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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阿尔托莉雅的劫难,2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5200 ℃

  「聒噪!」

  阿尔托莉雅腰身一低,左臂从下而上,在两马交错之际直取对方咽喉。

  白色手半剑同时呼啸而来。

  在下一刻这种声音就被崩裂的巨响所覆盖,在炸裂的声响之中,人体破碎,铁屑迸射,手半剑拍中了骑士王的左臂,而那名骑兵也被阿尔托莉雅轻而易举的掐住咽喉。

  在血腥飞溅之中,女武神的马蹄越过了阻碍的残骸,落在了大地之上。

  阿尔托莉雅左臂断裂。

  拜占庭高等军事学院总教官,【黎明之剑】迪文琴佐,死!

  阿尔托莉雅如法炮制的以魔法暴力的修复了左臂,至于即将到来的后遗症,已经不在骑士王的考虑之内了。

  一人一马面对着足以淹没自己的无尽人海,在此刻却像是燃烧起来了,狂放而无惧的燃烧,肆意的掠夺敌人的姓命,播撒恐惧,带来死亡。

  还有五百米。

  「挡住她!挡住她!」一个游侠模样的人嘶哑的呼喊着,手中的短弓胡乱的挥舞着,癫狂一般的发出了命令:「劲弩呢!弓手呢!给我射啊!射死他!」

  「可是,友军……」身旁的副将仅仅说了一句,已经快要癫狂的游侠缓缓回过头来,举起了手中的剑,指着他:「我说!射!死!她」

  人群再次涌动了起来,不断前进的骑士被奋不顾身的士兵所阻挡,重新陷入了人群之中。

  阿尔托莉雅奋力的将面前的士兵劈斩成两节,猩红的色彩随着枪锋的挥舞泼洒了出去,粘连在黄土之上,在布满尸骸的大地之上撒出了一个狰狞的圆。

  就在她在和前方士兵搏杀的同时,耳边突然响了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声音。

  那是上百张弓弦同时绞紧的低沉声音,在人群深处的什么地方响起,汇聚在了一起。

  「连友军都不用顾忌吗?拜占庭人?」

  阿尔托莉雅用圣枪刺破身下骏马的肌肤,受惊的骏马又一次提高速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奔向前去。

  「没有人可以在红箭下……」

  就在那游侠亲自射出自己那名震欧陆的红箭后,突如其来的圣枪就钉死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高高提起。

  红箭精准度插在了对方的心脏上,可…

  「为什么……」

  西班牙的精灵杀手,【号角】乌尔维仕,死!

  终焉之枪供给的魔力已经要溢出来了,明明心脏已经被贯穿,可阿尔托莉雅只感到一股燥热在体内盘旋。

  「我,会被人民们记住吧」

  还有四百米!

  「不管是谁都好!给我杀掉他啊!」

  尖叫声从镇守山口拐角处的一个少年骑士喉咙里发出,他的生命还不能终结在这里,绝对不能,辉煌的人生还等着自己呢,还有家里爱着自己的母亲,严厉的父亲,骄傲的青梅竹马,即将到手的军功,世袭的子爵位置……他怎么能死在这里!

  离开……必须离开这里!拜占庭的士兵在那个女人一样的家伙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他骤然调转了方向,带着自己的侍卫向着后方奔去,忍受着阵前撤退的耻辱还有无数人失望和鄙夷的目光。随便他们怎么看都好,只要自己能活下去……

  下一刻,少年身后突然发出了如同铁骑踏步的声音,紧接着沉重的声响在大地之上响起,壮硕的骏马将铁蹄砸落在了少年的脑门上,敲出了小小的凹陷,还有扩散的裂纹。

  君士坦丁堡元老院长之孙,【阿莱克修斯】,死!

