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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8,5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7810 ℃

  「啊~~子元,你~~不要总是揉,你舔一舔它~~」白千羽喘着气,娇声指挥着。

  葛子元稍稍支起身子,看着雪白的椒乳上印着自己的指印,鲜红的乳珠在空气中挺立着,眼神微暗,不需要白千羽再说一声便埋头啃上了那如同樱桃般的乳珠上。

  「呀~~你轻点~~」白千羽眯着眼睛,猫妖的啃啮让她的乳头有些疼痛,可湿润的花穴又被猫妖蓬勃的耻毛和尺寸惊人的欲望摩擦着,让她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乳肉被咬的疼痛强烈,还是上下的快感更强烈。

  葛子元自从尝到了白千羽的雪乳,就像是吃不够一般,用牙齿轻轻啃了一阵,双手抓着乳肉,轮流吸吮着两边的乳珠,用力得仿佛要吸出那不存在的乳汁一般,口水将红艳艳发胀的乳珠衬得更加诱人,猫妖吃得啧啧有声,腰腹又遵循着本能一下下用龟头冲撞着白千羽湿润又柔软的阴户。龟头偶尔挤开花唇,进入一些,偶尔又撞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偶尔又冲撞在逐渐胀大的阴蒂上,将白千羽的花户弄得湿黏一片。

  「子元~~不要总是吸啊~~」

  初尝性事的葛子元,容易被白千羽身体的每一处吸引,然后在沉溺在某一处无法自拔,直到白千羽提醒,他才从她的双乳间抬起头,恋恋不舍地将乳珠挤到一起,用舌头重重地舔了一下。

  「千羽,羽儿,可以了吗?我胀得好难受,想进去~~」葛子元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可怜,白千羽心中泛起阵阵柔软,她点了点头。

  才获得允许,葛子元便扶着大肉棒,小心地分开那一条看起来格外细小的窄缝。

  这么小,真的吃得下吗?这个疑问很快就被欲望给冲走了,葛子元完全没有经验地长驱直入,饶是白千羽一时间也痛得前额冒汗,猫妖的那活儿着实粗硬。生怕葛子元小心过度,白千羽愣是没痛呼出声,抿着下唇,一手攥着身下的织物,一手抓住了葛子元健壮的前臂。

  葛子元将男根冲进小穴之后,被挤得也颇为不好受,整个肉棒就像被掐住一般,不留一点空隙地纠缠住,他看到白千羽有些发白的嘴唇,心里酸酸的,正想退出去,却被绞得更紧。

  「别出去,摸摸我~~」白千羽抓着他的手,移向自己的双乳,顺带扒拉着他的肩膀靠近自己。

  葛子元温柔地抚摸着白千羽雪乳上被掐住的红痕,引起了她的颤栗,他看到她的耳垂小而饱满,上面有着纤细的绒毛,附身下去,一口含住,白千羽发出了诱人的娇喘,葛子元有些得意地舔舐着她的耳垂,热气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后,他能感觉到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紧咬着他男根的小穴也开始放松了,男根不再被掐得「窒息」,现在的感觉更像是被数张柔软的小嘴吸着舔着,大龟头抵着的一处柔软,似乎有道小裂缝,引逗着他更加深入地去开凿,去侵占~~白千羽抱着猫妖的肩膀,一条腿根被他固定着贴在他精干的腰侧,粗大且坚硬的肉棒以很高的频率在嫩穴里肏干着,耻毛刮搔着她的阴蒂,带来了波浪般的快感。她的乳头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被咬得吸得格外敏感的乳头在摩擦之间带来了有些疼痛的颤栗,她享受着交合带来的快感以及妖力转化成灵力时的满足。

  「千羽,你的小嫩穴好舒服,怎么操也不够~~」葛子元在她的耳畔说着直白的夸奖,白千羽娇喘着发出有些得意的笑声,快感的堆迭让她让她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啊~~子元的猫咪肉棒也好棒~~」

  葛子元本也没打算忍多久,听到白千羽的夸赞忍不住冲顶得更加快,健壮的腰腹不断撞击着,龟头将花穴伸出的细缝撞得更大,随后深深地刺入,循着本能勾住了那条细缝将精液灌了进去。

  「噫~~疼~~啊~~被灌满了~~唔啊~~啊哈~~」白千羽抓着葛子元的肩膀,指甲嵌了进去。

  精液的浇灌让白千羽的高潮延续了很久,她微微回过神来正准备喘口气,却见猫妖的男根很快又勃起了,她微微瞪大了双眼。

  这~~妖修这么猛的吗?

