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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2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7840 ℃

  結果自己反而是被照顧的人啊…看著放在桌上泡好的黑咖啡跟飯糰,惠有些內疚,不過再一星期就要兩校交流戰了,那時他會去京都——好吧,看起來這份內疚感短期內只會更深不會有改善的空間,到時希望自己記得多買些伴手禮回來給他。

  帶著飯糰跟咖啡來到庭院,惠坐在台階上慢慢嚼著今天的第一餐,秋日陽光相當宜人,晒衣架上吊著的衣物隨風微微擺動,跟昨天不斷被拋上天空的慘痛訓練比對之下,現在真是特別幸福的時光…

  對了。想起和學姊討論的問題內容,惠又手拿著咖啡,左手往台階下方的草地探去,觸及自己雙腳之間的影子,原本白皙的手指染上影泥,陷入了暗裡。

  和想的一樣,應該是可行的。惠拿起另一個飯糰,放進影子裡,包著海團的白米飯糰瞬間消失在影子泥沼中,惠放下咖啡,右手伸往自己映於水泥台階上的影子,飯糰重新落入掌心內。

  仔細檢查了飯糰,看起來依舊嶄新乾淨,沒有受到影響。

  「蠻有趣的。」宿儺的聲音出現讓他差點把飯糰給掉到地上,抓穩了飯糰後惠回頭、看到拿著裝衣服籃子的宿儺一臉好笑地看他。

  「這麼喜歡我做的食物?想帶便當嗎?」

  「只是在思考術式的更多可能性,就順手拿起來試而已。」

  惠咬了一大口飯糰,宿儺扯扯嘴角,走過他身邊去收衣服。

  家事圍裙?惠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著那種很傳統的家事圍裙,雖然一直覺得那傢伙在各種想法上可能是因為活了非常久的關係而略為老派,但這個還真的是非常非常老派啊。

