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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这永远蔚蓝的海洋,5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4930 ℃

  虽然双腿传来的触感让能代不停地作呕,但是真正让能代惊慌失措的还是在她双腿之间肆虐的那个海军,粗糙的手指毫不加节制地塞进能代那如同马卡龙一样粉嫩可爱的肉穴中,每一次手指的插入都让那干涩的肉壁被迫分开,手指上的茧摩擦着那紧致的肉褶,能代为此感到极其惊恐,她努力地扭动胯部想要摆脱这根手指,可身下的海军就像是在戏耍这个可怜的少女似的,每一次都任由能代努力地扭腰甩开这根手指,然后再粗鲁地把手指塞进去。

  「这娘们肯定是个处女。」那个士兵最终对用手指玩弄感到了厌倦,于是他把手指拔了出来,用大拇指捻了捻:「紧得不行,敏感度也很差。」

  「唉,这样插起来不爽啊。」旁边的士兵抱怨了一句,能代听到之后轻蔑地笑了:「放弃……放弃吧,想要我的身体取悦你们这些禽兽……做梦……」

  「哈。」那个士兵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能代的肉穴,能代为此轻吟了一声,然后听到了士兵那让人震惊的宣言:「我们爽不爽倒是无所谓啦,主要是想看看你的从容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

  「切……」能代愤恨地咬了咬牙,她看向了堀北真白的方向——那个刚刚还在她身上从容不迫地挑逗她身体的少女,此时正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承受着她人的玩弄,她被两个男人抬着腿架了起来,显露出无助的样子,身后的男人擒住了她的双手,面前的男人正不断抠挖着她的下半身,但是让能代感到奇怪的是,堀北真白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什么痛苦的滋味,反而像是特别的快乐一样甩着头发忍受着那个男人用手指在她身下的一次次疏通。

  能代愤恨地盯着那个正在欺侮堀北真白的男人——卢克斯,他本来应该是能代的指挥官,他本来应该指挥着能代纵横海洋将塞壬尽数击破,但是卢克斯没有,卢克斯没有下达哪怕任何一个和战斗有关的命令,而是将自己毫不怜惜地交到了其他人的手中,任由其他人凌辱玩弄,想到这里,沸腾的恨意在能代的胸中激荡了起来,同时她也感到了悲哀——即使她再憎恨她的指挥官,舰娘也无法杀死自己的指挥官,即使她被指挥官坑害得如此之深,她也没办法违抗指挥官的命令——

  就在她绝望地看着堀北真白那在凌辱中变得凌乱的绝美身影时,身边的海军突然躁动了起来,能代扭过头,看到的是已经纷纷开始脱下裤子,能代平生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生殖器官——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即使从未经历过性事,在这之前也从未被人触碰过身体,但是她的本能就是这么清楚地告诉她——这是男性的生殖器官,这个东西代表的就是生育,对她来说就代表着凌辱的正式开始,虽然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她的下半身和男人的下半身同时变得赤裸,已经给了能代那样的讯号。

  那些丑陋的男人阴茎就那么挺立着,明明那么长,那么巨大,却依旧像是手臂一样挺立在半空中,而在她双腿之间的那个海军,拥有着所有人里最狰狞的阴茎,事实上能代的阴道此时完全属于极其干涩的状态,即使被堀北真白挑逗过,但也正如这惹人怜爱的少女所言,对于没有感觉之人的挑逗,她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在此基础上,刚刚那个士兵用手指的插入与其说是前戏更像是兴趣使然的玩弄——千言万语都汇成了一句话,少女此时的身体状态,根本不适合性爱。

  少女凄婉地看着双腿中间那红着眼睛的士兵,对于即将到来的无可避免的强奸,她早就失去了反抗和挣扎的力气,刚刚那长达十分钟的殴打榨干了她所有的反抗精神,让她整个人都无所适从,此时此刻的少女只是凭借着重樱兵器的尊严苦苦支撑罢了,她为这样恐怖的器官感到震惊,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询问:「你……你要干什么?」

