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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馆,3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1370 ℃

骸骨。

难以说是正常的情景让三人面面相觑。坐在对面的大门因为激动引发沉重的咳嗽,真下则皱着眉头面色凝重地发出了“果然如此吗……”的感叹。

寻宝的结果是一些意味不明的骨头,在寻求大门医生的帮助后得到了一具小小的,残缺不全的人类骸骨。

“座敷童子……”立刻联想到了那种传说中的妖怪,不过似乎又有很大不同,“这就是真下说的本该埋葬在附近的孩子吗?”

“啊啊,恐怕八敷肚子里的正体也是那家伙吧。”

真下抱起手臂来俯视着那具骸骨,若有所思地眯起眼来。

“这是……咳咳、这是老板做的吗?说起来,在这里停留的这么多天我还没见过这位主人……真是谜一样的人物啊……咳咳、……”

“哼……你没见过那女人吗?”

听到大门的感慨,真下似乎饶有兴趣地追问了一句。

“是吗……原来是位夫人,这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可真是神秘感十足啊……”

大门背过身去咳嗽了半晌,终于喘顺了气。

“不得了,这可真是难以想象的事态啊。”

即使说着“难以想象”和“离奇”这样的词,大门脸上也没有惊惧的神色,九条惊异于他的接受速度,在向大门医生解释完调查的结果和事情原委后,对方几乎没有犹豫地接受了这件事,连将信将疑的过程都没有。

“毕竟这如果能解释八敷君的症状的话,存在怪异这类事也说不上是耸人听闻”,他这么解释着,九条确信他看到了医生无神的眼睛里闪着学者特有的光芒。

“现在该怎么办?八敷,你刚刚说了座敷童子吧,有什么关系吗?”

“不......我只是在想座敷童子是会给人带来好运的小孩子样貌的妖怪,然性情怪异顽劣,稍有不快就会离开......彼时运势倒转,家门衰败……。正因如此,意识到它们存在的人家常会用术士把它们困在家里……想要逃跑也是很正常的事……”

“想要离开……这种假定一开始就说不通,很明显,它就是盯上了八敷你。”

真下皱着眉冷哼了一声。

确实如真下所说,如果只是想借助肚子里的孩子逃走的话,又为什是他呢......?如果是女人的话,明显可行性更高一些吧?正如店主所说,这里入住的年轻夫妇并不是少数......而且,过多的年轻夫妇客人对于想要困住座敷童子的老板娘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和生前的联系越多,术式的约束力就越强,但将尸首分尸埋骨在房屋里的……。与其说是困住它……”

不如说,就像是期望他变成这里的座敷童子一样。异常的猜测从脑中冒出。

“你认为是那样吗?”

“八敷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真下站直了一些,低声问道,大门则一脸茫然。

“虽然只是个猜想......但我想,这里会出现怪异是人有意为之。房屋的结构被刻意改造过,不寻常的布置或也可能是术式的一部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孩子想要逃走也是正常的事......不过这些还不能确定,也不能证明事实如此。”

说完之后,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虽然事情有了大致的轮廓,但却像是浮在天空中的云、映在水面上的倒影,看得见摸不着,更不能依此做些什么。

“情报不足吗......”

像是沉闷地叹气一样呼出一句话,真下后退一步靠在墙上。

“......大门医生,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呢?”

考虑了片刻之后,九条转向了大门。

“悉听尊便。”

对方点了点头,也坐正面向了他。

“在你离开这里之后......希望你能帮我调查有没有制造怪异的可能。我在H市有个旧识,如果没有头绪,就请找她帮忙吧。……看到这张名片她一定会明白的。”

摸索着拿出了九条馆的名片,在背面快速写下一行地址,递给了对面的人。

“我和真下没法离开这里,所以......希望你可以答应......当然,事后我一定会好好酬谢你的。”

大门拿着名片翻看了半晌,似乎不怎么惊讶的抬了抬眉毛。

“我还在想这种不幸的旅行中也会遇到这种不寻常的事......果然是塔里的大人物吗。”

“啊啊……抱歉对你保密了、希望医生你能理解……,不过不幸的旅行...听起来大门医生到这里的旅途也另有苦衷?”

