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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存在 23.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3380 ℃

「你有計算過你開始做這件事到現在賺了多少錢嗎?」

某次激情後,我枕在阿毅的手臂上休息。他的嘴裡叼著事後菸,七星的味道彌漫整個房間。

我愣了一下,他會這樣問我,表示今天的角色扮演結束了,雖然我現在身上還是穿著那套合身到不可思議的學生制服。

我扳指計算,默默說道:「好幾十萬了吧。」

「還真努力啊。」他發出慵懶的驚嘆:「你這個禮拜光是跟我做就有一萬了吧?你這行是做多久了?」

「沒有很久,只是還有約別人而已。」

「身兼多職真辛苦啊。」

他的話語不掩飾其中的諷刺,但還不到讓人不舒服的地步。

「你賺了這麼多錢,是有想買什麼東西嗎?」他轉過頭來,吐息之中的菸味撲滿我的臉。「名牌嗎?雖然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會追求名牌的人。」

我沉默了半晌,輕描淡寫地回答:「......還債。」

阿毅怔住,總是不苟言笑的表情難得有了變化。

「這樣啊...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呢......」他又吸了一大口菸,吞雲吐霧。「不過,我也不會因為同情你就會多給你錢就是了。」

「那我再幫你吹一次,可以再多給我一千嗎?」

我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輕輕地撩撥著他胸前的乳首。「我想再吃一次...老師美味的大肉棒呢......」

緊貼著他的下半身明顯感受到,阿毅又勃起了。

我拉高了聲線,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更纖細些,並模仿著女孩子說話的方式輕笑,舌尖挑逗著那敏感地發顫的乳頭。「我可以破例...讓老師射在嘴裡喔......嗯...老師......」

我壓低臀部,用股間不斷地摩擦著阿毅硬到不行的陰莖,穴口外的體液滋潤著昂起的慾望,讓單純的阿毅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只能屈服於自己的獸性。

那一晚,我又多賺了五千塊。

到下個月之前,阿毅大概不會再約我了,輪番交替的口愛與性愛幾乎要把阿毅給榨乾,還有他的錢包。

不收他錢其實也無所謂的,我對他其實有點私心,因為跟他做愛真的很舒服。雖然我很容易被他插到高潮,但相反的,我也有各種方式能讓他已經疲軟的陰莖再次勃起,繼續餵飽我欲求不滿的身體。

「距離你還清的債務總額......還差了多少?」

他付完錢後,又忍不住問道。

「怎麼?終於願意給我漲價了嗎?」

「漲你個頭,你這淫蕩的小東西。」

他難得笑了,粗魯地揉亂我的頭髮。嘴上雖然臭罵著我,但身體是明顯滿意我的服務。

「所以,還差了多少?」

「嗯......起碼還得再吹幾百次吧?」

「這個計算單位真糟糕啊。」

他嘆了口氣。「不過......這樣算的話,感覺似乎欠了一筆不小的債呢,你真的還得完嗎?」

「不曉得呢。」我露出了平淡的微笑,心裡的無奈早已沒有了知覺。

「只是,欠人的......終歸是要還的,是吧?」

昏暗的巷弄內,高樓幾乎遮蔽了所有的光線,使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但我知道的,即使看清了,眼前依舊會是余碩明那令人感到噁心的臉龐。

「哈啊...唔......嗯嗯......」

他的舌與我的舌糾纏著,嘴裡的味道在舌尖上交錯,他用手扳開我的嘴讓他繼續侵犯,來不及嚥下的唾液只能從嘴邊不斷流出,即使想反抗他,雙手卻早已被他用領帶給緊緊地束縛住了。

