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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3,3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5030 ℃

  他不允许自己做出出格的行为,任何时候给予她的回应都是克制的,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在厌烦他之后像躲任何一个前任一样躲着他。

  其实自己早已爱她爱到整个人都坏掉了,才会在她死后平静地像处理后事那样照顾她的家人、为她欣赏的后辈铺路,最后付出代价许下疯狂的愿望。

  白千羽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之间,眼前被人用黑纱蒙了起来,其实她完全可以开灵识,看清楚想对她行不轨的人是谁,可她心里多少有点数,也就放任那人继续对她干奇怪的事。

  他低头吻住了白千羽的脸颊,一路亲吻到她的嘴角,然后含住了她的嘴唇,他轻轻撬开她的嘴唇,她能感觉到一种熟悉,他舔舐着她的牙齿和内壁的软肉,最后勾着她的舌头吮吸含舔,白千羽溢出了呻吟,不知何时肩膀上的系带已经被他抽掉了,白千羽觉得上身有些凉,不过很快就被火热的躯体所覆盖。

  他拉着白千羽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白千羽想躲也躲不掉,他用舌头灵活地缠着她的舌头,在口水的作用下发出色情的「滋滋」声。她被这个声音刺激得不行,舌头被缠着又发不出叫声,只能软软地「嗯嗯哼哼」着。

  一吻终了,白千羽喘着气,景儒衡可以想象到若是摘掉黑纱,她满溢着情欲的双眼该是如何勾人,他没有摘。顺着白千羽嘴角又在她的脖颈间舔舐着,右手袭上她的乳房揉捏着。

  他耐心地吻着她的脖子、锁骨、侧乳、小腹,白千羽起了鸡皮疙瘩,她藏在黑纱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类似「顶礼膜拜」的亲吻,让她觉得无端烦躁,如果这男人再继续这种操作,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脚把他踢下床。

  景儒衡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耐烦,将她的裙子连同底裤一道褪了个干净,也把自己的衣服除去了,白千羽整个身体除了眼睛上的黑纱一丝不挂,她的小穴泛着水光,一开一合地,她不说话,没有喊他的名字,没有打断他用目光怀念她的身体,可是那些被范九徵留下的吻痕怎么看怎么碍眼。

  很快,他撑在了她的上方,猛地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精准地勾着她舌头缠绵,腾出一只手将她的乳肉包裹在掌心里,用有些粗糙干燥的手掌蹭着她的乳尖,不一会儿她的腿间就泥泞一片,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寻找能让花穴快乐的男根。景儒衡不再玩弄她的乳房,一路摸到了她的花穴,朝她的花蒂摁了下去,白千羽张大嘴巴,被缠着舌头,只能发出难耐地哼哼。很快他离开了她的唇舌,咬上了方才冷落的另一侧乳肉,他用舌头舔着范九徵留下的印迹,然后在印迹上轻轻吮吸着。他的两指在白千羽腰肢扭动间探进了花穴,他该熟悉的花穴因为修行与曾经化在她体内与她融为一体的药物变得更加勾人,他迫不及待想要深入进去尝尝她现在的滋味,又不想这么快地结束对她的「折磨」。

  他知道,在稍浅的地方有她的敏感点,可现在随便在穴里乱戳都能让她放浪起来,可见这具肉体被合欢宗那位长老调教得多么适合交合。

  曾经那个温和儒雅,很少生气的自己早就被她摧毁得一干二净,内里的罪过被她全数开发出来,让他根本无法以向阳的姿态去拥抱她,也就是为什么他穿越过来时从一开始就是魔修。

  景儒衡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白千羽的花穴因为空虚而想将腿并拢,他支起身子,把她的双腿打开,扶着自己的男根就操干进去,空虚过后的这一下刺激,让白千羽的腰拱了起来。

  「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家伙和前世的白月光肯定有点关系。白千羽从他的夜袭以来的行为就能推测出来,但是她在床上的智商有时候真的挺可怜的,不知道有没有正常状态下的十分之一,如果是在床下,根据蛛丝马迹,她绝对可以断定,这家伙肯定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但是现在她只能不确定地觉得他跟白月光有点关系,而且她还很无情地想不起前世白月光叫啥了。

