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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3,4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8020 ℃

  白千羽自己也倾向于待在国秋这里,一来毗邻魔域方便她获得第一手消息,二来莘不危的住所布置她不喜欢,太过简单了。

  「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多走动了,这里挺好的,等我休养好了就去药王谷找你。」莘不危肉眼可见颓丧了下去,白千羽忙凑到他耳边安慰道,「其实是你那里的床我睡着不舒服,下次我去之前你换一张。」

  国秋显然听到后一句话了,表情僵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原本含笑的模样。

  养病期间,白千羽不想去听任何有关局势的消息,她还没有狂傲到丝毫不担心的程度,眼不见心不烦。她白千羽可以做到不在乎局势,再不济她可以放低身段回到魔域图谋后策,可况孟不行,身居家主之位,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多少双手想把她拉下来。正气盟有一部分人想动用权力发布白千羽的通缉令,文书还没拟好,各大门派的掌门接连传书来替她担保,妙音门门主国秋更是让人将羊霜蕾的罪行证据张贴在正气盟的各个入口。他们摆明了要保她,就算白千羽真的和魔域有牵扯,谁又敢动她?

  一时间矛头转向了刚刚有了得势希望的势力,为求自保他们果断供出了羊霜蕾门下的弟子,正气盟奉命来抓人时,国秋拦住了,他不容许正气盟伸手管辖妙音门的事。确实,训诫弟子的权力一旦旁落,他这个门主就只能沦为摆设,从这一层角度来说,白千羽也赞成国秋的做法。

  那几天国秋忙得都没空回到住所,白千羽一个人乐得逍遥修养,还挖出了国秋藏在屋子后头的桃花酿,为了不让国秋发现自己偷偷在修养期间喝酒,她每天只能用玉瓶倒出一点再把坛子埋回去,白千羽酒量差,但她还是爱喝酒,尤其是香香甜甜的这种,也许酒才能够真的让她变成小孩子吧,她抚摸着玉瓶的瓶口,忽然之间惆怅了起来。

  她抱着玉瓶沉沉睡去时,妙音门的石牢里却发生了险些让她被石子绊一跤的事。

  贡莲知道,师祖羊霜蕾已经一败涂地,只是她不想让那个女人好过,门主国秋这个人骨子里高傲,不喜被欺骗利用,若是能成功挑拨门主和妖女的关系,或许事情还有一线转机。

  国秋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贡莲听到之后,连忙起身拖拽着闭锁灵气的链条走到石牢门前跪下:「参见门主。」

  「嗯。羊霜蕾的事情已经查的很清楚了,她犯下的一件不会落下,她被污蔑的部分我也会负责澄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国秋的声音在阴冷的石牢里显得更加无情。

  「门主已经忘了岚若师叔了吗?」贡莲的声音如泣如诉,话语里包含着轻微的谴责。

  国秋皱了皱眉:「岚若真心待我不假,可是把她送到我身边的羊霜蕾心思却多得很。」

  「师祖是不忍师叔为情所苦,才给了她机会,并非要将她安插在您身边做眼线啊!」

  「我说过了,我承认岚若的真心,但是羊霜蕾,我不信她动机如此单纯。」国秋一字一句地纠正道。

  贡莲觉得自己无论如何是纠不了师祖在国秋心中的偏见了,但她还能抹黑白千羽:「就算师祖动机不纯,那合欢宗妖女就动机纯洁了?」

  「你住口!」国秋何尝不知白千羽接近他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她自己报复羊霜蕾时不至于掣肘。

  贡莲眼里有眼泪打转,深深地拜服下去:「妖女也是在利用门主啊!请门主明鉴,将妖女赶出去,交给正气盟裁决!」

  「不可能。」国秋从牙缝里挤出这叁个字。

  「妖女淫乱无度,毫无节操,星机阁、凌霄宗再到十万大山,哪处的掌门她没有染指,传闻中连魔域魔皇她都~~」贡莲觉得自己发不出声音了,绝望的她抬起撞上了国秋震怒的面容。

