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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四、掌中萤光),3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7000 ℃

  「别的我就不多问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这个客户是男的还是女的?」凌樾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旁敲侧击起来。

  「女的。」

  凌樾沉默了片刻,又说:「年轻姑娘?」

  「嗯。」

  她心里没有不安是不可能的,但却没有小肚鸡肠的说些诸如「你不会心起什么歪心思吧」之类的带刺试探。她压下自己的疑虑,努力展现着自己对我的信任。

  这一瞬间,我仿佛被刺了一下,就好像良心这种东西依旧存在在我胸膛的某个地方。

  那是错觉,因为我第二时间涌上来的竟然是快感,一种因为自己能体会到正常人感情的而产生的欣快感。

  但我还是决定对凌樾多说一些事情,好让她安心,至少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那个女孩决定辍学,逃到没有人可以找到的地方,和自己的母亲一起。」

  凌樾很善良,她的注意力立刻就从自己的危机感转到了女孩身上:「为什么!?」

  「为了躲避她的父亲。」

  「啊……」凌樾没有再多问,她可以想象出背后隐藏的很多事情,「真可怜呢……」

  「可是你又能帮她做什么?」她又问。

  「我帮不了什么。帮助她的是一个有钱的富家子弟,她决定给对方当情妇,或者其他什么,你懂的。」

  凌樾很单纯,她露出难受的样子:「她为什么要这样啊……」

  「有了钱,就可以远走高飞。这是她的选择。但那依旧不是她可以轻易承受的,精神和身体都在崩溃的边缘,所以包养她的人通过别人找到我,让我接手帮她做心理重建。我绝大部分客户就是这么口耳相传,相互介绍来的,。」

  凌樾听着,不住点头。

  「唉,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太复杂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评论道,「不过你好像很厉害啊?名气很大吗?」

  「你也知道,我回国不是太久,刚刚起步。」

  「差点忘了,你是个海龟哈。」凌樾揶揄了我一句,然后正色道,「你要好好治好那个姑娘,让她鼓足勇气走下去,我有预感,她会幸福的。」

  「我尽量。」

  「我知道你会的。」凌樾笑着看我,「在我心里你是最厉害的。」

  谢谢。我对她笑笑,在心中默念。

  只是我想起,方颜在很多年以前,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我在大洋彼岸的电话中对她倾诉着想念,抱怨着苦难,方颜就这样安慰着我,给我打气。

  恍惚之间,我觉得仿佛自己在轮回。

 

 

  我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下,想让凌樾跟我回家。凌樾看穿了我的意图,但没有同意。她坏笑着下车,与我说再见。我尊重她的意愿和步调,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样子,仍然热烈的与她拥抱告别。这让凌樾潜藏的一点不安全都化成了对我的好感。

  「以后,以后哦,你别太着急,好嘛?」她在夜风中抱着我,耳边轻诉。

  「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们向对方迈的每一步,都很有趣。」我对她说。

  过多的情话只会削弱效力,惰于用行动去爱对方的人才会用言语来填充对方的心。一直以来我都是做得多说的少,所以当我偶尔说一次情话的时候,它非常有效。凌樾的心脏在剧烈跳动,隔着衣服都传递了过来。她直起身,两只手抓着我胸口的衣服,用力拽了两下。

  「欢,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嗯,我知道。」

  凌樾没有强求我的回应,她心满意足的向自己的出租屋走去。凌樾是这样的,当她能充分感受到你对她的好,就不需要反复通过你的表白来确认你对她的喜爱。

  我目送她进入小区大门,然后驱车回家。

  然后是晚上十点十分的例常规训,这一次我甚至没有花什么时间来观察殷茵的情况。

  周日早晨六点的规训倒是有些意思。殷茵在睡着,当我打开跳蛋的时候,她醒了,却也没有起身,而是将枕头抱在怀里,压着小肚子,在睡意朦胧中哼哼的叫着,夹着腿拱在软垫上蜷缩起来。

  她已经懂得享受了,至少在意识不够清醒的时候。她高潮到的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梦里早就有了什么旖旎的色彩。

  无事的周日。凌樾会一觉睡到临近中午,所以我们没有什么约会的机会。赵峰这一天一直呆在我家做饭,然后从我这儿借几本书看,然后跟我学点东西。

  不是什么正式的课程,只是类似于杂谈的闲聊。赵峰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却十分好学,他会拿著书上一些没看懂的问题问我,也会提出一些自己的新问题。我乐于给他解答,虽然只是一些很基础的科普或历史常识。