               还有三百米

  就像是劲弩射出的利箭,阿尔托莉雅在常人的眼中如同带着猩红的洪流,向着山顶狂奔而去冲去。

  「愿你的国来临,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间…」

  两位神官站立在狭小的岩石上,经文在燃烧,不断旋转的真空之球带动着从虚无中生出的火焰,狂风卷着无根之火猛烈的扩散着,风和火两种力量交织着,瞬息之间体积膨胀了上百倍,暴戾的地狱烈火在风卷的带动之下向着飞奔而来的阿尔托莉雅吞噬而去。

  席卷的火柱如同幻影一样的急速向前翻卷,但是却散发着令人畏惧的高温,在被燃烧火柱之中,传来了飘忽而疯狂的笑声,就像是倾听着前方阵列传来的胜利,又像是听到了挠到痒处的笑话,发出了畅快而愉悦的大笑。

  在狂暴的猩红风卷之前,人类是如此渺小,如同蚂蚁一般的微小,但是在此时,始终有一个黑点不曾后退,反而缓缓先前,如同沉稳的礁石,任凭炎热的狂风和火粉吹拂在脸上,也依旧没有停止。

  周身衣袍靛蓝,一头金发如狮,向着席卷扩散而来的风卷走去,手中的开始破裂的圣枪高举,照耀天际的火光随圣枪的挥舞而缠绕聚集了起来,仅仅是凭借着余波的运送,其恐怖的数量就足以让常人煎熬着死去。

  虎虎生风的圣枪枪尖之上凝聚起了白色的火焰,不安的翻滚着,凝聚为一团,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炸裂的力量直接集中了两名神官站立的岩石,发出了沉闷的怪声。

  「轰隆隆……」

  教廷审判所,【末日追寻】刚泽,【灾变天使】安娜死!

  奔驰的骑士,离山顶仅有一百米!

  「到我了。」

  墨绿长发的女将军看着阿尔托莉雅一路一千当千的模样,无奈的向身后的牧师叮嘱道,「带我向布贡雷问个好」

  回头,面对那飞驰于人间的暴雷,女将军拔起那制式军刀,轻声道「拜占庭的将军,库索修」

  马蹄如雷!

  阿尔托莉雅身后流窜着实质的光火,那是终焉之枪濒临顶点的前兆。

  「这边!」

  库索修翻身上马,军刀斜挑,刀身旁空气被震出水纹模样的哀鸣,铮鸣如泉水击石。

  圣枪如雷霆霹雳,军刀如地中海潮刺眼灼热的盘空烈日下,两匹鬃毛披散的战马撞在一起,人吼与马的嘶鸣交错,八只雪白马蹄在污泥下来回躲斗。

  一刹。

  刀枪相接的声音短促而激烈,晶莹的汗滴飞洒出去,和清冷的军刀,坠马的将军一同被击碎散开来!

  「看着我,弥撒!」

  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挡阿尔托莉雅的冲锋。

  「无法理解。」

  身处阵眼的牧师看着友人被一枪挑死,看着那身披流火的骑士王呼啸而至。闪耀于终焉之枪(Rhongomyniad)的魔力在迸发,燃烧,毁灭,无处不在的张扬着身为神器的存在价值。

  而作为使用者的阿尔托莉雅,也被神性所包裹。金色的幻光,煌煌的流火,龙化的触角。

  仅仅是威势就有着如同天倾的狂暴气息,如同神祗从云端降下的惩罚,弥撒甚至有一种一切反抗都是徒劳,所有的行为在这终焉之枪面前,都如同笑话一般的错觉。

  「世界上怎么会有能够只身冲击【天主在此】的人」

  在弥撒和阿尔托莉雅之间短暂的距离之中,弥撒的脚掌猛然抬起,然后如同巨石一般砸落在大地之上,让大地发出了低沉的哀鸣,巨大的裂缝扩散了开来,向着阿尔托莉雅的脚下侵袭。

