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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3,6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4890 ℃

  「巧合!巧合!」

  「呵,看这个妖女得意的样子,我再给你念念。」法无盐举着书简念名字,有些才睡过白千羽印象比较深,有一些就需要想想才能记起来。

  「嗐,我还以为谁编的,你瞧瞧是况孟这家伙编纂的,她肯定是写这个来编排我的!」白千羽抬了一下书简的末尾,发现了其中「关窍」,笑起来。

  两人笑闹了一阵,就伏在一张榻上沉沉睡去,模模糊糊间,白千羽被人摇醒,她挥开了对方的手,嘟囔着。

  「快醒醒,云空飞升了。」

  白千羽被法无盐拖了起来,整理了衣衫两人往宗主峰走去,之间熊云空的住处为银白色的光芒所包围,这光如火似乎在熊熊燃烧着,但是宗主的处所却丝毫不见损毁,白千羽穿越到这里,第一次亲眼见这景象。她忽然想起系统以及时空的种种,觉得飞升并不似这片大陆上的修仙人所希冀的那样美好,或许与陨落和沉眠并无不同,只是看着身旁艳羡的同修,她没有说话。

  银白色的光烧了许久,直到天光微亮才停止,屋内已无熊云空的踪迹,艳羡过后,众人按照宗主飞升前的布置,让谭文毓继位,每逢宗派新老宗主交替,门派内部总会有势力蠢蠢欲动,谭文毓找上了白千羽,希望她来上宗门大课,以此表态承认自己的宗主地位,让那些势力不要妄想夺权。合欢宗动荡与否其实与白千羽并无利害关系,只是她要顾及师尊和法无盐的面子,也就同意了谭文毓的请求。

                ****

           我知道这章有点短小(小声)

            三十五 逃不过的宗门大课(下)

  不论原初世界线里的白蓁如何讨厌PPT,甚至痛骂PPT是人类发明之耻,当她发现自己逃不开讲宗门大课的命运时,却无比怀念PPT。

  备课期间,白千羽谢绝一切客人,然而从清晨枯坐到傍晚面前的纸上还是没有落下一个墨点,无奈的她只能在庭院舞剑派遣躁郁的心情,这一个月倒也并非没有收获,白千羽舞剑舞着竟有感而发,改良了海潮剑法中一些招式,使得门派内女修运用时能够更加流畅。

  过来接白千羽一同去宗门大课以防她偷溜的法无盐发现她身着方便运动的衣裤,平时散下来的银白色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万剑山哪个弟子腰间解下来的佩剑。

  「咳咳,你把那个穗子摘下来。」法无盐提醒道。

  「啊?好。」白千羽也不问为什么就听话地把佩剑取了下来。

  「这几天因为谭文毓的继任大典,宗门里还有不少别的门派的长老没走,万一被万剑山人看到你这把佩剑还明晃晃地连他们宗门的穗子都不摘,影响不好。」

  「呃,是嘛,我倒是没想过这个。」白千羽挠了挠头。

  「所以你女人缘很差!有的时候就踩在人家生气的点上!」法无盐气得拍了一下白千羽的脑袋。

  「她们身上又没有元阳,女人缘差就差呗。」白千羽吹掉了黏在脸庞的一缕鬓角,揽住法无盐的肩膀,「同性朋友在精不在多,我有你和况孟就足够了。」

  正如法无盐所说,宗门大课太过热闹了,白千羽第一次直面自己火爆的人气。

  人太多了,有点厌烦,还是小剧院那个规模比较让她舒服,她讨厌自己因跃跃欲试而鼓胀的心情,热闹到了一定程度她的内心反倒是叛逆般地生出了排斥。从刚入宗门的二十多岁的小菜鸟,再到几位刚入大乘的长老以及谭文毓,白千羽从未见过合欢宗举得这么齐整过;宗门大课所在的厅堂原本就能容纳百余人,平常上课时候能坐满一半就不错了,今天却是连雕栏外也站着人,给学生坐的地方让给了地位高贵长老,还有其他门派来的贵客。

