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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三部曲之我欲成魔】(黑暗武侠SM向,序-20),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7380 ℃

  「哟,贾大爷,您可算来了,奴家真是想死你了。」举止之间风情万种,完全不似方才的温婉大方。

  韩楚廷跟着小婢来到内院,」含香阁」。韩楚廷站在门前细细打量这间小楼,青石为基,乌木为骨,飞檐之上挂着几串金铃,正是早春三月的天气,轻风吹来,叮叮做响,配上楼内传来的几丝琴弦响动,使人分外舒服。看来,这位香缘姑娘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

  「小姐正在试琴,请公子随我来。」前面领路的小婢对韩楚廷一笑,指着前面的小楼对他说道。

  一挑白帘,他随着小婢闪进屋内,青帐,檀香,竹席,香案,摆设得当,布置有理,协调典雅,绝不粗俗,隐约间,又带着一股诱惑人的味道,每一样东西都显示出此间主人的不凡。

               第三章 入欲

  「小女子香缘见过公子。」

  一阵悦耳的声音传入耳内,韩楚廷注视着这声音的主人,香缘,他多年修炼的心境竟然震动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心海。

  眼前的女子,一身低领绿色的衣裙将那浑圆而白皙的酥乳露出大半,并且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为之遐想翩翩。外罩青纱,一头长发戴着一枝珠花,不似一般青楼女子浓妆艳抹,秀气的脸上未加任何修饰,但是笑容之间,却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挑逗意思。让看到她的男人,都悄悄的被她所吸引…

  「不知公子是想听只曲子呢?还是要妾身陪您喝两杯酒呢?」香缘一边说,一边为他斟了一杯酒,一杯香醇的陈年女儿红。

  「噢,天色尚早,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为在下弹奏一曲呢?」韩楚廷拿起了那只晶莹的酒杯,笑着说道。

  「公子容气了。」香缘莲步轻移来到琴前,先在台上香炉中添上几支檀香,又试了几个音,方始抬头对他说道:「这首《无心曲》是小女子的劣作,还望公子不吝赐教。」说罢,一挑琴铉,悠扬悦耳的琴声,就在这间清净典雅的小室里回荡起来…

  韩楚廷斜倚在窗前,听着这首《无心曲》,他虽然不懂声乐之道,但是他懂人心,曲由心生。

  「昨日细雨,今朝浮华,日日思君君不至,又托谁家?妾己无心争恩宠,只盼莫负好年华。也罢,也罢,已是无心无语对黄花…。」

  韩楚廷淡淡一笑,心中了然,喝了一口酒。今天,并不是他第一次喝酒,但是,他却觉得这种酒最对他的胃口,上好的女儿红,在这里这是常备的一种酒,女儿伴红妆…

  一曲奏罢,香缘一扶琴铉,止住了声音。为什么自己会演奏这首曲子,这首曲子,除了自己,他是第一个听过的人,原本,自己打算让这首曲子陪自己了此一生,永远藏到自己的心底,但是,今天…

  韩楚廷淡淡一笑,低头又喝了一口酒。看看香缘,见她也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他,两只玉手,就停在面前的琴上,一句话也不说,他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递了一杯酒过去,「缘儿,陪我喝一杯」

  「是,谢过公子。」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伴红妆,寂寞谁人知?无心,无心,迎来送往,生张熟李,人间的百态,看过太多,与其伤心,不如无心,淡看人间风月。只是,不知这首「无心曲」是不是每人听来都一样呢?」

  香缘静静地喝着杯中的女儿红,这杯平常经喝的酒竟然分外甘甜,她喝的分外小心,不知什么时侯能再喝到这种酒,只因知音难觅。

  香缘贪杯,很快就双颊飞红,分外可爱。她轻轻拉着韩楚廷的衣袖,移步榻前,仰躺在软榻上,对他羞涩一笑,「望公子怜惜。」

  香缘的媚态,看得韩楚廷心神俱醉,眼前娇美的玉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艳丽不可方物。

  韩天欲俯下身,深深吻了下去。她口脂生香,唇齿相接间,樱唇香舌滑腻得令韩楚廷销魂…

  亲吻良久后,韩楚廷讪讪一笑,支起香缘那浑圆雪白的大腿,手指探入她的腿间轻轻揉着。

  不久香缘呼吸便浓重了起来,杏眼微眯,唇缝迸出低沉呜咽,磁媚嗓音甚是诱人。

  香缘此刻下身早已被韩楚廷解得不着片缕,韩楚廷让她支起双腿,裙摆朝两侧分开,只见耻香缘丘圆鼓鼓的贲起,覆满茂密柔软的毛发,沿着阴户向下蔓延,一直到了肛菊附近。因为被长久的光顾,她的阴阜色泽比少女的略深,但阴唇肥熟而透明,并不显得难看,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海带水藻,色泽虽暗,但却透明莹润。

