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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宮組】雙A王牌搭檔的過往16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5850 ℃

天堂真矢覺得這一個月是她最幸福,卻又最痛苦的日子。

她跟西條克洛迪娜在射擊場發生那件事情到現在過了一個月。

老實說她覺得她不應該在繼續放任她。

但就像她自己說的,她能狠下心對她冷淡,拒絕她一次,卻永遠沒辦法拒絕第二次。

理性告訴自己,不要用這種混亂的關係綁住西條克洛迪娜,但心底卻對於這種關係感到高興。

同時慶幸著西條克洛迪娜在這種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而不是別的不知名的Omega。

理性告訴自己,就算西條克洛迪娜去找了別人,她也沒資格吃醋的,畢竟這個伴侶,只有身體關係。

她不是妳的戀人,妳們充其量只是搭檔,朋友。

而本能在心底叫囂,徹底的佔有她,讓她依賴妳,對她展現佔有慾,宣誓主權,讓旁人知道西條克洛迪娜是妳一個人的——

就像上個禮拜她用公文報告當藉口把她找來,結果聞到她身上有Omega的味道以後,內心那黑色負面的情緒直接湧現,她能冷淡對她,卻狠不下心讓她一直生氣難受,她做不到。

即使她一直想保持距離,西條克洛迪娜卻依舊熱情,依舊勇往直前,不停的縮短距離,她根本拿她沒辦法。

無意間,不小心透漏了一點點心聲。

我這輩子絕對不會有番。

唯一能讓自己接受的信息素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無法接受任何的Omega,同時心裡也沒辦法在多裝一個人。

天堂真矢很愛西條克洛迪娜,很愛很愛,無關第二性別,單純的愛著這個人。

西條克洛迪娜每一句話都準確的直接道出自己的心聲。

我討厭Omega的味道。

我也沒辦法接受她身上有Omega的味道。

更討厭她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即使那少的根本聞不到,但鼻子很靈敏的我,對氣味特別敏感,我又怎麼可能忽視。

身為Alpha的本能?我想我是被影響最深的人。

因為跟西條克洛迪娜待在一起的時候,我時時刻刻都想順從自己的本能,去佔有西條克洛迪娜這個人。

但理性會將我拉回去。

就這樣不停的來回掙扎,在理性跟本能之間徘徊。

可她沒辦法抵抗西條克洛迪娜的熱情。

主動的西條克洛迪娜,她在這一個月看到了至少10次,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無法抗拒,任由西條克洛迪娜任性,撒嬌。

明明心裡喊著停止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但她們兩人之間那契合到不可思議的身體,讓她一次又一次的成為西條克洛迪娜的俘虜,她每一次都能精準的挑起她的欲望,毫無例外。

很矛盾,她快要搞不清楚她是因為深愛西條克洛迪娜而興奮,還是因為這種身體關係而興奮。她們很自然的在辦公室又滾做堆。

她不想承認這個扭曲的本能是她的一部分。

因為這個本能讓她傷害了西條克洛迪娜,但也是因為這個本能,才讓西條克洛迪娜在身體的部分依賴自己,她真的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同時這個本能,是天堂真矢最原始的情感。

如果連她自己也不接受,那天堂真矢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還需要一點時間,來接受這個扭曲的本質。

不過她聽到了讓她不知道該不該開心的事實。

『我現在只能接受妳的信息素,所以就算Omega在我面前發情我也不會有反應。』

『都是因為妳啊,我也不正常了。』

『不要試圖隱瞞我什麼?妳的信息素會告訴我一切。』

『天堂真矢,妳是真的被我綁住了。到死都是我一個人的。絕對不讓妳逃走。』

——原來西條克洛迪娜蛻變期的轉化結果,跟以往記錄的一樣。

原來她沒有討厭自己的氣味,反而是只能接受自己的氣味了。

她覺得很高興,但同時也真的切身體會到,這層關係是真的切不斷了。

至少她沒辦法用這個當理由去拒絕西條克洛迪娜了。

實際上這層關係對於她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不利。如果她想,她還是能跟Omega結番,沒有限制。

