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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4,2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1170 ℃

  「嗯。」白千羽赞同。

  卫澄之同白千羽两人一边看比剑,一边讨论双方招式,甚至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思索如何破局,白千羽心有所得,可惜小本本没带在身边。

  「我现在还留着师父给我的剑法心得呢,施了不少法术才防止住纸张腐败损毁。」白千羽忽然有些怀念当初心无旁骛练剑的时候。

  卫澄之盯着她的侧脸,许久笑了:「你倒比许多弟子刻苦努力多了。」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也就是给自己定下计划之后比较自律,只是完成了计划,我也会给自己准备奖励。」白千羽嘿嘿一笑。

  谈笑间,姚瑶已经站在最后一名对手前了,赢过他,她就是近年入门弟子中的首席了,开挂的快乐让她忘乎所以,看着眼前叁十许的师兄内心有些飘飘然地认为,这一场也会轻易获胜。

  姚瑶忍不住看向高处玉台上的支茂伦,黑色衣袍银白色头发的他,令她心旌摇摇,许是因为她的分神,锣声响起之后,姚瑶未能抢得先机,那位师兄的剑尖直扑她的面门,她只能迅速而狼狈地闪开,这一闪出了许多破绽,她眼瞧着对手的剑变了方向朝她的下盘攻击,她一咬牙挥剑架开了剑尖,顺势往前刺去。对手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被吓到的主儿,他从方才她的反击就看出她拿剑并不稳,若是迫使她再出破绽打乱她的计划,就能将她的剑打落。

  他一低头躲过了姚瑶的剑尖,用不雅地姿势放低重心前行两步,这两步竟绕到了姚瑶的身后,她心中一惊,想要转身,左肩竟挨了一掌,她踉跄向前,一边转身面对对手一边稳住身形。两人分开稍许,再次寻找向对方进攻的时机。

  「太丑了!」卫澄之怒道,叁岁小孩儿都比他们舞得好。

  「哈哈,师父你夸张了。」白千羽抚掌笑道。

  这一次姚瑶没有再让对手取得先机,可也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堪堪击败,她身上沾了不少沙尘,脸上估计也没多清爽好看。

  可架不住她内心的喜悦,她举起剑,向支茂伦喊道:「师尊!我成功了!」

  支茂伦却冷冷地别过了头,不想看她,原本按照程序应当下台来授予她首席之剑的冶剑峰峰主庾曼音坐在坐席上一动不动。

  就算神经再粗,姚瑶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她都和教习长老说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环视那些坐在高台上的峰主和长老,扬声道:「诸位听晚辈一言!晚辈是一年前拜入剑尊门下的姚瑶,近些年来,门内盛传剑尊因为心静不稳而跌破修为境界,经过晚辈的调查发现,是有人向剑尊下药才导致了这一结果。晚辈虽然修真时间短,剑术不算出众,可是为了师尊,我甘冒大不韪,我指认峰主庾曼音为了将剑尊拉下宝座,而伙同合欢宗妖女白千羽向剑尊下药。」

  「啊,原来准头对准的人是曼音啊~~」白千羽有些赞同地点了点头。

  「呵。」卫澄之很看不起这种权术,他比较喜欢以剑术分胜负。

  台下的姚瑶继续她的表演:「庾曼音峰主,你可否于晚辈对质!」

  庾曼音并不吃惊,只是冷笑:「呵呵。」坐在她身边的道侣星机阁长老欧阳迪凑在她耳边低语:「你这样真可爱。」

  一旁的峰主缪谊忍不住想离这一对远一点。

  峰主们一个个都跟看好戏一样笑着,入门与剑尊时间接近的长老峰主谁不知道上一任剑尊门下四个弟子一个赛一个地喜欢推卸责任,最后合计着坑了年长一岁的支茂伦上任,尤其当听到妖女白千羽向支茂伦下药的时候,大家都用调笑地眼神看向他,就差没起哄了。

  姚瑶觉得氛围不对,眼下这个情形她也不敢瞎说什么,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教习长老,就在这时给她解了围的人,居然是白千羽——只见她高束银白色马尾,缓缓摇着扇子款款走来。

