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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VS姐姐(续写完结),7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1880 ℃

“我不该!我错了!我不该!……”小护士大声重复着这两句话,“哧溜”一声从姐姐的身体下方钻了出去,“咕咚”一声,背对着趴在床上的姐姐,跪倒在姐姐的两腿中间,四足并用地往门口爬。

“喂!”姐姐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像掸灰尘一样把小护士的手机拨拉到了地上,小护士反手捡起,嘴里机械地说着“我错了”“我不该”,趔趄着爬起来,扑到房门上,一时竟然慌到不知该朝里开还是朝外开。

小护士好不容易打开房门时,外面的大门也犹犹豫豫地开了。我先后听见实习护士的惊叫声、男医生和司机尴尬的惊呼、女友趁乱“噼啪”扇着小护士耳光的声音,以及混乱的拉扯和咒骂声。小护士甚至顾不上还手,边哭边拉着一行人赶紧走,伴随着两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威胁声,一行人快步走出了大门。女友“哐啷”一声摔上房门,飞奔进我的卧室,看见瘫软半裸地伏在床上的姐姐,“呜”的一声痛哭出来,抱住姐姐的身体,胡乱地亲吻着。

之后没多会儿,姐姐恢复了一些精神,提醒女友别让我的眼睛睁太久,于是我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女友顺手给我擦眼泪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又哭了。

从中午到晚上,除了中途给我倒了两次屎尿、喂了一次流食,姐姐和女友一直互相依偎着坐在我的床上。女友建议姐姐自己先报警,反正是互殴,大不了各打四十大板,姐姐说太累了,不想离开家,在家等着吧。结果到最后,也没有人找上门。至于那边为什么作罢了,我们也没想明白,后来索性不想了,好在之后我们也没再见过那个小护士。

2013年1月10日

女友最终还是重新找了一份工作,晚上下班就来到我家,帮着姐姐照顾我。后来经过女友软磨硬泡,姐姐终于同意再在我的卧室里加一张小床,女友又开始住在我家了。

姐姐已经两个月没工作了,全天在家看护我,现在学着开淘宝店,用我以前玩Dota的电脑卖手套袜子,从家里仅剩的一点积蓄里挤着货款,时不时还得靠女友接济。

我的情况没有什么好转,终日躺在床上,能动的还是只有眼球。咽喉的吞咽反射倒是越来越灵活,姐姐做完饭后用高速搅拌机搅拌半个小时,再用细纱布滤一遍,确认里面没有固体残渣,然后再加热一遍,一勺一勺地喂到我的舌头后面,让我的咽喉自动咽下去,每天三顿,每顿至少半个小时。得益于姐姐严格准时的三餐安排,我的排便也很规律,小便管不住,大便基本都在饭后一小时,姐姐夸我总算有点良心。

姐姐和女友进入我房间之后,都会先拉开我的眼皮,让我也能看见她们,以示对我的尊重。姐姐把我的电脑搬到了她的房间,用来操作网店,把她屋的电视搬到了我屋,每天上午、下午和晚上,姐姐或女友会躺在我的身边,陪我看一个小时,每隔五六分钟把我的眼皮合上两分钟,以免我眼球干涩。

有时候她们还会陪我聊天,没错,聊天。就是躺在我的身边,“bpmf、dtnl、aoe、iuü”地匀速读着声母和韵母,我听到自己想发的音,眼球就上下滚动一下,她们用手机把我想说的话拼出来。大多数时候,我什么都不想说,静静地听她们把拼音表从头读到尾,心里是说不出的悲戚和歉疚。

女友和姐姐之间的交流像之前在医院一样少,两个人之间好像全是不用说的话和不想说的话。有时候她们会给我讲一些贴吧里的段子,然后自己夸张地假笑一通,平静下来之后又是驱之不散的哀伤、犹豫和相顾无言的沉寂。晚上,女友睡在我脚下的小床上,有时不知为何会轻声唱起我们三个一起唱过的歌,唱得整个家里静悄悄的,最后只有女友咳嗽一样的轻声呜咽。

今天早上,女友悄悄地起了床,像以往一样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盖上一个吻,吃了口姐姐做的早饭,匆匆忙忙就去上班了。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姐姐进了屋,给我清理了尿壶,把诺基亚5130留在我屋,播放起《中国之声》的早间新闻广播。姐姐再次进屋时,端着一小碗胶水一样的早饭,垫高我的身体,一勺一勺喂了起来。