  「【天主在此】,可是专门弑神的大阵啊」

  牧师一跃而前,同样是身披流火,在悬挂天上的太阳却随之而动,无尽的光和热,无尽的神秘,无尽的伟力。

  在牧师身后无尽的光与火之中骤然出现了充满杀伐和破灭的杀意,盘踞在牧师的拳头之上,如同坚固的钢铁在接受着火焰的焚烧和锻炼,承受着扭曲恶意的磨练,粘稠如同实质的火焰在刚猛无铸的圣火之中被扯开了一道空洞,向着阿尔托莉雅的身体猛然刺去。

  举动之间轻灵而沉重,蕴含着背负和杀戮的【理】化为了无法躲避的攻击,充斥在其中的魂威电光将一切异端的神力都统统撕碎,简单的动作组成了充满禅意和杀戮气息的玄奥招式。牧师的手掌似握非握,做出了将什么东西拈在手指中的姿势,仅仅是简单的姿势,显露出了无尽奥妙尽在其中的气息。

  剪除一切异端,背负所有罪孽,以大慈悲行大暴力,就算是要堕入地狱也要将眼前一切异端尽数灭绝的圣火!

  「最后说一句,阿尔托莉雅,你和我身边的一位骑士,很像」

  就在牧师主动出击的瞬间,阿尔托莉雅的眉头挑动了一下,脸上不自觉的出现了笑意。

  很好……不会妄我这么冲击而来了……

  如果是平常的骑士王的话,一定会感叹到可以拯救伦敦吧,但现在的阿尔托莉雅,毕竟是被神性附身的【人】呀,只为杀戮,只为征服,只为在时间留下值得歌颂的传说。

  圣枪金红色的神性化为实质,聚集阿尔托莉雅在手掌之中,仿佛大坝炸裂之后所倾斜而出的急速水流,无尽的金红色神性还有狂暴的力量都化为了如同实质一般的冲击波动。

  仿佛还有尖锥在玻璃之上滑动,突然发出了令人耳膜震颤的尖锐声响。

  代表着由光与热的牧师碰上了纯粹为毁灭杀戮而生的圣枪,凝聚为一点的圣枪刺入了燃烧的火焰之中,艰难的在无尽的伟力和火焰灼烧间所凝结成的波动之中前进,二人的骨骼发出了如同大锤敲击一样的碎裂声响。

  就在火焰与圣枪的对拼之中,身为凡人之躯的牧师终于无法承受两股力量,两臂扭曲成了怪异的形状。

  「糟……」

  不等牧师反应,金红色的杀意波动凝聚为实质,融合在了狂暴的力量之中,如同浓墨一般的挥洒向了四周,真正非人的气息荡漾了开来。

  「贯穿!」

  红龙在咆哮。

  「又要……」

  「噗嗤!」

  金色枪尖撞破光明,撞破火焰,撞破牧师的胸膛!

  白色骏马高嘶扬蹄,骑士王的金色圣枪把牧师挑穿在半空中,初生的第一缕阳光之下,这一幕最终定格。

              ——————

  无限的黑暗当中没有光明,只有无穷无尽的水,只是在这无光的世界当中,水也是黑暗一片,漆黑如渊,没有任何的波澜,以至于说是水,倒不如说是吞噬万物的深沉深渊。

  而在水面之上,唯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红发少女悬浮在上方静止不动。

  不知道究竟昏迷了多长时间,弥撒终于从昏昏沉沉中清醒了过来,低垂的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现在正保持着之前被紧密捆绑的姿势处在熟悉的地方,一根绳子连在后背交叉纵横的绳结上,将被捆成了肉粽的她悬吊在了半空中,只留着一对被并拢着捆死的双腿脚尖堪堪着地。