可事實就是她不可能喜歡上西條克洛迪娜以外的人。

也不可能允許西條克洛迪娜以外的人靠近自己。

西條克洛迪娜總是戲稱自己是有病的Alpha。

的確啊——任何事情都阻止不了天堂真矢愛西條克洛迪娜,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確是違背了世界的規則,她的確會被歸類在有病的地方。

能阻止她的,只有她自己。

但最可笑的是,她也沒打算阻止自己。

她選擇沉淪。

雖說這一個月西條克洛迪娜三不五時就會待在她身邊各種撒嬌,還會故意挑起她的欲望,然後再帶著有點壞的笑容,主動撲進她的懷裡,可真的該工作的時候,她還是很有分寸的。

至少在她被一堆公文報告纏身的時候,西條克洛迪娜會去外面做自己的事情,順帶把芬里爾一起帶了出去。

對她來說再好不過。因為她現在沒時間照顧芬里爾。

可今天破天荒的,西條克洛迪娜將芬里爾丟在辦公室人就跑出去了。而且西條克洛迪娜直接用一句話把她接下來要說的全堵住了。

『芬里爾是我們的小孩對吧?全都丟給我照顧妳也太不負責了吧?芬里爾很想妳,而且她很聽話,讓她待在這裡又不會怎樣。』

于是天堂真矢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公文,正專注的看著,巨大的雪狼芬里爾乖乖的趴在她的腳邊,前肢交疊,腦袋枕在上頭,天藍色的獸瞳眨了眨,然後不著痕跡的打了一個哈欠,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掃動,有些無聊的輕輕拍打地面。

啪嗒,啪嗒,細微的聲響,一致的頻率,讓天堂真矢忍不住挑眉。

雖然稱不上是噪音,不如說現場根本安靜的可以,但在這個幾乎沒有聲音的辦公室,任何聲音都會被放大。

她覺得芬里爾就是讓西條克洛迪娜寵壞了,以往芬里爾在她面前哪敢造次。

她覺得芬里爾越來越像貓科動物了,明明是一隻狼⋯⋯都說孩子會學習父母,芬里爾把西條克洛迪娜身為貓科獸人的習慣都學會了。

啪嗒,啪嗒,啪嗒。

不知道為什麼,尾巴拍打地面的頻率加快了,聲音也增加了一點。本來注意力就一直被吸走,沒辦法專心閱讀手裡的東西,這下天堂真矢是直接把手上的公文丟在桌上了,無奈的用手拍了拍身側的空位,示意芬里爾上來。

趴在地上的芬里爾微微抬頭,雪白色的狼耳豎了起來,然後牠搖搖尾巴,開心的跳上沙發,趴在天堂真矢的腿上一直蹭蹭撒嬌。

天堂真矢吐了一口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抱住了往自己懷裡蹭的雪狼,埋臉輕輕吸了一口——芬里爾身上都是紅酒的香氣,毫無疑問是屬於西條克洛迪娜的信息素,讓她鬆了一口氣,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好的不學,學些壞習慣⋯⋯」

「嗷嗚!」

「等下⋯妳好重——」

芬里爾有點不滿的叫了一聲,然後把整個身軀都往天堂真矢的地方壓過去,甚至是直接爬到她身上。

前肢抱住天堂真矢的腦袋,扒著不放——奇怪了,這行為她真的很有既視感啊!

天堂真矢的臉完全埋在芬里爾雪白的毛皮裡面,濃郁的紅酒香氣讓她心情挺放鬆的,可是她覺得芬里爾扒太緊,她快要被悶死了。而且芬里爾的噸位已經不是幾個月以前那個小小一隻的模樣了,現在這種體型讓天堂真矢都有點吃力了。

努力讓自己的腦袋可以從那毛茸茸的地方鑽出去透氣,天堂真矢努力抬頭,眼睛看到的東西終於從白茫茫的一片多了別的色彩,最先撞入眼簾的是帶著明顯笑意的酒紅色,還有那明亮的奶金色。