  葛子元很快又腻了上来,用脸颊蹭着白千羽:「千羽,我还想要~~」

  不等白千羽同意,葛子元就将男根再次肏了进去,方才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发抖,男根进入着湿软小穴之后,体会到了与方才些微的不同,更加的嫩滑,更加的敏感,轻轻地抽动都能引起白千羽身体淫乱的反应。

  葛子元用几乎没有倒刺的舌尖舔着白千羽纤细的脖颈,双手再次覆上她的雪乳,将它的乳尖抵在他的掌心挤压着。

  「啊~~子元~~」白千羽颤栗着,连声音都有些发抖。

  葛子元没有像一开始那样大力又快速的抽插,他有了一些经验,开始无师自通地缓慢地探索着白千羽穴内的敏感带,他发现每当他重重碾过有些微微凸起的地方时,白千羽的叫声就会变得脆弱又亢奋,他来了兴致,缓慢地抽出男根,然后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狠狠地依次擦过那些软肉。

  白千羽仰起脖子,叫着:「子元~~别这样,会很快就~~」

  她还没说完,葛子元就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夹紧,她浑身开始哆嗦,直到一股水液淋到了他的龟头上,她才稍稍缓和,大口地喘息着,紧紧地搂抱住他。

  「千羽,这样舒服吗?」葛子元顺势搂抱着娇小的可人儿,温柔地贴在她的耳边问道。

  「你这么快就学坏了~~」白千羽的声音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惹得猫妖心里发痒。

  葛子元深深地吸了一口白千羽颈侧的气味:「舒服的话,接下去可能会让你辛苦一点~~」

  还没等晕乎乎的白千羽反应过来,葛子元就已经直起身子,掐住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白千羽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在有些暴虐的,接近于兽性的原始律动下,她很快就适应了,她的穴就像被猫妖捣坏了、捣化了一般。

  「子元~~」她的叫声颤颤的,像是风雨飘摇中的树叶,她伸手去够葛子元的胸膛,不长的指甲在他的胸口划出了深深浅浅的白色印记~~猫妖的精力是真的好,白千羽干干爽爽地窝在葛子元胸口时迷迷糊糊地想着。

  也许就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不过这一念头刚刚闪过,就被白千羽否决了,随后她陷入了矛盾之中,那是之前利用其他固定炮时没有过的想法。

 

            一一六 风筝线(猫白的过去)5

  葛子元近来觉得枕边人的日渐消沉,然而他却无从知晓原因,他对月修炼结束时一回头会看到她站在月光之下,却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黑夜吞噬。在葛子元日渐不安的同时,白千羽的精神拖着她的身体也委顿下去。

  究其原因,白千羽知道是此前的心境所致,她该觉得万幸,不曾发展成心魔,只是在拖垮她的身体,迫使她做出决断。

  不止是身体状况,也不知熊云空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发现了她现在的地方,一只合欢宗的纸鸢在她发呆的地方落了下来。

  「千羽:羊霜蕾下山除妖时被袭一事,与你有关?近来同妙音们某位长老交游时,他谈及此事,言及羊霜蕾不得已闭关养伤一事,又说对于偷袭之人的来路完全没有头绪,听说妙音门主承诺会在她出关之前找到袭击者,偷袭者剑术出众。我回宗门发现无盐正因无法联络上你而着急,心中便有七分确定。若是他们怀疑到你,我自然有办法敷衍过去,只是你以后不可再做这样的事,切记。」

