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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63

[db:作者] 2025-06-20 06:56 5hhhhh 9070 ℃

               (八十九)

  「小子,」大酱块得寸进尺,不再满足于摸摸索索、掐掐拧拧,为了达到与蓝花苟且偷欢的丑恶目的,总会找出种种借口将我支开:「去,给我买条良友烟去,小子,」大酱块特别叮嘱道:「告诉你,一定要到××商场去买,别的商店都他妈的是假货,尤其是不能买小卖店的破玩意!」

  他妈的,我接过钞票,心中恨恨地骂道:××商场,远在十多华里之外,你这是故意想支开我,好借这个机会,与蓝花大行偷欢之事。

  大酱块的命令,我心中纵然有一百八十个不愿意,表面却不敢流露出一丝的不满;我明明白白地知道离开房间后,大酱块会与蓝花发生什么事情,还是怏怏地拎着汽车钥匙,推门而出。

  当我愁眉不展地走出楼门时,抬头一看,眼前的一切,彻底地把我惊呆住:只见大酱块那辆停放在楼群空地间的高级座骑,其底盘用红砖堆垫起来,四个车轮则让我哭笑不得地不翼而飞了,我登时慌了手脚,急忙掏出手提电话:「舅舅,不好了……」

  「什么事?」大酱块不耐烦地问道,我哆哆嗦嗦地如实相告:「舅舅,汽车轱辘,全丢了,不知被谁给卸走了!」

  「哈哈哈,」大酱块一听,竟然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有闹,那帮缺德带冒烟的嘎咕玩意,真拿他们没办法,偷东西都偷出花花样来了!小子,没事,反正是公家的玩意,丢就丢了吧,别说车轱辘丢了,就是他妈的整个车丢了,也没事,你别上火,赶快打车买烟去,我还等着抽呐!」

  放下电话,我来到车流如潮的大街边,我正欲挥手打的,只见一辆崭新的出租车径直向我驶来,嘎吱一声,非常准确地靠停在我的身旁,司机主动推开车门:「进——来——」

  听到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我低下头去,向车里张望起来:谁啊,这么大的口气!

  「进——来——」

  「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奶——奶——屄——」

  「操,老——同——学!你还活着呐,你还认识我啊!」奶奶屄伸出手力的手掌,热情洋溢地将我拽进车里:「哎呀,哎呀,哎呀,老同学,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我们又重逢了,真是缘份啊!」

  「缘份,缘份,绝对是缘份!呶,」我将汽车钥匙在奶奶屄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刚才的事情,向他草草讲述一番,奶奶屄听完,也仰面大笑起来:「哈哈,好,好,丢得好,如果车轱辘不丢,你也不会打的啊,我们就不会重逢了,缘份啊!哥们,你这是要去哪啊?」

  「××商场,买条良友烟!」

  「哦,良——友!」奶奶屄闻言,思忖一番:「良友,嗯,这烟不错,我抽过,不过,挺贵的,像咱这种挡次的人,抽个一盒、两盒的还勉强,如果整天都抽这个,那可就抽不起了,谁有多少钱啊!」

  「奶奶屄,这烟,就那么好抽吗?我的老丈人只认这种烟,还只在××商场买!」

  「哥们,」奶奶屄转过脸来,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我听人说,这烟里,有,有,有白面,所以,嘿嘿!」

  「嗯,原来是这样!」我释然地点点头,奶奶屄一脸慕色地说道:「哥们,还是你有福啊,听说,你做了都木老师的女婿,在高级住宅区,住着越层式的大房子,你媳妇小蓝花,特漂亮,唉,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像咱们这种人,为了活命,就得没日没夜地干啊、干啊,跑哇、跑哇,像头活驴似地,满城市一圈又一圈地拉磨,一天下来累得鼻青脸肿样,也他妈的挣不几个钱……」

  「奶奶屄,」我拍了拍散发着皮革气味的座椅:「你混得也不错啊,这车,也值不少的钱啊!」

  「嗨,」奶奶屄咧了咧嘴:「哥们,这车哪是咱的啊,就我这样的人,挣一个花两个,还能攒下住钱,买得起车。哼哼,哥们,这车啊,是租来的,我是给人家卖手腕的啊,每天早晨一醒来,扒开眼睛,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动弹,就已经他妈的欠人家三百元债了。哥们,你说,干不干吧,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不然,这三百元,谁他妈的给你啊!」