  「欢哥,女人为啥每个月都会那个?」今天他鼓足勇气,问了我一个关于异性的生理问题。我看着他,发现他脸都红了。

  「你说月经?」

  「嗯嗯……」赵峰憨憨的点着头。

  「女人每个月会排卵,如果没怀上孩子,就会有子宫内膜脱落。」我随口答道。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挠着头,努力组织着自己淳朴的语言,「我是想问,为啥咱人这么高级,还非得流血?有的动物就不用。」

  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看来不知不觉中,赵峰已经读了不少书。

  「小峰,你知道血是干什么用的吗?」

  「我知道!」赵峰兴致勃勃的,像个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血能在人肚子里头运氧气。」

  他的措辞让我忍不住发笑,不过我知道他心里是明白的:「意思差不多,血液是提供养分和能量的核心工具。你来告诉我,人类为什么比别的动物高级。」

  「人聪明啊,人脑子大。」

  「说对了。脑部对能量的需求极大,当人类的胎儿在母体中,需要丰富的血管来支持发育。」

  赵峰点点头,听得很入神。

  「所以人类母体进化出了足以给胎儿发育供给能量的胎盘,使人类拥有了超凡的智力。可是胎儿对母亲而言是一种巨大的负担,很多动物在怀孕的时候如果碰到危险,体内的激素可以瞬间刺激它们流产,抛弃这个负担逃生,其身体也不会受到太大伤害。然而人类的母亲不同,人类胎盘丰富的血管使成型胎儿的流产变成了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在远古时期,不健康的胎儿在流产时,人类的母亲九死一生。」

  「这么可怕?」

  「所以人类的女性也进化出了一项自我保护的机制,那就是月经。剥落的子宫内膜可以把着床不稳定的劣质受精卵排出体外,最大程度的提高胎儿稳定的概率。这也就是女人们每个月都会排出经血的原因,是一种进化的结果,也是一种非常残酷的优势。」

  赵峰一脸的恍然大悟,他默默的思考着我讲的东西,不住点头。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

  「人类的胎儿从在子宫着床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汲取母亲的生命。他们就像是寄生虫一样,喝着母亲的血液、并刺激着母亲的身体,分泌出各种各样激素。这些激素剧烈的影响着控制着母亲的情绪、神经和意识,让她们将自己的利益后置,拼尽一切的保护自己的胎儿。当你仔细审视这个过程的时候,你很难不觉得,人类从诞生的伊始就散发著邪恶的气味。不过若是没有这些东西,现在的人类仍旧是藏在树杈间的猴子。」

  「所以母亲是伟大的,她们为了人类的延续而成为我们这个种族的宿主。所有人类都有着寄生自己母亲的原罪,女人们通过成为母亲救赎了自己,而男人们则无药可救。」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赵峰。

  赵峰瞪着眼睛,有些不安:「欢哥,我听不太懂。」

  「我们自出生开始就寄生着自己的母亲,然后从幼年起彼此争斗相互欺凌。当我们成年,拥有力量之后,开始对同类实施不可饶恕的暴力、又或者用权力碾压着其他人的意志。」

  「有的女人也是这样的……」赵峰说。

  我笑笑。因为我记得,当初在美国举报赵峰身份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所以我没有否认他。

  「无论男人女人,我们从来不会在乎自己的罪恶,小峰。我们从未对自己的母亲产生过真正的歉意,也不会为自己在社会中彼此争斗而忏悔。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自己,因为我们遮挡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我不再说话,而是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到自己的书上。赵峰也没有再问问题。

  我剥去过很多女人的衣服,但那只是为了给她们剥去更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人类的父权社会自诞生以来,一直都在给女人附加越来越多的桎梏。男人们用厚厚的衣服遮挡着她们的身体,用家庭的伦理遮挡着她们的自由,用封建的道德遮挡着她们的欲望。男人们到最后才发现,他们的妻子终于变成了贤良淑德而毫无情趣的冰冷财产,属于女人的风情万种却只能在勾栏中购买,

  男人对女人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并在那一瞬间成为了最大的输家。

  男人们患上了一种名为「圣女-婊子综合征」的病,他们迷惘,他们矛盾,他们病入膏肓。

  我成为了现在的我,因为我想要让那些值得我调教的女人变成她们真正的自己。而我也将在她们的注视中变成真正的我,这既是我现在想要追求的「意义」。

  晚上七点钟,赵峰细心地收拾好了厨具,又顺手打扫了一下房间。

  「欢哥,还有什么事吗?」

  我穿好外套,指了指车钥匙:「送我去西郊。」

  赵峰将钥匙揣入口袋:「这么晚了还要去工作室?」

  「把我送去,你就可以把车开走下班了。」

  「那我什么时候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另一辆回来。你周一不用来,回头我再叫你。」

  赵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他在夜幕中把握着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将我送到了目的地。

