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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黎明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5930 ℃

到城鎮的路程並不遠,但是斯萊伊考慮到她們的身體狀況,還是花了兩天的時間才到達。赫達小鎮,這是處於里昂芬帝國與癸陵鋯帝國邊境的灰色小鎮,由赫達商會所管理,赫達商會因為與兩國都有交易,同時商譽極度良好,因此兩國都願意將同時位於兩國邊境的赫達小鎮交由他們管理,這是少數幾個不會被兩國戰火波及之處,兩國人民都可以在這裡進行交易,因為有重兵把守,因此不遠處的獸人部落並不會隨意來犯。雖然斯萊伊一行人衣著怪異,但是這個小鎮來者不拒,因此也沒有引起太多人注目。斯萊伊首先要做的,就是帶兩個女孩去吃一頓好的再說。

雖然他們在街上并不算太引人注目,但是在飯店裡面就不一樣了,兩人姣好的面龐引來了不少借酒鬧事之徒的注意,似乎沒有注意到斯萊伊的存在,他們醉醺醺地走到兩名少女身旁,向她們搭訕:“喲,小妞,長得挺不錯啊,來,給叔叔看看。”說罷便伸手想去抓瑪琳的胸部,但是瑪琳直接拍開了醉漢的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她冷冷的說道,在那一瞬間,她忽然想起了身為人的尊嚴,她已經決定要跟隨斯萊伊,因此她不打算任由這些醉漢碰自己的身體。但是這個醉漢並不打算善罷甘休,他第一次找女人被這樣拒絕,他直接把手上的就全部倒在了瑪琳身上,并破口大罵道:“敢怎麼囂張!你個臭女人!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治安團的隊長!你敢拒絕我!”在一旁的維爾拉也看不下去了,正想站起來說什麼,醉漢就直接發威,一掌扇過去,但是被維爾拉勉強接住了,“你不要怎麼過分!”她緊咬著牙關,對其說道。“哈哈,老子在這裡就是天!有什麼過分的?”這時的老闆也走了過來調解,但是他明顯是幫這個隊長的:“姑娘,算了算了,大不了一會我再給三倍的錢給你們,你就從了他吧。”瑪琳感到很委屈,為什麼這些人都要怎麼對自己?“算你識相,老闆,這個月的保護費就給你免了!就聽到沒有?臭女人?快給我過來啊!”在這個隊長要去捉住瑪琳的時候,斯萊伊直接用左手的弩箭刺穿了這個隊長的手掌,“再動手,就射穿你的腦袋。”“你說什麼?弟兄們,拔劍!”周圍幾個醉漢紛紛拔劍,包圍三人。急得老闆趕忙說:“這位客人,我給五倍,不,十二倍總可以了吧?幫幫忙吧,小本生意小本生意啊!”“你要過生活,被這些渣滓迫害的人就不用生活了嗎?”斯萊伊質問道,老闆被問到啞口無言,“別說廢話了,動手吧。”看著斯萊伊背上的大刀,“哇,快看!這傢伙背上的大刀!”“那也太大了吧,真的能揮舞起來嗎?”幾個醉漢面面相覷,紛紛猶豫了。這隊長嘴上也不落下風“哼,這麼大的刀,實戰上一點意義都沒有,倒是逃跑的時候看起來挺威風。不用怕,我們人多,一起上!”,醉漢正打算一同發難的時候,斯萊伊已經出手,不知這大刀如何動作,只見血肉橫飛,這些醉漢直接被砍成兩段。血液噴濺在周圍的客桌上,弄得周圍看熱鬧的食客紛紛驚呼,不少人已經開始嘔吐。“兩位抱歉了,讓你們有如此糟糕的用餐體驗。讓我們先去公會吧,還有,這是飯錢。”最後一句是對那個飯店老闆說的,畢竟老闆也有老闆的難處,斯萊伊偶然也是會講道義的。