  法无盐偷偷凑近白千羽的耳朵道:「你瞧瞧,这么多人都是来看你的。」

  白千羽有着一瞬间的错愕,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开着玩笑:「他们以为今天能够听到大师亲传的推汉子诀窍?」

  「不然呢?」

  「多读书多习武都比听别人成功的诀窍管用,同一种方法不会与每个人都适配。」

  「可有人就想走捷径。」法无盐耸了耸肩,「看到了吗?今年宗门里收的妹子特别多,他们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只要能学习你的一定勾人技法就能睡到心上人。」

  「马上要上台了,不要给我讲笑话。」白千羽清嗔一声。

  宗门大课的钟声响起,白千羽穿着白色盘扣暗纹上衫下身着浅月白裤子,一身的飒爽利落,她在台上微微一礼,清清嗓子开始授课:「蒙宗主厚爱,他继任之后的第一堂宗门大课由我来给大家授课。」

  台下一片掌声与欢呼,显然大家以为自己今天必定要学到精粹成功登顶了,女的也就算了,怎么连男的都这么兴奋?

  白千羽微笑着抬起手让大家安静一下,随后报出了让全场几乎所有人大跌眼镜的课题:关于合欢宗海潮剑法针对女修的改良以及针对男修威力增强的部分想法。

  道行深的前几排长老们神色不变,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可那些抱有不现实期待的修士们就开始骚动了。

  意料之中,白千羽并不在意,按照昨天前几天练剑时顿悟的内容,沿着既定的思路顺序讲述着,在讲述改良的缘由前,她现将原本剑谱上的动作舞一遍,再将自己改良的招式演示一遍。在授课的同时,白千羽忍不住往唯一一位着黑色上衣金青长裙的女子瞟去,她似乎是一位万剑山峰主,若是她对着改良的动作面露微笑,白千羽便讲得放松一些;若是她微微皱眉,白千羽就在这一页上做好标识。来之前她并不知道台下还会有万剑山峰主,否则她绝不会班门弄斧。

  太紧张了,但是也很兴奋,剑法一途没有人比万剑山那帮人更有资格鉴别了,白千羽从讲师一下子变成了作报告的学者,观察着台下大拿的表情推测自己哪里走对路子,哪里又走偏了。

  一个时辰的宗门大课钟声响起时,白千羽只讲述了预备内容的五分之四,不过现在收尾也不算仓促,她姑且随便想了个俏皮的结尾作为收束。

  「练剑就是推汉子一样,只要肯下功夫就会有成效。」

  大多数弟子足足忍耐了一个时辰,直到钟声响起,长老们鼓掌结束才嘟嘟囔囔各自散去,负责教习的长老轻声责骂着「太浮躁了」。

  谭文毓与一众贵客围在白千羽身边,对她讲课的内容热烈地探讨着,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所受益,一干人簇拥着她往后面饮宴的水榭走去。白千羽落座在万剑山的女峰主边,落落大方地向她打招呼,她略带凛冽的面容转过来微微一笑若清水涟漪:「没想到白同修对剑法的看法如此出众,倒接近鄙山门剑尊的水平。」

  「不敢,不敢,我还想偷偷向你们多学两招呢。」白千羽笑道。

  女峰主细细端详白千羽的面容,忽然笑意中多了两分了然:「学了十年还不够吗?」

  白千羽愣住了,对方显然认得她,更加熟悉教她剑术的师父,只能维持着社交微笑顺着说下去:「十年哪够啊,在万剑山呆一百年我都愿意。」

  这次轮到女峰主愣住了,她展演一笑,向白千羽举起酒杯:「万剑山庾曼音。」

  「合欢宗白千羽。」白千羽也举起了酒杯,在其他贵客与同门的觥筹交错间,她们俩达成的默契更显得珍贵。

  白千羽算是交到了第叁个朋友,庾曼音和她讨论剑术,十有八九会先嘲笑她一番,再肯定她的奇思妙想,她认为这女人恐怕人缘也不会太好。

  当她第不知多少次咬牙切齿地挤出笑容,一边在自己的剑法心得上涂涂改改时,白千羽说道:「你这个女人,同性缘很差劲吧!」

  庾曼音笑了:「彼此彼此。」

  「还有,不要老盯着我的佩剑看,如果你很在意一个合欢宗女修用着你们宗派人的佩剑,你可以直说。」白千羽掐了一把庾曼音的脸颊。

  庾曼音拍掉了白千羽的手:「人家都心甘情愿解下佩剑送你了,我有什么好纠结的?又不是我的剑。」

  「别以为这样可以糊弄过一个合欢宗妖女哦?这把剑肯定比我想的有来头。」白千羽摸着剑柄,其实她很喜欢这一柄佩剑,从重量到长度都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使起来格外顺手。