  「又来了。」

  「果然,神职人员怎么可以和脑子里都是肌肉的神话英雄近身较量呢」

  「这次是多长时间,一天?两天?」

  「如果想把阵内生命全部复活的话」

  红发少女碎碎念道,这显然不符合她平日的形象,好在此处绝无二人,所以不需要顾忌。

  【天主在此】能够响彻世界,屠宰埃及与希腊众神的一大秘密就在于。

  除了闯入阵中的外人,里面的人将豁免【死亡】【诅咒】【恶意】【因果】【封印】等元素,一切死亡都会被重置,直到外敌烟消云散,大阵解除为止。

  而【死亡】等因素,将会被转移到充当阵眼的事物。它们大多是圣遗物等神秘东西,只有极少数教廷供奉的圣者,可以以肉身去充当这背负此世一切之恶的阵眼。

  去受难,去感受痛苦,去理解痛苦,去背负痛苦。

  预知死,先知生。

  这倒是和十字教的交易不谋而合。

  两根如同绳子一般的触手忽然出现,将弥撒吊成受难的模样。

  绳子自动在弥撒的玉体上缠绕着,并拢的双腿向后极限弯曲,脚趾头几乎顶到了后脑勺上,脚踝绑上绳子与被扎成一束的瑰红色秀发死死系在一起,把弥撒整个人捆成了一团淫荡屈辱的反弓o 形高高悬吊着。

  「哈…」弥撒的四肢都被实行苦难的触手高高吊起,根本无法动弹,刺入柔嫩肌肤中的触手滋滋作响,释放出难以想象的激烈电流,将弥撒整个人瞬间电得微微翻起白眼、嘴唇紧绷,险些露出失控的笑声,圆润均成的大腿无法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犹如抽筋一般,浑身肌肉彻底失去控制,被那些触手拖着,向地面一路坠落。

              【不过如此】

  蔓延着浓郁水气的肉壁地面上,弥撒暴露在水外的雪白美肉上香汗淋漓,浑身麻痹酥软,四肢上禁锢着由黑色触手化作的镣铐,彻底瘫痪在地上,丰满浑圆的肉感大腿不时还剧烈地抽搐几下,隐约有迸溅的电流从她湿润透肉的大腿根中一闪而过。

  「身体……哈哈哈……怎么……好烫……哈哈哈哈……」弥撒感觉头部以下的麻痹身躯仿佛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彻底失去了任何知觉,甚至连敏感的口腔舌头也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发麻感觉,连说话都极为困难,唯独从被触手滑动处传来的瘙痒,不断打击着被圣火长期浸染后敏感的身体。「这里是……受难处的底层…竟然坠落到这种地方了……」弥撒勉强转动了一下麻痹的雪颈,扫视了一圈周围弥漫着血雾的肉壁腔体,远处隐约带有亮光。

  看着那远处的光,弥撒居然下意识的想起曾学习过的一篇古老经文起来,不由脱口而出。

  「世界一片混沌,唯有天际中有光在闪耀,很难描述,似光非光,也看不出任何的形体和实质,甚至都没办法说它究竟是存在还是不存在……啊哈哈哈………」

  那触手又跟随到了麻痹瘫软的弥撒旁边,这次触手化作人格化的修长手指,尖锐的一头轻轻戳在牧师的脚心处,沿着硕大的足晕轮廓、慢慢划动着挑逗的圆弧。

  「哈啊」

  敏感的脚心被释放着刺激电流的触手来回摩擦,弥撒忍不住半闭着媚眼、从绯唇中发出一阵阵的忍耐式娇喘声,红润的玉足随着电流的刺激猛烈地颤动起来。

  「哈啊……不能笑…」

  弥撒贝齿轻咬,任由那触手的瘙痒,也不会笑出声。

  并非是担心一旦笑出声便会停不下来,但在弥撒心中,那种被挠挠痒就满地打滚,丑态尽显的女孩子未免过于软弱了。

  弥撒清明的大脑还在思考着那些被自己随便用羽毛捉弄一些就放声大笑的女孩们,突然之间,一阵宛如烈火灼烧的滚烫刺激感、瞬间由自己酥麻无力的脚心中间传来,难以言喻的刺激痒感以敏感的足心为起点,犹如波荡的快感涟漪般,迅速蔓延进了雍容华贵的玉足,紧紧包夹在土地肉层上的臀部也涌起一阵瘙痒难耐的饥渴感觉。

