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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3,1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2520 ℃

              二十一 给师尊发个糖

  星机阁的弘轸也好、凌霄宗的华复也好、十万大山的钱行冲也好都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独特的人,他们不过是专注于修炼最后非常幸运地熬过了同期成为了掌一方事的人物。

  这叁十年间就拿下了叁个掌门,一定程度上来说白千羽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与大乘期的男修一起修炼到底事半功倍,转眼她就已经到了渡劫后期。在和叁位掌门培养感情时,白千羽也兑现了诺言,隔个叁五年就会回去和师尊康横过个节,没错,重阳节,也就是敬老尊老的节日,康横看穿了白千羽的这点小心眼却只觉得她可爱。

  事情也并非这样一帆风顺,之前一直有被人跟踪一样的感觉在和弘轸他们出去游历时更加频繁了,可是问身边的人,他们却没怎么察觉。

  喂喂,你们大乘期的修为是摆设吗?

  由于星机阁的功法合欢宗的完全没有共通之处,白千羽只是在那里闲来无事学了点做简单偃甲模型的技法,可是她的动手能力实在太差了,被弘轸嫌弃了很多次。白千羽常常陪着弘轸做一天偃甲,看他像个技术宅一样将灵木灵材做成可爱便利的小东西,可他不怎么会起名字,只会编号,什么厨师一号、洗涤一号之类的。和白千羽告白的时候,因为过于害羞,所以在将凝音石放在偃甲里走到白千羽面前播放,可是这家伙又无比的相信卦象,每次算卦出了凶卦就坚决不同白千羽出门,但是若是卜到白千羽的凶卦,要么千方百计阻止她出门,不然就陪着她出去,游历时也确实会遇到些危险。白千羽总会在回程路上奖励这个技术宅,然后弄得他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

  十万大山的钱行冲,是个鹿妖,化作兽性时的腿、角、还有屁股都十分性感,白千羽骑在他身上的时候总觉得十分有安全感。呜呜呜,那个角真的好性感,可惜化作人形时只会保留小小的鹿耳朵和尾巴,一下子从威武性感的公鹿变成了小可爱的感觉。

  摸着他耳朵,说他可爱的时候的表情,啊,像那种虚张声势事实上真的很可爱的不良?

  至于凌霄宗的华复,白千羽觉得这家伙没什么可说的,也可能是凌霄宗身为法修,在法术的运用上比合欢宗要厉害得多,因此与其说在攻略这家伙,不如说在攻克术法,两人的相处主要还是围绕着如何变强这一点,华复帮她缕清了她对一些术法的认知错误,原本完全不能使用的修复术也多少能发挥点效用了。这么说来,可能华复这家伙就是好为人师吧,明明是掌门还收了不少徒弟,那么作为最聪明「徒弟」的白千羽最讨老师的喜欢是理所当然的。嗯,一般来说,老师和学生上床是违反伦理的哦。

  说道师生上床违反伦理的问题,其实康横和白千羽之间的关系才最要命吧,不过这种事情在修仙大陆也不算少见。寿数变长、能力变强之后,许多伦理都已经被淡化了,像白千羽和康横这种实力强、修为高的师徒就算当众卿卿我我也没多少人敢指指点点吧。

  因为师徒关系的好转,白千羽回宗门的次数多了,呆的时间也久,总算被熊云空逮到让她尽些长老的义务,她原本的职能就是外交方面的事务,现在修仙世家的叁大家主之一是她的闺蜜,凌霄宗等几个门派的掌门是她的情人,可以说是超完美地完成了分内之事。只是让她头痛的远不是外交的事务,而是宗门大课。

  「你知道吗!宗门问卷里,你可是最受憧憬的长老,你要是不授课怎么说得过去呢?」熊云空派小童一天叁次地去看白千羽回来没,只要一接到她回来的消息就去堵门。

  白千羽无奈地说道:「宗门问卷,没有这种东西吧!」

  「你可是拿下几大门派掌门的人,怎么说都已经和无冕之王差不多了吧!憧憬你不是很正常的是吗?」熊云空平时在情人面前都是细声细气的,但是一遇到白千羽嗓门就变大了。

  「不哦,我只是个被师尊宠大的熊孩子而已!」说完白千羽一把抱住了无辜在场的康横。

  「课题我给你定好了,你慢慢准备,就讲如何推汉子。」熊云空无视康横替白千羽求情的眼神。

  「我可以讲术法同源,让大家提升实力的这种课题吗?」白千羽觉得让她讲如何推汉子,她真的不会啊!

