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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追擊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6410 ℃

在離開森林的途中,兩人遇到過好幾隻落單的獸人,但盡數被斯萊伊斬殺。這讓瑪德琳娜感覺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震驚了。斯萊伊只憑一把大刀,便能夠輕鬆斬殺需要數個正規軍才可以擊敗的獸人。在走出樹林之後,夜幕已經消散。瑪德琳娜看著遠方的魚肚白,暗暗在心裡感慨道:“好漂亮啊,話說我有多久沒見過太陽呢?”她感覺有點累了。“我們先在這裡扎營吧。”斯萊伊說道,“啊?為什麼?現在不是已經白天了嗎?”“走了一晚上,你需要休息了。”說著就把瑪德琳娜放下,開始準備扎營,“今天一整天都不會離開這裡。”瑪德琳娜興味索然地看著遠方,這時,她似乎看見了遠方有些黑影互動,但是一眨眼就消失了,她揉了揉眼睛,覺得自己只是看錯了,“看來我是真的累了。”正當她閉目養神的時候,忽然聽到有破風聲,“叮!”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她的身前響起,受到驚嚇的瑪德琳娜睜開了眼睛,只見一把黝黑的長槍正插在地上,不遠處正躺臥著一把閃著詭異光芒的形似短劍的武器,“怎麼了?”“有人想暗殺你。”斯萊伊不疾不徐地走到瑪德琳娜身邊,拔起了那把黝黑的槍,用槍挑起那把武器,“這把東西叫苦無,是由東洋傳來的。”“東洋武器?我好像從皇室書庫裡面看過,但是東洋不是離這裡很遠的嗎?”“那些東洋忍者不可能會背井離鄉來暗殺一個只披著袍子的女孩,你有什麼頭緒嗎?”斯萊伊問道。“我記得逆賊福路達背叛我們皇室的時候,我也見過這把武器,就是這些人害死戰士長的!”“你總算想起來你曾經的驕傲了嗎?”斯萊伊打趣道,“有什麼用呢,我現在不過是個獸人的奴隸而已。”瑪德琳娜失落地說道。“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福路達就不會派他的殺手來殺你了。到帳篷裡去,不會有事的。”斯萊伊命令道,“是……”瑪德琳娜接到命令,急速奔向帳篷,“這烙印也沒有洗腦的作用,她就那麼堅信自己是奴隸,難道說從階級最高點跌落至階級最低點的人都是這樣的嗎?看來這份打擊對她來說太大了。”在瑪德琳娜奔向帳篷的同時,數把苦無射向瑪德琳娜,但盡數被斯萊伊擋下了。“來吧,來自東洋的忍者們,就由同為異鄉人的我,斯萊伊來當你們的對手。”

忍者本應是在暗處進行一擊脫離戰術的,講求殺人於無影無蹤,但是在他們感到的時候,斯萊伊就已經走出森林,來到這個一馬平川的平原,本想等他們進入不遠處的小鎮,再進行暗殺,誰知道這人就在原地扎營,“難道這傢伙早就發現我們的行蹤?”“首領,該怎麼辦?”“忍者眾只有成功,沒有失敗,我們只能上了!”忍者首領投出數顆圓球,落在斯萊伊腳下,“砰!”圓球瞬間爆發出煙霧,遮擋斯萊伊的視線,四個忍者眾在這時暴起,從四個方位攻擊斯萊伊的要害,另外八人同時發難攻向帳篷,誓要除掉瑪德琳娜。在四名忍者即將突入煙霧之中時,煙霧霎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絢麗的色彩,就在四人為之分神之時,大刀劃破這片色彩,將四人瞬時擊斃。