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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2

[db:作者] 2025-07-22 21:30 5hhhhh 4070 ℃

  不……他离开……我会被其他人玩弄……这不就是我的宿命吗……

  临泽听了后,停下了脚步,随后转过身向霂所在的地方走去。

  临泽走到了霂的身边,伸出手摸了摸了霂的头,微微笑了笑,说:“放心,我不会走的,等我一会儿,好吗?”

  啊……又是这种感觉,好温暖的手……

  霂在床上蜷起身子,点了点头。

  “我……等你……”霂小声的说道。

  “乖。”然后临泽说完便转身走了离开了这间屋子。

  临泽出去后,成功的将霂“买”了下来,通过某种方式。

  或是说,临泽通过某种手段,得到了霂的长期“使用权”更为恰当,并且可以带走霂,并没有骗霂,“带他走”是完全认真的。

  回来的时候顺便在移动贩卖机里买了两罐咖啡,带了回去。

  ……

  ……

  霂所在的房间的门被推开,霂充满期待地望去门口的人的脸,如同宠物在等待自己的主人一般。

  是临泽。

  霂看见是临泽的脸后,舒了一口气。

  ……?

为什么……我会……感到安心?

  霂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奇怪。

  或许……

  跟他在一起,有着安心的感觉……

  临泽缓缓向霂走来,走到霂的身旁时,对坐在床上的霂笑了笑,将从外面移动贩卖机里买来的罐装“black咖啡”一边递给了霂,一边问道:“咖啡喜欢吗?”

  “嗯”霂轻轻哼了一声。

  “那就好,这次的算我请你了。”说完,临泽便轻轻拉开的罐装咖啡的拉环,自己先抿了一口。

  “……谢谢……”霂接过罐装咖啡道谢。

  咖啡么……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啊……好久都没有喝过了……

  霂小心翼翼拉开瓶罐口,喝了一小口,便将咖啡拿在手中,看向窗外。

  咖啡……味道真好呢……可惜……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可以喝到了……

  “明天早上,我带你走。”临泽对着背对着自己正看向窗外想着些什么的霂说道,话语并没有什么波澜,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

  “欸……”霂愣了许久后,反应过来,生无可恋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光彩。

  “我……可以离开这里了?”

番外篇一

霂(上)

  我的名字是霂。

  姓是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

  父母早就已经永远离开我了。

  我是孤儿,我在孤儿院生活。

  10岁时有人领养我,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叫她“李妈妈”,她对我很好。

  当时我很开心,我再一次拥有了家。

  可是不久,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李妈妈”的生命。

  我很伤心的同时,被迫离开好不容易再次拥有的家,重新回到了孤儿院。

  12岁时有人一对新婚夫妻领养了我。

  他们开始对我很好。

  可是后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

  他们自然把疼爱与关心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但是依然对我十分关爱。

  后来,好景不长,男人酗酒,到处惹事,女人带着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却被丢弃在了这个失去了温暖家中。

  于是,我经常被喝的烂醉的男人拳打脚踢,或是更加惨不忍睹的虐待,成为了这个男人发泄怨气的工具。

  不给吃饭的同时干重活,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我的身上因这个男人的虐待而伤痕累累。

  我开始不再说话,不再对人微笑,对这个世界有些失望了。

  那年,我13岁。

  有一次,他喝酒回来后,一脚狠狠踹在我的胸前。

  我因骨折,被送到医院。

  他因涉嫌虐待儿童,被警察带走。

  我重新回到了那个孤儿院,在校期间勤工俭学给自己挣学费。

  我过着这样的日子,直到高中毕业。

  孤儿院不愿意继续收留我,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高中毕业时我已经成年。

  我只能四处流浪。

  某天,在流浪时被街头混混打晕。

  然后被他们带走,被玩弄,被凌辱。

  玩腻了后,我被卖到这里。

  从此再也没有出去过。

  失去自由,沦为奴隶。

  没有人身自由的非法囚禁,但是却没有人愿意为我声张,或是举报这里。

  没有自由,没有权利,没有财产。

  有的只是昼夜不分的被凌辱,被拷打,被侵犯。

  日日夜夜,不断榨取着泪水与悲鸣。

  没有人,会在意我。

  没有人,会同情我。

  从来没有。

  我向他们低头求饶,换来的只是那些人更加肆意的虐待。

  活在这样的地狱之中,我渐渐绝望。

  我开始怨恨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

  难道我就是为此而生?

  生来就是为了给人用来发泄的玩具?