真要解释起来可就大费周章了,九条想了想转而发问。

“嗯……如你所见,我身体不好,本是不常出门的,这次出门是要赶往重要的学术研讨会......唔、不过因为那场大雨,我不得不留在这里,虽然现在病情好转了,不过那边大概也已经结束了吧......放心吧,八敷君,调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能有幸使用大家的藏书馆,此行已经值得了。”

大门神色如常地叙述着自己的不幸事件让九条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不过另一条信息则更吸引到他的注意。

说起来,虽然自己和真下是因为要调查这座山异常的人口失踪而来,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特意外出的,但误打误撞住进这里也是因为一场大雨......。

“......八敷君?...或许称呼你九条比较好......?”

“...!啊、不好意思…。还是叫我八敷就好,大门先生,你来这里的时候也下了雨吗?”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发呆,九条慌忙回答道。

“是啊,难道有什么问题?”

“只是觉得很巧而已……。我们到这里的时候碰巧也是因为下雨……现在不是雨季、最近也没有频繁下雨。根据当地的居民所说,最近的旅人也只有我们而已……”

大门发出了“唔……”的声音,陷入了沉思。

“不、所以可能只是巧合而已……”

突然觉得是自己太过多虑了,九条慌忙解释道。

“……且不说是不是巧合,八敷君,你们真的准备‘解决’这件事吗?”

大门思考了片刻,似乎得出了结论一般偏了偏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

“虽然只是经验之谈而已,有些事……放着它不管会比较好噢?”

九条还没有回话,站在一旁的真下先发出了一声冷哼。

“如果不是这家伙变成这个样子,任谁也不想掺和进这种事吧。”

“……也是,是我多言了...事不宜迟,我明早就出发。对了,真下君,虽然确认了不是身体的问题,但以防万一......可以借用一点时间吗?”

向九条点点头,大门起身,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向真下。

“...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那家伙不是人,以现在的状况来说,最多不会超过十天……那家伙……调查最快要几天?”

真下一脸焦躁,但还是提脚跟着大门走了出去。

隔着幛子只能隐约地听到谈话声而听不清具体内容,九条看向窗外,即使白天也很安静的村庄让人提不起精神,些微谈话造成的噪音又让人困意上涌犹在梦中。

并非事情不再急迫,不如说在事情的全貌渐渐变得清晰后,顾虑反而变多了。

但身体似乎在唱反调似的变得倦怠了,九条努力转动大脑让自己保持清醒。

自己和大门都由于意料外的原因落住这里,其他旅人也是这样的吗?这是巧合还是因为那孩子呢?等真下和大门谈完话,一定要和他商量一下这件事。

这么想着,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大脑停止了转动。

“据说本地人认为那个女老板是鬼。我也是半道听说的......他们怀疑就是老板把这家旅馆的原主人吃了。因为原主人收留她的第二天就突然没了踪影,留下房子里的一滩血...最邪的他们本来以为一起死掉的老板一周后又出现了。”

“只留下‘继承恩人的店’这个草率的解释以后就开始修缮这里了。听说村子里的人也是害怕了所以才没说什么,不过有点奇怪,其实也不用怕到这种程度吧?”

“后来山下的镇子有官人来征兵,就有好多人躲到山上来了,说实话,那时候是村里最热闹的时候...传言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嗯...我看是假的吧,老板娘漂亮亲切又喜欢小孩子,怎么可能是鬼?那些人说不定是眼红一个女人能做成这些事...虽然她的经历确实很离奇就是啦,她也没和别人说过她的来历......”

“不过从那以后确实本地人就少了,有些人出了山就没消息了,你看那边的老奶奶,据说她现在还在等着儿子回家呢...我说,你要不要去问问她?啊,你已经问过啦?...看起来不太能交流的样子,是吧?”

“山上总会走丢些人的...这边天气挺奇怪的,有点难以预测,不过闹鬼倒是没有,说不定山神有点喜怒无常吧...?小哥你们下山的时候也要小心啊...”

