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蟲蟲牧場

「那⋯⋯我想看看蟲是怎麼養的。」

「不會吧！」李子軒高聲叫出來。「蟲耶，那可是蟲耶！你真的想看？」

「你不是說性癖是自由的嗎？」你理直氣壯地說。

「呃⋯⋯雖然是這樣啦⋯⋯但蟲的話，我實在受不了⋯⋯」李子軒很為難。「對了，你們這邊有養馬對吧，我可以去看馬嗎？」

「可以啊！但我沒辦法同時顧兩邊捏。啊這樣吧，喂小陳！」

過了幾秒，一個聲音喊「來了！」，不久後一名柴犬獸人出現了。他身高只比李子軒高一點，大概一百六出頭，外型有一點嬰兒肥，給人的印象很可愛。

「小陳，這孩子你招呼一下，帶他去看馬。」

「喔，那個對吧？我知道了。來來來，請跟我來。」

柴犬小陳就要帶李子軒離開，然而李子軒依依不捨地看著忠信，或者說忠信的胯下。

「不能由忠信哥帶我介紹嗎？」

「哎唷，你到那邊就不需要我了啦！」忠信用力拍李子軒的背，拍到他痛得跳起來。

「是啊，跟我來就知道了啦。不過你身體這麼小隻，真的沒問題嗎？」

「喂，可別小看我！不管是怎樣的大屌我都吃得下好嗎！」

不知道是不服氣還是如何，李子軒昂首闊步地叫小陳帶路，往建築物後方離開。但直接說大屌沒問題嗎？這也就是擺明了是想去被馬操吧？

「好啦，那我們就上樓吧？Gary，你自己過去可以吧？」

蓋瑞點頭，望向你的眼神似乎有點遺憾。確實他說了來這裡可以幫你介紹，結果你沒去看他工作。總覺得有點愧疚。

但無論如何，你還是跟忠信一起上樓，在不同樓層和蓋瑞道別。

「這裡就是我們的蟲牧場了。」忠信打開門後，向你介紹。

你眼前所見，是巨大的抽屜狀的木箱，許多許多層疊在一起，高到接近天花板。這樣多層的木箱有數十堆，總共只怕有上千個，塞滿了整層樓，遠遠望去看不見盡頭。那些木箱上仔細一看，有許多白色的小蟲在爬動，數量之多讓你稍微有些頭皮發痲。有所謂數大便是美，但你看到這麼多的蟲子，真的覺得美不起來。

「哎呀，不習慣的人多少都會覺得有些不舒服。」忠信拍了拍你的背。「不過看久就覺得挺可愛的喔？畢竟這些蟲子真的很無害。」

「呃……」你花了點時間才開口。「就是用這些蟲做成人造肉嗎？」

「對啊，先碾碎之後分離， 分成蛋白質和脂肪等等成份，再用3D打印技術把它們印成肉。你可能不知道，但你平常吃的那些廉價肉，大概都是用這些做的喔？」

你想到你在家附近吃的便宜餐廳。「我還真沒想到……其實吃不太出來耶。」

「基本上只要調味重一點，像是做成醬燒之類的，一般人都吃不出來啦。雖然口感也有差，不過如果只是便宜肉片或是做成肉丸，就幾乎沒辦法分出差別了。當然，如果想吃食物的原味或是想要強調口感的料理，就還是得用真正的豬肉牛肉了。」

「現在真正的豬和牛養殖很少嗎？」

「我也不清楚詳情，不過我想現在市面上的人造肉大概佔一半左右吧？比較便宜的肉品都是人造肉。同學你平常很少去市場吼？」

確實你很少去市場，同心市這裡的市場更是完全沒去過。你考慮下次要不要和阿強一起去逛逛超市。話說回來，阿強做給你吃的晚飯也是用人造肉嗎？確實印象中沒有見過他做肉排一類的東西，都是滷的或炒的肉片肉塊，或許真的都是人造肉？

「這個，衛生上沒問題嗎？我是指，畢竟是蟲……」

「哎呀，只要給蟲乾淨的環境當然就沒問題啊！平常蟲很髒是因為環境髒，我們這裡提供給蟲的都是統一的飼料，那些木箱也會定期清潔。蟲身上也不會有寄生蟲，我們也會定期檢查各種病原菌含量。要說乾淨，其實比一些管理不善的養豬場乾淨得多喔？」

「那蟲的內臟或是排泄物之類的……」

「蟲那麼小其實不用在意，就算在意，在提純出蛋白質和脂肪的過程中就會清除掉啦。換句話說你根本不會吃到。」

「呃，那這樣能夠便宜下來嗎？聽起來需要很多複雜的程序。」

「大量製作就能壓低成本啦。光是養蟲的部份，要做出和養豬同樣份量的肉，需要的成本只要養豬的十分之一左右喔？你看，飼料統一、機械餵食、不用顧慮豬呀牛呀的生活習慣、因為環境更單純所以感染病菌的機率也低。就連動物福祉也不用擔心了。這些方面省下的成本，就足以抵過後面各種處理所花的成本了，而且豬又不是不用宰殺！要我說，分解豬肉還更麻煩呢。」