  「怎么样,」我递过一支香烟,表示关切地问道:「奶奶屄,生意如何啊,还好混啊?」

  「嗨,」奶奶屄接过香烟:「凑合活着吧,像咱们这样的人,还盼着能有什么大福大贵啊,能挣点辛苦钱,有碗饭吃,有杯酒喝,偶尔手头宽敞了,搂个野屄,操上一宿,这也就心满意足了。」

  「嘿嘿,」我感叹道:「奶奶屄,你还是过去那个老样子,无论穷富,永远都是快乐的,说句老实话,我很欣赏你这一点。」

  「哼哼,」奶奶屄耸了耸双肩:「哥们,咱们这样的人,家庭没温暖,社会没地位,活像是那悲惨世界里的雾都孤儿啊!命运是如此的悲惨,既然还想活着,不自寻快乐怎么办啊?愁,又有什么用啊,就是愁死,该穷,还是个穷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人们讲,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跟你们比,我们就别他妈的活了,一点价值都没有。不过,老人们还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家骑马,咱骑驴,回头一看,还有没驴骑的,还有一步一步光走路的呐。嘿嘿。

  哥们,你不知道啊,我是穷点,可是,我很快乐,我很健康!还有许多人,不如我呢,哥们,知道么!」

  奶奶屄一手摇着方向盘,一手数点起来:「咱们小学时代的同学,有不少已经早早地死掉了。」

  「啊——」我立刻转过头去,呆呆地望着奶奶屄,奶奶屄嘟嘟哝哝地念叨起来:「操,林大庆,你还记得他吧,就是瞎眼那个家伙,死了,打了一辈子仗,到头来,还是死在打仗上,让人家打碎了脑门,死了;李喜春,死了,打仗打出了人命,让公安,叭——给毙了;孟凡举,死了,尿毒症;王跃堂,死了,肝癌;梁大鹏,失踪了,这些年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张一锅……」

  「我的老天,」我由衷地唉息道:「唉,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啊!」

  「呵呵……」奶奶屄刁顽地笑道:「少他妈的臭词滥用,哥们听不懂!唉,操,咱们班上这些同学,划拉划拉,有一个算一个,谁他妈的也不如你啊!你的命真他妈的好啊,活得真他妈的滋润啊,要钱有钱,要房有房,漂亮媳妇搂着……」

  「得啦,得啦!」听到奶奶屄满脸羡慕之色地说出「漂亮媳妇搂着」这句话,我心头猛然一颤:搂着,是搂着呢!可不是我搂着,而是大酱块搂着呢!一想到此,我冲着奶奶屄摆摆手,一脸苦涩地说道:「我有什么福,我他妈的。」

  「嗨,」奶奶屄讥讽道:「哥们,你就别哭穷啦,放心,放心,没人跟你借钱,也不会求助你什么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么!你为什么没有福啊,我看你是他妈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哥们买完烟,咱们得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一顿啊!」

  「当然可以!」

  酒桌之上,我与奶奶屄热情洋溢地互诉衷肠,不知不觉间,满满一瓶烈性白酒,便被我们两人非常均匀地灌进肚子里,酒精在我的脏腑内缓缓地升腾起来,很快灼红了我的面庞,烧晕了我的心脏,迷迷茫茫之间,我依着奶奶屄健康有力的肩膀,借着醉意,滔滔不绝地,毫不隐讳地把自己在大酱块家那近乎龟奴般的生活,合盘托出了。

  「真的么,哥们,这是真的么?」同样也是喝得红头胀脸的奶奶屄半信半疑。

  我指天发誓地说道:「哥们,老同学,我他妈吃饱撑的啊,跟你开这种玩笑干么!哥们,我那所谓的老丈人,找个借口,让我出来给他买烟,然后,他便借机搂着我的媳妇,他的宝贝女儿,满床翻滚。就在此时此刻,我跟你在饭店里喝酒,而他们爷俩,正哼哼啊啊地操屄玩呐!……」