  韩楚廷以食指剥开香缘的外阴,内里的肉褶像被劈开的石榴般鲜红,渗出丰沛水浆一抹,更显艳丽,就像是渗出血液一般。韩楚廷似是热门熟路,一只手揉着香缘的小肉豆蔻,一只手探入香缘衣服内捏着浑圆的玉乳,白晰的乳肉随着手掌的揉动而溢出衣领外,好像是被揉动的面团。

  「嗯啊…公子……」

  玩弄了片刻,韩楚廷似乎觉得衣服碍事,干脆就将她脱了个精光。只见一身美白雪肉丰腴动人,双峰饱满,乳头因情欲的躁动而充血,红得发紫,就像是镶嵌在肉馒头上的紫葡萄。玉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阴阜高高贲起。两瓣雪臀丰腴肥美的,雪肉酥酥,极是可口诱人。

  韩楚廷一手一个,再一次攥住那硕大的肥乳,粗壮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几乎不见,仿佛要将奶儿挤爆一般。同时将肉棒对准湿漉漉的玉壶,腰腹稍微用力,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宝蛤立即开门迎客,花腔毫无阻力地任由男儿入体。

  「啊……痛啊……」香缘哀声惨叫,纵然风月多年,但韩楚廷的下身异常粗长,即使他缓慢抽送,但是满满地填充感还是让香缘感觉自己那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红色的乳头因大量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不过疼痛中也透着一丝愉悦,尤其是当花房里的巨杵在狠狠一击的同时,充血的乳头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种疼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感,让香缘发出如猫儿叫春一般的长吟,全身犹如电流窜过,娇躯不停颤抖,下体花硿里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腔深处喷出。

  「缘儿,你那里好润,好暖…「韩楚廷呻吟道。

  香缘身为青楼女子,娇躯敏感不已,韩楚廷几个起落就将她杀得娇媚哀啼,胴体颤抖,四肢紧紧箍住他:「公子,你好狠的心……你想要奴家的命吗……啊啊,又刺中花心了……」

  香缘此时的脆弱模样疯狂地刺激着韩楚廷,他体内的炼欲心经瞬间激发起他的欲望。韩楚廷一改之前的儒雅,变得宛如疯兽,捧起香缘的肥臀,双手紧紧抓住肥美的臀肉,粗野的手劲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肏死你,本公子肏死你这娼妇!」韩楚廷双目赤红,下身快速挺动,口吐凶狠秽言,看着身下的这个勾栏女子,向自己奉献她那一身雪白腴肉。

  在炼欲心经的影响下,香缘也变得淫媚浪动,不断地向上耸动肥臀,迎合着韩楚廷的插入,一双豪乳随着韩楚廷的抽送而抖出阵阵乳波,媚眼秋波离散,娇靥如火似血。

  「好大,好白!「看着那两个挂在香缘胸前上晃动着的肥乳,韩楚廷一头扎了进去,顿时一阵奶甜乳香扑鼻而来,他只感觉如同饮了陈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随后,韩楚廷将嘴移到了那个乳头上,张口便咬,但动作癫狂,牙齿用力咬合,将乳头咬出了丝丝血迹,香缘反倒是更为快美,莺莺燕燕,淫媚浪叫:「嗯啊~ 公子用力咬,奴家没奶水给你喝,公子你就吃奴家乳头中的血吧……」

  一轮激战,在癫狂和粗野中两人同登极乐。

  香缘躺在床上,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角沿下两行唾液,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儿仍在剧烈起伏着,奶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带暗黑的玉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肿胀,显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带一般,那唇上的蚌珠茁壮挺立,艳红滴血,稠白的粘液合着淫水从肉缝处溢出。