這時,另一邊的八人已經逼近帳篷,並以忍刀刺入帳篷,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他們的刀竟然無法刺入帳篷之中,“不可能,這種布料怎麼可能——”沒有驚訝完,八根長矛從大地突起,刺穿了這八名忍者。只一個照面,便有十二名忍者陣亡。“可惡!”首領怒道,“先解決那個人,但不要與他近身攻擊,去!”說著又投出數枚煙霧彈,打算遮蓋斯萊伊的視線。然後四方的忍者紛紛投出暗器,就連忍者首領都有射出箭矢,“這次你可躲不了了吧!”這時,一陣狂風吹起,將煙霧連同暗器全數吹飛。此時的斯萊伊正立劍而站,不同的是左手已經舉起一塊厚重的盾牌,環視著四周。這時的忍者首領突然想到一些東西,“之前北方發生異象之前,我們的斥候曾經回報過,那個時候的戰士長也是以這幅姿態應戰已故少主的軍隊的,再加上異象之後戰士長毫無征兆的出現在皇宮裡,雖然戰士長已死,但是事情依舊有個謎團,既然戰士長有此實力,為什麼能夠被我們抹殺?除非…..”他看著眼前這個對手,他似乎想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假設,那就是北方討伐戰時期的戰士長是假的!“如果三年前北方討伐戰的對象並不是真正的戰士長的話,那麼替換戰士長的那個人必然有強悍的實力,而且還要與皇家有密切的關係,如果這樣的話。”首領看著眼前如同雕像般站立於大地的斯萊伊,擁有奇異的能力,可以一個人對抗整個獸人部落,一個照面擊殺四個忍者,而且只救下皇室遺孤這一點來看,忍者首領感覺自己的假設成立了,眼前的這個異鄉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代替戰士長戰鬥的那個人。“但是為什麼他能夠從那個異象之中存活下來?”首領發出疑惑,“難…..難道,那個異象是那個人造成的?”說話的人是首領身後的一個少女,她是首領收養的少女,她在內戰中失去了家人,原本她也是要死的,是首領起了惻隱之心收養了她,但是首領從來沒有教過她任何忍術,但是有鍛煉過她的體能,每次出任務都只是打雜,而且不能夠說任何話。但是這次首領也顧不得這些細節了,他也覺得少女說得沒錯。兩方一直僵持著,直至黃昏。瑪德琳娜躲在帳篷裡面,捲縮起來,完全不敢想象外界發生的事。而且既然斯萊伊命令她留在這裡,她就得留在這裡,她打心底認為自己就是個奴隸,早已忘卻身為貴族的榮耀。

“該死的,那個人就不會累嗎?”已經經歷了十幾個小時,忍者眾這邊已經感到疲憊,但是他們不敢作任何休息,首領害怕在他眨眼的瞬間會被砍殺,而眼前的斯萊伊完全沒有疲勞的感覺。忍者只有成功或死亡兩個選項,福路達的眼線遍佈周圍,根本沒辦法逃走,首領深知自己今天難逃一劫,於是取下自己的護身符和忍者卷軸,交到少女的手上,“孩子,一會你就往樹林裡面跑,你能夠做到的,我們黑澤流的精神不能滅絕!”少女顫抖著雙手接住了,她明白,戰爭使她失去了家人,如今她又再失去了家人。“黑澤流忍者眾聽令!為了黑澤流的榮耀,全部突擊!”忍者眾聽令,全員突擊,四十忍者衆以遮天蔽日之勢包圍斯萊伊,而少女就在這時往森林深處跑去。“雖然你和你的族群讓我感到好笑,但是我敬重你的榮耀,就讓我,斯萊伊稍微認真一下,來回應你們的覺悟吧!”就在這時,天空陰雲密布,曾經出現在北方天空的巨影再次出現。少女在森林狂奔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陣發自內心的恐懼出現在她的身後,她不敢往後望,持續跑向森林深處,那樣的裝備是無法再森林當中追擊到自己的,這也是首領要求她逃往森林的原因。