帶著兩人到公會後,“歡迎光臨,斯萊伊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呢?”發問的是公會前台人員,這個公會是由某個神秘勢力所組成的,有人說這是魔族建立的,也有人說這是各國秘密整合出來的,說法眾說紛紜,公會的功用就是會收集不同人的委託,並且發佈出去,只要完成了委託便能夠獲得相對應的賞金,當然,為了運營,公會會收取部分的佣金,另外,超出契約範圍的要求是不會被允許的,例如委託要求帶回某種生物的頭,委託人便不能夠另外要求生物的心臟,受託人也不能以其他部位代替頭顱。總得來說,這個地方在斯萊伊眼中是整個小鎮唯一有公正性可言的,其原因或許與公會背後的勢力相關。“根據委託,獸人首領的頭,和帶來一個獸人的俘虜作為證明,兩樣我都有齊了。”“是的,那麼請讓我檢查一下…….這個硬度,是獸人首領沒錯,接著是這位小姐,呃,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印記可以給我看看嗎?”畢竟都是女孩,前台人員是理解瑪琳的難處的。雖然有些難堪,但是瑪琳依然照做了,再描下奴隸的印記後,前台人員再次開口:“已經可以了,這裡是酬金,感謝斯萊伊先生的幫助,期望可以下次合作。”斯萊伊接過那沉甸甸的金幣袋,正在點算的時候,前台人員悄悄拉過瑪琳,往她手里塞了一袋藥,“這個藥應該可以幫你消除掉這個烙印的,請你收下吧。”“啊,可是我應該不能收吧?”“沒事,這只是一個女生送給另一個女生的小禮物而已。”“嗯,謝謝……”“對了,菲奧雷小姐。”斯萊伊突然叫住了那個叫菲奧雷的前台人員,“是!有什麼事嗎?”“我要租個房間,還有要熱水。”“是的,一個三人房一晚要一個銀幣,熱水要三十個銅幣。飯菜要自備。”“沒問題。”斯萊伊拿出一個銀幣和三十個銅幣交給菲奧雷,接過鑰匙後,斯萊伊便帶著兩人走了上去。“沒想到,斯萊伊先生看上去那麼正經的人…..啊,我在想什麼呢?”

房間內,房間設施齊全,乾淨得像是全新的一樣,雖然一個銀幣相當於平民人家一個星期的收入,但是勝在十分安全,門鎖上附有銘文,只有持有鑰匙的人才可以打開,而且隔音十分良好,絕不會洩露任何一絲聲音出去,因此公會的房間常年都是爆滿的,畢竟來這裡住的人大都不差錢。斯萊伊檢視了房間環境後,示意兩人放鬆下來,“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可是,這裡很貴吧?我生父再世的時候,我一個月才有三個銀幣零花錢。”經過飯店那一回,維爾拉對斯萊伊稍微有點改觀,反正現在斯萊伊沒有要加害自己的意思,而且自己也肯定逃不掉,不如隨意而安。“再貴也得住,長期住在野外的話,你們的身體很容易吃不消,況且你們也有各種生活需要,我很難在野外滿足你們。”“居然那麼在意我們嗎?”維爾拉心裡嘀咕著,“別說了,熱水送到了,你們先清潔一下自己,我過會給你們帶點能穿的衣服和食物。還有,不要離開房間。”斯萊伊自顧自地說完一通之後,便離開了公會,只留下兩名少女,兩人靜靜地刷洗了被酒沖刷過的身體。似乎是計算過的那般,在兩人完成刷洗過後,斯萊伊便回到了房間,還帶著數套衣服和乾糧。“為什麼要買那麼多?還有可以不要看過來嗎?”維爾拉尷尬地問出了這個問題,因為兩人洗刷完身體之後,還沒有穿好衣服斯萊伊便回來了。“兩套是給你們穿的,剩下是備用的,我對你們沒興趣。”“這也太過分了吧?”維爾拉感到被冒犯,但是斯萊伊并沒有理會,只是催促:“快穿上,然後吃東西吧,剛剛你們應該沒怎麼吃到食物才對。”他說的食物其實只是一袋堅硬的黑麵包,和一些蔬菜湯,還有一點肉。對比他們之前的食物,可以說是十分豐盛了。

