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蔡耗呆還不知道，他的耳機漏音很嚴重這件事。

雖然當初也是我叫他買耳機來戴，免得他看影片或打電動的聲音影響我念書，但他打電動嘴巴還是吵得要死，現在看A片的時候耳機又漏音漏得特別嚴重。

對，他正在我背後看A片。

不想知道女優被肏得多爽也知道了，嗯嗯啊啊在安靜的房間裡特別清晰，同時還配著他壓抑下來的喘息聲及手上猛地搓揉著某個部位的聲音。

要打手槍幹嘛不去床上打，無法理解。

我手寫著復習的筆記，背後還能隱約聽見他努力想抑制住的呻吟，手掌套弄著性器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聽他的聲音判斷，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射精了。

「...呼......哼嗯！」

真的挺快的。

他喘著氣沉靜了一會，才聽見丟衛生紙跟抽衛生紙的聲音，但在他快速清槍結束之後，耳機裡的女優才正被肏得高潮迭起，呻吟中混雜著A片會常出現的那幾句日文。

實在是太吵了，我忍不住站起身子，不管他有沒有整理好儀容便直接把耳機從他頭上拔起來。他像隻受驚的倉鼠嚇了好大一跳，捏著衛生紙的手還扶著剛滿足過而縮回原來大小的陰莖。

「你的耳機漏音了。」「真的假的？」

他大吃一驚，一時不知道是該先穿褲子還是先關影片，但他混亂到什麼都沒做，就是露出那副告訴大家他很呆的表情。

「下次買個好一點的耳機吧。......還有，要打手槍去床上打，萬一宿舍長進來看到怎麼辦？」

「說...說的也是......」

說著，我視線往下一溜，高潮後滿足地縮回包皮裡的龜頭還滲著汁液，不再充血的莖體縮著深色的外表癱軟在那坨折了又折的衛生紙上。

「......哼。」「等等，你哼了一聲，什麼意思？而且還是看著我的老二哼的。」「沒什麼意思，我繼續復習了。」

我轉頭就要坐回書桌前，但蔡泯浩卻又硬是把我拉回去。

「不行你給我是說清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老二？」蔡泯浩突然正兒八經地向我追問。

「誰要看不起它啊，拜託你先收起來好嘛？」

「不然來比大小啊，論比例你的也不可能贏我。」

「比個屁啊，快給我收起來不要露在外面噁心死了。」

「幹掏出來啊，都是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以為大家都像你一樣不知羞恥啊，到底要不要收起來啦。」

吵到一半，他突然動手就要脫我的褲子，被我揍了一拳。

「不要碰我啦！」「聽話，讓我看看！」「神經病啊你！」

「晚點名囉。」

我和蔡泯浩同時轉過頭，因為爭吵的聲音蓋過宿舍長敲門的聲音，完全沒發現宿舍長已經打開房門了。

宿舍長倒是很冷靜，他只是冷冷瞥了我們一眼，又低頭看著板夾：「來507點名齁，鄭予熹。」「在。」「蔡泯浩。」「在。」

「好，同學晚安囉。」「宿舍長晚安。」

喀嗒一聲，宿舍長頭也不回地關上房門，往下一間房點名去了。

想死。

「嘿，攻其不備！」

蔡泯浩居然還沒玩夠，一把直接把我的下著扯下來，在下體接觸到冷空氣的瞬間我才反應過來，趕緊把衣服抓起來穿回去。

不過，不該看的地方還是被看光光了。蔡泯浩一臉驕傲，昂起下顎鄙視著我：「哼，普通貨色。」

我想也沒想，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白痴！」

我衝到書桌前收拾書本，抱起來就要往外走。

「去哪裡啊？小雞雞。」「去死啦！」「不要想不開嘛哈哈。」

我直接甩門離開，跟這蠢貨吸同一個空間的空氣多一秒都覺得降低我的智商。

交誼廳有幾個人坐在沙發上在看摔角節目，雖然還是很吵，但至少沒有白痴會一直騷擾我。

我挑了單人沙發椅坐下來，把帶出來的書打開來繼續看。

比想象中糟糕的是，腦海裡的嬌喘聲沒有辦法蓋過一群男人在互相搏鬥的叫囂聲，讓人完全無法靜下心來，腦海裡總是會一直浮現出不堪入目的畫面。

不知不覺，那些畫面逐漸變得清晰，從簡單的畫面與聲音一點一點地在腦中補完細節，變成一副交媾的畫面。

——阿予......

