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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4,3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5580 ℃

  景桓轻声地笑了,他自己也忍得不好受,白蓁瘫软在他身上,可是她的手还是很不安分地摸着他胸腹的肌肉。

  「手感真好。」她满足地笑着,景桓脱掉了她的连体裤,将自己的男根释放出来,白蓁的手滑下去抚摸着他的欲望,「热乎乎的。」

  白蓁撑着他的肩膀勉强坐了起来,景桓用手指分开了她的系带裤,那里又湿又滑引逗着他将两根手指挺了进去。

  「啊。」白蓁座椅和车门的扶手才没让自己软倒下去,景桓感受到小穴里的媚肉一下子缠住了他的手指,他稍微探了一下,摸到了她穴口不远处有个柔软的突起,他用力的摁了一下,白蓁娇吟一声,小穴里涌出了涓涓细流。

  「不要,不要玩那里,快点给我。」白蓁眯着眼睛哀求着。

  景桓抽出手指,他的下身涨得快爆炸了,他扶着白蓁的腰,她一手分开小穴,一手扶着男根,缓慢地往下坐,白蓁忍得很辛苦,只要有几天没上床,男根进去的时候,穴口就会涨得发疼,眼下好不容易才吞了个龟头进去,她的腿撑得都要酸了。景桓也没有多好受,原以为进去会很容易,没想到白蓁的肉穴这么紧,他看着被撑开的穴口忍了好久才没压着她的腰直接让她坐下去,龟头像是破开层层柔软的障壁一样挤了进去,待到整根没入时,景桓忍不住掐着白蓁的腰快速地上下抽插起来。

  「还有~~点疼~~你慢一点啊~~」白蓁忍不住摇着头叫着,粗长的肉棒让她又疼又爽,几乎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宫口,让她的下腹又酸又麻。

  景桓没有听她的,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满脑子只想狠狠地干她,她的肉穴吸得很紧,每一下抽出再狠狠往里操干都是对景桓忍住不射的考验。里面又湿又热,龟头每一次都被她的肉壁挤弄着,她胸前并不算大的两团雪乳晃动着,上面被景桓用牙齿磨得更加鲜艳的乳珠一下下刺激着他的视觉,更别说她的有些放浪的叫床了:「啊~~好涨,好大~~里面被撑满了~~」

  每次被刺激到宫口,白蓁总是不自觉地缩紧小穴,让景桓退不出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深里顶,白蓁摇着头,有些慌张道:「不要再往里了~~要坏掉了~~呜。」

  「那就坏掉吧~~反正你已经让我完全不像自己了~~」景桓回应着,但是白蓁完全沦陷在情欲里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景桓又用力一记冲顶,又压着她的腰,肉棒在宫口磨蹭着,白蓁眼前闪过一丝白光,哭叫着:「不要~~我不行了啊~~啊!」

  景桓觉得自己的都快被吸出来了,白蓁高潮了一次,涌出了不少淫水她的身子有些发抖,趁她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景桓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方才被堵住的淫液随着他的运动,一点点溅了出来,打在景桓的小腹上。白蓁眼角发红,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头两侧,腰继续被身下的男人掐着继续摆动,景桓坏心眼地左右晃了一下她的腰,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的求饶:「呜呜呜~~别弄了,我要被你弄死了~~」

  白蓁自诩阅男无数,但是像景桓这样到现在还故意不射的,实在是少数,陌生的快感在高潮后又侵袭而来,她毫无办法,只能讨好地轻轻吮吸景桓的下唇:「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快射给我好不好~~」

  「行,先给你一次。」景桓很快就答应了,用白蓁意想不到的速度抽插起来的,她的呻吟支离破碎,花穴里的水流得整个车座边缘都湿了,狠狠操干了几百下之后,景桓将白蓁摁在怀里,龟头抵进她的宫口将精水灌入。白蓁微微发抖,承受着又一轮高潮,她忍不住咬着景桓的肩膀。

  白蓁趴在景桓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景桓笑着让她趴了一会儿,然后将她搂着一起坐起来,找到了白蓁的连体裤给她套上,把软得像没骨头的她放在车座的一边,自己勉强地穿戴整齐之后,找到她的车钥匙打开车门。