  「嘛,当然是把这玩意插进去。」士兵夸张地用双手比量了一下自己胯下的巨大肉龙,然后将这个长度又放到了能代耻丘的位置,左手在能代的阴唇外端,右手一直蔓延到了能代肚脐下端的位置:「哈哈,能插到这个位置呢。」

  「不行……不行!!那么大的……插不进来!插不进来的!放弃吧!你不如直接杀了我!」能代愤恨地又一次开始挣扎,屈辱爬满了她的心房,对于处女,少女对于贞操的认识并不如普通人类少女在这个年纪的认识足——她的认识大概只停留在被人看到私处是一件极其羞耻的事情——但是她却清楚地明白:刚刚被一根手指塞进来都让她的肉穴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如今被男人用比手指大得多的家伙插入,一定会活活疼死的!

  「看来你还是不懂啊。」士兵压住了能代左右侧的大腿根部,巨大的阴茎已经顶在了能代那粉嫩的阴唇之上,然后,用教导学生一样的耐心和能代解释着:「我即将插进你的身体,如果你是第一次被这种东西插入的话,那么你会损失一层象征纯洁的膜,这之后,哪怕你遇到再喜欢的人,那个人在和你做爱的时候也会发现你被人插入过的事实。」

  「不要……那种事情不要……」不得不叹服这个士兵的概括能力之强,几乎用三言两语就让能代理解了这一次插入的意义,而且还不忘补上一句话的总结:「这一次之后,无论你以后遇到再优秀的人,你的下面都是我的形状——」

  这话说完之后,这个士兵就奋力地将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向能代的身体内里塞去,在能代凄惨的挣扎中——可能是因为士兵说了那番话吧,能代的挣扎变得前所未有的剧烈,以至于需要两个士兵才能完全按住能代的双手——男人的巨大黑色阴茎在能代那道让人心驰神往的肉沟中三番两次地滑出,惹得周围的士兵哄笑了起来并大声地嚷嚷着。

  「行不行啊,不行让老子来!」

  「你太软了吧!」

  这位士兵自然是非常不服气的将能代的两瓣蜜唇用食指与拇指掰开,然后费了好大的力气去找准位置——这个过程中能代也一直在扭动腰肢与臀部而不让士兵如愿,恼羞成怒的士兵亦是如同那些人对待堀北真白一样,狠狠地朝着能代的下腹的三角地带来了一拳——

  「呃啊啊啊!」能代发出了一声非常不成样子的哀嚎,这声惨叫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本就是神经束集中的鼠蹊部在被痛殴过一拳之后让刚刚就被近乎虐待的殴打过的能代更是没有反抗的力气,少女在一声悠长的惨叫之后老老实实地被按在地上再也动不了,也就在能代老实下来的一瞬间,士兵的巨大阴茎也终于突破了能代阴唇的阻碍,开始突入能代的阴道——

  「咕……」看上去已经没有力气的能代吞了一口口水,她感觉到了从下半身升起来的恐怖压迫力,少女不自觉地抬起了头,忍受着下半身被更大的事物逐渐开垦的过程,插入能代身体的龟头,尖端稍微细上一点,但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能够轻松忍受的,就在龟头刚刚塞进少女的一瞬间,能代就像是恢复了活力一样的对士兵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的……求求你放弃吧……求你了!求你了!」

  很难想象这位英姿飒爽的少女会对男人发出连续两次的哀求,也就能想象到少女此时经受的恐怖与疼痛到底有多么剧烈,此时此刻所有的男人都不再言语了,她们看着少女痛苦心碎的表情都沉默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位美丽绝伦的少女丧失处女的那个瞬间,而此时正在征伐能代的这个男人则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的心脏跳的极快,兴奋带着想要蹂躏的施虐欲催促着男人丝毫不缓和的向更深处插入。