喂完后,姐姐没有走,坐在我的床头,疼爱地捧着我的脸,闪烁的眼中含着无限温柔。姐姐还是那么标致,眉清目秀,粉面微削,但眼神中不知何时没了青春的风流意气,眉宇间平添了几分过剩的持重和隐忍,仿佛记忆中妈妈30岁时的样子。忽然,一滴泪从姐姐的眼窝里抖落,姐姐嘴角颤抖着扑倒在我的怀里,然后一只白色的枕头死死捂在了我的脸上。

窒息的感觉很熟悉,我对此并不恐惧。我的身体没有本能地抽搐、挣扎,只有肺在胸骨下方剧烈地收缩着。我睁着的眼中出现了奇怪的光晕,耳中又出现了蜂群的嗡鸣,我的意识像漏了气,渐渐萎靡下去,但我一点都不痛苦,仿佛正看着别人体面庄重的死亡过程。然而我还是害怕,我听见枕头背后姐姐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和痛苦的嘶喊:“不怕不怕,啊,姐一会儿就去找你,呜呜啊……”我脑海中响起姐姐死前麻木的呓语和女友回来后疯癫的哭喊,我好像又哭了。

忽然,我眼前闪过一片刺眼的白光,我感觉自己的瞳孔像石子在水中激起的涟漪一样一圈圈扩大,全世界的光线无遮无拦地闯了进来。直到我发觉姐姐正掰开我的嘴唇,用力往里吹气,两只手拼命压着我的胸骨,像要把我的身体挤爆。终于,一口长气“呼”地从我的嘴里喷出,我的肺再度吃力地收缩了起来。

姐姐披头散发地从我的身体上爬下来,头发上、脸上凌乱地挂着姐姐的眼泪和鼻涕,胸口在哭嚎和喘息中剧烈起伏,看起来比我窒息的肺部还要难受。平静下来后,姐姐低着头呆坐在我的床头,忽然,左右手像车轮一样,照着自己的脸不知打了多少个耳光,最后合上我的双眼,步履蹒跚地走出了房间。

中午,姐姐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照常来到我屋给我喂饭。这事后来我们谁也没告诉女友。

2013年2月4日

为了防止我肌肉萎缩,姐姐坚持每周带我去市人民医院做一次理疗,好让我等到病情好转时还能站起来。尽管只是一个渺茫的愿望,但我隐约觉得这个愿望已经成了支撑姐姐生活下去的重要动力,一点异议都不敢有。

今天周一,姐姐觉得医院人会少一点,再加上女友今天倒班,白天休息,两个人一起推着我去了医院。一整个上午,我都半裸着闭眼躺在理疗室的病床上,任由电动按摩仪和牵引机械臂折腾我没有感觉的身体。幸亏病房里有一个惊为天人的美女技师,声音甜美,温柔体贴,可惜用小手掀开我的眼皮时,我只是倒着看见了她明媚可人的笑脸,没能饱览她的周身。由于有她,我在医院干躺的一上午一点都不无聊。

临近中午的时候,医院机关领导突然来理疗科视察,由于理疗诊室设备太多,空间狭小,医生担心站不下那么多领导,于是恳请姐姐和女友中午回避一下。她们俩本来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便早早喂饱了我,一起出去吃午饭了。结果中午来了20多位领导,我闭着眼孤零零地躺在理疗室中间,宛如一只拿来展示的猴。那位美女技师还以我的治疗手段为例,介绍了一下科室目前的设备情况,滔滔不绝地讲了十多分钟,我的病情居然被她了解得这么透彻,甚至牢牢记在了脑子里,这让我由衷感动,甚至一时忘了尴尬和羞耻。

美女技师讲完以后,一位应该是院长的领导夸奖了她一番,这时我才知道她叫姜怡。领导还让随行的一位姓朱的女医生虚心学习,听这位朱医生的声音,年纪应该与姜技师差不多大,声音也很温柔动听,想必也是个大美女。忽然,我听着有些不对劲,领导的话明里暗里有些将两人对举比拟的意思,但朱医生似乎不太愿意承认姜技师的优点,言辞闪烁地忸怩了起来。姜技师反倒有些得了便宜卖乖,居然在旁边煽风点火,挤兑起了朱医生,气氛一度有些微妙的紧张。幸亏院长说了几句圆场的话,大伙“哄”地笑了一通,然后简单地总结了一下视察情况,一行人便结束了查房,陆陆续续地走了出去。