咚地一聲，我下意識舉起書本往自己的頭上敲。

為什麼會是我跟大叔在做愛的畫面啊？因為那天互摸的關係嗎？還是因為一開始就上過床的關係？

現在的自己也太心煩意亂了，半個字都讀不下去。

「唉......」我嘆了一口氣，放下書本。

就在書本從臉上放下來時，一張臉就貼在書的後面，與我就只隔了半本頁數的距離。

我嚇一大跳，整張背下意識倒彈貼在椅背上。

「怎麼嘆氣啦，小雞雞。」蔡泯浩擺出讓人想揍斷鼻樑的笑，說話還是那樣嘲諷。「因為太小感到自卑而難過嗎？」

「你就不能滾開嗎？」我明顯擺了臭臉給他看。

「別這樣嘛，小歸小還是能用啊。......嗚姆！」

我掐住他的臉，瞥了一眼很認真在討論摔角賽事的人，又回過來狠狠地瞪他。「你再給我亂講半個字，我就把你的嘴撕下來。」

他浮誇地捂住自己的嘴，好像我還真的能把他的嘴撕下來似的。雖然如果可以，我真的會考慮試試看。

「好啦，回去啦，你在這裡也不可能專心念書吧？」

他拉起我的手想帶我走，我抬頭看著他，老實說待在這裡確實是也念不下書，但至少他不會來煩我。

不，他還是來煩我了，像現在這樣。

「走嘛，走嘛。」「不要，裡面都是你的洨味，很臭。」「才不臭呢！不然我把窗戶打開嘛。」

他又開始裝可憐，用他一貫的伎倆。

「走啦，回去啦，不嘲笑你了。」他拿走我的書，這次抓著我的兩隻手硬是把我從單人沙發上拔起來，才又把書還給我。

我接過那本書，瞥了他一眼後回頭往房間走去，他跟在我身後的聲音似乎很開心。

「不然我回去把連結轉給你嘛，你應該也喜歡大奶吧？最近奶茶才推薦我一個女優，哇靠那個胸部真的超大拿來夾雞巴感覺就很爽——」

不等他進門，我進房間後立刻轉身把門關上，順手把門給鎖起來。

給他進來還得了，除非我從窗戶跳下去，不然只能聽他講一整晚AV女優的故事。

「予熹啊——」「507吵死了！」

一聲聲的呻吟還在腦中縈繞著。

「真的吵死了......」

一來，為了洗掉腦海裡一直揮之不去的幻想；二來，薪水被拔走了四成，多少還是會比之前交易的錢來的少許多。

雖然不是長期，但約了一個出手算闊綽的對象先做單次，之後再考慮要不要做長期交易。

因為他說他在市中心上班，因此他和我約在市中心的某個色情賓館。其實我原本有點猶豫，因為那裡弄不好很容易遇到同校的學生，再不巧可能還會遇到同班的人。

「那裡我去過，地點很隱密，但房間是乾淨的，我們分開進去就沒關係。」他那時是這樣講的。

於是我下課後先回宿舍先行清理過，再搭著公車去到市中心。

我看了一下地圖，他的位置是在巷弄裡，很容易被人認為是在做黑的地方。那裡我記得沒什麼監視攝影，也沒什麼路燈，又黑又髒，平常出門也不會想走那條路。

實際繞進去後，發現裡面倒是有很多普通的手工飾品店鋪，或許是因為位置不佳租金便宜，才會有些手頭沒這麼寬裕的創業者選擇在這裡進駐。整條巷子除了那些商家的招牌亮著微弱的燈光以外，整條巷子看上去烏漆抹黑的。

轉了兩個彎後，便看到那間色情賓館了。我推門進去後往上走了兩樓，直接走到對方已經開好的房間。

叩叩兩聲，聽見房內的腳步悠然地走來。

「晚安，你是阿予對吧？」迎面而來的是一名西裝筆挺的青年，髮型梳得乾淨俐落，細框的金絲眼睛也凸顯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精明感。「快進來吧。」

我進了門後，對方便快速地將門給鎖上，並開始去外套及領帶，紮著襯衫的身材顯得纖細但不瘦弱。

「先洗澡吧？」對方說著，並抽開他的皮帶......現在看到皮帶都沒有什麼好感。「要一起洗嗎？他的浴缸夠大，可以坐兩個人。」

「沒關係，你先洗吧。我想休息一下。」「嗯，那你稍等。」

對方給我的第一印象很友善，至少談吐感覺是很斯文有禮的。但......誰知道呢，當初阿毅也是彬彬有禮，只是不愛笑而已。

阿毅......