  景儒衡自己的脑子乱成一团,根本没有注意到白千羽的异样,他抱着白千羽的腿重重地往里顶了两下,穴肉死死地纠缠住他的男根,每一次抽送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白千羽被重顶了两下后什么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情欲一下子把她冲回了当下的快感之中,再厉害一些的话,她连自己前世叫白蓁都要想不起来了。

  她总有一种魔力,让男人想在床上放肆地对待她,就像现在的景儒衡,他也很想温柔一些,可是忍不住,她的小穴收缩间吞吐着他的欲望,每次深入顶到宫口时在龟头处甚至能感受到一股让他脊椎发麻的吸力。

  他紧扣白千羽的大腿,一下下像是把男根挈进去一样重重地操干着她,方才还嗯嗯啊啊的嘴里,一下就被顶出了淫词浪语。

  「唔,好棒~~好厉害~~」

  殊不知,景儒衡听到她浪叫就火大,干得更加狠,一直顶得白千羽宫口发酸,大腿根也被胯骨撞得生疼。

  「啊~~小穴里面好酸,要被插坏了~~呜呜~~」为了堵住这张乱叫的嘴,景儒衡只能俯下身子,含住她的舌头。

  以前的她虽然床上也放得开,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淫荡,还算是有所顾忌的,这家伙穿成合欢宗女修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吗?借着修炼的名头早就百人斩了吧!真是可恶的小家伙!

  就算是这样,就算她淫荡不堪,情人满大陆,自己还是爱到从心底都涌起苦涩。

  景儒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放开了她的粉嫩的舌头,舔去她嘴角流下的津液。

  「唔~~」方才几乎灭顶的快感在景儒衡的速度放慢下,变成了一种折磨,快感的欲潮在她即将漫出的关口晃荡着,却迟迟不给她一个结果。

  景儒衡爱惨了她得不到时的无辜小猫样子,喉头溢出的呻吟都无比惹人怜爱,他的手扶住她的后颈,用大拇指慢慢摸索她的颈窝,白千羽忽然坏笑着狠狠夹住了体内的男根,进而抬动自己的腰肢摩擦着他的下腹。虽然眼睛被蒙着,但是她如愿听到了男人粗喘变得紊乱,景儒衡看到她嘴角得意的坏笑,知道她是故意的,无奈也只能如她所愿,像是最后冲刺一般地冲击她的宫口,她盈盈乳波,晃动着,勾引着身上的男人去吸吮,去紧紧抓在手里。

  在漫天的星光迸溅进她的脑海里时,她听到了梦呓般的呼唤。

  「蓁蓁。」

  和魔修做爱,尤其是渡劫期、大乘期的魔修,白千羽总要耗费些精力把他们与灵气混杂在一起的魔气消耗掉,因此完事之后总会力竭般地瘫软在床。眼前的黑纱没有被拿走,白千羽也不在意,他好像在帮自己清理,其实她也不在意,反正到时候自己施个咒又干干净净了,在消化魔气之后她没力气多想便沉沉睡去,留下景儒衡一个人叹气。

  之后白千羽再也没有被景儒衡夜袭,两个人之间保持着奇怪的社交距离,谁也没有戳穿谁。

  景儒衡也绘制了合适的扇面,组装上之后在某天白千羽专注于给况孟画画时放在了她的桌上。

  白千羽抬起头看着他,下意识把手里的灵魂画作合了过去,眼睛里礼节性的冷漠就像一根芒刺刺在景儒衡的心底。

  「魔皇大人交代我做的扇子。」景儒衡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情感。

  「他神经真粗,给我送东西拜托你做也就罢了,还要拜托你送的吗?」白千羽撇了撇嘴角,手仍旧掩着信纸,没动手边的扇子。

  「魔皇大人让我做好了尽快送给你,之前不知道应该画什么扇面,着实耽搁了一阵。」景儒衡不敢说自己废了多少稿,结果扯了个无比天方夜谭的谎,「之前与你不熟悉,不知道什么扇面适合你。」

