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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沉沦篇】 - 5,1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4440 ℃

字数:11141

 

  最近可能会赶一赶这篇,前一段时间忙着搬家,再加上定制有点多,就一直没码这篇~

            (坑是总归不会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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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初戏

  虽然在多年的从警生涯里,和自己的姐姐一样,每天都把所有的心神全部扑在案情当中的朴信惠,在追查那些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时,早已经见过了不知道多少或是残忍,或是血腥的恐怖场景,但直到今天,直到朴昌范一脸淫笑的将那根冰冷的针筒顺着她臀肉间那块从未被人碰过的小巧菊穴,强行插进她紧窄的肛道里面时,她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种看上去既没有将人打到皮开肉绽的残忍,又没有将人剖腹分尸的血腥,却能够带给人无限痛苦与折磨的变态刑法!

  「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加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

  剧烈的疼痛!

  以及,深深地恐惧!

  是的,随着那根深深插在她菊穴深处的圆形针口不断的将一股又一股冰冷的液体硬压进她的直肠里面,随着那块勉强还被腿上那条裆部开了一个大大口子的黑丝裤袜包裹着的川字形平坦小腹,好像被吹起来的气球一般,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又随着小腹里面那股越来越强,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的强烈便意,与好像肚皮要被生生撑破的强烈胀痛,担心自己真的会被朴昌范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形式,玩弄致死的朴信惠,心底深处,在被囚禁在这间屋子一刻不停的凌辱了这么多天后,也是第一次,对那股死亡的阴影,恐惧害怕了起来!

  她不能死!

  她还要报仇!她还要将眼前这个靠着诡计夺去她处子之身的人渣绳之以法!

  她还要救人!她还要把那个悄然间走入她内心深处,脸上带着温暖笑意的男孩,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她不能死!

  真的不能!

  「啊啊啊!主人!主人!求求你!啊啊啊!惠奴!惠奴不行了!啊啊啊!求求你别再加了!啊啊!不!啊啊啊!真的不行了!」

  最终,这些天无论受到朴昌范怎样的奸淫,被朴昌范靠着老辣的性技,肏到多少次不受控制的失神高潮,都不曾屈服过一次,每次面对朴昌范的调戏,都会用自己那双仇恨的凤目,死死瞪还回去的朴信惠,第一次在朴昌范的面前,主动屈服了!

  为了让自己这些天因为饱受奸淫,早已经虚弱不堪的身子不会被朴昌范活活玩死,为了还能够坚持到游戏结束,救回阳台上自己命悬一线的心爱男友,现在根本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她,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像是朴昌范刚才在游戏开始之前为了羞辱她而要求的那样,像是街角那些低劣的采耳店里那些最不要脸的廉价妓女一样,对着身后的朴昌范下流的奉承,讨好起来!

  「哈哈哈!没想到我们冷傲的朴警官,原来骨子里面竟然是一个被肏了没两天,就哭着,喊着想要做一个性奴的下流骚货啊!好啊,那既然惠奴你都这么求我了,我就不再往你屁眼里面灌了,不过作为交换,惠奴你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呢?比如,昨天晚上明明我才把那根假阳具塞进你的屄里没多久,你怎么就喷成那个样子呢?」

  「……你!啊啊!主人!主人!不要再加了!乳头!是右边的乳头!是主人每次咬惠奴右边乳头的时候,惠奴的身体都会很奇怪!」

  「哦?怎么奇怪?是这样嘛?」

  「啊!别!啊啊!是……是的!」

  随着右侧乳肉顶端那颗鲜红色的娇嫩乳头根部与底下那圈浅粉色乳晕的连接处被朴昌范从身后用两根手指上发黄的手指甲一把掐住,整个身子都跟着猛的一个哆嗦,嘴里更是忍不住跟着发出一声诱人喘息的朴信惠,为了能够换取朴昌范停止再往她菊穴里注射那些要命的液体,为了能够给她的身体留下一点救出男友的机会,现在也只能悲哀的将这些天来她极力掩饰的那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存在,但偏偏每次被朴昌范无意间掐住或是咬住,都会让她全身忍不住一阵酥麻的,作为她身体上最薄弱的那处敏感点,那处右乳乳头下方与乳晕连接处的那点细小凸起,透露给了面前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玩弄她性感身子的猥琐混蛋!