真下从一大叠信纸中抽出一张,踹进怀里,剩下的塞回了信封。

拉开幛子,果然又看到了那个画面。

原本瘦长的男人和衣蜷缩在铺上,连被子都没有盖上,一大一小两个绒团像暖炉一样团在中间,即便是腹部隆起的异相,此时在他身上也不大明显了。

最近这样的状况似乎越来越常见了。

真下把门关好,猎犬便显形迅速蹿到了熟睡的人身旁,围着那人转圈,对着睡着的三只兔子又舔又嗅,还不时轻咬那人的手指骨节。

真下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别扭,他把信封随意扔在桌子上,缓步走到那人身旁坐下,习惯性地把手伸到对方的腹部确认。

大门离开已经经过了数日。九条现在的样子不方便出门,出门的事情基本都由真下代劳。虽然肚子没有再继续变大,但是睡眠时间却肉眼可见地逐日增长。似乎只要真下没有把他叫起来吃饭或者说话,他时常会无法控制地陷入睡眠。

虽然大门说过嗜睡是正常现象,但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坠入睡眠的样子真的也算是正常现象吗?

想到将要开口的事,真下不由得感到胃袋下沉。

撩开盖住脖颈的头发亲了一下,没醒。泄愤似的又用力咬了一口,沉睡的人发出了一声呜咽和微弱的挣扎,依旧没醒。

“可恶...别睡了啊。”

突然从领口处捕捉到一丝不算陌生的气味,自己的精神体明显也注意到了什么,开始呜呜地扯着那人领口的布料。

干脆把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对方就像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头枕在肩膀上歪向一边,绵长的呼吸吐在真下颈侧。

手轻易地从襟前探了进去,顺着皮肤的凹陷摸到了顶端。

果然,胸前的肉粒挺硬着,渗出和体温相近的濡湿。真下用手指把它抹开,才发现对方的胸部甚至都变得柔软了许多,微微向外膨胀着。罪魁祸首就藏在衣服下面,人体最柔软的位置。

真是…一样也不差啊。

他意识到自己咬紧的牙咯咯作响,面部肌肉不受制地扭曲着。在缥缈的等待中,掺杂在焦虑中的欲求几乎都变成了甜美的快乐,在理智的底端来回拉锯着。

“回去!”

猎犬凑了上来,长长的吻对着九条领口左嗅右嗅。

真下一把把他的鼻子推开,猎犬回以他凶狠地呲牙,似乎很是不甘心地消失了。

比起在让人结郁的气氛下说出来,还是这样比较好吧。

真下看着自己怀里毫无防备的人,觉得自己多多少少应该收一点报酬作为这几天奔走的犒赏。

“嗯……嗯、……”

脖子不舒服地扭着,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不停地在唇缝边撒娇似的骚扰着,喉咙里被迫发出呜呜声。

温热的气流有规律地打在他的脸上,有人?一丝清明的电流闪过脑子,但困意并没有放过他,九条勉强地把眼皮抬起一丝,却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但感觉是不会错的,任何他人都不会做到靠他这么近还能让他的身体毫无反抗之意。

“真……”

刚要开口呼唤那人的名字,对方的舌头就就着微微张开的缝隙急急地挤了进来,得偿所愿似的地大肆掠夺起来。

不论过了多久他都没法适应真下像是要把他吞吃进去一般的接吻方式,窒息感和喷吐在脸上的温热空气没能让他的脑子更加清醒,粘腻的纠缠和背后安心的温度让他懒懒地几乎再次放任自己睡着。然而对方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一样轻哼了一声,从经验看来,那是他最该警觉的事情之一——

“呀啊——?!”

