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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馬一】ヴァレリー,2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4680 ℃

恼羞成怒的十九岁未成年能说什么呢?

他能说什么?

难不成让他在横滨夜晚的街上大喊,我又不知道你的尺寸是什么,我们又什么都没做过!

左马刻势必会笑得很猖狂,他不想让对方得意。

男孩干脆地说:“用得了就用,用不了就不用了。”

“哦,听起来倒是很会随机应变啊?”

“因为我从来不是笨蛋啊,左马刻先生。”臭小子伶牙俐齿的,有些时候可爱,也有些时候惹人牙痒。面色发烫地攥着盒安全套(还是过于醒目的镭射粉外包装),毫无任何经验可言的男孩为自己做心理建设,没什么好怕的。

每个人的十九岁都离二十岁只有一步之遥,可那也是十九和二十的差别,区别在于前者还只能偷偷摸摸地在成人限制在二十岁的区域外徘徊,后者却能光明正大地走进那个区域里挑碟片。山田一郎还停留在十九岁里,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做这种事情的,在家中时,他还时不时语重心长地教育两个年幼的弟弟不可以逾越年龄段带来的限制。

十八岁的事情,就应该十八岁再做。

十九岁的男孩,却想提前体验二十岁的经历。

“噢对了,你小子,才十九岁吧?”

在他们真正走进酒店的房间之前,左马刻他撇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一边把压在男孩脑袋上的鸭舌帽摘下来,一边用卡刷开房门:“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当成是提前给你二十岁的礼物好了。”

“开心吗?”

“一点都不值得开心,左马刻先生。”

眼前的男人如他所想般嚣张,既不帮他将间接照明的灯给熄灭,也不帮他来撕一下安全套的外包装,那只小小的镭射粉的盒子在他手里,鱼一样地扑腾着,四边尖利的棱角偶尔刮过温热的手掌心,连带着让他的心脏也砰砰颤抖个不停。他没有留足够长的指甲,抠弄塑料盒的姿态也笨拙羞涩得像个男孩,这使得横滨黑帮将一切当成表演看得津津有味,甚至不客气地含了根新拆的烟在嘴边,没有点火,只是含着。

“哟,小鬼头,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

“嘁———不可爱。”

“我又不是女孩子,本身就和可不可爱没关系。”

盘腿坐在被褥中央的男孩好不容易把安全套外盒的塑料膜打开了,只是打开它就已经足够令人筋疲力尽,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他更适合用漫画、可乐和家务活充盈自己的日常,而不是头脑发热地在酒吧门口的贩卖机里买安全套,之后还邀请横滨黑帮的头领和自己做爱,事态会发展到眼前这一步,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及时制止应该还来得及。

他耳边传来口哨声,男人用手指了指:“草莓味儿的。”

什么草莓味儿的?

山田一郎愣住了,下意识低头看,一颗过于饱满的红色草莓在浅粉色的独立包装上跳跃个不停,他又瞄了眼左马刻的脸,对方已经在笑了,有一点点狡猾的大人的笑容,很难才能见到他这么意味不明的笑容,对此十九岁的未成年忍不住缩缩脖子,总有哪里不太对劲,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要应验了。

“笨蛋,我说的当然是安全套是草莓口味的,否则还能是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嗯果然不愧是可靠的大人呢,左马刻先生。”被压进被褥里的未成年还有心思反驳几句,他手指尖夹着的安全套很快被夺走了,男孩还本能伸长胳膊想把它夺回来,后脚就被年长的那一方卡住脖颈,揉进枕头里吻。

说到底,那称得上是吻吗?