  「哈。」白千羽短促地笑了一声,显得极其嘲讽,「那深入交流后你就有灵感了?」

  她和景儒衡之间隔着窗户,她盯着他缓缓展开扇面,景儒衡被她看得不自在,摸着鼻子低下了头。白千羽将视线移到扇面上,这是一面相当朴素的扇面:大片的留白,扇面的正面和背面相对的位置,各画了一只蝴蝶,蝶翼脆弱却绚烂,上面点缀着金箔、被精心碾碎的青玉和铜晶,蝶翼的华美反倒将那本身就画得苍白干瘪僵硬的胸腹衬得更加诡谲。她心里很喜欢,脸上却不显现出来反问道:「这是什么?」

  「纸蝴蝶。」景儒衡的眼里闪动着痛苦,被白千羽看在眼里,她忽然百分百确认,眼前之人保留的前世记忆远比她要多,毕竟她可是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了。

  「要是用扇子去扇这样的蝴蝶,它可飞不动。」

  「是的,它只能被钉起来、裱起来做成装饰品,永远也飞不起来。」景儒衡支撑着自己说完这些对白千羽来说没头没脑的话,颓丧着快步离开了。

  白千羽望着扇面,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虽然自己对他的记忆只剩碎片,但他似乎不是。

  既然保留了前世的记忆,就应该离自己远一点,何苦呢?白千羽百思不得其解。

  白千羽这两天摸索着这把扇子,越发觉得制扇人用心之深,扇骨是用曜红金木和狐哭竹做的,触手即可感受到与体内灵力的共鸣,扇面上的留白处镶着金箔和各色磨碎当作颜料使的灵材,不得不说是下了血本。

  不过白千羽这样没心没肺之人,自然不会将扇子束之高阁,她日日拿在手里把玩,很快就把心里对于范九徵把她原先那把扔了的一丝恼怒消化了。

                ***

  还有人记得女主前世叫白蓁吗……文案里有写,但是正文没出现过。白月光前世也不叫这个名字。

  明天再更一章,把魔皇白月光篇结了。然后周一休息一下

             二十七 魔皇与白月光(结)

  范九徵遛狗遛了月余便兴冲冲地回来了,晨起白千羽被人请去城主正殿时,范九徵坐在城主的位置上,手指上晃着一根链子,上面似乎还有一块小令牌。他朝白千羽招手,白千羽懒懒散散地走上前去,他将她拉着坐在自己的腿上,把令牌给她看。

  「现在正气盟乱七八糟的,根本没工夫管你的事儿了,有个妙音门的长老见了我琴都不要了,跑的时候还把这个丢了,被我捡回来带给你玩儿。」范九徵单手搂着白千羽,把令牌晃到她眼前,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间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甜香,白千羽把令牌接过去之后,他的另一只手放在白千羽的大腿上,隔着她的绸裙抚摸着,搂着她的那只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正准备往里面输送点魔气催情,却察觉到了令他狂怒的事: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动了他的小猫。他下意识地锁定了犯事之人,景儒衡背着手站在那里令魔皇觉得无比碍眼。

  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灌注着魔气,白千羽很快就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贴着环抱自己的范九徵,他用略带威胁的口气凑在她的耳边问道:「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吧。」

  「不,不是。」白千羽的声音就像是风中颤抖的树叶。

  「很好,乖猫儿。」范九徵将她鬓边的银丝别到耳后,吻着她的耳廓,低声冲着景儒衡如同毒舌吐信般地说道,「滚出去!」

  门刚一关上,范九徵也顾不上下什么禁制,拉开白千羽的上衣,将两团白嫩的乳肉抓出来把玩,白千羽早就被他的魔气弄得浑身发软,小穴流水,眼下魔皇下手不知轻重正合她的心意,也不管门外的魔人有没有撤退便浪叫起来:「魔皇大人~~猫儿被弄得好舒服~~啊~~」

  「你这只小淫猫!」范九徵咬了咬牙,白千羽的雪乳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不少,他每一次摸她的乳房都觉得自己的手好似被吸得陷进去一般。

  白千羽的上半身往前倾,全靠范九徵的手抓着她的胸乳支撑,腰肢又往后靠,用屁股磨着魔皇的男根,她现在不想管什么妙音门、正气盟的劳什子事情,只想让身后的男人狠狠干她,淫乱的话语不断从她红润可人的嘴唇里冒出来:「魔皇哥哥,小淫猫好想魔皇哥哥的大肉棒。」