  就連做家事的方式也是…

  收完衣服的宿儺跪在客廳內摺衣服,他的背影這再次讓惠有種自己真的娶了個賢慧老婆的錯覺。

  「我很久沒研究術式了,」宿儺忽然開口,

  「活太久了,就會對很多事情失去興趣,不過你的術式很有趣,很少見那種。」

  依然坐在台階上的惠半個身子轉過來,看著依然在摺衣服的宿儺。

  「操縱影子的術師,印象中我的那時代也沒見過幾個。」

  「十種影法術是禪院家祖傳的術式,遺傳給我的。」惠說,雖然他有點猶豫要不要和宿儺繼續這個話題,總覺得和詛咒之王討論術式並不是個好主意。

  「原來如此。」將摺好的衣服疊在一起,宿儺再從籃子內拿出另一疊繼續摺。

  「你真是充滿各種有趣的集合體,繼續待在你身邊感覺能看到更多有趣的東西,伏黑惠。」

  拳頭悄悄握起,惠覺得那顆鞋底的石頭突然變得好大,又刺又痛。

  本來還能夠裝作不存在的假裝忽視,但現在卻痛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它給拿出來。

  「如果曾經是咒術師,又成為詛咒的話…」惠輕聲說,

  「現在的你覺得自己屬於哪個陣營?」

  「我不需要陣營。」宿儺回答的又快又直接,「我自己就夠強了。」

  啊,也是。惠看著他摺衣服的身影,雖然穿著家事圍裙在做著家事,但是布料底下的確是詛咒之王的身軀,強度與五條老師不分上下的他只要願意,從布料到鋼筋都會被輕易地斬斷。

  無法辯駁只能沉默。

  「不過。」宿儺的聲音拉回惠的思緒。

  「我可以跟你立下連結,那麼就和加入你的陣營是一樣的意思。」

  誒?惠有些反應不過來地看著他將摺好的衣服拿進房間裡去,然後又走出來,站在自己面前,那張還沒爬上刺青的人類臉龐微笑地看他。

  「和詛咒之王立下連結?」

  「對,你和我。」宿儺攤開兩手。

  「能夠和詛咒之王有連結,可是人類你的榮幸啊,在你死亡之前這個連結都會有效,不覺得非常值得嗎?」

  惠瞪著他,黑色刺青緩緩地爬上了那張臉,重新鉤勒出了詛咒的模樣。

  看看你的選擇,詛咒中的詛咒,那就勢必會得到最深沉的詛咒啊。

  五條悟的聲音轟地在腦袋中響起,惠緊握起雙拳,感到指甲深深嵌入掌肉中。

  別去踩,那是地雷。

  心中另一個聲音在說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宿儺扯開殘忍的笑容,「我沒那麼容易死,經歷的生死離別比你看過的電影裡死的人還多,不必在意我的感受。」

  「連結,不也是詛咒的一種嗎。」伏黑惠的聲音冷冷的,宿儺點頭。

  「是的,背負著契約與術式,在兩個生命體之間成立新的連結,就會無時無刻地感受著對方的生命反應。」

  不要踩下去。

  「那樣子的連結應該是雙方的意願吧?」伏黑惠抬頭,鬱色的藍眼理智得有些過度。

  「總是用著漫不經心的口氣提出要求,就算是立下連結和生死離別這種事情也是如此,反正在你漫長的永恆生命裡,伏黑惠也不過是你打發時間的對象而已吧。」

  宿儺看著伏黑惠,沒有反應,惠也直視那雙紅色的眼睛,讀不出對方的情緒。

  不要。

  「或者,是能夠作為對五條老師的保險,才有建立連結的價值對吧。」

  宿儺轉身的動作嚇到了惠,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背部佈滿冷汗,殺氣遍佈在屋子內讓溫度忽地凍結,就像上次他動手揍了宿儺那次一樣駭人,儘管知道會招來殺身之禍、卻還是故意要往他的逆鱗猛戳。

  家事圍裙被脫下、扔到一邊,惠看到他拿起掛在椅背的外套穿著就出門了。

  留在這裡的話,說不定會失控地殺死第二次挑釁他的自己。

  待到殺氣完全消去,惠才像癱軟一樣往後躺到了地板上,聽著自己怦怦狂亂躁動的心跳聲,胸口被撞擊得好難受,知覺開始緩緩地回到身上,先是緊繃的麻痺感,然後是痛與不安,最後上來的是最難捱的愧疚。

  他還是像個白癡一樣踩了宿儺的地雷,把一切攤開不留情面。

  一直都知道,惠非常清楚,宿儺跟自己在一起時總是做著自己的事情,他的世界沒有自己,就像他們之間有著看不見的領域把兩人隔得一清二楚。

  雖然是自己要把情感放下去,將身體和心都交到了詛咒的手中,但伏黑惠作為咒術師那面的理智卻非常清楚,也不斷地在提醒他這只是場精緻的家家酒,絕不可能成為美好結局的特例。

  宿儺的反應證實了他們的猜測,作為對五條的保險才是現在兩人維持關係的關鍵,關鍵根本不是自己,伏黑惠用力吸了吸酸澀的鼻子,眉毛緊皺,他努力看著越來越顯模糊的天花板。

  混蛋老爸、五條與禪院家的十億元,祖傳的術式,還有宿儺…無論是誰,都逕自為他下了決定,安排以後的路該如何走,他真正的想法卻沒人在乎過,唯一在乎過的人也離他而去了…

  「伏黑惠你到底在幹嘛啊…」

  再也忍不住地將手臂擱到了臉上,伏黑惠躺在地板上哭了起來。

  鋼珠倒入機台的聲音本來應該是很流暢動聽的,但是現在宿儺卻只覺得不愉快。

  有些粗魯地轉動方向,雖然早就已經對跳動數字瞭若指掌,電子儀器也追不上他超凡的反射速度,但是惡劣的心情驅使他的手指在不對的時間就焦躁地按下,他現在僅存的耐心就跟盒子裡的鋼珠一樣越來越少。