在兩人狼吞虎嚥一輪過後,便是認真討論的時候了,斯萊伊同意了為兩人解答她們一直以來的疑問,用於消磨時間。首先發出提問的是維爾拉,畢竟她是被逼加入他們的旅程的。“三年前北方的異象,是你造成的嗎?”“沒錯。”斯萊伊也不否認,“那麼,代替我生父……帝國戰士長與軍隊戰鬥的那個人,就是你?”“沒錯。”“怎麼會這樣?”維爾拉幾乎感到要窒息了,原來眼前這個綁架她的人,可謂是自己生父的救命恩人,同時亦是殺她養父的仇人,然後她自己的養父又是殺了自己生父的兇手,巨大的信息衝擊使她感到異常痛苦,斯萊伊使她入睡了,“她沒事吧?”瑪琳關心道,“她沒事,給她休息一下吧。你有什麼想問的嗎?”畢竟漫漫長夜,斯萊伊也不想她們帶著疑惑跟著自己。“先生你,為什麼會對我們表示如此善意?畢竟以我們現在的身份,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做吧?”,聽到這個問題,斯萊伊突然倍感欣慰,則意味著眼前這個少女不再執著于自己的身份,雖然還有改善的空間,但總算會進行思考了。看見斯萊伊並沒有回應,瑪琳覺得自己問錯了問題,正慌張之際,斯萊伊作出了回應:“這些都是你的願望。”“願望?是什麼願望?”斯萊伊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這讓瑪琳有些洩氣,她只能問另外的一些問題,“為什麼先生你說自己不需要進食呢?先生你到底有多強?”“這些東西,我會在時機成熟的時候告訴你。”“你這不是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嘛?”瑪琳不滿道,斯萊伊只是笑笑,“強大與否由自己說出來都是無意義的,你必須要靠自己去感受,畢竟戰鬥不會就這樣結束。”“無論先生要到哪裡去,我都會跟隨你的。”瑪琳堅定地說道,“跟隨我?”斯萊伊笑道,這讓瑪琳心頭一驚,“難道先生不要我了?”“不,不是這樣的,你怎麼老是哭?”在斯萊伊的印象當中,瑪琳的情緒大多都是悲傷的,這讓他很頭痛。“還不是先生你!”“我的意思是,難道你就沒有什麼事情要做的麼?”瑪琳思索了很久,但最後還是沒有答案。“例如為你的家人報仇?”“怎麼可能,母親的仇先生不是為我報了嗎?”瑪琳急忙說道,“你沒爸的嗎?”房間的空氣瞬間凍結,“但是,福路達人強馬壯,我根本沒有辦法報仇……”“這個好辦,我可以教你。”氣氛再次尷尬,“嗯,嗯。”瑪琳只得答應。“時間不早了,你也睡吧。”“你要讓我入夢嗎?”“不需要,你可以自行入睡。我出去走走。”斯萊伊站起欲走,但被瑪琳抓住了手:“求求你,不要走,陪我。”斯萊伊沉默了,半餉,“好。”夜過半,瑪琳已經沉沉睡去,斯萊伊抱著雙臂,坐在窗台上,看著兩人的睡顏,轉頭看向天空,今晚是月圓之夜,天空中似乎閃過了一陣奇異的光,顯現出由無數規則物組成的景色,但是尚未入睡之人並沒有發現。