  「我听说有人要给我泼脏水,实在有趣,就来看看。」

  姚瑶梗着脖子道:「也好,省得我们万剑山再去合欢宗抓人。」

  教习长老一挥手,数十名弟子不知从看台上一跃而下,顷刻之间剑阵已成,支茂伦庾曼音变了脸色,看来教习长老才是真的奸细,目的一目了然是想伤了白千羽挑起万剑山与合欢宗,甚至是整个修仙大路的敌意。

  姚瑶见教习长老并未临阵叛变,底气足了不少:「妖女,你还不束手就擒!」

  「唉,说你傻还真傻,绣拳花腿的以为自己开了挂就天下无敌了?」白千羽摇了摇头,「罢了,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基本功的重要性。」

  遇毕,方才慵懒的眼神一收,白千羽一合扇子,数十名弟子同时围攻了上来,她轻轻跃起,扇子一抖将弟子们的剑尖都收归一点,金属声锃然,白千羽足间一点,借着数十柄剑的力一下踏到其中一位弟子的肩膀上,那弟子觉着自己的肩膀觉得没来由地刺痛,手臂一阵脱力,剑已经落到地上了。

  这剑阵缺一人就不成,姚瑶不识剑阵之法,提剑向白千羽的落点跑去,只一瞬,她眼前哪里还有妖女的身影,她早已扔下试剑台上弥补剑阵的弟子和姚瑶,直取教习长老而去。

  教习长老连忙拔剑应对,白千羽出剑角度刁钻,下盘又稳,兼之她又长于术法与御风,教习长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防哪里好。

  庾曼音也没闲着,挥挥手就让自己的弟子去把试剑台上那些被人一下破阵的丢人弟子收拾起来。

  缪谊和支茂伦,还有不远处树上的卫澄之叁人盯着白千羽与教习长老的战况。

  也不知白千羽什么目的,她不再一味地进攻,而转为守势,手上以扇代剑倒放得滴水不漏,叁人心中似有所感,她每一次反击都没有多余的招数,每一击都震得教习长老整只手发麻,勉力将灵力灌注到右臂才能堪堪握紧剑。

  明眼人多半看出此一场两人实力相差太大,白千羽用扇子回击的招数让人怎么看怎么熟悉,不像是合欢宗的海潮剑法,倒像是他们本门的剑术。

  守势滴水不漏,进攻一击必中。白千羽以守待攻,却步步紧逼,教习长老额前的汗越来越多,他本以为白千羽的武力不过是仰慕她的人吹出来的,没想到她比别人吹得厉害得多。

  缪谊看出了门道,看向了支茂伦,支茂伦眼中同样泛着愧疚,白千羽的剑术师承卫澄之,怎么可能不像呢?师兄弟四人中一人因剑法生心魔,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不远处的卫澄之,没有欣赏完这出戏,看着宝贝徒儿用他的剑术套路打得人毫无还手之力,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万剑山已经不是他的家了,他没有留恋地离开了此地。

  白千羽偏过头,让开剑尖,扇子轻轻敲打了一下剑身,健步向前重重地击打在教习长老的右手腕上,剑落地了。她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右肩膀,笑着说道:「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你那是什么剑阵啊,这不丢人吗?」

  万剑山自有人将教习长老捆起,白千羽没管试剑台上错愕的姚瑶,飘落到支茂伦的玉台上,轻佻地用扇子抬起支茂伦的下巴:「你信我还是信她?」

  「当然是信你。」

  就算姚瑶手上有再多的证据,此时也是无用,剑尊不会看的,她就像一个笑话一样,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缪谊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之前庾曼音将姚瑶下药的证据交给他,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看来是没有他出场的机会了。

  白千羽的眼神和支茂伦勾勾连连的,诸位长老峰主也有眼色,好戏过后,收拾戏台子的事儿自然也就交给他们了,缪谊指挥弟子将姚瑶和教习长老捆着到慎行峰去审问,庾曼音也跟了去。

  支茂伦拉着白千羽坐到他的腿上,起初白千羽还不敢用力,怕压着他的伤腿。

  「只是经络不畅而不能走路罢了。」白千羽才放心坐下。

  「姚瑶那边你们处理吧。」白千羽脑内这样回应系统。

  「哦哟知道你要先吃人,但是我们还是给你保留了胜利者耀武扬威的机会,现在系统正在核算结果,修复漏洞,你吃完人再去看看她,气气她,就当好事做到底呗~ 」

  白千羽心情好,不和娘炮多计较:「行,你们把人看好了,我吃了这顿就过去。」

            四十五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结)

