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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的呼喚(姦魔),2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8630 ℃

下班的人潮真是洶湧,整個通情電車擠得滿滿的,曉莉被擠在角落動都動不了,快喘不過氣來了。

突然,她感覺胸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是一支手。一支大手從腰部的縫隙伸向了她的雙峰,倏地握緊她的左乳房。

(怎麼會!)是性騷擾,平常只是聽雜誌上在說,沒想到給自己碰上了。現在動都不能動,怎麼辦!

曉莉使力的扭著身體,努力想甩脫那支手,身體整個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面對著角落的車窗了,但那支手仍死纏著不放,而且開始動作了起來,指尖輕輕地摳著乳頭----曉莉最敏感的部份。曉莉的身體很快地就記憶起下午的感覺,乳峰漸漸地硬了起來。

(這樣不可以的啊!......對了,我可以叫!)

曉莉才剛張口,後方又有一支手伸過來把她嘴摀住了。曉莉感覺後面有個人靠了上來。那個男人一支手玩弄著曉莉的乳尖,一支手摀住她的嘴巴,身體從後緊緊貼著曉莉。曉莉甚至可以感覺到那男人生理的變化。

胸前的那支手在乳丘上玩了個過癮,把兩粒小球弄得翹了起來。然後緩緩地移向下部,輕撫過曉莉光嫩的腹部,那裡正巧是曉莉的敏感帶。曉莉的臉上又泛起一片緋紅,而她清楚地知道,這不是羞澀。

邪惡的大手繼續探索著,到達了神秘的百幕達三角洲。在隆起的山脊上,深長的海溝旁,恣意地玩著。中指微微地抬起了頭,淺淺地沒入了裂縫,攪動著。刺激著曉莉。

(可惡!不行!)這是公眾場合,他應該不會怎樣的。

耳中傳來救命的聲音。「各位旅客請注意,台北站到了、台北站到了,要下車的......」

(太好了!人一少我就得救了!)思緒才閃過腦海,一陣異樣的香味飄進了鼻中。

(好香!)曉莉只來得及反應這個,就不省人事了。

迷香!

「借過一下!有人昏倒了!」

美雪望向發聲的人,一個青年男子扶著一位年輕的護士匆匆下了火車。那位護士一動也不動的睡著。

這也難怪了,這樣的通勤電車,擠的跟沙丁魚似的,每天都有人支撐不住而暈倒的。真該死的鐵路局。

(沒時間罵政府了!)美雪理了理思緒,重新想起案情來了。

兩天前被姦殺的女學生,和今天發現的女屍案,已經引起軒然大波了。媒體爭相報導,督促警方早些破案。身為女性高級警官的美雪,一方面職責所在,一方面心中也非常痛恨這泯滅人性的傢伙!自動請纓調查了此案。

「兩位死者沒有共同關係,唯有的共通點是長髮,美麗。以及身上被兇手留下的英文字母,一為「A」一為「B」。這是件無頭案了。也許明天就會有受害者「C」出現了。

(我一定要親手逮捕你!)美雪暗暗地發著誓。

曉莉緩緩地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房間。她躺在一張好大的床上。

「啊!」吃驚的曉莉發現,她四肢都被鐵鏈緊緊地鎖著,鐵鏈又固定在四個床角,使她成為一個大「X」形地綁在床上。

幸好,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記憶只到剛剛被色狼性騷擾。(難道他......)

「咿呀!」一扇門打了開來,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

咦!他手上拿的不是我遺失的便服和內衣褲嗎?

曉莉感到一陣恐懼,這男人......

「你......」

男人笑了笑,把她的衣服丟到一旁,俯身輕輕地說:「嗨!可愛的C!」

(?)她的情緒好複雜,混合了恐懼、疑惑和......

望著男人的視線。(他在看什麼呢?)

「啊!」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她的兩腿用力收了起來,但是由於鐵鏈的阻礙,雙腿只能彎成><形狀。她並沒有穿著內衣啊!遮掩不住股間的風情,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光下。