  「不可以,不要抢术法长老的活儿,最后通牒,叁年内,你必须在宗门大课上露面,否则你就别回合欢宗了!」熊云空扔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白千羽靠在康横的怀里长吁短叹,康横下巴抵着白千羽的发顶,这样的情景在之前真是想都不敢想,她似乎就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变得修为比自己更高、法术和剑术都强于自己的修士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她变强之后才会像现在这样毫不掩饰地展现自己孩子气的一面,有得有失吧。

  送她离开,明知她要去拿下某个宗派的长老或是掌门的时候,也相应得更加不爽了。

  这次回宗门完全是无奈之举,原本白千羽想先去万剑山寻找接近剑宗支茂伦的方法,可在游历的过程中,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前世她也有被自称狂热粉的精神病跟踪过,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神经病会翻她的垃圾袋,从剧场网络和电视台网络公开的公演或是电视节目日程上推测她的行程,然后在外景地出现偷拍,甚至多次试图尾随她进入公寓。搞得她在警察还没抓到她之前,都只能住在某个有些权势的情人家中。

  为什么自己都这么强了,还会遇到这种事呢?

  忽如其来的恶寒,白千羽从梦中醒来,这个临时休憩的洞窟周围的结界都完好,可就是有不明人物闯入的感觉。她抱着双臂,隔着纱衣搓着自己的手肘,这是她缓解紧张的习惯动作。

  给况孟写封信,问问她修仙世家的私库里有没有针对跟踪狂的法器?总之在况孟回信之前,回宗门吧,不冒险,不托大。

  白千羽立刻收拾了东西,御风回了宗门。

  康横在白千羽上次躲熊云空离开之后,下山游历时捡了个小男孩,可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教他,便把他送到了藏书阁,宗派里唯一一个还会出产高修为处男的地方。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和自己的小时候一样,被变态长老玩弄,因此放在藏书阁偶尔带到自己的住处教一些术法和剑术是对他来说最好的路子。

  就在康横坐在亭子里,让小男孩交这周的剑术功课时,他的大宝贝就像一只青鸟一样飞了回来,夏天的缘故,白千羽在齐胸襦裙外随便套了件青碧的纱衣,银白的长发绾成一个丸子,从院落外闯进来,直奔康横所在的亭子跳进了他的怀里:「师尊,我又回来啦~ 」

  这一幕落在小男孩的眼里,大概就是个漂亮女修觊觎他如同仙人一样的师父,六七岁的孩子还很难说性向觉醒了没,总之他对白千羽能这么轻易地和康横撒娇产生了敌意。他收了剑,竭力克制脸上的不爽,走到康横身边,说道:「这位是师姐吗?」

  「说到底,我不算你师父,所以你还是和叫我一样,叫她前辈比较好。」康横解释道,他知道自家宝贝徒弟不喜欢因为岁数不过千而被看低辈分。

  小男孩更加难过,嘴角都瘪了下去:「师父是要抛弃我吗?」

  白千羽松开搂着康横脖子的手,转过身俯视小男孩,方才楚楚动人的表情完全消失,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啊,你这家伙好吵啊,都说了不是你师父了,还想干嘛啊?」

  小男孩被她的威压吓得抽噎起来,居然还能鼓起勇气大吼:「你这种妖女怎么可能配得上仙人一样的康横长老!」

  「看来这里容不下我了,我还是去药王谷暂住吧。」白千羽拉开康横搂抱她的手,作势要走。

  「不许对白长老无礼!」康横呵斥了小男孩,又拉着她的手腕把白千羽带回怀里,柔声说道:「不要和个小孩子较劲嘛。」

  「不行,我看到他会不开心。」和白千羽比熊,她还没输过。

  康横故作严厉地对小男孩说道:「你回藏书阁的师尊那里去,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要来这里了。」

