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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使与触手司祭】(两次光天化日的轮奸),1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4930 ℃

 【龙天使与触手司祭】(两次光天化日的轮奸)

 

 作者:xxwjlcdbd首发:第一会所时间:2020/11/02

 字数:19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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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来了。我又卡正文了。

  这次不想再写纯爱了。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要怎么把喜闻乐见的情节给主角们安排上」,突然恍然大悟:为什么非要为难(正史线)的主角们呢?

  那么,这是在故事开始两位主角相遇前所各自经历的片段。

  吸取了前面正常剧情太长的教训,第一个片段会直接快进到魏文帝。第二个片段则还会是慢热。终于可以不用顾忌人物性格和关系来乱搞,稍微能够让剧情放肆一些了。

  总之,两个片段都与「投宿」有关。说起投宿,你听说过侠客行的故事吗?

  D- 6年前,母树所在圣域外圈的某个村子,一群旅人投宿在当地的富户家中。当晚,地主的家眷们省亲归来,遇上了已经退婚的准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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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与恶徒

  辨认出了倚靠在墙边的人影后,莉迪亚忐忑地看了一眼母亲,瞥见她露出了难以自制的怒容。

  艾尔莎夫人一整天的好心情明显被这位不速之客所破坏了。她三两步就冲到了神情错愕的青年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了上去。反应过来的青年狼狈地闪身,躲过了泼妇的掌掴。

  「小畜生,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些什么?」

  「艾尔莎舅妈,您别发火啊。我就不能来看看舅舅吗?」

  小心地赔笑着,弗兰佐暗暗瞄了两眼美妇高耸的胸脯,赶紧把视线移开。

  艾尔莎未出嫁的时候,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了。即使已经育有了一儿一女,时光却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皱纹——与可怜的短命种不同,衰老总是被精灵们远远地甩在身后。只是光凭外表来看,误将这对年轻的精灵母女错认为年龄相近的姐妹是再也寻常不过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已经警告过你了,离我们家远一些!」

  瞅见母亲已经气到发抖,尖耳上华丽的黄金耳饰都在互相碰击,莉迪亚赶忙走上前来,拉住了艾尔莎夫人的衣袖。

  「妈,您就别为难弗兰佐表哥了。就算他以前总是游手好闲,也不能…」少女迟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青梅竹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觉得他在做坏事吧。」

  「您真的误会我了,我听说今天有来自内城的客人在这里借宿,就想过来看两眼……」青年低低地垂下头,盯住了美妇华丽长裙下裸露出的雪白小腿,「我已经想通了。是我配不上莉迪亚妹妹,我会把指腹胎婚的事情给忘掉,好好地去做些正经营生的。」

  听说有客人在,少妇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许多偏僻地区的精灵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攒够钱去一趟圣域,近距离接触母树以恩泽祂的祝福。而那些有资格居住在圣域内城的贵族们,就愈加不是平民所能够想象的高高在上的存在了。

  「看过了吗?还不赶快滚。」

  即使被如此轻蔑,弗兰佐看上去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诺诺地支吾着。虽然觉得有些古怪,她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哼了一声高傲地扬着头无视了青年。

  莉迪亚还想和弗兰佐说会话,就被母亲拉住手牵向了家。

  院子里很安静,原本应该在忙碌的奴隶们都不见踪影。是躲在哪儿偷懒吗?等会抓住了要多抽他们几十鞭子,艾尔莎暗暗地想到。

  她推开门,见到了弗兰佐口中的访客。只是第一眼,艾尔莎就看见了颇无礼貌地散坐在客厅各处的客人们——都是些年龄不大的小伙子。略微扫视众人的服饰,她便确信眼前的来客们确实是自内城而来的贵族。即使不去刻意注意镶嵌在剑鞘和箭壶上的宝石与装饰,那身皮毛昂贵做工精美的猎装也能彰显主人的身份。