  一根触手化作食人花的形状,霸道的将弥撒的玉足紧紧包裹起来。清凉的液体被涂抹在脚掌之上。

  瞬间,狼狈的液体完全刹不住闸门,哗啦哗啦从如海燕羽翼般剧烈翕动着的下体中狂流而出,油光发亮的丰满肉脚透着堕落的亮光、狠狠勒印在浸泡着体液的跟腱上,显出一片极度污秽的光景。

  「我的脚……怎么可能……」在弥撒难以置信的惊愕眼光中,自己那被清凉液体浸泡的肉脚上,急剧充血膨胀粉红色足蒂高高翘起,深深陷入极度挺立的兴奋状态之中。

  「嗤嗤……嗤啦啦啦……」在弥撒无力的抵抗被强行撑开的水波晃动声响中,弥撒那体液横流的肉脚上方,一根蛊扎的触手化为粉嫩舌头,舌头的表皮还在严重充血,流淌着清凉液体的舌头紧紧顶在嫩滑的脚心上,一抽一抽地隔着内裤不断喷射着清凉的水液,扩散的水液涟漪混合着大股不明液体,在弥撒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之间,流出大滩大滩骚媚难闻的水潭,将弥撒的双足紧紧包裹,浓郁且暧昧的气味随之荡漾开来,四散洋溢在稀薄的空气里。

  「哈呀…哈……………怎么会……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足被清凉液体洗礼过后,从腹部腾盛起的难堪的燥热感让弥撒难以启齿,崭新生长的粉嫩舌头紧紧地蹭在弥撒敏感的脚心处,每当肉脚下意识的躲避之时,那舌头的摩擦都会给弥撒小腹处带来一阵阵忍不住难以自持的销魂耻感,还有地下糊满弥撒全身的粘稠肉璧,更进一步无限放大了这扩散的羞耻的欲望,哪怕是两腿之间轻微的刮蹭接触,都足以令她浪颤着仰头疯狂颖叫。

  「呼哈……呼啊哈呀呀……好奇怪的感觉……这次…受难……哈哈哈哈……过……」弥撒浸染着清凉液体的细腻脚掌上也充斥着愈发浓郁的暧昧粉红色,丰满肉感的娇躯剧烈的不停颤抖着,身体从蜂腰向下似乎失去了控制,像是触电一样连续不断地急促痉挛着,仿佛下一秒,玉足就可以将那邪恶的触手崩断一般,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紧疯狂踢打的小腿处挥洒到半空,可又诡异的滴答滴答地洒落回弥撒的足趾间,在那诱人的肉脚上点缀出一大片水润的透肉深红色。

  「脚……哈哈哈……总觉得身体想要写什么东西……嗯啊……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弥撒垂着头,只是潜意识的坚持着不能放声大笑的原则,黏着汗液的发丝一绺一绺地搭在她那双泛着未知欲望的深邃凤眼上,显出从未体验的迷离,白皙无暇的光滑肌肤严重充血、由里而外地透露出一股浓郁深邃的高氵朝红晕,水润薄薄的红唇微微嘟起性感的弧度,向外呼出阵阵充满湿润水汽的白雾,诱惑迷离地笼罩着平日威严的面孔。