  放在口袋中的那盒菸很剛好地也只剩下兩根,一切都像是在跟他作對一樣地讓人不愉快,宿儺瞪著快速閃動的圖案,他不喜歡在沒有加倍的日子來打小鋼珠,輸是輸了一點,贏也就贏了一點,微薄的金額在他的價值觀來說根本連錢都算不上,因此他會很隨便地打,一盒一盒地揮霍,不在乎是輸還是贏地將鋼珠全數倒進洞口。

  不愉快。

  點燃最後一根菸,咬在嘴上,透過菸草薰味宿儺逼自己開始面對眼前的問題,他抓起新的一盒倒入機台洞口。

  離開東京不是選項,從來都不是,他不想離開東京,但是真面目已經曝光了,咒術師們那些討人厭的蟑螂都知道了他的長相,明明如此弱小卻煩人得要命,除了把他們全部殺光碾平以外沒有更好的脫困方法,但這勢必得告別現在的生活。

  又輸了。宿儺再次倒入鋼珠,菸一下就抽到盡頭,但是他懶得走去櫃台,現在他很有可能忍不住衝動就砍了店員的頭,以後就沒人會跳過檢查他證件就幫他換鋼珠…留著人類多少還是有點用處。

  柏青哥就像是人生一樣,你認真地打多少能賺點回報,你隨意地打可能也會中獎,但機率就會他媽的變超低,等到他能夠冷靜下來,才發覺自己已輸了不少。

  為什麼會這麼不愉快呢。

  看著空空的籃子,宿儺意識到方才換的那些全輸光了,而且他發現自己並沒有帶皮夾出來。

  店內的時鐘顯示著深夜時間,即使他身上還有錢也沒有車能搭了,計程車也不會是好主意,他不覺得自己現在會想好好處理棄屍問題,避免和人類接觸發生衝突的最好方法,就只能走路回家。

  秋天的夜晚空氣已經相當清冷,除了被丟棄在路邊渾身沾滿嘔吐物的醉漢以外,路上昏昏暗暗的沒有人,宿儺兩手插在口袋內慢慢地踱步,雖然他不想回去面對那個麻煩的局面,伏黑惠的攤牌真的超出他的意料,他以為那傢伙已經像個玩具一樣又乖又聽話,只要煮飯給他吃、抱著他睡覺、偶爾哄一下就服服貼貼,怎知會突然翻臉地對他吠。

  跟這個人類生活還算自在,照顧起來簡單,吃不多不黏人偶爾會撒嬌,在床上的樣子也迷人,本來是抱著接下來幾十年都跟這個人過也不錯的心情提出立下連結的邀請,沒想到伏黑惠會解釋成那樣。

  他宿儺是那麼隨便的人嗎?又不是路邊隨便找一個咒術師就說來我們立連結吧接下來到你死之前我們都在一起打發時間吧這種兒戲。

  但是因為能夠作為保險而比其他咒術師更有價值卻是不能反駁的事實。

  被看穿也沒啥大不了的。宿儺整理起現在的狀況,即使被咒術師知道長相地通緝,但唯一關鍵是五條悟,那傢伙再強也強不過時間,過個幾十年後就不構成威脅,到時自己又可以…

  逃跑嗎。眼眸冷下,宿儺強迫自己停止中斷這個不愉快的想法。

  到底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習慣用逃跑來解決問題?就像個峱種一樣,躲起來、或者逃跑,他不是堂堂的詛咒之王嗎。

  這夜晚真是有夠不愉快到了極致啊。

  腳步聲喚醒了伏黑惠。

  他睜開眼,在黑暗中看見宿儺紅色的眼睛,他就站在自己頭頂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為什麼睡在地板上?」

  對方問,伏黑惠的身體動了下,堅硬的木頭地板讓他的腰變得又痛又硬,他正躺在客廳地板。

  「…你說你會負責鋪床。」

  剛醒過來的腦袋反射性地回話,但是這個藉口爛透了,從宿儺的沉默就能知道有多爛。

  惠努力支起僵硬的身體,坐起身來,菸味在黑暗中異常刺鼻,他還以為宿儺不會回來了,自己像個失戀的傻子一樣躺在地上哭,八成是哭一哭就睡著了吧。

  「…你去哪了?」他坐在地板上問。

  「打柏青哥。」

  不意外的答案。

  「那應該會打整晚吧。」

  「輸光了。」

  「輸光了?」惠皺眉,看著對方。

  「我沒帶皮夾,沒錢了,所以用走的回來。」

  宿儺難得的坦承讓惠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身體也稍微恢復沒那麼僵硬了,他站起身來,憂心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宿儺。