没有和其他人有过接吻体验的山田一郎,只知道左马刻的吻尝起来像狼犬的牙似的,激烈又刺痛。男人有最容易让人吃苦头的锋利的虎牙,噬咬他的嘴唇,像猎犬咬野兔柔软的气管一样不客气,让他嘶嘶抽息。他的世界里充盈有太多的狗,大部分都柔软、和善而毛茸茸,唯独这一匹压在他身上,沉重、野蛮又喜欢用牙齿的啃咬代替真正含义上的亲吻。

一匹狼犬的爱,真是令人难以招架。

他被吻到咳嗽,男人的双手固定住他的腰,指头暗中用力箍得过紧,这让他不愿想起野外猛兽捕猎的画面都不行。冰天雪地中,雪豹行走在峭壁间跟踪岩羊,猫有柔软细腻、绒毛丰沛的脚掌,倒钩似的爪尖藏匿其中,扑到食草动物的身上时才展现出一点诡谲的血腥气息。当猫咪在舔舐自己的脚掌时,它是过于温柔的;当猛兽在追踪狩猎的过程中,它是醒目外露的。

可我又不是左马刻先生的猎物。

他用力搡了两下男人的胸膛,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就是推不动压在自己身上的混蛋成年人,他的嘴唇受到了太多的磨难,几乎要流血了,舌尖也是肿的,被含在唇齿间,如同一颗浆果色的梅。

今晚喝酒的人绝不是他,他只喝了两杯快乐而幼稚的气泡可乐,因此他口腔里火辣辣的威士忌香,绝对只属于另一个人。给未成年喝酒的人,是无药可救的混球,黑发男孩这样想着,曲起腿,脚跟敲了敲男人的脊背。

“喂,已经没声音了吗?”银发男人摸了摸他的唇瓣。

“才不是…没有声音,再说了,左马刻先生是狗吗?”

“什么?”

“咬人,好痛啊———”脾气不好的狗瞬间拽开了他的夹克和T恤,吓得他双腿绷直,企图夹拢,却由于男人的腰不客气地卡在他的腿根里,导致无论他尝试几次都不成功。

“哦还会害羞啊,果然是未成年小鬼头。”

“不用你管!”十九岁的未成年羞愤交加,只差一点就能成功从床上弹起来,又被银发的男人按回原位。

修长的指腹一下下地敲击在小腹的皮肤上,打量意味颇浓:“倒是没有想到,平时一直喜欢和可乐薯片为伴的臭小子,现在身材倒是保持得不错,肌肉还很明显,没有因为日常遇到的对手都不如本大爷而自我懈怠。”

“要是日常一只得和左马刻先生这样的对手战斗,绝对会因为过劳而死的。”

“哈,真敢说。”

“左马刻先生不就是喜欢敢说敢做的人吗?”

他故意伸了两根手指到男孩口腔里捣弄,夹住那条被咬得肿起而湿漉的舌头:“少来蹬鼻子上脸,臭小子要是真的敢说敢做,怎么还在选安全套的时候脸红,贩卖机里的光都没你的脸红,不还是在害羞吗,毫无经验的十九岁未成年一郎君?”

气哼哼的未成年都没办法用舌头将对方的手指从嘴里顶出去,只能瞪圆眼睛控诉成年人恶劣的语调。

魔鬼的睫毛也是银白色的,和头发一样,微微颤动中裹住两颗隼似的锋利的眼睛,令人呼吸停顿了片刻,当男人将手指不再夹住他的舌尖,从口腔里撤离出来,没有经验的那一方就觉得事情结束了(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没用安全套),而兴致勃勃的成年人这才开始讲究地拆属于自己的礼物。

说什么提前给十九岁的礼物,全都是骗人的,该死的横滨黑帮头领只希望自己吃饱喝足,他等了那么久了,还要等到二十岁才可以吃,这条破规定是谁定的?

他都想好了,假如未成年不想要提前收到他的礼物,那么他也可以问山田一郎要礼物。

有来有往才是成年人世界的残酷法则。

“哇———干什么,我又不是小狗?”长裤被用力扯下来的那一刻,男孩才想起要反抗,便被握住腰,按趴在枕头上。压制在他身后的男人听见他的反驳后,一边倒出散发出草莓果香的乳霜,一边哼道。

“现在你就是了。”

末了,还极为恶劣地补充一句。

“不仅如此,你还会变成草莓味的小狗。”