  「啊啊……疼……疼啊啊啊!!」随着肉棒的越来越深入,那原本直径只有黄豆一般大小的肉穴已经被逐渐开拓成了一个让少女不敢想象的大小,环状的嫩肉被粗鲁的撑开,被蛮横的扩张,都让这位完全没有进入状态的女孩儿感受到了走上刑具一样的折磨,逐渐被放大的疼痛,和纯洁即将丧失的恐惧,都让能代近乎崩溃,她不断摇着头抗拒着,又碍于下腹的剧痛不敢做过大的挣扎动作,只能咬着牙齿忍耐,忍耐到下体的某样事物被触碰到——

  「!!」能代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能够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随着男人阴茎的深入,那个事物就拉扯着阴道壁改变着形状,少女的神色转为惊恐,她知道士兵所言非虚,而这个士兵也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师长一样耐心又恶毒的为能代做着解说:「这就是能代酱的处女膜哦,等我戳破了它之后,你就要彻底和你的纯洁告别啦,有什么想说的吗?」

  「欸……」能代呆愣了半晌,就像是大脑宕机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疼痛此时正在搅动着她脆弱的大脑神经,最终这位有着一对儿长角和如瀑黑发的少女只是干巴巴地用沙哑的气泡音回应道:「不要……求求……你了……我好……疼……」

  「哈哈,集中一点,精神一点,还会更疼喔。」士兵稳了稳心神,双手扶住了能代的纤腰,他的双手非常用力,以至于立刻就让能代那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火红的指印,他就这么抓着能代,然后他的身体,就像是拼上了老命一样的,狠狠地向前顶冲了出去——

  「哈啊——」那层虽有弹性但是无比脆弱的贞膜一触即溃,与之相应的就是那干涩的阴道壁与处女膜一并被撕开,鲜血几乎在下一刻就从少女那花径中涌了出来,能代,瞳孔猛地缩紧,然后像是断气的人一样发出了一个绝望又漫长的捯气声,而这个军人的阴茎丝毫没有留情,过长的肉棒在突破少女的纯洁之后立刻就凿入了少女的身体最深处,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男人的胯部与少女的臀部撞击时发出的那个「啪」声。

  当那气绝一般的捯气声结束之后,初经人事的少女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

  「呀啊啊啊啊啊————」这声音之凄婉,哪怕是最冷酷的人听到之后也会皱起眉头吧,对于能代而言,这种疼痛简直是能够直接将她杀死的剧烈感触,她的整个蜜道都被莽撞地推挤开,窄小的肉穴根本无法容纳这样的巨物作为第一次性爱的对象,带来的痛苦与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入无异,剧烈的疼痛让少女连动都不敢动,只是用惨叫和呜咽来表达身体濒临极限的抗议——

  「好疼!好疼!会死的!这……啊啊啊啊……太……痛了啊啊啊啊!!」

  身上的士兵自然是笑逐颜开——诚然,插入这么紧致干涩的肉穴让他的阴茎也感觉到了相当的疼痛,但是能够在这么多士兵中拔得头筹,做能够拿到可爱舰娘初夜的那个男人让他有了极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尤其是为这么可爱的女孩儿施加折磨这件事简直让他快乐至极,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周围那些投来羡慕眼光的战友,笑着说道:「我已经干破她了,真紧啊!」

  对于能代而言,下体蔓延上来的疼痛如同癌症痛一样摧毁着她对疼痛忍耐的极限,殷红的鲜血从体内流出的感觉让少女感觉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真实,她在这一刻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与纯洁的少女之身告别,但这些苦涩都不如眼下所忍耐的剧烈痛苦所紧迫,紧致的嫩肉被硬生生地撕开,甚至那嫩肉上附着的皮肤也被硬生生地撕扯下来,如果真的要描述的话只能用这种感觉来类比,能代的十指拼命地抠挖着手掌,少女想要借此来摆脱那让人癫狂的剧痛——

  泪水最终还是不争气的从少女的眼眶中挣脱而出,她无法抗拒这种恐怖的折磨,此时一切其他的事情都显得微不足道,与痛苦一起被放大的还有那种被陌生,丑陋又粗野的殴打过她的男人进行负距离交媾的屈辱,但少女对此又毫无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对自己指挥官的憎恨,但刚刚燃起的憎恨又会飞快地被疼痛所冲淡,那个士兵的身体压上了能代的娇躯,恶狠狠地冲着能代那写满痛苦的小脸叫嚣着:「疼吗,臭娘们,老子插进去了,老子要开始动了,你看,还会更疼哦——」

