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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1-11),4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8940 ℃

 

  穆桂英喝问道:「你不在自己的帐篷里待着,来这山洞作甚?」

 

  杨文彪道:「大军刚刚到了夷明山下,孩儿自然要寻个隐秘的去处,好让我们母子二人行散。难不成,母亲还想在大帐中,当着瑶娘姑娘的面,行苟且之事?何况,即便是母亲的帅帐,也不过是薄薄的一层牛皮,里头在做什么,想必也瞒不住外头巡哨的武士。」

 

  穆桂英无心与他狡辩,把手一伸,道:「快些把丹药拿来!」

 

  杨文彪将刚刚倒满的那杯酒推到一边,道:「今日孩儿与母亲在夷明山下观看了山势,便知道母亲想不出好的计谋可以入山。孩儿倒是有一计,可助母亲三日内攻破夷明山!」

 

  此时穆桂英已觉得身上愈发难忍,道:「莫谈军事,先把药给我!」

 

  杨文彪见穆桂英如此迫切,便知她已是毒瘾上身。他好歹也在勾栏坊待过一段时间,知道毒瘾上身的女人最是好摆弄,便想逗一逗穆桂英,道:「母亲……不,母帅!你先自己把衣服脱干净了,孩儿便马上将药给你。」

 

  「这怎么使得?」还没服用五石散的穆桂英,理智还是在的,喝道,「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杨文彪端起酒杯,略带威胁地道:「药已化在了酒里。母亲若是不愿意,孩儿便将这酒倒了!若是孩儿再回营去取丹药,一来一回,恐怕也要花去不少工夫。这工夫里,母亲若是毒发,可是白白要受那许多罪的。更何况,一旦饮下这药酒,浑身火烧,母亲还是要脱衣服散热的。早脱晚脱,都是一个道理!」

 

  「你!」穆桂英听了这话,又羞又恼,指着杨文彪娇喝道。

 

  杨文彪假装叹了口气,将杯口微微斜了过来,杯中的酒水化作一道水珠,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转眼间,半杯酒水已倒了出来。

 

  「不要!」穆桂英身上的针刺感和蚁行感已越来越强烈,几乎到了不能自己的地步。她恨不得从身上狠狠地将肉一块块地都咬下来,彻底咬除这病肉。但是一见到内心极其渴望的药酒被这样白白地浪费掉,又着急起来,忙出声制止。

 

  「怎么?」杨文彪把酒杯重新端正,假意问道。

 

  「我,我……我脱!」穆桂英心中犹如天人交战,经过一番挣扎,终究是捱不过皮肉之苦,一咬牙道。

 

  「是吗?那快脱吧!我在这看着!」杨文彪的眼前一亮。

 

  穆桂英满脸恼怒和侮辱,忍住身上的痛苦与内心的羞耻,动手拉开了衣襟的系带。衣带一送,那绯红色的战袍便从她的双肩滑落下来。战袍下,竟是赤裸的上身。原来,穆桂英此来,心中已作好了被杨文彪玩弄的准备,而且行军在外,并未多带女人的贴身衣物,怕杨文彪兽性一起,将她亵衣撕坏,便光了身子,只披了一层战袍便匆匆出来了。

 

  被五石散侵蚀的身体,变得愈发白皙透明,不仅是皮下的经络,连身上的骨架都似乎若隐若现,犹如一盏完美的标本。杨文彪见了,眼光顿时又直了起来,嘴边的哈喇子不停地往下流。

 

  「快!把靴袜和裤子也脱了!」杨文彪即使没有五石散催情,欲火也一下子被点燃了,他不停地催促着穆桂英,完全不顾她的尊严。

 

  「这……」穆桂英想要拒绝,可是她现在仿佛被杨文彪抓住了致命的把柄,丝毫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弯下身子,先脱去了脚上的牛皮战靴,剥掉云袜,又将裤子褪了下来。

 

  全裸的穆桂英,身上没有一丝遮羞之处,害得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私处,低声道:「快把药给我!」

 

  不知为何,杨文彪今日忽然性起,只觉得这样戏弄穆桂英还不过瘾。不过说来也是,他自小生活在汴梁城里,从没出过城门以外百里。汴梁方圆,连山都难得见到一座。如今一下子到了陌生的三晋之地,只觉得那山、那水都是无比新鲜的。又是在这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外,让他如野兽般茹毛饮血的同时,又有如此尊贵的美人在身侧相伴,岂能不令他兴奋?杨文彪命令道:「快用手去揉自己的奶子!」

 

  「啊?这……不!」穆桂英虽然痛苦,但理智仍在,怎能心甘情愿作这样下作的事情!