  「你不必再说了~~」国秋知道,贡莲说的国秋都知道,莘不危、弘轸、华复,那些曾经的点头之交,现在都是自己的情敌。

  他原以为再见她,他能够克制自己,冷淡地告诉她不要再来找他了,但是听到弟子说她吐血昏倒在山门外,他焦急得快要发疯,御风过去时连头上的玉冠都有些歪了。只能接受,接受她除了他之外还有许多情人,接受自己根本没法与她诀别的事实。可是,这一点被旁人戳穿,国秋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他当机立断让贡莲噤声,虽然知道这一做法看起来就像逃避现实。

  他大步离开了石牢,面色阴沉地想要回去好好问问白千羽,魔域魔皇的事,她只是和名门正派的掌门又牵连也就算了,若是连魔域魔皇都~~

             二十九 国秋的照顾(下)

  回到住所,映入他眼帘的是这样的景象:清冷的月光洒在银发女子的身上,她身着雪白的纱衣,更兼肤白如雪,仿佛要化在溶溶月光中,她举起酒杯,对着月亮似乎在邀请看不见的仙人共饮,她高举酒杯,仰起头,杯中透明的酒液化作月光的一线落入她张开的樱桃小口,杯子举得太高,好些酒都溅落了出来,在她的脸颊与肩膀还有齐胸的襦裙上。

  她眯起醉眼,拿着酒杯的手放下垂落到一边,转过头微微笑道:「国秋,你回来啦。」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就好像她在双修时发出的声音那样,国秋完全忘了自己匆忙赶回来究竟是要质问她什么,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的美景,脚步顺从心意往她身边靠近。

  紧接着发生的一幕,让国秋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白千羽拿起放在一边的玉壶,张开嘴,微微伸出舌头,玉壶中的酒倾倒而下,那些她来不及喝下的酒从她的嘴角汩汩流下,顺着她天鹅般的脖子、精致玲珑的锁骨,一路涌进了她胸前的沟壑中~~国秋再也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将坐在毯子上的女修抱进怀中,将她的纱衣褪下,让她的腿分开盘住自己的腰,凑近她的唇角吸着酒液,他一手扣着她的纤腰,一手轻柔地放在她的后颈,国秋的唇舌从她的嘴角移向脖子,啜吸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

  「国秋~~国秋~~」白千羽软软地呻吟着,朦胧醉意外加国秋的挑逗让她的下腹开始发热,小穴也濡湿了,她的手一松,空掉的玉壶滚到一边,她虚虚地环抱住从石牢出来对她来说冰冰凉凉的国秋。脖子上的酥麻,使她忍不住挺起胸脯靠近国秋,脖子微微后仰,醉眼半睁地说着胡话:「国秋,月亮不白,上面有斑点,那些诗人都是说胡话呢!哪儿来的洁白如玉呢,骗人!」

  国秋轻笑:「月亮哪有千羽白,千羽的身体才是真的洁白如玉。」

  「呼呼~~国秋你从来不说这么荤的话~~」白千羽轻轻拍打了一下国秋的肩背。

  国秋但笑不语,解开了白千羽背后的襦裙系带,只消往下一拽,如玉如绵的雪乳就跳到了他的面前,国秋埋进她的柔软之间,舌头扫过乳沟,将有些干涸的酒液卷入口中,他的手指摩挲着白千羽的脖颈,耳边是她柔软的嘤咛:「国秋,好舒服啊~~」

  他亲吻着白千羽的乳房,将其中一侧含入口中,吮吸着,用牙齿轻轻磨着柔软的乳肉,白千羽身子敏感,加上酒精的催发,穴口争前恐后地涌出了淫液,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渴望被贯穿,被狠狠地操干,她声音发颤地邀请:「国秋~~我想要了~~」

  国秋让她仰面躺倒在红色的毯子上,她的躯体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她的手向他伸去:「国秋~~」

  他抓住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拉扯下她的襦裙和底裤,微凉的手掌抚上发热冒水的花穴摩擦着,白千羽嘴唇里溢出了难耐的呻吟,她在床上本就言辞放浪,前世的时候什么「大肉棒」「大鸡巴」「骚穴」没说过,只是到了这里看着男修们大多斯文,也就忍住了,现下喝了酒,花穴空虚得紧,偏生国秋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她脑子一糊,说的话就不受她控制了。