「不要啊!」

男人不顧他的抗議,繼續欣賞著美麗的胴部。撩起白色的緊身短裙,肚臍以下完全都暴露了出來。雪嫩的腹部,細白的大腿,還有可愛的私處。

她還是個處女,這樣被男人看著,心中早已羞愧的想死了。就如處女的正常反應,她不停的扭動大腿,想遮掩住那兒。但徒勞無功,而鮮白的大腿扭動起來卻更性感。

男人伸手到床邊按了個鈕,床中央漸漸鼓了起來。

床鼓起的很快!她的身體隨著床向上挺了起來,但鐵鏈緊緊捆著她的四肢,使得她成了一個向上頂起的大X形狀了。

這樣的姿勢,乳房和乳頭向上高高突起著,身體整個撐緊,因此大腿也無法亂扭動,羞恥的陰部也展露無遺了。

(啊啊!好不要臉!)曉莉已經羞得滿臉通紅了。

「趴嚓!」男人的雙手扯開了曉莉的上衣,雙峰猛力的繃了出來。

大手掌用力的搓揉著乳房,這種感覺,她永遠忘不了,是電車上的色狼。兩顆乳球被揉得又紅又腫,而男人的仍不停的動著,逼的她的乳頭第三度地勃起了。

「嗯嗯嗯嗯~~~~不要啦!」

「看看這個!」男人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個小器具,一個小電池接著兩根電線,電線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來!」男人把兩片金箔貼上了她隆起的雙乳,瞬間的灼熱,一陣酥麻的電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電流流過,痛感過後卻是無比的快感。她感覺到那個羞恥的部位漸漸濡濕了。

「還沒完呢!」

他拉下了曉莉所有的衣裙,讓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現在他面前。圓滑充滿著彈性的小腹,可愛的肚臍吸引了他的眼光。

兩片金箔再次出動,貼在小腹和溝縫前緣的尖端。

「啊嗯嗯嗯嗯啊......」

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曉莉無力地叫著。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經開始滲水了。

曉莉很小就知道,她的身體就像個隨時會爆發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蓋間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帶,只要一碰,火山就被點燃。

「你......」男人也頗感驚訝。也有這樣的女人?!

他俯下身再度仔細的觀察起曉莉的陰戶來了。曉莉的身體緊緊地繃著,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仍是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任憑男人觀看。細細密密微微蜷曲的陰毛覆著粉紅色的小丘陵。中央一點一點地,閃著美麗的光澤。

「好羞恥....不要..看....可....惡....」曉莉原本泛紅的臉上又更染上一層鮮紅了。

身體不能自由活動的難過壓迫著曉莉,但她只能祈禱。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支輕巧的舌頭,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啊啊....」突來的刺激讓曉莉的身體立刻有了回應,陰戶的雙壁向內急縮了進來,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著往後的行動。大腿兩側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緊繃起來。

男人好像發現了至寶,舌尖快樂地動著。避開恥丘,舌頭舐著大腿和大腿跟部的一大塊荒地。那甘泉滲得更快了,瞬間填滿了小池。舌頭不自主地啜飲著蜜汁,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湧入口中,讓他的某部位產生了共鳴。

「啊啊啊啊啊~~~~」曉莉的叫聲從剛剛就沒有停過,她的意識已經完全不能自主了。

「好,來吧!」他趴在曉莉的身上,雙手用力地抓著曉莉的肩頭,然後....

「啊嗯啊~~~~」一陣撕裂感麻醉了全身,曉莉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開始猛力地抽插,瘋狂地進出。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痛感蓋過了快感,畢竟這是一個處女的第一次。

曉莉已經漸漸地哀嚎起來了,求饒著,哭叫著。但身體背叛了她,處女的陰道因著新的經驗而用力夾緊著,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猶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著下一次,兩人額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曉莉已經撐不下去了,身體拚命地內縮,但是原本床和鐵鏈將她鎖成了一個向上突起的大X形,使得她身體倍加痛苦。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著。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唰第一瞬間所有東西都爆炸了,一股奇異的暖流侵入了曉莉體內。兩人同時無力的躺在床上喘著。

「為...為...什麼?」

不為什麼。

曉莉靈動的雙眼不會再閃爍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來那麼安靜,那麼美麗。雙手平放在裸露的胸前,白晰的胴體裸裎在醫院的聖母瑪莉亞旁,彷彿一尊美的雕塑。

直到院中的洗衣伯伯發現了她和她簫亮的肚臍旁環繞著的那個「C」。

他和那些變態殺人犯不同,惡魔是理性的。

惡魔的願望,正是拉下那美麗的天使。美麗的白衣天使。

下次的目標,與女神共舞。

My Dear Godness ......