或许是这样的体验太过不寻常了,被真下圈住的人僵住了后背,猛地张开了眼睛。

因为外部的压力一小股热流汹涌地从乳尖涌出,沾湿了真下的手指浸到垫在胸部下方的布料里去。九条这才发现他的衣服已经被褪到了胸部以下,分泌出的液体因为某人的蓄意捣乱弄得整个胸膛都是,接触的部分粘滑不已。

而一大一小两只兔子竟还蜷在他的肚子上睡得酣恬,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哈…真是和你一样悠闲。”

身后传来真下嘲弄的低语,相似的场景唤醒了和对方相遇不久后的疯狂的记忆,难以自控地使脸颊发热。他撑着想要坐直身体,但身后的人却没有放手,微妙的卡住了他的手肘使他只能靠在对方身上。

“呃......真、真下…这是……”

“嘘,你也不想这些东西一直留在身体里吧,那么还是尽早弄出来比较好。”

那也不是靠这种办法就能解决的问题吧?虽然很想这么反驳他,但是大概会被对方用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搪塞过去,九条正准备强硬地拒绝,却被胸部的挤压感惊得再次叫出了声。

“我去外面问过了,老板娘下山了两三天了,每过一段时间她就会亲自下一次山。”

“什么……”

为什么要现在说这个?

“不过这次……似乎还没到她该下山的时间。恐怕我们猜对了,在她这次回来之前……”

真下岿然不动地用平常的语气叙述着,就像作乱的手不是他的一样。

“真下…!!”

“嗯?”

几乎用上了能力提高音量喊了出声,对方这才终于停下了手。

“要、要说的话先放开我……!”

只是喊完这一句气焰立刻就消散了,考虑到现在两人的姿势语尾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几乎说出口的话也硬吞下去转了个弯。

“哦?不是‘这种事待会儿再说’吗?看来是我小看当主大人的理智喽。”

被拆穿的真下立刻露出了本性,在九条耳边不怀好意地笑着吐出一句话。

“但是我不放。”

“唔?!嗯……”

真下质地较硬的头发粗暴地擦过颈边,九条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真下再次压在了铺上。

悬在上方的面孔上露出熟悉的侵略性的笑容,那样的表情仍然会让九条感到背脊颤抖。

“反正这也能让你保持清醒,没理由拒绝吧?”

“……这只是借口吧……”

“随你怎么说……闭嘴好好享受就是了。”

“……”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你不是不想现在听吗?”

“我可没说……”

老实说,即使他不想听也不想做,他也不相信那个真下会老老实实地听话,况且现在身体就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即使抬起胳膊都觉得无力,强硬地拒绝也是无稽之谈。

问题是今天的真下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与其说他不想听,不如说真下看起来不太想说。难道今天有什么坏消息吗?九条眨了眨眼,发现不远处的书案上放着一个陌生的信封。

“难道说……是大门……?”

真下沉默不答。

看来是在对不想说出口却必须要说的事情强找借口,对于总是气势逼人的真下,偶尔有这样小小撒娇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知道了……尽量小心一点就好了吧……”

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九条放低了声音。

“啊、……啊……真下、……”

“哈哈……托这家伙的福,连这里都可以自己出水吗?”

真下压着嗓子发出的声音不知是出于烦躁还是忍耐,扩张的手指埋在后穴里细致地爱抚着,温和的快感在体内螫伏着,不满足感让腰部轻微扭动求索更多。

如果想要谈话的话,这确实是不错的节奏。

“很湿哦。”

“哇、啊、……!”

故意大幅度地搅动发出了很大的水声,指尖数次强硬地戳在了敏感点上。

九条被迫抬起腰部躲避,然而这时手指又大大地抽出,瞬间收缩的空洞使人眼前发颤。

这是出于对他走神的恶意提醒吗?九条瞪视着真下坏笑的脸。

感觉被戏弄了。

“喂、你…你……不说的话,就快点……”

拍开对方摸上来的手表示拒绝,真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声,嘴角向下撇了撇。

“让我想想……、从哪开始说好呢?”

真下张开他的一条腿,向身侧曲起,自己则移到了他的正前方。

姿势的改变而带来的预感让九条颤抖着吐出一口气。

“先说个好消息吧,根据大门信里的内容,你说的没错,那东西不是由于怨念形成的,而是……人造的。”

九条心中一跳。

“或者说……‘制造’的过程,也是他们怨恨来源的一环……呵呵,那家伙居然还在信里记录了全步骤,……真是恶趣味。”

嘟囔似的小声补充了一句,温热的吐息喷在九条膝上。

“呼...我没听说过、这样的做法……”

打开的姿势让九条更想蜷缩起来,虽然衣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却还不如脱掉。过大的了距离让人感到不适,九条伸直了手臂,堪堪碰触到真下的肩头。

真下歪起了嘴角,心领神会地伏下身,侵入他两腿之间。

“这叫‘养鬼’,不是当地的,是海外的传言。不觉得很奇怪吗?”