  看起来,欢迎的晚宴已经结束了。果酒的香气弥散在客厅内,而原本应当接待客人的男主人则是醉倒在了一片残羹剩菜前。

  「哎呀,老头子可真没礼貌,明明有客人来了还会喝醉……」

  美妇扬起了热情的笑容,讨好地走上前来。只是漫天的酒气中混杂着一股刺鼻的奇怪腥味,令人想起了过节时宰杀家畜的厨房。

  她还未有所反应,原本三三两两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们投来了令人莫名感到不悦的目光。与其说是被突然归家的女主人所吸引了注意力,不如说他们对此等待已久。只是艾尔莎毫无察觉。她自持丽质,只觉得这是自己的美貌所带来的魅力。

  此时,正坐在座位上的领头者发出了声音。

  「您便这儿的女主人艾尔莎女士了吧。」这位精灵男青年的沙哑嗓音仿佛带着魔力,深深地吸引住了因畏惧气场而小心地缩在母亲身后的莉迪亚,「您的丈夫真是幸运,能够拥有这样一位年轻貌美的妻子。」

  「哪里的话,您可真客气——哎呀!」

  艾尔莎夫人正准备说几句恭维的话,粗鲁的客人便做出了大胆的举动,拉住少妇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只是尊夫似乎酒量不行啊。这倒是有些难以尽兴了……您说,要不要作出补偿呢?」

  言语中的挑逗意味实在太过露骨,但艾尔莎没有拍掉按在酥胸上的大手。她甚至主动缩了缩腰,紧紧地贴在了客人身上。

  确认醉倒的丈夫没有任何会醒来的迹象,艾尔莎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眼前这个鲁莽的青年,仿佛在欣赏一头雄壮的青年雄狮。无论是这一身强健的肌肉,还是英俊而年轻的面庞,哪里是自家那个猥琐的小老头所能比得上的呢?

  「当然啦~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让咱家作为代替来陪您吧。」

  环住少妇娇躯的手臂突然失去了热情,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从精灵青年眼中闪过。周围的其他年轻人们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笑声,让还未明白状况的莉迪亚吓了一跳,就连已经春心荡漾的艾尔莎夫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吧,这女人居然这么骚的吗——哇哦,没想到堂堂剑圣居然会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乡下女人手上吃瘪!」

  「没准她已经习惯了。讲道理,我看她女儿就不像那个老东西的种,说不定这婊子也饥渴得紧呢。」

  「那泽尔塔老大要怎么办,真的要顺势喝清汤了吗?我觉得要是一开始就选那个没有经验的女儿,也许事情就会有趣了……」

  言语中听不出他们对被称为「泽尔塔老大」的领头者的尊敬,而更像是一群浪荡青年在对出糗伙伴进行嘲弄。正在此时,后厅处传来了呼喊的声音。

  「喂——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这老残废居然还在地窖里藏了人!」

  伴随着欢快的叫声,一位浑身沾满血迹的年轻客人带着几个浑身赤裸的孩子走了进来。这些孩子有男有女,有人类也有精灵,看起来从十几岁到快成年的都有。被关押了许久没有见过阳光的孩子们肤色苍白,身上满是已经结痂的伤口,似乎因为畏惧生人而都躲在墙边一言不发。

  即使是贵客,未经主人允许便四处乱翻也是极为失礼的举动。看见丈夫圈养的私人财产们就这样被牵到了外面,以及来人身上不妙的血迹,即便是迟钝的艾尔莎女士也感到有些不对头了。

  她还未能从模糊的大脑中挤出什么行动的对策,那个青年便已经窜到了身前。

  「我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丝毫没有关心正在颤抖的艾尔莎,青年向着同伴们问道,「好不容易出来找点乐子,你们怎么都不跟过来清扫战利品的啊。」

  「还不是泽尔塔老大,想要玩玩逼奸的把戏,哪会想到真撞到了个荡妇呢?」

  众人发出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再说,你还打算翻出颗核来吗?异想天开也要有个限度啊,利奥。」另一个同伴耸了耸肩,「老头不是都招了吗?他也只是偶然得到了这一颗『宝石』。难道说你真要搞点粗布、碎石和铜板回去吗?『勇敢的利奥单枪匹马打败了盘踞在山间的百余恶匪,作为英勇的见证带回了保存百年的牛粪』,就这么和你爸爸解释吧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放肆的笑声。恼羞成怒的利奥踢出一脚,趴在桌上的男主人便咕噜咕噜地滚到地下,露出背后的血洞来。曾经在战场上拼死战斗挣下家产的壮汉,现在也只是一团衰老而无生机的死肉。

