之处,但不论杨逍如何变招,总是沾不到丝毫的便宜。

  两人忽守忽攻,越打越快,我只看的目眩神驰,砸舌不已,本来以为自己的古墓派武功在这倚天世界里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个准一流高手了,现在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差得实在是天差地远,落到今天这个任人奸淫玩弄的悲惨境地,却也真是不冤枉。奇怪呀,神雕里面小龙女的武功明明很厉害的呀,为什么我会如此不济呢?

  忽然,我恍然大悟:「是了《玉女心经》是为了克制全真派而创的,对付其他武功自然是事倍功半,而那小龙女还会《九阴真经》和《玉女素心剑》这都不是纯粹的古墓派武功,唉!看来这《玉女心经》也就是在美容驻颜上功效如神,论威力恐怕还稍逊于峨嵋派武功,我现在的武功说不定还比不上那真正的纪晓芙呢。」

  杨逍和白鹿子武功各有千秋,旗鼓相当,转眼间已经拆了数百招,依然是难分高下。如果我现在逃跑的话那自然是机会大好,但想想种在我阴部的生死符,我又能逃到那里去呢?最好是白鹿子老前辈能将这淫贼生擒活捉,逼他给我解除生死符。我急切地盼望着白鹿子获胜,但是那杨逍却狡猾异常,一味游斗,消耗白鹿子的内力,连半点败象也没有。

  两人翻翻滚滚恶斗了近一个时辰,白鹿子的动作渐渐迟缓了下来,被杨逍逼到了下风。我失望之极,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到底是老了,看来书里说白鹿子死在杨逍手里果然是没有错。」

  白鹿子看来是宿命难逃了,可是我的宿命呢?连白鹿子这样的绝顶高手都救不了我,我还有什么希望?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在这个金庸世界里的表现也不比那些意淫金庸小说里的主角差啊?为什么他们无比风光而我却如此悲惨呢?

  白鹿子似乎越来越难以支持,被杨逍快捷诡异的招式逼得左支右拙,不住后退,突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杨逍一觉对方破绽大露,立即踏上一步,五指如钩丝丝作响,疾抓白鹿子胸口檀中大穴,眼见白鹿子已经是避无可避了,岂知白鹿子的胸口竟然在间不容发之际凭空下陷了三寸,杨逍这势在必中的一抓便即落空,嗤的一声扯下了白鹿子胸前一片衣襟。

  便在此时,白鹿子右掌一起,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向杨逍涌去,杨逍待要避让已然不及,只得举掌硬拼,只听「啪」的一声大响,两大高手双掌相接,霎时之间两人都僵持不动,比拼起了内力。

  原来这白鹿子并非武功不济,乃是假意示弱,诱骗杨逍冒进,趁机和杨逍成了比拼内力的局面。这比拚内力全凭自身内功修为,绝无半分取巧之处,的确是对付杨逍的诡异武功的最好法子。我心道:「不愧是昆仑掌门不但武功绝顶,智计也是远非常人能及。杨逍虽然武功高强,但内力应该没有苦修一生的白鹿子前辈精纯,看来这淫贼今天多半是难逃公道,我……我也终于有望逃脱苦海了。」

  两人全身功力都凝聚在右掌之上,身体的其他部分便和废了一般,宛如两座雕像般一动不动。僵持了一阵,白鹿子头顶透出一缕缕的白气,渐渐越来越浓,就如蒸笼一般。杨逍的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又拼了半个时辰,杨逍脸色大变,渐呈不支之态。我心中大喜:「杨逍啊杨逍,你这淫贼也终于到了遭报应的时候了。」便在此时,杨逍忽然地开口叫道:「莹奴,不要在那边看热闹了,快点救我一救。我死了你也活不成的。」

  我赤裸的身子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是啊,我身上的生死符还没解啊?杨逍就这么死了的话,我可怎么办啊?」心中一急,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反绑着,过去跪倒在白鹿子身前,泣道:「老前辈,小女子的性命操于此恶人之手,求您稍许容让留这恶人一条活口。」

