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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闇】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8260 ℃

【海闇】

2016琪琪生日賀

遲到了一天請讓我先謝罪切腹一百遍

沒有標題,就是謹獻給琪琪的文章

不是打牌如做愛的概念,是王樣的似水年華((

有部分劇場版的劇透,不想被雷者請酌情觀看。

--Start--

懸於青空之上的太陽將光芒撒向廣袤的土地上,為整個世界籠上了一層金黃色的輕紗,看似熱烈的陽光卻沒有想像的那樣灼熱,輕柔地在它所及之處提供了溫暖宜人的溫度。

坐落於蓮花池中央的涼亭內,一對交疊的人影處於其中。

褐膚的法老王隨意倚在柔軟的靠墊上,配戴著黃金戒指的手指撫摸著環著他的腰,並將頭靠在其上的人的棕色髮絲。

自從上次海馬從這個地方回到他的世界之後不過短短幾個時日,他便又身著一套較為簡便的裝束來到了這裡。

雖然早熟知這男人逆天的能力,但效率如此之高還是讓他嘆為觀止。

「真懷念你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的那套裝備,全身都閃著藍光,很帥氣呢。」

海馬抬起臉來,朝他丟了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那套裝備太繁複了,而且只是試驗階段的東西,缺失很多。」

他將自己的大掌覆在亞圖姆正摩娑著他的髮絲的手上。

「要是我頭上的那些裝置還在,也不能讓你像這樣摸了,要是掉了,後果會怎樣你我都很清楚。」

聞言亞圖姆蹙了一下眉頭,伸出右手手指輕輕撫觸海馬手腕上正發著藍光的裝置,他的裝備最終完整型態就是這小小的,像是飾品的東西,輕便且穩定。

「既然知道有風險,為什麼不把器械功能完善了之後再來?」

每次思及此,他總是在心裡譴責這個人魯莽衝動,不顧後果的行為。

「你知道原因。」

還是那副霸道且理所當然的論調。

是啊,他知道,那個和他脫離不了關係的原因。

他相信他總有一天會來到這個地方,但卻沒想到他會冒險搭著還在試驗階段的裝置,完全將自身性命拋諸腦後地離開他所熟知的世界。

如果當時稍有差池,現在他不知道會漂流到何方,如果是他完全未知的次元......

想到這裡亞圖姆不禁全身打了寒顫,握著對方手掌的手不自覺地緊握了一下。

「怎麼了?手變得這麼冷。」

海馬將那隻比他自己的小上一些的手拉近自己唇邊,唇上的熱度讓亞圖姆心跳稍微加速了一些。

亞圖姆搖了搖頭,決心不再去想那些事,現在海馬仍好好的在自己眼前,那些令人心神不寧的事就沒必要再去回想細思了。

他站起身,伸手將眼前的人也拉起來。

「出去晃晃吧,帶你看個好東西。」

海馬就這麼被亞圖姆拉著走出了涼亭、蓮花池,一直走出了宮殿,進入廣大無垠的沙漠。

這裡的沙漠不比現世擁有讓人難以承受的高溫,但海馬卻覺得自己疑似被熱出了幻覺。

亞圖姆身上純白的衣裝以及藍紫色的披風隨著往前邁進的步伐漸漸地變成了別的色調,腳下的黃沙也漸漸退去,露出了黑灰色的硬質地面。

「到了。」

海馬抬頭一看,赫然發現他們竟身處童實野市中最為熱鬧的廣場,環顧四周,這裡也和現世一樣聚集了不少人,且每個人的手上竟都戴著決鬥盤。

這景象......簡直就是......

