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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四、掌中萤光),2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7430 ℃

  我告诉凌樾,如果要联络我就最好打电话。凌樾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高兴,可是在这一点上我特别固执,她很快学会了迎合我的习惯,甚至自己也慢慢喜欢上了脱离微信的交流方式。

  远处的殷茵听到她的声音,回头向我看了一眼。我对她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殷茵转过身去继续清洗着厨具,仿佛毫不在意。不过我看到她偷偷关小了水龙头,水流的声音不再那么响亮了。

  「我在工作。」

  「难得你也会这么忙啊。」

  「之前遇上你的时候是空档期。现在开始要有些忙了。」

  「哎呦,刚把我追到手就开始忙啦?真方便呀,立刻就不用给我送晚饭了!」

  「说明我运气比较好。」

  「嘿,蹬鼻子上脸啊?好啦,那你忙吧。我想你了。」

  「明天周六,要加班吗?」我问。

  「嗯,加半天。周日也只能休息上午。」

  「明天中午去接你。」

  「好啊。我想你了,左欢。」

  「你说过一次了。」

  「那你怎么一次都不和我说。」

  「客户就在我的对面。」

  「啊!?那我挂了那我挂了!你快做正事吧。」

  「嗯。」

  我按灭电话,坐在沙发上看着殷茵的背影。她在厨房那里多磨蹭了好半天,直到把锅台都完全擦了一遍,这才走过来站在了我的斜对面。

  我偏偏头,示意她坐到同一张沙发上。我点燃一根烟,然后掏出另一根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不抽烟。」殷茵隔着我半个位置坐下。不太近,也不太远。

  我将烟深深吸进肺部,将头仰在沙发靠背上,感受着浓烈尼古丁带来的短暂眩晕感。

  「刚才是你的女朋友。」殷茵说。

  我偏头看向她,算是默认。

  「你骗她。」

  「我没有骗她。」

  「我不是你的客户。」

  「你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对我到底是什么。你以后会知道的。」

  「她很喜欢你。」殷茵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情绪,「你和我待在这里,就是在骗她。」

  「她喜不喜欢我,我喜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要在乎?」

  「你不满足吗?有人喜欢你,等待着你,想念着你……你为什么不满足?」殷茵的声音近乎质问。

  虽然她提出的问题天真而幼稚。但她开始愿意与我说话,这就很好。

  「我满足的话,你还有机会挣到自己的二十万吗?」

  我的反问直指殷茵自己的立场,她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给了她一点时间来整理情绪,然后才重新开启对话。

  「你什么时候跟着姚修文的?」

  「一个星期前……上个周三。」

  「一直在他那里?」

  「他在香榭丽色给我开了一间酒店住。」

  香榭丽色是这个城市很上档次的酒店,姚修文在这种细节上很舍得下本钱。

  「所以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学校了。无所谓吗?」

  「我不上了。」殷茵说。

  「哈,学习太差,所以选了另一条路?」

  殷茵的语气里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自负:「入学时是系里第二名。」

  「那个学校?读的什么?」

  「C大,化学系的。」

  我对国内的大学不甚熟悉,但凌樾恰好就是C大毕业的。她经常吹嘘自己的学校是双一流大学,在国内排名多么多么好,但自己却是低空飞过各项考试的及格线,甚至还挂过一门课。殷茵能在进C大的时候排名这么好,看来是个学习的料子。

  「哈,竟然是理科生。」我笑。

  「理科生怎么了?」殷茵淡淡的问。

  「看起来不像。」

  「为什么?」

  「因为没戴眼镜。」

  面对我毫无逻辑的对话,殷茵也不知道怎么回应,索性闭嘴不言。

  「三个月……」我缓声道,「十月已经快过完了。十一月,十二月,然后寒假。在新年开始之前,拿着二十万,带着家人离开,这就是你原本的计划。」

  殷茵沉默以应。

  「还想上学吗?」

  依旧是沉默。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她说:「你从下周一开始回学校上学,我托关系给你出具假条。」