  只是,打从一开始就被朴昌范牢牢的固定在这块由无数根铁架构成的囚笼上面,始终只能被动的扭动着屁股后面那两团被仿佛情趣丝袜一样的,满是破洞与精斑的开裆丝袜勉强包裹着的雪白臀肉,任由朴昌范将针管内冰冷的液体一股一股顺着她臀肉见那块小巧的菊穴,不断顶进她的身体里面,连转过头去看上一眼都是一种奢望的朴信惠又哪里知道,她刚刚抛弃尊严,甚至不惜向朴昌范吐露出自己最致命的弱点,所换来的,只不过是朴昌范特地为她许诺的一张空头支票!

  其实早在她为了报仇,为了拯救男友而向朴昌范屈服的那一刻,那根深深插在她菊穴内的针管,就已经空了!

  「啊!你……主……主人,你干嘛?」

  「我当然是在好心帮你把惠奴你的小屁眼好好封住啊,不然一会万一漏出来点什么,输掉比赛可怎么办?你说是不是?」

  「……是……是的!」

  「那还不好好谢谢我?」

  「……谢……谢谢主人!」

  虽然看不到菊穴口上被朴昌范硬塞上的那枚尾端用红水晶作为装饰的下流肛塞,但是单凭菊穴内那股突如其来的胀痛感与异物感,以及朴昌范那猥琐的笑声,朴信惠也能大概猜到。她的菊穴口上,一定又被朴昌范塞上了什么屈辱至极的下流道具!

  只是,就像朴昌范话里那层隐隐的威胁一样,现在为了游戏的胜利,为了拯救阳台上命悬一线的男友,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的她,也只能暂时抛下自己的尊严,真的像个被人驯服的下贱性奴一样,在憔悴的俏脸上硬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强忍着心里的屈辱,向眼前这个先是夺去她守护多年的处子之身,接着又连着囚禁奸淫她好些天的混蛋低头道谢!

  「好好好!那么现在游戏就正式开始咯,惠奴你可以好好加油抓紧时间哦!毕竟要是你一个没坚持住,露出来的话,阳台上那个傻小子可能就要脱水死掉咯!哈哈哈!」

  「啊!」

  一声哀鸣!

  虽然为了心爱的男友,朴信惠已经在朴昌范解开她身上那套黑铁囚笼的第一时间,就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可是经过朴昌范这些天一刻不停的残忍奸淫,又加上现在腹中那股翻江倒海般的剧烈疼痛,两条残破黑丝下纤细笔直的长腿里,早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她,又怎么可能站的起来!

  甚至于因为挣扎的幅度太大,不小心脱离了铁架支撑的她,反而像是一个还没学会走路的初生孩童一样,双腿一软,一下子跌坐在了铁架下这块这些天来,不知道被她的肉穴内被迫喷洒出来的淫水冲刷过多少遍的冰冷地板上面。

  「哈哈哈!惠奴,你可要小心了,要是一不小心把屁眼里的塞子摔出来,就算你喊我主人,我也会判你输的哦!哈哈哈!」

  朴昌范到底说了些什么,朴信惠不知道,因为双腿脱力,猛的跌坐在地上,浑身好像散架一般提不起半点力气的她,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痛!腹痛!腹部好像针扎一般的剧痛!

  随着跌坐在地上时,下意识蜷缩起来的身子对小腹内那股不知名液体的挤压,平坦的川字形小腹本就已经被撑的微微鼓起,撑的隐隐可以看到青色血管的朴信惠,现在更是眼前一黑,险些直接昏死过去!

  只是,就算是这样,她却还在尽力的挣扎着!

  虽然被尼龙绳紧紧绑在背后的双手没办法发力,但腹部痛到宛如刀绞一般的朴信惠,为了心中的那份执着,为了心中的那份信念,还是努力的蜷缩起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借着小脚上那两只红色高跟鞋鞋跟的支撑,勉强跪了起来,在朴昌范得意的目光下,像是一个对主人虔诚无比的下贱性奴一样,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挪动到了朴昌范胯下那根腥臭不堪,好像一根长枪般高高扬起的肉棒面前!