  「反正这柄剑还是到了你手里,也算是阴差阳错。」

  「不行,你今天必须交代清楚!」白千羽手一挥给房间下了禁制。

  「我不是八卦的女人!」

  「那你就应该藏得更好一点,别老是用那种半怀念半怜悯的眼神看这把剑。」

  「我的眼神有这么恶心吗?」庾曼音不可置信地反驳。

  「有。」白千羽斩钉截铁地回复。

  「你从哪里得到这柄剑的?」庾曼音发问。

  「呃,你们剑尊的儿子那里~~」白千羽其实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了,只知道他像献宝一样把这柄剑送给了她,说是他父亲给的,但是他觉得这柄剑少年时期用着还行,长大之后长度和重量就有些不合适了。

  「那就是了。」

  「怎么?」

  「你还在卫澄之那里学剑时,我还不过是管剑庐的长老,他有一天过来找工匠啰啰嗦嗦了一堆要求,我瞅着那工匠一个头两个大就过去问他整这些劳什子做什么。他说是给自己徒弟打的,我想着他哪儿来的徒弟能跟着他学这么久,偷偷跟着他就见到了你。」

  「你是不是被我的刻苦打动了。」白千羽挂着笑插嘴道。

  「呸。」庾曼音啐了她一声,「后来你一声不响地走了,卫澄之以剑为赌约要求和支茂伦再比一场,他心有旁骛,输得太惨了,为你打的这柄剑被他丢给了支茂伦,躲在自己那地儿不肯出来,没过几十年他就入魔了,从万剑山消失了~~」

  「操!」白千羽没忍住爆了粗口,惊到了庾曼音。

  一个两个,玩什么深情啊!大家的关系不能单纯一点吗?白千羽一下下拍着自己的头。

  「嗐,都怪我多嘴,只要这柄剑回到你手里就行了,我说这些干什么?」庾曼音瞧着白千羽的神色,以为她十分痛苦,责怪起自己的多嘴。

  「我生平最恨欠人人情,可偏偏这一个两个的都要我还不起。」白千羽没头没脑地说着。

  「别把他入魔的责任揽在你自己身上,这家伙叁天两头要挑战支茂伦,这执念深得不入魔才怪呢。」庾曼音安慰着白千羽。

  「我去找他。」白千羽拿着佩剑就打算出门。

  「诶,你知道他在哪儿?」庾曼音奇道。

  「知道。」白千羽丢下这两个字就消失在了竹林与夜色之间。

           三十六 再见卫澄之(又名嫉妒的男人肾最好)(上)

  冲动啊,都已经是千岁老人了还这么冲动。

  白千羽扶着额头站在这座熟悉的魔域城池门外。

  现在来有什么用?就算被系统称为bug,她能给的还是有限,然而她却贪得无厌,总是暗暗希望那些被她遗忘的人最终也能忘掉她开启正常生活,仍是在下一个生日收到他们用心准备的礼物。

  你来只会让他陷得更深,人家还怎么回归正常生活啊。

  都已经入魔了,还有个毛线正常生活。

  白千羽脑内进行着互搏,她也更倾向于不要打扰他的生活,可是手里这柄剑无论如何都烫手。对她有所图谋的人,无论怎么压榨对方,她都不会有心理负担,但是对卫澄之,自己是又偷师又偷心,素质太差了。

  这么一想,白千羽觉得自己太缺德了,唉,不折磨自己还剩指甲盖这么大的良心了,溜了溜了。

  没等她转身,一道剑气袭来,白千羽下意识侧身一闪,抬起左手用剑格挡了一下,借着格挡的反作用力往后滑了几步,剑气立刻消弭于无形,几根无辜的银白色头发在原先她站的位置幽幽飘落。