  韩楚廷则静静地站在窗前,回想着着刚才自己体内发生的变化。

  就在刚才,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韩楚廷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地流动,其中竟然夹带着一丝温热,所经过的经脉轻快地跳动,他深深地沉迷其中。他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失魂」悄悄改变了他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奇怪的真气,与他本来阴性的魔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韩楚廷暗自行走了一遍真气,发现真气充盈,流动畅快无比,功力更上层楼。熟知魔门功法的他深知这决不是采补之术,而是心经已然突破「心海」的阶段,达到「炼欲」之境,接下来会怎样只有靠他自己摸索了。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沉睡的香缘,韩楚廷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穿戴整齐后,留下五十两白银,走出了「含香阁」。在炼欲心经的作用下,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正一点一点地走出了阴暗的角落…

  杨林,知府衙门。

  黄知府很胖,也难怪,不论是谁做了杨林知府这个位子,都不会瘦下来的。这里位于赤水中游,正是物产丰富的平原地区,而且是水运至京城的必经之路,繁华非常。每年光税收一项就已过千万,尚不算各种官营的饭庄,妓院。为了坐稳这个位子,黄知府每年都要孝敬上头十多万两银子和各种古玩玉器。也因此,在杨林,没有人敢冒犯黄知府的权威,黄知府也不会允许有冒犯他权威的事情。

  胖人自然有胖人的烦恼,头一项就是不爱动,黄知府坐在书房,一边品着极品的香茶,一边想着晚上究竟应该叫七姨太坐在身上挺动,看她摇晃肉球,还是叫六姨太用她的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胖人不爱动,在床上也如此。这本是黄知府一天中最放松的时侯,却偏偏有人非要打搅他宁静的时光。

  「老爷,有位许欲明许先生要求见您。」小六子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门外响起。

  「嗯」黄知府不满地动了动身子,「带他去客厅,我稍后就到。」

  「是。」

  抬手示意两边的丫头将自己扶起来,向客厅走去,。他并不愿去见这位许先生,不过他知道小六子的份量,或者说小六子赏钱的份量。纵容下属收点汤头是自己的绝妙主意,在自已身边地位越高的人,价码自然越高,自己当然越要给几分面子,给得起这些赏钱的还会亏了自已?不由得越想越得意,片刻己经到了书房。

  「小民许欲明,见过大人。」

  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偏上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丝绸织就的衣服,保养很好的白嫩手指上戴着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相貌嘛,应该说是中等,或许可以算是英俊吧。倒是那双眼楮,充满了精明,势利和阿谀献媚。

  「是个商人,很典型。」黄知府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判断。他就是靠着自已的眼力青云直上的,很少出错。当官也是很有学问的,想到这,不由得又得意起来。黄知府没有继续观察这位许先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厅中主位,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位许先生嘴角闪过的一丝邪笑。

  「先生请坐。」

  「谢过大人。」

  黄知府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先生找本府有何事呢?」

  「草民今番远道而来求见大人,其实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草民久仰大人威名,知道大人自上任以来,制恶霸,惩刁民,开垦农田,兴修水利。把这扬林治理得富甲一方,人人安居乐业,因此草民希望一睹大人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先生客气了,」黄知府淡淡地说道,这样的奉承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不知先生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事呢?」

  许欲明尴尬一笑,说道:「大人英明,草民确实有事求助大人,草民希望在这扬州城中开处买卖,希望大人给与支持。」说着递上一个红包,「这个是草民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黄知府随意地接过红包,信手打开,「唉,都是这一套,也不换换花样。」瞥向手中的银票,「二,二十万两」天啊!自己还在震惊于这张巨额银票时,耳边已经响起许欲明的声音,「草民希望得到南城的′快意坊′,还望大人成全。」

  被黄知府送出衙门,坐上来时的轿子。韩楚廷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易容术没有白学。他渴望,他需要,他的欲望,正在轻轻地吟唱…

               第四章 猎物

  天华十五年七月十四,杨林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收到了一份请柬。大意是南城官营饭庄』快意坊』,将改名为』结心楼』,改官营为官民合办,将在十五天后开业,希望大家捧场,由』结心楼』新东主许欲明,和杨林知府黄华联名签属。

  七月二十九,结心楼高朋满座,身处杨林这个地方任谁不得给黄大人几分面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吗。

  自大早晨一起来,吃过早饭以后,韩楚廷就又扮成了许欲明的样子站在门外迎客,脸上还要带着势利的笑容,点头哈腰,摇头晃脑。

  「呀,马老板,您来了,里边请,里边请,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刘先生,久仰,久仰,您可是当今名士,您能赏脸,小号真是蓬荜生辉啊,今天您一定要为小号留下墨宝。」

  类似这样的话,韩楚廷不知说了多少遍,为了记住这些人下的功夫,简直比当初练功还累。当然,大家也非常满意,这位许先生,果然不出他们所料,是一位势利多财的小人。靠着银子搭上了黄知府,只要以后小心一些,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