今晚絕不平靜,在日間被斯萊伊斬殺的醉漢確實是赫達小鎮的治安團隊長,不過那人是靠關係走後門成為的隊長,原本的隊長都要有十夫長的能力,但是這人因為走的後門,本身并不怎麼習武,所以只有新兵級的能力,比其他隊長要低上三級,所以治安團的人都對這個醉漢嗤之以鼻,認為他導致治安團的風評被害。近乎所有人都對這個成天花天酒地的渣滓的死作了隱瞞,畢竟這個廢物為害一方,被那個無名人物斬殺可謂是大快人心。不過那人的死訊還是傳到了貴族手裡,醉漢是這個貴族的弟弟,原本是男爵的他,本想讓弟弟掙點戰功,然後通過政治聯姻上位的,畢竟,要是混到個十夫長以上的職位,階級上便已經高於子爵和男爵,然而這個美夢被某個無名戰士斬斷了,他與弟弟年齡相差了十多歲,雖然他知道弟弟的惡行,但是他只有這一個親人了。他決意要揪出那個殺他弟弟的兇手,然後除以極刑!他派出了自己的親衛隊,到處搜尋那個無名戰士,根據眼線回報,那個無名戰士背著一把奇異的大刀,還帶著兩個女人進入了公會,這是唯一讓他感到頭痛的一點,公會有個規矩,不允許有任何人在公會內傷害公會的顧客,公會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他的親衛隊只能守在門口,等待著那個無名戰士出來。無名戰士帶著兩個女人,那他肯定不能走得太遠!只要有人質,那那個無名戰士便沒有任何威脅了。他的暗殺者小組已經潛入了公會,只要沒有人發現,那就不算侵犯公會的威嚴了!暗殺者潛入了公會,準備搜尋那個無名戰士所在的房間,但是沒走兩步,就被公會的隱匿者處決了。男爵的親衛隊只能在公會門口苦苦等待著,直至日出,而斯萊伊就一直俯瞰著他們。斯萊伊一早就發現了這些人的存在,他知道公會有隱匿者保證所有住客的安全,所以他對這兩個女孩的處境很放心,他本人也很戲謔地看著樓下那無數火把苦苦等待,讓客人等了一個晚上,“讓我去迎接一下他們吧。”

走到樓下,菲奧雷小姐正在應付那些男爵親衛隊,“這位先生,您這樣讓我們很難做的,而且你會影響到我們公會的客人的,請回吧。”“我不管!我今天就要你們交出殺人兇手來!”菲奧雷小姐還在賠笑,“真的很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畢竟,我們公會的客人,大多都是殺人兇手哦。”菲奧雷小姐的說話讓親衛隊隊長背脊感到一股寒意。不知道是誰大喊:“殺人兇手出現啦!”眾人朝裡看去,正是斯萊伊,眾人都在嚷嚷,菲奧雷小姐跑向斯萊伊,抱怨道:“斯萊伊先生,請問你到底幹了什麼事情,招惹了這些人啊?”“啊?哦,砍了個人渣。”菲奧雷愣住了,“呃,總之,請你先上去吧,你是公會的貴客,公會會幫你解決這件事的了。”受託人越有能力,委託人就越願意出高價請求幫忙,公會就越掙得多錢,他們稱這些人為貴客,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的。斯萊伊安慰菲奧雷道:“沒事,這點人不算什麼。”想到斯萊伊曾經突襲并擊殺過獸人首領,菲奧雷也放心的讓斯萊伊前行。親衛隊一邊叫囂著:“殺人兇手!拿命來!”一邊後退,給斯萊伊讓出一個位置。“還有什麼遺言想說的嗎?”親衛隊隊長質問道,他並不懼怕斯萊伊,畢竟他自己便有千夫長的實力,況且他們人數眾多,對付斯萊伊絕對不是問題。“別廢話了,開始吧。”斯萊伊並不打算廢話,抽出大刀,準備迎戰。“為先生報仇!”眾人突起同時發動攻勢。正當菲奧雷為斯萊伊擔心之際,以大刀長的優勢,橫向揮舞一圈,直接將來犯之敵腰斬,然後向右邊奔跑,殺對方個措手不及,鮮血染紅大街,趁著敵方震驚之勢,左手弩箭已然就位,數根弩箭射出,自取左方敵人面門。