  洞府里就如同那一晚般,传出了令人害羞的声音。

  白千羽跨坐在支茂伦的身上,外衫和夹衣还有裙子丢了一路,她现在身上就一件抹胸裙,褂子搭在手臂上,胸部以上的雪白皮肤都落在支茂伦的眼里,他箍住她的腰,生怕她跌下去。他炽热的目光直视捧着他的脸笑的女修,说道:「那天晚上不是做梦吧。」

  「当然不是,我之前只在书上看过怎么疏通经脉,实操还是第一次,浪费了好多灵力,当然要补回来。」白千羽狡黠地笑了一下,「刚刚和人打了一架,我现在也想要补回来。」

  说完,她含住了支茂伦的嘴唇,舌头伸进了支茂伦的嘴里还没舔两下,就被他的舌头勾住纠缠在一起,支茂伦吸着她的舌头,顺着侵袭进她的樱桃小口里,白千羽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头,将自己的紧紧贴在支茂伦的身上。唇舌纠缠之间,支茂伦的手在白千羽的腰背还有臀部上游走,白千羽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嘤咛。

  支茂伦真想一直品尝这可人柔软的唇舌,激吻之下流出的口水打湿了两人的下巴,他用舌头轻舔白千羽纤巧的下巴,又顺着一路吮吻她的脖子,她的抹胸不知何时褪了下去,挂在腰间,支茂伦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雪白饱满的诱人胸乳。

  白千羽将两只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挺起胸乳,邀请剑尊品尝,支茂伦用手托住绵软的乳肉,张大嘴巴将一侧的乳房含了进去,他「滋滋」的吮吸着,用舌头拨弄着曾经在半梦半醒间看到的涨得像小樱桃一样的乳头。

  「啊~~不要吸啊~~」白千羽从刚刚接吻时就来了感觉,眼下被支茂伦吸着乳珠,小穴里的水就完全不受控制了,她忍不住扭着腰贴紧支茂伦的下腹磨蹭,男根已经完全勃起,白千羽恨不得马上让支茂伦插进来帮她把水止住。

  支茂伦将乳肉从嘴里吐出,伸出舌头戳刺着白千羽另一侧的乳珠,白千羽娇媚地呻吟着:「剑尊,摸摸小穴,它因为你流了好多水。」

  支茂伦将手探进她的裙下,就像是进入了一篇温热的水源一般,白千羽的小穴刚一接触到支茂伦有些粗糙的手指就忍不住在上面摩擦起来。支茂伦摸着嫩滑的花唇,白千羽的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支茂伦忍不住又轻咬起面前红润的乳珠。

  「啊,你偷袭!」白千羽撒娇道。支茂伦用牙齿轻轻磨着乳珠,手指抚摸着白千羽的花唇,有好几下都进去了一些,里面的热度和收缩的内壁让支茂伦有些疯狂。

  他抱着白千羽让她坐起来一起,褪去了裤子,直挺挺的粗长肉棒翘着。白千羽立刻凑了上去,湿漉漉的花穴蹭着支茂伦的男根,她上下扭动着腰,将自己的淫水涂满剑尊的男根,自己的乳肉不止什么时候又被支茂伦含进了嘴里舔弄,她摩擦着支茂伦的肉棒,穴里越来越空虚。

  「剑尊,快填满我的小穴。」

  支茂伦抱着她的屁股,将她抬起来对准自己的男根,她的花穴看起来这么小,龟头刚进去的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被软肉挤压的快感,支茂伦瞧见白千羽的脸上欢愉中夹杂着一些痛苦,本想慢慢的进入,没想到自己根本没能把持住,见白千羽的花穴被撑得这么开,吞下了自己有些狰狞肉棒的一半,他就忍不住抱着她的臀部让她将整个男根吞下去的。