天堂真矢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她身上的芬里爾就開心的回頭,然後非常乾脆的從天堂真矢身上跳了下來,一邊搖尾巴一邊往另一個人的身邊走去。

那個人帶著陽光般的笑容,一邊笑著一邊蹲下揉了揉芬里爾的大耳朵。

「芬里爾有沒有乖乖的啊?」

「嗷嗚。」

「芬里爾一定很乖。」

「⋯⋯」

「天堂真矢?有話想說就說啊?嗯?」

「⋯⋯芬里爾跟妳越來越像了。」

「哈啊?妳在說什麼胡話?」

「沒事。」

天堂真矢整理了一下被芬里爾弄亂的衣服,紫羅蘭的眼眸望向不遠處的一人一狼,一瞬間,天堂真矢以為她看見了天使。

在陽光的照射之下,西條克洛迪娜的周身有著淡淡的光芒,明亮卻不刺眼,她甚至能感覺到一絲絲暖暖的氣息,讓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看。

直到西條克洛迪娜的充滿疑惑的聲音將她拉回了現實,她才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方身上。

「天堂真矢!發什麼呆?」

「啊⋯沒有,沒事。西條小姐怎麼突然過來了?」

「等等要出門,想帶芬里爾一起出去玩。」

「這樣啊,注意安全,不要太晚回來。」

她不會干涉西條克洛迪娜做什麼,理性是這樣說的,可實際上她會忍不住去想她是不是要跟別人出去玩?跟誰?很親密嗎?反正一堆莫名其妙的問題一一浮現,但天堂真矢絕對不會說出口。

只是她在這種時候會無意識散發信息素,這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雖然那個量非常稀少,幾乎注意不到。

但西條克洛迪娜卻注意到了。她微微挑眉,酒紅色的眼眸盯著對方,手環胸,手指不耐煩的點著手臂。

她明明就說過別想試圖隱瞞她什麼了,這個女人為什麼講不聽?

況且她是不是以為她不知道她已經連續一個禮拜待在辦公室了。

保養的很好的臉蛋上面有著明顯的熬夜痕跡,都快有黑眼圈了還不休息,這女人真當自己超人嗎?

天堂真矢想著桌上那堆報告書,還有自己似乎快一個禮拜沒有休息過了,心裡有些疲憊,但把工作丟下出去遊玩可不是她的作風。

也許西條克洛迪娜是不耐煩了。

或著說她預料到了天堂真矢的想法,她直接用著不容拒絕的態度跟語氣開口。

「天堂真矢,妳也要去。」

「什麼?可是我還有那些報告——」

「煩死了,誰在讓妳加班我就讓她進醫院,現在,跟我出門。」

「西條小姐、這樣不太——」

「閉嘴跟我出門就對了。」

「⋯⋯西條小姐真是霸道啊。」

天堂真矢忍不住無奈的開口,但她並沒有甩開西條克洛迪娜的手,反而任由對方拉著她走出辦公室,身邊跟著一隻狂搖尾巴的雪狼芬里爾。

聽到對方這樣說,西條克洛迪娜眨了眨酒紅色的眼眸,然後自信的哼了一聲,滿臉笑意。

「我可是獅子。」

-

天堂真矢跟芬里爾乖乖的跟在西條克洛迪娜身後,來到了一個很大的草原。

很難想像組織附近有這種地方,至少天堂真矢對這裡沒什麼印象——也許是因為她本身不是很在意這種地方吧。

西條克洛迪娜把帶來的東西放在原地,然後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天堂真矢站在原地眺望一望無際的草原,沒有說話。

而她們身邊那隻按耐不住的雪狼,一直在天堂真矢跟西條克洛迪娜的腳邊打轉,不時抬頭望著兩人,很興奮,但又不敢沒經過同意就跑出去。

西條克洛迪娜笑了笑,伸手揉了一把芬里爾的狼耳,然後拍了一下那顆毛茸茸的大腦袋,輕聲說了一聲。

芬里爾猶如脫韁野馬,衝了出去,直接滾進那些快要比人高的草叢之間,開心的亂打滾。

「天氣這麼好就是該出來走走啊!一直窩在辦公室裡面小心發霉!」

「我也不是很想一直待在辦公室裡面的。但那些報告⋯⋯」

「陪我的時候,別提那些事情了。」

這話讓天堂真矢放大了瞳孔。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她總覺得,西條克洛迪娜這句話裡,包含著太多的意思。

因為那雙酒紅色的眼眸正認真的望著自己,沒有之前那樣調戲或著捉弄,非常非常的認真。

西條克洛迪娜,我是用什麼身分在陪著妳呢?用著什麼身分讓妳這樣亂來?