  景桓有些无奈地将她打横抱起,回望了一眼车座上激情过后的惨状,觉得自己破例破得真是够够的。

 

          景白番外 蝴蝶标本与收藏家(下)

  到了白蓁的公寓,景桓将她放在沙发上,灯没有开,客厅大落地窗将外面的霓虹与车水马龙透了进来,景桓盯着身下半眯着眼睛衣衫不整的白蓁,再次吻了下去。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很快又响起了男女交合的声音,白蓁甜腻地呻吟着,她瘫坐在沙发上,两条腿被高高架起在景桓的肩膀上,景桓由上而下地,像是打桩一样地操干着她的媚穴,他有更长的时间探索她穴内的敏感点,一轮猛烈的操干之后,他缓缓往外退,白蓁不解地夹紧小穴不让他出去,纤细的手指拉着他的手腕:「不要出去嘛~~」

  「真是骚货~~」景桓说出口之后有点后悔。

  白蓁却笑得开心:「呼呼,对啊,快点干到我合不拢腿。」

  景桓皱着眉头,心底有些发苦,之前所做出的抗拒她魅力的努力都失败了,他毫不挣扎地沦陷入苦海,他将男根退到穴口,顶弄着他在车里摸到的那处突起,白蓁一下子绷紧了,白玉般的脚趾蜷缩着:「啊~~不~~那里太刺激了。」

  白蓁根本承受不了景桓对她敏感点的恶意挑逗,很快就哆嗦着再次泄了身子。

  「我就如愿让你合不拢腿吧。」景桓俯下身字含住了白蓁因为高潮而情不自禁伸出的舌头,他有滋有味地吮吸着,白蓁有些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穴肉还是很诚实地吸着男根,半是迎合着他的操弄。

  「啊哈~~啊~~嗯~~」

  景桓将她的两条腿并拢,男根深埋她的体内,让她侧躺在沙发上,再翻转过来趴着,男根在小穴里转了半圈,白蓁被弄得几乎没了力气,只能发出喘息。

  景桓让她撅着屁股,白蓁的腰沉了下去,全靠景桓的手托着她的小腹帮她保持平衡,他用后入的姿势又抽插了很久,直到白蓁的嗓子叫得有些哑了才射进去结束了这场性爱。

  白蓁的嘴,骗人的鬼。

  嘴上说着你是最特别的,没到一年,景桓就看到了她的新情人,据说比她小了八岁。他却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在床下刻意的清冷表情与举止,白蓁也不在意只当他对她没执念,因为这种不过分亲近的态度,景桓才能成为从情人位置上退下来后还能坐到朋友席位的人。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开自己的视野。

  在白蓁与新情人打得火热时,她以艺人兼制作人的身份签了景桓的公司,两人在一起时本就低调,加之圈内一些知情人明白白蓁从来不会和睡过的人有生意纠葛,景桓的兄弟只当白蓁没能得手,拍着他的肩膀说:「幸好幸好,白蓁就不是个人,根本没有心,兄弟幸免于难。」

  景桓没说话,周身的气压莫名地低了。

  出事的那天,白蓁刚从排练室下班,她兴奋地给景桓打电话谈工作:「有个小偶像,我很想签下来,反正她和TE的练习生合同就快到期了,到时候给我拿下啊!我太喜欢她了!」

  「好,叫什么?」

  「叫芝川,好像不是本名,这不重要。总之她实力和颜值都很能打,我在心里都已经规划好路线了。我真的太喜欢她了。」

  景桓苦笑,给白蓁留的私人手机号,她打来都是在讲工作。

  「喂喂你在听吗?小池放在我身边做我的助理太屈才了,到时候把她分配给这个小偶像好了。」

  「你,接下来,有空吗?」景桓轻声问道,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见她的借口,「我不能因为你电话里讲就签她,你把规划和我当面讲清楚一点。」