  「主……主人,惠奴开始了!」

  「嗯!记得把我的精液都收集在旁边那个碟子里面,不然到时候写不出来字,可不要再来怪我哦!」

  「……是!」

  虽然心里恨不得将朴昌范胯下的那根腥臭不堪的丑陋肉棒一口咬成两截,但为了心爱的男友,现在曲着双腿,以一副性奴姿态跪在男人肉棒面前的朴信惠,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屈辱与恶心,慢慢张开小嘴,主动将面前这根不止残忍的夺去了她守护多年的处子贞洁,更是在这三天来疯狂的奸淫着她的敏感穴肉,带给她无数耻辱回忆,到现在棒身上还沾着她肉穴内腥骚淫水的丑陋肉棒,含进了她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面!

  「呜呜呜!呜呜!」

  呕!

  强忍着胃里一阵又一阵,不住泛起的恶心与反胃,为了赢得这场游戏的胜利,现在跪在男人肉棒面前的朴信惠也只能一边最大限度的张着小嘴,卖力的吞吐着嘴里那根腥臭难忍的丑陋肉棒,一边分开两条被残破黑丝包裹着的性感长腿,将跪在地上的身子慢慢下移,扭动着两瓣紧紧绷在一起的挺翘臀肉,敞着裆部那两片在乌黑茂密的阴毛遮蔽下,已经被男人肏到红肿的粉红色肉穴,一点一点的将地板上那根早已经被朴昌范死死固定住的,满是诡异凸起的狰狞假阳具,含进了她温热紧窄的穴肉里面!

  「别光用嘴含着,舌头也动起来!一边吸一边给我舔!嘶!对!好爽!就是这样!没想到惠奴你这张小嘴还是一个生下来就是给人口的极品嘴穴啊!哈哈哈!把眼睛睁开!不许闭眼,对!就这样,好好的看着我,一边看,一边给我口!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

              第十三章 淫水

  俊宇……为了俊宇……这一切都是为了俊宇!

  就像是为了找到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一样!

  尽管朴信惠心里恨不得一口将嘴里那根夺去她处女贞洁,又多次肏进她肉穴深处,将她残忍奸淫的丑陋肉棒狠狠咬断!

  可是为了赢得游戏的胜利,为了救下被朴昌范囚禁在阳台上已经连续三天滴水未进,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

  现在曲着两条满是破洞的黑丝长腿,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跪在朴昌范那张肥胖肚皮下面的她,也只能按照朴昌范的要求,赤裸着胸前那两团被一道道情趣红绳紧紧勒住的白嫩乳球,像是采耳店里那些最低贱的妓女一样,一边张着小嘴,卖力的吸吮着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一边扭着两瓣黑色开裆裤袜下挺翘的雪白臀肉,默默地承受着地板上那根直直插进她肉穴深处,带着无数狰狞凸起的假阳具,一次又一次的耻辱奸淫!

  「扑哧!扑哧!」

  「呜呜……呜呜呜呜……」

  俊宇……啊……为了俊宇……啊啊啊!

  默默地坚持着,

  默默地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念着阳台上那上总是挂着温暖笑意的男孩名字!

  只是,伴着腿间肉穴处那一声声清亮的水响,伴着身体内那股莫名升起的燥热,憔悴的俏脸上早已经一片潮红,被朴昌范那根丑陋肉棒死死堵住的嗓子里更是已经忍不住露出一声声娇媚浪叫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发现,随着肉穴内那股越发强烈的空虚与骚痒,下意识渴望得到更多刺激的她,竟然隐隐盼望起了胯下那根假阳具的肏弄!

  「扑哧!扑哧!」

  两瓣被黑丝开裆裤袜勉强遮住的雪白臀肉,连带着腿间那簇顺着茂密阴毛飞溅而出的半透明淫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弧线。

  宛如一个圆形洞口般被大大撑开的性感肉穴,更是在那根假阳具上一颗颗狰狞凸起的不断肏弄下,不住的翻出一片片涂满白浆的湿滑粉嫩!

  「呜!呜呜呜!呜呜!」

  只是,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沉浸在身体内那股性快感中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看到,就在她跪在地上的雪白身子前面,正挺着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她嘴里不住肏弄的朴昌范脸上,那抹阴谋得逞的猥琐笑意!