  「那又有什么用?」殷茵毫不在意地说,「我早晚要走。」

  「我会打通门路,把学籍转去你想去的新城市新大学。如果你这学期的课这么废掉,就不好处理了。」

  殷茵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但很快就逝去了。她完全不准备怀抱这种希望。

  「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信我。不过,信一信也无妨。下周开始,把日程排好,我们的见面会安排在你没有课的时间。」

  我表现的笃定自信,就好在说理所当然的事情。殷茵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中有惊喜的光芒,她似乎信了。不过我本来也不是在骗她。

  调教一个人,并不是把她当做囚犯或者宠物。人性、兽性、神性……把人转变成肮脏的动物非常简单,逆风而行才是最难的。把她截断于正常的社会交往之外,对我的规划没有任何好处。

  殷茵声音激动起来:「我周一给你日程。我现在没有手机……姚修文说……」

  「无所谓,我们不急。我们有三个月。」

  「好的。」女孩在得到了一点希望之后,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轻快,还带上了一点微不可查的热情,「那我现在怎么回去?」

  「回去哪里?」

  女孩刚刚站起身,被我问的愣住:「你不是说周一再……」

  「我并没有说要浪费周一到来之前的两天。」我也站起身,「二十万,殷茵,你现在的每一秒钟都是我的。」

  殷茵深吸一口气,对我点点头。

  「要在这里吗?」她作势要脱衣服。

  我拉下她的衣服,摇摇头:「我没说要操你。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不介意。但你下面应该还很痛吧?」

  殷茵快速的点点头,她流露出转瞬即逝的委屈,或许是因为我对她说了温柔的关心话语。

  「接下来的两天,你都要待在这个地方,做好准备了么?」

  她强迫自己恢复冰冷坚强的模样:「早就……」。

  「跟我来。」

  我在前面带路,她在身后紧随。我走到一楼最里侧的休息区,那里只摆放着一张软软的单人躺椅,以及一个宽大的书橱。

  我按压了一下书橱的边框,它发出轻巧的「咔嗒」声,向前弹起半寸,然后在我的推动下滑向一边。

  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也是这座别墅真正的模样。

  我率先向下走去,殷茵不安的弯着腰向里面看了看,然后才跟着我走下来。

  这里并不是什么阴森恐怖的地牢。恰恰相反,这里的光照柔和而充足。墙壁由白色软垫组成,有点像电影中精神看护所里防止病人撞伤自己的那种配置。光照在这些软软垫子上,显得异常干净,软垫是纳米材料的,易于清理,几乎不会被脏东西沾染——尤其是各种体液和排泄物。

  殷茵趁我不注意,偷偷用手往垫子上戳了两下。我没管她。

  地下室刚刚下来的地方被装修成普通的客厅样式,只不过看起来有些狭小。我打开墙上的控制面板,按了几个按钮,然后面前墙壁的颜色变了。

  那是整面墙大小的变色玻璃,它们变成透明之后,整个地下室的情形几乎一览无遗。

  不超过十平米大小的隔间,由圆柱形的玻璃围起来,均匀的分布在这道玻璃幕墙之后。隔间的数量一共五个,亦是可以在这里同时进行调教的最大数字。不过迄今为止,我还有没碰到需要同时用到五个房间的机会。

  地下室的东侧有一个独立空间,里面是所有调教用的器械和工具。从能够轻松买到的震动棒和跳蛋,到私人订制的高功率炮机与悬挂捆绑架,这些东西井然有序的排列在房间里。

  这个房间对面则是被封闭起来的医疗室,墙上药柜中陈列着琳琅满目、合法与不合法的药物。我并不排斥这些工业化学制品,只要使用得当,它们也可以作为不错的工具。医疗室中间是一张手术床,以及氧气泵、除颤仪、心率指示器,等等等等……这些上百万美元的设备足以负担起初级规模的手术。