第四話 女神的晚宴

「當~~當~~當~~」,代表早晨的鐘聲響起,潔伶跪在祭壇前,靜靜地做著禱告。白晰的瓜子臉蛋上,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和煦的晨光,穿過了巴洛克式的彩繪窗框,無聲地灑在身上。看上去,彷彿真的是一個聖潔的女神,為世人祈禱。

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歲的潔伶修女,無疑是個現世界的女神。高雅的教養,大海般的溫柔,秀雅的容顏,還有那抹不經意的微笑,總是在不經意間,令人為之癡心醉倒。男士們喜歡聽告解時,潔伶輕柔的聲音;婦女們也喜歡和潔伶談天;連附近的孩子們,也都說要唱聖歌的修女姊姊當未來的新娘。

社區裡,不管平時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潔伶面前,無聲地紅了臉。

不過,在讚歎聲中,大家也都有個遺憾,為什麼一個好女孩,要拋棄俗世的生活,以十九歲的妙齡韶華,投身於神職呢?

潔伶原本是個千金小姐,小時候母親重病,她對聖母瑪利雅許下心願,後來母親奇跡似的病癒,為了要實現諾言,她在考上第一志願時,毅然休學,轉入神職。

其實,對潔伶來說,自小出身於富貴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間的榮華,而在醫院陪伴母親的時候,更令她感到人間的悲苦無常,與其在俗世渾渾噩噩過一生,到不如幫助他人,做點真正有意義的事,這也是她成為神職人員的一個重要理由。

這樣的想法,讓潔伶滿懷希望的迎接每個明天。倘若說她的心裡,尚有一絲遺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還沒談過戀愛的這個事實吧!

結束了祈禱,潔伶習慣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該工作了。」潔伶一向早起,現在才六點,神父還沒來,所以她必須先將教堂打掃好。正要去拿掃除用具,卻看見一道人影,輕煙似地閃進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個年輕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潔伶苦笑著搖搖頭。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來告解,想必也是有相當的困擾吧!不論怎麼說,都不能置之不管。

打起精神,潔伶收起笑容,進入了另一邊告解室。

本來聽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們都喜歡聽潔伶的聲音,所以神父們破例讓她擔任這項神聖而莊嚴的任務,這也是芳濟教堂為人津津樂道的特色。

坐進告解室,潔伶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股若有若無的莫名異香,傳進鼻尖。

「好香。是什麼花的味道?」身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種花卉的異香,突然想起了自己應盡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開始詢問。

「這位教友,有什麼事想向主傾訴嗎?」

「修女,我有罪。」

「在世上,每個人都是帶著罪孽出生的。重要的,是有沒有一顆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後的審判日獲救。」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彷彿有一串嘲諷的輕笑聲,隱約透過窗幕傳來,這令潔伶有些許不安。

「有什麼事困擾著你嗎?」

「喔!修女,我無法克制我自己,每當我想到這世上有這麼多的虛偽與邪惡,我就對身邊的人有強烈的殺意,若是我把他們殺光了,主會承認我的功勞並讚許我嗎?」

即使身為神職人員,對這一類的教友也是很頭痛的,在現代的都市叢林中,每個人都承受了過大的壓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顆不知何時會爆發的心理炸彈。「是不是應該交給專業醫生處理。」潔伶心中升起了這個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務。

「不是這麼做的。主曾教過我們,生命是種貴重的存在,沒有任何人有權結束其他的生命,終結生命的權力只在於生命本身。」

「可是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蟲,不是會受到主的讚賞嗎?」

「那是中世紀的不正確說法,並不是主的本意,聖經中也是要我們以寬廣的心,去愛這個世界的。」

大概是為潔伶的詞句所震懾住了吧!對方有一陣子發不出聲音。可是潔伶卻不知是太專注還是怎樣的,覺得有點昏眩。

「修女。」

「嗯!」

「你認為送給別人的東西,可以任意收回嗎?」

「送出的禮物,代表你的祝福與期望。收回送出的東西,代表你對自己的否定。」

「那就是不行羅!」

「是的。」

整體說來,提出問題的一方,在發問上似乎欠缺條理性,顯示發問者的思緒,並不是很整齊。而以一個神職人員而言,潔伶的言辭鋒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獻身於神職,日後很可能會從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

「你說,送出的東西不能收回;又說,神鼓勵我們熱愛生命。」

「是的」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神要毀滅人類?」

「什......什麼........」

「不是嗎?諾亞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毀滅人類的並不是惡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導人類尊重生命,這種一舉消滅所有生命的行為,又算是什麼呢?因為人類吃了禁果,就認為人類有罪,把人類趕出伊甸園,又隨便降下洪水趕盡殺絕。」