  小男孩委屈地转身,却看到了白千羽得意地冲他吐舌头的样子,心中更气一跺脚跑走了。

  白千羽靠在康横怀里笑得像个大反派,啄了两下他的嘴角表示感谢,康横有些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像个小孩子。」

  夜半叁更,白千羽又被那种无名的阴寒慑醒,她猛地睁开眼睛,自己正安稳地躺在康横怀里,她环视四周并无任何可疑的踪迹,有一只纸鸢候在窗口,白千羽刚准备起身,就把闭目养神的康横惊醒了。

  「怎么了?」康横问道。

  「没事,大概是况孟夜里睡不着给我写信了。」白千羽随手拿了康横的罩衫披在身上,走到窗前结下了纸鸢挂在纸鸢脖子上的信和小布包,她回头见康横没跟过来,拆开了信。饶是见多识广的况孟也不清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怎么解释,但她可以保证不可能有比大乘期修为更高,或者说已经飞升之人再来干涉这个大陆,因此原因还是出在那几个大乘期之人的身上。况孟推测出叁种可能,一是白千羽在无意间与人结了仇,对方打算伺机而动;二是白千羽的某个情人吃醋所以跟踪她,密切注意她的动向;第叁种情况比较复杂,况孟将诸多原因归结成为了其他。随信附上的是一种药粉,洒在结界的周围,它就会依附在结界上,若是有人靠近结界,药粉就会根据他所修的路数呈现不同的颜色,比如药王谷的丹修就是呈现草药的绿色,凌霄宗的法修会出现深蓝色,佛修是白色,魔修则会出现赤红色。

  白千羽抬手一挥,指尖闪过一丝红色火苗将信件吞噬殆尽,又从百宝袋里翻出一只迷你偃甲,给它施了个隐形咒,让它驮着药粉撒到结界外面去。

  康横见她一连串动作不寻常,绝不是收到闺蜜来信这么简单,下意识认为是白千羽遇到了麻烦走到她身边,抱住了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况孟喜欢上了一个危险人物,我给她点东西防身。」白千羽很自然地说道。

  胡乱猜测只会让两人好不容易热络起来的关系变差,康横只是细细地吻着白千羽的脖子和耳背,把心里的不安压下去。

  「师尊,痒。」白千羽缩着脖子试图逃开,其实不过是缩在康横的怀里咯咯地笑。

  明明知道,不断缠绵下去的肉体关系也不会让她的心靠近一点,可是康横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地沉溺下去。

  康横让白千羽伏在自己的身上,凑近白千羽的花穴,敏感的小穴感受到了他的鼻息之后就透出了晶莹的花露,白千羽握着康横半勃起的男根细细的从下至上玩一般地舔弄着,趁康横还没有对她进攻,她才能这么余裕地一下下吸着男根的柱身,当她才舔了一下顶端,两瓣花唇就被康横分开,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头从她的阴蒂一路舔到她分开的小穴里面,她的腰一下子软了下去。白千羽也不甘示弱,尽可能地将康横尺寸不小的男根含进去,舌头轻轻拍打着康横的马眼,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卵蛋,盘在手里有些凉凉地,又带着韧性的软。

  康横被白千羽口活弄得也有些不专心,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折磨这个妖精徒弟,他用舌头卷去了不断涌出的花露,从下往上地细致照顾着白千羽的阴蒂、花唇和分开的小穴,又用舌尖戳着白千羽最脆弱的阴蒂,很快白千羽的春水越出越多,她吞吐自己的男根的速度也变慢了不少,康横知道她马上就要不行了,两瓣花唇也收缩着渴望更深的刺激。康横将舌头伸进了花穴中,模仿性交般一下下戳刺着,带着茧的食指摁押着她的阴蒂。

  「啊~~师尊,不行了,好想要~~」白千羽吐出了完全勃起的男根,胸乳压在康横的下腹磨蹭着。

  然而康横没有管她,不断地用舌头深入花穴,白千羽叫着求饶,康横熟知她体内的敏感点,舌尖刺激着她花穴入口处的一点,她的花唇想要闭合,却被康横用手指轻轻分开的,直弄得她颤抖着身子泄了一波,春水喷到了康横的下巴上。