  范九徵愣了一下,他倒是从来没让白千羽说过这直白粗鄙之语,听见之后被她的淫浪激得气到发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浪呢?」

  白千羽也没反应过来,只当是在夸她:「我是魔皇哥哥的小淫猫,自然是浪的~~呀!」

  范九徵一把扯掉了她的外裙和裤子,手指摁在白千羽的花核上碾磨,她哪里受得住,声音变了调地哀哀直叫,范九徵从她的手里拿过小令牌,就像是逗猫一样在白千羽面前晃,她也真像猫儿一样伸着舌头去想舔,只是往前一探花核就被重重一碾,小穴淫水直流,把范九徵的裤子都打湿了,他的男根像火棍一样抵在白千羽的屁股上,偏生她还贪吃地隔着衣物磨蹭着。

  「魔皇哥哥,想要~~」白千羽上半身探出去总算叼到了小令牌,范九徵的手指也顺势滑进了她的嫩穴里,她抬动屁股蹭着范九徵的男根的,伸着腰肢想让手指再入深一点。

  范九徵早就忍得发狂,拍着她的屁股,让她站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男根一下子弹了出去,打在白千羽雪白有韧性的臀部上。

  「想吃~~」白千羽回过身子看到范九徵红紫的肉棒,忍不住说道,范九徵偏偏今天就不让她如愿,抽出她嘴里的小令牌,塞进了她的流水小穴里。有些冰凉却窄小仅有两指宽的东西进洞,让白千羽很不舒服,一截银链子留在花穴外面的被淫水打湿了大半。

  范九徵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座位面前,一根火热的男根就这么杵在白千羽的面前,她便欣喜地握住,范九徵的男性气味很让她着迷,她愿不愿意舔男根全看她喜不喜欢那人的味道。她把脸凑近范九徵的肉棒,狠狠嗅着气味,把肉棒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乳房贴在城主的座位上让她不大舒服,但是眼前有根可口的肉棒她可以忽略不计。她竭力长大嘴巴像把魔皇的两颗卵蛋含进嘴里,奈何她的嘴太小,只能含住其中一个,她又吸又舔,鼻尖都是范九徵的气味让她兴奋不已,小穴一开一合将链子一下下打在地面上。

  「我最喜欢魔皇哥哥的大肉棒了,好喜欢这个气味。」白千羽吐出卵蛋,迷醉地说道,可能是魔皇没控制好剂量,灌的魔气有些多了,她的行为完全顺着欲望走,说出口的话更加淫乱刺激人。

  范九徵深吸一口气,真怕被这个操了一年多还操不腻,越操越想念的妖女一下就吸走了精液,今天他魔气灌得有些多,白千羽变得更加妖孽,范九徵痴迷得看着眼神迷离,时不时给他抛一个勾人眼神的白千羽,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示意她继续,白千羽就像只发情又粘人的猫,转过脸让他的掌心蹭着她美丽幼滑的脸蛋。

  白千羽轻轻咬了一下范九徵男根的柱身,听到他发出了「嘶」的喘气,倒不是疼就是有些刺激,白千羽伸出粉舌扫过范九徵的龟头,在上面留了不少津液,用自己练剑以来有些薄茧的掌心揉着他的龟头,媚眼如丝地观察着范九徵忍耐的模样:「魔皇哥哥很难受吗?」

  范九徵毫无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仿佛在斥责他明知故问。

  「小淫猫马上让魔皇哥哥舒服起来。」白千羽笑着,含住范九徵的肉棒,虽然撑满了她的口腔,但是她的舌头仍灵活地在窄小的缝隙间逗弄范九徵的龟头和铃口,逗弄一会儿又去舔别处,再回来继续拍打他的铃口,若不是范九徵锁住精关,早被她弄得泄精了。

  含着套弄了一会儿男根,白千羽也有些嘴巴发酸了,偏偏范九徵就是不泄,她张开嘴有些泄气地吐出男根,红润水灵的嘴唇上牵出几根银丝,又全黏在了她的下巴上。范九徵捏住她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了她下巴上津液,白千羽伸出舌头舔着范九徵的拇指。