  「国秋啊~~你不要光摸啊,好想要啊~~」

  国秋像弹琴一样拨弄她的花唇,白千羽难受得紧,小穴像是有意识一般想要把手指含进去,可国秋偏不如她的愿,还狠狠地摁了一下她的花核。

  「呀~~」白千羽在国秋的刺激下,小小的泄了一次身,花穴里涌出的淫水滴落在毯子上,更是弄得她的腿心附近没有干的地方,国秋的手也被喷湿了大半,「好国秋,好哥哥,千羽要吃国秋哥哥的大肉棒,小骚穴要国秋哥哥狠狠地操。」

  国秋神色一暗,白千羽淫乱起来,当真要了他的命,他根本没空去追究是谁教了她这么淫荡粗鄙的话,胯下的男根硬得一秒也不想多等,他褪去裤子,扶着肉棒一点预兆也无地插入了白千羽流水的小穴。

  「让你吃肉棒!你个妖女!」国秋发着狠劲往里顶弄,白千羽软成一滩哀哀直叫。

  「国秋哥哥,好厉害~~啊~~」白千羽被国秋猛烈地攻势操弄地乳波乱晃,她不住地摆着头,发丝散乱在地毯上,就像盛放的白色曼珠沙华,纯洁又妖异。

  男根不断顶入媚穴之中,里面的媚肉层层缠上来,龟头仿佛不断在极窄又软嫩的地方开拓,仿佛每进一分就有阻力,柱身也被紧紧绞着,退出去时整个媚穴都不肯一般地缠着他的欲望,想要让他永远地留在里面一般。国秋没法抗拒这样的滋味,不见她,他可以保持理智,见到她就只想靠近她,靠近之后又想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拆吃入腹,尤其是进入媚穴之后,又像是怎样都操不够一样。

  「啊~~国秋哥哥,你慢一点~~我又要到了~~」白千羽不知道是不是范九徵魔气的影响,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敏感了不少,在国秋的大力操弄下,她的小穴深处,涌起了一阵瘙痒,国秋的男根又时不时戳刺着她的子宫,很快一股热流就淋到了国秋的龟头上,白千羽的腰肢小幅度地震颤着。

  这么快又到了?国秋心中疑惑,额头冒汗地抵御着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千羽的身子真淫荡,这么快又到了?」

  「啊~~别,你别这么快~~让我~~喘口气,啊~~」

  国秋不理会白千羽的求饶,掐着她的腰,继续操干,他知道自己平素绝不会说这些话,可面对这样的她,他忍不住:「小穴可不这么觉得,它吸得我,只想让我快点干呢。」

  「啊,骚穴不行啊~~」白千羽觉得整个花穴从花唇到穴内的软肉,再到宫口都酥麻发痒,现在国秋每一下操干都直抵她的宫口,她觉得整个人都要坏掉一般微微发抖,试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可惜她身子发软,只能迎合国秋的抽插。酒精作用下,她说的话越来越荤:「啊,要被操坏了~~千羽的骚穴被国秋哥哥玩坏了啊~~」

  「呜呜呜~~要被干穿了~~国秋哥哥快点射给千羽~~快把千羽灌满~~」

  「要国秋哥哥的精液~~快给我~~啊~~」

  国秋附身,咬住了白千羽的一侧乳尖,白千羽惊得一下便潮吹了,伴随着龟头被淋了个彻底,白千羽的花穴整个都绞紧了,仿佛不让国秋射出来就不罢休一般,国秋皱了皱眉头,把男根往里捅了一点,将精水灌进了白千羽的子宫。

  男根拔出时,白浊伴着淫水滴落,白千羽的眼里满是媚人的醉意,仿佛在邀请国秋再来一次。

  国秋将她抱入内室,抬起她的双腿,男根再次勃发起来,插入了花穴之中,淫液滴滴答答地随着抽插滴落在地上,白千羽晃着头,完全没想到国秋这么快又再来:「国秋哥哥饶了千羽吧~~」