  白鹿子惊奇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现出一丝异芒,却不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白鹿子修习的是正宗玄门内功,威力虽强,但要和身负邪派武功的杨逍一样在比拼内力时开口说话却是万万不能。

  杨逍急道:「莹奴,你说什么蠢话呀?这等内力相拼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岂能容让?我支持不了多久啦,你再不帮我,我们两个谁也活不成。」

  我愤愤道:「你禁制了我的内力,又把我捆得这么紧,叫我怎么帮你?」杨逍道:「只要你能让他分分神就好,只要他真气稍有不纯,我就有机会了。」便在此时,白鹿子突然深深得吸了一口气,道袍高高鼓起,便似为疾风所充,突然功力大张。原来他见我这个惨遭强暴的可怜少女竟反过来要帮杨逍,形式危急,不惜损害真元想要速战速决。

  杨逍登时脸如金纸,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心中天人交战,好生为难,我怎么能帮这个夺去了我的贞操,又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淫贼呢?可是如果杨逍就这么死了,我也只有死路一条。我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泪光涟涟的对白鹿子说道:「老前辈,小女子迫不得已,只有得罪了。」

  我站起身助跑了两步,用肩膀使劲向白鹿子撞去,本以为至少也能撞得他晃上一晃,岂知这一撞却犹似撞入了水中,更无半点着力处,我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冲,由于双臂被捆在身后,无法掌握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条条的的裸身在沙石上擦出了道道血痕,直痛得半天爬不起来。原来白鹿子虽然全力和杨逍比拼内力,身体完全不能移动,但却仍然可以施展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借力打力化解了我这一撞。

  对了,我还有牙齿,我可以咬他。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张嘴去咬白鹿子肩头,可谁知,白鹿子肩上的肌肉一震,将我的牙齿弹了开去,连我的嘴角都震破了,鲜血直流。原来白鹿子内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若不是在和杨逍比拼内力,光是这护体真气就足以把我震成重伤。

  糟糕!难道我就拿这他没办法了么?我抬头看看败局已定,兀自苦苦支撑的杨逍,急得流出了眼泪。我还年轻,还有未完成得任务,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就这么一文不值的作了这淫贼的殉葬品。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男人身上最软弱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那个东西,如果我咬白鹿子那里的话……」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不……不行……我不能那么作……那……那实在是太淫荡,太……太下贱了。」

  又过了一会,杨逍已如风中之烛,危在旦夕了。我死逼无奈,再也顾不得羞耻,咬了咬牙,面红耳赤的跪到了白鹿子的脚下,用牙齿扯开了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白鹿子一张老脸刷的一下胀成了猪肝色,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是他全身功力都被杨逍牵制着,除非能将杨逍立即震毙,不然就一动也是不能动。

  白鹿子的裤子被我扯到了膝盖,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硕大阳物完全暴露了出来,这白鹿子虽然年高德勋,修为精深,但到底也还是个男人,赤裸裸的美女当前,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无动于衷,虽然他表面上对我的裸体看也不看一眼,但他下身的鸡巴却早已呈半勃起状态,跃跃欲试了。

  我强忍羞耻,把心一横,张嘴向白鹿子的阴茎咬去,岂知这一口下去,就如咬在了生牛筋上一般,又滑又韧,将我的牙齿硌得生疼。白鹿子阴茎上的护体真气的确比身上的微弱得多了,但却仍然不是没有内力的我可以咬伤的。

  便在此时,我嘴里的阳物突然迅速膨大起来,白鹿子的身体也一阵颤抖,剧烈得喘息起来,细想想也难怪,七十岁的老处男突然被赤裸裸的美女将阴茎含在嘴里,那无论如何也是受不了的。

