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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8,6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1260 ℃

  「倒是比我想象的,安静得多。」谭文毓丝毫不掩饰自己已经知道白千羽的「男宠」离开的事,就像个朋友般地调侃,「还以为会有那么一个两个,过来,嗯,对吧。」

  白千羽轻轻推了他一把:「你说什么呢?大家都活了这么多年了~~」

  「你是想说,活了这么久也该看清情爱,不会沉溺了?」谭文毓顺着白千羽没有说完的话继续道,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头,否定了白千羽的观点,「我以为你不会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问出口的一瞬间,白千羽也反应过来了,她低头轻声笑着。

  「你声望的基石的一部分,不正是由他们的情爱构成的吗?」谭文毓倒不怕冒犯白千羽,直白明了地点出了问题所在。

  白千羽的脸上没有一丝尴尬,她一脸轻松地背着手走在谭文毓身边:「所以,我会觉得危险。人人都说依托于利益的同盟不会长久,在我看来,反倒是依托于情感的关系更不牢靠。」

  谭文毓脸上常常带着叁分笑意,眼下亦是如此:「怎么说?」

  「他们觉得因利而聚必然会因利而散,要我说,如果双方足够理智,知道同盟才能实现目标,又怎么会散?」

  「哦?」谭文毓玩味地笑着。

  「因情谊而联合在一起的~~」白千羽停顿了一下,「有句话叫关心则乱,大家都以为自己的想法是最符合对方利益的,有时反倒容易被人利用~~」

  谭文毓笑意更深:「足够的利益与足够的理智,这样的同盟才稳固?」

  白千羽背着手,没说话,毫无疑问,说到这个话题时,她会想到景桓,脸色沉静下来,不似方才的轻快。

  「其实,我也同意。」谭文毓停住脚步,转身看向白千羽,「所以我选择你做同盟。」

  「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白千羽摆了摆手,「我早就过了要和谁结盟才能继续走下去的时候了,现在的我,或许是真的无欲无求了。」

  「不只是现在,也许是别的什么时候。」谭文毓淡然地假设,「比如,我们都没有成功飞升,而是再入轮回~~」

  「这种事情变数太大了~~现在讲,太儿戏了。」白千羽觉得谭文毓这话说得没有头脑,毫不犹豫地否决了。

  「那可说不准啊~~」谭文毓低头叹道。

  白千羽困惑地看着谭文毓,她仿佛今天才认识他一样,背光的谭文毓从他的鬓角一直到鼻梁,光渐渐示弱,影渐渐强势,她正想要问些什么。

  「确实,说不准。」这句话忽然映射在白千羽的脑海里,要不是系统委实太久没有联系她了,她也不至于会愣住。

  鉴于此前的事情,多次联系不上系统,白千羽有理由相信,它的作壁上观,更加怀疑它背后的目的不单纯,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哦?又有什么事?」

  「是我,阿秋。」系统那边换了个更为沉稳的女声。

  白千羽的心情并不会因为换个人就好起来,只是冷冰冰地打了个招呼:「每次都喜欢偷听别人讲话,然后中途插嘴,真让人怀疑你们的家教。」

  「我母亲确实很早就亡故了,而生理意义上的父亲可能没有派上大用处。」秋平平淡淡的叙述反倒让白千羽稍感抱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虽说我也想尽可能地在你独处或是什么时候来联系,可实在是这边的状况让我抽不开身。」

  「嗯,抱歉,好了这件事揭过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前一阵子颇有些虎头蛇尾的动乱平息之后,白千羽对于系统在关键时刻不予回应的这件事越是细究越是不安,她希望今天秋能给她一个解释得通的理由。

  「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解释之前系统一直没有回应的。」秋的声音让她一种感觉,她仿佛看惯了这世间的悲欢离合,早已心无波澜,就算世界下一秒在她面前崩塌,她也不会给出任何反应,「在此之前,你能先听我说个故事吗?」

  在这段长时间的静默里,世界线的其他人是怎么看待我的?