烫人的手掌覆盖在他胸前,抹开分泌出的乳汁,弄得接触的地方温热粘滑。

“海外、还有...养鬼......?”

“啊。通过非人道的做法激发死者的怨念...然后困住他们。对于生前的情报了解越多,力量和约束力就越强大,...当然、代价也是。相似的是它也真的会让人家门兴旺,不过、以怨气为凭依的邪物,也会为其所缚,也就是说,不会离开,而像字面上说的,要养。”

养、怎么养...祭品?

真下分外温柔地在他脖子上落下一吻,把他的思考全都搅成一团浆糊。

“我说、等等、真下......”

九条用手顶住真下的肩膀,示意暂停。

“果然这种时候不能听这个...抱歉、先停一下吧?”

真下停顿了一下,紧贴着他肩头的吐息顺着手臂缓缓远离了。就在九条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天暂时要结束了的时候,真下却停了下来。

“你怕我伤到这东西?”

九条张了张嘴却没说出那句“误会了”,没等他想好该怎么解释,真下伸长了胳膊从外套里掏出一个东西。

那是...木质的...假阳具。除此之外,上面甚至不明所以地雕刻着花纹,晃起来会发出微微的响动,就像里面有什么装置。

真下笑了一下,看起来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么既然你有这种担心,就来玩玩这个吧。这是我今天在外面买到的好东西哦。”

“不是、等......”

不,要停下的是这边而不是情报的汇报才对吧??

“现在不可能停下的吧,放心,我会好好跟你解释的。”

真下总是能用这种歪理来打乱他的节奏,然后趁虚而入,故意摆出不成熟的样子更是犯规的。

即便如此...在这种状况下他们是不是太缺乏危机感了?

真下在玩具的底部拧了几圈,那东西竟然轻微震动起来。

没等他做出拒绝的决定,木质的头部抵在已经被扩张开来的洞口处,微凉的感觉让他哆嗦了一下,下腹部在微微颤抖,身体内部被隐隐的疼痛折磨着。

人类是靠不住理智的动物,说得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情况吧。

“看吧,你也很想要不是吗?”

真下又笑了,微凉的硬物已经缓慢地侵入他的身体。

他的双腿闭紧,侧向一边,身体则半侧躺着。左手没什么力气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右手无处可放,无所适从地抓住被褥。

“哈、那就说点有趣的事吧?这也是大门发现的,还记得我们第一天到这里时那个香味吗?那确实是风俗店常用的熏香,虽然不完全一样,但也有相似的地方。”

真下细致地把混合着油膏和他后穴流出的液体涂在他的股间,以缓慢地节奏一次次插入着。因为隆起的腹部的遮挡,几乎每次都能撞到他的阴部和手侧。

“还记得吧?就是你不喜欢的那个味道。那个女人之前是个游女。”

九条几乎没法思考真下在说什么,身体里的物什与其所是插入不如说是在胡乱地搅动着,断断续续的刺激因为漫不经心没有带来强烈的快感,持续的轻微震动反而让人无法忍耐。九条下意识地扭腰想要肚子里的那东西碰到更舒服的位置,乳汁随着真下推进的节奏一股一股地喷流出来,顺着皮肤的凹陷向不同的方向流下。

九条难忍地呜咽起来。比起身体上的快感,精神上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一些。

“色情。”

真下并没有太过用力控制手里的东西,只是目光由上而下追随着他的动作,餮足地眯起眼睛微笑着,缓慢而清晰地低声评价道。

“——!嗯、...!”