 

  「不愿意?」杨文彪假惺惺地道,「若不愿意,这药酒可是没得吃了……」他一边说,一边又将酒杯倾斜过去,杯中的酒又漏了出来。

 

  穆桂英眼看着杯中的酒就要被他倒得见底,急忙叫道:「我愿意!我愿意!」她慌乱地举起双掌,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地反复揉搓起来。

 

  「哈哈哈!」杨文彪得意地大笑,「勾栏坊里这半个月,果真是没有白住!这姿势,真是撩人心魄呀!天下又有几人知晓,白天威风八面的大元帅,现在竟是这般淫浪模样!」

 

  穆桂英的乳房被自己揉得阵阵酥麻,伴随着酥麻感,那毒瘾也加重起来,便急着喊道:「你还想怎么样,快把酒给我!」

 

  杨文彪见穆桂英屈服于毒瘾之下,整个人如同稳坐钓鱼台一般,得意地道:「别急,先转过身子来,把屁股翘起来。」

 

  「你想干什么?」穆桂英屈辱地问道。

 

  「休要多问!照办便是!」杨文彪命令道。

 

  穆桂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苦于身上毒瘾愈演愈烈,几乎失控,便不得不放下尊严,转过身子,背对着杨文彪。她为了撅起屁股,又不得不微微弯下身子,把整个浑圆结实地屁股展示给他。

 

  「快扭几下屁股,让我瞧瞧!」杨文彪又在发号施令。

 

  「不……不……」穆桂英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

 

  「怎么?你又想抗拒?」杨文彪故意拔高了声音道。

 

  「不是……」穆桂英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声音像呻吟般地道,「我……我不会……」

 

  「啊!」杨文彪道,「想当年,瑶娘可是勾栏坊的花魁,歌舞丝竹,样样精通。你与她一起也快一年了,怎的没从她身上学来半样!」

 

  杨文彪的呵斥让穆桂英更感惭愧和屈辱。这样的语调,像是长辈训斥孩儿。她已分不清他们之间,究竟谁是母亲,谁是儿子。或许,根本就两者都不是……

 

  「既然你不会,那好!我便来教教你吧!」杨文彪道,「抬起屁股,让屁股在空中画圆圈!」

 

  穆桂英忍住委屈和耻辱,只得照办。

 

  「哈哈哈!」看到穆桂英一边弯着腰,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扭捏地晃动着屁股,心中大悦,不由地放声笑了出来。他笑着从毯子上站起身,把酒杯端到穆桂英面前道:「表现总算是差强人意,孩儿也不为难你了,这酒便让你喝了!」

 

  不知何时,酒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又被倒满了,正冒着热气。杨文彪把酒杯交在左手上,右手又从怀里摸出一粒药丸,丢进了酒中。

 

  原来,他身上带的不止一粒药丸。穆桂英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心中很是窝火。但是她已顾不得生气,急忙将那酒杯抢了过来,连气都不喘,一口气把整整一杯酒仰头饮尽。

 

  穆桂英刚刚饮完酒,还没等她药性发作,杨文彪已是如狼似虎一般将她抱了起来。穆桂英有七尺之躯,杨文彪身高不过六尺,抱着穆桂英很是吃力。好在刚才穆桂英所站的地方离毯子不远,几步就将穆桂英扔到了毯子上。

 

  脱光了的穆桂英很是性感,身上全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躺在毯子上,就像是一件完美的瓷器,根本无法挑剔她身上的缺陷。杨文彪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三五下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跪在毯子上,分开穆桂英的双腿扛到肩上。

 

  此时穆桂英的药毒已渐渐发散开来,几乎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任由他摆弄。杨文彪二话不说,就把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内,使劲地抽插起来。他刚刚抽动了几下,便将阳具拔了出来,往地上一躺,指着自己高高竖立起来的肉棒,道:「快坐上来!」

 