  她的右手握住剑柄,眼神沉了下去,屏息操纵五感像雷达一样从身周铺陈开来,周围树影幢幢,白千羽不敢大意,忽然探测身后有一动,她拔剑转身挑开那道往她背心攻击的剑气,往攻击袭来的方向挥剑而去,剑尖被制住了,白千羽看到了一个修长挺拔的人影从暗处缓缓步出。

  他弹去指尖的剑尖,竟发出金石之声,白千羽的虎口一震,却没有发麻。

  白千羽自然认出了他,她默默收起剑,两人相顾无言。

  良久,还是卫澄之先出声:「进来吧。」

  「不了,哈哈,我还是撤吧。」白千羽就着月色看到了卫澄之脸上的魔纹。

  「那你来做什么?」卫澄之的声线依旧冷冰冰的。

  白千羽是谁,扯谎专业户:「替你原来的同门来看看你有没有吃好喝好睡好,现在我看到了,你还有力气揍徒弟,所以我决定跑路了。」

  「哪个?」卫澄之来了魔域之后似乎更加惜字如金了。

  「庾曼音。」

  「你知道了?」卫澄之深吸一口气,抓住了白千羽忽然前来的线索。

  草,正常状态下应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嘤嘤嘤地扑进他怀里,疯狂说对不起,最后把他搞上床?还是应该冷淡地说,我没有心的,不要再对我好了,最后把他搞上床?那么摆出妖女的姿态说,人情偿还不起,不如肉偿,最后把他搞上床?

  还有别的选择吗?白千羽的脑子在飞速运转着,甚至有些过热过载。

  「走吧,跟我进去。」卫澄之并不知道白千羽脑子里在想什么,看着有些呆愣的她,无论如何不能抛下她不管,尤其这里是魔域。

  「不了吧,挺尴尬的。」白千羽下意识就把心声说了出来。

  卫澄之皱了眉头,可就是硬不下心:「进去!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吗?」

  「我有正经师尊。」白千羽非营业状态下说出来的话真的可以气死人。

  「呵。」卫澄之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知道自己不太会说话,他不想把她气走,可是不满的情绪还是透露了出来。

  「佩剑,谢谢。」就算别的还不起,一句谢还是要有的。但凡卫澄之当年对自己态度好一点,别把「妖女别脏了我的地」的态度摆得这么明显,白千羽还是愿意睡了他之后再陪他久一点的,大概。不过好几百年前的事儿了,心境早就变了,假设永远都是不存在的。

  在堕魔的瞬间,卫澄之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很陌生的状态,仿佛所有被压抑的感情都像洪水一般奔涌而出,许多情感令他自己都很陌生,它们推着他往深渊坠落。随着情感潮水的消失,愤怒、嫉妒、恶意、杀意淹没了他,理智变得遥不可及~~醒来之后,脸上长出了魔纹,杀戮的渴望潜滋暗长,他的理智尚未完全出逃,作为名门正派,他应当自尽,可是~~想见她,想再见她一面,所以要活下去。

  最后,她还是跟在自己身后走进城中,卫澄之将她安顿在自己所居住的宅子里,这里并没有原来城主所居住的处所那么富丽,也许是经历过破城才会变得如此衰败。

  「你练剑不精,并没有我想象的长进这么多。」卫澄之的开场白差点让白千羽笑劈,难怪范九徵管他叫剑疯子。

  白千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该指望满脑子只有剑的人会聊天,背对他的卫澄之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了才说出了这句,果不其然冷场了,待到他推开门回过头,才发现她在笑。

  「唉,问我佩剑趁手吗,也比这个好啊。」白千羽笑得无奈。

  「是嘛~~」卫澄之似乎总是猜不透她想做什么,一开始以为她借练剑为名接近自己,后来以为她会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魔域再见时又觉得她会最终在魔皇身边停留,其实都不是的,她什么都想要,也有本事要得到,比如把魔皇气得够呛却还想着她这种事,一般人根本想都不敢想,更别说去做了。