然而姜技师和朱医生没有走。我用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两人穿着同款皮靴的脚正在地上互相顶着,皮革互相摩擦扭曲,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刚才领导讲话的时候,我就隐约听见两人的脚下磕磕绊绊的,像是在互相踩脚,当时还以为听错了,现在回想起来,莫非两人私下有什么渊源?一行人七嘴八舌地在走廊里走远了,两人抵在一起的脚才互相分开。我听见两人各自在地上展碾着被对方挤压了半天的脚,用鼻子擤出一股不加掩饰的怒气。

两人独处,互有怨气,刚刚经历一场暗战,这种情形要是换作女友和姐姐,肯定二话不说就动了手。我的心跳不知为何开始加快,两个眼珠在眼皮底下像玻璃弹球一样滚来滚去。然而两人好像只是不即不离地对峙着,互相倾泻着怒意,却又莫名其妙放不开手脚。一阵并不宁静的沉默后,我听见朱医生用尖酸刻薄又充满愠怒的语气说:“没有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说罢,靴底轻轻一磕,以明珠落玉盘的轻灵步履转身离去。

“喂,你是不是因为院长表扬了我,心里不服气呀!”姜技师看来有意与她周旋一下,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我听见了白大褂在两人手里反复拉扯的声音,但都是转手即止,没有发生用力的厮打。两人一边互相扯着,一边用刻薄的语气互相挖苦,朱医生骂姜技师“臭美”,姜技师骂朱医生“嫉妒”,虽然都像小孩子骂架一样直来直去,怪幼稚的,但听着两人用柔美清丽的御姐音线,互相说着任性撒娇一样的气话,我感觉字字句句都如略带凉意的清风钻进我的双耳中,弄得我半个大脑都随之酥麻绵软,耳朵里痒得真想用手掏。

两人短暂的争吵没个结果,站着互怼了两句就没了兴致,姜技师仗着自己最后一句话微占上风,甩着步子就要抽身离去。这次朱医生气鼓鼓地喊了一句:“你站住!”快步跟了上去。姜技师爱答不理地回了一嘴,然而话还没说完,我就听见一阵皮靴在白大褂上用力擦蹭的声响。细腻的皮革与粗糙的布料相磨,发出细浪冲打沙滩的绵软“沙沙”声,声音逐渐由低转高再平滑下沉,像是在一个浑圆的物体表面抚摸,中间仿佛还在一道浅浅的沟谷中阻塞了一下。我的大脑剧烈运转,朦朦胧胧地想象着朱医生月牙形的小皮靴和姜技师白大褂下浑圆紧致的臀部。还没等我想明白两者以怎样的妖娆曲线摩擦在一起,朱医生猛地推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姜技师迟疑了一瞬,忽然一边拍打着自己的白大褂,发出富有弹性的低沉震荡,一边快步追了出去,又急又气地喊着:“你给我站住!”

我听见两人在走廊里踢踢踏踏跑出十来步之后,再次拉扯在一起。午间空荡的理疗门诊走廊里,两人互相踩跺的皮靴磕碰声,彼此拉扯大褂的窸窣摩挲声,唇齿间恨恨的娇嗔吭哧声,小手胡乱拍打在对方身上的轻扑慢撞声,以一种猜不透的微妙节奏糅合在一起,在狭长走廊形成的巨大音箱里往复激荡、回环震颤,像一首重叠复沓、气韵悠扬的交响乐,在我双耳深处激起无穷的亢奋。我的大脑甚至无法想象两人正在怎样如嬉闹一般互相厮打,就像我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与仇敌慢条斯理地纠缠。两人在我脑中变成了两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抽象符号,在恣意的混沌中越缠越紧,越绞越深,最后化成一团无法拆分的蓬勃情欲,我用脑中的双眼呆呆望着,放弃思考,沉溺其中。