  怎么可能,简直荒谬。

  人生来自由。

  我只能一个人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如同井底之蛙。

  出不去这里。

  我开始抱怨。

  不公平……

  为什么我只能过着这样的日子……

  凭什么我只能过着这样的日子……

霂(中)

  这是在霂上学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自从霂成为孤儿后,上学期间,霂总是被同学嘲笑是没有爸妈的孩子。

  开家长会时,同学都去操场玩了,只有霂是依然与家长坐在教室里。

  别的同学都有自己的爸爸妈妈。

  霂没有,至少他曾经有过。

  霂起初是有朋友的,霂也是和很多正常的孩子一样,有一个幸福的家,爱自己的爸爸妈妈。

  可惜这些都仿佛如梦初醒——

  全部都失去了。

  霂身边的朋友,是因为关于霂不好的传言越来越多,霂身边的朋友的家长听后都告诉自己的孩子不要去接触霂,所以霂的朋友朋友才会一个一个远离他,忽视他,如同在看垃圾一般的躲着他。

  霂的朋友,不再去找霂玩耍,甚至不跟霂说话,霂就算去找朋友们想去闲聊或是别的什么的,他们也不会理会霂而是如同躲着瘟神一般的躲着霂。

  ……

  ……

  ……

  “知道吗?那个叫霂的妈妈是妓女啊……”

  “欸欸!就是!听说霂的妈妈跟霂的爸爸也是这种关系!霂的妈妈不知道堕胎了多少次!”

  “是啊是啊!还有听说是因为霂的妈妈又一次去堕胎时,医生说再堕胎她就不能生孩子了,才没有堕胎的。”

  “霂的的爸爸对霂的妈妈说什么先把孩子生下来看看,如果是男的就跟她结婚的!”

  “这样的父母死了也无所谓吧?孤儿就孤儿呗,不值得同情的。”

  “那个孩子就是霂吧?”

  “真恶心……我们有这样的同学。”

  ……

  ……

  ……

  同学们不断再传着有关霂的谣言。

  什么叫“失去”?

  什么叫“背叛”?

  什么叫“无奈”?

  年幼的霂早已经清楚明白了这些感情,这些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明白的感情。

霂(下)

  “你少给他接触!听见没有!”一个家长,在离霂不远处,指着霂说道。

  “可是他是我的朋友啊!”小孩对着自己的妈妈说道,对自己妈妈的这种话感到非常的不理解。

  为什么?霂是我的朋友啊!为什么不能和霂接触?男孩这样想着。

  “啪——”的一声,男孩的脸上浮现出了红彤彤的手掌印。

  “不许就不许!给我回家!”家长生气将自己的孩子带了回家。

  谣言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事物,它能够迷失人的自我,影响到人正常的判断。

  然而,谁又能够去真正调查真相?

  没有人会去。

  没有人。

  所以,谣言多了,就变成了人所皆知的真相。

  一个靠卖淫为生的女人的孩子,会受到多大的鄙视与冷漠?

  这也就不必多说了。

  霂解释过,但是并没有用。

  “你们听我说,不是这样的……”霂尽力为自己辩解。

  “滚开啊!真恶心!”

  “你为什么要在我们班!”

  “啊天,我的眼睛……进了恶心的东西。”

  ……

  很多的同学,在起哄着。

  当然,也有一些会站出来帮助霂的人。

  “你们在那里胡说什么!”一个稚嫩却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许欺负同学!”

  “霂是我们这个班集体的一员!你们凭什么欺负他!?”

  声音源自一个扎着马尾留着刘海的女生。

  她是班长。

  霂心里充满了对班长充满了感激,可是……

  在一个放学后的时间,霂独自离开自己的座位,走了出去。听见了班主任与班长的谈话。

  “听同学说,你今天护着霂了?”班主任推了推眼镜说道。

  “是的,因为他太可怜了。”

  “霂的确是一个很可怜的孩子,你做得对。”班主任无奈说道,“但是……”班主任欲言又止说道,“啊……也没什么事,抓紧回家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了。”

  班长对班主任这种态度相当不解。

  果然,班主任,也不是怎么看好霂吧……?

  班主任是一个出生在60年代的思想比较封建的老师,但是怎么说,毕竟家长怎么样跟孩子没有关系。

  ……

  霂离开了学校,是他自己愿意的。

  他开始常在孤儿院外面,摆摊设点,想做点东西赚点钱。

  那个时候的霂,不满14岁。

  某天,一个好心人看见一个孩子在摆小摊,询问情况后十分心疼霂,便让他继续拥有了一个能够上学的机会。

  谁都知道《九年义务教育》,谁也不是法盲,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去联系霂的家人,也没有想去。

  因为,霂没有家人啊,要联系谁呢?