  「他——妈——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奶奶屄啪地一声拍案而起:「这个混帐王八蛋,这也叫爹啊,我看他连个四条腿的畜牲都不如,自己下的玩意,反过来自己再吃掉,真他妈的不嫌脏啊!好恶心啊,哥们,」奶奶屄突然转过身来,嘴里喷着酒气,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哥们,这,你,就认了么?」

  「奶奶屄……」我呼地站起身来,斩钉截铁反问道:「你认为呐,依我的性格,你认为会怎么样呐?」

  「操——」奶奶屄一把将我推坐在骑子上:「哥们,你很血性,哥们,你忘了,当年上小学的时候,咱俩因为什么打的仗?嗯,还打得头破血流的?不就是因为我想泡你的小马子——林红么!你他妈的死活不让我泡,瞧那架式,简直就要跟我拼命啊,哥们,依你的性子,我看你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

  「哥们,」我猛然拍打一下奶奶屄的肩膀:「知我者,奶奶屄是也!人生有两大仇,不报,誓不为人: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此仇不报,还叫爷们么?哥们,你说对了,我至死,也咽不下这口气,我,我,我要报复!」

  「对,报复,收拾,废了他,哥们!」奶奶屄咕噜喝了一口白酒,拽了拽我的衣袖:「哥们,用不用我给你找几个伙计,咔——」奶奶屄将手掌按放到自己的胯间,恶狠狠地做出切割的姿式:「废了他,阉了他,让这个混帐王八蛋,下辈子做太监!」

  「不,」我摇摇头,更为狠毒地,一字一板地说道:「哥们,我不想一下子废掉他,我要慢慢地折磨他,我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一天一天地烂掉,废掉,最后,我要让他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要让他……」

  「豁——」奶奶屄笑嘻嘻地竖起了大姆指:「行,哥们,你比我还要狠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哥们,你想怎么慢慢地折磨他啊,有没有一个可行的计划啊?」

  「有,」我捶了捶奶奶屄坚硬的胸膛:「这些日子来,我正苦苦思索着报复这个混蛋的计划,可是,一直也没有想不出太好的、比较满意的计划,今天,缘份让我们重逢了,奶奶屄,一看见你,我的灵感就来了,计划就有了!」

  「嘿嘿,」奶奶屄得意地摸了摸脑袋:「什么计划啊,哥们!」

  「这个计划很庞大,也比较复杂需要你帮忙,我的计划才能圆满地完成。」

  「呵呵,」奶奶屄自嘲地说道:「哥们,我一个穷光蛋能帮助你什么啊?」

  「奶奶屄,你虽然很穷,也没有正式的工作。可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奶奶屄,因为你特殊的生活环境,营造出一个复杂的社会关系网,正是这张关系网,使你结识了一群无所不能、无奇不有、五花八门的各路神仙。」

  「哈哈哈,」奶奶屄扑哧笑出了声:「这倒是,这倒是,哥们,这些神仙,能为你做些什么啊?」

  「奶奶屄,过来!」我冲着奶奶屄摆摆手,奶奶屄顺从地伸过头来,我轻轻地拽住奶奶屄的脏耳朵,低声嘀咕起来。奶奶屄很是认真地听着。听着,听着,奶奶屄的脸上慢慢地闪现出丝丝得意之色:「嗯,操——好,好,好主意,好计划!」

  「哥们,」与奶奶屄咬了一番耳朵,我再次端起酒杯,举到奶奶屄的面前:「哥们,放心大胆地跟我干吧,这可是相互获益的买卖啊!」

  「哈哈哈,」奶奶屄喜滋滋地抓起酒杯,我啪地触碰一下:「哥们,祝咱们合作愉快!干杯!」

  「合作愉快!干杯!」

  「干!」

  ……

 

               (九十)

  真是天助我也,我那恶毒的计划刚刚制定出来,大酱块最为喜欢的,据奶奶屄言称掺混了毒品成份的良友牌香烟便莫名其妙地脱销了,不明不白地从商店的货架上,永远地消尸灭迹了,可这苦煞了瘾君子——大酱块。