搭檔?好對手?綁定伴侶?

妳希望我用什麼身分陪著妳亂來?

天堂真矢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將心裡的想法脫口而出。

「西條小姐⋯⋯我們現在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什麼什麼關係?」

「⋯⋯不,我的腦袋突然混亂了一下⋯⋯我們、是搭檔,也是伴侶。」

西條克洛迪娜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讓天堂真矢萌生退意,最後天堂真矢別過了頭,說了最為中肯的答案,但也是最曖昧的答案。

因為她們之間的伴侶關係,是獸人蛻變期強制性產生的伴侶,並不是戀人之間的那種伴侶。

她多希望她跟西條克洛迪娜是真的伴侶,戀人的那種伴侶,但又覺得西條克洛迪娜無法接受真正的自己,她害怕踏出那一步。

那還不如讓關係停留在現在這樣的階段。

她們可以若無其事的牽手,擁抱,親吻,甚至滾上床,她們做遍了戀人之間會做的所有事情,唯獨開口說愛。

她幾乎都要認為西條克洛迪娜是把她當做戀人在對待了⋯⋯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她不想把事情想的太美好,現實比對只會讓她更難受。

所以她並沒有看到,西條克洛迪娜那雙酒紅色的眼眸一瞬間佈滿了期望,但聽到答案以後,期望就被失望所取代,下一秒就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只是本來很開心的臉色,現在卻一點喜悅都看不見。

西條克洛迪娜的心情降到谷底。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紫羅蘭香氣,她下意識吸了一口,然後就察覺到了天堂真矢的想法,所以她才格外的失望。

所以到底為什麼會認為她不能接受?她有這麼脆弱嗎?什麼像是當做戀人在對待,我本來就把妳當成戀人在撒嬌啊!難道真以為我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嗎!?天堂真矢妳為什麼這麼蠢!!

生氣,很生氣。情緒反應到行為上,西條克洛迪娜直接伸手抓住了天堂真矢的領子,將對方拉靠近自己,酒紅色的瞳孔變得尖銳,臉上的表情凶狠的一副要揍人的樣子讓天堂真矢一臉懵,完全搞不懂她說了什麼讓對方這麼生氣。

「天堂真矢,我有說過別試圖對我隱瞞事情。」

「是⋯⋯?」

「妳差不多該原諒妳自己了吧。」

「西條⋯⋯小姐?」

見眼前人完全沒反應過來,西條克洛迪娜突然有點挫敗,她一直覺得這一個月她夠主動了,但一直沒有辦法讓天堂真矢接受她自己內心的扭曲,她清楚的知道天堂真矢的內疚來源是那份她不想承認的本能,因為那份本能過度放縱,造成了她們兩人現在的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

她在這一個月用她自己的方式在向她撒嬌,她把她當成戀人在對待,可天堂真矢的想法依舊認為她們只是獸人蛻變期產生的強制性伴侶,她認為她不愛她!

簡直死腦筋!!我看起來是會對不愛的人這樣一直主動的女人嗎!?

然後每次都露出那種難看的笑容!!氣死人了啊!!

我厭倦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了。

但我絕對不會先低頭,因為這些都是天堂真矢妳一開始選擇逃避的錯!妳就是要負責!!