  穆桂英已是欲火焚身,早忘记了羞耻为何物,顺从地从地上爬起。只见她分开双腿,一左一右跪在杨文彪的身体两侧。她一手握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胯下握住杨文彪的肉棒,让那巨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淫穴,轻轻地坐了下去。

 

  「啊!」穆桂英大声地叫了出来,同时在杨文彪的身上用力地扭动起腰肢。

 

  杨文彪当然也不客气,抬起双手,像是驱赶着牛羊一般,使劲地拍打着穆桂英的屁股,道:「这里荒郊野外,远离营地,你可以尽情地叫出来,没人听得见的!」

 

  听了这话,穆桂英果然再无顾忌,一边在杨文彪身上晃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边深一声,浅一声地浪叫起来。如此剧烈的运动,让她身上的香汗汩汩流了出来,就像她多汁的淫穴一般。

 

  杨文彪见穆桂英如此卖力,自己又岂甘落后!他用力地朝上抬起腰肢,把穆桂英托举到半空中,又沉沉地落下。如此一上一下,肉棒在穆桂英的体内便完成了深入的抽插,惹得穆桂英愈发浪荡。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这样!」穆桂英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大叫。

 

  杨文彪被穆桂英的叫声挑逗得愈发兴奋,便不停地抬起腰肢,一次一次地将穆桂英丢到空中,又重重地落下。穆桂英根本不需要继续扭动身体,便能享受无尽的快感。一阵一阵有如浪潮般的兴奋和愉悦让穆桂英的身体不停颤抖,她感觉自己的欲望的海洋中慢慢沉沦,让她彻底地忘记了羞耻。很快,她感觉身体的高潮已经越来越接近,而她根本无法拒绝……

 

              7、破敌之计

 

  夜,越来越深。四周静得连风声都像在呼啸一般。带着春寒的夜风从山洞里灌进来,让人浑身上下都感到凉飕飕的。好在那一堆篝火将方圆十步范围内都烤得暖洋洋的,穆桂英和杨文彪丝毫也感觉不到凉意。

 

  山洞里,一丝不挂的穆桂英趴在杨文彪的身上,不停娇喘。高潮满足了她对性欲的渴望,也散发了体内的药物,理智已渐渐回到了她的意识之中。她尽管感到现在的这副样子很是羞耻,但高潮过后的身体,让她感到疲倦,四肢乏力,因此只能暂时伏在杨文彪的身上,起不来身。这样的羞耻日复一日,穆桂英不能拒绝,又不能抗拒,早已麻木,渐渐成了一种习惯。

 

  杨文彪也是刚刚射完了精,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顿觉困顿不已。他抱着穆桂英的纤腰,疲软下来的肉棒依然留在她的小穴内,细细品味着余潮的快感。

 

  终于,穆桂英软软地直起身子,从杨文彪身上翻了下来,娇喘着道:「你这冤家,定是前世我欠了你的,今世却要这般折腾于我!」

 

  杨文彪也跟着一个翻身,骑在穆桂英的身上,张嘴吻住了穆桂英的樱桃小口,使劲地吮吸着口腔里香甜的唾沫。

 

  穆桂英也本能地回吻着。她感觉自己与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母子,反倒是更像夫妻。她自从地下城归来,身染毒瘾,多亏了杨文彪天天替她喂药行散。更何况,她空闺多年,有了这个孩子为她排遣寂寞,也是一种别样的滋味。有许多次,穆桂英都想结束这段不伦的关系,可是杨文彪把柄在手,半是威胁,半是诱惑,让她渐渐地,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她自己也说不准,对于杨文彪究竟是爱,还是恨!

 

  两人亲吻了一阵,终于分开。杨文彪只觉得唇齿留香,回味不已。他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赤脚走到毯子外,抱起穆桂英刚刚脱下的那对衣物,往山洞外一扔。

 

  「文彪,你这是作甚?」穆桂英惊问道。

 

  杨文彪道:「母亲,你赤身裸体的样子,该是不敢回营去吧?」

 

  「你,你想怎样?」穆桂英知道,他这么做,定然是事出有因,便愈发惊惶地问道。

 