他轉過頭去看亞圖姆所在的方向,深藍色的校服披風,黑色皮質的緊身背心與皮褲,龐克風的飾品,以及白皙的肌膚,完全就是他在決鬥都市中的模樣。

「怎麼樣?海馬,還記得吧?你的技術與關係權力的結晶。」

意氣風發且帶有些許挑釁意味的面容,自信而看似蓄勢待發的身姿,比起法老模樣時的他更添人的氣息,與他記憶中的別無二樣。

距離決鬥都市落幕不過一年多的時間,他卻覺得對其記憶已相當久遠。

他們在這裡打破了禁錮自己的枷鎖與阻礙,在彼此無論是合作或對決中產生的交流裡得到了新的觀點與不同的力量,將他們推向前往更嶄新的未來的道路。原本他堅信他所走的路之中,包含與王的無盡戰鬥之路,卻怎麼也料不到王在這個他親手打造的戰場中取得了關鍵的事物,朝著與他完全不同的方向去了。

他又看向那位立於決鬥者之頂點的王者,手中的決鬥盤已經轉換成備戰狀態,海馬的鬥志也抑止不住地高昂了起來,跟著啟動了自己手臂上的裝置。

「你也還記得吧,在決鬥都市中,決鬥者相遇的地方必然會成為戰場。」

其實他們在決鬥都市裡會合後,光是對方的存在便足以讓自己熱血沸騰,當時還有太多來自各方面的牽掛,以至於無法察覺自己已經被這到處充滿戰鬥氣息的城市挑起的昂揚戰意。

現在他們已經沒了任何阻礙影響他們的障礙,自然是戰得酣暢淋漓。

好幾場你來我往的廝殺後,他倆終於在決鬥中感到了疲累,稍事休息後亞圖姆提議在這座城市裡到處看看。

「如何?由我記憶裡具現出來的城市,跟你認知裡的應該不會相差太多吧?」

海馬一面走著一面隨意地看著這裡的景色,基本上都和實際的童實野市上的街道所差無幾,沒想到總是在這裡匆匆走過的他竟還會對這個地方有準確的印象。

「你還真有興致做出這些東西。」

聞言亞圖姆對他淡淡一笑。

「這些都是在你來之後我才突發奇想弄出來的,包括你看到的宮殿內裝,它們原本可是比現在還要簡單許多。」

王的生活原本就簡單樸實,起居用品一直都只有最基本生活所需,這些都在海馬來了之後變得有所不同,裝飾與娛樂性的東西在不經意間越來越多。

「看著你總可以想到很多東西,把那些新想到的物件具現出來,挺有意思的。」

被亞圖姆直率的眼神望著,海馬反而覺得有些彆扭,對於他的話語只有扭過頭一聲哼的回應。

「我們很少像這樣並肩著走呢,好像除了決鬥都市那一回就沒別的了。」

戰鬥的熱度退卻之後,他才發覺到了當時被其覆蓋過去的某些東西,此刻的他只覺得相當平靜,只想和對方永遠這麼走下去。

「這麼悠閒的在這裡散步,和當時真是完全不一樣呢。」

「還不知道是誰當時一直像個無頭蒼蠅亂跑亂竄的。」

「你也知道我碰上和朋友有關的事總是無法冷靜。」

聽到海馬嘲諷般的話語,亞圖姆也並不生氣,嘴角牽起溫和的弧度,似是懷念起當時的一切。

他閉上眼睛,全身流動過一陣金光,再次睜開眼睛後他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夥伴和城之內他們現在過得很好呢。」

下一刻亞圖姆便猝不及防地被抓住手腕,不由自主地被對方拉著走。

「等......海馬,要去哪裡?」

童實野市北區住宅林立,僻靜且人煙罕至的小巷子非常多,海馬將亞圖姆帶向巷子深處後便將人逼至牆邊,兩手往牆上一撐將對方禁錮在這一方狹小的空間中。眼前的人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摸不著頭緒,離得極近的臉龐及軀體帶給他難以言喻的壓迫感,正當他將手搭上對方的手臂試圖移開並詢問對方意圖時,便被人一手環著腰凌空抱起,一手按著後腦杓奪去了雙唇。

