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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这永远蔚蓝的海洋,6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4700 ℃

  「哈啊……啊……真的……射进来……了……」我绝望地呢喃着,本就在刚刚的抽插中爬满脸庞的泪水此时更为汹涌,卢克斯满足地拔出了肉棒,长叹了一口气的他摇摇晃晃地甩了甩那根已经软掉的肉龙,下一刻我穴内的精液由于肉穴的紧致而被挤出到了体外,白浊的液体被百褶千回的肉壁挤压,发出了淫靡的「咕嘟」声。

  文森特,伊迪萨和莫里斯见到卢克斯拔出肉棒,也终于放开了我的身体,他们的动作粗暴,就像是放置廉价货物一样的把手一松,我便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脊椎重重触地的疼痛让我又短促地惨叫了一声,可是对此我完全没有在意,而是跌跌撞撞地爬坐起来,急促地将手指塞进了自己的肉穴之中——

  这场性爱实在是太漫长了,以至于我的阴唇和阴道口都被摩擦得发痛,但是即使这样,即使将手指插进去让我整个人都为疼痛与快乐颤抖,我也依旧恸哭着尝试将那些肮脏的液体挖出体外,恶心的精液随着我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会涌出来一部分,白浊的液体混合着淡淡的血丝一并流出,红白两色的液体无声地提醒着我的失贞——

  「哈哈哈大小姐怎么还在抠啊,是我没干爽你吗!」卢克斯点了一支烟,然后大喊道:「哥几个上!」

  「不!不要!」我猛地抬起头,看到了文森特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尺寸比卢克斯还要夸张的大号阴茎,他将我的身体如同捉小鸡一样翻了过去,逼迫我趴在地上,然后他便趴在了我的身上,巨大的阴茎又一次硬生生地塞了进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我绝望地将手伸向天空,就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可是手掌所能触碰到的只有香烟的味道和能代那凄惨的哀嚎——

  如何形容能代的处境?

  用活地狱一般的绝望来形容丝毫不过分吧。

  那惨烈的剧痛,那极致的屈辱,那被人当做泄欲工具来使用的无助,都让能代感到崩溃绝望,此时此刻的她甚至忘记了去憎恨自己的指挥官,而是怨恨自己——为什么自己没有晕过去?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清醒着承受这种折磨?

  身下那个已经精光赤裸的海军一刻不停的抓着她的腰拼命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将能代那凄惨的肉穴扩张到极限的程度,每一次插入都溅起一小股鲜血,就仿佛是将一把刀子插入了能代的躯体一般,而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出汩汩的鲜血和膣内已经不堪鞭挞的穴肉,少女忍受着这样的刑罚,在她双腿之间的男人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以求能够插入少女的最深处,这无疑加重了少女感受到的疼痛和绝望,她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把钢刀插入并狠狠地切开,她甚至都感受不到自己的阴道,在她的体验中,胯下的器官都已经不复存在,原本是少女漂亮又惹人想入非非的器官变成了一个持续散发着致命疼痛的放射源,让少女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用惨叫来形容能代此时发出的声音现在看来程度已经完全不够了,真的要寻找贴切的词语的话,用阿鼻叫唤可能还稍微贴近一些,此时的少女的头上早已因为极端的疼痛而渗出豆大的汗珠,那精致的灰紫色眸子会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陷入涣散,象征着少女意识的远去,而随后又会被剧烈的疼痛将思绪给拉扯回来,这是再强大的少女都无法抵抗的折磨,无爱的性,野蛮的初夜,暴力的发泄,少女自身的抗拒,都让这场本应该使双方都舒服的过程变成了一场比殴打还要可怕的蹂躏,即使能代已然快要感觉不到,但是那巨大的肉棒依旧不断拉抻着少女那可怜肉穴中在第一次被撕开的伤口,导致疼痛一次又一次地在被刷新,疼痛的种类驳杂,撕裂痛,胀痛,挤压痛交织在一起,过分的痛苦让泪流满面的能代丧失了对它们的区分,只顾着不断发出绝望的惨叫——

  「呀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哈咕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疼死……了!嗯!嗯!」