  杨文彪又走了回来,双手压住穆桂英的左腿,然后整个身子又躺了上去。他整个人在穆桂英的双腿中间,让穆桂英合不拢腿。他伸出手,抚摸着穆桂英阴阜和大腿上的那四个烙印。当年在地下城被刮去的耻毛,又重新长了出来。只是被打了烙印的伤疤上,已长不出毛来。那几个打在阴阜上的烙印,几乎占去了整个阴阜的一半位置,因此穆桂英的阴毛变得有些稀疏和凌乱。杨文彪的手指插进阴毛丛中,道:「这是庞集那老贼给你印上去的吧?」

 

  穆桂英羞得不敢睁眼,微微地点了点头。

 

  杨文彪的手指又摸在穆桂英「万人专享」的那个烙印上,道:「母亲已从勾栏坊脱身,这烙印自然作不得数了。现在你可是我一个人的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穆桂英又羞又怕地问道。

 

  杨文彪从旁边拿起一个盛满了墨汁的碗,碗里靠着一支银针,半截银针浸在墨汁中,道:「前几日,母亲令孩儿去天牢见李成遇,在天牢的瓮城里,见到狱卒在流放的囚犯脸上刺字,便觉得很是新奇。后来孩儿偷偷去向那狱卒学了这手艺,已是初有所成。今日,孩儿要在母亲的私处,刺上孩儿的名字。日后,母亲无论走到天涯海角,便都不能把孩儿忘了。」

 

  「不行!」穆桂英急忙要将双腿夹紧,可忘了自己的两腿中间,还有杨文彪这么大的一个人。

 

  「怎么?难道母亲不愿意?」杨文彪问道。

 

  「那是自然!」穆桂英身上已留下了四个屈辱的烙印,再不能允许别人又在她身上乱涂乱画。

 

  「哼!庞太师使得,孩儿便使不得?」杨文彪不悦地道。

 

  「那,那是不得已……」穆桂英不知该如何向他讲述自己当年的耻辱,「我根本无法反抗!」

 

  「你若是不同意,孩儿现在便拿了你的衣物回营去。到时候,你这般赤身裸体,看你如何回营?若是让那几千士兵,见到你一丝不挂的样子,」杨文彪继续抚摸着穆桂英的烙印道,「尤其是这四个不堪入目的字眼,不知会被他们如何耻笑!」

 

  「不行!不可以!」穆桂英叫道。

 

  「母亲若是不愿意出丑,那便让孩儿在你的身上刺上名字。」杨文彪继续威胁道,「反正,外人也是不会知晓的。」

 

  「这……不!」穆桂英当然知道,被墨汁刺字,如同烙印一般,永生也无法洗去。这样屈辱的字印,四个已让她不堪重负,再多加一个,简直能让她羞耻地去死。

 

  杨文彪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用身子压死了穆桂英的左腿,又抱起她的右腿,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用双腿夹紧了。他腾出双手,拿起那根蘸满了墨汁的银针,朝着穆桂英的阴唇上刺去。

 

  「哎呀!不行!你快住手!」穆桂英尽管心里很是不愿意,但又不敢拿手去挡,生怕惹怒了杨文彪,当真将她的衣物抱了一个人回营去,她身无寸缕,不知又该如何见人!

 

  穆桂英感觉阴唇上阵阵刺痛,羞耻地身子微微发抖。她明知自己无法改变这样屈辱的事实,只能闭起双眼,任凭杨文彪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她只能用杨文彪的话来不断安慰自己:「反正不会有人看见……反正不会被人看见……」她一边念着,一边由于屈辱,小穴里的淫水又流了出来。

 

  滑腻腻的淫水很快将穆桂英整个阴户都沾湿了,坚挺的阴蒂和肥大的阴唇上,都想裹了一层透明的薄膜。凹陷的会阴成了一道水渠,蜜液从渠道里缓缓地流淌下去,堆积在肛门下的毯子上。

 

  「啊啊……你……不要……」穆桂英的双手拍打着自己盆骨的两侧,只求尽快结束这不堪的屈辱。

 

  杨文彪却全然没有理会,专心致志地拿着墨针不停地刺在穆桂英的嫩肉上。尖锐的针头刺破淫肉上的皮肤,带着深色的墨汁一起进入到皮肉里。多余的墨汁和从伤口溢出的鲜血一齐流了下来,滴在毯子上那一滩淫水上,成了紫红色。少顷,他将墨碗往旁边一推,放开了穆桂英的双腿,道:「母亲请看!」

 

  穆桂英急忙坐起来,往自己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那阴唇上,清晰地刺上了「文彪」二字。