  为了能够找回那奇妙的味觉,大酱块尝试着吸食各种品牌的香烟:555、万宝路、蓝剑、骆驼……甚至还吸食起往日根本不屑一顾,极为廉价,但却辛辣无比的羚羊牌雪茄烟。

  大酱块的面前摆放着各种品牌的香烟盒,打火机啪啪啪地开启着,一根接着一根地点燃烟卷,可是,仅仅吸上数口,便懊恼不已地将香烟按灭在玻璃缸里:「唉,不对,不对,他妈的,这是什么破烟,」大酱块绝望地唉息着:「完喽,完喽,无论什么好烟,到了我的嘴里,都他妈的抽不出良友的味道来!」

  「舅舅,」望着大酱块若饥若渴、坐立不安的窘态,我认为时机已然成熟,我平静地掏出奶奶屄早已准备好的,没有任何商标,仅仅包裹着一层白纸的香烟推到大酱块的手旁:「舅舅,你尝尝这个,看看能否品到良友的味道来!」

  「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白烟盒一眼,粗手指不耐烦地推开白烟盒:「这是什么破玩意,连个商标都没有,能好抽么!」

  「舅舅,」我启开白烟盒,拽出一支香烟,恭恭敬敬到递到大酱块的面前,又殷勤地打开火机:「舅舅,是好是坏,尝尝不就知道啦!」

  「哦——」在我的劝说之下,大酱块勉强叼住烟卷,毫无希望地狠吸了一口,然后,非常认真地品味起来,随着薄雾的缕缕升腾,大酱块木然的表情渐渐地兴奋起来,只见他吐出烟卷,夹在黄浊的手指间,仔细地审视一番,继而,又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狂吸起来。

  「哦——小子……」大酱块再次吐出已吸尽大半截的烟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你还别说,这烟真不赖啊,有良友烟的味道,嗯,好象他妈的比良友烟的味道还要浓,刚刚抽了几口,就他妈的精神倍增啊,小子,这烟,你是从哪掏弄来的啊?」

  「朋友给的!」我坦然答道。

  大酱块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来:「嘿嘿,这烟不错,小子,」大酱块掏出精美的钱包:「这烟,多少钱一盒啊,再给我弄点来!」

  「这个,」我摆摆手:「舅舅,这是朋友送的,说是味道不错,让我尝尝,我没问多少钱啊,如果舅舅喜欢抽,过几天,我给你打听打听!」

  「嗯,」大酱块点点头,将钱包重新揣回口袋里,同时,将白盒香烟,也悄然地塞进口袋里:「小子,一定给我打听打听!」

  「舅舅,放心吧,如果你喜欢抽,」看到鱼儿已上钩,我不由得地露出得意的阴笑:「我一定想办法,保证供应!」

  「嘿嘿,」大酱块满意地冲我淡淡一笑,我则不怀好意地,阴险异常地冷笑着:「哼哼,哼哼。」

  第二天,我又掏出数盒白皮香烟,啪地放在大酱块的面前:「舅舅,这,也是朋友免费赠送的,不过,再想抽,就得花钱买喽!」

  「没说的,没说的,」大酱块乐呵呵地收起白皮香烟:「抽烟花钱,天经地义啊,小子,这烟,多少钱一盒啊!」

  「挺贵的,」我伸出手掌,在大酱块的面前,默默地比划起来,大酱块见状,先是苦涩地咧了咧嘴,但立刻爽快地说道:「没说的,没说的,想抽,就别他妈的嫌费啊!」

  从此以后,我摇身一变,成为大酱块的香烟供应商,我将奶奶屄那般狐朋狗友们自制的,撒进大量毒品的白皮香烟,一包又一包地带回家里,然后,狮口大张地开出令大酱块瞠目的天价,又得意洋洋地接过大酱块的钞票,私下里,与奶奶屄等人,坐地分赃。然后,将渐渐厚涨起来的钞票不断地邮寄给故乡的老姑,用来购买矿渣,平整我的土地,为日后建造梦想中的小洋楼,做好前期准备。

  大酱块的烟瘾极大,早晨醒来,睁开积满眼屎的双眼,就必须先吸食一根香烟,然后,才会哼哼叽叽地爬出被窝,开始穿衣、漱洗。整个一个白天,除却吃饭、饮茶,大酱块可以说是烟不离手,尤其是在饮酒的时候,更是一根紧接着一根。