  「哈哈哈处女就是紧啊,一线天的小处女,这对儿炮架子干着真带劲!」士兵一边玩弄着能代的双乳一边感叹着不断起落他的臀部,将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凿进能代那颤抖的身体,而能代被迫感受着那根肉棒进入身体时的不适与疼痛,被迫忍受这痛苦的异物感,她已经不敢再夹紧下体的肌肉,只能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好不再被这种剧痛折磨——

  「求……求你了……嗯!疼!轻……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我要……死掉……了……会死的啊啊啊!」

  「别他妈叫了!你死了又怎么样?」另外一个士兵猛地抓住了能代的一只角,将能代的脑袋扭了过去,贪婪地占有着能代的嘴唇,至此能代的初吻和初夜都被野蛮的士兵夺走,少女的惨叫和啼哭被憋闷住,挣扎的双手却怎么都脱不出那些兵士的控制,平坦的小腹上甚至已经隐隐约约出现了男人肉棒的恐怖轮廓,少女的双腿依旧被男人们控制着,以至于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有效的抗拒,她拼命地尝试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只要有想要夹紧双腿的动作就会被更上一层楼的剧痛所袭击,少女的泪水已经接近在这暴力的折磨中流干,地狱一般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境,双腿之间强奸着少女的男人丝毫没有将能代当成有着自主意识的生物,而是当成了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说不动用飞机杯来描述能代在这些士兵眼里的形象更为合适一些,旁边的士兵们虎视眈眈地看着能代那饱受折磨和凌辱的娇躯:那修长纤细的曼妙身体因为疼痛而没有规律的左右扭动,纤细的双手被其他士兵按在了头顶,因为不住地进行挣脱的尝试而不断颤抖,纤长的黑丝双腿被士兵抱在怀里,激烈地挣扎和尝试抽回的动作被士兵有力的臂膀锁住,最终只是尴尬的扭动抽搐。

  「呜呜!!呜嗯嗯嗯!呜呜!不——呜呜!咕哈啊啊啊……」士兵的深吻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缺氧让能代的大脑都有些晕眩,惨叫与疼痛都在压榨着能代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直到那个士兵抽插了大概三十分钟之后,少女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声低沉的苦吟,她就像是误入鬣狗巢穴的瞪羚,在已经被鬣狗咬住身体的情况下无法挣脱,只能通过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惨叫和一次比一次无力的挣扎来对抗这些掠食者,惨叫从刚开始的高亢到尖锐,再到现在的低沉,已经证明了这些男人的猎物此时已经气息奄奄,而这场性爱还没有结束,能代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祈求着这场凌辱能够快一些到达终点,她不断地祈求着她曾经从未信奉过的神明,而这次神明却回答了她,以男人那审判一样的语言作为载体

  「要射了哦,能代小姐,要射了哦,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喔,接住!」

  「呜!嗯!什……什么?怀……不!不要!嗯!嗯!不要!怀上孩子什么的!不行!混账!快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啊啊!」

  勉强提起力气的少女做出了注定不会得到回应的请求,那些士兵非但没有因为能代言语上的抗拒而停手,反而因此越来越兴奋,身下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少女的惨叫也因为这极其迅速的野蛮抽插而被撕扯的七零八落——

  「啊!啊!疼!慢……一点!慢……不可以……怀孕……不要!嗯!」

  回应能代的,是那个士兵一声如同凶兽一般的咆哮:「射了啊啊啊啊啊!!」

  「——!!」当炽热的精液浇灌到能代那饱经折磨的肉穴深处的一瞬间,能代什么有营养的语言都没能说得出来,她只是拼命的吸气,那炽热的浊流浇灌进肉穴内部的一瞬间,可怕的热力让少女的身体产生了痉挛,少女的声音带着如同被猎枪打穿腹部一样濒死的绝望,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剧痛大于可能怀上这个强奸犯孩子的屈辱,在少女的肉穴已经伤痕累累的情况下,精液的射入简直如同伤口撒盐一般的痛苦,少女不堪重负,让她庆幸的是,随着那股白浊液体的注入,那根在过去这几十分钟里持续折磨摧残她的刚硬肉棒终于软了下来,少女的身体逐渐从紧绷中放松下来,旁的人能够看出少女的身体慢慢地松弛,然后又因为肉穴内残留的剧痛而紧绷,这让少女就像是一条在岸上渴死的鱼一样,小幅度的在男人的包围下弹动着。