真下的表情是击溃他的最后一颗子弹,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像触电一样紧缩起来。看来对方也并非有充足的余裕,真下在他紧绷身体的时候发出粗重的喘息,腰部的运动急促了起来。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两人的精液吐得到处都是,一部分落在身下的垫子上,其余则全部粘在腹部和腿间。

“那女人或许这两天就会回来,我们必须要在此之前离开。”

真下带着未平息的喘息靠在他旁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然而却没有把后穴的玩具拔出,玩弄一样继续碾磨着。

九条还没有从眩晕中缓解过来,没有作答,只是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身体被快感麻痹,九条本能地拒绝更多的刺激,胡乱扒拉着真下的手臂。

“养的方法,不是祭品,而是像死者生前一样对待死者,以此平复他们的怨恨,仅此而已。”

“你在说、什么......”

这话让九条突然清醒了。

和风俗店使用相似熏香的女主人,会定期下山这一点...不,不对……比送子观音还灵验的传言、遇到意外不得不入住的旅人,无处不见的祭台里面供奉的是...死去的婴儿的骸骨、可以实现愿望,愿望...愿望......这些事,如果不是因为需要祭品,似乎和根本店主人毫无联系……。

“你是说……实现愿望只是那孩子的能力……而不是店主人的诉求……”

而且顺着这个思路想,似乎又有什么不对。既然如此,那孩子的诉求又是什么呢?为什么会寄宿在他的身体里,为什么……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老板娘会唐突地离开呢?这座山上的人怪异的失踪情况……和她有关系吗?

大脑似乎清醒了一瞬间,但马上又陷入了迷雾之中。

“看来你每次退治怪异也不都是完全靠直觉的嘛。”

低沉的笑声在真下喉咙里隆隆震动着,他的声音听上去低缓而妖媚了起来。

“代价从不会反映到第三者身上,不管走了怎样的弯路,带给他者影响都只是灾祸而已,九条,我们本来应该清楚这一点的。”

“……”

他好像明白了真下的意思。

也就是说,他变成这个样子,也并非是那孩子的诉求......而是...他们自身的问题吗?

九条答不出话来,这本该是退治怪异的根本,为什么这次却没有意识到?是因为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而失去了紧张感吗?

“该死……大门说的没错……会变成这样,我也有一半责任。……不论如何,不能让它继续进行下去了……”

真下咬着牙自言自语一样地嘟囔着。确实,如果真下说的都对,那么他们不应该继续插手了……至少不是现在。不过那孩子……应该就是店主人的孩子吧,可是它似乎并不怨恨自己的母亲……而像是因为被什么困住而痛苦…那么他想逃离的到底是...

就在九条回想着梦里的内容,沉入思考里的时候,一阵既像是疼痛又像是快感的刺激侵袭了身体的内部。

“呜、疼、啊啊、...?!”

不知为什么,真下看着他的反应却异常地没有停下,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将木楔向那附近来回摩擦寻找着。

直到这时,危险的警铃才迟迟响起。

他晃动大腿想要挣开对方,但反应更快的真下夹住了他的右腿,并把他死死按在地上,另一条则弯曲着被卡在对方身侧,使不上力。

“为什么、不要、不...停下!停——”

那感觉就像是戳进愈合了一半的伤口里摩擦一样,酸胀和比那强烈几十倍的刺激既无法归类成疼痛也无法形容成其他。

“啊啊...果然有吗...”

九条没有心思想真下说的是什么,拼命挣扎躲避着持续不断刺激,终于摆脱压制撑起上半身企图逃走,然而真下很快从后面拖住了他的腰,抓着他的一条手臂向上扳起,硬生生地将他从后方顶在墙角。

九条堪堪用另一只手撑住平衡,头部和半边肩膀都艰难地抵在墙上。

“嘘、别挣扎地这么厉害。”

“放开我、真下……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不论如何自己都没法在身体能力上胜过对方,退而求其次地争取片刻的缓和,九条不再挣扎,全身紧绷,奋力扭头向后看去,小心翼翼地呼吸着。

“嘁……就听我的吧……”

真下恳求一般地嘟囔着,像是下定决心不向他解释一样,更用力地将他推向墙壁,随即有什么塞进了嘴里。

“呜呜……”

“不会太久的,稍微忍耐一下……”

不知是安慰九条还是试图说服自己,气息长长地吹过耳边,一只手按住了九条的小腹,背后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

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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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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