  她眼角微红地趴着,腰软得不行,舌头伸出轻轻舔着康横地男根,含混地说着:「师尊是坏蛋。」

  康横拍拍白千羽的屁股,让她先从他身上下来,白千羽像是报复一般地对着他的男根顶端用舌尖堵住他的马眼又猛吸一口。康横觉得头皮发麻,把白千羽的腿放到一边,把她翻过来平躺在床上,凑近她的脸,她搂着他的脖子舔着他下巴上的水。康横地男根在她高潮过敏感的阴蒂和花唇上挂蹭,白千羽嘤咛着,轻咬康横的下唇,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上唇,很快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身体也紧贴着,康横的男根在她滑嫩的大腿根摩擦,白千羽很快又进入了状态。

  她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康横的下嘴唇,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欲望:「想要。」

  康横直起身子让白千羽曲起一条腿侧躺,他握着白千羽抬起的另一条腿的腿根,让男根侧着深入了小穴,甚少尝试这个角度的白千羽,感觉小穴里涌起一股新鲜的快感,随着康横让她适应般的缓缓摆动,白千羽最怕这种缓慢的攻势了,弄得她不上不下,想要被狠狠对待又得不到满足,快感一层层往上堆迭,却又一下子如潮水般尽数退却,再一点点堆迭。

  唔,今天康横是怎么回事,老是折磨自己?

  「师尊~~」白千羽哀求地看向康横,他的眼里依旧是让她受不了的温柔,她试图夹紧小穴,让康横受不了,不料康横不退反进,缓慢地将男根推挤到宫口,白千羽呻吟的尾音一下子变了调。

  康横放下她的腿,男根从小穴里抽了出来,白千羽的手伸过去想抓他的手臂挽留,小穴里的空虚实在让她太难受了。康横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舌吻,白千羽趁机把腿盘在了他的腰间,他起身拍掉了白千羽的腿,她一下子就不开心地撅起了嘴。

  康横将白千羽的腿拉到了床沿,自己则下了床,就着方才的姿势,将男根一捅到底,白千羽还没反应过来,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白千羽爽到后仰,手指抓住了身侧的绸制睡衣,与平时后入或者正面进入的快感有些不同,宫口和小穴里被狠狠照顾的角度不一样。白千羽的花穴在男根进出间被抽带出不少淫水,啪啪啪地打湿了两人的腿间,更顺着滴落到了床沿和脚踏上。

  康横一边往里戳刺着,一边抓住了白千羽的右乳,将小红豆压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挤压着,白千羽被捏得有些痛,但是异样的快感不断拍击着她的下身、乳房,甚至涌上她的大脑。

  「师尊~~好厉害,再重一点,啊~~狠狠操徒儿~~」白千羽忍不住浪叫起来。

  康横忽然停住,将白千羽的腿环到自己的腰测,男根在花穴里转了小半圈,白千羽又叫了起来:「师尊~~啊~~」

  康横低头将白千羽的左乳含在嘴里吮吸着,男根在白千羽的宫口碾磨,她觉得自己的花穴又酸又麻,热得又好像要融化一样。

  「宝贝徒儿真美。」康横在她的乳侧吸出了一个吻痕,眼下白千羽眼中满满都是玫瑰色的情欲,哪里还有精力计较不让人留痕迹的禁令。说着他抱着白千羽的臀部,直起身子,又快又狠地往里操弄,一下下地顶在宫口上。

  「啊~~啊~~」白千羽张着嘴,因为太过刺激而有些失声,眼神已经无法聚焦而显得有些恍惚。

  康横最后冲刺了一波,将精液都射进了白千羽的身体了,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下唇,她在他怀里抽搐着等第二波情潮的结束。

  高潮过后的短暂时间里,她才是属于自己的。康横搂着眯缝着眼睛一脸满足的白千羽,就像抱着一只偶尔来家里吃点东西的漂亮野猫。

  这只野猫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了动人的眼睛,抬起头看着康横:「你是不是留吻痕了?」