  终于反应过来的艾尔莎夫人尖叫着伸手指向了利奥。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群人不是什么粗鲁的客人,而完完全全是群穷凶极恶的匪徒。

  「你……你们……」

  青年总算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女主人身上。

  「呦,夫人,您终于感到害怕了吗?」

  「啊……啊啊,不,不要杀我——」美妇的眼里已经滴下了泪水,「想要什么都可以拿,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我们想拿什么东西,难道还要得到你的许可不成?不过作为一介村妇,夫人你倒是长得挺漂亮啊——大家可是好几天都没碰过女人了,现在正憋屈着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呜……」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艾尔莎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要是被这里的十几个精壮小伙轮流奸污,自己柔弱的躯体根本承受不了,但她明白自己根本没有选择。女儿莉迪亚已经被拉住手腕,像只小鸡一样拎在了某个歹徒的手中。要是惹恼了对方,恐怕就连性命都难以保住。

  她只能无力地靠在泽尔塔身上,等待命运的来临。周遭的众人们已有部分显出了跃跃欲试的模样,想要上前侵犯这位美丽的少妇。

  然而,即使是这副服软的姿态也没能得到满意。看得出朋友对怀中已经丧失任何反抗意欲的雌肉失去了兴致,利奥索性把艾尔莎拽起扔到一边,故作恍然般地说道。

  「对了,似乎一直忘了自我介绍了。其实我们是松林军啦,就是那群打着『以血还血』旗号的土匪——怎么?不信?其实尖耳朵和五官都是假的,是特技,我们都是和『长耳朵』有血海深仇的人类啊!」

  「对对对!」附和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默契的同伴们顺着起哄道,「我们早就听说这儿住着一对豢养孩童淫乐的恶人夫妻了,今天就是惩奸除恶的日子!」

  即使是如此漏洞百出的即兴表演却仍没有引起母女二人的丝毫怀疑。传说中用于吓唬小孩止啼的恐怖存在居然出现在了眼前,艾尔莎两眼一黑,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在许许多多的恐怖故事中,越是富有尊贵的精灵,落到松林军手中后的下场就越是凄惨。

  像是能够听见美妇心中所想一样,泽尔塔阴冷地笑了一声,出声补充道:「你听说过『血鹰』吗?我们一般只对罪大恶极的精灵施加这种刑罚。只要在后背上开两个洞,就能折断肋骨把肺摘出来。没有了肺,无法呼吸的受刑者就会拼命鼓动新的翅膀,产生如高飞雄鹰般的空旷感——你不会想试试这种感觉的,对吧?」

  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巨大的恐怖就要使她崩溃。

  「不,不要!我……我没有,我没有做过坏事!求求你们不要对我用血鹰!」艾尔莎倒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哀嚎着,「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良家,这些都是老头子干的!是他故意放贷给还不起钱的穷人,逼他们把小孩卖了还债的!是他一直在玩弄这些小孩,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泽尔塔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掐住艾尔莎细嫩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提起。

  「你在说谎,贱人。你以为我看不出,这些孩童身上的伤痕都出自年轻女人而不是老兵的手中吗?」

  「噫——」

  看着眼前的女人因为谎言被揭穿而濒临崩溃,泽尔塔终于露出了残忍而扭曲的笑容。他甚至能够闻到艾尔莎长裙下的骚味——这头母猪居然吓到漏尿了。果然,女人这种东西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最美丽。

  「来领受你应得的惩罚吧。」

  沉重的大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黯淡的羊油烛火摇曳着,映照出艾尔莎惊恐的眼神。

  ……

  「呜,求求你别打了……啊——!」

  断断续续的呜咽被清脆的鞭笞声打断,随之而来的便是女人的惨叫。

  一具曲线曼妙的雪白肉体被赤裸裸地吊悬在了客厅之中。粗糙的麻绳从艾尔莎夫人纤细的鹅颈边绕过,交叉勒住了少妇光滑细腻的皮肤,刻意从双峰边缘环绕的绳子也将大团白腻的软肉完全凸显了出来。与捆绑俘虏的方法不同,特殊的缚法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苦,反而为赤裸的羔羊增添了楚楚可怜的风情。