  「啊!整个下去好涨,进得太深了!」白千羽嘴上这么说着,腰却小幅度扭动起来,火热的男根插进去,仅仅只能解一时之空虚,几天不做,骤然之间的插入让她穴口有些疼,很快她的小穴就适应了支茂伦的尺寸,身体里也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支茂伦抱着她的臀部往下压了一下,龟头在宫口上狠狠碾了过去的,白千羽忍不住惊叫,支茂伦吸吮着她的锁骨,轻声哄道:「可以动了吧。」

  「嗯~~」

  支茂伦掐着她的腰,就像是那天迷迷糊糊所希求地那样,一开始就猛烈地操干起白千羽来。

  「你怎么~~不行,里面好酸~~」

  支茂伦狂风骤雨般的袭击让白千羽有些承受不住,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手指尖用力得都发白了,体内的男根不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退出一半就迫不及待地一下深入到底,穴内的媚肉很快在这种有些粗暴的抽插中升起了一丝瘙痒,有些被吓到的小穴又开始噗噗地流水了。

  「上次的眠奸好玩吗?」剑尊叼着她的乳珠问道,上一次一醒来就被这对乳儿差点迷了眼,现在终于有机会把玩,一定要吃个够。

  「还行吧~~啊~~后面有点,没力气~~」白千羽娇喘着回答。

  「现在呢?」支茂伦狠狠顶进去,每一次都能感觉到龟头挤开媚肉的一点阻力,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让他感觉销魂不已,最后抵在一处仿佛可以挤开的软门前,似乎是她的宫口。

  「你刚刚忽然好~~粗暴,有点受不了~~」白千羽的宫口被支茂伦用龟头恶意地磨着,酸酸麻麻的,穴口因为抽插还有些紧绷的感觉,支茂伦的耻毛挂蹭着她的阴蒂,让她觉得有些刺痛又有些痒。

  「抱歉,有点没忍住。」支茂伦晃着她的腰臀,让自己的男根在温柔乡里磨蹭,一边细细密密地从她的锁骨一路吻上她的下巴。

  「现在倒是该粗暴就不粗暴了~~不要老是磨那里~~」白千羽有些无力地趴在支茂伦的肩头的。

  支茂伦闻言,搂着她的腰再次开始抽插,白千羽只能趴在他的肩膀上承受着,支茂伦的囊袋啪啪啪拍打着她的阴户,穴里被他插成了一汪水,宫口也谄媚地咧出一条细缝。

  白千羽被他操干得浑身发软,还有些颤抖,只能死死地抱住他的肩膀。

  「啊~~真的好酸啊~~好难受~~」

  在轮椅上跪坐着,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来由地浑身酸痛,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算身体准备得太好,自己都没有那种被操到失神的感觉。

  支茂伦对这些一概不知,只知道在这具销魂的女体内开拓的,去侵犯她的宫口,让她裂开一条缝,他毫不犹豫地将龟头挤进去一些。

  「噫!」白千羽浑身像过电一般,她惊叫着在支茂伦的后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痕。支茂伦往上顶了好几下找准位置将浓精灌注进去~~

  白千羽软倒在支茂伦的身上,她觉得自己有心事,所以没法全然投入,她抱着支茂伦用脸颊蹭着他的耳朵:「在轮椅上太不方便了,我膝盖好痛啊~~」

  其实不是,她知道是她自己的问题,而且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支茂伦愣了一下,从她的头顶一路摸到她的后颈:「我会尽快恢复身体的。」

  「嗯。」

  解决完系统的事儿,得去找他。也许是感到对身边人的一点点愧疚,白千羽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脖子。

  每次牺牲美容觉办事,白千羽心里总有点不愿意,她拖着步子走到慎行峰,提溜着剑尊给的令牌,顺利地走了进去,牢里还是有些阴冷的,白千羽调动灵力让自己暖和起来。

  万剑山没有什么私刑癖好,姚瑶也就是被饿着渴着而已,眼下面孔被墙上的火把照得有些发黄,嘴唇有些干裂,她有些怨愤地盯着白千羽。

  「你来干什么?」

  白千羽挥挥手,让周围的弟子退下:「这不废话嘛?看手下败将。」

  「哼。你不就是能够毫无障碍地张开腿吗?凭什么能赢过我。」

  「因为你跟我不在一个层次。」白千羽丝毫不觉得被冒犯了,原初世界线好多走闺秀路线的名媛看不起她,说她是娼妓,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我们系统有点话要让我问问你。」