  整整两天的调教已经接近了尾声,所以我早早地回到了这个地方,做了一些准备。

  我轻轻走入地下室,走到了玻璃幕墙之前。

  殷茵依旧在读书,这也是她除了发呆之外唯一能做的事情。单向玻璃的遮挡下,她完全不知道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我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的鸡巴有些发硬。我摇摇头,把不该在现在出现的欲念甩出脑海,然后走进工具室,专心保养起了自己的设备。它们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很快就会依次付诸使用,我必须认真调试。

  做完这些杂活之后,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并且解除了手机的闹铃。晚上十点十分快要到了,殷茵第一个调教阶段的最后一次跳蛋规训。

  十点七分,殷茵轻巧的合上了手里的书,将它远远放开,然后抱着枕头侧卧在软垫上,缓缓闭上了双眼。那动作很从容,也很优雅,纯洁的少女安详的等待着性欲的降临,巨大的反差形成了堪比世界名画的艺术性。

  我欣赏着她的动作,品味着空气中溢出的美感。我知道,她会是我杰出的艺术作品;至于我们两个一起能不能抵达更高层次的触摸,我还无法确定。

  我准点开启了跳蛋的开关,将强度调到了二档。震动幅度微小的削弱很难被女孩发觉,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轻柔的呻吟声在五分钟后飘荡在房间里,那身着洁白乳罩的身躯缓缓地翻动、收缩、伸展,在第八分钟迎来高潮。殷茵比之前安稳的多了,她已经不再为高潮的到来而紧张、惊慌,所以高潮带来的舒适感也更加温柔,让她可以柔顺的接受。

  但如果最后一次规训仅仅是这样,我就没必要提前一晚来到她身边陪着她了。

  殷茵有些疲倦的卧在那里,微微喘着气,等待着体内的东西在两分钟后停止。

  我把手机横置在沙发边的桌台上,无声的注视着她。

  高潮后的女孩有些迷糊,当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头顶的时钟已经指在了十点二十五分,而她阴道中的跳蛋依旧没有停止。

  她感到口干舌燥,打开手边一瓶喝过的水,咕嘟咕嘟的灌进了喉中。可是她仍显得不够,又打开了另外一瓶,喝下了三分之一。

  跳蛋继续肆虐着,仿佛永无止境。

  殷茵坐在软垫上,开始不安的蜷缩。虽然知道是错觉,但我仿佛依旧能听到她肚子里细不可查的嗡嗡声。

  身体的快感再次被激活,女孩咬着牙,在二十分钟后扛下了第二次高潮。

  这一次之后她感到头晕目眩,仰卧在软垫上大口喘着气,小腹也在微微抽搐。然而跳蛋并没有停下,时钟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了,复苏的酥麻与骚痒又将女孩从软垫上激活。

  殷茵脸色潮红,努力站起身,开始敲打玻璃罩,两长一短又一长。

  玻璃罩并不完全隔音,当我的手机近在咫尺的响起铃声之时,殷茵露出了迷惑而目瞪口呆的模样。

  我没有接,如果我需要和她对话,早就走过去了。

  女孩听着电话铃响完,又不甘心的敲打了一遍,仿佛不相信自己臆测到的事实。电话铃还没响出盲音,她就滚到在地,哀叫着尝到了连续的第三次高潮。

  她缓了很久才爬起来,手哆哆嗦嗦的拽着贞操带,努力往自己的小穴里伸去,想要揪着跳蛋的尾绳将它拽出赖。可是她身材纤细,哪怕是大腿也没有太多脂肪,手能够伸进去的缝隙太窄,跳蛋更是没办法勾到阴道口外。。

  这徒劳的尝试让跳蛋刺激的部位从阴道内部到了小穴的入口处。阴道口的神经比内部更加敏感,她咬着牙拽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阴道口高度的刺激,哼的一声往后翻到,第四次高潮。

  这次之后,她连正起身的力气都耗尽了。殷茵伏在垫子上,忍不住大喊起来。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左欢……左欢!!」

  我的目的达到了。她知道我在这里,并对我发出了哀求,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认知到了该臣服的对象。

  我向外面走去,并调暗了地下室的灯。殷茵还在喊着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快被关合的书架挡在了地下室里。

  我对她说过,周一早晨六点,一分不会早,一分不会晚。与每隔八小时启动的跳蛋一样,这是纪律性,是调教最重要的工具之一。

  检测她体征的软件在很好的运作着,如果指数超过了我设定的限度,手机会向我发出提醒。所以我并不担心殷茵在下面会出什么意外。

  我定好闹铃,回到了二楼的主卧。有些兴奋,我很久都没能睡着,心中暗暗期待著明天会发生的一切。

  我希望着,希望她会给我带来一些什么惊喜,希望她可以结束我的寻找。

  我在这一刻忘记了尼采说过的话。

  ……希望是最坏的魔鬼……它延长了人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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