  范九徵将她一把拉起,白千羽轻声尖叫了一下,他箍住她的腰,勾着链子把小令牌从花穴里扯出丢在一边,淫水滴滴答答地把白千羽大腿内侧都弄得湿黏滑腻,范九徵扶住男根对着穴口掐着白千羽的腰就往下贯。

  「啊~~好厉害,顶到了啊~~」白千羽的小穴空虚了很久,猛地被填满,她叫得更欢了。

  范九徵咬着她的耳珠,低声笑道:「有你舒服的时候。」说完,便大力抽插起来,范九徵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拉着她的一条手臂,白千羽双脚虚浮地搭在地上,实则重心全副在被抽插顶弄的小穴那儿。范九徵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泛白的沫子很快就堆在了白千羽的花唇边,花唇被摩擦得鲜红,范九徵的卵蛋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瓣。

  「啊~~啊,小淫猫好舒服,魔皇哥哥顶到花心了啊~~」白千羽晃着头,小穴里的快感顺着脊髓直冲她的大脑,大声地叫起来。

  范九徵放缓速度,白千羽不解地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他将双手抄在白千羽的膝窝,将她用孩童把尿的姿势抱起,两腿叉开正对着此刻紧闭的厅堂大门。白千羽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那里隐隐顶出了男根的形状。每一下范九徵都退出至一半然后尽根没入,白千羽咿咿呀呀地叫着,头往后仰着搁在范九徵的肩膀上。

  白千羽的小穴又热又紧,加上他顶弄的位置奇诡,每一次他都觉得龟头上被嫩肉阻拦着再破开,操弄了几十下范九徵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拨开白千羽后颈的头发,在她的后颈留下了一个齿痕。白千羽哭叫着高潮了,一阵淫水尽数洒在范九徵的男根上,其他的泄不出去,堵在里头,弄得白千羽穴内又酸又涨还发痒。

  范九徵看着她白嫩的后颈被自己收了力还咬出的齿痕,未免有些心疼,继而将牙齿放在她的肩膀上磨蹭。

  白千羽被范九徵这样抱着操弄,虽然知道眼前的大门不会被打开,然而觉得自己的叫床声肯定被外面的人听了去,一种异样的兴奋后知后觉地升起,她不由地夹紧小穴,范九徵忍不住在她的肩膀上磨牙:「小淫猫你放松点!」

  话虽如此,他竟然伸长手摁了一下她的花核,本就被操干得内里又酸又麻的白千羽一时间竟涌上一股尿意,她的眼角堆泪,颇为可怜地说:「魔皇哥哥,小淫猫想尿了。」

  「把你操尿了正好。」范九徵抱着她的膝窝,在水哒哒的温柔乡里不停地抽插,幅度比之前更大,方才被堵住的淫水,此刻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缓慢地滴落下来,让白千羽有种自己已经失禁了的感觉,只是那种酸软涨麻的感觉仍然未有缓解,反而随着魔皇的大幅度抽插更加难受。

  「啊~~小淫猫不行了~~魔皇哥哥~~魔皇大人~~小淫猫要被操尿了,花心被顶穿了啊~~」

  白千羽叫得越浪,范九徵干得越狠,他重重地操干进去之后,把手从她的膝窝移到腰腹上,抱着她让龟头在里面碾她的花心,掌心的魔气再次注入她的体内。

  小穴越来越酸痒,尿意越发止不住,白千羽哭叫道:「真的要尿了啊~~别顶了~~」

  范九徵猛地抽出男根,摁住她的花心,透明的液体一下子从花穴里泄了出来,范九徵的褪下的裤子、台阶、地上都是白千羽嫩穴里喷出的液体。

  范九徵没等她流完又把男根操进去狠干,这次没又锁住精关,抱着快被操晕过去的小淫猫狠狠捣了百来下便毫无保留地将男精射给白千羽。

  她因为一时难以承受磅礴奔涌的魔气而晕了过去,他静静地注视她的脸颊,叹了一口气,从椅背上捞过一件披风将她裹起来抱出去。

  他的内心早已不平静了,只是贵为魔皇他不愿意承认,他要给自己一段时间来平复波涛汹涌的心境,将白千羽留在此处,独自一人回到了魔域腹地。

  白千羽醒来后,觉得浑身酸痛,肩膀上留了好几个磨牙的印子,胸乳被他抓得有些发青的,后颈看不到,但她恍惚也记得范九徵咬了自己一口。她坐在床上打了个呵欠,伸了懒腰,听到屋外的仆从小声议论说,魔皇大人走的时候脸色是如何的差,这妖女多半是不会再受宠了。