  「…好歹也留著車錢啊。」

  紅色眼睛稍微閃過了些情緒。

  「…說這種話,感覺就像是我老婆一樣。」宿儺說。

  惠沒好氣地瞪他,然後伸手,抱住宿儺。

  「宿儺…」將頭靠在滿是煙味的胸口上,惠低聲說。

  「抱歉,下午時…我不是故意要挑釁的,」

  「我以為你會想念當個人類的感覺才那樣問的,可能太貪心了…。」

  宿儺垂下眼眸,雙手悄悄環住惠的腰。

  「是蠻想念的。」

  一記猛推,宿儺順著力道沒有抵抗地往後倒去,撞上木質地板的後腦杓有些疼,不過他不是人類並不用擔心什麼腦出血的問題。宿儺看著惠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解開他的褲子,主動地為他吃。

  慾望很輕易地就被點燃,惠脫下輕便的居家短褲,扶著他已硬挺直立的陰莖,抵在自己的後口上,唾液潤滑過的欲根一下子便全數推進體內,因跪姿而緊繃的肌肉被撐開的快感讓惠忍不住昂起下巴嘆出聲,他趴在宿儺的胸口上,一抬一頂腰地渴求他。

  從頭到尾都沒有作、讓他自己來的宿儺伸手,撫上那張因激情而有些泛紅的臉,惠張嘴、吸吮從他掌心中出現的嘴裡舌頭,宿儺握住他的臉,舌頭跟著擠進他的口腔內,絲黏交纏得唾液液出他的手指,將宿儺的手染得一片濕黏。

  指頭感到熱熱的溫度,宿儺嘖了聲,粗魯地以指腹揩掉他眼角的淚水。

  「明明我很溫柔了,怎麼還哭?」

  他撐起上身,看著惠被自己弄得狼狽的臉,唾液跟眼淚混在一塊把他精緻的臉橫得亂七八糟,眼淚滴落下顎,惠不甘心地在肩膀上擦了幾下。

  「一想到這些都是你裝出來的,就很難過。」

  他輕聲說,放在宿儺胸口上的手揪著衣物布料,扯出不安的線條。

  「如果你回來,只是因為想繼續偽裝這樣下去…那我還比較希望你像一開始那樣對我。」

  宿儺瞇起眼,看著憂鬱的惠,忽然無預警地抱起他大腿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埋在惠體內的肉柱順勢刺得更深讓惠倒抽口氣,宿儺將掙扎的他拖到沙發上,十五歲青少年的瘦弱身體對他來說跟本輕得跟羽毛一樣,給按趴在沙發上的惠在被宿儺從後方突進時發出嗚咽,臀部被拉得抬到適合插入的高度,接著就是一連串不留餘力的猛刺。

  「啊、啊等…等、等宿儺…」

  許久沒有這樣暴力性愛的惠一下適應不來,不斷地被撞得陷入椅背、他哭著想抓撈些什麼,指甲卻只能刮過在平滑的棉質布上而無法掌握。

  宿儺將他的頭扳過來,粗魯地封住不斷溢出哭聲的嘴,抱起他的單腳大大拉開,讓他們交合的下體大大暴露在冷空氣中,每次抽出、再一次挺入的動作都讓他無助的陰莖彈動,頂端沿出的銀色絲液一滴滴地落在沙發布上留下深漬。

  雖然定期修剪、但依然尖銳的黑色指甲掐進了大腿肉內,拉長紅痕在白皙皮膚上顯眼得格外淫靡,見血的性愛總是能讓宿儺更加被挑起慾望,他張嘴、陰森的利齒如惠所要求的在他胸口、肩頸咬出一圈又一圈的齒印,在咬住乳尖時他感到惠的身體傳來激烈的顫抖,宿儺隨即加重力道並用力吸吮,直到粉色的乳尖腫得發紅,才啵地鬆開了唇齒,惠僵硬的身軀也跟著猛地癱軟,痛與高潮快感的合擊幾乎將他給打暈。