  我灵机一动:「这不就是让他分神的最好方法么?」立即运用起这些日子以来被杨逍调教出来的口交技术,用自己温软的唇舌将白鹿子的肉棒紧紧包住,熟练的吸吮起来。

  白鹿子的喉咙里发出阵阵兴奋的咕噜声,突然勉力提起垂在身侧的左手,竟想冒险强行分出内力将我一掌击毙。便在此时,杨逍大喝一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将自己残余的功力全部激发出来。白鹿子得身体一震,不得不全力迎敌,那只左手终于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白鹿子满脸都是惊惧之色,显然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危险之极,但腰胯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口中也发出阵阵低沉的「唔……唔……」声,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鸡巴血红血红的,硬得惊人,在我嘴里不住的跳动,膨胀得足有七八寸长,我的小嘴都要含不下了。

  我用力摇动着白皙的颈项,卖力的添吸着白鹿子的阴茎,唇舌中发出羞耻的滋滋声,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不记得添过多少次鸡巴,吃过多少次精液,但这一次绝对是我最认真最卖力的一次。

  白鹿子突然一声古怪的嚎叫,肉棒剧烈的抽搐,积存了几十年的精液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将我的小嘴灌得满满当当,溢出来的精液顺着我的脖颈流了下来,一直沾到我饱满的胸脯上。

  白鹿子射精的瞬间真气完全失控,杨逍的内力趁虚而入,「波」的一声,震断了白鹿子的心脉。白鹿子缓缓倒下,精液却兀自喷个不停,射了我满头满脸。

  只听杨逍哈哈大笑:说道:「好你个莹奴,真是聪明绝顶,竟然想出这种法子,真有你的,哈哈哈!」

  我赤条条的跪在地上,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恶心得不住的干呕,想起自己适才的所作所为实是淫贱无比,羞耻得大哭起来。

  杨逍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你还哭什么?你应该觉得自豪才是,这白鹿子是当今武林可以排进前五位的绝顶高手,没想到竟被你吹箫活活吹死,当真是耸动武林的盛举了。」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杨逍凌空虚点几指,解开了躺在一边的高则成的穴道,高则成一跃而起,抢过去抱住白鹿子的身体,见白鹿子早已气绝身亡,顿时嚎啕痛哭起来。

  杨逍大笑道:「白鹿子啊白鹿子,你一生不近女色,想不到临死之时却可以享受到这等飞来艳福,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死在绝世美女的温柔小嘴之下,想来你也死而无憾了吧?哈哈哈!」

  高则成双眼血红,满脸都是怨毒之色,突然狂吼一声,发疯般的向我扑来,我没有内力又被捆绑着,一下子被高则成压在了身下。我吓得尖声大叫,光裸的大腿在空中一阵乱踢,却怎么也不能把高则成从身上甩下去。高则成口中呵呵而呼,露出白森森牙齿,狠狠一口咬住我的乳头,竟似要把我的乳头生生咬掉,杨逍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高则成背心要穴,将他提起来摔在了三丈之外。

  高则成嚎叫着爬起来再次向我扑来,杨逍轻轻一挥手,他又成了滚地葫芦。

  高则成也知道伤我不得,指着我大骂道:「下贱无耻的妖女,淫邪放荡的骚货,千人骑万人压的烂婊子,你用这等淫贱下流手段害死我师父,我昆仑派与你不共戴天……」越骂越奇,口沫横飞,当真是仇恨我到了极点。

  我羞得无地自容,唉!就这么害死乐一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实在是大大不该,我今天作的事也的确是淫荡无耻之极,别人怎么骂我都不过分,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论如何,我总得活下去呀。

  杨逍叹了口气,对高则成说道:「你师父虽然冥顽不化,不自量力,屡次与我圣教为敌,但他的人品武功,我却是一向佩服的。唉!可惜呀,从此以后武林中又少一位高人。」说着取出一枚丹药,掷给高则成,道:「我今日也不想再难为你了,这是我明教疗伤灵丹,对你的内伤大有裨益,你将你师父的尸身好生带回三圣拗安葬吧。」

  高则成将那丹药吞下肚,无比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俯身抱起白鹿子的尸身,蹒跚着去了,一直走了很远还能听到他那悲愤无比的痛哭声。

  杨逍将我带到山路旁的小溪,解开了我的绑绳,让我清洗了污秽的身体。杨逍抚摸着我柔顺的秀发,温言道:「莹奴,今日是你救我一命,以前的那一剑之仇一笔勾销,以后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我辛酸的哭泣道:「既然是一笔勾销,那求你放了我吧,你也玩了我这么久了,该满足了吧?」