「這、這樣啊……」

「而且啊，雖然現在人造肉的味道和口感還不夠好……不過正因為完全是人造的關係，想要做出什麼樣的口感和味道，其實都可以唷？例如在製作時就直接加入麩胺酸或是鳥苷酸，直接做出昆布味的肉或是香菇味的肉。當然你要說把肉放在湯汁裡煮也可以做出一樣的效果，但這樣就可以在沒有加熱的情況下直接入味，你不覺得這樣有可能研發出更多更有趣的食譜嗎？而且雖然現在口感方面還無法讓人滿意，但也正在嘗試做出軟骨一類的口感。未來等技術成熟了，口感方面也能模仿了，肯定能做出更好吃的食物啦！我可是很期待的喔！」

忠信天花亂墜地講了這麼多，但其實你有聽沒有懂。你沒有想到這間農場竟然這麼高科技，對你來說衝擊過大，腦袋還有些跟不上狀況。雖然忠信把這些講得很美好，但你想到平常吃的肉是蟲做的，還是覺得有些心理不適。

「啊哈哈……我還以為會用人來養蟲呢。」你尷尬地打哈哈，忠信卻對你露出心領神會的微笑。

「我懂你在說什麼，但那不可能啦，那樣根本就沒辦法做到大量生產和低成本。不過啊，雖然養蟲的部份不會真的用人來養……」忠信一擺頭。「但要是想看那方面的，我們這也不是沒有喔？」

「咦？」

「哎呀，畢竟對各種農產品相關的東西有性癖的人很多嘛，我們農場同時也經營很多副業。」

「也就是說⋯⋯」

「喜歡玩蟲姦的人意外地多呢，為此我們也準備了幾種不同的蟲喔。你要不要來看看？」

你當然點頭答應了。

忠信帶你來到不同的樓層，你甚至在走廊上看到了有人摀著下體搖搖晃晃地離開。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真的還意猶未盡⋯⋯你不禁越來越好奇這是怎麼回事。

來到一間房間，因為有簡潔的桌椅和沙發，看起來像會客室。他請你坐下。

「那麼，你是想要自己嘗試嗎？但是⋯⋯」

他看向你的胯下，確實你的胯下只有生殖腔，睪丸也是收在體內，要是讓蟲進去了⋯⋯你也不知道會怎樣。而且，你自己也多少還有些忐忑。

「那不然先參觀一下怎麼樣？我幫你問問看喔」

忠信拿出手機開始敲打，過了一會兒。

「嗯，現在正好有客人，而且那邊好像也說他不介意被別人圍觀。事實上他還說大歡迎⋯⋯總之正好，我們過去吧。」

你們移動到另一個房間，那裡有一位綠皮膚的歐克坐在像是醫療檢查用的躺椅上。

「咦，你不是？」

「啊，世揚先生？」

眼前的這名歐克是你在打工地的同事，名字叫許世揚。你和他不是很熟，但多少打過幾次照面——或者該說，你吃過他的雞巴。他穿著病人服，但袒露著胯下，高高挺起的綠色雞巴直達胸窩。

「怎麼，你也來玩啊？唔嘶。」世揚的身體一抖，似乎觸動到了什麼。

「不，我只是來採訪，這是社會實習課的報告……」你看著世揚那因為卵蛋太大而把皮繃緊的卵囊，似乎真的比平常腫脹。「這個是？」

旁邊有一位戴著眼鏡看來是醫生的人，令人意外的是他是人類外表，不知道是尚未變身還是變身後仍然是人類。他比向旁邊鐵盤上放著的幾個注射器。

「這是加入蟲卵的營養液。已經給他注射進去了。」

「咦！？讓蟲在他的⋯⋯卵蛋裡面孵化嗎？我還以為是讓蟲從馬眼爬進去而已⋯⋯」

「實際上蟲沒辦法爬進去的，蟲沒那麼有力氣。所以我們採用的是在他的附睪裡注入蟲卵的方式。」

「但是這樣，不會⋯⋯呃呃⋯⋯把他的卵蛋給⋯⋯」

「先說好，蟲不會吃人的，這又不是恐怖電影。就算注入到他的睪丸裡，蟲也只會因為空間太小而在孵化後沒多久就死掉，根本不可能吃他的睪丸。而且睪丸根本就沒有能讓蟲孵化的空間，所以我們並不是注入到睪丸裡，而是注射到附睪旁邊的輸精管裡而已。這樣蟲在孵化之後，就會沿著精索爬出來⋯⋯能夠爬出來的也只有極少數，大部分會死在裡面。」

「那⋯⋯那樣沒問題嗎？」

「我們用在這方面的蟲都是在專門的無菌環境培養的，蟲卵和營養液都很乾淨，所以問題不大。當成在附睪裡注射了相當多的蛋白質就行了吧。但當然不排除真的出事的可能，所以要來實行這個項目的人，都必須簽切結書。」