他揪著捆綁我雙手的領帶強迫我墊腳靠在牆上,只要一個不留神失去重心,卡在我胯下的膝蓋又會有意無意地摩擦著我的襠部,試圖勾引出我的性慾。

「嗯...嗯......」

手痛得要死,要是再這麼扯下去,到了哪個時辰可能兩隻手都會因為缺氧而壞死。

比起手的缺氧,感覺腦袋也快缺氧了,他的嘴不停地從我的嘴裡汲取我的一切,我的氧氣、我的意識、我的尊嚴。

經過漫長的接吻後,他終於放開了我,我抓緊時間大口大口地吸氣,甚至急到被過度吸入的空氣給嗆到。

「咳...咳咳......!」

「看看你,這表情真棒。」

他冷笑著,並一手猛地掐住我的喉嚨,令人難以呼吸。

「咳...嘎......!」

「跟你的本性一樣難看呢,這樣渴求著本能的表情。」他明知故問:「很痛苦嗎?我今天剛好心情不錯,你有很長的時間可以來慢慢取悅我。」

取你媽。

我怒瞪回去,卻發現自己的視線已經無法聚焦在他的臉上了。

「呃...呃......」

「噢,別死啊。」

在我幾乎要失去意識之前,他終於肯鬆開掐著我的手,並將我重重地摔在地上。

「咳呼!咳、哈......咳咳...咳噁......!」

他揪著領帶將我拖進轉角,裡頭是個不深的死巷,只要有人經過的話,或許大聲呼救還有能逃脫的機會。

......如果我還有機會大聲呼救的話。

「我啊,剛剛跟一個女孩子上床了。」

他蹲在我的面前,帶著愉快的表情與我分享剛才的經歷。

「她是M高的學生,很厲害吧?那可是這裡的第一志願呢,而且她真的是一點經驗也沒有,也沒有談過戀愛,是個身心純正的處女。」他說道:「但......真的是這樣嗎?」

跟我講這個幹嘛?我心裡正納悶著,但他的動作不久便給予我解答。

他從他扔在一旁的公事包裡掏出一袋藥錠,那與上次我見到他嘴裡咬著的模樣不同,是顆圓圓扁扁的白色錠劑,那袋玩意在他的手裡晃呀晃地,就像是不斷向我招手的惡魔,準備引領我墜入更無法自拔的苦痛深淵。

「這個啊,是我從暗網裡買來的新藥。你知道暗網嗎?那是一個什麼都有、而且一切都是最真實的世界,比起這個充滿虛偽與背叛的社會,那裡的人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拉開夾鏈袋,從裡頭捏出其中一粒。

「假裝著優秀、假裝著清純,其實內在就是一頭犯賤的母豬,她拼了命地吸著我的老二的樣子可淫蕩了,下面的水就像瀑布一樣流個沒完。你一定想像不到,她剛進房時連衣服都脫得扭扭捏捏,到後來甚至會自己騎到我身上,哭著求我射滿她下流的小穴。」

他滿意地盯著眼前的藥錠,並展示在我面前。

「她只吃了一半而已呢,但你比她淫亂多了,或許要一整顆才能滿足你。」他笑道:「你覺得這真的是這顆藥的效果嗎?」

「我哪知道......」

我虛弱地喘著氣,懶得回答他的問題。

他笑了,看來他今天心情真的很好。

「我想,這其實也包含了安慰劑效應吧?你們得到了能夠開脫自己下流本性的藉口,藉機發洩自己真正的慾望。」

他湊到我的面前,試圖勾出我腦海裡一直不願回想起來的記憶。

「你很想要吧?就像上次那樣,不管高潮幾次都能再次勃起,你就是那麼犯賤的人,嘴巴上說得像是自己還披著乖寶寶的外衣,私底下卻是拿自己的屁眼來騙錢的垃圾。」

即使知道他那是故意在諷刺我,我的心裡卻不得不承認,他的每一句話都徹底踩踏著我內心的要害,逼迫我不得不正視真正的自己。

是啊,把理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本質上就是在靠做愛到處賣身,對任何人都能自然地撅起屁股任人侵犯。這麼不堪的事,卻故意說成是逃離作為『鄭予熹』的理由,說是在做自己。

自己就是那麼賤,才會惹出這麼多事。

自己就是這麼不要臉,才會喜歡上朋友的父親。

這就是『我自己』。

還真是令人作嘔啊。

他將藥錠遞到我的嘴邊,友善詢問:「想要嗎?」

我知道吃下去會發生什麼事。

我也知道吃下去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哼。

說得好像我有回頭的機會一樣。

我抓住那捏著藥錠的手並伸長了脖子,將藥錠連同他的手指一同含進自己的嘴裡。藥錠的糖衣在舌面上開始溶解,內在的苦味也同時在嘴裡逐漸化散開來。

余碩明笑得更開了,咧開的嘴角樂不可支。

「你會喜歡的。」

瞬間,藥效像劇毒般猛烈地發作,全身的血液像是被浸泡在岩漿裡那般滾燙並流竄全身,彷佛要將我整個人都融化殆盡。

「咳...啊......!」

「對了,這個藥是立刻見效的,看來你現在應該能感覺到了吧?」他的聲音變得好遙遠,卻仍然能聽見他惡毒的笑聲。「很熱吧?像是你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求我幹死你一般。」

感你老師,我只覺得我快痛死了!