一想到他的事情，心情難免會變得有些憂愁。於是我決定在房間裡轉轉打發時間，順便伸展已經坐了一整天的身體。

走著走著，我走到梳妝台前，桌上放著從他身上拿下來的皮帶與錢包，底下還壓著一個證件套。

錢包就這麼大剌剌地放在桌上，真的是心很大啊......。我一邊想著，便決定趁他不注意將皮包給打開來看了一下。

「......二七、二八、二九、三十。這人現金也帶太多了吧？」

我和他約定的金額是一萬元，和當初大叔交易的金額是相同的，差別在於這是當初我喊給大叔的金額，沒約過的大叔傻傻地就答應了，事後也傻傻地給錢了。就這個人不知為何，身上帶了足足三倍的錢，該不會是身上沒有信用卡吧？

而且這個人雖然看上去十分斯文，但也能從他遊刃有餘的舉手投足間感覺得出來：他其實經驗十分豐富。

希望不是有什麼怪癖的人......

我放回他的錢包的同時，對桌上的那張證件卡勾起興趣，便也忍不住拿起來看了一眼。

「余碩明...所以叫小明啊......」

證件上看不到他的出生年月日，但感覺似乎也沒有大我多少歲，但他的職位卻看起來不低，看來是個非常能幹的人呢。

啊。

手上的證件卡突然被抽走我回過頭，那人已經洗好了澡，腰間圍著一條遮不住重點部位的毛巾。

「偷看是不好的行為哦。」他明明是在微笑，卻又讓人不禁惡寒。感覺自己似乎碰上了不得了的人物啊......

「抱歉，單純好奇就......」

我低著頭，總之先不要讓對方有任何不快才好。

他還是那樣地微笑著。

「去吧，我等你。」

我轉身走進浴室，這裡的玻璃與上次跟大叔約的那間不同，玻璃是完全透明的，那人就坐在床上大開著腿，眼睛毫不避諱地盯著我。

反正等會也是會被看光光，我沒有猶豫，就像平常洗澡一般脫去衣服，將之折好放在洗手台上。

寬大的按摩浴缸裡正在放著熱水，感覺等會還是免不了會在裡頭激戰一回。我走進淋浴間轉開水龍頭，熱水從頂上的大蓮蓬頭裡噴灑下來，擠壓出沐浴乳後開始著手清洗著身體。

洗到臀部時，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那人依舊盯著這裡，但也沒有看著我的裸體打手槍，完全無法捉摸他現在究竟在想什麼。

但老實講，他的眼神總讓人覺得毛毛的。

我轉回頭，繼續搓揉著我身上的泡沫，感覺背後的視線像是針扎一般地刺痛。

還是早點洗完出去吧----

「洗好了嗎？」

我猛地回過頭，他突然站在我身後，帶著同樣令人發毛的微笑。「等得有點久，所以就進來了。」

也不過五分鐘左右，難不成叫我洗戰鬥澡嗎？

「抱歉，馬上就——唔......」

猝不及防地，他立刻扣住我的臉並吻住我的唇，他的攻勢比想像中來得猛烈，我幾乎處於被控制的情勢被他不斷地索取強求，甚至來不及喘一口氣。

到底是多饑渴的人啊？感覺嘴唇都要被他吸破了。

「哈啊...嗯......」

他的舌頭很快地伸進來，我一度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回摟著他的頸子接受他的攻勢。他激烈到把我推到牆上，他的身高對我來說很高，我甚至得踮著腳尖才能勾住他。然而，不斷澆下的熱水讓浴室內充滿熱氣，就連牆面上也開始凝起一顆顆的水珠。

他的吻持續很久，一直踮著的腳也開始忍不住發抖，結果腳突然打滑，差點從他的手中滑落，但同時也爭取到些許呼吸的時間。

「噗哈......！哈啊......」

他及時勾住我的腰，接著他關掉水龍頭，一把將我橫抱到浴缸旁。正以為他要跟著我一起下水時，他突然鬆開手，直接將我摔進淹滿水的浴缸裡。

好燙！

我趕緊坐起身子，他放的水也太燙了吧！

「咳...咳咳......！」

我抹開滿臉的水，熱水燙得我慌張地想離開水裡。但那人離開浴室後又很快地回來，嘴裡似乎還咬著什麼。他一把又將我推回水裡，自己也跟著跨進來，感覺似乎完全不怕熱水的高溫。