  以及,不远处被朴昌范用来放置灌肠针筒的桌子边上,那几个空空如也的塑料药瓶!

  「哈!好爽!原来惠奴你的小骚屄里面已经被肏出来这么多淫水了呀?嗯……不过看起来好像还是不太够,还是让我再来帮你一把吧!哈哈哈!」

  「呜?!呜呜呜!」

  不!

  或许是出于心底那层对朴昌范下意识的提防与警戒!

  总之,虽然因为肉穴内那股宛如海潮般不断冲击的致命快感,朴信惠的脑海中已经被烫的有些浑浑噩噩,但在朴昌范开口的第一时间,跪在地上的她,还是下意识的扭动着身子,在朴昌范的胯下挣扎了起来!

  只是,如今早已经被肉穴内那根狰狞的假阳具肏到全身发软,提不起半点力气,跪在地上的小脚上面又被朴昌范强行套着一双,让她保持平衡都困难无比的超高细跟高跟鞋,甚至就连纤细的双臂,也被身上那一道道龟甲状的情趣红绳,反绑在身子后面的她,又哪里还可能躲得开朴昌范那只蓄谋已久的粗糙大手?!

  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被朴昌范轻而易举的攥在手上,连带着整张俏脸都被朴昌范一把按在胯下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在喉咙间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撞出的一阵阵干呕声中,任由朴昌范伸向她右侧胸口处的大手,对着她乳肉顶端那颗淡粉色的性感凸起,狠狠地捏了上去!

  「呜呜!呜呜呜呜!」

  「扑哧!」

  一声沉闷的水响,

  以及,一声羞耻至极的绝望浪叫!

  随着右侧胸口上那颗敏感的娇嫩乳头被朴昌范粗粝的指节用力一捏,本就因为肉穴内那股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全身发软的朴信惠,现在更是伴着跪在地上雪白身子的突然后弓,整个人像是被一下子卸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撅着黑丝开裆裤袜下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肉,连带着腿间那块浓密阴毛覆盖下,正被地上那根假阳具肏成一个下流圆形的粉嫩肉穴,顺着假阳具棒身上那一颗颗狰狞的凸起,向着假阳具底端地板上那只已经接了足足小半碗腥骚浪液的铁制小碗,一下子重重的跌坐了上去!

  「噗!」

  就像是串糖葫芦一样!

  随着一声空气被挤压时产生的闷响,因为身体骤然脱力,整个身子就好像竹签上的糖葫芦一般,被碗里那根满是狰狞凸起的假阳具顶着腿间那块湿滑粉嫩的紧窄肉穴,一下子肏到子宫口上,肏到穴肉最深处的朴信惠就这样,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将她黑色丝袜开裆处那片被茂密阴毛覆盖着的,被假阳具像是圆形洞穴般大大撑开的性感肉穴,整个坐进了地上那只盛满了她腥骚浪液的铁制小碗里面!

  「把屄装进碗里,惠奴你还真是骚的可以啊!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

  单薄黑丝裤袜下那两团雪白的臀肉猛的一颤!

  整片穴肉都已经以一种极为放荡的姿势,陷在地板上那只铁质小碗里的朴信惠,现在又哪里还能听到朴昌范纠结说了什么?!

  伴随着右侧乳头上不断传来的强烈刺激,伴随着腿间肉穴内那股突然袭来的致命快感,整个身子都好像被地板上铁质小碗里那根满是狰狞凸起的假阳具一下子肏穿的她,也是在跌坐下去的第一时间,就浪叫着,被地板上那根狰狞的假阳具肏到了不受控制的失神高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像是因为言语的嘲弄没有得到回应的恼羞成怒,又像是被朴信惠现在这副媚眼如丝的发情模样点燃了心中暴虐的欲火!