  我没有系统的医疗训练,只有些堪堪够用的药理知识,以及一些基础的外伤处理经验。不过如果调教对象真的出了什么紧急状况,这里的设备可以在不惊动医院的情况下救回一条命。

  我比较幸运,至少在国内的时候还没有碰到不得不靠这些东西救命的时候。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只有医疗室的墙壁不是玻璃的,因为这些医疗设备很容易让调教对象产生十分负面的联想。它们藏的很隐蔽,需要用控制面板的密码才能打开。

  殷茵惊讶的看着地下室的布局,脸上的表情很久都没能恢复正常。

  我叫了她一声,女孩回过神来,面露恐惧,往后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仿佛随时都会跑回楼上,冲出这栋建筑。

  「不用怕。我不是变态杀人狂。」我摆出无奈的表情,轻蔑的哼了一声,做出一副嫌弃她胆小的模样。

  这句话虽然不能完全消除殷茵的恐惧,但至少止住了她夺门而逃的欲望。

  「你、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些有钱人需要一个合格的情人、性奴、宠物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他们就会把自己选好的女孩送到我这里来,我负责帮她们完成训练与学习,再把她们送回需要她们的地方。这是我的工作。」

  「我……我也是吗?有人要买我?」

  「你已经被买下来了。」我不去管她,自顾自将正面幕墙的玻璃门推开,向里面走去,「你忘了,是我买了你。」

  「你想把我怎么样?」殷茵身体在发抖。

  我打开一间玻璃牢笼,停顿在那里,思索了很久。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的那个人。」我最后对殷茵说。

  「你答应过,三个月后会放了我,给我二十万。」殷茵一字一顿,重复着我们的交易。

  「我没想过要食言。」我沉声说着,对她招了招手。

  迈进这座如同玻璃棺材一样的地方需要极大的勇气,我希望她自己走进来,这才能证明她对我的价值。做我的女孩,这种勇气是必须的。

  殷茵的腿缩在一起,手指的关节也捏的发白。

  「我、我想……」细小的声音。

  「大声点。」我对她说。

  「我想……上厕所……」

  是因为紧张。我叹口气:「进来,里面有厕所。」

  殷茵扭动着腿,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向我这边迈步了。我之前的做的所有事情总算起到了一些引导作用,我在她潜意识中建设的些许信赖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让她有了昨天的她所没有的勇气。

  殷茵走进去,而我没有关门,而是走到外面开始准备东西。周六、周日,我要将她在这里独自放置两天。相比姚修文胡乱施用的「公厕生肉」,我所选择的第一回调教程序更加温和,也更加深刻。

  这个方法无需让调教对象被动的接受自己处境,而是让她们主动思考、接纳未来可能出现的一切。

  独处,可以提供很多思考的时间,而思考则可以解决很多事情。

  「喜欢什么音乐?」我远远问殷茵。

  「啊?」她仿佛没听懂我在问什么。

  「为自己选选音乐。」我重复道。

  「嗯……苏打绿……」

  「那是什么类型?」我皱起眉头。我离开国内时间太长,以至于对华语音乐的流行趋势十分陌生。

  「就是……一个乐队……」

  我用手机搜了乐队的名字,听了十几秒,然后替她选了一组风格类似的轻柔纯音乐作为这两日的伴奏。音乐的声音被调的非常小,若有若无的程度,因为当她一个人呆在这个寂静的玻璃屋中之时,哪怕是微小的响动也会变得很刺耳。音乐程序的时间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分别会在上午、傍晚和深夜入睡之前为她各播放半个小时,只是用来转换注意力的工具。