  「啊,不好意思啊,往后叁天我休假,我去开车了。先挂了,等我回来。」白蓁爽朗地挂断了电话,她开车到约定的地点接了小情人,一路往郊区避暑山的别墅里开去~~接到死讯时,景桓拿出手机定定地看着昨晚十点与白蓁的通话记录,只是看着他就能回忆起她说的每个字以及说话时的语调,忽然之间她的一切都涌入了他的脑海,她的笑、她的话语、她的调情、她飙车时爱哼的曲调、她在排练室挥汗如雨时认真的眼神、她与人针锋相对的扬起的眉毛、她留在咖啡杯上的红色唇印~~他抱着头,在白家老宅花园外的步道边蹲了下去,他哭不出来,眼睛骇人得发红。

  他最终还是没有进白家老宅,驱车前往白蓁常住的高级公寓,好在里面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他枯坐在地毯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天光转暗,然后华灯初上,最后只余路灯~~他出席了她的葬礼,只有亲友参加,他的身份是直属上司兼好友,这样很好,没有其他碍眼的人在,她的尸体全毁了,最好的入殓师也无法恢复一丁点生前的容貌,她只能在遗照上笑得肆意。

  随后的事不过是照顾她的家人,提携她所喜爱的后辈,静静等待自己生命终止的一刻,好在没有太晚,景桓十六年后死于过劳。

  他在陷入沉眠之后很久都在全然的黑暗中度过,直到一个娘炮声音响起:「假如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再见到她吗?」

  「想。」根本不需要犹豫。

  「她遇到了点麻烦,想必你也认识杀死她的人吧。」

  景桓皱了皱眉,在白蓁车上动手脚的是一个女人,是情杀:「那个凶手怎么了?」

  「啊解释起来,好麻烦,因为传送阵就要开了,总之你可以理解为一场博弈游戏,你可以作为她的助力登场。」娘炮的语速变快了,语气也正常多了,「由于白蓁不是人,所以你如果想要帮助她就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

  「从此你不再有轮回的机会,只能生生世世跟着她,她跳跃到什么时空你就必须跟着走,你不再有生死的自主权,她会完全成为你的主宰。」

  「那,不是很好吗?」

  「年轻人,给你两分钟想想清楚,一辈子两辈子还好说,跟着白蓁那种人,你确定?」系统都有些不忍,毕竟这代价太大了,景桓不是它询问的第一个人,却是做决定最快的人。

  「我确定。」

               *********

  姑且交代了一下,景白原初世界线的纠葛,心疼白月光叁秒,爱上不该爱的人呀~~~我家白白就是如此渣得明明白白!

  这章有点短,一会儿还会上一章粗长的,作为百珠纪念加更

            四十六 卸去伪装的争吵(景白床头啪啪床尾吵架)

  白千羽赶到景儒衡那里时,月已西垂,天上的星星都已经隐没了不少,她蹲在房顶上,看着金青色的夜幕,晚风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颊。

  「别蹲我房顶,进来吧。」

  白千羽往下一看,就看到了那张一眼就让她情欲高涨的脸,罢了,劝他干嘛呢,刚刚没爽够,先让自己饱了欲望再说。

  白蓁站在边缘,景桓下意识就伸开双臂想要接住她,她的落点却在他身旁,他有些尴尬地想放下手臂,她吐了吐舌头「跳歪了」,然后扑进他的怀里,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她凑着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她熟悉喜欢的气味。

  「景桓~~」白蓁将一条腿抬起来勾住他的腰,他将手挪到她的大腿根帮她托着,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舌尖轻轻擦过她淡淡的齿痕,景桓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扬起脸,眼里就像倒映了星空一样美,他爱她,毋庸置疑,她不是美好的人,却也不是全然的画皮,她很复杂,复杂得就像一辈子无法探求到的真理,现在好了,他又用不完的时间来探索她的究竟。

  白蓁几乎把身体整个压在景桓的身上,另一只脚的脚尖踮起,努力去够他性感的薄唇,景桓微微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景桓掌握了主动权,深入白蓁的嘴里,舔吮着她的口腔内壁的软肉,用舌头引逗着她的舌头,却不与之交缠,她的舌头只能有些委屈地舔着他的舌头边缘偶尔探出来舔他的下唇。两人的唇舌过了好久才分开,白蓁低下头喘气,景桓拍拍她另一侧的屁股:「盘上来,我抱你进去。」