  「还要勾引其他人吗?」国秋狠狠地捅进去碾磨她的花心,白千羽的媚叫变了调。

  「不敢了~~要被操烂了啊~~国秋哥哥,我错了~~」

  「操烂你,干坏你的小穴!」国秋发狠地继续折磨她,白千羽被折磨的眼角带泪,刚才射过一次的国秋,这一次磨了她很久,她哭叫得连嗓子都有些哑了,还没放过她,她的腰连无意识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国秋最后射入时一点点地颤动着,如同被骤雨拍打的蝶翼。

  喝了酒还被压着运动的白千羽很快就入睡了,躺在她身边的国秋却一丝睡意也无,支着头看着白千羽的睡颜,抬手抚弄她的发丝,轻轻叹了口气。

  就算她是要他命的妖物,他也认了~~

 

            三十 大自在殿的佛子(上)

  如同女王巡游一般,白千羽把几个门派的掌门轮流睡了一遍,最后在大自在殿落了脚,都说大自在殿的秃驴心如铁石,可熊云空就成功地让一个秃驴动了凡心,白千羽在魔域第一次见到诸晏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泡到手,现在她有的是时间和他慢慢耗。

  嘴角嗪着一丝笑意,白千羽迈步往大自在殿正殿广场走去。

  千年如一日,大自在殿的广场还是这么热闹,找不到投递对象的纸鸢带着一包灵果行为笨重地飞着,有那么两只偃甲出了故障,像是破收音机一样不论对着哪个洒扫弟子都叫着「我心悦你啊」。这里真是什么时候都这样好玩呢,白千羽掩唇一笑,大方地手一挥让困扰洒扫弟子的破偃甲化为了齑粉。她信步走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佛修跟前,多少能够理解为什么大自在殿的追求者永远这么多,佛修的眼睛里有这一股真实的美好,或许是他们的信仰使然。

  「小佛修,佛子诸晏在哪儿啊?」

  那小佛修只看了白千羽一眼就垂下了目光,将扫把拢在怀里双手合十:「这位前辈,佛子今日不待客。」

  「那明日呢?」

  「明日也不待客。」

  「那他什么时候有空见我?」

  「佛子除了宗门任务与大课必须出席,其余就是在外游历超度亡魂。」

  「也就是不见我咯?」白千羽不大喜欢他们的说话方式,透着一股玄乎,就不明白示下。

  小佛修不说话,重又拿起扫把扫地,白千羽翻了个白眼,嘲讽道:「心里无尘、地上无尘,你拿着扫把究竟在扫些什么呢?」

  说完便撂下小佛修走了。这么大点的地方,我还能找不到佛子诸晏在哪儿不成?白千羽回忆着几百年前初次来这里时的情景,当初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大殿广场、大殿、藏书阁、给客人住的禅房~~她拍着额头,撇了撇嘴角,搁这儿平白无故地想也是无用,不如随便乱撞,反正都会被她撞见的,她就不信了诸晏长得这么英俊肯定也有女修摸到这里来,她就做个黄雀跟着过去就是了,她一跃到了高处,俯视不属于此间来来往往的女修。

  她也没刻意隐去自己的踪迹地跟在她们后面,跟了足有两天,终于跟对了人,眼前身着蓝衣的凌霄宗女修也是去找诸晏,她梳着双环髻,模样清秀可人,当然和白千羽不能比啦。前世的白千羽不能算是惊为天人的神颜,但是被人说是天生媚骨,明明不算是大美人可一颦一笑就是勾人,穿越到修仙世界之后,由于发色、瞳色的变化她身上多了几分前世没有的清纯,近乎妖媚的性感只有在床上才会绽放出来。她坐在树上,身形被枝丫遮着,前世被压着练舞蹈导致没能顺利发挥出来的上树爬墙的熊孩子潜质在修仙界被开发得淋漓精致。这里还有人,她神色一凛,私下张望,很快就发现了一双从灌木丛里漏出来的耳朵尖,哇是个兔妖吧!白千羽笑得开心,从袖口里掏出一枚果子,一边吃一边看好戏。

  蓝衣的凌霄宗女修取下了背上的小包袱,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轻扣柴扉:「诸晏大师,我是凌霄宗弟子欧阳寰,之前蒙您搭救~~」不知怎地,欧阳寰越说声音越轻,从白千羽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耳朵红得像烧起来一般,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小声给自己打气,白千羽觉得有趣,不由地在心里给她鼓劲:小姑娘上啊!烈男怕缠女啊!不要脸地上啊!