忽然,走廊里的两人又彼此分开了,一前一后追逐着向走廊深处跑去。我把听觉像老式天线一样伸展到无穷远处,最后听到走廊尽头的一扇木门发出两声闷响,接下来就只剩下分不清个数的嘈杂噪音。我焦躁地搜寻着两人的声音,走廊尽头好像传来两人带着回音的“呜呜嗯嗯”角力声、细碎的脚步声,好像又没有,渐渐地,我甚至弄不清自己听到的到底是外面的声响还是脑海中的想象,几分钟过后,我精疲力竭地放松了听觉,耳中已是一片麻麻的嗡鸣。记忆中,走廊那一侧的尽头没有出口,两人肯定是冲进了同一个房间,等一下应该就会出来。我焦灼地等待着。不久,人们吃完午饭,开始陆陆续续地回来了,走廊里有了三三两两的脚步,然而我全力监听的那扇木门一直都没有响。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女友熟悉的脚步声,姐姐不知道去了哪。她轻手轻脚进了诊室,不知为何愣在了门口,半晌后,我听见她颤抖着嘟囔了一句“卧槽”,然后急急忙忙地扑到我的床前,手指哆嗦着剥开了我的眼皮。

医院惨白的日光灯下,我的视线一阵眩晕,然后我看见自己身体下方,两腿中间,一根擎天柱顶翻了尿壶,在宽松肥大的病号服下面挺拔地耸立了起来,女友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在我的瞳孔和帐篷之间来回扫视。就在这时,我听见走廊尽头传来姜技师和一个陌生女性的对话声,没多会儿,朱姜两人“踢踢踏踏”的皮靴声一前一后传来,由远及近地慢慢走过门口,又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我的瞳孔伴随着两人的脚步声微微收缩着,此时甚至连我的帐篷尖都前后耸动了一下。女友的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刻,困惑的目光中仿佛有了一丝头绪。

这是近三个月来的头一次。我已经习惯了在每个早晨看见一马平川的下半身,我以为这方面的机能已经在我残废的身体里彻底长眠,今天中午这出人意料的重逢着实惊到了我。尽管之后没坚持多久,还没等到姐姐和医护人员从外面回来,我的下半身就像漏气一样快速平复了下去。

女友不知为何,希望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我没有多想,上下滚动着眼球答应了她。今天夜里,女友等到姐姐熟睡之后,对着我的小伙伴倾尽毕生所学,然而一点都扶不起来,最后不甘心地愤懑睡去,一夜无语。

2013年2月15日(正月初七)

这是我躺在床上过的第一个春节。没有群发短信,没有笨手笨脚地包饺子,没有去朋友家喝个烂醉,也没有像去年计划的那样,带着姐姐去女友家见家长。除夕夜,姐姐为了照顾我的饮食,连饺子都没包,陪我躺在床上看了一夜的春晚,就算过年了。

大年初一,女友在自己家过完节就跑了过来,白天就在我屋和姐姐屋之间两头撩骚,晚上有时候也会乱窜,给死气沉沉的家里增添了不少生气。然而姐姐好像对女友的过于活跃不太适应,没几天就开始莫名其妙地躲着女友,前天下午还直接把女友拉到阳台上,在楼下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中,嘟嘟囔囔地谈了好久。我当时没有听清,不过看两人后来若无其事的样子,想必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了。

今天是正月初七,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姐姐今天要去批发市场给淘宝店进货,中午给我喂完了饭,又提前做了晚饭,叮嘱女友如果自己饭点没回来,就替她按时喂我。姐姐出发后,女友穿着睡衣,合上我的眼皮,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闭着眼睛靠在我的脸上,蜷曲的长睫毛搔痒着我的毛孔。忽然,女友柔丝般的吐息钻进了我的耳朵。

“年前我去医院问了,有两个女孩,一个叫朱婉君,一个叫姜怡。你那天,就是被她们俩刺激到了吧?”说着,女友轻轻把左手按在我的眼皮上,我迟疑了一下,眼球轻轻地上下转了转。

“哈哈,”女友莞尔一笑,笑声透着微微的得意,“你呀,还真会碰!据说这两个女生正在傍同一个富二代,私底下彼此都不待见,还偏偏总往一起凑。市人民医院里啊,关于他们仨的传闻,比当初咱们仨在省脑科医院还多……那天,她们俩是不是在病房掐起来了?”