「也就是有可能真的會害睪丸壞死？」

「有可能。但我們這個項目開業至今，還沒有遇過那樣的案例。」

聽到這話你稍微放了點心，聽起來出事的機率不高。

「不過也有明確會把睪丸弄壞的項目。」

「咦？」

「畢竟有些人就是想來被閹。」

那名醫生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你一時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問。這時，椅子上的世揚（雖然名字感覺很不搭，但他的變身形象是歐克）發出了呻吟。

「⋯⋯差不多開始了。」

「什麼開始了？」

「蟲卵孵化了。」

世揚閉上眼睛，手緊抓在椅子的扶手上。不一會兒，他開始喘息。

「你看這邊。」那位醫生指向世揚滿漲的卵蛋。「可以看到有蟲吧？」

你仔細看著世揚那被拳頭大卵蛋撐滿的蛋皮，雖然隱隱約約似乎有東西在動，但實在太不明顯，你很難確定。不過，如果是從世揚的反應來看的話，倒是很明顯。他的臉色逐漸漲紅，全身肌肉繃緊。他的手不時從扶手上放開，想要去碰自己的雞巴，但還沒碰到又收了回去。

「他不能擼管嗎？」

「現在打手槍的話會把蟲捏死在尿道裡喔。」

你點點頭，看著世揚繼續喘氣。該怎麼說，他看來似乎很緊張，緊皺著眉，感覺倒不像是很爽。雖然他的雞巴確實是高高翹起堅挺非常。

「這個……看起來似乎不是很舒服？」

「本來就不會舒服，」醫生說，「輸精管和精索可不是性感帶，就算刺激內部也不會爽的。這些我們在開始之前也都會跟顧客強調。但他們還是會堅持要試，要我說的話，比起從內部被刺激的快感，更像是追求睪丸可能會被蟲弄壞的危機感吧。畢竟從內部不斷傳來脹痛、有東西一直在裡面蠕動，如果不是太痛的話，確實會讓他們興奮吧？」

你看著持續繃緊身體，無法回答你的世揚，不能確定醫生說的對不對。但要是真的很難受，世揚應該會喊停或求救才對吧？至少不會這樣一直猶豫要不要握自己的雞巴。

在你的觀察下，世揚慢慢弓起身子往後仰，胯部跟著上抬，粗大的綠色雞巴高高朝著天花板跳動。

「對了，你去幫他一下吧。」

「幫他？」

「你說你是來實習的對吧？那這會是很好的經驗。你輕輕碰他的卵蛋，慢慢往上按摩，不要太用力把蟲壓死了。」

雖然醫生弄錯了你來這裡實習的目的，但你並沒有糾正。現在世揚的姿勢正好把雞巴和卵蛋徹底展露在你面前，要維持這後弓的姿勢挺辛苦，但既然是在工地打工的歐克，你倒是不擔心。於是你照著醫生說的把手放到世揚溫熱的卵蛋上，確實能感覺底下隱隱約約有東西在動。你輕輕地順著往上推，自己也不確定有沒有幫到那些蟲。

但這舉動似乎讓世揚很爽，他的喘息明顯加大。你推了幾下，慢慢往上摸到了他的尿道上。你輕輕地碰著，沒用力，但感覺底下蟲子的蠕動似乎更明顯了。你看向醫生，他一下就懂了你的疑問。

「蟲在爬出來的同時也在長大，注入進去的營養液就是為了這個。雖然也有當成潤滑液的目的。」

你點點頭，繼續把手沿著世揚的尿道往上推。推了幾次，能感覺到蠕動的部份也漸漸往上，不久後你看見白白的蟲身從世揚的馬眼裡探出了頭。那蟲很小，大概也就一公釐寬，蠕動著的身體還看不出長度。就在這時，世揚突然一把抓住了你的手和他的雞巴。他的力道非常強，甚至捏痛了你的手，肯定把尿道裡的蟲子給碾碎了。同時大股精液從他馬眼裡噴出，最初的一股甚至噴到了天花板。你連忙抽開手退後，但仍然閃避不及，身上滿滿都是灑落下來的精液，仔細一看——不，透過鱗片也能感到身上有許多還活蹦亂跳的小蟲。

龍人型態的你沒辦法起雞皮疙瘩，但你還是連忙想要把身上的蟲拍掉。

「哎呀呀⋯⋯那邊有浴室，趕快去清理吧。」

醫生指向旁邊的小門，你連忙走進去，裡面是簡單的淋浴間。你趕緊將身上的精液和蟲沖掉，擦乾身子出來。

出來時，世揚還躺在椅子上，醫生在收拾器材，忠信在清理滿地的精液。你一起幫忙打掃，等整理乾淨後，世揚也正好沖完身體，一邊用毛巾擦乾一邊露出滿意的笑容。

看現場氣氛，世揚似乎不打算急著離開。趁這個機會，你有什麼想要向他們三人詢問或想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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