  「给您带了谢礼,希望您收下~~」才鼓起勇气说完一句话,又蔫了下去,剩下的半句细如蚊蚋,「我亲手采了凌霄峰的雪玉,雕刻了这尊玉佛~~」

  「多谢施主美意,救人从不在获得礼物为报,我所求不过心安二字,施主无事便回吧。」院落里头传来的清朗的声音。

  「可我~~我~~」欧阳寰垂头丧气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诸晏大师,无论如何您不会收下吗?您不收下,我就不回去了!」

  说完,欧阳寰一屁股坐在柴扉边的石头上,把脸埋在手臂间抽泣起来。

  「哼!」一个活泼的声音从灌木丛传了出来,原是那对兔耳的主人,「瞧你们这些人的出息,这就哭了?」

  欧阳寰抬起头问道:「你又是谁?」

  那兔妖不理她,大肆拍打柴扉,若不是上面施了咒,白千羽觉着那门肯定会被拍烂:「诸晏!诸晏!我郎铃铛又来找你报恩了,我们族长说了,若是我不能成功报恩,就不让我回去了!」

  「诸晏!我在你这儿都快住了五年了,你还不开我吗?你怎么这么狠心?狠心见我有家不能回吗?」

  这兔妖比那个凌霄宗的厉害多了。白千羽又掏出一个果子啃着。

  诸晏不答,兔妖仍旧一边拍门一边表达自己的诉求,拍了足有两刻钟才慢慢停下来,拍着拍着兔妖把自己都讲得委屈了,竟也一屁股坐下来大哭起来,欧阳寰拍了拍兔妖的背:「你别哭了,你哭着我也想哭了。」

  「我在这儿待了五年了,他都不开门,呜呜呜~~」

  「太可怜了~~若是我有家不能回,我哭得比你还惨~~」欧阳寰轻轻拍着朗铃铛的后背说着。

  「你明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哭的~~哇~~」朗铃铛瞪了一眼欧阳寰。

  「哈哈哈~~太好笑了!」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一枚果核落在了朗铃铛的脚边,两人俱是一惊,谁都没察觉到树上有人,连忙站起来背靠对方作出备战态势。

  白千羽落到两人眼前时,看着她们满眼的戒备就好笑:「又不会打你们,这么警戒做什么,更何况你们也打不过我啊。」

  她拍了拍手,冲院子里的诸晏扬声道:「佛子!我们之前在魔域见过,我想你也知道我是谁!」

  「白施主,恕我现在不能出来。」饶是他说得平常,白千羽看着眼前两个小女修也觉得有趣,于是朗声道:「这么耽误她们也不是个事儿啊!」

  「唉~~」院内传来了幽幽的叹息。

  白千羽看向对她颇有敌意的两人:「你们看,佛子也觉得很头痛啊。」

  「白前辈,晚辈自修真以来只喜欢过诸晏大师一人~~」欧阳寰言下之意很明确,你合欢宗妖女睡过的不计其数,怎么能跟她一心只爱一人比呢?

  「妖女!我们王心系于你,你还嫌不够吗?来找佛子做什么?」朗铃铛就比欧阳寰直率得多。

  「找他聊天!」白千羽瞪圆眼睛回望着朗铃铛,挑衅般一字一顿地说着。

  「总之我不报恩就不走,看你什么时候能见到诸晏。」朗铃铛抱臂说道。

  「我若是想,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佛子,我今天之所以走正门完全就是来帮他解决困扰的。」白千羽顿了顿,笑道,「你不是说不报恩就不走吗?我给你想了个好方法可以尽快回家!你要不要听啊?」

  「我不听!」朗铃铛别过头,她好不容易找到个理由赖在这里。

  「你不听也得听,佛子礼佛甚重,一花一草皆是佛,更何况欧阳已经雕就的玉佛呢?我给你指条明路,小兔妖你呢就替诸晏收下欧阳雕刻的玉佛,回去好好侍奉,早晚上香念经自不必说,一切都按照怎么诚心怎么来,对于诸晏来说这才是报恩报对了地方。」白千羽又看向欧阳寰,「至于你,小兔妖已经替诸晏收下了玉佛,你此番前来送礼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呢?」