  就这样,霂继续上学,直到高三,霂想上大学,但是,条件不容许。

  霂已经18了,孤儿院其实早已经破例的让霂多上了高中。

  霂离开了那里。

  ……

  ……

  ……

  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后,霂被迫来到了这种充满肉欲的地方,被迫成了男娼。

  寂静如同死一般的黑夜,囚笼之中,没有黑夜后所迎来的黎明,没有光。所谓“法律”的眼睛,根本看不见这里。

  如果没有临泽的到来,霂以后的日子会是如何?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想知道。

  番外篇1《霂》end

七 新生

  “唔……”霂缓缓睁开了双眼。

  霂的眼睛很美,眼睛总是湿润的,仿佛下一秒就有眼泪会留下来一样。

  可惜那双眼睛里的褐色瞳孔并没有“希望”,眼眸虽然美,可惜那双眼睛如同一个将死之人所流露出的眼神,毫无生机。

  “醒了吗?”临泽轻轻拍着霂的头,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一丝笑意。

  “啊……唔……”霂见到身边的临泽,刚想起来,却又被临泽轻轻按在床上。

  “别急着起来,好好休息吧。”

  “啊不……太麻烦你了……”霂眨了眨眼睛说道。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需要在意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临泽轻轻抚摸着霂的头,俯下身来将嘴唇轻轻触碰着霂的额头。

  “唔……”霂脸上透出一丝红晕,将身子向被窝里又伸了伸,将被子盖住脸,想隐藏主他的脸上的红晕。

  临泽看了看身下的霂,笑了笑。

  “……真可爱。”临泽这样想道,“就像小兔子一样。”结果想着想着便说了出来,手继续抚摸着霂的头。

  “请不要这么说……”霂用被子将自己全部裹住只留了一个头顶,任凭着临泽的触摸。

  那个人的手,又大又温暖呢,好舒服……

  “噗嗤”一声,临泽笑了,然后若有所思看了看霂,便起身下床。

  下床的动作惊到了霂,霂猛地掀开被子然后眼巴巴地望着临泽。

  你……要去哪里……

  我说错了什么吗……

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抛弃我……

  霂被这莫名的情绪冲昏了头脑,猛地坐起来也想下床跟上临泽,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又让他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扭曲。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临泽有一些无奈,对于霂这种生怕随时被抛弃的心理,临泽早已经心知肚明了。

  看着舒了一口气的霂,临泽把被子给霂盖上,并且让霂躺好。

  “等下我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

  “……”霂没有说话,只是用他空洞的眼睛愣愣地望着临泽。

  临泽走到门口后回头看着床上的霂,霂依旧用那空洞的眼睛望着他,那种多少感觉有点不舒服的眼神让临泽很不爽。

  临泽略微思索了一会,临泽返回到了霂的身边,看着床上的霂,一语不发吻了上去。

  “唔?!”霂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想要推开临泽,但是手却不由身体控制的抱住了临泽的后背。

  这个吻并不漫长,这个吻仅仅代表着自己不会抛弃霂,仅此而已。

  新的生活,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但是,是好是坏……?

没人知道。

八 我不会放过你的,霂

  临泽出去的时候,那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很恭敬地现在了门口,看见了临泽后,叫了一声——

  “老大。”

  临泽瞥了下这个长相猥琐的男人,问道——

  “你怎么来了?”

  “老大,瞧您这话说的真是太见外了啊!”

  “少来这套。”临泽并不想过多去理会这个人。

  “好吧好吧,我只是有些不明白啊老大。”

  临泽看了看猥琐的男人的脸色,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一手再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来。

  “怎么?”临泽将烟点上,然后双手插着裤兜里,不屑地说:“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大!”猥琐的男人急了,“老大你为什么要对一个调教所里的男奴这么好?!”