  如潮水般狂涌的痴愚欲望摧毁了弥撒的理智防线,让她原先洋溢着威严之色的金色瞳孔中,除了一丝圣人仅有的清明外,那痴痴的欲望仿佛要溢出来的湖水一般。

  还没等弥撒恢复思考能力,一束由电流凝缩形成的触手、便紧紧地套在了她裸露的玉颈上,迅速收紧,将她的脖子狠狠勒成了上下凹陷猛凸的两截缺氧状,四散迸溅的电流随即沿着颈套扩散开,化作一条条紧绷深陷的绳索,把她的双手反吊着死死捆绑在身后,凹凸有致的小腿也从脚踝起、用一道道收紧的绳子连续捆到了大腿根部,有力健美的大腿被勒成一截一截任人宰割的样子,全身绳索的交叉捆勒下爆炸性地隆起,变成一副被绳索紧缚的不规则羞耻形状。

  「呵呵呵……好痒……」弥撒伸出冒着香艳热气的粉舌,痴态地舔了舔流出丝丝津液的绯唇,光滑的脚掌被一根的触手上下蹭来蹭去,那舒爽无比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仰颈露出一脸销魂畅爽的表情,几乎都快要当场泄出来了。

  触手对于弥撒肉脚的踩踏非但没有半丝生气的意思,反而饥渴地伸出黏拉着透明唾丝的粉嫩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抖动的肉脚,激烈翻涌的快感立刻让弥撒忍不住浑身娇颤起来。「呜嗯等…」弥撒还想说些什么,翕动的红唇,清凉液体顺着咽喉直达胃部。

  「呜嗯哦哦哦哦……」宛如诅咒一般霸道液体,一下子猛的灌进弥撒濒临高潮的敏感玉体里,弥撒所剩无几的清明立刻被踩得折成了上下两截,油光发亮的淫贱肉体夸张的展开,仿佛要当场折断一般,大腿根处噗嗤喷出一大股透明的体液,全身痒得弥撒双眼喷出一阵泪水,被紧缚的肉感香躯发疯一般地剧烈抽搐着,一切的理智与力量,都被这无尽的恶意驯服为只会浪叫和泄阴的低贱雌兽。

  超乎想象的过激瘙痒伴随着爆炸一般的无尽快感,瞬间由弥撒的四肢冲刷进大脑深处,一刹那就摧毁了她残余的所有理智,脑髓中的每一个细胞几乎都要被这疯狂荡涤的超刺激性快感所占据,完全思考不能。

  「呜噢哦哦哦哦……」弥撒仰起头翻着白眼狂喷泪水,被触手粘液打湿的神圣躯体化为媚肉浑身发疯似的剧烈浪颤个不停,被触手紧密捆缚着的雌性的雪白上香汗淋漓,沾满了从触手和自身中倒喷洒落的白浊水液,触手恶作剧的发出最后一丝电流后,透明和浊白的液体瞬间从弥撒的双腿之间喷爆了出来,流了满满一地。

  「呜呜呜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弥撒的双眼疯狂地向上翻白,湿漉漉的肉脚在疯狂舔舐的触手手下疯狂痉挛着,还在接受猛烈的狂电,被揉搓的火辣无比,身体仿佛都要着火似的,肉体明明已经抵达了高潮的极限,大腿根依旧无法控制地被生榨出大股滚烫新鲜的液体,胡乱喷洒了自己一身。

  「呜……呜……」弥撒彻底失去了意识,半闭着无神的媚眼,金瞳无力地涣散着,白玉之躯溢满虚脱的香汗,绷紧的触手深深陷入肉里,勒得更加结实,随着触手这脚掌处的每一次细微刮动,那彻底屈服股间,便不自觉地流出一阵透明又略带粘黏的爱液。

              ——————

  英格兰,爱丁堡,大法师梅林的高塔处。

  一个伴着悠长声调的颂经声在很早就露出远方地面的晨光中远远传来。

  秉承着迎着第一缕朝阳的梅林站在高高的木台上,随着他的无奈的嗓音吐出了最后一丝魔咒,然后静静的站在在细数了自己向伦敦城外山峰上藏匿的九十九个恶毒诅咒,随着这些饱含着对触手,邪神,情欲,愚昧,野性,雷电,黑暗,挑教,催眠,催请,虚弱,禁魔,破败,覆灭,轮回等听着就奇怪的名字流淌娓娓流淌而出,随后轻轻的叹息声从这位与世无争的法师口中传来。