  「福临镖局总镖头张宾到…」

  听着这拉着长声的声音,韩楚廷不由地一阵苦笑,「又一位…」想归想,不过戏还要演下去,韩楚廷感快揉了揉僵硬麻木的脸,换上一脸媚态,一溜小跑迎上前去。

  迎面走过来的张镖头,并不似他想象中的镖头模样。在他的印象中,所谓镖头,应该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一露面就可以震慑当场,并给所有聘请他押镖的人予信任感和安全感。可是眼前这位镖头,完全打破了他心目中的这种印象。

  一席雪白的儒衫,穿在并不强壮的身上,白净英俊的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完全一派秀才风范。只是偶尔从眼中闪过的一丝冷电,显示出他并不似外表那么柔弱,手里的折扇,拿的方法也与众不同。

  「安宜无回门,『附骨随行』十六式点穴镢法,不简单。」韩楚廷脸上的表情不变,点头哈腰向张宾作揖,嘴里依旧是那套讲了千百遍的老词:「张总镖头,唉呀,久仰,久仰,在这世上有谁不知道张总镖头和福临镖局的威名啊!想不到我这小庙竟然来了您这么一位大菩萨,以后小店的生意还要请张总镖头多多照顾啊!」

  「好说,好说,许长柜客气了,说不定,今后是您照顾我才对。今天是贵号开张的大喜日子,我也带小女来凑凑热闹,玉儿,这是。。。哎?」张宾回头不见了自己的女儿,微觉一阵尴尬,「许长柜,不好意思,小女顽劣,待我寻她出来。」不待韩楚廷阻止,己然唤道:「玉儿,玉儿。。。」

  「哎…」随着他的呼唤,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接着跑进来一个红色的倩影。

  韩楚廷一震,这是什么样的美人啊!红的劲装套在年轻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楮冲击着男人的欲望。「绝代尤物」这四个字闪过心间,不过当然要怡当地表现出他现在的身份,韩楚廷脸上露出一副八辈子没有见过美人的样子。

  张心玉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许老板大张着嘴,口水若隐若现,一双眼楮向着自已的胸脯猛看,柳眉一挑,转向她爹。

  「爹,这个讨厌的家伙是谁啊?」

  「胡说。」嘴上这么说,张宾脸上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意思,接着说道∶「不可对许老板无礼!你这丫头非吵着要来,结果来了又到处乱跑,叫大家看笑话吗?」

  「爹,人家本来也不想,但还没进门就叫那些什么这个公子,那个少爷们给缠住了。人家跟你来就是为了躲开他们,没想到他们也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胡说,你怎么能。。。」张宾似乎才发现韩楚廷,连忙拉过他女儿,「你看看,光顾着教训小女,却把主人晾在一边。许老板,恕罪,恕罪。」

  「没关系,没关系」韩楚廷嘴里这么说,可是一双眼眼仍不离玉儿,真到张宾一声轻咳,方才装做如梦初醒,明知故问地向张宾道∶「这位小姐是。」

  「啊,小女张心玉,顽劣不服管教,还望许老板见谅。」

  「噢,原来是贵千金,难怪,难怪。。。不过,在下来到杨林也有些日子了,似乎并没有见过贵千金啊?」

  「小女自幼上华山习武,近日才回家探亲。」

  「这样啊,那真是太给他面子了,快,里边请。」

  少女昂首挺胸地走过他的身边,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背对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韩楚廷轻轻摸着自已的脸颊,「很有趣的一个猎物,不是吗?」随后,又迎向口外新来的一位宾客。

  华山西南,官道。

  老王在这里开了十多年的茶棚了,今天无疑不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日子。八月了,天上的太阳毒的要命,可是却连一丝风都没有。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这个天气赶路,整个茶棚只有四个人在喝茶,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还有三个商旅模样的客人,弄的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远方的官道上突然扬起了一阵烟尘,一阵马蹄声传入耳中,老王眯起眼楮,努力望去。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速奔来,马身上有一个红色的人影一起一伏着。转眼间,马己到了茶棚跟前,红色的骑士翻身下马,是一名少女。

  好美,老王一呆,自己活了六十岁,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注目礼,少女轻咳了一声,震醒了老王。

  「老板,一碗酸梅汤,两个包子,一盘豆腐干。」

  「是,是,您请坐。」转身准备吃食,必竟为美人服务机会不多。

  美女拿着食物静静地吃着,大家静静地看着,本来是一大享受,可偏偏有人不合时宜地来捣乱。

  「妈个巴子的,大哥,今天怎么这么邪乎,热的要死,你看这一路上弄的这身臭汗,进这茶棚歇会儿再说吧!」棚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三匹马,马上下来了三名大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是呀,三弟,他们来。。。」话音突断,老二呆呆地看着棚里,老大和老三看见他这个样子非常奇怪,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都呆立当场。看他们几乎一致的表情,不愧是兄弟!