  总之,就在朴信惠被肉穴内那根假阳具肏到高潮浪叫,止不住将一股又一股腥骚的淫水喷洒在地板上那只铁碗里的时候,原本一直挺着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享受着朴信惠那张小嘴生涩吸吮与主动舔舐的朴昌范,也瞅准机会,一把按住朴信惠跪在他胯下的脑袋,对着朴信惠那张虽然被肉棒塞满,却依旧还在呜咽浪叫着的红唇小嘴,疯狂的肏弄了起来。

  「惠奴……嗯……惠奴你这张小嘴……嗯……还真是和你的骚屄一样,都是极品啊!嗯……要我看最近犯罪率这么高,也都怪有你这样勾引人犯罪的女警!要是……嗯!要是惠奴你去采耳店卖屄……嗯!那些罪犯哪还会犯罪去警局嘛……嗯……你说是不是啊惠奴……嗯……好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放在平时,听到有人将她比作采耳店里那些卖屄的妓女,将她心中那份引以为豪的女警职业,诋毁为犯罪率飙升的元凶,无论对方是谁,朴信惠都一定会给对方一个狠狠地教训!

  可是,在被朴昌范关在房间内连着奸淫了整整三天之后,紧接着又为了拯救阳台上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只能拖着被绳子紧紧绑着的疲惫身子,被迫参加朴昌范设下的羞耻游戏,在游戏中那根狰狞假阳具与朴昌范暗地里混在灌肠液中药物的双重刺激下,被肏到失神高潮的她,现在也只能屈辱的跪在地上,撅着两瓣被铁碗里那根假阳具像串糖葫芦一般串进肉穴深处不断肏弄着,托在铁碗上的雪白臀肉,在朴昌范那根每一次都肏近她喉咙深处,每一次都将她肏到两眼翻外的丑陋肉棒,一次又一次凶猛的冲击下,呜咽的浪叫着!

  「肏!好爽!惠奴,你可不要太贪吃哦,要是把我的精液都吃进肚子里,那你可就要重新开始游戏了喔!哈哈哈!」

  细嫩的喉管不断的承受着肉棒好像铁杵一般的捣击!

  终于,就在被朴昌范按着脑袋,肏到两眼泛白的朴信惠感觉她的喉咙就要被嘴里朴昌范那根丑陋的肉棒肏穿的时候,那根肏到她喉咙疼痛不已的丑陋肉棒总算是压着她的香舌,稍稍向后退出了一截!

  只是,还不等被嘴里朴昌范那根丑陋的肉棒肏到嘴角和胸口满是香津的朴信惠送上一口气,伴着舌根处突然传来的一次撞击,一股腥臭异常的滚烫精液,就已经被朴昌范那根丑陋的肉棒,压着她嘴里那根根本无力抬起的舌头,在她舌头根部那段柔软的软肉上,一股脑的射了出来!

  「呜呜……咳咳……咳咳咳……咳咳」

  随着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逐渐从朴信惠的嘴里抽离出来,被朴昌范那根丑陋的肉棒压着舌根一通爆射的朴信惠,也终于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只是,就像朴昌范说的那样,尽管知道嘴里那股腥臭不堪的滚烫液体,就是刚刚从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中射出来的肮脏精液,可是为了游戏胜利,为了拯救阳台上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已经因为朴昌范那根丑陋肉棒的射精位置,不可避免的吞咽下许多恶心精液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强忍着恶心,在嗓子里那阵被呛到的剧烈咳嗽声中,将那股腥臭不堪的滚烫精液,小心翼翼的含在她的小嘴里面。

  一切,都是为了俊宇!

  「呜!呜呜呜!」

  伴着一阵淫靡的浪叫,

  尽管眼看着面前的朴昌范已经退到一边的椅子上面,满脸都是看好戏的嘲弄表情,但为了赢下这场游戏的胜利,成功救回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从被假阳具肏到脱力高潮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跌坐在假阳具底端那只铁碗上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在朴昌范赤裸裸的注视下,强忍着心中的羞耻,撑着跪在那两条已经有些发麻的黑丝长腿,努力的抬着裤袜下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在一股股白浊的淫浆之中,一点一点的将她已经被浪液染的乌黑油亮的阴毛间,那根深深肏进她肉穴之中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噗!」

  淫水四溅!

  随着朴信惠逐渐直起身子,随着假阳具与朴信惠肉穴间最后的那道带着腥骚气味的淫腻拉丝在空中断裂,被那根狰狞的假阳具足足肏出了小半碗白浊浪液的朴信惠,也是终于伴着原本被如深不见底的圆形黑洞般大大撑起的淫靡肉穴,逐渐合拢成为一条紧紧闭合的粉嫩肉穴,而彻底摆脱了碗里那根假阳具的纠缠与折磨!