  大酱块饮酒,有一个古怪的特点,不需任何美味佳肴来佐酒助兴,只要有烟即可。一挨坐到餐桌前,只要端起酒杯,大酱块便习惯性地掏出香烟,悠然自得地点燃一根香烟,然后,咕噜一声,痛饮一口白酒,接下来,再哧溜一下,狠吸一口香烟。我坐在大酱块的对面,眼睁睁地看着大酱块是如何且饮且吸,饮完一瓶白酒,也吸尽一盒香烟。

  「啊——呸——」烈性酒精与混合着适量毒品的尼古丁在大酱块的腹内发生了奇妙的反应,灼烧得大酱块既兴奋,又干渴难奈,他不停地、剧烈地干咳着,吐出一块又一块让我恶心至极的、黄稠稠的粘痰:「啊——呸——」

  「舅舅,」我放下酒杯,关切地劝说道:「你咋这样喝酒啊,什么菜也不吃,光抽烟,这样下去,会把肠胃烧坏的!」

  「嗯,」大酱块点点头:「是啊,是啊,小子,我也知道这样喝酒,对身体非常不好,可是,就是他妈的改不掉啊。唉,小子,你不知道哇,我们是喝酒世家,这毛病,也是祖传下来的啊。想当年,我老爹,就是这么喝酒,可是,他不抽烟,也不吃菜,喝一瓶白酒,最多只需十粒花生米!有时,十粒花生米,也吃不掉,后来……」

  我搀住东倒西歪的大酱块,大酱块依在我的身体上:「后来,后来,我老爹喝出了酒肝,最后就死在这病上啦!」说着,大酱块伸手又欲抓过一瓶啤酒。

  我拼命地拽扯着他:「舅舅,别喝了。」

  「不行,」大酱块推搡我一把,不由分说地抓过啤酒瓶:「再喝一瓶,好烧心啊,喝,喝一瓶啤酒,给肚子降降温,凉快凉快!」

  咕——噜——大酱块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咕噜咕噜地痛饮着冰镇啤酒:「啊,烧心啊,真烧心啊!热死我喽!」

  「舅舅,」望着大酱块烂醉的样子,凭经验,我估摸着他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起来,用不了几分钟,便会忘记一切。我哪里肯放过这肆意捉弄他的大好时机,我冲着他的后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走进厨房,勺起一杯冷水,然后,悄悄地溜回到沙发后面,手掌高举,将一杯冷水哗哗地倾倒在大酱块热气翻滚的脑袋瓜上:「舅舅,我来帮你降降温吧!」

  「啊——」冷水从大酱块的头顶,缓缓地灌进衣领里,早已沉醉的大酱块,那麻木的赘肉立刻哧哧地升腾着滚滚燥气:「啊,好凉快啊!」

  「凉快么!」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又勺来一杯冷水,正准备继续倾倒,都木老师慌忙迎上前来,一把夺过水杯,面色严厉地对我说道:「孩子,你舅舅已经喝醉了,你怎么能跟舅舅开这种玩笑呐!」都木老师放下水杯,转身又夺过大酱块手中的酒瓶:「老朴啊,别喝了,快别喝了!你想喝死啊!」

  我不服气地站在都木老师的身旁,心中暗暗嘀咕着:老师,妈妈,你又心痛起他来了,你忘啦,他是怎么折磨你的?

  「孩子,快,」都木老师转过脸来,命令我道:「快,帮老师把你舅舅搀到床上去啊!」

  「哼,」听到都木老师命令般的话语,我不得不走上前去,拽起大酱块的手臂:「舅舅,走,进屋睡觉吧!」

  「老——公,」刚刚走出都木老师的卧室,楼上的蓝花让我极为惊讶地,煞是亲切地呼唤道:「老公,来啊,太晚了,上楼休息吧!」

  我抬起头来,蓝花正甜滋滋地冲我媚笑着,手臂可爱地伸张着:「老公,来啊!」

  哼哼,我好生纳闷:结婚以来,蓝花总是对我不冷不热,不理不睬,今天,这是刮起了什么风向,发起了什么慈悲?一口一声,甜甜地老公、老公的?