  这视线的中心,那位少女显然十分不满,不由地哼了一声,唤回他们的魂魄。

  「乖乖,老子长这么大,头一回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妞。」

  「老大,那就赶快把嫂子接回去吧!」老二道。

  老三更直接,走上前去,「小妞,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快和我们走吧!」

  「啪」一声脆响,老三脸上出现了一道巴掌印。

  「敢调戏姑奶奶他,瞎了你的狗眼。」少女喝道。

  「死丫头片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抓住这小婊子操烂她!」看见自己兄弟吃亏,老大一声大吼,冲了上去。

  四个人斗在一处,三名大汉的功夫还不错,不过和少女比起来相差太远。少女眼中闪动着藐视和不屑,像猫戏鼠一样将三名大汉玩弄于股掌之间。

  片刻之后,三个人躺下了一对半,少女用脚尖挑了挑那名领头的大汉,「想让姑奶奶他当你的压寨夫人,你还少了九条命…」说罢,扔下一锭银子,纵马而去。

  角落里那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不错,性格泼辣高傲,又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一个不错的猎物。没有白费我一路跟来,后天晚上,一定会很有趣。」另一只手伸入怀中,轻轻摸着怀里的东西。

  跟踪在张心玉的后面,化了装的韩楚廷也来到了华山脚下,找了一家客栈,一直等到深夜。

  韩楚廷静静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本来的模样,乌黑的长发披洒肩上,剑眉,琼鼻,萧洒英俊,女人心中标准的情人形象。粗看之下似乎并不会武功,反而有点读书人的意思,但是仔细一看,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淫色的欲望。

  韩楚廷握了握手中的木牌,嘴边挂着一丝邪笑,夜了,是该去折花的时候了。推开窗户,一席黑衣溶入了无边的夜色。

  韩楚廷抬头看了看眼前两人高的围墙,深红色的墙身和琉璃顶都带着久经风雨的痕迹。墙内传来寻夜人相互问询的话,以及树丛中暗哨绵长的呼吸,向世人显示着身为九大门派之一的强大实力以及无上的权威,警告那些试图侵犯华山派的人考虑一下后果。

  「哼「,韩楚廷冷笑了一下,华山派他是侵犯定了,一提气,韩楚廷轻轻飘过了围墙,开始了他挑战华山权威的行动。

  顺着打探清楚的路线向弟子厢房摸去,离熄灯还有一段时间,各个房间都亮着灯,不时从里面传来阵阵嬉笑打闹的声音。

               第五章 偷香

  华山派的楼宇众多,韩楚廷耐着性子,一间一间地寻找着他的目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张师妹,我可以进去吗?」

  「叶师兄啊,快进来吧。」正是张心玉的声音。

  韩楚廷心中一喜,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屋主人就是他今晚的目标,不过这个男人来做什么?难道是…?他纵身过去把耳声贴在房顶的瓦上,运功听去…

  「不知叶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张心玉的声音很甜,也很放松,不像是偷情的样子。

  「啊?啊…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师妹今天刚回来,所以来看望师妹,不知这一路上辛不辛苦?」

  「多谢叶师兄关心,路上还算可以。」

  屋里又复沉默。

  片刻,屋内传来张心玉的声音

  「叶师兄,如果真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天色不早了,心玉要休息了!」

  「哦,这样啊,那我先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唯唯诺诺,然后,传来了房门推开的声音,但是,只推开了一半…

  「我,我…师妹!」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叶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请自重一点!」屋内传来张心玉冷冷的声音。

  「师妹,你,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啊!真的,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今天真的忍不住了,我一定要向你说清楚,求你嫁给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唉,」韩楚廷笑着摇了摇头,「这样也行?真丢男人的脸!」

  「呀!你干什么!你放手,你放手…师兄!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不,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啪」一声脆响从屋内传来,白痴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叶凌风,我从没想过你是这种人,你这个淫徒,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碰!」房门又被重重地摔上。跑出来的那个人右手捂着脸,转身失魂落魄地看了一眼张心玉的房间,然后无奈地离开。