  白千羽挥手招来一小团火烧毁了信件,她听见倒计时的声音,后面等着她的还是一颗定时炸弹,直接将偷袭这条路都炸毁了,封堵了。

  信纸的黑灰落在她手心,白千羽抬手一扬,黑灰尽数落进了眼前的湖水之中,对于未来的路,她不是没有规划,只是迟迟未下定决心,她沿着湖畔走,脚踩在深秋的枯叶枯枝上。

  她能感受到一双无形的手将她推上风口浪尖,同时她又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声,自己的野心连同着血液都不得已而沉静下来,她该知道那些田园牧歌的生活不属于她。

  穿过灌木,她看到一只大白猫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一只羽毛鲜亮的鸟儿,那鸟蹲在树上瑟瑟发抖,几根尾羽随之落了下来。眼瞧着羽毛即将落地,大猫化作人形,将它们收入囊中。

  那大白猫回头看见白千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头发上还有一片飘落的树叶。

  「你在做什么呢?我看那只鸟都快被你吓秃了。」

  「啊,嗯~~没什么。」面对白千羽,葛子元的脸上似乎藏不住心事,「我想给你个惊喜」这句话只是没说出口罢了。

  愉快与暖意只持续了片刻,白千羽所做出的的决断很快就使得她从心底泛起了苦涩,一旦决定要走那一条路,她注定要辜负眼前之人,不过她更清楚地了解并不长情的自己。

  「我~~」白千羽决意要说,不如现在就说,可惜的是她根本没法看着那双真诚的茶色眼瞳说出任何一句她用过无数次的道别之语。

  反倒是葛子元先说了:「你要走了是吗?」

  白千羽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葛子元到底是一族之长,就算在他面前保有纯善寡知的模样~~「我让族中之人查过你的来历~~」葛子元摸了一下鼻子,白千羽却释然地微微一笑。

  「查到多少?」

  「能探听到的未必是真的,我还是想相信自己的判断。」葛子元向前一步,拉住了白千羽的手。

  「或许消息半真半假呢?我并不是什么值得托付情感的人~~」

  「或许你走后我就会把你忘了呢?」葛子元犹自嘴硬,其实两人都明白,这并不会发生,至少不会很快发生。

  「我倒是希望你把我忘了。」白千羽说话的声音低了下去。

  之后两人执手相看,都没有再说话。

  最后是葛子元先打破沉默:「你的身体与你的心境有关吗?」

  白千羽点了点头。

  「那么你走后身体就会好起来吗?」

  白千羽无法给出肯定的答复,毕竟告诉他类似于「野心才是我的源动力,放弃野心对我来说就像割裂生命一样难」这样的话太过残忍,她知道自己在这里无法停留太久,因为葛子元给不了她想要的庞然大物——权力,能够无视一切困境的权力。

  白千羽狠狠心从葛子元的双手中挣脱开来,抿着嘴唇背过身。

  「你要来看我,等我把给你的惊喜准备好了。」

  之前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风筝,不知飞向何处,如今她觉得自己并非风筝,因为葛子元哪怕手执风筝线也无法轻易地唤回她。

               一一七 心绪难安1

  由于景儒衡魔域城主的身份,白千羽同他住在东湖附近,并未采纳况孟的建议留宿于修仙世家。虽然骆寰卿一事已了,然而此番事件牵连甚广,正气盟也头疼如何摆平后续的麻烦事儿,且后续事涉药王谷长老,谁都担心惹怒药王谷那帮人,面面相觑之下,谁都不敢护送申屠长老回谷,这担子最后还是由璩文若和佛子诸晏挑了起来。

  诸晏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千羽,欲言又止,白千羽也不追问,那一天她似乎看到了佛子与魔皇一道,却懒得去确认。

  申屠玉河启程之后,白千羽的住处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此前正气盟也好,药王谷也好,修仙世家也好,还有部分散修,都往她的临时住处这儿跑,要么与她商量对策,要么探她的口风,要么请求她的原谅~~好不容易选了个临水的住处想休憩两天,白千羽却忙得不可开交,甚至有天夜来她坐在自家小剑灵的怀里正打算宠幸他时都有人来敲门。

  对着入夜后的东湖一角,白千羽赤着脚坐在水榭边,安静地凝望着倒映在湖面的夜空和星星,景儒衡也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说雪中送炭的那人,是谁?」他很执着地想要得到一个结果。