  “……”临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小弟。

  “老大!他只是个奴隶啊!不过长得骚了点!但是他也是个男娼啊!您……您没理由对他那么好啊!”猥琐的男人急了。

  “肖毅。”临泽没说什么别的,只是叫了那个长相猥琐的男人的名字。

  “老大!!”肖毅将近是吼出来的一声。

  肖毅不理解他的“老大”。

  一直一直,都不理解他。

  “……”临泽没说话,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咚——”的一声,临泽将肖毅按在了雪白的墙上。

  “……老大……?”肖毅很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不少,再加上临泽的眼神透露出来的一种近乎于杀气的东西,更是让肖毅不寒而栗。

  “他从现在开始,不是什么奴隶,更不是什么男娼。”临泽近乎是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而是我的东西,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明白么?”

  “……是……老大。”

  为什么?!

  凭什么?!

  就那个公用奴隶?!

  就那个肮脏的肉便器?!

  凭什么可以吸引老大的注意力?!

  就只是这个贱货?!也不怕脏了老大的眼睛!

  肖毅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很不是滋味——

  肖毅喜欢临泽。

  甚至不是“喜欢”,是“爱”。

  十三年的单恋,终究未能换来什么,没有换来临泽的爱,甚至临泽连一个微笑的表情都很少给予他。

  肖毅为了能够跟随着临泽,能够看见临泽,当了临泽十三年的小弟。

  如果自己表达出来自己的情感,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临泽了,肖毅是这样想的。

  所以十三年来,肖毅没有任何的举动。

  只要能静静看着喜欢的人,就够了吧。

  肖毅曾经是这样想的。

  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举动,自己随随便便带自己独守十三年的老大去了一个地方,竟然能让老大有了心爱的人。

  临泽刚才的举动完完全全发生在一瞬间,但是就那一瞬间的声音,在屋内的霂听的一清二楚。

  霂没有多想太多,心里只有一件事——

  临泽在外面……怎么了……?

  霂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能是因为临泽是他的恩人,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吧。于是抱着这种想法的他,走到门口,轻轻打开了门,往外面看去。

  临泽正在用手将一个男人按在墙上,然而那个男人的脸色甚至有一些发白,很显然是收到了惊吓,并且是不小的惊吓。

  “……”霂看了看临泽没说话,背对着霂的临泽不知道霂站在身后的门口,但是他听见了身后的一些声响,再加上肖毅的眼神望去的方向。

  临泽回头看了看,发现霂在门口站着,穿着白色的浴衣,露出了他那白净的脖子和锁骨。

  临泽看见霂的瞬间,眼神就变得温柔了起来,也松开了肖毅,然后转身走向了霂。

  “进屋吧,你还需要好好休息。”临泽走到霂的身边,轻轻拍着霂的肩膀。

  “嗯……”霂想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之类的话,但是也最终没有说出口来。

  霂转身回到屋里,临泽也跟着霂回到屋里,然后“砰——”一声很响的关上了门,没有回头看肖毅一眼。

  “混账东西,我不会放过你!”肖毅握紧了拳头。

九 你只能属于我

  “靠……”肖毅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妈的,凭什么!我不服!”肖毅紧紧握住拳头,青筋暴露。

  酒吧里的七彩的灯光不断旋转着,轮回着来到肖毅的身上,照耀到肖毅身体上的灯光显得格外的——

  让人心疼。

  “您好,这是您的血腥玛丽。”一个服务生恭恭敬敬一边说道,一边将托盘中的酒递给了肖毅,便走开了。

  “哟,我说,这不是肖家的大少爷吗。”一个嘴唇上戴着银环的金发男子走了过来。

  “怎么,谁惹你了大少爷。”

  “艹,滚开,谁是大少爷。”肖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没有多看他一眼。

  “嗯?”男子从后面将身体靠近了肖毅,双臂挽上了肖毅的脖子,在肖毅的耳朵旁,轻轻吹了一口气。

  “放开。”肖毅没多说什么,只是扯了扯嘴唇,吐出了两个字。

  “你不累吗?”

  “笑话,我怎么会累。”

  “嗯?是嘛,因为我看你一直在一个人面前装着恭恭敬敬的样子呢。”金色的发丝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但是这对肖毅来说,是刺眼。

  ……

  ……

  ……

  “霂……”临泽看着霂的睡脸,没有说什么太多的话,他怕吵醒了他。

……

……

……

  “临泽……”肖毅喃喃道。

  

  “你只能属于我。”