「那..........那種事........」

「惡魔所想的,只不過是誘惑人類;而神卻想要毀滅人類,這樣說來,與人類比較友善的,反倒是惡魔羅?」

潔伶從身體深處感到顫慄,一種深深的恐懼感襲上心頭。對方並不是精神病患,否則就不能以如此冷靜的語調,敘述這些令人無法反駁的事實。更可怕的是,他的聲音中,並沒有那種陶醉於自己言論的狂熱,所能找到的,只是輕蔑的嘲諷與令冰雪為之卻步的冷徹。

這代表,連幕後的那個人,並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擊他人的狂信者,而是對一切的既有觀念,都感到懷疑的危險人物,要是有了機會,他會將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

潔伶無法克制地顫抖起來,在這以前,她從未想到,一個人的語氣和言辭可以冰冷到這種地步。

「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

從頭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遊戲,一個貓捉老鼠的遊戲。而這樣的一個危險人物,會滿意於僅僅戲弄獵物而已嗎?還是........一想到此,潔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你說,終結生命的權力在於生命本身。可是被人類終結了的生命,至今以無法計數,就連同樣身為人類,也在不斷地自相殘殺。無數的難民正在死亡,無數的悲苦正在發生,當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神在哪裡?如果神真的存在,又為什麼不聞不問?」

「要逃走,就只剩現在了。」勉強壓下天旋地轉的暈昡,潔伶想要逃走,但原本若有若無的香氣,卻越來越重了。

這是她最後的感覺。

迷香。

昏睡在座椅上的潔伶,雙頰因充血而泛紅,制服下的嬌美胸部,隨著呼吸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無雙的姿容,在睡夢之神的輕拂下,更帶有一種女神的高貴與清純,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盡收眼底。

「說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則當祂忠實的信徒,即將遭到災難時,又為什麼不現身相救呢?」話只說到這裡,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訴並沒有說出,如果神真的是萬能,為什麼母親會作出那種事,為什麼父親會遭到那種結果?如果真的有神,當每個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轉時,神又在哪裡?

這些問題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沒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過程中,繼續尋找。

將少女輕柔的嬌軀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門。背後的瑪利亞聖像,默默無語,他亦無語。

「關於最近興起的冷血殺手一案,警政署長今日在面對立委猛烈質詢時,表示已掌握充份證據,有信心在限期內破案..........」

「有信心是嗎?呵......了不起,那就讓我見識見識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會因為杯弓蛇影,而自亂陣腳。惡魔所主導的犯罪,每一件都將成為藝術。

潔伶悠悠的醒來,眼前儘是一片漆黑。記起了昏迷前的記憶,潔伶幾乎失聲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還保持完整,應該是還沒被..........

不過,情況亦好不到哪去,潔伶的身後,數十條鐵鏈錯綜交織成了一章巨網,而潔伶的手腳,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鎖在網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網所捕獲的蝴蝶。周圍沒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嘎~~~~」門被打開了,聽聲音,是一道相當厚重的金屬門,而從肌膚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聞到的潮濕霉味,用以判斷,應該是身處於某間地下室。

雖然陷身困境,潔伶仍未放棄,努力地蒐集各種情報,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機會。

「喔!」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一支冰涼的手掌,撥開了耳畔的如雲青絲,開始輕拂她的臉頰。

「你醒啦!為什麼不出聲呢?可愛的D。」這句話勾起了潔伶的記憶,她記起了這幾天社會版的頭條新聞。最壞的假設,如今成了事實。一想到自己正面對這冷血殺手,潔伶不由得呻吟出聲。

「為什麼是我?」

對方沒有回答,手掌卻開始下移,拂過了頸項、肩頭、腋下,撫遍上半身各處,確認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潔伶羞紅了臉,不住扭腰閃躲,而彷彿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開始攀上高聳的山峰,隔著制服的衣料,在椒乳上作圓圈運動,動作精確而熟練,忽輕忽重地玩弄處女的乳房,圓圈或大或小,最後在乳首上輕輕捏弄。

「不......不要....」一陣陣輕微的欲潮,開始侵襲潔伶。而她正如所有處女一般,扭動身體,拚命掙扎,臉上亦泛起兩朵紅潮。

「為什麼要作無意義的掙扎呢?」說著,雙指用力一捏,將指縫間了乳首往上提。

「嗚......」強烈的痛感,衝上腦部,雖是隔著衣料,仍使潔伶痛的連眼淚都流出來。然而,在痛楚的同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在神經中快速流竄。