一直放任妳逃避,那我們的關係一輩子都不會變。

「我差不多也對這段關係膩了。」

「⋯⋯妳說什麼?」

「我說我膩了。我不想在繼續這種關係了。」

「⋯⋯。」

西條克洛迪娜看著眼前的人,不禁有點後悔講出這種話來。

她是在賭。賭天堂真矢會認同內心的那一份扭曲,進而原諒她自己,這樣也許天堂真矢就會選擇跟她坦白。

但現在這情況,天堂真矢現在這樣是好是壞她不好說啊⋯⋯

她親眼看著天堂真矢的紫羅蘭雙眸慢慢變得黯淡無光,但下一秒卻整個泛紅,整個臉色冷到讓她都會覺得害怕,雖然沒有任何的粗魯行為,但西條克洛迪娜接觸到那雙眼睛的時候,她竟然覺得自己好像被狩獵者掐住喉嚨一樣,有點難以呼吸——明明她自己也是狩獵者的一方,氣勢上不能輸!

西條克洛迪娜深呼吸,然後繼續逼迫眼前的人正視問題。

「妳不早就這樣想了嗎?不想用這種關係綁住我,現在如妳所願了,天堂真矢,妳不高興什麼。」

「是妳說要綁著我一輩子,然後絕對不讓我逃開。」

「但妳不想這樣啊。我現在想通了,放妳離開,不好嗎?」

「不好。」

天堂真矢的手抬了起來,直接握住西條克洛迪娜的手腕,拉開了一直抓著自己領子的那雙手,力道大的讓西條克洛迪娜完全掙脫不開。

她下意識往後退,而天堂真矢就一直黑著臉,一步步逼近,西條克洛迪娜覺得事情真的朝她沒辦法控制的地方發展了——

以往那雙溫柔的紫羅蘭,現在只剩下一片的冰冷,說實話被天堂真矢這樣的眼神盯著,西條克洛迪娜的胸口不自覺的有些疼痛。

那句話對天堂真矢來說應該是個很大的傷害,同時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她不禁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倔強,明明所有的事情只要她先坦白,就能讓天堂真矢釋懷,她能領導她慢慢走出內疚,但她卻選擇了最極端的做法,僅僅是因為她不想認輸,她逼迫天堂真矢正視所有的問題,逼迫她面對自己。

「西條克洛迪娜。妳覺得我會任由妳這樣玩弄我嗎?」

「我⋯⋯!」

「說著我是妳的伴侶,說著我們兩個的未來綁在一起了,說著會綁著我一輩子,說著永遠無法分離,但現在卻能簡單的說出膩了!妳當我是什麼!?」

「妳我都知道這段關係被綁住的是我!!是我無法接受別人的信息素,是我無法在跟別的Omega結番,我再也回不到正常人的範圍了,天堂真矢,妳有什麼損失!?妳還能正常的跟別的Omega結番,妳什麼損失都沒有不是嗎!!」

「⋯⋯!」

「⋯⋯。」

這話似乎出乎了天堂真矢意料,紫羅蘭的雙眸微微瞪大,面上的表情也不像一開始那樣那麼冷淡,反而是一種錯愕,她沒想到西條克洛迪娜跟她煩惱著一樣的事情。

而西條克洛迪娜也懊惱自己一個情緒上頭,就把話都說出口了,撇過頭,不在看著對方。

西條克洛迪娜不得不承認了。

她同樣害怕第二性別的問題。雖然天堂真矢一直說著她討厭Omega的味道,她以後不會有番,但未來真的不會有任何變數嗎?這種事情真的有個明確的答案嗎?

她們之間終究有著第二性別這道牆擋著。

她會提前說出天堂真矢被她綁住這句話,也是害怕天堂真矢最後會離開她,會選擇別人。

如果她選擇的是Omega,那她又能如何?她什麼都做不到。

本來很憤怒的天堂真矢似乎冷靜下來了。

不過她還是扣著西條克洛迪娜的手腕沒有放手。她想繼續問是怎麼一回事,但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讓她有點懊惱。將臉逼近,對方就一臉嫌棄將臉挪開,這讓她挺受傷的。

「西條小姐,看著我好嗎?」

「不要。」

「西條小姐也跟我一樣煩惱第二性別嗎?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西條⋯⋯——克洛迪娜。看著我好嗎?」