  「亚瑟,我差点就能拯救你了。」

  「我被看穿了,一切法术都被修正为无,甚至连时间和方位都被抹去了,或者说,妄图用这么粗鄙的办法去干预祂的神国,根本是行不通的。」

  弥撒受难处。

  之前被弥撒注视的光,现在同样在注视她。

  光,或者说,这是一个虚幻的灵,也就是梅林口中的祂. 祂可能是在过去,也可能是在未来,可能存在于现在的时空,也可能不存在于现在的时空,模糊不清,无法估量,只要依旧还维持在这种混沌不定的状态当中,一切就都还是无法确定的,无法给予其确定的含义。

  静静俯瞰着身下的弥撒,虚幻的灵则正在思索着怎么去修正这件事。

  「你的突然到来和受难,令我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个念头,想要知道你是谁,然后,我便知晓了你的种种一切。」

  「是未来的我定下的规则,以受难来换取奇迹。」

  「你来到这里,但是被人干涉了」

  虚幻的灵又看了一眼这虚空的受难地,充斥着肉一样的墙壁,触手,邪神,黑色,邪神,不可名状之恐惧等原不属于这里的东西。

  「我要重新清洗一下这里,当然,奇迹也是需要返还给你的」

  「这是未来的我曾定下的规定」

  在弥撒身前徘徊了许久之后,又或许只是一瞬,终于,这位全知全能的绝对神灵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祂俯瞰着身下的弥撒,开始缓缓说出祂的命令。

  「要有……」

  浩大宏伟的声音在这个混沌的世界当中响起,伴随着祂的声音,水面随之震颤起来,整个黑暗世界、整个混沌虚空都在伴随着祂的声音而聆听着来自绝对神灵的命令,而那些缠绕在弥撒身上的触手和诅咒,自然也消失不见,弥撒本身,也完成了受难的使命。

              ——————

  「光」

  伦敦城外山顶,【天主在此】的光辉在运转,一切都在恢复生机。

  那些被圣枪刺死的士兵。

  那些被天马撞碎的躯体。

  那些被骑士王任意扫清的障碍。

  【破坏者】朱达,【军阀】扎卡尔,【阴影】杜拉斯,【黑豹】布拉德利,【橡盾】鲁普,【黎明之剑】迪文琴佐,【号角】乌尔维仕,【十四行诗】阿莱克修斯,【末日追寻】刚铎,【灾变天使】安捷丽娜,【将军】库索修每一位将军从沾满血液的泥土上盘起,身着红色铠甲的拜占庭士兵们就会用短剑敲击着方盾,齐声高颂。

  知道山顶处,那被阿尔托莉雅圣枪贯穿的牧师之间微动,随后融入太阳。

  「光!」

  在山下拜占庭军队的心里,这只是又一次见证【天主在此】的伟大奇迹而已。

  熊熊燃烧的太阳下,那牧师身披预示着主基督为世人殉难流出的血般红色,为苦难和赎罪而承受的黑色十字架,重新从无尽的光与热走出。

  「耶稣基督再世,上帝保佑圣子!」

  山顶。

  在阿尔托莉雅眼中,牧师被终焉之枪挑穿后,是完完全全的死了的。

  可她的尸体却转为了被成实体模样的火焰所包围的奇怪物体。

  随着周边经文的闪烁,阿尔托莉雅本能的感受到了诡异的气氛。

  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她看见一百米外,那个被圣枪挑死的绿发女将军缓缓站起,嘴唇蠕动之时,阿尔托莉雅才明白过来。