  这个问题在白千羽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后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闭上了眼睛,她缓缓睁开,发现自己与谭文毓之间仿佛隔着一层茶色的玻璃,玻璃的那一头时间停止了流动,光影保持着割据之势,在他的脸上。

  「啊,你睁开眼睛了?」

  「与其说『我睁开眼睛了』,倒不如解释一下,我自己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莫名的「错把他乡当故乡」的失落席卷了白千羽,或者说,白蓁。

  「这些都是小事。」秋的声音变得冷淡。

  白蓁没有说话,她在细细地品尝这久违的失落,什么时候她已经把这个世界线当做是自己的归处了?原初世界线的家人们又是什么时候被她抛诸脑后的?她并不会轻易地责怪自己,她只是失落着。

  秋并没有这么不近人情,她适时的沉默,留给了白蓁足够的时间去接受她仍为异客的现实。

             一二零 她们的故事(下)

  「你想说什么故事?」白蓁的接受能力比秋想象得要快,她很快就振作了起来,也许没有,她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

  「是关于两个,呃,神?」在故事的开头,秋就有些受挫,她忽然发现这一篇在她脑海排布已久的故事中,主人公的身份属实很难向读者明白说开,不过她很快找到了合适的身份,「她们关系很要好,就像一对姐妹~~」

  秋有些卡壳了,她看向白蓁,白蓁低头沉思着,并没有介意她拙劣的讲故事手法,其实她没有告诉白蓁,她看向她的时候,也像隔着一层神秘的玻璃,秋知道那不是玻璃,是「界域」的具象化表现。

  「我听着呢。」白蓁示意秋继续讲下去,事情虽然过去不久,可她也不会急吼吼地打断他人讲故事的「雅兴」,她知道如果不是事前所需铺垫太多,秋这种人一定会开门见山。

  「哦哦,她们关系很好,她们的职责是编织不同的世界轨迹,在履行职责的过程中她们产生了分歧。」

  「传统套路。」白蓁小声嘀咕着。

  秋没有在意这句吐槽:「她们其中一个认为每一条世界线应当求真,而另一个有些享乐主义,认为世界线的主角就应该是天之骄子,磕磕绊绊的、灰头土脸的太不像话了,世界线应当求乐。」

  「我比较认同后者的观点。」白蓁不假思索地说道。

  「不愧是你。」秋在心里暗暗地吐槽,不过还是继续平稳地叙述下去:「只是就算天之骄子也要遵照创造的基本法,比如想要少磨难就必须心如磐石,某方面越是顺利就需要其他方面来补足。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言归正传。两神互相之间虽有分歧,可仍有数条世界轨迹被编织了出来,随着轨迹的越来越长,两人的分歧再也无法让轨迹继续下去,因此她们决定分道扬镳。」

  「武断。」白蓁继续吐槽,秋忽然很想告诉她主角的真实身份,却觉得缺点冲击感,只能继续讲下去。

  「分开的两神,在编织世界线的效率上变得低下,神力亦有所不能及,求乐的那一方尚且可以继续下去,而求真的那一方却日渐走向衰亡。」

  白蓁挑了一下眉头,似乎在暗示自己方才对决策的评价相当精准,秋努力让自己忽略白蓁脸上略带嘲讽的微笑,还没等她继续开口,白蓁直接插嘴:「衰亡的求真一方考虑和老搭档重新合并,可是呢,又抹不开面子,只能叁番五次地试探,现在求乐的一方发现了老搭档的意图,两人站在高台上,彼此之间又没给对方留台阶,现在双方都下不去,只能僵持着,你说我猜得对不对啊?」

  秋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你最聪明,对,真对。」

  「你直说,就是这两个系统不就完事儿了,还编造什么?两个神,啧啧啧。」白蓁并不否认身为系统对世界线的绝对控制权就犹如神造世,她就是看不上秋以及她这边的系统那遮遮掩掩的态度。

  「咳咳。」秋有些尴尬地假咳两声。

  「不过,我还有疑问。」与她的表情相反的是,白蓁显然认真听了这个故事,「我到底出自那个系统的世界线?」

  「正如之前提起过的,你只是个bug。我很抱歉。」秋说出这话时,颇有些沮丧,「你,她们从没考虑过让你掌管任何一条线,因为你只是她们的游戏之作,原本不应该属于任何一个世界线,只是两个系统在分离之后,求真的一方把你带走了,放在了某一个副线里,作为一个配角。」

  「我还以为自己是求乐的一方呢,明明看上去这么符合。」白蓁对此没有过多的感触,「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一个不受宠的孩子在离婚官司里很随意地判给了某一方。」

  秋忽然能够理解,两个系统都不愿意直接与白蓁接触的原因。那源于一种局促,面对无限接近自己的智者的局促,原本不该是棋逢敌手的场合,彼此间的阶级如同鸿沟,她们是神,她是她们玩乐时的造物,可她睿智却狡黠地双眼却释放出了「我将懂你,我会掠夺一切」的渴望。

  「好了不开玩笑了。」白蓁嫣然一笑,她没打算把秋逼得太紧,退一步依照双方的筹码重新判定形势,这样的事好像十分顺手,可明明原初世界线的自己只是舞蹈演员出身罢了。她的筹码无非就是自己隶属于对方阵营,却(在这边系统的授意下)「轻取」了该条世界线,那么原本隶属的系统为何还要频频做出入侵行为?