這時,一根巨棒猛然出現在少女面前,少女急忙舉起雙臂擋下攻擊,“咔!”少女在被擊飛的同時,她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砰!”少女猛然撞在樹上,“不可能,那個人怎麼可能追得那麼快!”事實上斯萊伊並沒有追上她,攻擊她的是一隻獸人,斯萊伊並沒有將所有的獸人清除,他只解決了妨礙了他的敵人,因此,這隻獸人逃過了一劫,在這個時候,獸人認為自己撞大運了,抓到了這麼好的獵物。這隻獸人笑著伸出巨手抓向少女,“不….不要過來啊!”少女驚叫著,獸人的笑容更狂了,但在下一刻,獸人的笑容消失了。聽到腳步聲的停止,少女抬起頭,只見這獸人舉著手停留在她面前,然後身體從中間向兩邊分開,露出身後人影,正是斯萊伊。少女被嚇得顫抖了起來。“不….不要過來啊。”在斯萊伊緩緩前行的時候,少女的眼淚已經大顆大顆的向下掉。在斯萊伊舉起大刀的時候,刀身將夕陽的光線反射在她的臉上,她感覺自己已經難逃一劫。但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斯萊伊收起了大刀,轉而凝聚起魔導力,飛向少女,少女還沒有發出慘叫便失去了意識。“根據古老的盟約,我并不會也不能傷害你,你就先好好睡一覺吧。”古老盟約之一,不能傷害毫無戰鬥能力者,縱使已經遺忘盟約的細節,斯萊伊依然一直遵守著這份盟約。而且,還有另外一個理由,不過縱使斯萊伊不會傷害這個少女,他依然要保證這女孩不會傷害到瑪德琳娜,斯萊伊將少女五花大綁起來,然後將她抬回露營地裡面。

在瑪德琳娜捲縮身體苦苦等待的時候,帳篷的打開嚇了她一跳,“呀!”“沒事,是我。”熟悉的聲音響起,使瑪德琳娜安心下來,隨後,她的目光看向了斯萊伊手上所提著的東西,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少女。“這個是?”瑪德琳娜問道,“應該說是戰利品嗎?”“沒想到你都會講笑話。”“這女孩本來算是敵方的,但是她在逃跑的時候被獸人襲擊,然後我就救下來了,這孩子很害怕我,所以我就讓她睡著了。”“那為什麼要綁住她?”“她可能會傷害你,也有可能逃跑,所以我先把她綁起來了。”“原來是要保護我啊……”瑪德琳娜心裡感到暖和。“對了。”斯萊伊打斷了瑪德琳娜的想象,繼續開口說話:“瑪琳你喜歡吃什麼東西?”“瑪琳是誰?我嗎?”瑪德琳娜愣住了。“既然你堅持你是個奴隸的設定,不願意告訴我你的真名,那我就這樣叫你好了,方便又好記。” “既然你想怎麼叫,那我就叫瑪琳好了。”“連拒絕都不想拒絕了嗎?”斯萊伊歎了口氣,事實上他一直有窺探她的內心,瑪琳心裡想著什麼斯萊伊一清二楚,既然她堅持這樣的設定,那斯萊伊也不想再去糾正了。“說回正題,你想吃什麼?”“不用了,晚飯什麼的。”“咕嚕嚕~”雖然瑪琳嘴上說不需要,但是她的內臟還是發出了不滿的聲音。“你,想,吃,什,麼?”斯萊伊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瑪琳慌了,急忙說道:“什麼都可以的。就算是你吃剩下的都可…..”“我不需要進食。”斯萊伊打斷了瑪琳的話,他已經聽到膩了,“真想直接改造她的記憶啊。”他心裡嘀咕著。“你應該很多天沒有正常飲食了,我就給你弄得清淡點吧。”說完,斯萊伊就走出了這個帳篷。就在這時瑪琳才發現,斯萊伊的背後有兩條飄逸的帶子,“為什麼會有怎麼奇怪的東西呢?”瑪琳疑惑道。