這顆藥的藥效比先前的那顆還要來得猛烈,最近狀況變得特別糟糕的心臟幾乎負荷不了這樣的藥效,感覺就像是被人伸進肋骨裡緊緊地掐住,彷佛隨時都要把我的心臟給捏破。

「呼...哈啊......!」我的手緊抓著心口,痛到幾乎難以呼吸。「啊...啊啊......!」

「哈,看來一整顆似乎還是有點太猛了,你的模樣看起來真滑稽。」

他完全沒發現我是真的心臟在痛,硬是將我的雙手給吊了起來,又壓回了牆上。「喂,你還能說話嗎?」

「...痛......」

「嗯?」他歪著頭,疑惑地看著我。

「好痛...我好痛......」

我強忍著痛楚向他求助,雖然這個求助的對象實在是糟糕透頂,但我的心臟實在是太痛了,我只能在心裡祈求他還有那麼一點良心存在,至少替我叫個救護車也好。

「救我...我好痛......」

「唉,看起來好可憐哪。」他的笑裡不帶任何的憐憫。「既然要求我,那就拿出一點誠意出來吧。」

好痛。

真的好痛。

腦袋裡除了好痛以外,感覺其他的思考都被融化了。

「行吧,先把那礙事的褲子給脫了。」他說道,並放開綁著我的手的領帶,等待我執行他的命令。

被灼熱與疼痛糾纏到無法思考的我茫然地望著他,感覺自己的意識隨時都有可能消逝而去。

眼見我遲遲未動手,他又帶著更陰森的笑容走向我。

「我說,給我把褲子脫......

「予熹!」

我的意識宛如大夢初醒,頓時睜大了眼。

余碩明也意識到了,他的笑容變得有些不悅,並警惕地回頭看了一眼巷外。

「予熹、你在哪裡?」

是蔡泯浩?他怎麼會跑出來了?

是宥瑞嗎...宥瑞是不是跟他說了什麼......?

但,無論如何,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求救機會!

「蔡......!」

我都還來不及發出聲音,余碩明突然往我的頭上猛地一敲,把我給打倒在地上。霎時間,我感覺一切天旋地轉,就只差沒吐出來。

他不疾不徐地褪下身上的西裝外套並蓋住我的上半身,眼前的視野瞬間變得更加黑暗,幾乎是完全看不清一切的狀態。

蔡泯浩的腳步聲越走越近,但余碩明卻似乎不打算就這樣讓我被發現,他緩緩地用腳踩在我的臉上施壓,警告著我不準呼救。

「呼...呼......」

「呼...哈啊......」

突然,一股溫暖的濕潤透過外套浸溼在我的臉上,下一秒,我便立刻認出那接踵而來的刺鼻臊味,臭得令人難以呼吸。

「哈啊......」他發出解放的舒爽聲,活像個醉漢。

由遠而近的腳步似乎停了下來。

「啊、不好意思,我想請問——矮額。」

「看三小,是沒看過大懶叫喔?」

「哇!對...對不起......!」

噠噠噠地,腳步聲慌忙地跑遠了。

唉...居然就這樣被呼悠掉了啊......