  秋看到她微笑过后,秀美的眉毛再次微微皱起,秋在内心再次叹气,面对白蓁这样的人,如果想与她合作,最好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修真世界逐渐褪去了原初世界线施加在她身上的残余的「禁咒」,其「禁咒」名为天真与不成熟。

  「她们需要你。」秋决定不再掩饰,在最终时刻降临之前,她希望能给白蓁尽可能多的时间去思量。

  「哇哦,在铺垫了一个不太成功的故事之后,我们亲爱的小助手终于使议题浮出水面了。」白蓁的语调中隐含着与朋友说话时会出现的小小嘲讽,秋并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她们都还没有做出决定,还在做着无意义的推杯换盏,根据我私下的观测,对方系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如果她那边无以为继了,我会怎么样?」

  秋看着白蓁,她的脸上似乎很少出现歇斯底里之类的剧烈情感,又或许平静下的暗涌才是她表达情感的方式:「这边系统会研究出一个比较正常的死亡方式,抹除你在该世界线的影响。」

  「哇,嚯,真就用完就扔,拔x无情哦。」白蓁联想起自己的世界线跳跃轨迹,推论出了另一种可能性,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请你相信我,我会继续寻找帮助你,帮助她们的方法的。」秋就像是匆匆逃离一般地切断了联系。

  此刻的白蓁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稍快了,驱散了片刻之前的失落,危机啊~~多么刺激又有趣的事。不过,就算心如铁石也不可能在第二次听到秋说她是bug这种事还能高兴得起来,如果这时候还得意洋洋,那脑子一定是缺点什么。

  「怎么了?」谭文毓看到白千羽似乎被某种愁绪覆盖着的神情,关切地问道。

  白千羽很快还被他唤回了神,勉强地笑了一下,她用探寻的目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方才与秋的对话过后,她忽然觉得谭文毓之前想要与自己结盟的提议简直就是预知到自己会瞌睡,提前递上了枕头,然而她又不得不怀疑,谭文毓的这份体贴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并不了解他,盲信永远是可怕的。

  「怎么了?」他再次询问。

  「让我好好考虑你的意见。」白千羽给出了保守的回答。

  谭文毓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手掌平摊:「我随时等你的答复。」

  白千羽会意一笑,虚握拳头放到谭文毓的手掌上,就好像要给他什么一般,却倏忽张开手指,「啪」清脆地击打了谭文毓的手掌:「那你等我的答复。」

  谭文毓回望着夕阳下白千羽轻快地走入竹林的背影,嘴角不经意间上扬了些许。

            一二一 合欢宗性冷淡事件(1)

  与谭文毓,还有秋交谈过后,无论她如何调试,内心总有些不大爽快,她坐在亭子里,支着下巴听风吹过竹林传来阵阵清响。她的脸上难免染上一丝哀愁,那一丝与平常状态不同的情感使她的容貌更添别样的风情,那纯洁与欲望混合的美丽脸庞此刻就像蒙上了一层烟雨,朦朦胧胧,令人心折。

  秋说会给自己和她一段时间,来寻找所谓谁都能拯救的办法,显然白千羽并不属于坐等机遇降临的人,可骤然让她去思考自己的存亡去向,她也会被短暂地关进束手无策的牢笼中。

  「唉——」白千羽长长地叹了口气,她趴在石桌上,羽睫微垂,让碧蓝的双眸更透出迷惘与惆怅。

  抱着灵蛋的剑灵到亭子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身穿青白交织的点星纱的美貌女修,此刻眼瞳中透出不同于往日自信的朦胧愁思,如果平日的白千羽是水红色的,此刻的她却被幽暗的青碧吞噬。美得让人不想打扰,又生怕不搅扰此刻,她就会被永远地吞没。

  心头隐隐的不安让叶鱼不得不去做一个煞风景的人,他走上前轻声道:「主人。」

  白千羽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后知后觉地微微一愣,回过神有些局促地将一绺发丝别到耳后,愁绪转瞬即逝,她眼睛亮亮地看向叶鱼手里的灵蛋:「怎么?」