  白蓁把另一条腿也盘了上去,嘴上的骚扰却没有停,她扒着景桓的肩膀,含住他的耳垂,舌头顺着他的耳朵轮廓滑动,她的大腿根部能感觉到景桓的异样,她轻轻笑着,将舌尖伸进他的耳朵,模仿性交的样子一下下戳着。

  「你不怕我把你摔下去。」景桓托着她的屁股捏了一把。

  「你不会的。」白蓁笑着退出了舌头,响亮地吸了一口他的耳垂。

  她被抱进房内,房门一关,她就被抵在了墙面上,景桓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一条腿放下,腾出一只手解她的衣服。这女人把衣服看得比男人还重要,还是扯坏了能闹几天脾气。景桓很快解开了两层衣服,她藕色的缎子抹胸裹着两团乳肉紧紧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景桓吮吸着她软软的舌头,将她嘴里的津液过到自己口中,白蓁被他吻得脑子晕乎乎,浑身发软,要不是背靠着墙,还被景桓扶着腿根,她就要软倒在地了。

  刚刚还在支茂伦那里做得有些勉强,现在刚被景桓吻了两次,就觉得自己又如鱼得水了。

  景桓松开白千羽的嘴唇,他看了两秒,两颊染上淡淡的粉红,澄碧的双瞳水汪汪的女人,竟然觉得这服妖孽的样子才更像她本真的模样,可她黑发黑瞳的样子,他也很喜欢,很神秘。

  他偏过头,含住她的耳垂,就像她方才对她做的那样,轻轻吮吸含舔,白蓁的屁股下面有一根火热的肉棒抵着,她很难不发出呻吟:「啊~~景桓~~」快点干我,后面半句她没说出口,以前她只要颤抖着声音叫他名字,他就会像开了开关一点,褪去清冷的外衣,变成又粘人又狂野的兽。

  景桓忽然低沉地笑了一下,他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吻下去,白蓁忽然觉得颈窝处一阵濡湿后有些刺痛,继而在锁骨上又是类似的感觉,她知道被种草莓了。她没有火大,这是她所谓的「白月光」特权,从第一次在车上拒绝他不让他留痕迹之后,他就会在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留吻痕,只是脖子和锁骨~~嗯不给留~~不过被伺候得浑身发软,白蓁也懒得去计较,她微微仰起头,将胸乳送到他跟前。

  景桓也不客气,一手握住她的乳肉搓揉,用嘴巴咬住另一边的乳珠吮吸。

  「啊~~不要吸~~」白蓁被他玩得浑身酥软,只求他赶紧将大肉棒塞进来狠狠干她,爽快的感觉使她挺着胸继续任由景桓亵玩。

  景桓用力的吮吸,把深粉的乳头吸得和熟透的小樱桃似的。

  「景桓啊~~快点操我~~」白蓁的腰扭着,屁股在他的龟头上不断摩擦,她从剑尊那里出来之后在去见姚瑶之前还清理了换了身衣服,特意没穿内裤,她小穴里涌出的液体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往下淌到了膝盖内侧。

  景桓有些硬的手臂箍住她的屁股将她运到了床上,急躁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一把拉下白蓁的裤子,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别说大腿根了,淫液都已经流了半条腿了。被欲望催发之前还接受过欢爱的艳红着一收一缩。

  她才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不久。景桓得出了这个结论,眸色一片深沉。

  白蓁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人精肯定知道自己刚睡完剑尊,高傲如景桓肯定就~~「啊!」白蓁不由地叫出了声,她原以为景桓会愤然离场,没想到他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

  白蓁的小穴还是这么令人销魂,穴肉将两根手指缠得死紧,几乎让景桓无法动弹,他自然知道用肉棒捣这处销魂地是多么爽快。

  「你干嘛呀~~」景桓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抠挖着,他毫无章法地用指腹和指节抵着她里面凹凸不平褶皱的穴肉,白蓁被折磨得快疯了,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阴蒂,她再次惊叫起来,「啊!」