  白千羽轻声笑了,她将双足再次浸入冰凉的湖水中:「这个名字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重要。」

  「你该去诸晏那儿带个十年二十年静静心,然后就会发现纠结这一个人是多么可笑。」白千羽语气中并没有过多的嘲讽,就像是很平凡地给他一个建议一般。

  「你的意思是纠结这一个不重要,因为最终要纠结的是所有,所有在你身上留下过痕迹的人吗?」

  话题的走向开始染上奇异的火药味,白千羽微微皱眉。

  「那你猜咯,我认为不那么难。」白千羽不看他,故作轻松地说道。

  「是那个猫妖。」他回答得十分肯定,白千羽但笑不语,他继而问道,「只是我不懂,为什么你对他还是一样的残忍,从在他面前勾搭前任妖王再到拉着我和他一起,上你。」

  白千羽仍是不说话,她看着自己的被湖水浸没的双足良久。

  开口却是别的话题:「一直到遭遇背叛,被人陷害到魔域之前,我都过着游刃有余的日子,就那时候一样。」

  「如果你~~」

  白千羽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如果我不那么放荡,原本就不会死?」

  景儒衡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能清楚地感知到白千羽身周山雨欲来的氛围,不过很快就消散了化为了一句冷漠的话:「假设除了徒增后悔之外毫无意义,你敢假设吗?如果那时候你向我求婚了,之后的一切会不会发生变化?」

  「我~~」

  白千羽嘲讽地笑了:「不,当时的你绝对不敢,就算我家门第不错,你也绝不会摆平自家的麻烦来娶我,因为人际之间的牵扯太多太杂。」

  又是沉默,他始终不算真正认识她,她成长得很快,有些地方也变了许多。

  「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甘心做一个单纯的舞蹈演员,一个业内有名的制作人,那太简单了,而且能掌握在手里的东西太少了。这里教会我一件事,如果有能力就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可以不惧一切变数,强到不在乎身边任何一个人的离开~~」

  这还是她,白蓁也是这样不服输,只是当时她的野心不大,当她的野心完全成长膨胀时,自己又当如何?

  「其实,我该感谢你,因为你没有从一开始就站在我身边,帮我扫清一切障碍,我才能变成现在这样。」

  景桓带着难以排遣的内疚看向她。

  「我知道,那么多次偷袭,她之所以最终都没有怀疑到我身上,是因为你。」白千羽的手轻轻摁在他的手背上,「只是在我经历这么多次失败,几乎想要自我放弃的时候,你都没有出现过。」

  看她身边的人来来回回,换了一茬又一茬,看她言笑晏晏的对象不是自己,太难熬了,景桓总是逃避,他被迫用魔皇的亲信必须陪着一同闭关为借口,逃避了与她过多的接触,只是在每一次事后替她料理,让羊霜蕾的目光不要聚到她身上。

  「所以那时出现的是那只猫妖吗?」

  「是。」

  「那你为什么?」

  「言语没有任何效用,它不能解释我曾经的一闪念与不得不做出的决定,与其说了个半吊子,不如让他亲身体会,我是个多么不值得继续接触下去的人。」白千羽最终还是做出了回答,「如果可以,我会满足他的每一次想念,但是有一点我坚决不会退让,我不希望他下辈子再结识我这样的人。」