  「哈哈,接下来是老子!」另一个士兵笑着向能代走去,这时候抱住能代左腿的士兵突然说道:「等会儿,我先用这娘们的脚爽一下。」这么说着,抢先一步坐到了能代的双脚之下,那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证实着这个男人已经忍耐了多久,他一把抓住了能代左右两只脚踝,逼迫少女的双腿并拢,这个过程让少女的阴道被挤压着又传来了疼痛,而此时能代已经接近失去意识,所以只是最低程度的哀嚎了一声——

  「别……现在……别……动……拜托……」

  「谁管你啊。」士兵笑着握住能代的脚踝,将那对儿被黑丝包裹得玲珑有致,诱人至极的双脚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少女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动作而颤抖了一下,想要将脚抽回,可在男人的欲望面前完全徒劳无功,男人抓着能代的足背,让能代那大小适中的双脚笼住自己的肉龙,然后上下移动起能代的美足,肉棒被能代那柔软的脚心侍奉着,让这个足控海军喜不自胜,他不断更换着玩法,先是用能代的脚掌摩擦自己的肉茎——能代的黑丝玉足因为厌恶而微微蜷曲,脚趾也缩成一团,这样的动作反而方便士兵用能代的美脚刺激自己的尿道口,那美妙的刺激让这个男人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哦……哈啊……这小脚,美死我啦!哦!黑丝的触感!好棒!好棒!」

  黑丝的柔顺与细节处的粗糙与少女双脚的温度都让男人如登天堂,他努力地拉拽着少女的双腿,将少女的双脚当成了飞机杯来套弄自己的肉棒,感受着少女那没有一丝瑕疵的双足,强迫性的足交依旧在持续,其他士兵见以这个姿势没办法插入少女的小穴,也纷纷另辟蹊径,一个男人抓住了能代的头发迫使能代的上半身抬起来——这让能代极度痛苦,因为此时少女的双腿正被身下的士兵抻得笔直,双脚抬起了一个能够碰到士兵肉棒的幅度,在这种状况下抬起上身,就如同把少女送上了老虎凳一样,少女的圆润双膝直接被向内侧弯折着,发出了噼噼啪啪的恐怖声响——

  「呀啊啊啊啊啊!!腿!腿!!好疼!疼!!!」

  没人理会能代声嘶力竭的惨叫,他们拉扯起能代的左右手,指着自己的肉棒恶狠狠地对能代说:「用手握住!不然就再插进去!」

  能代自然是被这具威胁吓怕了,此时从这个少女的身上根本看不出那个运筹帷幄又理智的阿贺野级轻巡洋舰的影子,只剩下一个脆弱胆怯的少女在承受着一群男人的羞辱,她几乎立刻就顺从的握住了男人的肉棒,然后迷茫又痛苦地看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可是男人们没有因此放过她,其中一个士兵握住了能代的小手前后撸动着,然后指着能代那如玉一般柔顺的小手,呵道:「就这么做,两只手都要这么做!」

  能代于是顺从地开始移动起了一对儿小手,手中的肉棒,坚硬,炽热,能代悲哀地想到:刚才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带着恶心的臭味,前端还流淌着透明的黏液,但她却别无选择,为了让这些人不至于将肉棒再次插进她那让她痛不欲生的肉穴中,她只能屈从。

  其他的男人们也行动了起来,这些男人们开始寻找能代身上所有能够给他们带来快乐的部位尽情的使用,当然,只要是男人就会想要占有能代的那一张小嘴吧,一个魁梧的海军走到能代的面前,用手捏住了能代的下巴——那个动作和堀北真白如出一辙,下颚的关节被捏住的能代被迫张开了嘴巴,而聪慧如能代也知道这个男人想让她张开嘴巴,于是屈从地将嘴巴打开,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直接将肉棒塞进了能代的檀口中——