  小穴里不断被抠挖,更兼景桓不断吮吸她的阴蒂,小穴里的水被越挖越多,白蓁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指节,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穴里喷出的水溅了一小部分到景桓的嘴里,其余的都打在他的下巴上。

  都是她甜腻的味道,没有其他男人的气味了。景桓用自己的方法让白蓁净了一下身子。

  他抬起她的两条腿,将忍了许久的昂扬一下捅了进去,白蓁就像是鲤鱼一样被刺激得忽然弓起身子,尖叫着:「啊~~景桓,你好凶~~」

  「哼。」景桓冷冷地说道,「刚刚被别人干过就来找我,你想想我真的对你凶吗?」

  白蓁没说话,她看着景桓的眼睛,里面委屈多于愤怒,她心里却是困惑多于同情。

  生怕白蓁说出什么让他气到吐血的话,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嘴唇,腰腹却狠狠地摆动,肉棒在淫乱的水穴里抽插。

  「呜呜~~」白蓁再次被吻得七荤八素,小穴里每一处敏感地都被重重摩擦过去,她的嘴被景桓的吻堵得很牢,景桓又猛又精准的操干让她想放浪地叫,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方才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又脆弱,被景桓这么弄了两下,她很快又收紧的小穴又想泄了。

  景桓的肉棒被白蓁的穴肉忽然绞紧,差点精关失守,他只能直起身子,强行分开白蓁的两腿,将柱身退出缓口气,白蓁在快高潮的时候被人强行止住,只能委屈地看着景桓。

  景桓也没让她等太久,分开她的双腿之后,就挺腰操干起来,他每次退出又没入,每一次都直直地顶向她的宫口,方才即将高潮的快感变成了一阵阵的酸麻,雪白的乳波和上面点点红痕晃得景桓更加疯狂地戳刺着她的花心。

  「啊~~啊~~太猛了~~」白蓁反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仰着头承受着景桓对她宫口的侵犯,她的春水一汪汪地想要往外涌,却在穴口被抽插的肉棒打成了白沫,沿着她的臀缝滴落在床沿和地上。

  景桓痴迷地看着深陷情欲的女人,一只手伸向她的小腹,轻轻摁压。

  「不要啊~~」白蓁感觉自己的小腹被这么一摁,整个花穴里的敏感点都像被挤到了他的肉棒上,任他施虐,她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了即将被高潮吞噬的淫态,她红艳艳的舌尖微微伸出,眼睛半眯着,眉间微微蹙起,她的上半身颤抖着,红艳艳的小樱桃就像是成熟了一般颤颤巍巍得引人采摘,更别说她的小穴了,夹着肉棒微微地战栗。被这么多张颤抖的小嘴吮吸着的肉棒主人更不好受,往里狠狠地冲撞着。

  白蓁哀哀地叫着,眼角有些泛泪光,她终于忍受不住了,狠狠绞紧肉棒,从宫口涌出的蜜液浇了肉棒一头,景桓掐着她的腰,摁住她的小腹,把龟头挤进白蓁的宫口,把阳精和魔气都灌了进去。

  白蓁的身体像过电一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景桓忍不住趴下去吻住这个被干到失神后更加动人可爱的女人,他吮吸着她的嘴唇,迷恋地叫着:「蓁蓁,蓁蓁,我好想你~~」

  高潮过后,白蓁的脑子糊里糊涂的,都忘记自己原本过来是做什么的,任由景桓给她弄干净,然后和他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他吻着她的发顶,手指梳着她如同月下溪水般凉爽又顺滑的发丝,白蓁闭着眼睛享受着,忽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音画,景桓抱着睡着的她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述说着他的爱意,然后他将手臂从她的颈窝下抽离,替她盖好被子离开~~她不知道,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爱可以伪装,变得不在意、变得冷漠,然后在面对最混账最没下限的「卖身契」时毫不犹豫地签下。