  「呃~~」康横像是犯了错被发现地开始,眼睛不敢直视白千羽。

  白千羽轻轻哼了一声,拉开了康横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口,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随后又眯起眼睛躺了回去:「你是我的。」

  康横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可抑止地觉得白千羽就连占有欲都可爱得紧。

  白千羽在他怀里继续嘟囔着:「别的也就罢了,区区一个小屁孩也配和我抢师尊,笑话。」

  康横摸着她的头发,让白千羽靠在自己怀里更舒服一些,可方才白千羽招来星火将信烧掉时也照亮了她凝重的侧脸,康横很想知道她到底又惹上什么麻烦的,当年她被掳去魔域的事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就算刺拔掉了,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这么久没有动羊霜蕾,也是想让白千羽亲自复仇,同时也是稳住羊霜蕾让她不要再进一步伤害宝贝徒弟。

  不管夜间闹得多玩,白千羽总是醒得很早,借着晨练之名,她穿好衣服走到禁制外查看,绕着走了半圈,回收了小偃甲——跑腿一号。在屋后不远处的草丛里发现了一簇赤红色的粉末,白千羽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忽然身后一阵劲风袭来,白千羽微微偏头,还是被那道风削落了两根头发,一张卷起的纸条钉在了墙上,她不用转身也知道那人已经走了,那种被人盯着的不适感消失了。她走上前拔下纸条,展开一看,一朵暗红色的花落在掌心,她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满是乖戾之气。

  「我已知羊霜蕾之事始末,若不想他人知晓,带着毒花来魔域。」

               ********

  再往魔域那一章最后不是惊动了大人物嘛,现在大人物来找女主了哈哈哈。

  下周的更新基本就是围绕魔域大人物开展啦,简直就是大乱斗(也没这么乱!)

  最近忙晕,眼瞧着存货越来越少?(?﹏?)?

  话说,我在想更新放几点比较好,大家一般几点看文,然后都是从最近更新那一栏找到这篇文的吗?

             二十二 魔域魔皇与白月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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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魔域魔皇与白月光2

  魔域,任何一个见惯了山清水秀好风光的人都不会习惯这里的景致,白千羽说不清更讨厌这里还是乌烟瘴气的前世,可能是后者。

  她纵马轻巧越过了边境,往最近的魔域城池的关隘驰去,果不其然,她将纸条和毒花出示之后,便有个衣着好一些的魔人牵着她的马引她穿越大大小小的城池和集落,又歇了一宿,终于抵达了魔域腹地——魔皇所在的城池。

  白千羽可算是舟车劳顿了,习惯御风而行的她这两天在马背上癫得屁股疼,虽说马鞍上铺了皮毛,但是大腿内侧还是咯得生疼。幸好这几百年自己未曾疏于基本功的锻炼,不然下马的走路姿势肯定和前天运动过度肌肉拉伤一个蠢样子。白千羽带的东西不多,实在是面对魔皇这样的人,只能智取,小伎俩是派不上大用处的,只是,漂亮衣服没几件,搭配的首饰带得不多,对于酷爱穿搭的白千羽来说有点痛苦。

  白千羽从未如此深入魔域,之前的她没有做好准备,又或许她从来没想过来,可是世事如潮水,她无论怎样都逃不开这个地方,魔域腹地城池并没有白千羽想象的那样富丽堂皇,魔皇所居住的地方也不过尔尔,撇开面积比她的院落大之外也没别的优点了。

  走在类似汉白玉铺就的广场上,白千羽觉得这里有点空,在她的脑补里,正中央应该树一根杆子,上面用铁叉叉几个企图造反的人头,兽头也不错,可就是这么空荡荡的。

  到了宫殿,呃,白千羽觉得还是叫宫殿比较方便,领着她的人下去了,大殿门口就站着两个魔人,其中一个让她候着,就进去通传了。

  哪儿这么多臭规矩,她去哪儿不是直接摸进对方卧房的?

  她望着空荡荡的广场,觉得这玩意儿建造来干嘛的呢?魔域一共就这么几个城主,大殿里肯定站得下啊,难道这广场是用来办类似群交会的活动的?