  「呃呜呜!咕!呜呜!噗噜噜!噗!呜呜呜!!」惊慌失措的能代拼命地想要甩开这根恶心的肉棒,那巨大的家伙强硬地塞进她的口中,让她的嘴角都感到了疼痛,恶臭的味道直接从嘴巴里钻了进去,让少女几近作呕,她挣扎着想要逃避,可是那个男人此时将能代那对儿尖锐纤细的角当做了扶手,他抓住了能代的角将能代的脑袋固定住,然后开始挺动起了下半身,能代的手在此时松开了左右男人的肉棒,换来的是一个士兵对她的肩膀奋力轰出的一拳——

  「呜!呜呜!」

  「妈的!还不给老子握住!找死吗?」士兵高声吆喝着,能代感觉自己的手几乎被这一拳给打断了,抬起来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肩膀传来钝痛,但是她还是勉强地抬起了手,为这些男人撸动着肮脏的肉棒,她的嘴巴被男人的阴茎占满,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汇成了涓涓细流,流经下巴之后坠落在地,被坚硬肮脏的地板撞击得四分五裂,映衬着少女此时遭受的羞辱。

  而在能代双脚处卖力的士兵此时也改换了姿势,她将能代的双腿放在地上,如此那对儿纤足的足弓中央就露出了一个狭窄的缝隙,士兵艰难的趴下,将肉棒插入了这对儿美脚中央的缝隙中,像是在抽插能代的蜜穴一样抽插了起来,肉棒被能代的足弓按摩,之后又在少女的足踝处被摩擦,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士兵欣喜若狂,对于他来说,这是比强奸这个少女的感觉还要刺激的事情,他这一生也未曾遇到过这么漂亮,这么柔软的脚丫,玩弄起来简直让他如登极乐。

  能代的手足口被男人们玩弄了许久,直到能代的双手和下颚都发酸,脚丫也被磨得生疼,那些男人才射出来,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强暴着少女口穴的男人,在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抓着能代的角一直将少女的头拉拽到他肉棒的根部,让龟头都怼进少女的喉咙中,使少女发出了一声呕吐般的呜咽——

  「呜咕呕呕!!呜呜噗!咕——」

  浓稠的精液在下一个瞬间灌进了能代的口中,液体涌入喉咙的感觉让能代极度不适,她拼命地尝试挣脱,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脱离,那个男人不仅持续着射精的过程,还抓住能代的双角左右摇晃,这极具侮辱性的动作将能代的长发甩得如同蝴蝶一样左右翻飞,反胃至极的能代在大脑的混沌中听到了男人粗野的叫喊:「咽下去!给老子咽下去!不然插死你!」

  可怜的能代已经被刚刚暴力的强奸搞成了惊弓之鸟,现在只要听到和「插」相关的字眼身体就会不自觉地颤抖,在听到这句威胁之后立刻努力地忍着作呕的冲动,将那恶臭肮脏的液体费力地吞咽下去,但是男人射精的量实在是庞大,即使能代已经很努力地在吞咽,精液还是从能代的嘴角混着口水一并流到地上——

  左右两边的士兵将精液悉数喷射到了能代的脸上,更多一部分则射在了能代那足够用绚烂来描述的黑发上,白浊的精液与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精液顺着前额的头发流淌到少女的鼻梁上,再从鼻梁掉下去,少女的脸庞被精液,泪水与口水弄得一团糟——

  而玩弄能代双脚的那个人在临近射精的关头,并没有选择放任精液喷洒在能代的黑丝美足上,而是捡起了在挣扎中被能代蹬开的重樱女生制服鞋,将肉棒塞进去之后,在能代惊恐地注视下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少女的鞋子中。

  当那个玩弄能代脚的士兵心满意足地站起来之后,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的能代哭着跪趴到地上,疯狂地呕吐,但即使她再怎么用力呕吐,喉咙里也依旧什么东西都出不来,最终只吐出了极少数的精液。