突然被懸空的身體找不到重心,使得他只能趕緊以雙手緊緊抓住眼前的人身上的衣料,頭部向後仰的姿勢讓嘴難以閉合,海馬的舌便強勢地侵入亞圖姆小巧精細的口中,如侵略領地一樣滑過裡面的每一吋地方,激起的酥麻感讓被吻的人兒原本就無法推拒的雙手放鬆癱軟下來,海馬見狀將人抱得更緊,又更加深了這個吻。靈活的舌糾纏著亞圖姆軟膩的小片舌肉,好似恨不得能將它緊緊包覆住。

不同於他們第一次接吻的熱烈,也不同於平時那溫柔纏綿的親吻,這如狂風暴雨般激烈的索求充滿了濃烈的佔有欲。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海馬才總算饜足了般放開快要缺氧的亞圖姆,還意猶未盡地在他稍微紅腫起來的下唇上輕咬了一口。

唇終於獲得短暫解放的人大口喘氣之餘,蒙上一層水霧的雙眼堅持著望著對方,好像在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連只有我們的時候,居然還能想到你的那群朋友們。」

不給亞圖姆細思的時間,海馬立刻又攫住了他的雙唇。面對海馬第二次的侵襲,其震驚程度已經遠不及第一次的狀態下,亞圖姆艱難地抽出一點思考能力,細細回想海馬方才的話語。

難不成海馬他是在......吃醋?

那個一向以己為尊,自命不凡,眼中只有自己的的海馬,竟然在吃醋?

這個意料之外的發現讓亞圖姆差點破壞情調地笑出聲來。發現情人新的一面的新奇感,以及發覺眼前的人對自己是如此的重視的事實讓他心情難以抑止地雀躍起來,他將雙臂環上海馬的脖頸,輕輕伸出自己的舌回應了這個吻。

亞圖姆回應著自己的這個舉動,讓海馬身上大量的血液唰的一下集中到了下半身,他心裡暗叫一聲不妙。

原本他只是想藉由親吻來稍微發洩一下不滿的情緒,沒想到卻輕易的被對方挑起情慾,他想克制住這股猛烈的慾望,但現在看來是來不及了。

亞圖姆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散發著強烈的吸引力,他將臉埋入他線條美麗的脖頸中,稍微加重力道地吸吮了起來,說來他從沒碰過擁有白色肌膚時的他,不同於散發著太陽熱力般溫暖氣息的褐膚,眼下這片白皙的柔嫩皮膚似乎透著冷豔的幽香,留在其上的殷紅痕跡更為明顯,更為挑逗色氣。

「等下......海馬你......啊!」

阻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全,便被人將衣服掀起至胸口,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膚,粉嫩的兩個小點被以嘴攫住其中一邊,到口的話不小心變成甜膩的呻吟直接逸出。

亞圖姆似乎天生對這類事情相當不擅長,儘管他們有過多次的肉體交纏,仍然被海馬如此稍微愛撫幾下便面紅耳赤,不知所措。此刻那片純潔的白浮起了淡淡的粉色,且被海馬佈滿了情慾的印記,春色無邊,活色生香。

他熟練地解下了亞圖姆繫著皮褲的皮帶,順手丟在一旁,金屬的皮帶扣撞擊在水泥地面上,在僻靜的小巷中起了清脆的回音。

修長的手指鑽進了皮褲與臀部間的縫隙,順著臀縫向下,指腹找到穴口後便輕柔地在其上緩緩揉按著。

「啊!......不......」

他不敢相信海馬竟然在這種地方打算做那樣的事,雖然是以他的意志具現出來的街道,但在其上悠遊的人們是受到這個次元空間感召的精神體,用簡單一點的話來說就是來自其他次元,睡夢中的決鬥者們的意識。他們來到這裡的原理和海馬大不相同,醒來之後便會從這裡消失,就像做夢一樣。