左马刻不是一个恶劣的人,正是如此,他恶劣起来才会让人感到猝不及防。山田一郎可以适应和对方的恶言相向和拳脚相加,他已经适应了对方直来直去的性格,但是他绝对不适应被男人压在身下,像条无比滑稽的小狗似的翘高尾巴。

小狗卧在床铺里,呻吟起来。

正直单纯的十九岁不应该有趴在酒店房间里,被人用润滑液做扩张的性感体验。正直单纯的十九岁,哪怕再怎么刺激,也只应该看看《花花公子》之类的杂志封面女郎,看看那些躯体漂亮莹润的弧度,大腿、胸脯和柔顺的金发,而不是趴在床上,被来自于横滨的黑帮流氓用手指和乳霜捣弄得直不起腰。

此外说实话,他连《花花公子》都没看几次。

身为长子,每时每刻都需要做好榜样,他必须以身作则让依赖于他的弟弟们知道,什么是可以做的,而什么是不可以做的。总而言之,在二十岁之前和黑帮做爱绝对是明令禁止的,他一回家就要备注上这条,大男孩气喘吁吁地弓起背,扩张后的穴肉湿漉漉地夹着手指,促使他腰间泛起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仿佛被什么带有毒素的生物咬了口,以至于他控制不住视野里的晕眩,也控制不住逐渐下滑的腰。

“喂,才趴下去一会儿吧,坚持住。”

男人加了第三根手指进去,黑色小狗的体内比他所想的还要湿濡温暖,甬道里被乳液灌湿的软肉若有似无地含咬他的指腹,真的很容易让人想起摇摆尾巴的犬。

直到酸感的海洋即将把他完全吞没,山田一郎才感知到手指从他湿透了的股间抽出来,还刻意用另一只手钩了钩他贴身的短裤,对他紧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吹口哨,他的脑子里只来得及学会骂流氓和混蛋,看了太多热血少年漫画的正直小屁孩甚至不知道这种场合,应该一边竖中指一边骂‘混蛋色情狂’。

男人压在他肩头上,用牙扯开包装:“真是的,所以我就不喜欢水果味的安全套,闻起来太甜了。”

“既然左马刻先生对安全套那么挑剔……那麻烦,下次你自己买。”

“哦,这次都还没有结束,你就已经想有下次了?”

“那还不是因为———”性器进入甬道后,马上便被软肉羞涩地含吸住,十九岁男孩吓得半句话都愣在嘴里,半晌也说不出他想说的反驳言论。没有性爱经验的十九岁大男孩就像一团小小的白色的橡皮泥,绵软柔和,能够被肆意搓揉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还不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左马刻先生对安全套的审美太挑剔,既然那么挑剔的话,下次就麻烦你自己来选,审美太差真是不好意思。”山田一郎嘟嘟囔囔地将话一股脑说完后,又将脑袋埋进枕头里,懒得去想对方会是个什么表情,反正他不想知道。

“臭小鬼,尽说些可爱的话。”

“都说了又不是女孩子,怎么可能可爱嘛?”他才把这句话说完,烫过头了的阴茎就往穴肉里顶弄得更深,把新手吓得瞬间闭嘴。

这时候年长的那个,就无比恶劣,略带笑意地抚摸过他勃勃跳动的颈项动脉。一个音节一个音节说:“我说你可爱你就可爱。”

没有正当理由却过于霸道的大人最差劲了,男孩头脑嗡嗡作响。

在做爱这件需要靠经验累积与天赋的事情上,他没有任何一种赢过左马刻的途径,他就是新手、菜鸟、最好欺负的那一个,被按在狼犬的利齿任由其下手。十九岁既不懂得如何防止身体因过多的快感而超负荷高潮,也不懂得该如何去应付被褥间滴滴答答掉下来的精液,当男人握住他的性器时,他哀嚎得像一条中枪的小狗,而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面的左马刻高兴又快意,他像是把小屁孩的弱点抓住了后挪为己用的坏蛋,一手揉弄着男孩即将高潮的性器,一边舔过自己森白的犬牙。