  「你知道了?」景儒衡略带讶异地问。

  「知道什么?」这回疑惑的轮到白千羽了。

  「魂契。」

  「什么东西?」白千羽下意识觉得作为一个喜新厌旧,恨不得每隔一百年就换一拨情人的海王来说,这不是个好东西。

  「结了魂契,只要你在这个世界线转世,他们就能找到你。」

  「什么鬼东西,一样的不学好!」白千羽一下子就炸了,「有没有天理了?这么多年还没腻?我要找系统投诉!」

  「说到系统,你有什么看法?」景桓严肃了起来。

  「我觉得系统就是个大屁眼子,从这次我算是看出来了,两边系统根本就是在打闹,双方都没真正地重视这件事,就像是一个试探。」

  景桓难免担忧:「那接下去会不会再出现这样对你不利的局面,而系统作壁上观?」

  「说不好。」白蓁很快换上了得意的笑容,「不过我也有底牌。」

  「什么?」

  「我的命。」

  景桓忽地站起身:「你在说什么?」

  「有什么好担心的?」白蓁满不在乎。

  他无法再看一次,她的死亡,对他来说太残忍了,远比看到她情人如云来得残忍。

  「至于具体怎么操作,我没办法透露,总之,我算是看透了,之前他们承诺的,会让我姐返魂回去,在原初世界线是绝对不可能的操作,他们只有可能重新架设一条类似的世界线来弥补~~不论如何在原来那条线里,白蓁和白辰的死都是既定事实了,不可能更改了。」

  「你怎么知道?」

  「第一次系统入侵时,他们对这个世界线很是紧张,生怕被人夺走。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世界线内事件的不可逆。只可能毁了重来,绝不可能打补丁修正。」白蓁笃定地说,「因此我的底牌只要用好,我就能真正地威胁到他们。」

  她的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她似乎永远不会站在爱她的人的角度上思考,不过,这才是她。景桓这样想着,无奈地低下头,许久说道:「我不能离开魔域太久,先走了。」]

               一一八 心绪难安2

  就这样?走了?和他总是不欢而散~~白千羽盯着景儒衡的背影,努力回想曾经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情人时期他总是冷冰冰的,两人和固定炮没什么区别,交流都很少,工作伙伴时期的他才稍微鲜活像人一点。综上所述,对面现在这样将感情不完全禁锢的他,白千羽一点也不习惯。

  「你们~~」融礼将「熟」这个形容词咽了下去,从他不经意间听到的对话来看,他们似乎认识了很久很久,命轨纠缠得很深,他心里很是酸楚,从这位城主的身上,他甚至能看到未来的自己,用情愈深被伤得也更深。

  白千羽收回了盯着虚空的视线,落到相貌还原的融礼身上,那是一种让融礼捉摸不透的视线,很快她的嘴角上扬,向他伸出手,用少许轻佻的语气问道:「晚上要给我暖床吗?」

  做出决断吧。融礼的内心有这样一个声音坚定地催促着,他应当拒绝,可月色湖光中的她又如此地让人放不下。正在他犹豫不决之际,白千羽已经走上前搂住了他的腰,微微踮起脚将微凉的嘴唇贴在他的耳畔:「想拒绝我?嗯?」

  白千羽贴着他的耳廓往他的耳洞中吹气,融礼的情欲一下就被调动了起来,他回抱着白千羽,将她温软的肉体贴紧自己,胯下的小兄弟难免起了反应,引得白千羽在他耳畔轻笑:「我也想你了,融礼~~」

  说着,她抽出搂着他腰的手臂,攀附着他的肩膀,双唇含住了融礼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融礼不稳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很快他放弃了抵抗,将口鼻埋在了白千羽的颈窝,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甜香。

  「还要拒绝我吗?」白千羽吐出他的耳垂,轻声问道。

  融礼搂着她,摇了摇头,他再度深吸了一口白千羽身上的馨香,随后两人分开了一些,眼神相会的一瞬,双唇便紧紧贴到一起,融礼极度不安地狼吻着白千羽,他的舌头伸进去舔舐着白千羽的贝齿和舌头,勾着她的舌头纠缠着,让她舌根都有些发酸了也不放开,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白千羽被他亲吻得有些发晕,腿也有些软。

  融礼不管不顾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和嘴唇,舌吻时的津液交换的声音,让白千羽的身体越发敏感,她带着融礼的手去解彼此的衣带,在她衣衫尽褪之后,她的一条腿盘上了融礼的腰,用腿心摩擦着他的隆起,融礼回应似的隔着亵裤撞了一下她的腿心。

  「啊~~快点~~」白千羽腿间已然春水泛滥,两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开之后她忍不住催促道。

  融礼一托白千羽的臀部就将她轻松地弄上了床,他撑在她上方,白千羽不满他的磨蹭,玉手直接分开了自己的花唇,两根手指伸进了桃源之中,丰沛的水液将她的阴户和腿根弄得湿黏一片,她轻咬下唇,手指往水穴的深处探去。