  这位可怜的女主人就在死去的丈夫跟前承受着凌辱。她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粗暴的奸淫,却没有想到在那之前会是这样特殊的前戏。

  「你还没有知错吗?」

  「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啊啊啊!」

  「闭嘴,母狗!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可以不学狗叫了?」

  皮鞭再一次抽打在少妇伤痕累累的水嫩臀部上,又留下一道青紫色的血痕。艾尔莎白眼一翻,本能地发出了惨呼声,丰满的胸部也随之凌空晃动。从刚刚开始,她就一直在承受没有理由的鞭打。身后叫做泽尔塔的青年已经撕开了温和的面具,露出残忍狰狞的真实性格。

  她能够明白。因为她以前也是一样,经常随便找些借口「惩罚」地窖里那些长相好看的男孩子们,然后在他们的恐惧与顺从中用口穴或阴道玩弄那些还未发育完全的小鸡巴,榨取男孩们纯洁的精液,作为自己保养容颜的秘方——以及满足愈来愈盛的施虐心。此刻处境逆转,她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像那些男孩的小鸡鸡一样成为了他者的玩物,只能在羞愧中屈辱地承受调教。

  「呜汪~ 」

  忍住眼泪继续发出吠声,全身都被束缚住的艾尔莎拼命扭动翘臀,想要唤起身后青年的注意,让他早些结束鞭打开始插入。

  再次落下的不是粗糙的鞭子,而是细心轻柔的抚摸。手掌刮过已经快被抽烂的臀部,温柔地按在了被鞭子刻意避开而没有受伤的柔软阴阜上,轻轻拨弄肥嫩的大阴唇。这份虐待之后的温情刺激得艾尔莎不由发出哼声,湿润的淫水潺潺而出,瞬间就濡湿了泽尔塔的手掌。

  「告诉我,你很想要了,对吧?」

  「~ 呜汪!」

  少妇虚弱而乖巧地点了点头。然而随着带着温度的手掌抽离,冷风与恶言再次使她的体温向下坠入了冰窟。

  「但我为什么要宠爱你呢?啧啧啧,让我看看,上等的羊油蜡烛——不行,太冷了。果然还是得用自己带的。」

  蜡烛?太冷?艾尔莎无法理解这毫不相关的词语,但话语中掩饰不住的恶意让她打了个寒战。下一刻,大腿上传来了一股短暂而剧烈的痛感,让美妇昂起头失声惊叫。

  「呀——!」

  这是与之前的鞭笞所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痛苦。尽管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这份转瞬即逝的高温灼烧感却给艾尔莎留下了刻骨铭心的恐怖。

  「滴蜡的感觉怎么样?」

  「呜……不,不要……」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想要再尝尝滴蜡的滋味。」

  艾尔莎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再一次失态,刚刚缓和过来的神经再一次绷紧,准备迎接被称为滴蜡的惩罚。时间从未变得如此漫长,没有声音,没有辱骂,就连那个青年是否还在身后都难以明确。当戒备忍不住松懈的那一刹那,姗姗而来的瞬时高温再一次将理智的防线击溃。

  「哇啊啊啊!」

  双腿反射性地弹起紧绷,然后又无力地垂下。金黄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大腿留下,但艾尔莎却再也感受不到屈辱了。她麻木地感受着身后男人对新伤口的爱抚,心中只剩下了恐惧尽头的崩溃。

  涌出的泪水模糊了艾尔莎的双眼,与嘴角滴下的涎液混成了一团滴落在地上——她能够感受到一只不属于泽尔塔的手攀上了自己如丰硕的果实一般沉沉垂下的双峰,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心思抬头分辨面前来者了。