 

  「啊!你!你怎么!」穆桂英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迁怒于杨文彪。

 

  杨文彪拿了块抹布,替穆桂英擦尽了私处的墨汁和血迹,高兴地道:「从今往后,母亲身上便留下了孩儿的名字,再也每人能夺走你了!」

 

  穆桂英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阴户,喝道:「你快将衣服还我!」

 

  杨文彪却不急不缓,在毯子上又坐了下来,道:「不急!反正都出了营地,你是大帅,我又是大帅的公子,没人会过问我们的行踪。那些士兵,如此更深夜半,也寻不到此处来的。」

 

  「你还想怎么样!」穆桂英怕他又想出什么可怕的点子来,在她身上留下永远也抹不去的耻辱,便颤声问道。她发现,自己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和永无天日的地下城都不曾屈服,现在竟在这个少年的面前,彻底屈服下来。

 

  杨文彪忽然又亮出一把又薄又锋利的小刀来,指着穆桂英的阴阜嬉笑着道:「当年在庞府米仓,初见浑天侯的裸体,两腿之间芳草萋萋。如今被那老贼凌辱之后,这毛发已是长不全了。如此稀拉,似秃子的头发一般,全无美感,不如剃了省事!」

 

  「不!」穆桂英将私处捂得更紧了。她犹记得当年被剃尽阴毛,私处有如新生的婴儿一般,让她自己都不敢直视。那羞耻还是小事,没过几日后,新生的耻毛又短又粗,如针扎一般。每次迈动步子,便如许多细密的牛毛一起挠着她的阴户,又痛又痒,好不自在。从地下城脱身后足足一个月,她日夜都不能忘却那梦魇般的屈辱,时时提醒着她已是不洁之身。

 

  穆桂英越是如此,杨文彪便越是暴戾乖张。他也顾不得穆桂英同不同意,拨开了穆桂英的双手,拿刀就向她的阴阜上刮去。

 

  「文彪……你……让为娘留点尊严可好?」穆桂英越是软弱,便越是纵容了杨文彪。但是她现在毫无办法,只能受制于人,忍受那无尽的羞耻。

 

  杨文彪的刀锋利得有如纸片一般,轻轻的一刀下去,刀锋与皮肤摩擦发出令人顿起鸡皮疙瘩的嗖嗖声,那一堆卷曲细软的耻毛,应声落地。

 

  「母亲莫急!」杨文彪道,「这毛发剃得干净了,刚刚刺上去的孩儿的名字,便更加清晰了!」他说着又是一刀下去。刀锋所过之处,乌黑的毛发纷纷落地,露出毛下白皙的皮肤来。

 

  穆桂英羞耻得几乎留下眼泪来,但是她却不敢抗拒,唯恐身子一动,杨文彪手中那锋利的刀子将她的私处割伤。她已是受够了在外人面前袒露羞处的屈辱,再也不想因为私处的刀伤,再让一个素不相识的大夫来瞧。可唯独是这样难受的屈辱,让穆桂英既痛苦,又享受。杨文彪每一刀刮下去,都让她淫液流个不止。

 

  「流了那么水,等下回营,该让母亲好生滋补一番!」杨文彪手上不停,嘴里嘻嘻笑着道。

 

  穆桂英的耻毛都集中在阴阜一片,阴户内外几乎是寸草不生。因此杨文彪简单地刮了几刀,就已将穆桂英整个羞处都剃得干干净净。他扔了剃刀,又将抹布拿起,擦去了贴在穆桂英皮肉上裹着淫液的断毛。一下子穆桂英的整个阴阜,变得又白又净。

 

  穆桂英见他终于停了手,急忙将毯子一卷,把自己的身子裹住,再也不愿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放肆,也不愿让他见到自己无寸缕遮蔽的羞处。她急得道:「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快还我衣裳!」

 

  杨文彪依然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道:「今日我随母亲观看山势,见母亲愁眉不展,知是母亲无计破城。孩儿倒是有一个法子,可替母亲分忧。」

 

  「此事待明日再议!你快将衣服给我,我们这就回营去!」穆桂英哪里有心思与他谈论军事,一心只想尽早脱离这个小魔头。

 

  「母亲若是不愿听,孩儿自然不能将衣服还你!」杨文彪笑道。

 