  哎呀,哎呀,太生猛了。白千羽被自己的脑补刺激得捂住了脸。正巧大殿里的门打开,守门的魔人和另一个看起来像是近卫一样的魔将走了出来,那魔将以黑纱覆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白千羽瞧着觉着眼熟却也没多想,倒是那魔将看到她后微微皱了皱眉,清冷地说道:「魔皇在等你,随我进去吧。」

  「哦。」

  大殿和广场一样,尽头是阶梯,阶梯上坐着一位相貌偏年轻,肤色跟白千羽不相上下,美得带两分中性意味的人。

  论少年气,还是况孟比较可爱些,嗯!白千羽在心里暗暗比较。

  皇位阶下两侧越有二十来把椅子,其余装饰一概没有,白千羽看向魔皇坐的那把交椅,也觉得上面缺点或华丽或凛冽的装饰。

  空旷也有空旷的好处,至少免于艳俗,白千羽也没多想就走到两排座位中左上手的位置坐下,那架势就差喊一句「上茶」了。

  跟在她身后的魔将想不起这女修是谁,只觉得她很熟悉,觉得她这么大大咧咧地坐下再正常不过,也因为魔皇没有制止她,就没有擅自揣测上意,静默地走回魔皇的身后站着。

  「你知道我是谁吗?」魔皇手肘撑在扶手上,托着下巴打量白千羽。

  「都带到这儿了还不知道,那我不如直接找根柱子撞死。」白千羽也不客气,魔皇确实是个美人,但是不怎么戳她的性癖,可能康横那种稍微妖一点的桃花眼的男人比较戳她。啊不对,还有一位~~算了过去都过去了,不想了。

  「那你不该这么狂妄,毕竟你的秘密掌握在我手里,识时务者为俊杰。」魔皇抬高了下巴,作睥睨状。

  「魔皇大人有大量,没必要管我这种小人物的破事吧。」白千羽觉得好笑,抖开折扇为自己扇着风,魔皇这家伙摆明了就像是找到新玩具了,还想要新玩具臣服于他,还不能太轻易臣服,呵,有点天赋的人的通病,「我自入魔域,都没吃过一顿好的,要不先吃饭,边吃饭边谈?」

  「你还有心情吃饭?」

  「不请我吃饭,我脑子转不动。」白千羽皱着眉头像是有些苦恼地说道。

  魔皇笑了,让身边的魔将去后面吩咐开宴。刚出关就听到她的妖颜祸水的名号,她坐守城中,竟让她的众位情人以为她被困,纷纷前来援助,他以为那些修士不过是散兵游勇,最后竟将守关的宓风杀了,城池也被践踏得几乎没有复原的可能。范九徵有些兴趣,让下属去调查,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还是让他得知了宓素掳走当时尚在金丹期的白千羽的过往,发现此女心思深沉又耐得住性子,且天赋极高,别人数千年之事被她压缩到几百年间完成。原以为是个美得有攻击性的女子,没想到今天她淡妆前来身披素雪白羽纱竟像一个不舍凡俗的仙女,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破坏了那种仙意。

  范九徵的调查并不止于宓素与她的往事,一路顺蔓摸瓜,发现了她还不打算放过陷害她的始作俑者,联修仙世家、稳妙音门、协同药王谷、牵连正气盟,被她一股脑儿全利用了来报私仇,偏偏这几方就被这一团乱麻扯在中央,谁也别想逃,她倒是又赚了好名声,又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可惜啊可惜,小姑娘百密一疏,没想到他会感兴趣,一路跟踪而来抓她的马脚,原本给了她几十年时间,看她如何善后,没成想她完全不在意那些漏洞,那被他利用来满足私欲,她也不该有怨言。

  不过,她还挺机警,照理来说他用魔域的幻术,连大乘期的人也会被骗过去,偏偏她此次似有察觉。

  白千羽没怎么指望能在魔域吃到什么好东西,所以当菜品摆上来时,她也没怎么惊讶,只是凭借在魔域的生活经验挑了还不错的几样填饱肚子。范九徵坐在上位,看着白千羽挑挑拣拣,觉得好笑,他并没有想好要把她关在身边做什么,她就是被范九徵一直渴望的玩具,可是真的拥有之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即便不知道怎么办,似乎看着她吃东西,和她说话也很有趣。