  我怀着受宠若惊的心理,循声迈上阶梯,刚刚走到蓝花的身旁,蓝花立刻搂住我的脖颈,轻盈的身子紧紧地依贴在我的胸脯上,两条秀腿欢快地踹蹦着,同时,娇嗔地赏赐我一记浓浓的香吻,我顺势将其抱在怀中,大踏步地迈进卧室,蓝花撒娇地依在我的胸前,小手娴熟地解开我的钮扣,然后,一脸淫笑地掐拧着我的胸肌:「哇,好硬啊,老公,你真健康啊,这身板,壮得像头牛啊!」

  听到蓝花的赞赏,我喜滋滋地将其放置在床铺上,蓝花则乖顺地扒掉香气喷喷的睡衣,雪一般洁白的胴体,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泛着无比撩人的柔美之光,双股之间小馒头般的肉包包,更是让我涎液直流,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立刻就要漫溢而出的口水,咽回到肚子里,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昂起头来。

  「嘻嘻,」蓝花光溜溜的身子灵巧地一转,脑袋瓜极为准确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同时,双手一扬,老到地掏出我的鸡鸡,一对秀眼仔细地盯视着,细嫩的小手,很是专业地揉搓着:「哇,好大啊,好粗啊,好硬啊!嘻嘻。」

  揉着揉着,蓝花吐出舌尖,大大方方地舔吮着我的鸡鸡,一只小手顽皮地抓握着我的肉蛋蛋,我再也不能自制,身子一弯,被蓝花舔吮得青筋暴胀的鸡鸡直指蓝花的面庞,蓝花心领神会,先是冲我淡然一笑,然后,双肩往前一拱,将小脑袋耷搭在床铺边,然后,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吮吸起来。

  「啊——」在蓝花轻车熟路的吮吸之下,没出数分钟,我便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死死地按住鸡鸡根,不希望这么快就排出精液来。

  可是我的鸡鸡哪里还肯听从我的指挥,它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在蓝花的小嘴里哆哆抖动着,而极为在行的蓝花,则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我再也不能自己,纵声大叫起来:「啊——啊——啊——」一股白哗哗哗的精液,从鸡鸡头狂泄而出,直喷得蓝花满面皆是。

  蓝花慌忙爬起身来,拽过毛巾,胡乱地擦拭着,同时笑嘻嘻地问我道:「老公啊,我傻爸抽的烟,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哦,嗬嗬,原来如此啊!我正握着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意犹未尽地发呆,听到蓝花的问话,终于省悟过来:他妈的,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乖乖,你这是有求于我啦!

  「怎么,亲爱的,你也想抽么?」我怔怔地问道。

  「嗯,」蓝花如实相告:「我尝了尝,味道真正啊!」

  「嘿嘿,」望着蓝花馋嘴巴舌的娇态,我不禁良心发现,不,蓝花虽然不爱我,不喜欢我,可是我不能害她,她还很年轻,她的人生之路,还很长,如果与毒品结缘,此生将彻底毁掉:「亲爱的,你不应该抽烟,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不,」蓝花小嘴一噘,孩子般地蹬踹着白腿:「不,不,我要,我要,给我,给我么!」

  「不行,」我断言说道:「不行,这烟毒性很大,我不能给你!亲爱的小蓝花,你不知道,这烟,影响生育啊,总抽这种烟,生下的孩子,不是傻就是痴啊!」

  「我不,我不,」蓝花气鼓鼓地说道:「我不,我不生孩子,老公,」蓝花扑楞一下跪起身来,拉住我的手掌:「老公,还生我的气吧,老公,你是不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啊!」

  「哼,」我轻蔑地哼了一声:「亲爱的,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我哪敢惹你生气啊!」

  「老公,」蓝花以商人的口吻,做交易般地说道:「老公,以前,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让你平衡平衡!老公。」

  蓝花站起身来,小嘴贴到我的耳畔低声嘀咕一番,我漠然地摇摇头:「不,少扯这个,我不感兴趣!」

  「哼,」蓝花闻言,脸色一沉:「给不给?」

  「不给!」

  「不给,我就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告诉给爸爸!」

  「啊——」蓝花的恫吓,犹如一声炸雷,在我的头顶轰然爆响,我呆呆地望着蓝花,不知如何是好。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我与蓝花的争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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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父大人突然去世,好伤心!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给他送葬回来,我喝多了。大醉之后,昏昏沉沉做了一个梦:丈母娘悲悲切切地向我讲述着岳父病情,说着,说着,突然,一头扑到我的身上,啊……我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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