  杨逍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颚,端详了很久。认真的说道:「你是我玩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容貌身材无不是人间极品,我就是玩上一辈子也不会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永远不放。」顿了顿又道:「我对风鉴相人之学颇有所得,你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正是天生淫贱之相,就算不与人为奴,也会是勾栏妓女,你命中注定就是男人的玩物。」

  我又羞又气,道:「胡说,我……我不是的。」杨逍笑道:「就算我放了你又如何,你今日弄死了老牛鼻子白鹿子,实在是闯祸非小,昆仑弟子自然是要杀你,诸凡正派门下弟子,也将莫不以你为敌。你在江湖上要如何自存?」说着伸手又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大笑道:「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奴隶吧,这一身美肉不作奴隶岂不可惜?」

  啊!怪不得这恶贼会发善心,放走了高则成,原来是要断了我在江湖上的活路,我气得浑身发抖,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心里恨恨想着:「淫贼,你休想就这么永远霸占我的身体,会有你倒霉的时候的,咱们走着瞧。」

 

             第八章  奴隶翻身

  我们沿着山路继续前行,杨逍果然对我好了一点,不再捆绑我了,但却仍然不许我穿衣服。行到午时,我们到了山坡上一处悬崖之旁,杨逍见地势荒凉,四下无人,将我从马背上抱下,点了我全身十几处穴道。我只道杨逍又要用甚么古怪法门来淫辱于我,忍不住打个寒噤,心中怦怦乱跳。岂知杨逍却把我放在草地上,将马系在一颗大树之下,自己在我身边盘膝坐定,闭目运功,原来杨逍今日虽然在我帮助之下杀了白鹿子,但是他自己也是元气大伤,急需练功来修补损耗的真元。

  但见杨逍满脸铁青,呼吸一会快,一会慢,他练的这门内功当真邪门之极。

  我躺在他地上,思潮起伏,心想:「修习上乘内功时最易受外邪所侵,对外来得侵害无丝毫抗御之力,我这时别说上前一拳一脚,就是大喊一声也够杨逍受的。」

  可是却苦于穴道被制,什么也做不了,蚂蚁蚱蜢在我赤裸的身上爬来爬去,难受万分。

  过了一会,我忽然觉得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我原想忍一忍等杨逍放我去小便,可是又知道杨逍到时一定会趁机羞辱于我,心想:「反正我现在也没穿衣服,两腿又分的比较开,就这么躺着小便算了,腹肌多用一点力气,也不会弄脏身体。」

  对呀,我的身体还有这个地方能动啊,我现在下体的方向恰好对着正在行功的杨逍,要是运气好,尿水能喷到他的头上,多半能让他走火入魔,身受重伤,可是万一这淫贼死掉可怎么办啊,嗯!不会的,俗话说:「好人不长寿,祸害留千年。」这大魔头又那有这么容易就这么完蛋了呢?金庸小说里对走火入魔的描述一般都是「XXX口吐鲜血,接着两眼一黑……」那我可就有翻身的机会了,就算是运气不好伤不了他,被淋了一头尿水的杨逍最多也就是狠打我一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主意一定,我全身肌肉绷紧,将全身力气集中到下体,心中默默祈祷:「天上的神佛呀,求您大慈大悲,可怜可怜我这个落入魔掌不幸的女孩吧。」将尿道括约肌一松,一道晶亮的水箭从下体喷射出去,无巧不巧的击中了杨逍的脸。

  只见杨逍全身猛地一震,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上肌肉扭曲,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双目血红,挥掌疾往我顶门拍落。我的穴道被制,半点也动弹不得,只道此番再也没命了,岂知那手掌拍到我头顶时却并不怎么疼痛,原来杨逍走火入魔之下,内息已不能运用自如。