  「主人不会忘了这颗蛋吧。」

  「没有,怎么会,这可是难得的战利品啊。」白千羽伸出食指轻轻戳了一下蛋壳。

  「我用灵力共鸣到它可能要破壳了,可是需要大量的灵力来孕养,就和温养本命剑一样,需要灌给它灵力。」叶鱼用另一只手比划成罩子的模样,继续说道,「如果不是灵蛋会辨认灵力从而认主,叶鱼完全可以代劳。」

  「看来这个小东西还挺会吃。」白千羽用指关节轻轻敲了一下蛋壳,她抬眼看向自己的小剑灵,少年英气的长相,比魔皇的样貌看上去还年轻些,就像是凡人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般,与自己一般的银白发色也丝毫不影响他样貌上的青涩,一想到他是自己的,白千羽的心中就会涌起一股满足感,自己现在确实需要有这么一个此刻完全属于自己的人来宽慰自己。

  叶鱼一直觉得主人白千羽的眼神具有很强的蛊惑,有时她只需要不加掩饰地看着自己,就能将轻易地将他的情绪带动起来,她的眼神并不只是赤裸的情欲,叶鱼的耳根有些红,白千羽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他了,他微微别过脸,欲盖弥彰般地给灵蛋套上了一层灵障。

  白千羽轻声地笑了,指尖轻触灵障,属于她的灵力顺着流入了灵蛋之中,没过多久她就停止了,她从叶鱼手中取过灵蛋,放在石桌上,由于有灵力的加持,它稳稳地悬腾着。

  她纤细冰凉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剑灵发烫的耳垂,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半步,紧紧贴住剑灵那藏在衣物下年轻的身体,白千羽笑起来嫣然无方,她用耳语的音量说着:「你的耳垂好烫,我的小剑灵。」

  就算与白千羽有过多次鱼水之欢,当下的他仍然和刚化形时别无二致,他只能将白千羽抱紧,他凑近她的耳垂,嗅着她身上的甜香轻轻地唤道:「主人~~」

  白千羽听着他的声音,就像一只小奶狗在委屈地撒娇,顿时被极大地取悦了,她凑近他的耳畔:「去竹林,我想要你,很想。」

  叶鱼抱着白千羽飞快地掠入竹林中,白千羽在落地的瞬间布下禁制,她双臂环住叶鱼,急不可耐地送上自己的双唇,叶鱼根本无暇再去思考主人的反常,他已经完全被她蛊惑,除了将她送上绝伦的高潮,欣赏她属于自己的每一个瞬间,叶鱼没有余地再去想别的。

  叶鱼的手掌轻轻摩挲着白千羽的后颈,她对这个小动作十分受用,发出了轻软的鼻音,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的同时,白千羽的手灵巧地解开了两人的腰带,两人的衣物瞬间就变得松松垮垮,在身体户的厮磨之间,白千羽的抹胸逐渐失去了它的效用,丰满乳肉隔着两层织物在叶鱼精力饱满的肉体上磨蹭着。

  「叶鱼,叶鱼~~」双唇分开之后,牵连出了银丝,白千羽舔了舔嘴唇,像念着咒语般,轻声低语着剑灵的名字,她眯缝起双眼,微凉的手指伸进叶鱼的银白的发丝之间。

  叶鱼抱着她,小心翼翼地卧倒在地,他看着自己的主人,手指从她的腰背后抽出,顺着她平滑的小腹一路摸上了她的桃源地,柔软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损坏花唇,此时已经完全被春水打湿变得滑腻不堪,叶鱼手指胡乱的抚弄都引得白千羽娇喘连连,她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颤抖着,上头的小红果因为受冷又因为兴奋挺立了起来,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叶鱼早不是那个还会担心自家主人被自己的粗暴举止弄得不舒服的雏儿,他顺从自己的欲望,一口咬住了一边的樱桃,沾满淫水的手抓住了另一侧的乳肉,一面吮吸一面揉捏着,白千羽的腰不住地抬动,用流水的阴户一下下蹭着叶鱼肌肉精练的下腹。

  「啊叶鱼~~你吸得好舒服。」白千羽叫着,用手将叶鱼的头轻摁在自己的胸口,挺着胸邀请剑灵继续舔弄她胸前的玉兔。只是这样白千羽自然不能满足,她自己的手指伸向方才被叶鱼抚弄的花唇,试图将手指深入开始发浪的淫穴里,只是纤细又只能探进一个指节,内里的空虚完全不能填满。