  最后,我提着一个银白色的铝箱走进殷茵的隔间。我先拿出三枚白色的药片和一杯清水,让她服用。她看着我手中的药,有些迟疑。

  「不是毒药。」我毫不掩饰的对她说,「镇定用的,帮助你适应最初的五六个小时。」

  殷茵点点头,努力表现出信任我的样子,仰头将药吞了下去。

  「我要在这里呆到周一?」

  「周一早晨六点。」

  「能不能给我吃药?」她声音里有些焦躁。

  「刚刚不是吃过了?」

  「紧急避、避孕药。」她绊绊磕磕的说,「你今天把我……把我……」

  「把你怎么了?」我看着她,冷酷无情的闻着她早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今天射在里面了……」她用发抖的声音说。

  「三天前很多人都内射过你。」

  「但是方医生给我吃药了。今天你又……所以还要再吃……」

  「如果我本来就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呢?」我挑衅着她的坚持。

  殷茵用力摇头,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烈性在积蓄、上涌。我知道不能再往前试探她了。

  于是我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从箱子里拿出来:「三粒。今天,明天,后天,都这个时候服用。紧急避孕药伤身体,这个药对身体没有太大伤害,但是记得要按时吃,连吃三天。」

  殷茵这才意识到,其实我早就给她准备了避孕药。她的态度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点不好意思。她接过药,嘴唇张了张,仿佛藏了一句没能说出口的谢谢。

  我继续从箱子里拿出六袋软包装的流食,「一天三顿,一次一包。味道有些怪,但营养充足,努力习惯。周一早晨,我会给你做个煎火腿蛋作为补偿。」

  殷茵向我僵硬的笑了一下。

  这些流体食物是我特别订制的,没有什么有害物质,只不过加了一点石楠花的香精,闻上去多多少少有些精液的味道。这算是我一点恶作剧式的调教手段,习惯了那种味道,以后进行某些调教的时候可能会轻松一些。

  接下来是六大瓶水,一只小巧的枕头。玻璃屋的地上原本就镶嵌着一组作为床铺用的软垫,不需要褥子和床。这里的恒温设备很不错,所以也不需要被子。

  和软垫遥遥相对的是一个蹲式真空厕所,为了保证调教质量,我在做结构的时候花了不少精力来挑选厕所的材质与设计,保证了隔间里不会有任何异味。

  就是这样了,殷茵扫了一圈,自己把食物和水整齐的堆放在自己的软垫旁边。

  我将一个监控体征的腕带绑在了她的手腕上。这只腕带能将她的心跳、血压等等数据传到我手机的应用上。

  「把内裤脱了。」我拿出一颗XL尺寸的跳蛋和一只贞操带。

  我要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殷茵跟了姚修文一个星期,肯定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她不用我多说,自己接过跳蛋,忍着阴部的肿痛将它塞了进去,然后穿上贞操带,自己扣上了锁。

  XL尺寸是我工具组中第三大的跳蛋,我选择这颗跳蛋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不过想到她连我的那根东西都尝过了,想必应该吃得住劲儿,于是我索性大胆了一些。

  果不其然,殷茵把它塞到里面的时候紧闭双眼眉头紧皱,肚子也一抽一抽的,但后来也忍了下来。

  跳蛋是遥控的,我现在还没打开。但下面塞上了这么一颗东西,殷茵实在是站不住了,她坐倒在软垫上,想要缓一缓。

  她很快就会适应,这不是问题。我拿出了最后一样东西,放在她面前。

  那是大卫·巴拉什的《告别伊甸园》。

  「两天时间总会有些无聊,读读书好了。」

  殷茵似乎很喜欢书,她立刻将它捧在手里,表情也放松了很多。看来她是有阅读习惯的,一本书缓解了她对接下来两天的大部分焦虑。

  「这个玻璃幕墙是震动感应式的。」我在玻璃上以两长一短又一长的频率拍打了一遍,然后把响起铃声的手机亮在她面前,「如果身体不舒服,或者其他什么问题,这样就可以和我通话。」