  「我不会说的。」

  「嗐,不是什么机密,你看看你现在还能联络你们系统吗?没事儿拿出耳返吧,我早就偷听过不知多少回了。」

  姚瑶迟疑地从衣服的暗袋里拿出耳返,里面除了一片死寂,连电流声都没有。

  「你看,漏洞已经被封堵上了,你已经是弃子了。」白千羽吹了吹指甲里不存在的灰尘,淡淡地笑了,「来吧,宝贝儿,我的好多前男友都说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你也讲讲你的事故,让我笑笑。」

  「你是变态吗?」

  「哪有?就是有一点点熊而已。」白千羽调皮地笑了,「好了,讲讲吧,那我先讲,我以前是个可能有点性瘾,然后喜新厌旧的坏女人,有一天坏女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小心睡了一个有婚约的人,然后那家伙的未婚妻就把我风骚跑车的刹车和制动系统搞坏了,我就带着小情人葬身山林了。」

  「呵,挺有你的风格。」姚瑶冷嘲热讽道。

  「来吧,虽然没有酒,用故事换故事嘛?」白千羽用脚踢了踢牢门,「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没有所谓的坏女人朋友。」

  「哼,我被闺蜜背叛过。」

  「我虽然坏,但是从来不睡朋友的男人,他们如果想勾搭我,就算朋友会跟我绝交我也会马上告诉她们。」白千羽的脸上十分认真。

  姚瑶别过头去:「我不相信。」

  「别不信啊,大家都是女人,别指望男人会帮你多少。那种表面小白莲,背地里骂你勾引你男朋友的才不是你的朋友,她们不过是依附男权的**(粗口,你们自己脑补)。」

  「好吧,那我再来说说你那边的狗屁系统。怎么你跟它讲话还要用敬语的吗?它拿什么威胁你?」白千羽也不气馁,她可以看出姚瑶脸上的松动,问道。

  「是~~」姚瑶挤出一个字。

  「你害怕现在虽然联络不到它,但是还被它掌控着一举一动?」白千羽盯着姚瑶,发现有意思畏惧闪过,「傻姑娘,你被pua了吧,以前也是,死了还要被系统这样整?」

  「什么?」姚瑶有些吃惊地看向白千羽。

  「唉,说真的,我都有点可怜你了。」

  「系统已经将数据采集完毕,请问,蓁蓁姐你要用什么方法弄死这个小婊砸!」系统的声音突然钻进她的脑海。

  「有什么选择吗?弄得血液横飞你们负责善后吗?」

  「不会的,也就是对她的灵体进行攻击罢了,她的肉身看上去就像服毒自尽一样。」

  「那ok,一会儿我下令,你们把她拧成麻花吧。」白千羽淡定地就像选择早饭一样。

  「给你一句忠告,平等的情况下才能称之为爱情,否则只是权力与支配。」白千羽吐出这句话之后,转过身,「开始吧。」

  她给周围下了禁制,用冷漠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被无形之手像拧毛巾一样绞着。

  她不甘地说道:「你!」

  「你不是我的朋友,我对你并不知根知底,刚才我给你了交心的机会,你不要,我无法相信你这种不坦诚的人。既然想在敌人面前保持尊严不想求饶,就要想清楚后果,世界上又不是人人都是你妈。」白千羽看着她就像麻花一样拧着,舌头吐得老长,眼睛向上翻着,心里一丝不适都没有。

  等到姚瑶彻底没了气息,白千羽撤了禁制,走出慎行峰的牢狱,淡然地说道:「那女人自尽了。帮我把令牌还给你们剑尊,我走了。」

  平等的情况下才能称之为爱情,否则只是权力与支配。

  景桓,你不可能不懂啊。

               ######

 

          景白番外 蝴蝶标本与收藏家(上)

  白蓁时至今日,包括她到了修真世界凭借那不甚明晰的记忆碎片都认为,那次在昏暗的地下车库是她初遇景桓。

  其实是他一直在观察她,观察这个能让他那个花花公子兄弟被甩之后嚎啕大哭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必须承认白蓁对事业的一腔热忱与对舞蹈的专业,十年前的她身着红裙扮演卡门,将她的小破团带上热搜的时候何其令人惊艳。她的头脑很清醒,明白这个小破团想要固守只跳名作的信念是何等的迂腐,仗着她自己背景厚,买下小破团大刀阔斧的改革,弄得舞团老人个个一哭二闹叁上吊,还有一两个仗着和她父母叔婆有些关系去家里告状。