  杨逍狂叫道:「我掐死你,掐死你。」双手叉到我咽喉之中,我登时呼吸艰难,脖子上犹似又套上了一个铁箍,而这铁箍还在不断收紧。

  我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的摇动,只觉得越来越是窒闷,一颗心跳如同得打鼓一般,口中吸的气息再也吸不进胸中,洁白的裸躯也因为窒息而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我情知不免于难,心道:「想不到我会死得这么难看,竟然光着屁股被人掐死在荒郊野外。」想到悲伤之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便在此时,扼住我咽喉的手指一下子放松了,杨逍扑倒在我身上,全身骨节一阵急剧的暴响,就此一动不动了。

  我死里逃生,喘息很久才缓过气来,想起适才情况之险,兀自心有余悸。我以真气冲穴,一点一点的慢慢解开了身上被封的穴道,用力将杨逍从身上掀了下去。杨逍软绵绵的滚过一旁,斜卧于地。我伸手探他鼻息,还好没有死。

  我在杨逍身上细细搜索,摸出了一个小药瓶,里面有五六粒红色的药丸,正是杨逍给我服过的生死符解药,我松了口气:心道:「根据天龙八部里的描述,天山童姥的生死符解药一粒可保一年无事,有五六年时间应该足够我完成任务退出系统的了。」我舒了口长气,从马背上包袱中找出几件衣服,穿在了在差不多裸露了一个月的身子上。

  我取过长剑,足尖在杨逍头顶的头顶的「百会穴」上一踢。杨逍痛苦的哼了一声,慢慢醒转,我长剑一晃,剑尖抵住了他的眉心。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逍你无耻下流的淫贼,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你……你还有什么遗言留下来,快说吧。」

  杨逍叹了口气,苦笑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天下的确少见的很,竟然可以用尿伤人,佩服,真是佩服,我杨逍今日栽在你的手上,也算不太冤枉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嘶声道:「这……这就是你要说的话么?」手里紧握着的长剑,就要往杨逍的胸膛刺下去。

  杨逍大叫道:「慢着,慢着。」

  我跺脚道:「你还有何话要说?你是不是后悔自己当初不该淫邪好色,更后悔不该找上来强奸我?哼哼!你现在才想悔过已经太迟了。」

  杨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后悔,只是有些可惜。只可惜你这样的聪明美丽的女人,却也活不长了。」

  我怔了一怔,冷笑道:「莫非你已吓糊涂了么?要死的是你,不是我。」

  杨逍微微一笑,道:「不错,我是要死了,你也差不多。我身上的那些生死符解药,每颗只能止一月之痒,我死了你也绝对活不过半年。」

  我身子一震,如被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呆了半晌,颤声道:「你……你骗我……你骗我的……你休想骗得了我,本姑娘此刻偏偏就宰了你。」

  杨逍道:「你若不信,请,请,此刻就请动手。」

  我举着的长剑不住的颤抖,却说什么也不敢刺下去。

  杨逍微笑道:「你为何还不动手?」

  我说道:「好,那么咱们做一个交易。你将生死符的解法跟我说了,我便饶你不死。」

  杨逍笑道:「要我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也是可以,不过要等我武功恢复以后。」

  我反手抹汗,颤声道:「你……你的武功恢复了,怎么会放过我?」

  杨逍道:「会的,但信不信,却得由你了。」

  我大吼道:「你此刻已落在我手里,乖乖地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便罢,否则……」

  杨逍微微笑道:「否则又怎样,我现在若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必定是死,不说还有活命的希望,你若换了我,又当怎办?」

  我咬牙切齿道:「那生死符的解法,你是决计不肯说的了?」杨逍道:「自然不说。半年之后,我在鬼门关前等你就是,反正你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是永远也除不下来的,就是到了那阴曹地府,阎王也还是会把你判给我做奴隶,只是到那时候你连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我还愿不愿意要你。」

  我背上登时感到一阵凉意,明白他所谓「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是指我阴部的生死符发作时,奇痒难熬,自己将阴道肛门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不由得怒发如狂,长剑一晃,指着杨逍的右眼,说道:「你若再不说,我先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后刺聋你的右耳,又刺聋你的左耳,再割掉你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你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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