  「这恐怕就是那个什么『叶师兄『了,还挺可怜的。」韩楚廷心道。

  「不用担心,你这个淫徒办不了的事,我这个淫魔来帮你办。」韩楚廷邪邪一笑,继续听着房内的动静。

  「唉,」屋里响起一声叹息,「叶师兄,你这是何苦呢?我本来很尊敬你的。」然后是一阵烦乱的脚步声。

  终于屋里的灯灭了,「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房间里出来,提着宝剑向后山走去。

  「她出去干什么呢?」韩楚廷不由地心中好奇,悄悄地跟在后面。

  不多时,少女来到后山练武场,抽出宝剑,舞起剑来。

  「好机会,这里下手没有人会发现的!」韩楚廷邪笑一下注视着月光下舞动的倩影,「小丫头,这是你自投罗网的!」

  张心玉练完一套华山剑法,感觉心情好多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剑入鞘,准备回去休息。突然,一种奇怪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不觉握紧了了手中的宝剑。

  「什么人,敢夜闯华山派?还不出来!」

  旁边草丛一动,跃出一名英俊的男子,不过脸上却有一股淫邪之气。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这个,怎么说呢?实话说吧。」韩楚廷自问自答道。

  韩楚廷向张心玉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是姑娘的仰慕者,自打几天前在路上偶遇姑娘,便不能自拨,今天特来邀请姑娘一起共渡良宵。」

  「哼」,一声冷笑,「就凭你?」

  「不错。」韩楚廷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喽?」张心玉挑衅地问道。

  出乎她的意料,韩楚廷摇了摇头,「不。」

  张心玉奇怪地望着他,「那你凭什么请我呢?」

  「相对于我的武功来说,」韩楚廷邪笑一下,引的少女神情一紧,右手握住剑把,死死地盯住他,「我对自己的迷药更有信心。」

  「什么!」少女刚要拔剑,结果剑刚拔出一半,就觉得一阵眩晕,摔倒在地上。

  静静地看着眼前昏迷的少女,韩楚廷矮下身去,用手轻轻抚过那一点红唇,「这下你逃不掉了吧。」韩楚廷抱起少女扛在肩上,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状的红色木板,扔在地上,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一丝月光射在木牌上,模糊看见上面的字,「花开坎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花公子,折华山美人,凌云飞燕张心玉一枝,在此拜谢」

  回到了客栈,韩楚廷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慢慢地端起酒杯,品尝着杯中甘醇的美酒,看着躺在对面床上的美人,「真是不错的下酒菜!」

  少女青春的脸庞,淫糜的粉红色维帐,昏黄的灯光,无一不刺激他心中的欲望。韩楚廷伸手入怀,摸出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来到床前撬开少女的牙关送了进去。算算时间,药差不多己经化开之后,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打开瓶盖,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气,在少女鼻前一晃,坐回椅子,等着她醒来。

  一声娇吟,这只华山之巅的燕子终于醒来了。

  张心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嗯」,头好晕,这是哪里?刚刚是怎么了?噢,对了,叶师兄向我示爱,我把他赶走了。然后觉得心中烦乱,我就去练武,没想到碰上一名奇怪的年轻人,他对我用了迷药,我就晕过去了,等等,迷药!张心玉心中一紧,伸手就向身边摸去,空的,我的剑…

  韩楚廷慢慢喝了一口酒,手里把玩着少女的佩剑,向床上惊惶失措地少女说道:「张小姐,找什么呢?我可以帮忙吗?」韩楚廷轻轻地摇动着酒杯,笑着对床上说道。韩楚廷用淫邪的眼神在张心玉身上上下扫视,最后停留在她高耸的双胸上,就好像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一样。

  「是在找这把剑吧?」因为韩楚廷的注视,张心玉抓起身边的薄被,捂住自己的身体。韩楚廷把眼光移向手中的剑,「它是你精神的寄托之一吧?你的高傲和你藐视男人的资本来自你的家世和美貌,你的自信和你的自尊,都来自这把剑和你的武功吧?失去了这一切的话,原来的你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韩楚廷看着床上害怕得发抖的张心玉,伸手拿过一边的宝剑,慢慢地抽出来,剑身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冷光,望了望试图凝聚功力的少女。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禁制了你的武功,现在…」

  韩楚廷把剑立在地上,稍一用力,「啪」的一声折成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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