  她本事大,谁也别想留住她,只能希望她那天忽然想到自己施舍垂怜。

  这个念头让卫澄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还是白千羽打破了沉默:「佩剑很趁手。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又到我手上的吗?」

  卫澄之知道自己当初心灰意冷,将剑输给了支茂伦,因此不论白千羽到底从谁手里得到的佩剑,他都不想知道:「不想。」

  「嗯,是我问的不好。」白千羽笑着换了个问题,「这个城池的魔人应该不会像你训练徒弟那样被你弄这么狠吧。」

  卫澄之扬了扬眉毛:「当初你都能承受得住的训练强度,这群大男人没问题的。」

  「不要以己度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心里只有剑。」白千羽摇了摇头觉得做卫澄之的手下实在太惨了,城主简直就是恶魔啊。

  「我并非心里只有剑,我心里还有你。」这一击直球倒和卫澄之当初的告白一样,来得没头没脑的,白千羽又笑了,卫澄之有些气闷,一屁股坐在桌前,看似随意地倒茶,结果茶壶里压根没水,堕魔之后怒气总会因为小事而触发,他尚不能像魔皇和景儒衡那样很好地控制魔气与怒气,平素一个人、或是与手下在一起时还好说,今天当着她的面绝对不能失态。

  卫澄之「砰」地一拳敲在台面上,可怜的桌板从他的拳头周围裂开了几道细缝,白千羽接触的魔人虽然不多,却也看出卫澄之目前的状况,比起怒气上头就出去杀手下吸魔气的某些魔人,卫澄之别提多有毅力了。她一点也没在怕,倒不是她圣母,但就武力值来说,卫澄之就算狂化了也赢不了她,就算剑术比不过他,她还会用法术啊。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卫澄之,发现他也没出现眼睛充血,浑身冒黑烟那种坊间盛传的症状,只是拳头握紧、青筋暴突、嘴角抿得很紧。观察了两秒,白千羽用手指戳了一下卫澄之的紧握的拳头,纯粹就是好玩,下一秒卫澄之紧握的拳头松开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他带着茧的拇指沿着她的指缝摩挲,白千羽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气在消退,只是他摸她手指的方式太过色情,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还有什么办法呢?这已经不是好好说话的开场了。白千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澄之,别摸了,今时不同往日,我可比第一次上你的时候敏感多了。」

  卫澄之的眉心跳了一下,没理她,顺着她的手指往上摸到她的手腕,他松松地环住手腕,就像把脉一样抚摸着她的脉搏。

  「澄之,真的很痒,你能不能别这样~~」白千羽和他面对面坐着,膝盖轻轻一动就能靠在一起。

  卫澄之执着地盯着她,将她另一只手也握住:「当年,我对你很冷淡,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感情。」

  「我懂,毕竟一开始把我当成是祸害万剑山弟子长老的妖女,好像也没什么错。我确实祸害了你啊。」白千羽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暧昧的烛火间就像厚密的帘子遮住了她的情绪,让卫澄之看不清。话虽如此,白千羽可是没打算把卫澄之堕魔的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你没错!」卫澄之显得有些激动,双手紧紧握住眼前人的手,「你一直都没错,是我误会,刻意冷落你、刁难你,想着面对严苛的训练,你肯定会坚持不下去,想把你赶走,这样自己就不用为了欠你人情而苦恼了。十年,你在我身边十年,我从来没有真正对你好过,莫名其妙地表白之后就和你,呃,睡了,如此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你走是很正常的。」

  「你突然说出这些,对我而言才是莫名其妙、不清不楚啊。」白千羽长长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子,卫澄之以为她要走,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太难看了~~还是以前清冷孤傲的万剑山长老的姿态适合他。

  白千羽坐到他的腿上,卫澄之微微错愕了一下很快满溢着惊喜搂抱住她。

  「说起来本就是你的不对啊,如果你好好教我,不要用嫌弃的眼神盯着我,我最后都会拼着一点良知,与你保持最清白的师徒关系。妖女也是有心气的,越是得不到的人,才越想征服,这样说你能懂吗?」