  「都复活了。」

  似乎要在阿尔托莉雅沉重的心情上再填上一根羽毛一般,被圣枪贯穿的牧师,也发出不明的异响。

  接连不断的劈啪声响起了,尸体火焰之上的碎裂声音如同鞭炮一般的响起,裂缝在响声中逐渐覆盖了整个人型的焦炭,最后彻底碎裂,从弥撒的躯体之上脱离,坠落在地上,堆积起了一小堆黑色的尘土。一阵清风吹来,尘土就无声的消散了,只剩下了如同在受难处中封闭了不知多久的弥撒。

  弥撒艰难的运动着身体,从那一层坚固的外壳中脱离,喉咙里发出了干涸的呼吸:「呼……哈……」

  就像是几千年没有喝水一般,她的呼吸也嘶哑得像是快要破掉的一样,浑身上下的皮肤上隐隐出现干裂的痕迹,但又随之被圣火治愈。仿佛命不久矣的病人一样,弥撒贪婪的吮吸着空气中每一分的冷气和水雾。随着她的呼吸,大量灼热的气流从口鼻之中喷涌了出来,仅仅是从弥撒身体之中散发出来的余热就让阿尔托莉雅的身体感觉到了燃烧一般的痛楚。

  「一次印象深刻的受难。」

  牧师神色淡然,仿佛在描述什么理所当然是事一样「你会喜欢上那种滋味的,阿尔托莉雅」「很快」

  受难后,阵眼将和【天主在此】完全的融为一体。

  然后……罗门震怒,摩西开海。

  弥撒的右手中持着凝为实质的光火,猛然在面前的空气中斩下了一道凄厉的云气白痕,而左手的五指结印,如经书、如大印。

  光芒从圣火的剑锋中流淌出来,随着层层叠叠的金色剑痕在空中不断的拓展,随着经文的拓展而向着四周蔓延。

  道不可磨灭的深邃痕迹,冲天而起!

  像是在瞬间,千海决堤、万河倒流,无穷尽的光火化为地中海潮,向上冲去。

  繁复而华丽的【天主在此】从牧师的剑下延伸开来,在层层叠叠的铭文刻痕中有着金色十字架的华丽绽放。

  巨大的结界仿佛孕育着崭新世界的庞大矩形,已经具有完整空间雏形的三大基础道德和四大终极道德在其中演化成不可思议的神秘形态。

  在整个伦敦唯一的光芒中,与大阵融为一体的力量将牧师的凡人之躯的提升、放大,投入巨大的结界之中。

  「轰隆隆」

  冲霄而起的光芒如水,淹没了整个山顶,将庞大的山峰化为光芒之海洋。

  「?」

  ……

  「我的姐姐厌恶我,我的侄子背叛我,我的国家破碎不堪,我的武器燃烧至尽。」

  「那么,就…」

  在万物死寂之中,阿尔托莉雅的眼瞳中的神火在燃烧,低声的吟诵扩散:「生命之川灵奔腾不息!莱茵之水逆流而上,湖中的精灵归位,秋日的枯木消融,酝酿!酝酿!下一个永恒的,高贵的春天!……聚焦宇宙晨星之吐息,辉煌红世生命之奔流!」

  铠甲从阿尔托莉雅的身中脱离,在坠落的过程中,铁甲摩擦空气发出细微的清鸣。

  那一瞬间,仿佛流星的光芒从大地之上逆着时光的轨迹,向上飞冲。

  在天地之间,冲锋的骑士在大阵前渺小得像是不值一提的尘埃,但是却亮着火焰的光芒。

  燃烧的火光从无尽的光火中向着起源头急速的飞出。

  燃烧着灵魂和时光魔法的阿尔托莉雅迎着无穷风压飞上天空,笑容仿佛也在燃烧一般,令人不敢直视。

  「愿我的意志行驶在人间,如同在天上!」

  没有给出机会,弥撒打断未知的魔咒。如同海潮一般的圣火从她的躯体中不断的扩散开来,凝练到极点后融入火焰中,仿佛整个世界的神圣都汇聚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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