  穆桂英没有办法,只好坐了下来,双手依然紧紧捂着自己的羞处,道:「你快说来!」

 

  杨文彪道:「去年在地下城时,孩儿一直是东海公庞琦的随从,想必是人尽皆知之事。黄河决堤当晚,孩儿又在城外,与萧元帅的大军在一处。母亲反出地下城,杀死庞家四虎,孩儿并未在母亲身边。想必那黄文炳定然不知孩儿的身份。如今他与山大王全义占据夷明山,孩儿不如以当年的身份,再去投奔黄文炳,谅他没有不纳之理。」

 

  「你说什么?你要去投黄文炳?」还没等杨文彪把话说完,穆桂英惊问道。

 

  杨文彪点点头,接着道:「若他接纳了孩儿,孩儿便可在山中当差。到了晚上,孩儿在山寨之中,以火箭腾空为号,打开寨门,放天兵入寨。到时候,那黄文炳与全义,便是瓮中捉鳖一般容易。」

 

  穆桂英道:「你若真投奔过去,甚是凶险。且不说那黄文炳老奸巨猾,对你身份有疑。为娘还听说,不少当年太师党的官员,都投来了夷明山。你跟在为娘身边,也有大半年时间了。若是被那些官员认出你的身份,岂不是死路一条?」

 

  杨文彪道:「萧元帅进城那日,呼家大军横扫东京逆党。那些从贼,顾自逃命都来不及,哪会有心思留意孩儿?况且大军进城那日,贼胆四散奔走,又岂会知晓我一直身居杨府?」

 

  穆桂英道:「你可想好,此去九死一生!你打开寨门,施放火箭之时,那些山贼定然对你群起而攻之。你这几日虽学了些武艺,却也不精,又岂能与那么多人为敌?纵然大军破城,刀剑无眼,战场之上又认不得你我,生还的希望依旧渺茫!」

 

  杨文彪一把抱住穆桂英道:「为了娘亲,孩儿即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惜!」

 

  穆桂英暗暗地叹了口气。她猛然惊觉,这个自己刚刚认下不久的儿子,竟像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她也不知道此事该是喜是忧。

 

  杨文彪又倒了一碗酒,递给穆桂英道:「明日孩儿便去投奔山寨。三日后,母亲可令人夜里在箭楼上眺望,若是有火箭升空,当速速让大军破寨。」

 

  穆桂英望了望那酒碗,似乎有所顾虑。

 

  杨文彪笑了笑,道:「母亲放心,这碗酒中,没有化了药石。」

 

  穆桂英这才将酒碗接了,一饮而尽。服用药石后的身体,又辅以热酒,穆桂英顿时感觉自己的经脉都扩张开来,酒的暖意流到身体每个角落,让她精神倍增。她将酒碗放下,道:「那便约在三日后的子时!」

 

  杨文彪点点头。

 

  穆桂英望了望洞外,道:「时候不早了,快去将我的衣服取来!若是此番真能破敌,当记你首功!」

 

  这一次,杨文彪听话地到洞外,将穆桂英的衣服又抱了进来,道:「孩儿倒是不求什么功名,只求能日日陪在母亲身侧,便心满意足了!」

 

  穆桂英又是一阵暗叹,见他将衣服拿来,急忙穿在身上。不一会儿,两人已是穿戴停当,出了山洞。此时月黑风高,两人辨了辨方向,朝着宋军的营地走去。待回到营地,已是夤夜时分。穆桂英不敢再与杨文彪纠缠,独自回营休息去了。

 

              8、打入敌营

 

  次日一早,因前一日高强、高猛兄弟领命去附近村镇征兵,杨排风到州郡调遣厢军,连杨文广也在大营以外布防,因此穆桂英没有升帐点卯,一直睡过了卯时,才醒来洗漱。她刚洗漱毕,就觉得昨日私处被杨文彪刺字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虽不是十分疼痛,但也很是难受。一想到自己的身子上见不得人的部位居然留下了自己义子的名字,又倍感羞耻,愣愣地坐在茶几前出神。不知不觉,下体的淫水已流了出来,将亵裤都打湿了。湿漉漉的亵裤贴在身上,很是难受!