  在这之后,已经濒临被玩坏的少女开始用手背去揩脸上的精液,还未等她厌恶地将手上的精液甩掉,另一个饥渴难耐的士兵就借着能代的这个姿势,看着能代被黑丝勾勒出的翘臀和大腿,欲火焚身地抓住了少女的腰肢,巨大的肉棒顶在了少女那颤抖流血的花唇之上——

  「不!!别!求你了!别再插那里了!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再插这里了!」惊慌失措的能代想要起身,却被另一个士兵按住了脑袋,于是只能急切地哀求,那些士兵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士兵满脸淫猥的笑了:「能代酱,为什么不许插那里呀?」

  「呜……呜呜……因为……太疼了……像是坏掉了……一样的……疼……求求你们……那里已经不能再……用……了……」能代哭泣着诉说着,而那个问话的士兵煞有介事地说着:「能代酱说那里太痛了不想被插了呢!」

  「那怎么办呢?」另一个士兵笑着问。

  「笨呐,女孩子不是还有一个洞么!插那里就好啦!」这两个士兵像是说相声一样一问一答这,然后在能代身后的那个士兵直接撕开了包裹能代蜜臀的裤袜,拨开内裤之后,露出了能代那粉嫩的菊穴,士兵在能代的小穴面前磨蹭了几下龟头,将那红白两色的液体涂在龟头上之后,抵在了能代那从未使用过的菊花——

  「等……等等!你们不会是……」能代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扭过头,看着身后狞笑着的士兵,恐惧爬满了这美丽的脸颊:「那里……不可能的……我都……用手和嘴给你们弄过……为什么!为什么!」

  「哈哈哈,是能代酱你说的做什么都行呀,况且我们中可没有人说过你给我们撸鸡巴我们就不干你了。」那个士兵笑着回应能代:「菊穴的处女,我就收下了哦——」

  「不!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悠长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酒馆的空气,撕裂的折磨再一次袭击上能代的大脑,鲜血几乎瞬间就随着菊穴的撕裂而涌出,少女的双眼开始上翻,人类的这个器官本就不是供人类性爱之用,如果说一直征伐能代的肉穴还有一丝半点的可能让能代感到快乐,那么折磨菊穴给能代带来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能代的嘴巴大大地张开,可是什么字节都吐不出来,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双手拼命地向前爬,但还是被身后的士兵拉拽了回来,男人搂着能代的腰,开始了蛮横的抽插,让少女的惨叫再一次声嘶力竭——

  「哈啊……已经……受不了……别……别……」

  我的身体几乎要散架了,此时在我身上发泄的是莫里斯,我的身体里已经有三个男人的精液,每一个男人的精液都有极高的概率让我怀孕,刚刚文森特的超大号肉棒几乎夺走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把我的大脑彻底搅成了浆糊,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分明地记着,自己被强壮如铁塔般的文森特抱着上下抽插,而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我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然后被迫和他那张平日里只会说出谄媚语言的肥厚嘴唇接吻,伊迪萨是这个时候插进来的,就在我被文森特抱住肏干的时候,伊迪萨在我的屁股上抹了一把精液做润滑,然后就开始不管不顾的向我的屁股里硬生生地插进他的肉棒。

  我记得我当时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声劝阻着「那里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插了进来,那一瞬间我因为激痛而眩晕了过去,然后又被剧烈的疼痛搞醒,能够感觉到那两根肉棒在我的菊穴与膣穴来回抽插,并磨蹭着着两个穴道中间的那一层不算厚的嫩肉,这种感觉让我几乎发狂,这是极大的侮辱,这是极大的侮辱——我一次又一次这么告诫自己,可是却仍旧很快地适应了菊穴被开发的痛苦,然后在被双穴齐插的刺激中,连续高潮了五次——

  等到莫里斯在我身上一边侮辱着我的性取向一边疯狂地用靠墙后背位的体位肏干着我的时候,我已经记不住我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神智已经紊乱到根本无法回复这些男人们的语言,伊迪萨在刚刚还让我给他做了一次清洁口交,我看着那刚刚从我肛门中拔出来的恶心肉棒愤恨地别过了头,换来的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我被抽插着,给其他三个男人都做了口交,他们将精液悉数射在我的脸上和嘴里,之后就去围观被干得已经失神了的能代。