  「阿鱼,阿鱼,想要~~」白千羽明白地传达出自己的渴求,而叶鱼不知是故意听不懂,还是别的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手指代替了白千羽玉指的位置,深入在白千羽湿润紧致的水穴中抠挖着。

  叶鱼的手指比白千羽的要粗一些,也进入得更深一些,那一瞬间白千羽是满足的,她扭动着纤腰,让自己的小洞吃得更深一点。

  叶鱼的指腹转动着寻找小淫穴的敏感点,很快就被他的指节扣到了一处软肉,他轻曲手指,让自己的指关节在那处软肉上碾磨过去。

  「呀!」白千羽的叫声忽然拔高了一些,她的腰臀禁不住哆嗦了起来,叶鱼的手指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窒穴一下收紧了,他不紧不慢地继续磨着那处软肉。

  「阿鱼,好坏啊~~想要,想要阿鱼~~」白千羽的声音婉转着,逐渐被情欲的浪潮激出了更加淫乱的话语,「阿鱼的手指好厉害,被手指弄喷了怎么办~~啊~~」

  叶鱼将水淋淋的乳肉吐出,手指也从紧致的小穴中利落地抽了出来,白千羽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埋怨神色,她的手臂很快攀上了叶鱼撑在他两侧的手臂,将他拉下来同自己接吻,这个姿势下,叶鱼下沉的腰,将她渴望已久的大宝贝送到了她柔软的双腿之间,她用丰软的大腿根夹住了她渴望物什,灵活的粉舌伸进了叶鱼的口中,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津液,白千羽挺动自己的腰臀,她的淫液早就将双腿间弄得又湿又滑,现下用腿根套弄剑灵的肉棒简直可说是行有余裕。

  被主人用腿根套弄性器的剑灵很快也忍不住了,他用手扶着自己的男根,分开白千羽的滑不溜手的唇瓣,一口气挺了进去,瞬间被填满的鼓胀让白千羽满足得几乎要流泪,她攀住叶鱼的肩膀,承受他有些急躁、没有章法的冲撞,即便是如此没有技法可言的原始律动都能让白千羽感到满足。

  「阿鱼好棒好厉害,唔,每一下都顶到,顶到花心了,啊~~」白千羽摇着头承受着,在反复被情欲冲刷之时,她似乎忘记了方才的烦恼,那些无解的困境在此时此刻被消解了,她的手指没有轻重地抠着剑灵的肩背。

  随着剑灵性器的进出抽插,源源不断的淫水从花穴的伸出流溢出来,沾湿了白千羽的雪臀,叶鱼毫无顾忌地忘情吮吸白千羽纤白的脖颈,在上面印上一朵朵红梅。

  「主人~~」叶鱼呼唤着她的名字,用力冲顶着她的花穴深处,想让她的宫口裂开,想要更加深入地侵犯她~~白千羽在叶鱼的肏干下,很快就泄了身,竹林间夜风阵阵,那些被吹落的细长叶片被禁制隔绝在外。明明无法吹到一丝夜风,叶鱼却在行将高潮之时,被一丝恐惧攫住了心脏,是主人终有一天会抛下自己的恐惧。叶鱼深埋在白千羽的身体里,明明联系得如此紧密,他仍然会害怕,他越发野蛮地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锲入,白千羽很快就发现了叶鱼有些反常的粗暴,宫口被他顶得酸麻有些隐隐作痛,她并不知道叶鱼在害怕什么,只是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让她没有出声制止,忍耐着,直到丝丝的酥麻从被强行撞开的宫口升腾起来。

  「主人,别走~~」

  龟头一次次卡进宫口的酸胀让白千羽的眼神更加迷离,她的脚趾都爽快得蜷缩起来,她的指甲在叶鱼的背上抠出了一条条红痕,情潮的席卷让她听不清叶鱼的低如蚊蚋的哀求。

  「阿鱼~~嗯,啊~~又,又要去了~~」白千羽的窒穴在高潮过后再次夹紧了身体里的性器,将男根的冠部死死卡在自己的宫口,直到精液冲击着她的宫壁她才稍稍放松一些,半张着嘴巴享受着被灌精的快感。

  「主人~~」叶鱼搂住了连续高潮两次有些眩晕的白千羽,温柔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脸颊和耳畔。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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