  「再好的女人被你这么玩也用不了几次啊,泽尔塔。」利奥一边把玩着手中饱满的软肉,一边对着友人抱怨道,「你倒是先爽了,根本不在乎我们。」

  和少女坚挺的乳房不同,已经哺乳过孩子的奶子一般都会变软变垂。不过手中的这对丰满却是不可多得的极品,虽然弹性有些欠缺,水嫩的手感捏起来却大为爽快、美中不足的是奶子的主人根本没有对揉搓挤捏的动作作出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吊在那里失神。

  「没办法,普通的玩法已经没法让我起感觉了——其他人还要玩吗?我可以出去站岗休息一会。」

  「站什么岗啊,我们又不是真的土匪,要放哨做什么。」利奥耸耸肩,狠狠地抓了一把波涛汹涌的乳浪,松开手向旁边一指,「再说,大家早都已经动手了,你居然还没发现吗?」

  泽尔塔长吁一声,终于离开如练剑时那样全神贯注的状态,将注意力从眼前开发完毕的母畜上移开。果不其然,就在自己沉迷调教的这段时间里,忍无可忍的同伴们已经开始享乐了。

  「咕,咕啾……唔……」

  「妈的,这小妞连嗦屌都不会。我还是不喜欢干没经验的处女。」

  「别啰嗦了,不想干就给爷爬,后面的兄弟们还在等着呢。」

  看着同伴虽然嘴上不情愿却丝毫没有要拔屌走人的意识,垫坐在最下面的健壮青年不满地重重捏住莉迪亚形状优美的酥胸。怀中的少女应和着发出夹杂了口水含糊不清的闷哼声。

  少女继承自母亲的美丽容颜已经被白浊所污染,而半脱的衣服下是兴奋到透出粉色的娇躯。另一个面对着她的青年正抓住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粗大的肉棒贯穿了不久之前还是处女的粉嫩小穴,血液与浓精的混合泡沫随着反复的抽插而不断迸出。

  「呼,还是这种处女小穴肏起来才叫舒服!」

  意识到无论再怎么挣扎,结局都是被滚烫的精子灌入子宫,被夹在中间的少女早已不再作出任何徒劳的抗拒,逆来顺受般地跟随着抽插的节奏扭动腰肢。

  这一次的节奏要快很多——恐惧和绝望早已变成了麻木,浑浑噩噩的莉迪亚脑中涌出了这样的想法。春意盎荡的她不由得蹙起了眉,嘟囔着抱怨道。

  「嗯…好激烈……唔!咕唔,唔嗯……」

  没有给她发表感想的时间,正在享受口交的那一位便粗暴地抓住莉迪亚的头发,迫使她回到侍奉中来。坚硬的肉棒一贯到底,穿过湿润的口腔,直接顶住了少女的喉咙。已经经历过两次深喉的莉迪亚仍然无法抑制住呕吐反应,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幸好这次并没有持续很久,又回到了普通的口交。莉迪亚一边吞吐吸吮着口中灼热的肉棒,一边跟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了两下身体,调整出更加舒服的姿势,以便继续这不知何时会结束的盛宴。

  即使曾经听母亲说过成年男女如何在树林中「打滚」,刚刚成年的莉迪亚此前也从未想到过这会是如此令人沉迷的体验。腹部被铁拳重击的剧痛已经隐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明晰的快乐,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击粗暴而无情地反复撕裂着处子幼嫩而逼仄的穴道。

  很快,随着趴在身上的男人长吁一声,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发的浓精喷涌而出,与先前同伴们所留下的白浊液混为了一团。接下来是短暂几秒的中场休息吧,已经熟悉了便器职责的莉迪亚勉强吞咽下刚刚射入口中的精液,深深地喘气平复着反复高潮过后的余韵。

  然后,某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击穿了少女模糊的意识。不,不是再一次的插入,比那还要后面一点……莉迪亚终于意识到了撕裂感的来源。原本靠在身后玩弄娇乳的青年放开了已经坚挺地高高立起的乳头,而是抓住了柔软的臀瓣向外掰开,将重新挺起的肉棒插入了进去。