  「主人自己玩根本不会舒服吧~~」融礼将她的手指抽了出来,用舌头将她手上的淫水悉数舔干净,他盯着白千羽迷离的双眼,「主人的淫水也好香~~」

  说着,他分开她的双腿,变成玫瑰色的花唇开合翕动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小嫩穴,阴蒂已经完全挺立成一粒珠子,只要轻轻一戳弄,白千羽的腰腿就会发抖,透明的花液从小洞里缓缓流出。

  没有任何犹豫,融礼埋头含住了她的两瓣花唇,白千羽嘤咛了一声,他用舌头舔舐着花户周围的淫水。

  「啊~~融礼,不要吸~~」白千羽叫着,她的腿被融礼分开完全无法合拢,两瓣臀部也在微微发抖,热流从她的小穴深处涌进融礼的口中,忽然他的舌头伸了进去,柔韧的舌头灵活地在小穴里游走,惹得白千羽更加淫乱。

  「融礼~~舌头不够啊~~啊,不行了,不要总是舔那一处~~啊~~啊~~要喷了~~」白千羽呻吟着,小穴忽然紧缩着夹住了融礼的舌头,浓郁的情花香气充斥着他的感官,更为急促的水液大量地涌了出来。

  「啊~~啊哈~~」白千羽忽然放松了下来,胸脯一起一伏的,脸颊上染着桃粉。

  「主人,舒服吗?」融礼用舌头细细地舔着她湿漉漉的花户,问道。

  「不够,想要大肉棒狠狠地肏我。」白千羽舔着下唇,盯着融礼,加重了「肏我」两个字。

  融礼根本无法抗拒白千羽对他进行明示的要求,更何况他的小兄弟早就肿胀得发疼了,他长驱直入,刚小高潮过的白千羽的小穴热得就像一处小温泉,同时又紧致地包裹着融礼,他先是温柔地抽插着,生怕窄小的嫩穴吃不消一般。

  白千羽一下下用小穴吸纳着融礼的男根,一边无意识地玩弄自己的乳肉,不论她怎么揉捏都没有他们玩弄时的快感来得多,她忍不住托着双乳,娇柔地问道:「融礼~~想吃吗?」

  不需要考虑什么,融礼立刻将嘴凑了上去,来回在两边嫣红的乳珠上啜吸着,白千羽很快就被他将身子吸得更软更淫荡,腰肢不由地挺弄着迎合,下面的小嘴想更深地吃大肉棒,乳珠又想被吸得更狠。

  「融礼~~呀~~」白千羽刚想开口催促,融礼的腰肢便用力地摆动了起来,粗大的龟头在小穴里快速地进出着,下腹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了肉体拍击的声响,她抓着融礼的手臂,大口地喘着气,喘息的声音也带着让人血脉喷张的淫浪。

  「主人~~你的身体我怎么永远也戒不掉呢?」

  「戒不掉就不要戒啊~~」白千羽享受着小穴被操弄,乳珠被含舔的阵阵快感,她的头脑被一波波快感侵占着,理所当然地回答。

  融礼一只手揉搓着白千羽的乳肉,她的淫穴、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折磨着他,带给他快感和痛苦,就像现在,他的肉棒被绞着,吮吸着,他恨不得一直操弄她,哪怕死在她身上都愿意,只是~~凡事都有的转折在折磨他的心。

  融礼一面痛苦着,一面仍有蚀骨的乐欲将他整个吞没,白千羽迷离的双眼,就像是某种蛊惑,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地摆动着腰腹,一下下往更深更紧致的地方深入。

  「啊~~融礼,那里不行,有点疼~~」白千羽微微皱起眉头,融礼向宫口的进攻太过急躁。

  融礼紧紧抱着白千羽,稍稍退出一些,碾磨着她的花心,很快她的声音又变得娇柔起来,他贴着她的耳畔,轻声的,不断的,叫着:「主人~~」

  白千羽没有一丝余力去考虑他的不对劲,她迎合着融礼有些急躁的进攻,浑身的快感再次堆迭,她的指甲在融礼的肩膀上留下了半月形的痕迹,映在她如同湖水般的眼瞳中的是,临到极致时融礼的屈服。