我其實沒那麼能忍受蒸氣，這個溫度大概再泡得久些可能就會開始頭暈，但他按著我的雙肩不讓我離開水裡，鎖骨以下一直被按在水裡，感覺胸口十分悶熱。

直到他的臉靠近時，我突然意識到他嘴裡咬的是什麼，我匆忙地想推開他的肩膀。「你——！」他一手扳開我的嘴，另一手扣著我的後腦，再次用他霸道的唇封住我的嘴。

這大概是我走夜路以來碰到的，最糟糕的惡鬼了吧。

如果當初阿毅失控的事是倒霉的話，那我這次是真的倒大霉了。

「咳咳！咳呼...咳......！」

即使自己再怎麼努力地去乾嘔，他咬著的東西也成功被塞進我的嘴裡，並在他的引導下不自覺嚥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不管如何，我還是得拼命去嘔出那個玩意，能吐多少算多少。

但他一把掐住我的下顎並抑住我的喉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上半身猛地被他壓進水裡。這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我甚至都還來不及思考。

「......！！」

我感覺到雙腳確實是能踢出水面，但最重要的臉卻仍被死死地按在水裡，眼前只剩下混亂的水波紋及從自己的口鼻裡流逝的泡沫，一點一滴地耗盡我體內的氧氣。

大概過了十幾秒，他終於把我拉出水面，並掐著我的臉端詳我不斷嘔出水的難堪模樣。

「咳呵......！咳......！」「嗯，長得挺清秀。」

我瞪著他，他卻依舊保持著那樣斯文的微笑，彷佛戴著一張面具掩蓋著他禽獸般的真身。

「可惜了，只是個虛有其表的垃圾。」

說罷，他再次將我按回水裡，這次他壓制的時間又更久，無論我的雙腳如何掙扎、雙手如何抵抗，他的身體就像一塊巨石般將我壓在浴缸底部，幾乎要將我碾碎。

這次又不知道過了幾十秒，他又再次將我從水裡拉起。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不知道是因為這樣反覆吃水的原因，還是因為剛才那顆不知名的玩意，我能明顯感覺到身體開始不聽使喚。

這何止是倒霉，簡直是抽到死神的最大獎了。

他終於放開我並悠然地走出浴室，這是個逃走的好時機，但我的雙腳已經開始動不了了。

我勉強趴在浴缸邊緣，避免自己再次落入水中而溺死，但現在身體的情況再加上蒸氣的高溫，感覺到腦袋已經開始無法很好地思考了。

「你知道嗎？其實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了。」

我聽見他的聲音由遠而近，卻已經無力抬起頭去看清他的模樣。「不懂得努力、不懂得上進、也不懂得羞恥心，為了錢輕易地脫下褲子讓人侵犯。說是為了生計、為了夢想......不，你們就只是一群淫亂的垃圾而已。尤其是你，你的存在更讓我感到噁心，你身為一名男性卻選擇掰開自己的屁股，讓別人的性器恣意插入......比起那些女孩子，你簡直就是無恥。」

他再次跨入水中走到我的背後，我還是只能聽著他自以為是地說教：「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但我不會這麼簡單地給你，也不會讓你太好受。我會讓你後悔——自己有著這麼淫蕩的身體。」

話音剛落，感覺到肛門猝不及防地被異物給狠狠地插入，而且那異物堅硬但又包覆著一層柔軟，滑過穴口後便粗魯地硬挺進我的體內，痛到我幾乎是用尖叫去表達我的痛楚。

「你該感到羞恥，以自己有這樣淫蕩的屁眼為恥。」後孔的攻擊不停地抽送，感覺像是要把我的整個直腸都給扯出來似的。「你不覺得你這樣活著沒有價值嗎？你的存在就只是為了讓別人上你，你就像是公共廁所一樣骯髒。......你那是什麼眼神？我現在是在給你洗禮，你應該要感謝我才對，感謝我讓你認清自己的存在就是社會的汙染。」