十 截然不同

  清晨,阳光扫了进来,屋内也是如此的光亮。

  如此宁静祥和的一天。

  这样阳光明媚的天气,街头的另一端的黑暗与肉欲,与此格格不入。

  “SEX”这家店处于安宁街的街尾处,也是因为这家店,安宁街不再安宁。

  ……

  ……

  ……

  “滴滴滴滴——”最令人反感的闹钟声响起来了。

  “唔……”肖毅不情愿的从睡梦中醒来。

  “啧……”嫉妒的心让肖毅一晚上都没有睡好。闹钟的声音更是让一个有起床气的人更加恼火。

  “该死的……”肖毅用右手扶额,左手狠狠抓过闹钟,然后向墙角扔去。

  “啪——”闹钟被砸了个粉碎,不过可惜看起来已经坏掉了,不过只是外壳碎了,闹钟的核心还是在正常工作着,依然发出了“滴滴滴滴——”的声响。

  肖毅不情愿地披上了衣服。

  去“SEX”店。

  发泄自己的怒火。

  ……

  ……

  ……

  另一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霂几乎全裸的身体上,顺滑的发丝带着因为阳光而反射来的金色,光线照射着霂遍体鳞伤的身体,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在临泽的注视下微微随着胸前的上下起伏,还未睡醒的湿润眼眸如麋鹿般透着无辜的神色看着临泽,微微张开的嘴唇好似在娇喘着,渴望着什么一般。

  “早上好……”霂醒来时发觉自己睡着时是被人盯着的,略有些不好意思。

  “早上好。”临泽轻轻吐出来几个字,抚摸着霂的头,微笑着说道。

十一 笑容的背后

  ……

  好温暖。

  这个人,好温暖。

  “谢谢你……”霂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临泽,挤出来了三个字。

  临泽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继续抚摸着霂的头。

  但是,这不是普通的微笑。

  临泽的来历,霂完全不知道。

  临泽是什么样的人,霂也不知道。

  但是霂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那样的温柔。

  但是只是霂“觉得”而已,事实呢,恐怕并非如此吧。

  “我……”霂略微有一些停顿,然后说道,“等我伤痊愈……我马上就离开……不会麻烦你的……”

  是啊,不能麻烦临泽。

  自己很感谢临泽,所以更是不能麻烦他了,毕竟——

  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累赘。

  “……”临泽手上的动作停止了,略微有些惊讶,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半分,面部表情依旧是微笑着的。

  还真是冷血的人,身体痊愈就离开?临泽内心略微有些嘲讽。

  霂看见依旧在微笑的临泽,更加肯定了自己只是个累赘的事实,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离开的想法。

  临泽花了重金买了个奴隶,买了个“累赘”。结果买来的东西却向自己道谢后准备离开,呵,还真是可笑。

  临泽不傻,也不是什么圣父,临泽在内心里早就认可了一件事——

  我付了钱的,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东西。

  是的,如同在商场里付钱购买某件东西一样。付了钱便是属于自己的,自己可以随意处置所购买的东西。

  临泽是不可能允许霂离开的,就算是囚禁他也无妨,或是让霂——

  永远都不会“痊愈”。

  对啊,如果,永远永远。

  永远都不会让霂痊愈不就好了。

  那样霂就不会离开了。

  可以永远属于自己,仅仅自己可以蹂躏他,仅仅自己可以利用他,仅仅自己可以观赏他——

  甚至,仅仅自己可以“虐待”他。

  “虐待?”真是一个不错的词语。

  人之初,性本恶。临泽恐怕就是个鲜明的例子。『伪善者』是个能够很好形容临泽的词语吧。城府很深,又会演戏。的确能受人的欢迎,能撩妹或者是像肖毅那样仰慕着他的人。

  想到这里,临泽微微眯起了眼睛,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

  不寒而栗的笑容。

十二 玩弄“兔子”

  笑……?

  霂愣了愣。

  他笑了……

  可是为什么这笑容却有些令人背后发寒……

  ……

  ……

  ……

  “我要……你们这里最骚最浪的货。”肖毅面无表情的对着老板说道,脸色糟糕透了。

  “好的,你要去玩弄我们这里可爱的『小兔子』吗?”