  白蓁睁开眼睛,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冷漠地看着景桓:「我会和系统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机会把你的卖身契撕了。」

  景桓皱了一下眉头:「你要做什么?我自愿的。」

  「你当我没学过法律吗?老娘做制作人没日没夜啃书的时候学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系统的做法是胁迫,根本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去考虑。」白蓁越过景桓的腰腹,伸手够到了自己的抹胸,景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自愿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几千年了,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想清楚了。」

  「那我也和你说清楚,当双方不对等的情况下是不存在爱情了,你别到头来只感动了你自己。」白蓁觉得自己有点冒火,在胸前抄起手臂,深呼吸之后又开口说道,「系统说我只是个bug,你懂吗?我不是人,空有外表,内里指不定是什么高级AI啥的。」

  「它说过,说你是多种意识的杂糅,在行将被摧毁的时候强塞进一个肉体保留了意识。」

  白蓁倒是没在系统那里听过这样的说法,听起来比AI还不如:「那不就好了,我觉得只有相同物种平等地位的情况下才是健康关系,才能算爱,其他情况下就是权力与支配罢了。」

  「对,我心甘情愿被你支配,行了吗?」景桓在原初世界线就知道在吵架方面,白蓁有多厉害、多气人。

  「既然出现了权力,那么所谓心甘情愿地被支配就是一个伪命题!」白蓁套上抹胸,继续抄着手臂讽刺道,她一扬眉毛,「你需要我援引案例吗?」

  景桓的脑子开始飞速运作,说服白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的逻辑和诡辩水平可以把人说吐血,他的手不知觉松了,白蓁趁机跨过他,迈步走到床下开始穿衣服。

  「你看,你把你自己洗脑得太彻底了。」白蓁把裤子套上,淡淡地说道,景桓受不了她语气里疑似可怜的东西。

  「就像探求宇宙真理的哲人,当他因缘际会窥探到一丝奥秘的时候,你觉得他会放手吗?」

  「你把我比作真理?太抬举我了。」白蓁笑道,「那我也可以告诉你,如果他看到的不是真理,而是邪神的引诱呢?」

  眼瞧着白千羽就要离开床沿去捡她的夹衣了,景桓突然说道:「你现在想要强制送我走,不也是一种支配吗?既然你不希望我们之间是这样的关系,你就该把选择权留给我。」

  白蓁从椅子上捞起夹衣:「我只是说,权利和支配不对,并没有说我自己不喜欢,我要是不喜欢,我也不会在修真大陆上让这么多男人对我死心塌地了。」

  「那你多支配一个我又有什么要紧呢?」

  「因为你长着一张让我很想对你做正确的事的脸。」白蓁觉得景桓马上要扳回一城了,有些烦躁地套上夹衣。

  「那你觉得你刚才睡过剑尊之后再过来算是正确的吗?其实犯错的快感谁都喜欢,尤其是你,系统说你和乐欲的适配度很高。」

  「因为你和我在最初的起点有过交集,就好像人漂泊在外总会亲近家乡人一样,所以我想对你做正确的事。」

  「那你就更不应该支配,而应当把选择权留给我。」景桓沉声说道,「我爱你,蓁蓁。」

  「啊,烦死了!」白蓁烦躁地挠了一下头发,捡起地上的罩衫,推开门就跑。

  景桓坐在床上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忽然脑内系统的声音出现了:「其实我还蛮佩服你的,要跟着白蓁这样喜新厌旧的人生生世世,真的要勇气的,其实你的『卖身契』不是不能解~~」

  「别告诉她有解决的办法,拜托。对我来说,我比任何情敌都有更多的时间去观察她的每一个侧面,她是永远无法被研究透彻的谜题,越是深入,越是感慨呆在她身边的时间太短了。」

  「嗐,不是作为系统,就是作为朋友,问问你,爱一个人不是有独占欲吗?她这样,你会不会太煎熬了。」

  「所以我穿过来,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了啊。」

  「都把自己憋出心魔了,不得了,我觉得她肯定会继续向我追问怎么才能解除『卖身契』诶。」

  「我知道她的,很没心没肺的,肯定这次有事刺激到她了,才会突然过来,只要她平常顺风顺水有男人给她睡,又宠得她乐不思蜀,不会叁天两头骚扰你的。」景桓把自己给说得嘴里心底发苦。