「不要....請你住手....喔!」還沒說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領口伸入,翻過蕾絲邊的胸罩,直接搓揉起兩顆乳球。劇痛轉變為強烈的快感,讓潔伶的理智開始混亂,而身體則做了最忠實的生理表現,禁不住連續的刺激,潔伶的乳峰逐漸變硬,開始發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連一次接吻經驗都沒有的千金小姐,面對這種侵襲,根本就沒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潔伶感到羞恥,而更教她無所適從的是,那個部位開始慢慢濕濡起來了。

「啊....我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僅存的理智,讓潔伶拚命地想縮緊身體,大腿亦極力想合攏,卻因為手腳早被固定鎖住,而無法成功。

「有感覺了嗎?還不錯。應該可以再進一層了。」

一陣絲帛撕裂聲,潔伶的袍子被撕成兩半。將蕾絲胸罩解開,盈盈挺立的乳房,恍若雪裡紅梅,輕輕顫動著,並不能說是很大的尺寸,但美好的形狀,卻使人躍然心動。櫻花色的小巧乳頭,隱然有瘀血的痕跡,是剛才用力的遺痕。然後輪到白絲鏤空的小內褲,因為兩腿被固定,不好脫下,他索性直接用勁扯碎。

當最後一件蔽體物成為了地上的碎屑,潔伶一身白皙晶瑩的雪膚,就此暴露於大氣中。幼滑肌膚接觸到冰涼的大氣,潔伶打了個寒顫,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來。

他打開燈光,靜心欣賞這件幾近完美的藝術品。潔伶的個子比較嬌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臉,乍看之下並不像十九歲,平時穿的又是寬大的袍子,常被人當作是國中生。但現在裸呈在眼前的胴體,卻絕對是個發育良好的少女身軀。

精巧的頸脖曲線,小而堅挺的雙峰,玲瓏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長雙腿,勻稱結實的豐臀,完全是個成熟又帶有少女風味的美麗胴體。

「果然是上帝的傑作。」

托起形狀極為美好的臉頰,他吻向潔伶,突然受襲的她,皺起眉頭,驚弓之鳥般的把臉移開,想要逃避。

「還想逃嗎?沒關係,我就先把你的牙齒一起打碎,看你能逃到哪去」

「啪」為了證明他不是說謊,一個充滿勁道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摑在白嫩的臉上,擊潰了少女的防線。兩道晶瑩的淚珠沿著臉頰滑下,喉嚨間咽嗚失聲,知道自己無能再抵抗,只得順從地貼上櫻唇。

他頂開貝齒,技巧純熟地逗弄著滑膩的香舌,盡情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沿著櫻唇,將吻痕撒在微腫的臉頰上,含住左耳,輕柔地咬著,潔伶感到一陣心神蕩漾的快感,電波般流竄過脊椎....。

「好可愛啊!真想一口吃下去。」

一雙手重新在柔軟雙峰間流連,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撥起堅挺的乳頭,再以手掌覆蓋、撥弄,他的唇自耳垂滑落至粉頸,再吻向乳房,把頭整個埋進乳溝,深吸那叫人迷醉的處子乳香,輕啜著兩顆乳粒,並以手指來回摩擦。濕滑的舌尖,舔過乳溝,吸吮紫葡萄般的乳尖,口中不住發出「啾!啾!」聲。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潔伶弓起身子,不自覺的挺起胸部,渴求這難以言喻的感受。

察覺了潔伶的反應,他啞然失笑,猛地將手向下,伸入少女神秘的處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兩片秘唇間,早已滲滿了溫濕的花蜜。

他低下身來,仔細觀察少女的花叢,姣好的形狀,恍若一朵盛開的牡丹花,美麗的紅色花瓣,浮現著透明的露珠並顯現出濕潤的狀態。承受了他灼熱的視線,滿溢的露珠沿著花瓣滑下。

「不要........不要伸進那裡....」強烈的羞恥,讓潔伶恢復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潔伶羞愧欲死。

「都濕成那樣了,還在做什麼清純樣子。」

完全不理會潔伶的哀鳴,他將手指緩緩進入秘壺中,輕輕抽插,悲哀的是,僅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卻迅速湧出,瞬間打濕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沖激下,潔伶的肌膚,成了櫻桃般的緋紅色,嬌艷欲滴,口中呢喃輕吐,分不出是痛楚還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兩側,拉了開來,露出芬芳的花蕊,跟著把唇啜上去,發出吸吮的聲音,伸出舌頭,仔細地描著花瓣,在頂點有著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點,他把珍珠輕輕舔動。