要不是因為我不夠了解對方，不然我真的覺得他應該是被這種人耍過，才會對援交或包養有這麼深的仇恨。

然而，他和阿毅給我的感覺完全是不同一回事。阿毅是醉了無法控制理性，把我看成那個女同學才失控毆打。

但這個人不是，他很清楚他正在玩弄著的獵物並且樂在其中，我總是能在我的慘叫聲後聽見他愉悅的笑聲，彷佛我越痛苦，他就會越快樂。

簡直就是他媽的神經病。

「嗚...啊......！」「嘿，這樣你也能勃起嗎？你該不會是被虐狂吧？真噁心。」

那異物不停地在體內搔刮衝撞，該頂到的、不該頂到的，都已經被侵犯過了。

而且感覺是剛才那顆玩意的影響，本應該逐漸放涼的水卻總是感覺不到它的溫度下降，甚至覺得水溫似乎越來越高......

不，越來越高的是我的體溫，身體感覺像有一團火在體內猛烈地燃燒，幾乎要融盡我的骨肉和理智。原本感到痛苦的身體竟然也逐漸感到舒服起來。

直到我聽見自己的叫聲不再是一聲聲的哀嚎，而是斷斷續續的呻吟時，我知道我死定了。

那人的笑聲樂得令人不寒而慄。

他抽出那根異物，換來的是另一個充滿高溫的柔軟物，卻堅挺地再次頂入我的體內。身後的水聲伴隨著體內的抽送，一次又一次頂在我最敏感的位置。

「不...啊......」「想拒絕嗎？我看你很享受啊。」

他的聲音在身後訕笑著：「對了，你不是想要錢嘛？你射精了，我就給你一千，看你能不能賺到你想要的一萬塊。當然，你要再往上加疊也沒問題，我有的是錢。」

我當然知道，剛剛就偷數過了。但我要是真的能在這裡高潮三十次，我大概也會死在這裡。

「努力一點啊，你不就是為了錢才會跪在這裡被我肏嗎？」他一掌拍著我的臀部，痛得要死。「真是淫蕩的聲音啊，你這個噁心的傢伙。」

「啊...啊嗯......！啊啊......！」

體內的異物抽送的速度更加猛烈，像是急於看到我高潮時的模樣，即使我再怎麼不願意，身體的愉悅卻無法反抗，還是被他強逼上頂峰，在溫暖的水裡射出價值一千元的精液。

雖然才高潮一次，但我感覺自己已經要不行了，我無力地喘著氣趴在浴缸邊緣，感覺意識隨時會消失。

才這麼想的同時，他扯著我的臂膀將我拉起，揪著我的頭髮在我的耳邊威脅道：「不行了嗎？這樣可不行啊，距離你的一萬塊可是還有一大段路要努力呢。」

接著，又按住我的頭將我的臉埋進水裡，繼續他的虐待遊戲，甚至連求饒的選項都沒有。

——萬一人就這樣沒了怎麼辦？

大叔的警訊在腦海中響起，就像是跑馬燈一般。

他一定會很生氣吧，他這麼不希望我再次為了錢跟別人上床，但我不想再造成他的麻煩，還是選擇鋌而走險。

抱歉啊，大叔。

我...會死吧......

到最後其實我已經沒有什麼記憶了，每次都在意識要消失之際又被壓進水裡，拉起來後再被強迫插到射精，確切高潮的次數其實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感覺那顆藥......那應該是藥吧？它的效果已經開始逐漸消退，身體也能夠感受到早已涼冷的水溫，而且那個人也已經不在房裡了。

糟糕透了。我無奈地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因為現在真的讓我嘆一口氣都覺得累。

站是真的站不起來了，只能勉強地從浴室裡翻出來，身體沉重地摔在地上。相較之下，浴室的地板冰冷得刺骨。然而就是這般刺骨，我才終於能稍微冷靜下思緒，讓被燒到當機的腦袋重新運作起來。

最近真的是運氣很差，連續兩次遇到糟糕的對象，又是被打又是被強暴的，慘到不行。而且我做這件事沒有跟任何人說，結果現在遇到事情也沒辦法跟任何人求救。

不，還有大叔。

但是，不行。

我不能讓他失望。

扮演好他心目中的好孩子的角色，是我的存在目的。

然而，那一晚與他在車上所做的一切又在腦海裡浮現出來。

溫柔的愛撫，與溫暖的吐息......

——你不覺得你這樣活著沒有價值嗎？

價值嗎。

「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啊。

為什麼要讓我活在這個世上，這麼累，這麼不堪。

「......真可惜啊，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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