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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1-11),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1900 ℃

 

  杨文彪低头一看,穆桂英的整个大腿根部都起了一层红斑,红斑深处,是一颗颗灌满了脓水的疱疹。他并不知道穆桂英染病的前因后果,但此时已是精虫上脑,道:「不知从那个肮脏的男人那处染了病来!不过倒也无妨,这又不是什么顽疾。若是你将病染给了我,明日我们母子一起去看看大夫便是!」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穆桂英满足地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绷得笔直。忍耐了许久的药性,终于在此时得以发泄,足以让她疯狂。

 

  在漆黑之中的杨文彪,仿佛又回到了当时在庞府米仓的情景,对着一个远比他尊贵的女人肆意奸淫。只是此刻,他已彻底将这个女人征服。他的手中,握着穆桂英的许多把柄,更清晰地知道她的弱点和软肋,由不得她不乖乖屈从。杨文彪将穆桂英的双腿扛在自己肩头,吭哧吭哧地抽插起来。

 

  「啊……」穆桂英以为杨文彪会嫌弃自己的身体染了性疾,那样的话,她体内的五石散就永远也散发不出来。可是谁知,杨文彪竟冒着自己也被传染的危险替她行散,让她心头不由一阵感动。当初在庞府米仓,她被小鬼等四名痞子奸淫之时,有的只是羞耻和厌恶。而现在,她竟满心欢悦!

 

  杨文彪在穆桂英的双腿中间俯下身,依然肆无忌惮地去吮吸她的两个乳头。他将穆桂英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臂弯中间,从两边将穆桂英的乳房挤到一起。一张口,他便同时将两个乳头都含在嘴里。

 

  穆桂英感觉自己周身的滚烫正在不停散发出去,取而代之是一阵阵紧凑的快感。在半个月的卖娼生涯中,穆桂英逐渐在欲望中沉沦,若不是有瑶娘和杨文彪的相助,她相信自己用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沦陷。现在她对交合的快感,已是甘之若饴。她恨不得用自己的双手,去替杨文彪捧起自己身上的乳房,让他能够好好吮吸。可是她不敢这样做,怕遭到杨文彪的耻笑,只好将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泥土。

 

  杨文彪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无限地膨胀起来,同时也带给穆桂英无限的快感。这种恰到好处的欢愉,不像当初被强迫高潮一般,令她羞愧害怕。相反,她却对此无比享受。

 

  杨文彪啪啪啪地不停撞击着穆桂英的屁股,几乎把穆桂英撞进瓦砾深处去。他一边奸淫,一边道:「母亲,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逃离地下么?」

 

  穆桂英哪里能答得上来?当初她身在地下,受尽屈辱,遇见杨文彪,也不过是病急乱投医。若是还有其他选择,她是万万不肯让这样一个凌辱过她的男孩来协助自己的。

 

  杨文彪见她没有答话,继续说:「孩儿就是见不得那么多人欺负母亲。从今往后,母亲便是孩儿一个人的了!」

 

  这时的穆桂英,已是被万千欢愉缠身,欲仙欲死之时,哪里会细细品味这番话的含义!即使她在清醒时,也远远想不到这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小的男孩,心里有多么阴暗!

 

  杨文彪赤裸的双膝跪在瓦砾上,拼命地奸淫着穆桂英,膝盖上的皮被磨破了,他却浑然不觉。欲望的快感深深地笼罩在这对交欢的男女身上,即使天崩地裂,也丝毫不能影响他们。

 

  「喔!」杨文彪大叫一声,只感觉一股急流要从龟头上喷薄而出。他也开始变得疯狂,肉棒几乎膨胀到了极限,拼死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杨文彪的冲刺也给穆桂英带来了更大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在疯狂之中的颠簸。她不顾一切地抬起两个如象牙一般雪白的胳膊,紧紧地搂住杨文彪的腰,生怕他忽然中止。她已舍不得这种强烈的快感,宁愿就此沉沦。

 

  「啊!」两人几乎在同时大叫一声,一起迎来了高潮。两具几乎全裸的肉体,在肮脏峥嵘的瓦砾堆上颤抖,将身下的瓦砾震得一片片地往下面的泥潭里掉落。

 

  「呼……」射完精的杨文彪,沉重地长叹一声。尽管他已发泄了体内的兽欲,可是肉棒依然停留在穆桂英的小穴里舍不得离开,细细得品味着刚才高潮时的震撼。

 

  「你快走开!」一场疯狂的淫乱,扑灭了穆桂英心头的欲火,也让五石散的药性全都散发出来。癫狂的快感过后,带给她的却是深深的悔恨和羞耻。她与杨文彪已有母子之实,虽非亲生,但发生了这种事,也是有悖伦理的。她用力地将杨文彪从她身上推开,拾起散落的衣服,赶紧穿好,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衣襟,道:「今后再不可行此事!」

 

  杨文彪也赶紧穿起了衣裳,虽然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但内心却是无比的激动和兴奋,他没有回答穆桂英的话,只是平静地说道:「我们先将十姑奶奶的尸身寻到,赶紧回到地面上去罢!」

 

            3、贵人们的逃亡之路

 