如果讓那些精神體看到,就和實際被別人撞見同樣羞恥。

「嗯?」聽到亞圖姆拒絕的話語,海馬似是想起什麼稍微停下了動作「我忘了......」

說著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瓶子,亞圖姆看到後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臉更是紅得要燒了起來。

為什麼他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正當亞圖姆覺得自己快暈過去時,海馬已迅速地將香油塗抹於自己的手指上,突入那隱蔽的穴口中。突如其來的侵入讓他倒抽一大口氣,原本要說什麼在那一瞬間全忘了,海馬一手環抱著亞圖姆搖搖欲墜的身軀,一手手指在他柔軟的體內探索、旋轉、擴張,被刺激到敏感點時快感衝擊著全身神經,雙腿根本無力支撐住自身重量。

「哈......不要......為什麼......在這裡......」

海馬咬上亞圖姆精緻的耳廓,被情慾渲染的低啞嗓音吐出克制不住的急躁音節。

「已經忍不到回去了。」

說著他將亞圖姆那件緊貼著他細長雙腿的皮褲褪下,雖然法老的裙裝既方便又有若隱若現的視覺刺激,但像這樣半脫的黑色皮褲襯著白皙的腿部肌膚也別有風情。他將自己已充血勃發的東西對準那已淌著透明液體的濕潤穴口,就這麼直貫而入。

「啊──」

又炙熱又粗大的東西將亞圖姆緊緻的通道密密實實地填滿,又熱又脹的感覺讓他感到些許難受,即便已經接受了對方那麼多次,體格上的差距這點硬傷注定每一次的初次進入皆帶給兩人不是那麼順遂的開場。

「放鬆一點......你咬得太緊了......」

聽到這羞恥的話語,亞圖姆簡直恨不得一拳招呼過去,在這隨時都可能被人撞見的情況下,要他怎麼放鬆得下來。

儘管亞圖姆對於情事仍顯得生澀,但兩人已有多次親密接觸仍是事實,他的身體在海馬屢屢的開發下變得敏感不已,海馬又俯下身去輕輕咬住他胸前另一個剛才沒被照顧到的粉色小點,骨節分明的手指也以著曖昧的力道撫過他的耳後、後頸、後背,每個被摸過的地方彷彿都有電流竄過,引起他明顯的顫抖。快感實在太過強烈,以致他完全將先前的顧慮拋諸腦後,後方也隨著海馬進出的節奏與對方越來越契合。

他倆此起彼落的喘息聲和交合處的滋滋水聲,迴盪在空蕩寂靜的小巷中,聽在耳中盡是無盡的露骨情色。

與身體的歡愉背道而馳的,亞圖姆簡直覺得又羞恥又生氣,為什麼這個人總是如此霸道,總是不顧周遭,想到什麼就要做什麼。在他體內恣意奔馳的人可沒有因為他不滿的情緒而放緩進攻的力道,是那樣猛烈而不給任何餘地,亞圖姆只能下意識地緊緊抓住眼前的人,不讓這過猛的力量讓自己失去平衡而摔落地面。

他突然意識到他們是在小巷內,自己該是背部抵著牆面被按在牆上,但後背的肌膚卻沒有因為性愛的動作與牆面摩擦所產生的不適感,取而代之的是托著他的腦袋及上半身的溫柔力道。

海馬以他的手掌與手臂護著亞圖姆的後腦及背部,讓他不與牆面產生碰撞。

那一瞬亞圖姆陷入了突然湧上腦海的回憶之中。

他想到那時藍神產生變異之後,整個次元陷入即將崩毀的危機,他毫不猶豫地對他的夥伴提出連手的要求,過去那樣排斥與他人合作的他竟有如此巨大的轉變。

這個人雖然看似和以前一樣專橫霸道,在過去這些年歲之間卻照著自己曾對他說的每一句話有了相應的改變。

思及此他終於抑止不住的讓自己的思念及回憶衝出意識之外。

整個次元因為其支配者無法克制的意念奔騰而產生了劇烈的異動,林立的水泥大樓及街道被吸進了無盡的黑暗之中,查覺到周圍環境有異的海馬也並不驚慌,他將亞圖姆輕輕地放倒在一片漆黑的虛空中,那片空間以著無形的力量撐住了他倆,他便以躺臥的姿勢將身下的人兒擁入懷中,另一手將他纖細的腿拉的更開,更深地埋入他的體內。