「啊~~~~~~」潔伶不由地將頭往後仰,雲緞般的青絲,在微光中飛舞,不久,便全身僵硬,散發緋紅色的身軀,灑落汗珠。一陣顫動後,花唇的深處再次噴出馥郁的液體,閃躲的快,否則很可能被噴個滿臉,把唇離開了她的蜜蕊,一條黏稠的光帶出現在兩者之間。

「哦!這就是女神的真相嗎?看來與凡間的妓女沒兩樣嘛。平時的高貴原來都是裝出來的。」語畢,他將手抽離,提起預備好的水桶,對沈浸在快感餘韻中的潔伶當頭潑下,他不要這些虛偽的女人太好過。

「哇~~~~」冰涼的冷水再度讓潔伶回到現實,對於自己身體與意志相違背,潔伶感到羞愧,但基於良好的教養,她沒有破口大罵,只是讓連串的淚珠,隨著無力感滑下。

此刻的潔伶,打濕後的長髮,貼在身體上,梨花帶雨般的純真容顏,卻偏偏泛起高潮後的淫靡紅色,不成形狀的修女袍子,勉強披掛在受到凌辱的女神裸體上,妖艷顫抖的身影,形成一副超現實的淫靡畫像。

「好了,來吧。」

他扶住潔伶的纖腰,確認了蜜壺的位置,接著......

「啊~~~~~~~~」

從潔伶的喉嚨發出悽慘的叫聲,被撕裂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

完全不理會少女的悲鳴,男子猛力的抽插,進行最激烈的進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擊子宮口。觸目的鮮血,自兩人接合處,混和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後,潔伶重新澄認了快感當中,在手腕上鐵鏈叮噹作響中,夾雜了甜美的哼聲,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燒下,潔伶已經昏沈沈了,如果她的四肢能動的話,一定會緊緊抱住這正在對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現在僅能扭動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將渾圓結實的屁股,不住上挺,想獲得更強的快感。

兩人沈浸在麻痺的陶醉感中,處女的陰道壁,配合著男子的動作,開始緊縮,強大的力道,令男子頗為訝異,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急速衝上的快感,讓潔伶泛紅的軀體整個仰起來。

「哼~~~~~~」最後的抽插,在瞬間到達了顛峰,他用力地將屁股頂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進少女的體內,溫濕的肉壁發生痙攣,緊挾著已失去力道的肉棒。沒有安慰,沒有任何的舉動,他將肉棒拔出。悲慘的花蕊中,參雜紅色血跡的液體流出。  

還停留在餘韻中的潔伶,猛然失去了溫暖的慰藉,軟棉棉的垮了下去。水汪汪的明眸,儘是混濁的色彩;一雙修長粉腿不住輕顫,淺紅色的花瓣,猶自一張一合,綻放著嬌艷。不過,這一切,對於已經失去興致的他來說,都沒有了影響。

「晚安,美麗的女神。」

女神的聖歌,從此要絕響於人間了。潔伶去了一個真正屬於她的歸宿,在那裡,她可以更接近主,繼續她的聖職。深深沈睡的她,看起安詳而聖潔,雲瀑般的烏溜青絲,整齊披撒在勻稱的白皙裸體上,周圍的杜鵑花,在晨風中微微搖動,似是在守衛女神的安眠。

直到為了檢查傅鐘而來的校工,發現了她與深烙於左肩的那個D。

「該死,這已經是第四個了,那個冷血混帳到底有沒有一點人性啊!」

接到消息後,以第一時間抵達現場的美雪,忿恨不平的說著。

為了最近的連續命案,警部上上下下,已忙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快忘了,除了要過濾一個個的嫌犯,還得面對立委的不斷質詢,除此之外,一直糾纏不清的記者,亦使得美雪的忍耐度,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警官!聽說你們已掌握到第四十八號嫌疑犯,請問你們這次有把握破案嗎?」

「這種事你去問兇手吧!因為我沒什麼選擇權。」

剛剛用這個辛辣回答擋走一個記者的美雪,此刻收起了原本狡獪的表情,將身上的外套,蓋上受害少女的身軀。

「咦!這是.....」某樣物體自受害者的指縫間落下,是一個黃銅戒指,外型俗氣,看起來是男子的款式,莫非.........

「這是你所留給我的線索嗎?謝謝你。我向你發誓,一定抓到兇手,為你復仇。」在已逝者的靈前,美雪對自己也對死者,許下了承諾。

女神的晚宴結束了。

都市的夜晚依舊深沈,惡魔仍然棲息於某個角落,對下一個目標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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