  「冒昧问一句,这几十年没事干跟在我屁股后面的人,不会是你吧,魔皇大人。」白千羽咬着筷子,忽然抬起头正对上看她看得出身的范九徵的双眼。

  你看,这女人不说话是仙女,一说话就是地痞,范九徵熊了大半辈子,可能是真的遇到克星了,他不说话,不管是否承认,都显得他好像没事做一样。

  「哦~~这样啊~~」见范九徵不说话,白千羽意味深长地笑了,紧接着她想到,不知道她和别的门主修炼他有没有偷看啊。

  把自己的肚子填饱之后,白千羽笑着问范九徵:「不知道魔皇大人捏着我的把柄,是想让我干什么呢?」

  「我还没想好。」范九徵觉得这个答案抛出去比较容易让人不安,因为目的未明比较让人恐惧,之前他这么操作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白千羽的心理素质。目的未明,意味着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呆的过程中会出现什么状况,一般人都会忐忑。

  「那我住哪儿?住的地方不好的话,我会酌情叨扰魔皇大人的寝殿。」白千羽淡然地表态。

  魔皇不是处男,但是他也不会这么随便,他也有正常的需求,要爬他床的人不少,奔放大胆的魔域女修也好,扭扭捏捏故作姿态的正道女修也好,他全凭性子,想要的时候来者不拒,不想要的话把她们丢出去。

  可是白千羽怎么办呢?睡吗?

  「随你。」范九徵就算内心纠结,面上也不显露出来,依旧是冷冷淡淡地说话。

  「哦。那我不来夜袭了。」白千羽也好想一点不在意的样子,完全放松下来把魔域当成她家了。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但是魔皇的心理活动却是一刻也没有停歇。

  「哦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白千羽忽然笑了起来,这一笑恍若春回大地,百花盛放,她眼里晶晶亮得又如漫天星坠,「魔皇大人,秘密的价值在于知晓秘密者的多寡,这您知道的吧。」

  范九徵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升起一丝不安,更多的是雀跃,挑战与被挑战是他最乐意的事情,他无聊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能与他正面交锋了,啊不对,她是第二个,但是第一个那个家伙根本不会和自己玩啊!

  「可是,能探查到我露出的马脚的人不止魔皇大人一个。」白千羽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范九徵,「羊霜蕾的弟子可能最初懵懵懂懂,自她死后不可能不起疑心;修仙世家那儿被边缘化的一部分麻家人不可能看着况孟夺回家主之位;正气盟这次借势内部清理,被清理的一方势力也想卷土重来~~这些人都有可能共享这个秘密,进而瓜分秘密的价值。试问,魔皇大人,多你一人知道我的秘密,我会怕吗?」

  范九徵一下就被捏住了把柄,若不是他满脑子只想把人拐来魔域,这些他未必想不到,此刻反倒是他有些骑虎难下:「你,什么意思?」

  「排除竞争对手,一家独大啊。」白千羽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她走到范九徵身边,他身边的近卫魔将,覆黑纱的那位还想拦住她,却被范九徵抬手制止了,她坐到范九徵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范九徵内心纠结啊,他不想让自己沦陷得这么快,只能安慰自己,那是为了今后更好地掌控她才去剪除那几方威胁她的势力的,才不是替她扫清障碍。也因为这点别扭,他任凭白千羽在他身上坐着,就是不搂她的腰。

  白千羽心想,这家伙可能属于不近女色的那种,还是不要太套近乎了,会适得其反,就松开了范九徵的脖子,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拍拍裙子坐回原位。

  「这是魔皇大人自己的选择,若是您选择不去排除潜在竞争对手,那我只能亲自动手,省得夜长梦多。」白千羽摸着指甲,因为练剑,她从不蓄指甲,每一个指甲都按照留出一条细细的白色上弦月一样的形状修剪,心里想毒花的颜色挺正,不知道能不能染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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