  “带我去。”肖毅不明白老板说的『小兔子』是什么,就顺口答了一句。

  老板将肖毅带到了一个房间前,透过房间门上方的窗户,肖毅看见了屋里有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身材略有着娇小的男人,头上戴着兔耳,手上戴着如同兔子爪子的手套,这大概就是老板口中的『小兔子』了。

  他趴在地上,将自己臀部抬得很高,身上尽是一些肮脏的白色液体。很显然,是另外两个淫笑着的男人的杰作。

  另一个男人,手上拿着一根胡萝卜,将自己的下体与胡萝卜同时粗暴的塞入的『兔子』的口中。

  喉咙被巨物堵塞的不适和呕吐感,却给『兔子』带来了一阵极度强烈的高潮。

  “啊……唔……”那个被称为『兔子』的男人哽咽着,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了,粉红的后穴一缩一缩的,渴望着自己的身体能够被填满,迫切想要对方将粗壮的下体狠狠地彻底地贯穿自己,然后被对方操射。

  毕竟,兔子是一种很骚的动物。

  剩下的那个男人,手上拿着一根又粗又大的胡萝卜,粗暴塞入『兔子』的后穴,不短抽插着,甚至想再拿上一根胡萝卜来,用两根胡萝卜来玩弄『兔子』的sao穴。

  兔子,最爱吃的不就是胡萝卜么。

  这不就是在喂饱这只可爱的『小兔子』么。

  这个被玩弄却一脸yin荡笑着的男人,发起骚来却像只迫切想要交配的母狗,让这两个男人很难不产生凌虐的欲望。

  整个房间里光线微暗,一片肉色,一片混浊。

  ……

  “呵……真是有够骚的。”肖毅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说道“不怕用力过猛胡萝卜断在他的后面么。”

  老板看着肖毅的神情,明白了肖毅大概并不喜欢这样的『派对』模式。

  “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我带你去见另一位可好?”老板对着肖毅说道。

  “另一位?”

  “我们这里……这样的人那可是应有尽有啊。”老板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但是这眼中只有两个字。

  金钱。

  借着别人的身体发大财,何乐而不为呢?

  管别人愿意不愿意,强行违法拘留,断绝一切与外交流的信号,鬼能查到这里。

  法律?

  这里没有法律。

  有的只是,

  人性的贪婪与欲望罢了。

十三 这便是人

  霂不懂临泽,

  肖毅不懂临泽,

  没人懂临泽。

  孔子曾告诫我们的一句话——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别人不了解自己,不怕;怕的是自己不了解别人,误会了别人。

  其实在现在并不然,

  怕的不是别人不了解自己,也不是自己不了解别人——

  而是你对别人一无所知,别人却对你了如指掌,轻而易举玩弄于股掌之间——

  王小波曾在《沉默的大多数》中有这么一句话——“别人的痛苦才是艺术的源泉。而你去受苦,只会成为别人的艺术源泉。”

  这句话个人认为有另一种理解。

  大概意思是在说——

  你的痛苦会成为别人眼里的一种艺术。

  每个人生来无疑是要经历痛苦的,没有坚强的人——哪里来的坚强一说,只不过是习惯了,麻木了。

  麻木着麻木着,变成了任人操控的人偶,去满足那些人,那些充满着欲望的人——“人活着总是挥不去三种欲望,物欲、色欲、名欲。”

  在这里,安宁街的人们,虽有『安宁』之称,为无疑是由欲望组成的人罢了。

  而在这个囚笼之中,无非是那种对肉体的欲望,摧残,破坏掉的欲望。

  “没有完人,没有真实,没有纯粹,没有一片土壤被人踩过之后不变得腐朽。所有的人都是骗子,所有的人都是懦夫,所有的人都想站在高处叫喊,而就是这种不愿被他们承认的想法,他们才成了流星,一颗颗灵魂,从他们即将到达的颠峰,功亏一篑,陨落尽碎。”

  或许正如同《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一样吧。

  人也是如同题目般“alive is disgusting”。

  世间事怎那么多对错,有时对了能怎样,错了又有何妨。归根结底,这世界重要的不再是对错,在意的不再是因果,而是赤裸裸的欲望与红彤彤的票子。

  或许……

  这便是人。

  一种由欲望构成的生物。

  欲望或许是对的,亦或许是有用的,大多情况下,人们对欲望的一种追求往往也抓住了进步的本质,也在这种专属于人的欲望之下,推动了人的发展。

  人类是共性与个性的结合,这种共性无疑是欲望,想得到更多,在这种想得到更多的情况下,又恰巧成就了人的一生——

  人们想在黑暗中得到光明,所以爱迪生发明了电灯泡,满足的,是人的欲望;人们想更多了解世界,与别人交流,所以互联网快速普及和发展,满足的,是人的欲望;人们想要在天空中飞翔,所以莱特兄弟发明了飞机,满足的,是人的欲望——

  古往今来,贯穿古今,或许正是人永远都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才恰好推动了人类的发展和进步。

  人的幸福,便是知足,这种知足,无非是人对自身欲望的满足,满足了自己的欲望,那便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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