  当他的精液进来时,白千羽战栗着咬住了他的肩膀,他顺势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无奈得仿佛下一秒即是末日,他的掌心是她滑腻的皮肤与分明的蝴蝶骨。

  难以释放的燥郁,让他不肯退出她的身体。

  渐渐回过身的白千羽,轻轻抚摸着融礼的头发:「多么痛苦啊~~既然做了决定。」

  「不~~」融礼搂着白千羽咬着牙,拒绝却是无力。

  然而他却被白千羽用力推开了,她轻打响指,两人的躯体已经被云雾般的织物包裹住,最终变成了款式简单的白色寝衣。

  「融礼,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真的做男宠,绝不会像你现在这般自由。」她仿佛忘记了方才的缠绵,冷淡地宣判着,「我不会又给你睡,又给你出人头地的机会。我知道你的打算。」

  融礼走到了白千羽的身边,却说不出一句话,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看透了,白千羽站起身,方才还温热的掌心,已经转凉,现在贴在融礼的脸上,指腹划过他的眼下。

  「你曾经有个完全成为我的机会,只是我知道那只是你的权宜之策,散修地界是个很好的地方,或许很适合你。」

  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尖利的冰锥,将他的血一寸寸冻住之后,再化开一片狼藉。

  「如果你想做出一些事之后再回到我身边~~」白千羽停下了,融礼的眼中一点点燃起了希望。

  「那是不可能的。」白千羽扔下最终审判,转身离开了。

             一一九 她们的故事(上)

  当晚白千羽就回到了合欢宗,小童发现理应一并回来的融礼并不在,尊上白千羽的脸色却很稀松平常,反倒是剑灵叶鱼带着叁分担忧。

  隔天白千羽顺理成章地到融礼这些日子在合欢宗的住处,替他收拾东西,她随意地把头发绾成一个髻,将百宝袋的口敞开,把衣物、护身法器、灵草一样样丢进去,小童赶过去时,看到叶鱼站在房间门口,不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要帮忙就过来帮忙,别傻站着,不帮忙就给我去泡茶。」白千羽知道叶鱼站在身后,却等小童来了才出声,小童选择折回去泡茶,叶鱼仍然犹豫地站在门口,看她熟练且迅速地把东西分作两堆,融礼的东西没有多少,小童泡的茶还没有送来,她就已经整理好了。

  白千羽拍着双手站起身,干脆地打了个响指把没放进百宝袋的那堆东西给烧了,乖巧的火苗舔舐完那堆物品后就熄灭了,那堆东西中,有一大部分是白千羽送给融礼的。

  叶鱼企图从白千羽的眼中看出点什么,类似不舍、难过、惋惜,甚至不屑,然而什么都没有,她甚至比给一个远行的朋友打包还要平静,她收起了百宝袋,随手丢给叶鱼,屈起手指,似乎在看指甲缝里有没有沾染脏污。

  「寄给他。」白千羽摸了摸鼻子,叁字的命令十分利落。

  「主人,你~~」叶鱼迟疑着,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

  白千羽抬手抚摸着叶鱼的脸颊:「你想安慰我?」

  叶鱼握住了白千羽的手,用和白千羽一样澄碧的双瞳望着她:「我不知道~~」

  「我早就看出来了,他迟早会走的。要说难过或是不舍,可能还真没有,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罢了。」白千羽看着叶鱼,认真地说道,「身边的人来了又走才是常态,没有人会永远待着的。」

  「我~~」

  白千羽竖起食指抵在叶鱼唇前打断了他:「我不需要这样的保证,因为我相信你不会走,别让离开的我心怀愧疚。」

  叶鱼不再说话,只是抓着白千羽的手更紧了。

  融礼的离开对白千羽来说就像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整件事情不张扬也不曾避人,没过两天该知道的人就都知晓了,明知她就在合欢宗,愣是谁都没有去打扰她,第一个到白千羽院落来的还是之前就同她约定好的谭文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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