  等莫里斯也在我绝望的哀求中射到我体内后,文森特抓着我的头,把我扔到了能代的身边——

  「大伙一起干吧!」卢克斯对那几个仍然没有排到队的士兵喊着。

  而我趴在地上,看着能代那张被痛苦给彻底摧毁的脸,她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小穴里被塞着一根硕大的肉棒,而另一个男人则在此时插入了她的后庭,双穴被贯通着的能代只是不住地咬牙流泪,疼痛让她的大脑麻痹了吧——我痛心地想着,看着能代被彻底凌辱成了坏掉的布娃娃,凄婉地哭泣,悲切地哀嚎,而那些士兵也立刻找上了我,当那根蓄谋已久的肉棒插进我这幅仍然被药荼毒着的身体时,我的身体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真骚啊!刚插进去就高潮了吗?」那个士兵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就开始了他的动作,蛮横的肉棒又一次开始疏通我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淫靡的水声,捣凿着的肉棒掏挖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爱液,我又开始不自觉的呻吟,只是此时我心上喜欢的人儿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她那么美丽,那么强大,那么纯洁,那么高贵,可是此时却在这些粗鲁鄙陋的士兵胯下承受着那些过剩的欲望,她就那么被蹂躏着,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凋零的花儿,这种凄艳,这种残酷,让我因为被摧残的美好而泣不成声,如果没有此时媚意满满的呻吟的话,我此时的哭泣可能还称得上是诚意满满——

  明明就近在咫尺,我在因为凌辱和强暴而娇喘连连,而能代却不得不忍受那致命的疼痛,却不得不面对这样残忍的折磨,想到这里,我努力地伸出了手,去触碰那个少女,去触碰能代的脸颊——

  「对不起……能代……对不起!!」

  在被男人前后夹攻中的能代,在痛苦之中挤出了一个绝望的笑容,她慢慢地抬起了手,抓住了我的手指,她张了张嘴,但是剧痛糟蹋了她的语言,让她什么都没能说得出口,只是用力地捏住我的四根手指,用力地捏着,是在忍受疼痛吗?还是想要表达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但我眼看着在能代身上驰骋着,向脆弱的少女一次又一次施加痛苦的男人们在能代的体内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在能代菊穴中射精的男人先起身,然后被能代压在身下的男人像是推开身上压着的石板一样用力地将能代推扔到一边。

  能代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该说是有意为之还是天意如此呢?此时这个全身上下只剩被撕烂的裤袜的少女,正躺在我的面前。

  「能代!呜!呜!嗯嗯嗯!你……怎么……样?」呻吟的时候做出的关切让我都觉得滑稽,可能代依旧回应了我。

  「我……」能代只是轻轻地张开嘴巴——

  我知道一切都起源于我的贪婪和色孽,我不知道如何补偿这个少女受到的痛苦,我轻轻将被干得不断颤抖的手放在了能代的脸上,呻吟着为能代擦去泪水和精液:「我能……嗯!我能为你……做什么……呢?我……该……怎么……哈啊!怎么赎罪……呢?」

  「你的罪……已经赎过了……」能代痛苦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挣扎着撑了起来:「说是咎由自取也好,说是因果报应也好……我听到了你的呼喊……堀北真白……你是个……还不错的家伙呢……」

  这么说着,能代轻轻地捧着我的脸,强撑起了上半身,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能代那满是精液与泪水的脸庞与我紧贴着,她亲吻着我,即使身处这地狱一般的凌辱中,我得心也感受到了喜悦,我情不自禁地吮吸能代的舌头,即使这根舌头已经被迫舔过不知多少人的肉棒,我也依旧甘之如饴的吸吮着,身后那个军人的肉棒依旧在我的体内肆虐,我甚至觉得我能够忍受,只是——

  我的视野里看到了另一个男人走到了能代的身后——是文森特!他也觊觎能代的娇躯很久了,我眼看着能代被抬起了屁股,看到能代紧闭的眸子里涌出的绝望泪水,随着文森特的巨大肉棒捅进能代的身体,能代的眉头又一次紧紧地蹙起,她抬起了头,看着天花板发出了一声凄绝的惨叫,我立刻再一次吻上能代的双唇,期望着能够借此减轻她的痛苦——