我的眼球慢慢地上下滚动着。

“只是掐起来了吗?”女友用气声在我耳边送出这句话。

这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会儿,我的眼球斜斜地转了转。

“嗯……”女友仿佛心里有了数,“那你,有可能会喜欢看这个。”

我听见女友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扫动的声音,然后带着“咔咔”杂音的视频声从我的腹部响起。杂音持续了几秒,女友的声音从视频里响起。女友在不知对谁说着“来啊来啊”,边说边趿拉着拖鞋越走越近,女友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是姐姐?然后是轻轻关上房门的声音。短暂的沉默后,姐姐问:“你到底……”然而没等说完,我就听见一声沉闷的“扑”,像是一个人撞到另一个人怀里,然后是衣服在墙上摩擦的声音,姐姐和女友同时“吭吭”地喘了起来。

两人身上的布料像蝴蝶的纱翼一样,轻飘飘地互相摩擦,仿佛两道绵长温柔的气流互相搅拌,在柔软中好像藏着两团锋利的刺,残忍地互相刺痛着,最后丝丝缕缕地裹在一起,在对方怀抱里不住翻滚。我听不见拖鞋声,两人光着的脚丫在地上轻轻地踩着,像是一起蹈着波浪,逐渐转起了圈。两人的厮缠似乎比刚开始协调了不少,不再“吭哧吭哧”地互相耗着体力,而是“嘶嘶哈哈”地顺从着对方,像两个旋涡慢慢找到了相同的频率,彼此融合。忽然,“扑腾”一声,地上的脚步消失了,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刺痛般的“哼唧”,层层滚滚的布料摩擦声席卷而来,仿佛两人在绸缎的海洋里翻卷,鼻腔发出的喘息声也幽深急促了起来。

“想看吗?”女友问。我的眼球用力地上下翻飞。

视频里的厮打滚动声没有停,女友不紧不慢地拨开我的眼皮,用橡皮筋绷住,然后靠着我躺下,左手托着手机,落在我的肚子上。

手机屏幕里是姐姐的卧室,看阳光好像是一个下午。女友穿着粉色的轻纱睡裙,像一只半透明的水母一样,将穿着白色睡裙的姐姐压在床上,脸被姐姐的半边头发盖住,嘴唇正贴在姐姐脖颈的右侧,一条粉红的嫩舌沿着姐姐锁骨和下巴之间的曲线来回舔舐着。双臂紧紧箍住姐姐的胸脯,两个乳房在薄薄的纱裙下显出浑圆的形状,尖头的两个小点好像两根调皮的手指,隔着两层布料,钻进姐姐下乳的半球底部,从后往前托着姐姐的乳房,四球相堆,盈盈欲倒。女友胸部到小腹之间的整个身体像一只小猫一样软软地趴在姐姐身上,臀部圆圆地折曲着,一只套在宽大睡裙里面的膝盖向上弯曲,与姐姐从睡裙下露出的光滑大腿交织着,同时抵进对方两腿间的裙摆深处。姐姐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被女友按进松软的床垫里,白色睡裙的边缘轻盈地浮在被子上,像一层泡沫,朦朦胧胧地覆盖着姐姐的身体。她的双腿在女友的双腿之间摩擦,费力地蹬踹着女友的裙摆,双臂抱着女友的头,像拔萝卜一样努力将她的脸从自己敏感的脖颈处托起来。

挣扎了没几下,女友的整个身体往前错动了一下,四个乳球隔着裙子上下叠在了一起,像是白花苞上倒扣着粉蓓蕾。姐姐的睡裙被女友的身体从大腿根撸到了肚脐,露出小巧的白色蕾丝边内裤。女友的嘴唇终于跟姐姐的嘴唇平齐,正要一个深吻吸上去,姐姐忽然痛苦地扭过脸去,嘴唇抽搐着避开了女友,双手向后推着女友的肩膀。女友的唇轻吻着姐姐的脸蛋,追寻着姐姐的嘴唇,头渐渐向一侧歪去,姐姐的身体顺势一扭,一个翻身将女友压在身下。女友在下面像树懒一样牢牢抱着姐姐,不让她直起身来。姐姐的双臂被夹在四个乳球中间,手指扒着女友的肩膀,就是推不开,索性双腿一弹,蹲坐在了女友的小腹上,然后便像青蛙起跳一样往前一顶,要用腿部的冲力挣开女友的怀抱。女友的腰也猛地蜷曲了起来,双腿一抬,想用膝盖夹住姐姐,不巧正好撞上了姐姐跃起的臀部。两人的头闷闷地撞在一起,下方的床垫陷下去一大块,姐姐的身体滑稽地以头部为轴,沿着一道圆滑的曲线倒立向前翻去,睡裙一直滑到胸部附近,后背重重地撞在女友头顶的床垫上,又被床垫颤颤地弹了起来。