  庞集和黄文炳带着奸妃庞多花从汴梁城逃出,被穆桂英放了一马,没命似的朝西夏投奔而去。此时的黄文炳,不再如当初出使西夏一般,蹄下生风,紧紧七八日便往返中原和陇右。现在他领着年迈的庞集和弱不禁风的庞贵妃娘娘,足足走了三日,才终于到了洛阳。

 

  刚到洛阳城前,就在城门出围了许多百姓,在驻足观看贴在墙上的布告。庞多花道:「黄大人,前面城头,为何围了这许多百姓?」

 

  黄文炳道:「娘娘,容下官前去打听打听。」

 

  「如今你我已成了逆贼,当小人为是!」庞集在旁嘱咐道。

 

  黄文炳点点头,戴上一顶纱帽,用黑纱遮了面目,下马往洛阳城门前走去。待到了城门前,只见墙上贴着三张布告,每一张上面,都画着一个肖像,二男一女。因布告前围了许多百姓,黄文炳挤不到里面去,只能在外干着急。

 

  这时,他听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大声念道:「奸相庞集图谋作乱,窥窃神器。诬忠良致灭门在前,引叛党围京师在后,罪恶滔天。幸神明庇佑,逆党得诛,不致江山旁落。然党魁庞集,党众黄文炳,奸妃庞多花趁乱走脱,逍遥法外。今奉旨捉拿逆党,如有举报以上三人行踪者,厚赏纹银一千两。如胆敢窝藏逆党者,必有不测之诛……」

 

  还没等那书生将布告念完,人群已是哗然。「这上头说的,可都是真的?当朝国丈,太师爷竟然引兵作乱!」

 

  「岂能有假?」书生道,「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难不成我还骗了你们?」

 

  「这太师爷已是权倾朝野,为何要谋反?」

 

  「这不是当了太师不满足,还想当皇帝么?」

 

  「可恨这太师,平日里也是仗着后妃得宠,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只可惜天子清剿叛党时,竟没能将他抓获!」

 

  「这不,上面也说了,谁要是见了庞集那叛党,举报官府,还有一千两赏钱呢!」

 

  ……

 

  黄文炳听了人群的议论,哪里还敢多作停留,立时脚底抹油,唯恐被人认出,飞也似的逃了回来。他见了庞集父女,将见到的和听到的这么一说,吓得庞集在马上直打哆嗦。

 

  「想不到,好不容易从汴梁城逃了出来,如今却成了过街老鼠!」庞集叹道。

 

  「父亲,想必这洛阳城是进不得了。若要投奔西夏,不如由此转道北上,由陕西入延州府,再由延州府入陇上。」庞多花道。

 

  「也只能如此了……」庞集又是一阵哀叹。

 

  就在三人打算转道北上之时,忽闻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三人不由回头一看,只见一队精壮的人马,约有七八千人,旌旗飞舞,烟尘蔽日,正朝着这边赶来。定睛细看,那为首的一人,端坐在马背之上,如一座乌黑的铁塔,背上插着双鞭。身后两名军士,左边的一位,高举着一面旗帜,上书「奉旨招讨」。右边的一位,也举着一面旗,上书「征西先锋」。

 

  庞集见了,惊叫一声:「哎呀!不好!」他只道是呼延庆追他来了,心中不免绝望。

 

  黄文炳急忙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太师爷,瞧这旗帜,呼延庆想必是征讨西夏去的。我们不妨先避他一避。」

 

  庞集也没有法子,只好低着头,赶着马到了路边,将道路让了出来。

 

  果然,这呼延庆神态威武,目空一切,高昂着头,理都不理路边的这三人,径直将队伍拉进了洛阳城里。

 

  庞集和黄文炳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战战兢兢地立在路边,头也不敢抬,生怕被人认出。直到庞多花唤了他们几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哎呀!这地方可待不得了,还是依着多花的主意,由此转道北上去罢!」庞集失魂落魄地叫道。

 

  洛阳北上不过几十里,便是孟州与王屋。此去便进入三晋之地,深入太行山西麓的余脉群山之中。沿着汾河北上,再转道往西,由吕梁入延安府,越过延安府,便是西夏境内了。

 

  三个人不敢入洛阳稍歇,绕城而过,匆匆北上,直奔孟州而去。好在孟州离洛阳不过几十里地,待他们到了州县之内,天已全黑。

 

  庞集身为太师,哪里吃过这种苦头?一路颠簸下来,屁股已被颠成了八瓣,苦不堪言。他从马背上下来,道:「不如我们就近打尖,先住宿一夜再作计较!」

 

  黄文炳与庞多花也是一路劳累,再也吃不消连夜赶路了,便道:「如此甚好!」

 

  孟州小县,不比大城洛阳,那从朝中飞马传出的消息,还没那么快传到此处。三个人一路小心翼翼地留意路边的布告,确认没有他们三人的画像后,才大了胆子,寻了一家客栈进去。

 

  客栈中的伙计,原本见客人稀少,已要打烊,见三人进来,急忙热情地招呼上来:「三位爷,快里边请!不知三位是吃饭呢,还是住店?」

 