  这么说着,男人抬起了下半身,将那根为能代送去无尽痛楚的肉棒慢慢地拔出来,带出一股惨红的鲜血之后,又一次将肉棒狠狠地钉进了能代的身体——

  「去了呢,大小姐。」

  「哈啊……哈……闭嘴!」我绝望地喘着粗气,看着面前那端详着自己湿润的手掌的男人,卢克斯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下体抽送着,与之相对应的是我那越来越敏感的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将剧烈的刺激输送给我的大脑,多年来与各种舰娘厮磨的肉穴本就已经相当敏感,如今在卢克斯口中「药」的作用下,比平常的时候更为敏感,我很快就察觉到了那股极致的酥麻在我的腰眼升起,蔓延至我的全身,让我发出了一声酣畅淋漓的绝叫,大脑在这一瞬间陷入了致命的空白之中,以至于我的惨叫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这么畅快的娇吟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如何痉挛着攥紧的,双脚是如何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分去的,只知道刚才那个瞬间绝对是我有生以来去的最厉害的一次——

  「呵呵呵呵,你再怎么嘴硬也没有用。」卢克斯这么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根和我常用的震动棒体格旗鼓相当的肉棒,如同宝剑一般耀武扬威地屹立于他的胯下,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的实物,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而卢克斯则按住了我的大腿根部,轻车熟路的将肉棒放在了我的阴道口上——

  「别!卢克斯!不……不要……」感受到那根肉棒惊人的炽热和坚硬,我慌忙地睁眼看向了一脸狞笑的卢克斯,卢克斯则像是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样,开始将那根肉棒塞入我的身体。

  原本就已经湿透的小穴容纳起这根巨物来也是一件颇为困难的事情,胀痛让我暂时忘记了下腹那股难耐的燥热,卢克斯眯起了眼睛,像是在品味什么似的慢慢地将那根巨龙推进。

  「不要!真的别!我还是处女!我还是……」

  「像你这种没日没夜和女人上床的淫荡婊子怎么可能是处女!」卢克斯的双目被欲火灼烧的通红,他死死地抓住我的腰,那根肉棒加快了进度,继续征伐开垦我的身体,疼痛感逐渐变得明显,让我想起了曾经注射疫苗的时候被尖锐的钢针扎进血管的疼痛,如此尖锐和明显,又是如此的让人癫狂,他就这么一往无前的插入,直到半个龟头都塞进我的阴道口之后——高度紧张的我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体,以至于我甚至注意不到伊迪萨和莫里斯什么时候脱掉了我的短靴玩弄我的脚趾,也不知道文森特是如何粗鲁地揉捏我的乳头把它们揉捏到肿胀,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口被粗野地扩张,等龟头穿过狭窄的阴道口之后,自然就是——

  「真的别……真的别……卢克斯我求求你……不……要……」剧烈的胀痛混合着刺激的感觉让我意识到了宝贵的处女即将随着这个恶心男人的插入而消散的事实,尤其是处女膜——这层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组织,被触碰到的一瞬间我才感觉到它的存在,它本来属于能代,它本来应该在这个晚上,酒店华丽的大床上,由能代拿着震动棒温柔的插入,或者腓特烈,如果是腓特烈的话,她一定会竭尽温柔,一边逗弄我全身上下敏感的地方,一边轻轻柔柔地将我的处女终结,但是,此时夺走我第一次的是他,是这个肮脏到我平时根本不屑于多看上哪怕一眼的男人,卢克斯,用那野兽一般的狡猾和奸诈,粗鲁地插入我的身体,想到这里我便泪如泉涌。

  「豁。」卢克斯颇为吃惊地感叹了一声:「真是没想到啊,我竟然能得到大名鼎鼎的堀北真白的处女。」

  「她真是处女?」身后的文森特也惊讶地问道。

  「是啊,顶到膜了。」卢克斯狞笑了一下,然后我看到他就像是在积蓄力量一样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再之后,我看到他的身体狠狠地耸动了一下。