两人头顶着头躺在床上,四条手臂仍然互相抓着。女友借着床垫的震荡翻了个身,姐姐的手臂跟她缠在一起,也被她带着翻了过来,跟她脸对脸趴在床上。女友的身体往前一蹿,跟姐姐顶了个满怀,再次把姐姐压在身下。姐姐情急之下咬住了女友的肩膀,女友“啊”地叫了一声,姐姐连忙松口,用嘴唇堵住了女友的嘴。女友浑身瘫软了一下,四肢温柔地缠抱住姐姐,姐姐的身体突然一扭,将女友翻到了身下,湿漉漉的嘴唇拖着黏丝从女友嘴里拔出,一只手捂在女友的嘴上,用严厉的语气小声呵斥:“喊什么!他会听见……”没等姐姐说完,女友就一口咬住了姐姐的手指,一个翻身又把姐姐压在了身下。

“那是正月初二,下午两点多,你睡着的时候。”女友一边合上我的眼皮,轻轻按摩着,一边轻声解说。

视频里两人此起彼伏地“嗯嗯”喘息着,伴随着潮汐般往复的翻滚声,时远时近。我的眼球在眼皮底下用力顶着女友的手心,催她快点张开我的眼睛,可她还是反反复复揉了近两分钟才完事。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视频里,姐姐和女友已经停止翻滚,正侧身贴着,并排跪坐在床上,一人用一只胳膊搂着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隔着睡裙,掐抓着对方外侧的乳房,在两人侧面贴拢的胸脯前形成一个重影的“V”的形状。两人都气喘吁吁的,默默维持着这个均势,仿佛在用这种另类的摔跤恢复体力。两人潮湿的额头歪歪地顶在一起,潮红的侧脸挨得很近,女友仍时不时地像小羊羔一样“嘬嘬”地亲吻着姐姐的脸颊,姐姐起初还躲避一下,后来索性闭着眼睛由她去了。

随着两人呼吸的平复,女友的手不老实了起来,掐抓着姐姐乳房的那只手悄悄地伸长手指,将越来越多的衣料抓进掌中,姐姐睡裙的下摆起初还拂在大腿上,随着女友的抓摸,越升越高,依次露出了姐姐内裤正面的白净三角、平坦的小腹、微微内凹的纤腰和小提琴般的腹部线条,女友的手渐渐变成托着姐姐的下乳,再往下一窜就能伸进姐姐的睡裙底下。这时,姐姐忽然先发制人,睡袍下露出的花白大腿没了衣料的阻碍,直接朝着女友一扫,骑跨在了女友的腰上。女友在被姐姐按倒的瞬间,双手抓住姐姐的睡裙,用力往上一扯,姐姐的睡裙柔顺地向上滑出,一张雪白苗条的后背正对着镜头露了出来。

姐姐愤怒了,将撘在胳膊上的睡袍照着女友的脸胡乱地缠了起来,几下就把女友的脑袋连带一头秀发缠在了一个不规则的球状包袱里。女友非但没有挣扎,反而用双腿更加用力地夹住姐姐的大腿,自己的双手则摸索着剥起了自己的睡裙。转眼间,女友就将自己的睡裙褪到了胸脯以上,两人的身上都只剩下大腿间一白一橙两条内裤。女友摸索着搂紧了姐姐的肩膀,将自己被汗水润湿的白嫩肉体贴在了同样汗津津的姐姐身上,不顾姐姐的捶掐拍打,动用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挤压碾磨着姐姐珠圆玉润的皮肉,把精巧玲珑的骨架紧紧嵌进彼此融化的膏脂玉体,两具娇躯最终像两条交媾的水蛇一样淫糜地缠在了一起。