  意識變得模模糊糊,惠放棄抵抗地閉上雙眼,自己的身體應該會再被作些什麼,像以前那樣,即使他暈過去了這傢伙也會毫不在意地繼續強暴他吧。

  熱水的感覺。

  知覺緩緩地回到身上,惠緩慢地分辨出包圍著自己的溫熱是什麼,他睜開眼,看見了浴室瓷缸,自己半放在熱水的膝蓋,還有因為狹小空間而跨在外側的宿儺的腿。

  他回頭,坐在後面的宿儺臉上放著熱毛巾,靠在浴缸邊緣,他們正一起泡在熱水中。

  雖然已經比一般家用浴缸大上許多,但是要塞進兩個平均身高比一般日本男人高大的男性還是嫌太小了些…惠低頭,摸了摸自己露在熱水外的那截脖子,蠻痛的,他看著指尖上的血跡,真是咬得一點都不留情,還好他的制服是立領,除了五條老師其他人應該都看不到。

  「會痛嗎?」

  水聲,宿儺原本放在浴缸邊的手撫上他的頸子,咒力凝聚的感覺傳來,惠又摸了下方才疼痛的地方,已經沒有感覺了。

  「…痛的感覺比較好。」

  「蛤?」宿儺拿掉蓋在臉上的毛巾,相當困擾地看著坐在自己懷中伏黑惠的後腦杓。

  「你是有被虐待的體質嗎?人類真是比詛咒還難懂啊。」

  可能有吧。惠安靜地讓他把自己抱離浴缸,宿儺將他放在小椅子上,再拿了毛巾幫他擦乾、吹頭髮,一身溫暖舒適的惠站在榻榻米上看宿儺鋪床墊,一臉就在思考接下來要怎麼開口的樣子,但宿儺不想問這個腦袋複雜又難懂的人類已經把你伺後得這麼服貼到底還有什麼問題,就放他在旁邊看。

  反正伏黑惠想說的話他就會自己說出來,就像下午攤牌那樣,雖然知道會把他給惹火,這個不要命的笨蛋怎樣都還是會硬幹。

  「…假日。」

  平躺在床鋪上,眼睛依然睜得很大的伏黑惠終於開口,終於,宿儺翻過身來,抬眉。

  「什麼?」

  伏黑惠轉過頭,鬱藍色眼睛在黑暗裡閃動著。

  「假日,又浪費掉了…」

  宿儺花了幾秒鐘來解讀這句話的意思,片面上的意思他一下子就懂,但是由伏黑惠這傢伙說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伏黑惠,下次如果想約會的話直接說出來,老子會的是咒術不是讀心術。」

  那雙眼睛固執地看著他,一動也不動,顯然就是要他學會讀心術。

  煩死了。失去耐性的宿儺乾脆伸手、把這個人類拉進懷裡。

  「不然你寫在冰箱旁的月曆上,我看到就知道了。」

  「…嗯。」

  懷中的臭小鬼終於悶悶地點頭,讓宿儺幾乎要感恩他的大慈大悲放過自己。

  「小鬼你真的很難伺候…明天想吃什麼?」

  「咖哩。」惠將臉貼上他的胸口,尋找著舒適角度,

  「咖哩烏龍麵,還要炸雞。」

  炸雞很麻煩…。宿儺的抱怨沒有說出口,鬧脾氣整天的人類終於安靜下來了,偎在自己胸口一下子就睡沉了,身體隨著呼吸平緩起伏著。

  解決了。看著惠的睡臉,宿儺無聲地鬆了口氣,就只是個任性人類發脾氣的小問題,沒什麼需要逃避的,這不是就解決了嗎。

  恢復成肉色甲片的手指以不會驚擾睡眠的力道撫過惠微張著的唇,柔軟的觸感很好,這樣就夠了,宿儺想。

  至少,不會再感到那樣不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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