我忍著心臟的痛楚及尿騷味的刺鼻動彈不得,直到余碩明終於挪開他踩在我臉上的腳,然後將外套給掀了起來。

「咳...呼......」

好不容易能夠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卻不能好好地呼吸,感覺現在要嘛心臟停止、要嘛呼吸中止,否則自己只會繼續被困在這停不下來的苦痛之中。

此時,也已經無法分清是幸還是不幸,在灼熱的痛楚下逐漸萌發的另一層感官刺激也逐漸隨著血流蔓延全身,更多的是集中在自己的下體。

「唔......」

「哼嗯,這不是挺有精神的嗎?」

他八成已經看見被我勃起的陰莖撐起的褲襠,他的語氣再次愉悅了起來。「來,把褲子脫了。」

我躺在地上望向他,眼前的余碩明若隱若現,有時還會分裂成好幾個,聲音也變得像好幾個人在同時講話,讓人頭痛不已。

我隱約聽見他不耐煩的咋舌聲,而後褲子被粗魯地拽了下來,赤裸的下體頓時被暴露在夜晚的空氣中,令人感到一陣惡寒。

他再次揪著領帶將我從地上拖起,然後反手將我甩到牆上,我的背用力地撞上牆後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心臟受到這波衝擊又更痛了些。

「別讓我不耐煩,阿予,你在毀掉我今晚的好心情。」他仍保持著一貫的微笑,但他的語氣卻比夜裡的空氣都來得寒冷。「你要是壞了我的心情,可就不只是打一發手槍就能解決的事了。」

有時候,我真的是很佩服自己這張機車到不行的嘴,以及這越是對自己不利時卻越是敢惹怒對方的勇氣。

我的視線渙散到幾乎看不清他的長相了,不然他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一發不行...就打兩發啊......」我吃力地笑了出來。「還是你不舉...打不出來......咳!...哈哈......」

媽的笑屁啊我,心臟快痛死了。

他冷笑了一聲,冰冷到難以掩蓋他心底的怒火。

「還說有多痛呢,這嘴不是還很會講嗎?不給它一點獎勵實在是太可惜了。」他扳起我的下頷,同時能聽見他解開皮帶的聲音。「我是不是不舉,要不要你自己來驗證看看?」

說著,一股濃郁的陰部味道貼在我的面前,他扳開我的嘴,並強行將他的陰莖塞入我的嘴裡。

「嗚...唔......」

他一開始便將他的全部推入我的口中,前段幾乎要頂到喉嚨深處,令人作嘔不已。我嘗試想反抗他,雙手卻依舊被領帶給死死地吊著。

「咳...喀......!嗚呃......!」

「呵呵,可別吐出來啊。」

他在我的嘴裡無情地抽送著,唾液混著差點反嘔出來又被強嚥下去的穢物連著他的陰莖被抽拉出來,從我的嘴裡漏出來的黏液流了身體和地板都是。

「嗚噗...咕......!咳...嗯嗚......!」

「很爽對吧?喜歡吃我的陰莖嗎?」他微喘著笑道:「你的陰莖也在顫抖著呢,吃別人的陰莖就這麼令你感到興奮嗎?」

說著,他的腳輕輕地踩在我的下腹部上,連同我那高高昂起的陰莖一起踩了上去。

「嗯咕!嗯......!」

粗糙的鞋底摩擦著我的陰莖,感覺皮膚都被鞋底上的細小石子刮傷了,但嘴裡逐漸腫脹的性器仍不停地在我嘴裡做著深度活塞,幾乎要把我的嘴裡塞得沒有任何一處縫隙。

「哼...這模樣真是下流到極點......」

他撥開我的散亂的瀏海,開始拿出手機拍照,啪沙啪沙的照相音效不絕於耳。

「對了,之前的影片也在暗網賣了很多錢呢,或許你是聰明的,你在這方面是真的很有賺錢的天賦。那些人都很想跟你上床,大家都想親眼看看這不管怎麼凌虐都能勃起的變態陰莖,不覺得很棒嗎?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哦。」

他的話語左耳進右耳出,腦袋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去處理、去思考他說的任何一句話,只是覺得好熱、好痛、好難受......

「嗯唔......咳嘔、嗚呼......!」

下巴已經痠到沒有知覺了,感覺身體跟嘴巴都濕黏黏的,過了一會兒,他總算抽出那噁心到不行的臭酸陰莖,並用沾滿了我的唾液的龜頭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臉頰。

「咳呵...咳......」

「振作點啊,這才剛開始而已。」

現在到底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是實際上來了一群人?耳邊充滿了訕笑聲和謾罵聲,腦袋裡變得亂七八糟的,幾乎要分不清楚虛假與現實。

「喂,給我醒醒。」

說著,舉起的掌心冷不防地向著我的臉襲來----

啪!