  卫澄之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芬芳:「我只后悔自己用粗暴的方式教你,后悔没有尽早表明心迹,但是不后悔其他的。」

  「你当时教我的方式还挺不错的,我没觉得不妥当啊。」白千羽觉得当初那套方法正适合她这种根基不稳却想要速成的人,而且以她的体格是完全吃得消的,她当初跑路正是因为卫澄之对她动了心之后,训练多半要放水,待下去一点价值也没有。好像自己才吐槽过,他一见面就嫌弃自己剑术这件事~~白千羽不由地干笑两声。

  「你笑什么?」

  「笑你没原则。之前在范九徵那里看到我装不认识,还申请调走,现在抱着我干嘛?」白千羽笑得很开心,把卫澄之往死里调戏。

  卫澄之不说话,就只是看着白千羽,看她碧盈盈的双瞳,看她如花的笑颜,似乎和他印象中那个窝在他怀里嘤咛着叫「师父」的徒儿有出入:「你变了很多。」

  「我没变,不如说,那些变化的与不变的都是我。」白千羽这话说得玄妙。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都不重要,唯有怀中的真实才是卫澄之最珍重的。

            三十七 再见卫澄之(又名嫉妒的男人肾最好)(下)

  之后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卫澄之问:「你怎么不叫我师父?」

  白千羽低下头轻咬他的耳廓:「我想留到床上叫,比较有情趣。」

  她能感受到那根欲望蹭着她的大腿缓慢地粗壮起来,卫澄之一把将白千羽抱起,放到了床上,他撑在白千羽脑袋的两侧,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的眼神从爱慕转为全然的情欲:白千羽纤白的手指从卫澄之的领口一路往下划,划到了他腰带上的玉盘扣,灵活地只要靠一只手就能拆下盘扣,松掉腰带,卫澄之的罩衣变得松松垮垮了,而她的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扣,今天她原本没打算睡谁,衣服就穿得复杂了些,生怕对方帮自己撕坏了还是自己解快点比较好。

  为了保证漂亮衣服的完整性,白千羽解得飞快,一溜的盘扣就像小舟划过水面一样往两边破开了波纹。

  谢天谢地,保住了最喜欢的一件罩衫。白千羽这样想着,支起身子将罩衫和夹衣脱下扔到一边,只剩下了海天霞的缎子抹胸和下身雪白的绸裤和围在外面的葱白兼玉色的裙子。她的双臂搭在卫澄之的肩膀上,仰着头看着他娇声叫了一声「师父」。卫澄之就像是被摁下了奇怪的开关,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和背压在她身上,张着嘴似乎要将白千羽的樱桃小口吞下般含吮着,卫澄之的舌头也不伸进她的嘴里,从她的嘴唇一路舔到她的下巴,她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下身的裙子已经被扯掉,他的手沿着她美丽的背部凹陷一路摸进了她的裤子里,捏住了有些韧性与胸部的触感不大一样的雪臀。

  「师父,好猴急啊。」白千羽火上浇油地说着,下腹很诚实地紧紧贴着卫澄之肿胀的欲望扭动着。

  「我的宝贝徒儿~~」卫澄之轻轻地叫着,一只手移向她的后颈托住,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次他将舌头伸了进去,反复抚慰着她口中的软肉,白千羽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尖一下下勾着他的舌头侧边,被他很快用舌头缠着,吸吮着她的粉舌。

  「哎,哎,唔~~」白千羽口中的津液都被卫澄之卷走吞下,她自己更是被吻得浑身发软,更别说屁股瓣儿还在卫澄之长着剑茧的手里揉搓,腿心间早就春水荡漾,恨不得师父马上操进来,贯穿她。