  但就在她默默地忍受着一旁椅子上朴昌范赤裸裸的视奸,羞红着高潮过后,到现在还满是春情的俏脸,努力的转过跪在地上的雪白身子,准备将嘴里那股恶心的精液,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吐在地上那只盛满她腥骚浪液的铁质小碗里的时候,随着她弯下身子,向后撅起臀肉,一股刚刚因为高潮的刺激,而一直被她忽略掉的胀痛感觉,也毫无预兆的,从她尽管被朴昌范强行灌肠,却依然平坦如初的小腹里面,传了出来!

  只是,强忍着腹部的胀痛与便意,努力的弯下身子,顺着假阳具湿漉漉的边缘,一点一点将嘴里那股恶心精液吐进碗里的朴信惠哪里想到,就在她吐完嘴里的恶心精液,准备直起身子的时候,一股让她忍不住心中发寒的可怕感觉,却已经跟着腹中那股强烈的胀痛与便意,一起在她的臀肉间被红宝石肛塞死死封住的菊穴之中,疯狂的漫延了起来!

  「啊……你……你到底……啊……你到底往我……往我屁股里灌了什么……啊!」

              第十四章 绑毛

  「啊!」

  就像是刚刚渴望假阳具更深更用力的肏弄时,肉穴内忍不住泛起的骚痒一下子转移到了菊穴之中一样!

  原本还咬着牙苦苦忍受着腹中那一阵阵因为弯腰而再度激起的便意与胀痛,强撑着跪在地上雪白身子的朴信惠,现在随着那股在灌肠液的引导下,像是从她菊穴内每一寸肛肉上面同时泛滥而起,宛如酷刑般的折磨骚痒,再也坚持不住的她,终于伴着一声痛苦的哀鸣,不甘的将她黑色短发下骄傲的额头,重重的磕在了铁碗旁边那块还沾着不少刚刚从她肉穴内飞溅而出,带着腥骚淫液的地板上面!

  「咚……咚……咚……」

  「啊……啊啊啊啊……不……」

  美丽的额头不住的碰撞在暗的发黄的地板上面,被情趣红绳牢牢束缚着的圆润乳球在半空中徒劳的上下晃动着!

  只是,因为腹中那股好像撕裂般的胀痛与菊穴内那股难忍的便意与骚痒,即使已经痛苦的磕着地板,被缚着双手跪在地上的朴信惠,为了不使被朴昌范硬灌进800cc灌肠液的小腹受到挤压,现在也只能努力的直起那两条在满是破洞的黑色丝袜下,修长笔直的性感大腿,将她屁股后面那两瓣已经顺着裤袜开裆处挤出来大半,正紧紧夹着一枚红宝石肛塞的雪白臀肉,屈辱的撅在身后男人那双色眯眯的狭长双眼面前。

  「哈哈哈!当然只是普通的灌肠液了!不过看惠奴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是发骚想被肏了吧?那这场游戏我可就算你输了哦?!」

  「啊!不……不要!啊……求你!我……惠奴!惠奴还能继续游戏!」

  虽然明知道朴昌范一定在刚刚硬灌进她腹中的那些灌肠液中做了手脚,可是就像朴昌范说的那样,为了不被朴昌范判输,为了赢下这场淫辱游戏的最终胜利,为了得到能够拯救阳台上心爱男友生命的宝贵清水,现在明明已经被菊穴内那股胀痛的便意与惊人的骚痒折磨到不断用额头撞击着地板,快要崩溃了的朴信惠,也只能用她那张满是泪痕的憔悴俏脸,硬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在朴昌范那有恃无恐的大笑声中,以性奴的身份,一遍又一遍屈辱的哀求起来。