  「不……要——」在与处女之身告别的前一刻,我绝望地呜咽了一声,这之后,我就感受到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哈啊啊啊啊——」惨叫不可控制地从我的口中挣扎而出,我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从这种剧痛之中脱离,撕裂的剧痛立刻就爬上了我的神经,让我泪水更加汹涌地背叛我的眼眶,我的四肢猛然绷紧,剧烈的疼痛让我拼命缩紧阴道的肌肉想要将这个入侵者挤出体外,但是每一次收缩下体的尝试都给我带来了更上一层楼的疼痛,一切都无法挽回,剧烈的疼痛忠诚地提醒着我处女之身不再的事实,这让我极其失态的破口大骂:

  「哈啊啊啊!疼啊!!王八蛋!畜生!哈啊啊……疼……给我滚!滚啊!」

  「呵呵。」卢克斯狞笑着看向我:「装什么贞洁烈女,看老子怎么干死你。」

  话音刚落,卢克斯那粗壮的腰就开始摆动了起来,我清楚地感觉到那伞状的龟头在直达我身体最深处之后开始向后退却,冠状沟剐蹭着阴道壁的每一个细节,再一次刷新了下体感受到的疼痛,但与之相对应的,身体里那些积攒得相当之多的爱液也随着阴茎的运动而发出「啵啾」「啵啾」的声音。

  「妈的,湿成这样你和老子装,老子干死你!」卢克斯怒骂着开始了他的动作,每一次都是狂乱的一插到底再整根拔出——卢克斯不懂女人,即使我现在再湿润,也毕竟是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家伙插入过的处女,被强行贯通的疼痛自然是无法忽视的,谁都不行,但是我又该如何和这个恶心的禽兽解释?我能够感受得到那些爱液被卢克斯的肉茎带出体外,顺着我的股沟滴滴答答地流下,爱液帮助了卢克斯的抽插更加顺畅,卢克斯紧紧地抓着我的腰,正式开始了活塞运动。

  而正当此时,我也听到了能代传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这叫声惨绝人寰,我无法回头看她,但是我心下清楚,我爱抚能代的时候能代完全没有湿润,在这种状态下被强硬插入的疼痛强于我何止十倍?想到这里悔恨也跟着屈辱与疼痛一并卷入我的心房,如果我没有失去控制而在这里与能代欢爱,如果我未曾喜欢过女孩子,如果我对于这些可爱的舰娘能够更加珍视,那么这一切能不能避免呢?

  但是,哪怕我问了一万个如果,对于眼下的事实来说又有什么用处呢?我的处女被卢克斯夺取,而能代的处女之身则被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士兵给粗鲁的夺走,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不由得更为悲哀,可是卢克斯完全不顾我的痛苦与悲哀,那根巨大的阴茎就像是扑进湖水的河马一样粗鲁蛮横地一次又一次疏通我的身体——

  「啊……啊……疼……轻点儿……求……拔出去……拔出去吧……够了吧……嗯!嗯!已经……够了吧!」

  「哼!妈的!妈的!喜欢女人!真他妈是个变态,老子干死你!老子干死你!贱婊子!看招!看招!」

  「咕呜!别!太……深了……坏了……疼啊啊……会坏掉……」

  「插死你!哈啊……今天就让你领教男人的厉害!我干!我干!」

  「呜呜……呜啊啊啊!!别!」

  我的双腿被插的不住晃动,卢克斯的每一次插入都用尽了全力,以至于即使文森特在我的身后控制住我,即使我的双腿被伊迪萨和莫里斯抓住,我的身体也无法控制地不住摇晃,我的惨叫被这样的摇晃给撕碎,变得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蛮横的抽插让我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剧烈的疼痛让我——

  剧烈的疼痛。

  疼……痛?