  「你!你!」朗铃铛被堵得没话说,转身质问诸晏,「大师,朗铃铛是真心想报恩,当年您救下还是小兔子的我,我就发誓一定好好修炼,化形报恩!」

  「白施主所言极是,朗姑娘若只是想报恩,就带着欧阳姑娘的那尊玉佛回去吧,如此欧阳姑娘心愿了了也可安心离去。」诸晏的语气里含着一丝感激。

  朗铃铛气得跺脚:「诸晏!你当真狠心!」说着夺过欧阳寰怀里装着玉佛的包裹就跑了。

  欧阳寰本就是个脸皮薄的,如今没了再待下去的理由,带着一汪泪水也跑了。

  白千羽看着两人的背影,笑了,很快她转过身:「诸晏,你还是别开门了,你不会不知道我来此的意图,为了你的贞操着想,别开门。」

  诸晏听到两人离开就起身接触禁制,白千羽不会察觉不到,可她却让他不要开门,因为她居心不良,诸晏的手轻轻放在柴扉上,很快又像是触电般收了回去,他垂下眼眸,收敛起情绪,念了几遍心经回到了方才的座位上。

            三十一 大自在殿的佛子(中)

  白千羽不像接近国秋时那样,在诸晏的门外建个安乐窝,每个月定期拜访,若是他不在也不会遗憾,他们只是隔着门像老朋友那样略略聊两句,从天气到修仙界的大事,从魔域到正气盟,却从来不会提及感情。诸晏英俊,过往游历时无意间拨动过不少女修的心弦,白千羽之后又遇到过几波,都被她打发走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像盘踞着宝石的母龙,把前来抢宝石的勇者都用龙炎喷走。

  她坐在诸晏的院落外,觉得这里少了点什么,隔天她就带着一包种子和一堆植树用具来了。

  诸晏听见了白千羽的动静,却不知她在外面做什么,她哼着他没听过的曲调,气息并不稳,仿佛在劳作,他克制住自己去看她的念头坐回原位,希望白千羽能够给他解惑,她忙碌了两天,终于歇了下来。

  「诸晏,我看你院外一点不雅致,问法无盐要了不少桃花种子,嘿嘿嘿,看我给你种一片桃林!」

  诸晏听见了,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可我从来没种过什么~~」白千羽似乎在苦恼,不过很快她就得出了答案,「没事,万一要死了,我就去用灵泉浇灌,肯定开得了花。」

  她的声音就像桃花一样,她此刻的笑颜也一定如同桃花一般。诸晏甩了甩脑袋,决定抛开这些杂念。

  没过一会儿白千羽又说道:「诸晏,等桃花开了,我们一起去游历吧,我保证不会偷袭你,我发誓!」

  「好。」

  白千羽没想到诸晏答应得这么快,她怎么回想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心如铁石的佛子这么快就答应自己,她用手指戳了戳土。也许是她的出现让诸晏不必为了躲那些女修而搞得整日不敢出门了吧,不,不对不至于。

  白千羽不在时,诸晏会出来帮忙照看那些树苗,当树苗抽芽时他确实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接受了,所以当她承诺过的桃花盛放出娇艳探过墙头的红杏时,诸晏只是了然又无奈地笑。白千羽一点也不感到抱歉地趴在墙头,笑靥如花:「诸晏啊,我要错种子了,桃花变成红杏了怎么办?承诺还算数吗?」

  「算数。」

  游历的路上,白千羽遵照约定,没有去揩诸晏的油,很多时候两人就是静静地一前一后走着,偶尔说两句话。诸晏不明白,白千羽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为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在他的身上,难道真如传闻所说她想要让所有门派的掌门人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诸晏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听到白千羽那句「当心」,在诡异的甜香进入鼻腔后,他觉得头脑昏沉,浑身发热,尤其当白千羽靠近自己时,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不过很快他的手脚就被白千羽束缚了,他用尽自己的最后的神志说道:「你做什么?」

  白千羽觉得冤枉,明明是佛子自己不小心中了陷阱情毒,反倒问她做什么,便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是想睡你,哪里用得着情毒?你别动了,我带你去找灵泉。」