亞圖姆意識中不再有任何抗拒的意思,隨著身體的律動,沉醉於與對方緊密的結合中。

溢出的意念也無意識地改變著他們周身的景色。

僅出現了一瞬又被解除的天空鬥戲場、他倆第一次聯手擊敗敵人的玻璃頂樓戰場、還有那初遇歐西里斯的河堤邊。

場景換到了貝卡斯城前的城牆,他們以性命相搏的戰場,亞圖姆突然使勁咬上海馬的咽喉,海馬也並不惱怒,僅以他的大掌輕撫亞圖姆的後腦,閉上眼緊皺了眉頭。

後頭還有DEATH-T的終點,他們那時最後的拚搏。

最後停在他倆今世初遇的,夜晚的教室課桌椅上,月光灑入室內,映照著緊密糾纏的兩人。亞圖姆被翻身趴伏在課桌上,海馬從後方持續侵入,以唇把背上最後還沒被他侵占的地方印了個遍。這場情事也該到了尾聲,海馬一手揉捏撫弄著對方胸前敏感突起的點,另一手套弄他著直至現在才被照顧到的昂揚性器,臉埋入他的後頸吸吮舔弄,貪婪地汲取那魅惑人心的氣息,身下的律動也更加猛烈不留餘裕。

多方的刺激讓亞圖姆不出多時便噴發釋放,海馬也幾乎在同時將溫熱的白濁注入他的體內,從亞圖姆的性器射出的以及從他體內緩緩流出的半透明液體一點一點的滴上課室光滑的地面上。

「每個我們有所交集的場面你都記得很清楚。」

海馬脫下了他白色的長大衣,包裹住不知何時早已被剝個精光的亞圖姆,抱著他席地坐在兩人許久沒踏上的教室地板上。

「你倒是和我記憶中的大不相同了。」

甫結束情事,餘韻帶起的些許令人舒適的疲憊感讓他慵懶地倚在情人懷中。

聽聞亞圖姆這話語的海馬突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將他緊緊抱住,手腕上的裝置也發出了猛烈的藍光。

藍光退去,身旁的場景竟換成了那個海馬集團建造的太空站。

太空站內空曠無比,靜得彷彿任何一個碰撞都會激起極大的迴響。玻璃帷幕外的星體在遙遠的光年外兀自發著光芒。

那個原本用來還原千年積木的儀器內此刻漂浮著那塊宣告他們今世宿命的石板。

流傳千年的詩歌彷彿隨著那藍眼神官低沉的嗓音唱入他的心坎。

亞圖姆緊閉上了雙眼,過了好一段時間才從口中幽幽吐出話語。

「我的生命裡從來不乏有你,我卻屢屢在你的人生中缺席。」

海馬揉開了他緊攢的眉心,讓他倆正視著彼此。

「你走向你認定該前去的方向,我步上這條道路也全出自於我自己的意志。」

他那比晴空更加清晰的藍色眼眸映著眼前的人的身影。

「以我的意志選擇的道路上,絕不再存在著缺少你我之間其中一人的可能性。」

天地間最堅定不移的信念,就根植在蘊在這蒼藍裡的靈魂之中。

亞圖姆伸出雙手撫上海馬的雙頰,海馬也俯下身去吻住他。

空間站冷硬的色彩退去,溫暖的金色光芒透入黑暗照亮了四周,又是他們先前休憩的涼亭之中。

暖風帶著蓮花馨香溫柔地送入涼亭內,輕輕包覆住一雙難以分離的身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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