“你姐就是闷骚,明明身上比我还热,像着了火一样,还装成一副禁欲的样子。小手隔着我衣服抓我胸的时候还挺有劲的,一碰到我光溜溜的肩膀就泄了气,根本没法用力推。你看,现在一边装模作样推着我的肩膀,一边悄悄往下滑,到了腋下的副乳这里就停了,手指动了,开始摸我。你姐手心里全是汗,像一张流着口水的嘴一样。你姐心脏跳得很快,我当时感觉胸口里好像有两个心跳,震得四个乳房一起乱蹦,气都喘不上来。我用整条手臂摸着你姐的后背,你姐的后背像一条蛇一样,每一节脊柱都在前后涌动,每一丝肌肉都在敏感地舒张,我甚至感觉是她在用后背摸我的手臂。大腿这里没有拍到,当时我用两条大腿夹着她一条腿,她用另一条腿来蹬我,拆我关节,可我一把她抱在怀里,她另一条腿就乱了,像得了精神分裂一样,一会儿夹着我的腿上下磨,一会儿又像忽然想起来在打架,踹我两脚,踹着踹着就又磨上了。你姐就这样,不管行为多拧巴,只要把她抱在怀里,你就能知道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女友在我耳边津津有味地解说的工夫,视频里两人已经完全抱成了一团,四条手臂在对方后背用力地刮擦抚摸着,两具身体在床上缓慢地翻滚着,寻找着碾磨挤压对方的最佳角度,嘴里小心地释放着迷醉的吐息。姐姐放弃了之前的抗拒,浑身瘫软,像要融化在女友的躯体里,甚至还在女友缠成木乃伊的脑袋上偷偷地亲吻着,像是对着树洞倾诉一个不敢说的秘密。身体下方,两人的两条腿仿佛不再满足于大腿内侧的互相摩擦,越张越开,逐渐又成了青蛙后腿的姿势。最后,又是女友率先突破防线,一只脚从姐姐体侧爬了上来,大脚趾夹住了姐姐内裤的蕾丝边,奋力一扯,姐姐的两个臀峰颤抖着蹦了出来。姐姐仿佛忽然清醒了,挣开女友的怀抱,抓着自己的内裤边缘向后退去,女友蒙着头摸索着姐姐,一着急索性往前奋力一扑,抱着姐姐跌到了床下,消失在了视频的右下角。

“哎呀,出框了。不好意思哈,头一次拍视频,没有经验。”女友平淡的声音中竟然真的有一丝歉意。

两人撞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随即在地上屏住呼吸没了动静,可能是怕把我惊醒。几秒后,两人可能意识到我就算惊醒了也没什么动静,就又轻手轻脚地撕扭了起来,在地板上“梭梭”地扭动着,像两条被冲上岸的鱼。

女友趁这个时间又给我揉了揉眼球。我的眼皮再次拉开时,视频里,姐姐正从背后搂住女友的胸部和手臂,后背靠着床,用力拖着两人的身体往床上挪蹭。女友头上还是牢牢裹着姐姐的睡裙,被禁锢在胸前的手里却攥着姐姐被扯开线的小内裤,像是珍贵的战利品,还偷偷地向隐藏的镜头展示了一下。最后,姐姐后背靠在床垫上,用大腿从后面盘住女友的腰,脚后跟深深地勾到女友的大腿深处,双手握着女友的乳房,四肢一起用力,把女友举起,然后以小腹为支点,往后一甩,把女友摔在了床上。女友在床上像是被摔蒙了,一边像盲人一样四处摸索,一边慌乱地扯着自己头上的纱裙。姐姐趁机绕到女友的背后,猛地一扑,将女友骑在身下,把女友的双臂扭到背后,用女友手里的内裤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女友的双脚不服气地在床上乱蹬乱跳,震得床架“嘎嘎”作响,姐姐叹了口气,又扒下女友的内裤,坐在女友的屁股上,把女友的脚也绑了起来。

女友像个印度美人鱼一样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没了动静。姐姐不再管她,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秋衣秋裤穿上,走出了卧室。没多会儿,女友挣脱了手脚,摘掉了头上乱七八糟的裙子,轻手轻脚走到镜头前,视频结束了。

“我把手机藏在你姐桌上的镜子后边了,跟你学的。”女友的语气莫名有些郁闷,看来还在生我的气。“这是你喜欢看,我才拍给你看的,不能说我对不起你。”女友的语气又平淡了起来。“况且,我自认本来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姐能带给我的快乐,你永远也给不了,反过来也一样,我对你和你姐都是真心的,你们谁也替代不了谁。至于现在你能给我的快乐嘛,”女友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掩盖着心中强烈的情感,“手机我拿累了,你帮我撑一会儿。”

说着,女友的手从手机后面撤了出来,手机依旧斜斜地架在我的肚子上,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小伙伴在被子后面高高地挺了起来。女友轻轻合上了我的眼皮,一边揉,一边在我耳边低语:“坚持两分钟,手机还立着的话,给你看下一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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