「哈,歹勢啦!」

我在走廊上一時走了神,從不遠處飛來的一顆排球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臉上,同時也將我擊倒在地上。

想也知道,這是故意的,誰會在三樓打排球啊?

撿起排球的是同班的同學,嘴上說著抱歉,臉上滿是惡質的壞笑。

「我家排球很乖的,是你太欠揍了,它才貼到你臉上的。」

「靠北喔哈哈哈哈哈。」

幾個人猖狂地大笑著,臨走時還不忘踢開從我手上落下的課本,在上頭留下髒污和鞋印。

身旁經過的學生都忍不住看向我,卻又不敢向我伸出援手,只能在走廊的兩側竊竊私語。我勉強地爬起身子,那顆球砸來的力道不輕,頭暈得很。

我撿起被踩髒了的課本,倚在牆邊拍掉上頭的髒污。

汙痕還能被去除,但踩皺了的痕跡無論怎麼壓平都無法恢復。

一次、兩次,起初會覺得很生氣、很委屈,但久而久之,內心早就麻痺了。

麻痺是件好事,你不會再為了自己無力改變的事實感到心煩。

但,那真的是好事嗎?

自己心裡明明很清楚,自己的不甘與痛苦,明明一直期待著有誰能夠去了解,然後緊緊地擁抱我、保護我。

即使是這樣的我,也曾有過這樣奢侈的心願。

祈禱著誰可以拯救......拯救這個連我自己都已經放棄的我。

「嗯唔!嗚......!咕......!」

性器的味道充滿我的鼻腔,眼前所見的、嘴裡所嚐的、甚至是耳朵能聽見的吞吐聲,全部都被他的陰莖給強占塞滿,令人無法思考。

「呼......你的表情還真陶醉,就這麼喜歡我的陰莖嗎?」

他不再牽制著我的雙手,反而抓住我的後腦勺,手指扯著我的頭髮控制我的面向,讓他的陰莖能夠在我的嘴裡刺入最深的地方,那幾乎堵住我能呼吸的所有方式。

「呼咕......噁......!」

「別急,該給你的一點也不會少的。」

他加速了在我嘴裡的抽送,然後猛地頂入他全部的陰莖,精液在喉嚨的深處恣意解放出來,腥臭味不斷地從嘴裡蔓延出來。

我感覺身體全身上下都在抽搐,心口彷佛抽筋似的痛苦不堪,這或許是我距離死亡最接近的時刻。

眼睛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了,我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睜著眼還是閉上的,甚至沒有辦法分別自己究竟是不是清醒著的。

體內的高溫依舊灼燒著我,融化了我的腦袋、融化了我的思緒,身體的一切隨著本能作出反應。不久,我感覺到大腿的內側流出陣陣的溫潤,其中還伴隨著一股臭味。

他將解放過後的陰莖從我的嘴裡拔出,身體再次重新獲得新鮮的氧氣,飛散的意識也逐漸地恢復過來。

但,那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而已。

「真噁心啊。」他輕笑著。

下一瞬間,太陽穴遭到堅硬的重擊,我便失去了意識。

「......」

「......!」

......誰?

「......!......!!」

好熱...好暈......

什麼都...聽不見......感覺一切都好遙遠......

「......喂......聽得見嗎?喂!」

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

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這不是那個誰嘛?跟安安的朋友一起的。」

「可是安安不是說他回家了嗎?」

「要死,這什麼味道啊?」

「先帶回去,阿勳他們應該還在吧?然後叫救護車!還有安安!」

「竟然還綁這麼緊,到底是哪個混帳傢伙......!」

柔軟的觸感滑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小心翼翼地抱離冰冷的地面。

「喂,撐著點啊,我們來救你了!」

我的意識正一點一點地取回,但其實我一點都不想恢復意識。或許是因為一整顆藥的效果實在是太強了,我直到現在都還感覺全身發燙,下體也一直覺得搔癢難耐,現在大概只是隨便摸幾下都可能會讓我高潮。

眼前的景色還是一片模糊,但身體確實躺在一個沒那麼冰冷堅硬的地方了。好心人雖然替我蓋上一塊溫暖的布,但身體真的實在是太熱了,熱到我只想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給脫了。

「好熱......」

「啊,你別把毛毯丟到地上啊。」

「好熱...好熱......」

「冰箱裡應該有急救用的冰袋,去拿過來。還有用塑膠袋裝些冰塊綁起來,記得包塊毛巾。」

這個聲音...我記得是陸......吧?