“啊,累死了。”當斯萊伊一走出帳篷便開始抱怨了起來。他雖然沒有進食的需要,但是帳篷裡的兩個少女仍然需要進食,這是其中一個需要解決的大問題。“雖然說是要清淡一點,但是應該弄點什麼比較好呢?”斯萊伊目光掃向森林,“摘幾片葉子用水煮起來?不,這樣應該跟營養掛不上任何關係。哦?是鳥。”在斯萊伊思考的時候,有幾隻飛鳥飛過,斯萊伊當即用弩箭將鳥射下來,“處理一下,用水煮一下也挺好。”一邊想著,一邊架起簡易的爐具烹飪晚餐,“果然還是弄點葉子吧。”斯萊伊這樣想到。時間不長,便做好了一鍋鳥肉湯,“話說這東西有味道嗎?”雖然斯萊伊有這樣的疑惑,但還是直接把湯拿到帳篷裡面。不知道瑪琳在想什麼,斯萊伊也懶得去探知了。就在斯萊伊進入帳篷的一剎那,被捆綁的少女便甦醒了,她顯得有些害怕,但是無論她如何發力,都沒有辦法移動半分,而且身體各處都傳來被某物勒住的痛楚,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真的被束縛了,想要喊出聲,但發現自己的嘴巴也被堵死了。她看著眼前的兩人,女的明顯就是她們黑澤流一族的目標:皇女瑪德琳娜,而那個身穿臃腫服裝,看不出性別的人應該就是她的滅族仇人:斯萊伊。看著斯萊伊手上拿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東西,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個可怕的念頭:“莫非這是要毒死我?”因為太過於害怕,少女瞪大著雙眼,眼淚開始從眼眶中滲出來。看著少女這般反應,斯萊伊扭過頭去問瑪琳:“我沒有嗅覺,這碗東西有那麼臭嗎?”雖然驚訝于少女的突然醒來,但是瑪琳還是很快鎮定下來,連忙說:“沒有沒有,完全沒有臭味。”雖然覺得這又是瑪琳那奇妙的自我定義作祟,但還是把湯遞給了瑪琳,“周圍沒什麼可以吃的,先喝點湯,吃點肉吧,順便給她也吃點。”這裡的她明顯就是指哪個被綁住的少女,“說起來,我剛剛就想問你了,斯萊伊大人,為什麼你一進來,她就醒過來了呢?”“不需要加大人兩個字,是我喚醒她的,沒有夢的沉睡或是過於虛幻的夢都會使人迷失,我可不想帶上一個瘋掉的女孩。”他說著便取下了堵住少女口腔的異物,驚恐的少女立刻嚇得大叫:“你想幹什麼?你….你要是亂來的話,我就…..我就咬斷你!”“這兩個女人思想都很有問題。”斯萊伊歎了口氣,叮囑了兩句便走出了帳篷,剩下兩名少女在尷尬地坐在帳篷中,瑪琳喝了一口湯,“好難喝。”

在斯萊伊離開帳篷之後,瑪琳便在原地安靜地喝著這碗淡而無味,還漂浮著奇異葉片的液體,雖然喝了過後她便感覺一陣暖流從體內升起,但是這碗東西實在無法讓人恭維。喝著喝著她想起了那個被捆住的少女。她緩緩地接近少女,這樣本就驚魂未定的少女又有點歇斯底里,“你,你想幹什麼?”“我只是想問你吃不吃而已。”“不要!我黑澤•維爾拉•萊德納就算餓死,被那個人砍死,死在荒野,我都不要吃你這個仇人任何一點東西!”少女怒罵道,這讓瑪琳有點委屈:“為什麼要怎麼說?”“廢話!如果不是你,我的生父就不會死!我的養父也不會死!”“那個,你的生父是?等等……”萊德納這個姓她有印象,這是帝國戰士長的姓!“你,你的生父是,是奧爾加•萊德納?”“不許你叫我父親的名字!父親是因你而死的!”“對不起……東西我放在這裡,你要是要吃的話,就自便吧。”說罷瑪琳就在帳篷的角落捲縮起來。“要我像條狗一樣吃東西嗎?不可能。”維爾拉冷笑道,雖然她被綁得無法活動。