  「兄弟,心疼你嗷。」

  「得了吧,真心疼从一开始就不该问我想不想见她,你们得了个大bug不算,还附带一个能力不弱的穿越者,有什么不好的?」

  系统被他问噎住了,这两人真是都不好惹。

               ========

  系统:我觉得我就是夹在后宫之主和正宫之间的无辜小孩。

  白蓁、景桓:呵。

  系统:嘤。

               ========

             四十七 闭关门外的后宫聚会

  哪儿都不能去,连合欢宗自己的住处也只能偷偷地回,做妖女做到她这个地步也是惨。

  「不过你这是自找的!」白千羽掐了一把自己脸颊,自嘲道。

  晨光熹微下,白千羽放低脚步在库房逛了一圈,总觉得东西又多了好多,原本的库房旁边有一个毛坯正在修建,估计是小童联络了新修的库房二号。

  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是跑进了自己卧室西面的碧纱橱,把小童摇醒了:「起床干活啦!」

  「主上回来了?」小童刚醒还没来得及摆上营业性微笑,一副臭脸。

  「帮我洞里收拾收拾,我要闭关,快点。」

  「好,好。」小童觉得替白千羽干活可以让他老一百年,平常摸鱼是爽快,每年总有这么几个时段,他忙得脚不沾地,比如现在,自家主子明显就是被情人追得只能躲回来闭关避难,洞府修好了就没用过,唉,小童觉得自己还没有成年就要秃头了。

  白千羽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拿眼睛不断觑着自己的小院门口,生怕有人过来找她「算账」。她需要有一段谁都不能打扰的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之前庾曼音说她若是不想早飞升可以拿多余的灵气来温养本命剑,若是得巧就能炼化出剑灵,武力会比现在翻叁倍。

  「那不是变成修真大陆的超级赛亚人了。」白千羽当时在内心吐槽着。

  现在她入关就是借着练剑灵这个借口进去思索bug生,练不出剑灵她就把本命剑叶鱼给炼化了,横竖她不亏,最关键的是,她现在谁也不想见,估计谁来了见她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厌世脸都会觉得她人设崩了。

  「傻逼系统,臭娘炮,滚出来。」白千羽现在暴躁得就像痛经的霸王龙。

  「蓁蓁姐,什么事儿啊,现在系统安排我做你的专属客服嗷~ 人家好激动!」

  把人喊出来之后,白千羽难得地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该说什么,该问什么,原本应该有的清晰思路就像一张纸被碎纸机吞没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对着碎片无能狂怒。

  「没事了,你滚吧。」白千羽闭上眼睛,双手伸进自己的长发间。

  「好哦,有事找我哦~ 」

  「主上,洞府里面布置好了,你要待多久?」小童灰头土脸地出现在眼前,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谢绝一切客人,谁来都别给茶水喝,他们一会儿就会走的,有什么新鲜事儿就把这只纸鸢飞进来,给我解闷。」白千羽把顺手迭的一只纸飞机递给小童。

  「主上,你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自家小童见得多了,比别家的都要人精得多。

  「你家主人好像被人掐住软肋了,特别难受。」白千羽装作痛苦的样子扶住自己的腰子。

  「您快进去吧,别一会儿有人来了。」

  「说得对,我这就进去。」白千羽随便在书架上抽了几本大部头,几本笔记就跑进了洞府,施咒将入口封住。

  好了,谁也别想来打扰我,没个几十一百年的,自己绝对不出去。

  主人跑进洞府躲起来没几天,小童就觉得自己胃都要皱成一团了。

  第一天康横长老和法无盐长老来了,小童掂量了一下「谁来了也别倒茶喝」这句话的含义,走到法无盐身边悄悄地道歉:「法长老,主上说谁来也不倒茶喝。」

  法无盐会意,笑着看向康横:「你的小徒弟在下逐客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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