 

  穆桂英刚要起身去换亵裤,忽见瑶娘进了大帐,道:「元帅,文彪公子已在前帐恭候多时了。」

 

  穆桂英这才想起昨夜与杨文彪的约定,便急忙穿戴一番,到了前帐。只见杨文彪早已候在案下,见穆桂英进来,忙道:「孩儿见过母帅!」

 

  穆桂英见他身穿精干短打,似乎要出营的样子,问道:「你可准备好了?」

 

  杨文彪朗声道:「孩儿愿为母帅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穆桂英道:「此事你知我知,绝无第三个人知道。到了敌营之中,若是有人怀疑你的身份,你自当抵死不认,谅他们抓不住把柄,也不会取你性命!」

 

  杨文彪道:「孩儿明白!」说着,便从衣袖里摸出一个纸包,展开后,里头是三粒丹药,又道:「母帅,孩儿要离营三日。这三粒丹药,母帅可每日服用一粒,以免毒发。想必定能撑到攻破夷明山之日。」

 

  穆桂英正愁杨文彪离营,自己该如何应对毒瘾,此时见他将丹药拿出,心内大喜。一旦有了富余的丹药,她便可以让军中的医官拿去验视,三日之内,想必定能将配方研制出来,届时便可摆脱杨文彪的胁迫。她一边说道:「此去你自当小心!」一边伸手要去接过丹药。

 

  不料杨文彪却忽然将手一收,道:「母帅莫急!」

 

  穆桂英一愣,道:「你这是为何?」

 

  杨文彪忽然露出一副淫笑,道:「孩儿此去,乃是涉刀山火海之险,刀箭无眼,万一凶多吉少,怕是此生再也见不着母帅了。即便侥幸生还,也是需三日不能再见母帅。趁着今日时候尚早,不如再满足一下孩儿如何?」杨文彪说着,一下扑了上来,抱住了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大惊,喝道:「放肆!」她与杨文彪之间,似乎早已有了一种默契,虽然没有开口讲明,但他们二人的苟且之事,都害怕让外人知晓了。因此在白天,杨文彪尽量装出一副温和恭谦的样子,直到夜深人静,两人单独相处之时,才本性毕露。今日光天化日之下,杨文彪竟不顾场合,突然抱了上来,令穆桂英岂能不惊怕?要知道,这大帐之内虽然只有他们二人,但大帐之外,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牛皮帐布,四周更有无数巡哨的兵丁在四处走动,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进到大帐里来!

 

  普天之下都惧怕穆桂英的威严,但唯独偏偏只有杨文彪不怕。在他的眼里,穆桂英就像一具始终不穿衣服的女体,只供他玩乐享用。他不顾穆桂英的惊喝,踮起脚,一口吻住了穆桂英的香唇。

 

  穆桂英愈发惊怕,一把将他推开,喝道:「你这是作什么?你可知道,帐外有多少将官士卒,随时可能进来!若是被他们瞧见我们如此,该如何的丢人现眼!」

 

  杨文彪要去混入敌营,一走就是三日,心中很是不舍。今日前来,本想与母帅简短地作别,给她足够的药散,以免破寨之前毒发。谁知一见了穆桂英,体内欲火又起,所有的不舍都化作了发泄的冲动。他不顾一切地又扑了上来,双手抱住了穆桂英的两条大腿,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往上一提,竟把穆桂英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他急走两步,将穆桂英放到帅案上,二话不说,解下了她的腰带。

 

  「文彪,不可以……」穆桂英软弱地抗拒着对方。一大早已流了一滩淫水的小穴,此时经杨文彪一挑逗,又是许多爱液流了出来,几乎将外面的战裤都打湿了。已服用了将近一年的五石散,穆桂英的身子变得极其敏感,即使没有药物的作用,只要稍加挑逗,也能很快将她心中的欲望勾起。

 

  杨文彪抓紧了穆桂英的裤腰,抬起她的屁股,用力地往下一扒。穆桂英的外裤和贴身的亵裤,一齐被褪了下来。由于穆桂英身披甲胄,左右两扇护腿的裙甲很是沉重,因此杨文彪只好将裙甲先摊开在穆桂英身后的桌案上。裤子褪到大腿,又因为穆桂英双膝戴着虎头膝吞,所以裤子只能褪到膝盖以上。他弯下身,捉住穆桂英被战靴紧紧包裹着的脚踝,用力地往上一抬,将她的双脚也一起放到帅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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