旭日初升,維爾拉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她的內臟大聲地發出抗議,“好餓…”她看著那碗已經涼透的奇異液體,這時這碗湯對她有無限的吸引力,她舔舔乾燥的嘴唇,用力地擺動身體,使自己倒下,她努力地想移動身體以夠得著這碗湯,但是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無法移動,而且她的四肢開始麻痺,“要死要死。”正在她急得要流出眼淚的時候,身體忽然變得輕鬆,繩子不知為何被解開了,但就算手腳可以活動,她都依然無力去喝到那碗湯。一隻手拿起了湯,維爾拉抬起頭看去,拿走湯的正是瑪琳,“你….你想幹什麼?”維爾拉質問道,“讓我餵你吧。”“不需要!”但是現在的她已經無力反抗,被瑪琳扶了起來。維爾拉側過頭去,不想與瑪琳對視,而瑪琳也不在意這些,只顧一口一口地給維爾拉餵食。“真香。”雖然不服氣,但維爾拉還是敗給了本能,帳篷里的氣氛有些緩和。“那個人到底是你的什麼人?”維爾拉終於問出了那個問題,她在帝都那麼長的時間裡面,都沒有見過甚至聽說過斯萊伊這號人物。“什麼人?就是主人啊,從獸人手中搶過來的,非常溫柔地主人。”“我不是問你這個!難道你忘記了嗎?你是里昂芬帝國的皇女啊!如果那個斯萊伊跟你不認識,怎麼可能會救你!”“所以說主人很溫柔啊。”“你沒救了。”

斯萊伊走了進來,打破了帳篷的氛圍,你們兩個,準備好,要出發了。“出發?要去哪裡?”“城鎮啊,不然呢?”維爾拉努力想站起來,但是長時間的捆綁和飢餓使她的手腳都難以活動,瑪琳趕忙上前攙扶著她,儘管不願意,但維爾拉也沒有掙脫開來的力氣,只能任由瑪琳扶著她前進。路上,瑪琳忍不住問道:“那個….先生,我們為什麼要去城鎮?”“不要…..算了,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雖然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但是你們兩個也是有各種生活需求的吧?況且我也有工作要做。”“那個,工作是指什麼?”發問的是維爾拉,她依然很想知道斯萊伊的來頭。“我之前接了一個委託,內容是突襲獸人部落,帶回一個俘虜和獸人首領的頭,現在我可以回去交差了。”“怎麼說的話,先生你當日救我的原意是因為工作嗎?”瑪琳問道,她一直很感激斯萊伊的出手相救,但是她同時不敢問對方出手相救的原因,她害怕面對某個可怕的未來。“一半一半吧,當時我把獸人首領的腦袋砍下來以後,我就去那個地牢裡面看看有沒有活著的俘虜,你應該知道,那些俘虜被玩膩了之後,結局只會成為它們的食物這件事,我來遲了一步,被帶到地面的俘虜全都死了,所以我只能夠到地牢里碰碰運氣。”“然後呢?”瑪琳有點激動,差點將維爾拉甩下來。“我看見一個獸人正在對一個婦人下手,在我砍了那傢伙之後,那個婦人就已經奄奄一息了,她請求我去救救她的女兒,就是你。”最後幾個字他故意加重了語氣,“所以,你要記住了,你之所以能夠活著,全靠你母親的犧牲,她最後的意志就是讓你能夠憑藉自身的意志活下去,清楚了嗎?”瑪琳沉默了,雖然她已經預料到母親的結局,但是被親口承認了母親的死亡,她的內心還是無比的痛苦,她現在唯一能倚靠的只有眼前的這個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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