  我接起电话,对着房间「喂」了一声。那声音穿过电话听筒,又传到房间,来回回荡起来。

  殷茵看起来更安定了,她对我点点头。

  「周一见,殷茵。」我对她说着,然后关上玻璃门,按动密码将它锁上。

  殷茵在这一刻变成了我缸中的金鱼儿,笼中的飞鸟。

  我收拾好东西,点击控制面板,将玻璃罩变换成了单向磨砂的模式。我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坐在中间的殷茵,但她已经看不到外面了。

  不过她在听到我往楼梯上面走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这边。我知道她看不到,但还是忍不住对她笑了笑。

  我滑上书橱,书橱后面的门轰然关闭,地下室再次严丝合缝的封闭了起来。

  当我回到自己公寓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我脱下衣服,上楼,洗漱,然后躺在椅子上,打开了手机的监控软件。

  监控器的注视中,殷茵交叉着双腿坐在软垫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书本。她很镇定,药物起了应有的作用,又或者她本身就能够承担寂静带来的精神压力。我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因为很多女孩哪怕吃了药都会很快地在里面哭喊崩溃,反复敲打玻璃墙,不断震响我的电话铃。

  房间里有着高精度的采音设备,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还有一页页翻书的声音。

  我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值得关注的地方,于是便离开座位,开始日常的体力训练。

  跳绳,空击,沙袋,力量训练,一个多小时的训练之后,我为自己煎了两块鸡胸肉作为营养补充,然后泡了个痛快的热水澡。

  手机设置的闹铃响了,我躺在浴缸里,伸手将它拿起来,时钟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九分。

  我擦擦另一只手,点开手机的一个应用,那是控制殷茵体内跳蛋的专用APP。

  手机上时钟的数字跳到十点十分整,我拨开了跳蛋的开关,将它调到十档中的第三档,然后将屏幕切换到了监控器的画面。

  屏幕中的殷茵身体猛地一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她本能用手捂住腿间,又慌张的往四下去看。她当然什么都看不到,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斜上方有这么一个监控器。

  那本书被她斜丢在地上,殷茵夹着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扭曲而诱人。她开始拍打玻璃罩,按照我教她的那样,两长一短又一长。

  电话如她所愿响起来,我点下接通。

  「喂?」

  「它、它在动呢!突然就动了!」殷茵惊慌失措的声音传过来。

  「那不是问题。」我轻描淡写的说着,将电话挂掉。

  监控屏幕中,殷茵再次拍打起玻璃墙,她以为我没听懂她的意思。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接电话,下一次也没有。

  殷茵这么聪明的女孩,很快就开始明白自己身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出自我的意图。她放弃求助,重新坐回软垫上,歪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将书再次捧起来,逼迫自己在下体的震动中继续读书。

  可这是徒劳的,人类很难和自己身体的感觉相抗衡,尤其那还是她已经体味过的快乐。

  殷茵强迫自己将书上的内容读出声来,想要转移注意力。她的声音和跳蛋的节奏几乎融为一体,颤抖着、呻吟着,终于一句也没办法再读下去。她手上还夹着读着的书页,身体却往旁边歪倒起来,「啊……啊……」的可爱声音止不住了。

  女孩滚到在软垫上,将脸埋在枕头上,双腿紧紧加在一起,不住的哆嗦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因为那由机械小球所产生的快感和做爱完全不同,是单向的、专注的、孤独的。性快感所萌生的荷尔蒙与爱意无处可去,只能白白消散在空气中。

  十点二十分,我准时关闭了APP上的开关。

  殷茵软软的趴在垫子上,轻轻喘息。她刚刚被开发,身体远远不够敏感,距离到达顶点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她大腿中间已经盈盈一片水光,那枚跳蛋的功效还不错。

  女孩休息了一会儿,歪歪斜斜的站起来拿了一瓶水,蹲在厕所那边可怜巴巴的给自己冲洗起来。冲洗之后她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将外面的那件单薄的连衣裙脱下来,擦干了身体。

  身上只剩下了那件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内衣。女孩不再看书,她抱着枕头躺倒在软垫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虚空。