被突然喊名字,還是那麼溫柔的嗓音,讓西條克洛迪娜縮了一下,下意識將臉轉回去,酒紅色的眼眸對上了那對溫柔的紫羅蘭,西條克洛迪娜有些慌張,可同時,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團黑點朝她們飛奔而來,讓她本來很緊張的心情都沒了,是一臉呆楞。

「——等等,那什麼?」

「克洛迪娜,別轉移話題,看著我——」

「不、等等,真的有——⋯⋯芬里爾!?」

「別管芬里爾了,先回答我的——」

「不是——芬里爾!不行!!」

天堂真矢現在不太在乎芬里爾怎麼了,也搞不懂為什麼西條克洛迪娜的反應會這麼大。

無非就是看到她們很興奮的撲上來而已吧——

頭一扭,就看到一隻滿身上下都是泥巴,玩到渾身變成黑色的雪狼興奮的朝她們撲上來——

紫羅蘭的雙眸瞪大,反應不過來,下一秒她跟西條克洛迪娜就被那隻渾身黑的雪狼給撲倒在草原了。

芬里爾似乎不覺得這樣撒嬌有什麼不對,撲到兩位主人的懷裡本來就是她常做的事情。

把腦袋往天堂真矢的懷裡拱,一直蹭蹭蹭,同時尾巴甩啊甩啊,打在西條克洛迪娜的身上。

偶爾交換一下,鑽到西條克洛迪娜的懷裡蹭蹭翻滾,尾巴甩在天堂真矢身上。

沒多久天堂真矢跟西條克洛迪娜就被芬里爾弄得渾身都是泥巴了。

西條克洛迪娜覺得好氣又好笑。伸手抱住了身上那隻把自己玩成黑色還不夠,還要把她們也蹭到髒兮兮才甘願的雪狼,抱著牠坐在地上,無奈的說著。

「到底為什麼能把自己玩成這樣啦——」

「嗷嗷!」

「妳還得意了!壞孩子!」

「嗷嗚!」

「⋯⋯唉。先帶芬里爾回去洗個澡吧。」

「也只能這樣了。」

天堂真矢無奈的嘆氣,伸手拍了拍芬里爾的腦袋,示意她離開西條克洛迪娜的懷裡。

可這隻大型狗一定是被寵壞了,不然怎麼會露出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張大眼睛看著她,一臉她不想起來的樣子。

忍不住蹙眉,她真的覺得芬里爾被寵的連她的話都不聽了。

西條克洛迪娜看天堂真矢又露出這種表情,她也跟著板起臉,抱著懷裡的芬里爾站了起來。

「讓她撒嬌一下又不會怎樣,妳幹嘛每次都對她這麼兇啊?」

「妳太寵牠了,不然我們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

「小孩子活潑一點有什麼關係,反正洗個澡出來就乾淨了。」

「妳的壞習慣都讓她學去了。」

「哈啊!?什麼我的壞習慣!?妳給我說清楚來!」

西條克洛迪娜聽到一個大爆氣,但天堂真矢沒有繼續話題,反而看了一眼她懷裡的雪狼,淡淡的開口。

「芬里爾,下來自己走。」

「嗷⋯⋯」

「妳長大了,不能一直賴在媽咪身上知道嗎?」

「嗷嗷。」

「乖孩子。」

「什麼鬼⋯⋯等等天堂真矢!!把剛才的話給我解釋清楚!!」

兩人一狼吵吵鬧鬧的回去了。

髒兮兮的出現在總部門口還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幫芬里爾洗澡的時候被芬里爾甩水甩的全身濕噠噠,雖然西條克洛迪娜沒有太過刻意誘惑,但眼前的畫面對天堂真矢簡直就是拷問,撐不了幾分鐘就忍耐不住,她倆在浴室又滾做堆。

而且西條克洛迪娜也沒有特別抗拒的反應,天堂真矢就順著下去了。不過她覺得她好像忘了什麼事情的感覺。

唯一記得的好像只有⋯⋯她開始慢慢的接受了自己扭曲的那一部分,開始慢慢承認那一部分是她自己。

同時帶著這份扭曲的情感,重新追求西條克洛迪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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