  不知道卢克斯究竟插了我多久,我的耳边回荡的除了卢克斯那发泄似的痛骂和能代那惨绝人寰的惨叫之外,竟然多了其他的声音。

  「嗯……呀啊……不行……呀嗯嗯嗯嗯!」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我吗?我这才发现自己那原本极度痛苦的呜咽已经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再用心去探下体的感触时,发现那如同幽灵一样藏在破瓜之痛背后的感觉开始张牙舞爪地扑向我的神经,我那来自子宫的燥热又一次开始升腾起来,随着卢克斯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另一种感觉已经与疼痛一并爬升——

  「哈哈哈,这个婊子,被强奸的来感觉了!」卢克斯对旁边的伊迪萨说道:「越干越他妈湿,真是天生做肉便器的料子——」

  「我不是!呜!嗯!我不是!我不……你们……混蛋!无耻!」我呻吟着争辩着,但是不必卢克斯将眼下的状况挑明,我也能轻松地察觉出自己身体的不对劲,那名为快乐的感触此时刚刚将微微翻涌的浪花推进我的大脑,我知道这只是序章,只是前奏,更恐怖的,更巨大的,还在之后——

  「不行!别……这么……快嗯啊啊啊!别别……别插……了……哈啊啊……嗯……哼嗯……」哀嚎声中的疼痛成分几乎已经被快感涤净,我被男人的身体撞击得花枝乱颤,双手无所适从,不知该放在哪里,快乐一波又一波的从已经被卢克斯卖力肏干许久的肉穴中传出——

  「你在被强奸。」我无数次这么提醒我自己:「你在被你最厌恶的男人强奸,他们设计害你,他们害能代没办法把处女交给你——」

  如此在心底劝慰着自己的我已经被快乐搅扰得无法正常思考,只能尽量地让仇恨占据我大脑的主旋律,以至于不会过快的失去理智,绝对不能在这些男人面前屈服,绝对不要屈服,绝对不要——

  「嗯嗯嗯嗯!!不行!不行啊啊啊!嗯嗯嗯!!有什么……有什么东西要……不行……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

  随着卢克斯的狂暴抽插,下体那种刺激就像是电流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袭击着我的每个神经末梢,然后,时间又过了多久呢,那神经一次又一次被刺激摧残的感觉终于把我作为女性最原始最快乐的生理反应又一次唤了回来,我无法控制自己的高潮,或者说越是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屈服给性刺激,那种快感就越发要命的强烈。

  高潮的一瞬间我的大脑又被麻痹给吞没,昏暗又不怎么宽敞的酒吧里,我仍然能听得到能代那让人心碎的惨叫,我不由得羞愧难当——我心中最想要去爱去呵护去交欢的孩子正因为我而遭受屈辱的折磨,而我却在侵犯之中被快感给逮到,并且被夺走我处女的人给送上了激烈的高潮,想到这里我甚至都不忍心再听能代那让我痛心疾首的惨叫,但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个声音,那凄婉和极度痛苦的惨叫就越发猛烈地钻入我的耳朵。

  「缩得越来越紧了呢大小姐!要去高潮吧!你要高潮了吧!」卢克斯的双目中充斥着欲望的火焰,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要猛烈,而我则感受着那根给我带来极大的痛苦与刺激的生殖器官不知疲倦地将我的肉穴撑开到极限,撑开到最深处再抽出的过程,那肉茎上的血管和龟头的冠状沟不停摩擦阴道壁上每一处敏感的嫩肉,我的大脑开始无法去考虑能代的事情,也无法考虑所谓的屈辱,只剩下最后的理智再疯狂地向我咆哮着:不能有快感,不能有快感,可是在这呼啸而来,排山倒海般的刺激中我的理智又算得上什么呢,即将通过与异性交媾而登上性爱巅峰的我对这种感觉无比的恐惧,即使身下的感触再快乐,我依旧疯狂地摇着头向卢克斯告饶:

  「不要!不……嗯!不要!真的……嗯!嗯!别再……进来……快停……停下!」

  「不过就是一个被强奸了就会有娇喘连连的肉便器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命令老子!我操!我操!干死你!干死你!」