  告状有用吗?没用。那些老顽固被哄回去之后,就被脸色不善的白蓁下了最后通牒:要么收拾跑路,要么接受改革继续做技术指导。

  她也不拘于舞团的形式,将其中的舞蹈演员拆分重组,又重新招了好些新鲜血液,一部分被她打包给了娱乐公司做伴舞、一部分着重让他们从事扒舞翻跳,还有一部分核心力量保留着和她一起炒大热IP的舞台剧或者舞剧,她将舞团整体挂靠在与祖父母辈就相熟的长辈的娱乐公司那里。

  年过叁十因为腿伤不怎么上台的她,想要彻底转型到幕后做制作人,她也有些厌倦了奶后辈这种事。就在她个人刚与公司解约的当口,消息被她前情人泄露了出去,她慌张地跑进车库,遇到了景桓,对他(的脸)一见钟情了。

  这天白蓁被家里人催着回去吃晚饭,景桓从她家的大客厅落地窗瞥见她穿着白色的无袖丝绸衬衫、下摆束在白色的阔腿裤里,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优雅地一脚踹关了车门。

  早年失去了长女,因此对幼女就格外骄纵,除了舞蹈和功课盯得严之外,其他基本就是放任自流,好在白蓁争强好胜又八面玲珑,在父母不着意保护的情况下也被她混得风生水起,就是人花了点。花心这一点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是个事儿,可白蓁是个女人,这么一说大家就都能意会了。花了七八年都没出过事儿,最多就是被拍到些没边儿的照片,可见她手腕和家世不一般,景桓笑了笑,他在传媒这行当时间也长,哪里不知道她的八卦连刚入行的小记者都不敢写,她可是被保护得很好的。

  在她家做了几十年的杨姨替她开了门,轻声对她说「有客人」。

  「谁啊?我当得只是喊我回来吃饭呢。」白蓁有些不耐烦,把买给杨姨的丝巾递给她,小声抱怨。

  「啊呀阿囡不要乱花钱啦。」杨姨一手带大白蓁,也不叫她小姐,倒和白蓁的外祖母一样管她叫阿囡,「是一个姓景的先生。」

  「哦哟,那我快点跑。」白蓁回来之前觉得不对,哪里晓得是个鸿门宴,「那个景先生看上去几岁啊?」

  「和阿囡你差不多大。」

  「嘶——」白蓁有些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她前两天才让助理去查那家伙姓甚名谁,今天本尊就上门来了?肯定是为了生意,不是为了她。白蓁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喜欢过一个人,一向是用理性推断代替共情,她特别喜欢追求别人,尤其当有情敌的时候,会更用心,这样胜利的喜悦就会多几分。景桓,她势在必得,可是她不想再什么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过早与他再见面,于是把大包小包放在玄关,趁杨姨走开一会儿,便小跑回自己风骚的跑车开溜了。

  「啊呀,你怎么走了!」

  「什么?蓁蓁!你这小孩!」

  白蓁开着车窗听到杨姨和母亲的呼喊,笑得像个熊孩子一般,景桓刚好看见了她笑得像个反派一样倒车出去,可能有那么一瞬间她撞上了他的眼神,不过很快就错开了,就像一闪而过的流星。

  他们第一次做爱就是在白蓁这台风骚的跑车上,就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车库。景桓发现自己特别享受被白蓁追求的感觉,可事后想想又觉得不怎么对劲,白蓁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势必要拿下的项目,她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他喜欢的、厌恶的、忌讳的,她一概打听清楚,投其所好,她追得低调却无孔不入,看似照顾他面子,其实从没打算把他放到台面上。