  白千羽笑了笑,那不是很好嘛!她嗪着满足的笑,开门吩咐这两日别打扰她。

  生怕自己爆出最后一招后魔皇会对她不利,白千羽想尽快修炼到大乘,昨日方才灵力丰沛时意欲一举突破没成想失败了,她难免心绪灰败心生冒进的念头。望着百宝袋里常年备着的丸药和灵草,白千羽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将袋子隔空招来放在身边,盯着里头出神~~魔皇回到腹地,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独自回来属实不妥,前天才把小猫操狠了没下禁制不说,还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万一景儒衡那家伙觉得自己总算有机会了又去勾搭小猫偷吃了怎么办?

  不行,小淫猫吃准了自己放不下她才敢偷吃,自己非得冷她几天才好。

  早知道回来前应该先把景儒衡那家伙打得面目全非啊。

  再究竟要不要及时赶回去的事情上,魔皇纠结了许久,勉强忍了一个多月,风似的赶到景儒衡的城池。

  刚到那地,便接到了剑疯子传来的消息,说是魔域之外有人抓住了白千羽的把柄,将她公报私仇的全过程传得有声有色,一时间她竟被说成了名门正派之大敌。范九徵虽然窃喜白千羽这样的名声这辈子只能呆在魔域了,可又担心小猫误会是他泄露出去的秘密,跑进景儒衡院落的脚步又加快了些。

  才刚跨过院落的门槛,范九徵就瞧见了白千羽眼角带泪有些怔忪的模样,心疼地快步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小猫别哭了,我一定帮你查清楚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

  怀中哭声渐止,范九徵只觉得怀里小猫正在发生着什么变化,他凝神发现她身周忽然灵力暴涨,区区渡劫期的灵气竟与他几无差别,他心中大震,伸手探她灵根,她竟也成为了大乘修士中的一员。再一看,她的眼中哪里还有泪水,嘴角挂着的分明是笑。

  「魔皇大人,以为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范九徵细细一想,能知道在短时间内查到这么多的人只有可能是原本知晓始末的人,除了眼前之人、便是况孟、莘不危和她的师尊康横,她的笑是如此的诡异,他将怀中之人推开,冷冷地看着她。

  「猜对啦,就是我自己啊!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也许现在还没看出效果吧~~」

  白千羽话音刚落,好几只纸鸢飞了过来,有妙音门的、凌霄宗的、修仙世家的、星机阁的十万大山的,白千羽看着这些纸鸢,笑意更深:「我还以为他们会稍微想想呢。」

  她信手摘下其中一只纸鸢带来的信,是星机阁的阁主弘轸,她轻启朱唇念道:「不论发生过什么,我都站在你这里,谁也别想动你。」

  她又摘下妙音门国秋派来的信:「我已将羊霜蕾过往与魔域的交易的证据着人送往正气盟了,你,别怕。」

  十万大山的:「正气盟那帮家伙怕不是皮痒了?你来我这儿住多久都行。」

  范九徵每听一封信,脸色更冷一分,原来她根本不在意秘密被泄露,她不过是想借着自己的手铲除一部分异己,然后让剩下那一部分活在震怖、无处可诉苦的处境当中。至于这些掌门的表态,她也不是真的需要,只是要用他们的承诺换取她无人可撼动的地位。