正當中央親衛隊想要重整氣勢之際,斯萊伊已至,沒有技巧,沒有賣弄,手起刀落,中央親衛隊的上半身尸骸已經衝上天空。“人數還是很多!”斯萊伊心念之際,盾牌喚出,盾牌中部打開,還是那幾根黑管子,“時代變了!蠢貨們!”火焰從管子的前端噴出,不見有什麼動作,親衛隊員的身體紛紛被洞穿。此時,一個倖存下來的暗殺者悄無聲息地潛到斯萊伊身後,拔刀直取斯萊伊頭盔的縫隙,事情發生得太快,菲奧雷甚至不能出聲提醒斯萊伊,但也不需要。一些奇異的氣體從縫隙中漏出,下一刻,在暗殺者的刀刺入頭盔前一刻,縫隙中發出一道強烈的破壞性光線,只一瞬間,暗殺者便被這光線切割開來,傷口處只有嚴重燒焦的痕跡,這光線並沒有停下來,斯萊伊正對著的左方親衛隊成員全數被這光線切割開來。光線退去,那黑管子已經對準了他們,火焰噴射而出,所有親衛隊成員無一倖免。戰鬥在菲奧雷反應過來之前便已經結束了,親衛隊成員無一倖免,鮮血和尸骸散落在大地上。斯萊伊活動了一下筋骨,安慰了菲奧雷幾句之後,便離開去購買足夠吃幾天的乾糧。治安團這時候才姍姍來遲。

幾分鐘後,兩人醒來,斯萊伊依然坐在窗台上,不同的是,桌面上已經擺放好了食物,她們並不知道在她們醒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斯萊伊也不打算告訴她們。“你們醒了,來,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就要出發了。”經過斯萊伊為其製造的夢境之後,維爾拉總算接受了這個怪異的事實。在兩人準備好之後,便要繼續旅程了。治安團的工作效率非常高,只用了很少一段時間便將經歷完殘酷戰鬥的街道清理得乾乾淨淨,只留下一絲血腥味,看來他們對於這種狀況已經習慣了。在離開赫達小鎮一段路之後,維爾拉終於忍受不了那安靜的氣氛,開口問道:“那個,我們要去哪裡啊?”“孤兒院。”“啊?去哪裡幹什麼?”維爾拉驚訝道,“給你們找點事做,別成天想些有的沒的。”“先生,你不要我們了嗎?”瑪琳已經開始準備流淚了,“如果你成天只想討好我,不想做個人的話,那我就真的要拋棄你了。”“怎麼會?”“不要疑神疑鬼了,等去到了你就明白了。”斯萊伊並沒有回頭,徑直向前行走。一路無話,入夜,斯萊伊支起帳篷,升起篝火,拿出食物遞給兩人,維爾拉看著斯萊伊,她用了一整天時間來觀察斯萊伊,想要看看斯萊伊是不是真的不會累,而事實證明,斯萊伊確實不會累,明明背著怎麼大的一把刀,還懂得使用收納魔法,維爾拉忍不住問了出來,“我說啊,斯萊伊先生你到底是魔法師還是個騎士啊?”“有關係嗎?”斯萊伊只冷冷地回問道。“當然有關係啦,在這個世界,對什麼地位的人就要用什麼稱呼,雖然我也嘗試著喊你先生,但是我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冒犯到你呢?”瑪琳在這時已經不斷暗示,希望維爾拉不要在說下去了,失去了家族的她們的地位相當於奴隸,現在這番話已經算是是冒犯了。“身份對我毫無作用,我叫斯萊伊,如果你們肯這樣叫我的話,我會很欣慰。”套話再次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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