男孩的下腹滴滴答答都是精液。

男孩的脸上滴滴答答都是眼泪。

山田一郎的眼泪没那么容易看见,可以在做爱的时候一次性看个够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至少左马刻觉得这主意不错。第一次的高潮总是来得凶猛而急促,脱力后的躯壳软得像被强行从壳里拽出来的软蚌肉,软绵绵、慵恹恹,直不起身也抬不起头,男孩哭起来时脸上有潮湿的雨幕,吻一吻,能尝到阴天的气息。

“做得不错啊,第一次都这样。”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男人的性器一度退出去,将他的大腿掰到正面,绕回到腰间后,再次插入到深处,未能从高潮中脱身的新手泪水狂涌,他试图躲开男人摸他胸口的手,还试图不服气地骂两句,“又不是女孩子,不要来摸我的胸啊,又没什么好摸的。”

“高潮的时候在哭的人才没资格说自己是男人。”男人凑到他的跟前,含咬住他的嘴唇,含了好一会儿,心情颇佳地贴近山田一郎的耳边说,“说起来,也是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什么啊?”

左马刻一口咬在他穿了耳饰的那侧:“不告诉你。”

他气到爬不起身。

唯一能够用来泄愤的,只有用力勾住对方的腰,尽管知道再怎么用力也不能用腿部力量将对方夹死,可是不甘示弱的十九岁未成年还是眼泪汪汪地勾着他,在心里咒骂个不停,为什么这人会那么混蛋,为什么他喜欢的偏偏就是个混蛋,他原本以为自己喜欢的人应该会是那种正直而温柔的类型,再怎么说也不是眼前这样会恶劣地眯起眼睛睨他的横滨黑帮。

可是左马刻一看他:“小屁孩,还差得远。”

小狗被他捉弄到哽着喉咙哭。

左马刻一点都不懂该如何爱一条小狗,他只会把小狗揉搓得乱七八糟,一头黑发在枕头上乱蹭,沾满眼泪和汗水,就好像才从小水坑里翻滚出来。

坏心眼的成年人扯了扯他的乳尖,被不留情地一巴掌挥开了手,这让他不满意地啧嘴一声,故意将阴茎往甬道缩咬得最里面的地方捅。

男孩的脊背上布满汗珠,舔一口,全都是咸津津的,他出来做委托之前肯定才沐浴过,也没想到今晚会在横滨的酒店里和谁做爱,他可能都没想过今晚他会在酒吧门前的贩卖机选安全套,没有想到自己才会是那个迫不及待和旧相识重归于好的人。他气喘吁吁,卷在软得像朵云一样的被窝里,仰头呼吸时,恰好可以看见笼罩在他身上的男人,银发在夜色里像会呼吸的河,随便抚弄一缕都能勾起星星点点的思绪。

“啧,烦死了……”额角带汗后,他忍不住想甩开汗湿的发丝。

而后,男孩的手抬起来,替他将额发别至耳根后。

“左马刻先生……果然是笨蛋。”

完全不知道自己有魅力的地方在哪里。

“臭小子,你———”小狗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用力而深深地紧贴住他,嘴唇就像夜色里的花瓣,偏凉又充满生机。直到他用力地咬下去,品知到他口中深深藏着的圆润的犬齿,男人才好不容易知道了,原来天生赋有一口利齿的不止他一个。

“什么?”

“我在思考,要不要告诉你。”

“可能左马刻先生,你更希望我说‘你爱讲不讲’?”

这次非常罕见,碧棺左马刻没有搭理他在用语用词上的不敬,他只是抚摸过男孩溶解在漆黑一片中的脸,嘴唇紧贴在发烫的耳畔。山田一郎天真地以为对方或许只是想再玩一次捉弄他的把戏,于是他的心中毫无准备,只等银发男人吻向他的耳钉,红宝石和鹰隼的眼睛闪耀如双子星,他的嗓音浸泡在情潮慵懒的酒水里,四十五毫升的苏格兰威士忌作底,叠加十五毫升的杏仁苦甜。

“你就是,我的瓦莱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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