  她从来都不是猫,是毒蛇是鸩,就算被利用了范九徵也说不出什么,并不会怨恨她,反倒为她这样狠厉的手段所折服。

  只是魔皇的骄傲不容他轻易低头,他威胁道:「你就不怕我直接将你囚禁起来吗?」

  「不怕,我修为虽然刚到大乘,也不是你一时半会能轻易制服的对象,更何况,我的寿数比你长,总能等到有人将我救走的时候,到时魔皇大人就休想再见我了。」白千羽巧笑嫣然地陈述这个令范九徵挫败的事实。

  「你狠。」范九徵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眼睛却是很诚实地注视着她,许是知道她可能几年、几十年都不会再来魔域,想将她的模样镌刻在心里。

  「我要是不狠,怎么得到魔皇大人的青眼?」白千羽歪着头,步履轻盈地经过魔皇,「再见啦魔皇大人,想你了我自然会来看你的。」

  景儒衡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她永远不会让自己落于下风,一时的委屈不过是掩饰罢了,想必她都乐在其中呢。一开始心疼她伴君如伴虎的自己当真傻得可笑。

  白千羽经过他身边时,放慢了脚步,冲他展颜一笑,捏了捏他垂在一旁的手,之后头也不回地御风离开。

  面上一派轻松,一离开两人的视线,白千羽御风的速度就飙到了最大,生怕魔皇追上来,她心如擂鼓,直到飞到妙音门的山前才停下来。她的脚一踏到地面就有些发颤,只能撑着山石支撑住自己,忽然胸口一滞,一股腥甜涌上,白千羽咳嗽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从唇角和指缝间流下了鲜血,之后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

  魔皇:「小猫太狠养不熟可是我又超喜欢怎么办,急,在线等」

  白月光:「呵,你才知道啊。」

             二十八 国秋的照顾(上)

  如同置身海边,耳畔是海潮拍打沙滩又退却的声音,她却觉得身子直往下坠,意识飘飘忽忽仿佛随着海潮有规律地进退,除此之外再无活跃之处。她坐在车里当剧痛褪却意识模糊时也是现在这样,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白光,她在这片纯白里走了很久,不知脚下踏着的是什么,不知前方是什么。她不相信轮回转生,前世她把不论每种正统宗教里的禁忌踏了个遍,或许有人觉得她玩弄了这么多人的感情,落得死状凄惨还算轻的,可她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她的旧情人们虽然对她又爱又恨,可她没坑他们的钱没败坏他们的名声,有些人甚至在她的引荐下交到了好的合作伙伴。她到底得罪了谁,要落得如此下场?明明她是个给大家带去爱和快乐的优秀海王啊!

  就在她这么想之后,就被抛到了修真世界,成为了合欢宗女修,现在距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自己决不能命丧于此!

  「啊!」白千羽尖叫着从混沌中醒来,身上宽松的白色寝衣后背都被汗湿了,她挠了挠脖子,觉得汗湿的地方痒痒的。莘不危和国秋两人惊喜地推门而入:「你醒了!」

  「我想洗澡。」白千羽觉得身上黏黏的,毛孔都被堵住一样很不舒服,虽然有避尘咒,但还是泡澡舒服。

  「我马上让人准备!」国秋唤来小童絮絮地吩咐了一通,莘不危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搭着她的手腕探查她的经络和脉息。

  「已经恢复了,就是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能承受正常的灵力运作,休养一个月就好了。」莘不危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眼下有些青紫,但与白千羽初见时身上的那种瘾君子的颓废已经不见了,他握住白千羽的手,「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修行不能冒进~~」

  白千羽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当时是迫不得已,到了大乘期了,我还想多玩几年,不会这么快飞升的。」

  她的嘴唇有些泛白,莘不危心疼地拿泛着草药香气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我已经不再服食异种情花丸了,我想陪你久一点,再久一点。」

  「那很好啊~~」白千羽至今不明白莘不危到底怎么喜欢上她的,只是简单地敷衍着。

  「所以你搬去我那里疗养吧。」

  国秋抱臂站在一边:「羊霜蕾最后出现的地点是药王谷,就算威胁千羽的大部分人已经不在了,不能保证仍有宵小之辈想要在药王谷寻点什么,若是在你那里休养她难免会被打扰。我这里最好,有她自己布置的地方~~」

  莘不危回头瞪了一眼国秋:「药王谷自然有能力把这些宵小赶出去,不会让她受到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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