  「不可以……不!嗯!不可……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我徒劳无功地发出最后的挣扎和抗议,可卢克斯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随着一次又一次蛟龙入洞般的抽插,那个我一直在极力避免的感觉最终还是来了——

  空白,我的脑海中在那一刻什么都没有,只有空白,我什么都无法思考,只知道那个诡异的快乐,癫狂的刺激最终一定会随着快感的累积到来,那个感觉也如期而至,刚开始是轻微的刺激,然后这个刺激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被放大,将我的大脑全部烧却之后,我的大脑又把陷入空白时无意识的癫狂传递给了四肢五体,让我如同在和无形的敌人对抗一样,手指与脚趾猛力地蜷起又奋力张开,每一个指尖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起舞,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为这快乐的电流而亢奋,直到这与麻痹相差无几的快乐遍布全身,我的下体也在这一刻紧紧纠缠住了卢克斯的肉棒,纵使我再不情愿,我的膣肉也像是爱极了这根肉棒一样将它死死地箍住,在高潮的刺激下我无暇去感受那根巨棒的细节,只是知道这根无情的闯入者让我肉穴想要做出的一切关于收缩并拢的尝试都成为徒劳,猛然分泌出的爱液以细微但源源不绝的态势自结合处涌出,身体变得非常敏锐,又非常迟钝,一切都在这短暂的瞬间发生,但回味却悠长,以至于我的绝叫也悠长,高潮的余韵让我即使通过高亢的嚎叫排尽了肺里的空气也依旧在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声——

  「哈啊啊……啊……啊啊……哈呼……呼……」我筋疲力竭地喘息着,卢克斯也自然是察觉到了我那盛大的高潮,他捏住了我的胸部,像是玩弄皮球一样揉捏着,他也像是备受鼓舞一样咆哮了出来:「贱婊子!果然高潮了!真紧啊!」这么说完,因为我的高潮而短暂停止抽插的肉棒又一次开始狂乱的运动了起来。

  「呃!哦!噢噢噢!不……不行!才刚……刚去……嗯!去过……不行啊啊啊啊!!」我绝望地喊着,刚刚高潮过的下体敏感到即使有一根发丝钻进穴内我都能察觉的清清楚楚,更何况这根肉龙的翻搅呢?卢克斯的抽插越来越快,随着激烈又淫靡的水声,肉与肉的撞击声,随着卢克斯对我胸部疯狂的挤捏,他也不再说话,而是在专心致志地享受着我的身体,我的双乳如果没有他的揉捏作为固定,一定会像是掉在地上的果冻一样乱晃个不停罢,但是这些事情我已经无暇思考,刚刚那恐怖的快感让我觉得无比慌乱,我害怕着自己因为快感失去控制的样子,但这漫长的折磨丝毫不像是会马上结束的样子。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即便我拼命地咬住嘴唇,呻吟声还是会不自觉地泄露出来,卢克斯就用这样的姿势凌辱着我的身体与灵魂,让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违背我的意志走向高潮,我没有刻意去记自己到底高潮过多少次,意识已经在逐渐远去,在此基础上,卢克斯那声「我要射了」听上去感觉朦胧又遥远。

  「什……不行!不行!不可以射……嗯!不可以射在里……面!」我像是突然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从快感的麻木中抬起了头,以声嘶力竭的惨叫祈求着这个人不要把种留在我的身体里:「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都可以……唯独……中出……不要!」

  「你反抗不了的!大小姐!怀上吧!怀上吧!啊哈!好紧,真他吗紧!要射了,要射了!射了——」

  「不要不要不要真的求求你别别别——咿呀啊啊啊啊啊!!!」原本与人类体温相当的精液在敏感的肉穴中被灌注就仿佛是滚烫的开水一样喷射在我的阴道最深处,强烈的热意让我的全身都为之颤抖,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在这种与刚刚的抽插完全不同的刺激下,我的身体又一次被内射到了绝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大脑就又一次陷入了空白之中,我惨叫着,诡异地扭曲着身体,我清醒的知道男人的精液灌注进了我的身体,很有可能让我怀上孩子,他把肮脏浊臭的液体留在了我的体内,对此我却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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