  景桓愿意麻痹自己,认为自己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就像现在,他原本约好了要和白蓁去吃夜宵,结果被她目睹了自己在公司门口差点被旗下小艺人缠上的事,坐到她车上时,她板着脸,油门踩得和一路要飚上秋名山一样,景桓见她也不是往约定的地方开,隐隐觉着好像是往她住的高级公寓那里去,也不说话,就看她疑似吃醋的样子,暗自偷笑。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白蓁摁下一个按钮,车子的前挡风玻璃浮上一层茶色的膜,外面就算有人贴着看,也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景桓忍不住低下头,他有些想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展露独占欲是这样令人愉快的事。

  「我只给你十秒,解释一下刚才的事。」

  「一。」白蓁蹬掉了绑带凉鞋,「二。」

  「什么十秒?」景桓皱着眉,完全搞不清白蓁的意图,而数字已经走到了「五」。

  「六。」车门上锁了。

  「七。」白蓁把两个乳贴撕了下来丢到了后面,「八。」

  「九。」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体裤,上半身的前面几乎就是两块交叉的布料,那些没气质的网红穿着这种所谓的希腊风就像站街女,白蓁穿着就是希腊神话里的女神,女神点着数字从驾驶座爬到他身上双膝跪在他大腿的两边,她将座椅的靠背放下了一些,搂着景桓的脖子,有些冰凉的柔软嘴唇凑近了他,她身上的香气就像是午夜罗密欧爬上朱丽叶的阳台时闻到的花香,「十,你不能反悔了。」

  白蓁微微低下头,吻住了景桓,她原本只打算蜻蜓点水就撤退了,被景桓从脊椎尾端一路摸上去的手轻轻摁住了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白蓁被他摸得腰一下子就软了原本跪着的姿势被他弄得只能完全坐在他的大腿上,景桓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束缚在自己的怀里。

  白蓁用舌头轻轻拨开了景桓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唇舌交缠间,两人贴得太紧,白蓁的双手只能抓着景桓的肩膀,完全背离了她想扒他衣服的初衷。白蓁轻轻推着他的肩膀,想结束这个吻,景桓完全没有松开她的意思,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舔着她樱桃小口里的软肉,吮吸着她的舌头,环着她纤腰的手臂,绕过去抚摸着她被挤得变形的乳肉。

  「嗯嗯~~你等等。」白蓁被一通狼吻有些吃不消,好不容易才发出了声音,方才的游刃有余完全被景桓亲跑了。

  两人微微分开了一些,白蓁喘着气,白皙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趁着两人分开的间隙,她赶紧解开景桓的衣服扣子,扯开了他的藤编腰带。她觉得今天穿系带内裤真是太失策了,小穴里的水完全在接吻的时候泛滥了,现在腿心间的黏腻全在裤子上。

  景桓托着她的屁股,生怕她重心不稳,他看着她为自己宽衣解带,长度刚好到锁骨的黑色发丝在她美丽的面容上投下暧昧的阴影。

  白蓁心满意足地拆着她的战利品,嘴角扬起了愉快了的弧度,她自然知道景桓看不上那种小艺人,她只是要一个很好的契机吃掉这个男人罢了。景桓身上有她喜欢的味道,对于一个长得实在太合她口味的男人,她不介意用嘴侍奉一下他,她正打算往下挪一挪时,忽然被坐起身来的景桓搂在了怀里,搂着她腰的手往下游走到尾椎骨附近的拉链,另一只手将白色宽带构成的上衣褪了下去。

  两人肌肤相贴,车内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景桓扣着白蓁的腰将她摁在自己的下腹上,发热流水的小穴和炽热的男根之间只剩下两层织物,敏感的白蓁逸出了呻吟,景桓吻住她的扬起的下巴,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不轻不重地捏着。

  「唔,轻点,不要捏出印子。」她还不想因为做爱留点痕迹导致她穿衣服的时候还要遮遮掩掩,这话落在景桓的耳朵里意思就不一样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暗沉的嫉妒与独占的黑雾,他加大了揉捏乳肉的力度,把两边的柔软挤到一起揉捏,雪白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红色的指痕。

  他的嘴唇凑上了被他挤到一起了两侧的艳红的乳珠,含进了嘴里轻轻用牙齿碾磨着。

  「啊~~有点疼~~轻点~~」白蓁的腰忍不住扭动着,用小穴蹭着男根企图缓解内里的空虚,景桓的手忽然在她的阴蒂摩擦到龟头时将她往下摁,过电般的强烈刺激让白蓁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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