我沒有什麼印象了,那傢伙的笑聲還一直在腦袋裡打轉,擾亂我所有的思緒。

「不...熱......」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裡。」陸的聲音溫柔地推開那人在我腦海裡的訕笑,輕輕地愛撫著我的臉頰。「太過分了,這麼可愛的孩子......」

「阿勳,我拿冰袋跟冰塊來了!」「還有濕毛巾,我擰了一條來。」

堅硬的冰冷墊在我的脖子下,濕潤的冰涼在我的臉上來回抹著,然後深入我的上衣內擦拭著我身體,那樣的涼冷感覺像杯水車薪,對於我體內的高溫絲毫沒有任何的幫助。

「好熱......」

「忍耐一會,降溫可能還要一下子......」

「勳哥!」

刺耳的吶喊聲響遍整個房間,我知道是宥瑞來了,但我實在沒有力氣去睜開眼回應他。

「慢死了,你是騎烏龜來的嗎!」「別這樣,勳,夜深了騎快很危險。」

我聽見他將重物沉沉放下的聲音,慌張的腳步聲狂奔到我身旁。

「鄭予熹...怎麼會......!」

「我才想問你,你到底對我們隱瞞了什麼?」

我想起來了,這個是以勳的聲音。

「他前腳剛去上廁所,你後腳突然就說要跟出去,結果回來只剩下你一個人。就你行為最可疑不說,你明明說他有事已經先回家了,那為什麼我們會在巷子裡發現他倒在那裡?」

「他...什麼......?」

「勳,不要這樣!」

「你又在瞞著我們搞什麼事?你跟他出去的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阿勳,安安到剛剛都還跟我們在一起,你不能把錯怪在他頭上!」

「......是那個傢伙嗎?」

宥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發抖,又帶了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鄭予熹,回答我,是不是上次那傢伙?」

「那傢伙是誰?不要講得這麼不清不楚的!」

「阿勳,你冷靜一點。」

「鄭予熹!」

他抓著我的肩膀激動地搖晃著。「回答我,鄭予熹!」

「...好......熱......」

嘴巴裡似乎已經講不出其他話了,被融化的腦袋無法思考、處理任何問題。

「好熱......好熱......」

「安安,他生病了,你不要這樣動他,會害他更不舒服的。」

「我......!」

「欸,救護車到底叫了沒?」

「啊靠,不是你叫喔?」

「我以為是你叫啊!」

「搞屁啊!人命關天你們他媽的還能搞這種烏龍嗎?」

「等等!」

宥瑞突然大喊:「不、不要叫救護車......」

「啥?」

「還有...那個......也不要報警......」

「安宥瑞!」

匡噹一聲,像是塑料椅被踢倒的聲音。

「你說那什麼鬼話?」

「真的!拜託、相信我,什麼都不要叫,最好也不要告訴蔡泯浩。」

「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你現在最好給我一五一十講清楚,不然我連你一起帶去警察局!」

「勳!」

「對不起,勳哥,這是我的錯......但這是為了這傢伙好,拜託你們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這是強暴!你眼瞎了看不出來嗎?他被人強暴了,你還要我不報警叫救護車?你是腦袋被門夾了嗎?」

「我知道,所以我才求你們不要告訴任何人!拜託你們,算我求你們了......!」

對了,蔡泯浩。

現在不知道幾點了,這個時間我還沒有回去宿舍,不曉得他會不會又擔心到不睡覺。

......不,他應該已經不稀罕我了,我的死活...他應該也早就無所謂了......

但...那個時候......他還是跑出來找我了......

用慌張的、焦急的聲音,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們...還是朋友嗎......?

你還願意在乎...這樣的我嗎......?

我勉強地伸出手,不曉得抓住了誰的衣襬。

「鄭予熹......」

噢......是宥瑞啊。

「......謝謝......」

雖然我們已經不再是朋友了。

但,謝謝你......替我守住了我最不堪的秘密。

對不起,你很恨我吧。

沒有這樣死去,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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