  十点三十分,灯光按照我设定的时间暗了下去,监控也切换到了夜视模式。殷茵躺在那里,依旧呆呆的看着黑暗,不知在想些什么。又过了十分钟,她闭上眼睛,很快发出了均匀沉稳的呼吸声。

  我也该睡了。手机的闹铃是明天早晨的六点零九分。

 

 

  清晨六点钟整,我像机械一样精准的醒来。手头有了工作,我的精神难免会有些亢奋。懒床的时光被抛在脑后,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活动着自己的关节,等待着闹铃的响起。

  它响了,于是我打开APP,在六点十分点开了跳蛋的开关。

  监控屏中沉睡的殷茵翻了个身,睡眼惺忪的样子,然后她很快坐起来,双手又捂在了胯下。被跳蛋叫醒的经历,应该还是第一次。

  看到她的样子,我知道她睡的不错,便把手机放在一边,开始洗漱。

  六点二十分,跳蛋准时关闭,瘫软的女孩也停止了抖动。六点三十分,地下室的灯模仿着日出的模式,在半个小时内开始慢慢的点亮。

  她很快就会意识到,跳蛋的运作是以八个小时为循环,一天三次。

  当女孩明白这个规律之后,她就会开始做好迎接它攻击的准备,而这是我调教的重要部分。

  让意识主动等待性快感的到来,是开发性快感的秘诀。而且她也会很快学会在这个无人的隔间中享受八小时一次的快感。让女人学会放开身体,享受高潮,这对调教师而言实在是放在首位的任务。

  后面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于是我不再管她,按部就班的冲澡,下楼。

  楼下,赵峰早已经到了。他熟练的给我做好了丰盛的早餐,井井有条的摆好在餐桌上。

  我对他扬头问好,然后他笑着叫我「欢哥」,我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了今天的第一顿饭。

  中午要和凌樾见面,估计午饭和晚饭都不会在家里吃,所以今天没有什么需要赵峰的地方了。我很快将他打发走,趁着约好的时间未到,坐下来放空心思,又好好读了读那本我留给殷茵的《告别伊甸园》。

  这本书里的内容早就融汇在骨子里,只是有些细节我已经遗忘了。这本书以后或许会成为我和殷茵之间沟通的话题,我如果想掌控好她,就得让自己认认真真的补补课。

  每隔一个小时,我都会从监控里观察女孩一段时间。她没有什么异样,安安静静的吸光了软包装里的流食,在隔间里散步似的绕了几圈,甚至出于无聊,学着做了两组不太标准的俯卧撑。

  十一点半,我准时开车去往了凌樾公司的楼下。坐在车里等她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自己也有些想她了。

  十二点整,这姑娘一分钟也不多磨蹭,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大楼。她左看右看,很快发现了我的车,兴高采烈的跑过来。