  「呜!呜!呜呜呜!真白……真白!好疼!好疼!」

  共同经历这种折磨的经历产生了吊桥效应,本对我还有一丝反感的少女此时将在场除了他之外唯一女性的我视为了不可多得的依靠,她开始下意识地呼唤我的名字,我也回应着她,我们都在承受一个接一个男人的蹂躏,到后来,我们都被抓住双腿举起来上下抽插,这个过程中,我握住了她的手,男人们虽然嘲笑着「这娘们这时候还想着和娘们在一起呢,看来大爷们没有肏爽你啊。」但是却没有将我们分开,而是让我们在彼此能够互相触碰到的地方承受着这场持续了一晚上的凌辱。

  我们都在忍受着这样的狂暴抽插,等这些男人全部都在我们的体内射过精液之后——那些变态的足控男人,也分别用能代和我的脚发泄了很多次,这些男人,有的射在了我们的脚上,但是更多的男人却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到了我的短靴和能代的小皮鞋中。

  我的白色过踝袜和能代的黑色裤袜对比强烈,如今我们两个被所有男人轮奸过至少一遍之后终于获得了暂时的休息,愧疚盈满了我的胸口,盖过了痛苦和疲惫,我轻轻地趴在能代的胸口问道:「你还疼……吗?」

  「疼……」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能代只能说出这么简单的字节,而我还留有一丝力气,我还可以为能代做点什么——这么想着,我慢慢地爬到了能代的双腿之间,尽管那肉穴已经被干得肿胀充血,尽管从阴道内正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我也依旧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开始舔舐能代的阴蒂。

  「哈啊……哈啊……」已经麻木的能代发出了几声完全称不上是呻吟的叫声,在这一夜,她已经被肏干得完全不成样子,肛门和肉穴源源不断地涌出鲜血与精液,脸上,胸部,腋下也满是男人欲望的痕迹——只不过我的情况也完全不比能代好上多少就是了,我像是极其口渴的狗一样为能代舔舐着阴蒂,希望能够缓和一点能代的疼痛,而能代则将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揉着我的金发——

  「哈哈哈,看来这两个娘们还能被干一圈呢!」一个士兵兴奋地说着,拎着我的头发又一次把我拽了起来:「接下来和你玩点什么呢?要不要把那一瓶春药全都灌进你的小骚穴里?还是把酒瓶塞进你的屁眼?或者说——」

  砰!!!

  这个海军的话还没说完,清晨的伦穆蒂尼酒吧就突然响起了一个极其震撼的撞击声,这之后原本已经被从内侧反锁住的酒吧木门——这扇门本来也是用厚实的花梨木制造的,甚至用小口径的子弹都未必能轻易打穿——在一瞬间被撞碎,碎木片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样插在了墙壁上,那些木片的飞行速度极快,每一片都嵌入了酒馆的墙壁。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下意识地向酒吧门口望去,我也转过了头,闯入我视线的,是那条熟悉的钢铁巨龙——

  乌黑的钢铁巨龙,撞碎了酒吧的木门,虎视眈眈地看着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龙头中含着的超大口径主炮散发着金黄的光芒,看上去随时都会发起一次毁灭性的攻击。

  「你们,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辨认出这是谁的声音——腓特烈大帝,我从未听过她发出这样饱含威严与愤怒的声音,那不存在于历史中的决战用兵器此时完全不见了陪伴于我左右时的慈爱,她踱着愤怒的步伐走进了酒吧,绝对称得上美艳绝伦的面庞上没有明确地表现出愤怒,可那份冷酷让身为她指挥官的我都惊愕地说不出话,她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带着恐怖的压迫力,她的眸子如同融化的黄金,蕴藏着冰冷的愤怒在酒吧里扫视了一圈,两条作为主炮台的铁龙静默地在酒馆的正中心威慑着所有人,没人敢动,抓着我头发的士兵立刻放开了手,而腓特烈也找到了被玩弄到破烂不堪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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