  那可是很脏的地方啊!莉迪亚还想要说些什么,从口中吐出的只是不成语句的嘶哑叫声。

  「呵——…………」

  「呼,真他妈的紧,爽死爷了……喂,小妞,你是不是爽得说不出话来了呢。」

  「嘶……好痛,好痛啊,呜……」

  「你搞错了哦,乌吉,只有娈童被插屁眼才会爽,女人可没有那种感觉。」刚刚完事的友人吐槽道。

  「妈的,你给我闭嘴,反正老子爽了就行。」

  这群人一点也不在乎猎物的感受。莉迪亚还没有从二次开苞的痛苦中缓和过来,下一位使用者就已经把肉棒插入了少女的蜜穴中,毫不留情地开始了猛干,狠狠地冲撞着少女的花房。被这样夹在中间被一前一后地进攻,双手被钳住的莉迪亚只能无力地吞吐着口中新的肉棒,眼中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濒临崩溃的泪水。

  「我说,你们倒是快一点,后面还有人呢。」

  「你不是才射过两次吗,怎么又来插队?」

  「两次哪够啊,这次出来好几天没碰过女人,我怎么也得多来几发啊——再说这姑娘长得可真是正啊,城里都不一定能找到这么漂亮的。你看大伙不都是这样吗?」

  见同伴们都是蠢蠢欲动的样子,利奥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看她再这么下去就要被你们干死了。为什么不去找点别的泄欲对象呢?比如——」他指了指围在墙角分享着晚宴的残羹剩饭的小囚犯们,「你看,那儿不就是吗?」

  壮实得像头熊一样的精灵青年咧着嘴走了过去,伸臂捞起了一个人类小女孩,将这具瘦弱的躯体揽在了怀中。

  「喂,来陪哥哥玩好玩的游戏吧。」

  「游……戏?」死死攥紧手中的鸡腿,嘴角泛着油光的女孩不解地仰视着比她要高出两个头的青年,得到了作为行动的解答。

  「呀,呀啊~ 」

  「这小妖精真是上道,可会吸人了,呼啊。」抱住手中娇小的躯体,长驱直入插入未熟的花穴中,只是两下就涌出了潺潺的蜜液,青年开始尽情发泄起了旺盛的欲望。早就熟悉了如何取悦男人的女孩媚眼如丝地趴在他健壮的胸口,发出煽情的撩人呻吟声。

  窄小的腔道紧紧地吸住了肉棒,不断收缩的褶皱来回刺激,毫无防备的青年瞬间就失去了控制,交出了第一枪。

  见到同伴找到了新天地,原本排队等着使用莉迪亚的家伙们便围了上来,每人挑选了一个赤裸的女孩或男孩。

  「呜,哥哥们不是来救我们的英雄吗?」

  「是啊是啊,但你们也要报恩,对吧?来来来,把屁股掰开上来自己动。」

  一时间,娇喘与肉体碰撞的水声充斥了整个大厅,组成了淫乱的乐曲。利奥环视着这幅糜烂的景象,看着漂亮的男孩女孩们被同伴们肆意交换侵犯,心中只有一股奇妙的无奈。妈的,本来是顺路经过偶然听说了传闻所以来探宝的,怎么就变成和逛窑子一样了。

  他想了想,决定加入同伴们一起快活,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外的不速之客——哦,是那个懦弱的乡下流氓,将这家人的情报出卖给自己的叫做弗兰佐的小人。难道他也想加入分一杯羹吗?看在这次收获颇丰的份上,倒也不是不可以奖励这个贱民。

  于是他抛下同伴,心里泛起了想看看这个流氓如何对压迫他的舅妈复仇的好奇心。

  ……

  再次在身下的母畜身上射出了一份精液,泽尔塔缓缓拔出终于疲软下来的肉棒,看着白色的浊液从尚未闭合的淫穴中缓缓流出。

  真是畅快得不得了。从前因为练剑偷懒而经常被父亲捆住抽打,当作为受虐者的自己站到了和父亲一样的立场上,才能明白那会是怎样的快乐——支配他人的生命,看着他们在暴力与恐惧中扭曲自己来变得顺从,这是作为强者才能够享受的快感。