  「解放啦!美好的周末降临啦!」她坐在副驾驶上,把挎包往后座一扔,大呼小叫起来。

  我乐呵呵的看着她,心中有些悸动。殷茵的调教开了一个非常好的头,她的一切反应都像是我所期盼的那样顺利,所以今天我的心情很好,而好情绪不自觉的勾动我的欲望。

  我探过身去吻凌樾,凌樾毫不客气的在我嘴上狠狠亲了一口,没有给我挑逗她的机会:「咱们一会儿干什么去啊?」

  「你说呢?」我问。

  「简单,老三样!吃饭,看电影,然后逛街!走走走,开车!」她蹬着腿,踩得车底啪啪响。

  「你别把车给踩漏了。」

  「我又没穿高跟鞋!」

  「那是不能穿,你这个儿头穿上高跟鞋,会伤你们公司男同事的自尊。」

  「哈哈哈哈哈!」

  柔腻的约会,如同所有正常男女朋友会做的一样。CBD的大商场里一顿简单的午餐,然后是当下最火爆的好莱坞电影,凌樾心无旁骛的开心着,紧紧地和我牵着手。

  下午两点五分,电影演了三分之一,我站起身,在黑暗中向外指了指,对凌樾示意自己要出去。

  凌樾往后缩着腿,趁我往外走的时候坏笑着给了我屁股一下:「别掉茅坑里。」

  我推了她脑袋一巴掌,她哈哈疯笑,还想来踹我一脚,被我闪开了。

  我走到电影院外面,找到一个角落,打开监控软件,做了每八个小时都要做的事情。

  如我所想,殷茵在时钟刚过两点的时候就放下了书本,她坐在垫子上,膝盖神经质的打开、并拢,不断的看着头顶的墙上挂钟。

  时间快到了,她的呼吸也在随着秒针变得急促起来。我准时拨动了跳蛋的遥控,她哼的叫了一声,身体往后仰起来。

  女孩抱着双臂,雪白的长腿伸展着,然后突然回缩,再猛地蹬起来,像是搁浅的美人鱼。她一只手撑着地板,来回挪动着自己的腰,好像怎么都不舒服的样子,嘴里的呻吟也比前两次响亮了很多。

  十分钟马上就要到达之前,她终于小小的高潮了一下,身体在几秒钟的剧烈颤抖之后松弛下来,疲倦的仰面躺下,任凭跳蛋继续在小穴中完成了最后几十秒的震动。

  我关闭软件,回到了电影院里。

  凌樾看我回来,不满的捶了我一下:「真掉进去了?怎么一刻钟才回来,好看的地方都演过去了!」

  「客户有些情况。」我在她耳边小声解释。

  「哦……」凌樾噘着嘴,很乖巧的不再追究。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心一意的陪伴着凌樾,那脚丫子丈量起了商场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晚饭的时间降临。

  我们在一家牛排馆就坐,我随便点了最习惯的菲力;凌樾巴拉巴拉翻完菜单,要了一道T骨,又加了一个儿童煎炸拼盘。

  「怎么点儿童拼盘?」我哭笑不得。

  「我想吃里面的炸鱿鱼圈,不行嘛?」凌樾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摆出蛮横的模样。

  「行。我看你挺像儿童的。」我往她胸前瞥了一眼。

  凌樾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我在说她长得年轻可爱呢,得意了一秒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她回头猛地瞪过来,我乐呵呵的歪过头,假装没看见。

  又嬉闹了几句,凌樾的表情变得认真了一些。

  「欢,我还没正经问过你。你之前说自己做咨询的,到底是哪一行的咨询啊?我看你闲的时候那么闲,忙的时候又找不到人……」

  「不同的客户有不同的需求,看人下菜碟。心理咨询,婚姻咨询,心理复健、人格培训,都是我的业务。」我报出一串听上去高大上的名词,每一个词汇下面都有着凌樾无法想象的现实。

  「你是心理医生?你有证儿吗?不像啊。」凌樾一副将信将疑。

  我干脆的摇头:「没证。」

  「不是,你连个证儿都没有,人家能听你忽悠吗?你别是个诈骗犯吧?」

  我笑个不停:「你说是就是吧。」

  「你别开玩笑,和你说正经的呢!」凌樾伸手搡了我胳膊一把,皱眉头,「那天晚上你对我说,有很多东西是不会和别人分享的……你现在做的事,是不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

  「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很多事情需要给客户保密。」我选择了狡猾的诡辩词。

  「病人保密协议?这么专业啊?」

  「不,我们没有签任何合同,但替客户保密是我对自己的道德要求。」我也摆出认真的模样。

  「哦……」凌樾点头,「懂了。嗯,那我不说了,我相信你是好人。」

  「谢谢。但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对她说了今天最真诚的一句话。

  「哈,那你倒是坏给我看看啊。」凌樾哼笑。

  「你今天来我家住,我就坏给你看。」

  「滚你的。」凌樾用一句粗话掩饰着自己的羞怯。

  牛排上桌,我们一边吃一边继续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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