  原初世界线自己根本没这么大的胸,此刻压在卫澄之的坚硬的胸肌上变形,挤得她有些疼,嘴巴都要被他吸肿了,卫澄之还是没有放开她的念头,只是捞着她的一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白千羽立马就觉得自己湿漉漉热乎乎的花穴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贴到了那根能让她快活的大肉棒上。她一面轻轻推着卫澄之的肩膀,一面用腿蹭着他精壮的腰肢,与几百年前不同的是,她早就不用在意过于放浪会不会让眼前的人不喜欢,他能接受就接受,不能她还有别人。卫澄之终于松开了白千羽的嘴唇,她的菱唇被吸得红艳艳的,周围一圈都泛着粉红,他别过头吻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终于从她的后颈撤走,从她的背后解开了抹胸,两团乳肉终于被释放了出来,他又抬起白千羽的臀部,拉下了她的绸裤,他如玉般的宝贝徒儿赤裸着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吸红的嘴唇间发出着娇软的声音:「师父,你也脱掉啊。」

  卫澄之离开了一些白千羽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她趁着这个当口用两只手玩弄起了起自己的乳房,手从侧面将白花花上面一点红艳艳的乳肉堆起,然后将两团乳肉挤到一起,竭力让两颗小红樱相贴,卫澄之被她引逗得男根涨得要爆炸,脱裤子的动作变得急不可耐。他踢开了自己烦人的衣物,扑倒在白千羽的身上,接管了两团乳肉,将它们挤到一起,将两颗乳珠一并含到嘴里吮吸,卫澄之吸得用力,白千羽只觉得乳头又痛又麻,小穴的水流得几乎要将床的边缘都打湿了,甚至一滴滴往床下滴落了。

  「师父,轻一点,徒儿的乳珠要被你吸肿了。」白千羽又痛又爽地叫道。

  卫澄之轻轻拍打了白千羽的屁股:「乖徒儿,让师父再吃一会儿。」

  「啊。」白千羽轻声叫了一下,发浪的小穴空虚着想被填满,「师父,师父,徒儿想被师父肏,徒儿的小穴要当师父的剑鞘。」

  「真要命,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卫澄之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淫荡又妖艳的宝贝徒弟。

  「徒儿还有更荤的话,师父要听吗?」白千羽咬着自己食指的指节,眯着眼睛笑。

  「不要。」卫澄之突然想到她这副样子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粗声粗气地拒绝着,醋坛子打翻了一地,状似恶狠狠,其实落下时候还是轻轻地打了一下白千羽的屁股。

  「好师父,人家只叫你一个人师父嘛。」白千羽的大腿夹着卫澄之的腰不让他走,那根暗红的大肉棒就明晃晃的杵在那儿,赶紧讨好他来补救,否则到嘴的肉被醋溜飞了她哭都来不及。

  「哼。」卫澄之心里稍稍缓和了一些,扶着男根就要往白千羽媚穴里肏,她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心里早就美翻了,可是预期中被贯穿的酸爽并没有出现,反倒是穴口和顶端的花蒂被灼热的大龟头磨着瘙痒难耐。

  「师父~~」白千羽被卫澄之吊着格外难受,挺着腰就想让小穴去吃下大龟头,却被卫澄之轻轻制住了小腹,「师父,你不难受嘛,你看你都流汗了,快点进来嘛。」

  「就让你这个小妖女试试得不到的滋味。」卫澄之今天下定决心就不让她轻易如愿。

  「师父,你确定?」白千羽的声音染上了妖冶的色彩,她含住自己两根手指,另一只手袭上自己的乳房揉捏,她将手指抽出,红艳艳的小舌头从手指的根部一路舔上去,还露出了皓齿轻轻啃咬指节,舔到手指的顶端时,用舌尖拨弄着指尖,一下、两下。

  卫澄之难以自控地看着她的表演,最后忍不住的,掐着白千羽的腰将男根插了进去,白千羽娇呼一声,继而开心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宝剑在徒儿的肉穴里,好舒服啊~~」

  说着还刻意狠狠夹了一下卫澄之的男根来惩罚他方才的「过门不入」:「师父,徒儿的剑鞘合适吗?」

  卫澄之的眼瞳深处有些泛红,他站在床边,将白千羽的两条腿高高抬起,用自上而下的方式,一下下冲刺着白千羽的媚穴,每一次操干下去龟头都仿佛要破开层层障碍,媚肉紧紧地吸附在男根上,每次抽出都需要花上一些气力,就是这样的媚穴操干起来才格外让人痴迷,又要让人绷紧神经否则一不小心交了阳精,这个小妖女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嗤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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