  他偏过头,与再次来到身边的友人对上了目光。

  「我好了,大家也都玩过了。你要来玩吗?」他一指撅起皮开肉绽的屁股趴在地上的艾尔莎,「这头母猪已经坏掉了,你可以随便命令她摆出喜欢的姿势了。」

  利奥低下头,借着微弱的烛光观察着这位不幸的女主人。只是出去了两刻钟而已,艾尔莎就已经像她的女儿一样遭到了相同的命运——不,比莉迪亚所面对的折磨还要更糟糕。面对莉迪亚的时候,还想着小心一点不把肉便器玩坏的众人没有太过分,但对于已经被泽尔塔弄得破烂不堪的少妇,就没有这样的怜惜了。

  她的眼神无光,已经完全看不出作为生命的灵性,但微微抽搐的小腿却又还能证明她还活着。精心打理过的柔顺长发已经沾满了尘土与精液,丰腴的躯体上也满是淤青与扭痕。感应到身边的男人,艾尔莎痴痴地笑着,伸出舌头舔舐着羊皮靴。感到恶心的利奥轻轻踢了一脚,她就像失去了平衡的草人那样翻到了下去,露出了布满了精液与利刃划痕的丰满乳房。其中的一边乳头已经被残忍地割下,浸染出一片血迹。

  「啧啧啧,我对这样的废人没啥兴趣了。我是有别的问题要和你说。」

  「但你不是今天没有玩过——」颇为惊奇地看了一眼同伴,泽尔塔并没有再多想,只当他今天不舒服,「好吧,什么事。」

  「再把刚刚那一颗核给我看一下。我得确认个疑问。」

  泽尔塔闻言伸手入怀,取出战利品抛向同伴。利奥伸手接住了这块拇指大小的半透明结晶,全神贯注地欣赏起来。

  「你不会想反悔吧,利奥。」泽尔塔看着友人奇怪的表现,脸上流露出警惕的神色,「作为交易,这也是我的战利品了——你不满意价格吗?但我不会再拿出别的来交换了。」

  「哪有呢,虽然心底很羡慕,可我对交易也没有任何异议……」

  恋恋不舍地摩挲了两下,利奥把手中的核抛还给了同伴。确认这件重要的功绩再次落到了自己手中,泽尔塔忙不迭地想将神核藏入怀中——他这时才重新从发泄完毕的余韵中回复,意识到手中象征着无上功绩的物事是多么宝贵。如果再来一次,就绝不会像刚刚那样把它随便交给别人了,他暗自想到。

  然后,是如雷霆般迅速的一击。

  即使是史上最年轻的剑圣,泽尔塔也绝没有想过眼前的朋友会暴起发难。不,他本来是能够挡下这一击的,只是扔开手中神核的动作迟疑了一瞬,泽尔塔便只能来得及将手放在剑柄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被长剑贯穿。

  我,要被杀了?

  无论是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泽尔塔都相信经年熟习的剑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然而遭到了这样无耻的偷袭,平时百倍挥剑的努力完全变成了可笑的无用功。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抽剑,抹脖。他得到了干净利落的回应。

  「你疯了吗!利奥!」

  目睹了这一切的其他人为眼前的变故所惊,还未能够理清现状,持着剑的利奥已经转过身来。终于明白他是要动真格的,众人这才纷纷拔出武器上前,想要制止发狂的利奥。

  交手的一瞬间,他们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只是一闪,冲在最前面的家伙就被刺入喉咙杀死,剑尖反手拉出圆弧,又是一具尸体倒下。没有想到朝夕相处的友人居然藏着这样的身手,仗着人数拥上的青年们瞬间就被杀死了六人。剩余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家伙不再是那个一起厮混的纨绔,而是身手不亚于泽尔塔的恐怖敌人。

  「呜哇!」

  无言的杀戮还在继续,已经在女孩和男孩身上耗尽了精力的穴兄弟们根本不是利奥的一合之敌。终于,死亡的恐惧压过了一切,剩余的活人们丢下武器,头也不回地试图逃跑。利奥出乎意料地没有追击,而是回过身来,向着倒在地上的泽尔塔走去。

  眼睁睁地看着陌生的熟人走来,想要出声,吐出却的只有血沫。体力与生命不断流失,意识到自己已经命不久矣的泽尔塔怔怔地看着利奥伸出手,从怀中拿走了所有的神核——不,不对,这不是利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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