  不,不是的,我没有怀疑你。诸晏试图解释,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令他自己羞耻的声音,白千羽将诸晏背在背上,颇有些艰难地摇摇晃晃地御风而起,被怀疑的她颇有些不爽,赌气地说道:「就不和你运行本宗心法,难受死你!」

  诸晏克制着体内的情毒,然而白千羽散发幽香的发丝弄得自己心痒痒的,还有她裸露在外的白玉般的肩膀,杂念在他的心里生长成可怕的情欲:他想要将眼前之人搂在怀里,亲她的肩膀、脖子还有嘴唇,还想将她压在身下,进入她,让她用媚人的声音呼唤自己的名字,诸晏咬紧下唇,闭上眼睛。幸而很快白千羽就找到了一处灵泉,背着诸晏直坠下去,连衣服都懒得给诸晏扒,就将他甩进了灵泉中,省得他误会自己要对他行不轨,气呼呼地跑到一旁放风。

  灵泉的作用让诸晏很快头脑清明起来,他倒是没怀疑白千羽的,可她似乎误会了,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处白千羽的背影,叹了口气,闭眼运行功法逼出毒素。

  白千羽拔着身边的野草,撕成一缕一缕的,觉得自己被冤枉得好没道理,之前两人保持距离的攻略真是一点用也没有,还不如一开始就可劲纠缠他。她拍掉了手上的草屑起身,诸晏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她自己沉浸于心事中没发现,微微吓了一跳。他已然完全恢复清明,略带歉意地看着白千羽,白千羽别过他的眼神,挥了挥手:「走吧,再也不想跟你一起出来游历了,没刷到好感,还惹得自己不快活。」

  诸晏眼下倒是没了辩解的心情,方才中毒时的杂念又浮现在他眼前,走在前面的可人儿从来没有察觉到他不可告人的心思,他有些慌张,生怕惹怒了她,她就会走。

  正如他最坏的打算,白千羽将她送到大自在殿,不发一语转身就往自己宗门方向走,诸晏没有留她的理由,只能默默盯着她的背影。

  足足等了五年,白千羽都不曾来找他,饶是诸晏也有些坐不住,他给白千羽写了封信,附上一本经书,说多读经书可以清新净意,白千羽回信说她拿来垫桌脚正好。

  诸晏哭笑不得,之后的一封信里又絮絮写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什么墙外的红杏,又想借口来与他见面的女修,以及她们送的礼物,不过很快被他撕了。

  她就像墙外的红杏,一下就越过院墙挤进他的心里,让他动了凡心之后就完全不管不顾了?

  结果当晚就做梦到了不得了的事:白千羽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眼波盈盈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覆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他将玉乳抓在手里,揉弄着,白千羽红润的嘴唇里溢出了好听的呻吟。他附身含住了她樱桃般的嘴唇,如他想象的那般柔软甜美~~他抬起她的双腿,她似乎有些害羞,咬着自己的手指,柔软地嘤咛着:「诸晏~~诸晏~~」

  待到他醒来时,自己的孽根比往日都要兴奋,诸晏念了好几遍清心咒都无法消解,可是她的胴体、她叫自己名字的声音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

              下章佛子破戒

            三十二 大自在殿的佛子(下)

  诸晏自己也没想好,再见白千羽要用什么表情,昨天的信被他撕了没寄出去,今天她就大喇喇地翻过院墙进来了,就坐在正在做早课的诸晏身后。诸晏不敢动,白千羽却早就不管给自己立下的君子协定了,不吃到诸晏,她就不姓白!她的手指顺着诸晏拖在地面上的袈裟一路往上游走,诸晏微微皱眉,抓着袈裟离开白千羽的骚扰范围,白千羽又凑了上去,甚至比之前还要近,诸晏有些呼吸不稳,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念又蠢蠢欲动,白千羽可不管这些,不如说她乐见其成,她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诸晏~~你不理我吗?」

  看着佛子紧皱的眉头,白千羽开心了不少,之前自己整那些干嘛呢?顺着心意做个妖女不好吗?可能不好,因为她自己会腻,老是这么勾搭别人,是对她海王技术的否定,嗯,差点就思想滑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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