  「原来还可以继续啊?我看惠奴你屁股扭的这么骚,还以为你已经忍不住想要鸡巴肏你了呢!哈哈哈!那好吧,既然惠奴你还能继续,那就赶紧把你的小骚屄撅起来吧!」

  「不……啊……惠奴还能继续游戏……求……啊……求求你不要……啊……晚……晚一点再……再肏惠奴……求求你!」

  「啊?惠奴你之前对我冷着脸的时候,不会脑袋里也在想着怎么被我的鸡巴肏吧?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要肏你了?要是你不赶紧把你的小骚屄撅起来,让我帮你把那片下流的屄毛绑好的话,一会要写字的时候写不出来,我可是会直接判你输的哦!」

  「不……没有……」

  「不什么?是不需要吗?那惠奴你就准备开始吧,只不过要是写出来的字我认不出来的话,你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哦!」

  「啊?不!不是的!请……请主人……请主人帮惠奴……帮惠奴绑屄毛!」

  屈辱的低下脑袋!

  就像是朴昌范说的那样,为了赢下游戏的胜利,拯救心爱的男友,就算是朴信惠心里在怎么不甘,在怎么羞耻,现在被朴昌范以男友性命相胁迫的她,也只能屈辱的低下她那骄傲的额头,放下她那骄傲的自尊,像是一个下贱的性奴一般,将她臀肉间那片沾满腥骚淫液的油亮阴毛,与粉嫩湿滑的性感肉穴一起,羞耻无比的撅在了朴昌范的面前。

  「哈哈哈哈!惠奴你的小骚屄和屁眼里这颗红宝石肛塞还真是绝配啊!还有这两片不管怎么肏最后都会变回原样的小阴唇,哈!里面这层粉肉还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呢!」

  黑色开裆裤袜下那两瓣因为菊穴内的骚痒与胀痛,而不得不拼命夹着股缝间那枚红宝石肛塞的雪白臀肉屈辱的向后撅着!

  随着菊穴下那两瓣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小阴唇被朴昌范用手指硬扯着,向两边缓缓拉开,朴信惠肉穴内那一寸寸才高潮不久,到现在还不住向外酿着一股股白浊淫浆的粉嫩穴肉,也像是供人随意把玩的玩具一般,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朴昌范那双色眯眯的狭长双眼下面!

  「啊……啊啊啊……别……别拽……啊!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帮惠奴绑屄毛……不要……不要再摸了!啊啊!」

  晶莹的泪珠顺着那双美丽的杏眼,一颗接着一颗,痛苦的向外流着!

  虽然从被朴昌范囚禁在这间屋子内,残忍的夺去处女贞洁那天开始,朴信惠已经数不清她的肉穴究竟被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奸淫过了多少次,而她又在这一次次的奸淫中,被男人肏到了多少次的失神高潮!

  可是随着小阴唇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被朴昌范向着两边扒开,随着朴昌范对她阴唇内最隐秘的穴肉,像是讨论肉摊上哪一块肉更肥美,哪一块肉更多汁般的耻辱点评,在那种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尊都被朴昌范狠狠践踏之后,就像是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一样,这些天来一直咬着牙,默默忍受着朴昌范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一句又一句侮辱的她,这一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伴着嘴里呜咽的哀求,崩溃似的大哭了起来!

  她想要挣扎!

  她想要反抗!

  她甚至恨不得丢掉心中一直奉为信仰的法律,一枪打碎朴昌范那张邪恶的笑脸!

  可是她不能!

  为了赢得游戏的胜利!

  为了拯救心爱的男友!

  这些天来已经被朴昌范肏到双腿发软,浑身又被一道道情趣红绳像是龟甲一般紧紧缚住的她,现在也只能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屈辱的向后撅着两瓣雪白的臀肉,将憔悴的俏脸无力的埋在地上那片暗到发黄的地板上面,痛苦的呜咽着,卑微的哀求着!

  「惠奴你是又忍不住想要被鸡巴肏了吗?怎么越说屄里的淫水越多了呢?哈哈哈!不过老话说的真没错,屄毛越浓,床上越荡!看惠奴你屄毛这么茂密,现在屄里骚成这个样子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哈哈哈!天生的荡妇!」

  「呜呜呜……不……呜呜呜……啊啊……不是的……」

  尽管朴信惠的嘴里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哭喊着,一遍又一遍的否认着,可就像是被朴昌范夺去处女贞洁那天,将她肉穴外那片浓密的屄毛,与采耳店里那些不知廉耻的妓女相比较时,她那苍白无力的反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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