  三人已是又饿又累,只听黄文炳道:「先吃饭,吃完再住店!」

 

  「好嘞!」伙计唱一声,抬起头打量三位客人。当他目光扫到庞多花脸上之时,不由呆呆地愣住,像是看得痴了一般。庞多花是仁宗皇帝的贵妃,一入后宫,使得三千粉黛无颜色。如今虽已年近不惑,但姿色尚在,又岂是那些民间农妇可比?也怪不得伙计见了她,整个人都出神了。

 

  庞多花见状,心里发虚,急忙将头扭到一边,将头纱放下来,遮住脸庞。

 

  「你瞧什么?」黄文炳喝道。

 

  伙计连连点头哈腰,道:「瞧三位的品相,定是京城来的王公贵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若是冲撞了三位,还请恕罪!」

 

  黄文炳闻言,道:「既知如此,还不赶紧好酒好肉端上来?」

 

  「小的这就去!」伙计应了一声,急急跑到后堂。不多时,便端上来两壶酒,一盘烩牛肉,一盘道口烧鸡,一盘五香兔肉,以及一些京畿的小吃。

 

  庞集和黄文炳见了,顿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这小店的菜食,自然是比不上京城里的大厨,只是三人旅途劳累,只感觉这些小吃,远胜天上的佳肴。吃了一阵,三人已有六七分饱,黄文炳抬头望着庞多花道:「娘娘,你容貌赛过天仙,这一路上之上,恐怕多招人眼目。依小人之见,不如暂且在脸上抹些尘土上去,遮去娘娘的美貌,方好避过路人的眼光。」

 

  庞多花想起那伙计的眼神,也顾不得自己的容貌,道:「大人说得极是。明日出门,本宫便将面目掩去。直到西夏,见了夏主,再将容貌露出。」

 

  黄文炳道:「那倒不必。此去往北数百里地,有一处山,名唤夷明山。山上有一伙响马,那首领名叫全义。此人江西人氏,乃是小人的同乡,颇有些武艺,常常打劫过路客商。前几年,朝廷下诏发兵清剿,那全义眼看不支,便进京来求小人暗中相助,塞了许多金银给我。小人便认他当了外甥,他要唤小人一声舅舅。于是小人便暗中买通了征讨的将军,在山下杀了几个良民冒功。如今我们三人已进入三晋之地,不如前去投奔于他,料他念在往日的恩情上,定然不会翻脸不认人。若有了他保送,去往西夏境内,定然能免去许多麻烦。」

 

  听黄文炳这么一说,庞集拍手称赞,道:「如此甚好!今后便要完全仰仗黄大人了。」

 

  黄文炳道:「太师客气了。太师可还记得夏主的所求么?」

 

  庞集道:「不过是西北十二州之地,和小女多花、穆桂英二人耳!」

 

  黄文炳道:「正是!西夏狼主李元昊早已久闻贵妃娘娘的艳名。此番去投他,虽不能将穆桂英双手奉上,但料想他得了多花娘娘,也是欣喜的。若娘娘得宠于西夏后宫,太师到了那里,也是个国丈,完全不输于在中原当个太师,依旧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三人正在议论间,忽闻哐的一声,客栈的门又被打开了。门外并肩站着两名汉子,俱是身高把持,威风凛凛。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鲜亮号衣的士兵。见了他们,庞集和黄文炳心里暗暗叫苦。他们怎会不认得这两名汉子,正是高家将之后,高强、高猛兄弟。

 

  那客栈的伙计见了他们,急忙迎了上去,道:「哟!几位军爷,不知是用饭呢,还是打尖?」

 

  只听高强道:「我们既不用饭,也不打尖!只是来此捉拿三名逆党。」

 

  「军爷正是说笑了!小店怎敢窝藏朝廷的逆党呢?」伙计听了高强的话,吓得脸色都白了。

 

  「哼!我等兄弟二人,率禁卫军连夜追赶那逆党。追到洛阳城下之时,分明有人见到他们三人转到北上。量这脚程,定是在孟州住下了。」高猛道。

 

  「军爷!即便逆党到了孟州城,也不定是在小店住下。这城虽小,可客栈也有十来家,军爷何不去其他几家问问?」伙计道。

 

  高强向这身后的禁卫军使了个眼色,顿时上来三名军士,每人手里捧着一幅画像,拿到伙计面前。高强问道:「你果真没见过这三人?」

 

  那伙计见了画像,魂都吓掉了一半。这画像上的三人,不就刚刚在用饭的三人么?他忍不住地回头去看庞集一伙。

 

  高猛瞧他神色异常,也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堂中的一顶桌上边上,背对着他们,坐着两男一女。瞧那背影,与庞集、黄文炳和庞多花极其相似,便喝道:「喂!你们三人……」

 

  庞集等人见身份暴露,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急忙丢了筷子,夺路从侧门奔了出去。

 

  「别跑!」高强、高猛齐发一声喊,一个箭步追了上来。

 

  庞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拽了庞多花的手腕,一头冲到客栈外,扎进了马厩之中。黄文炳随后也跟了上来。三人二话不说,翻身上了马背,飞也似的冲出客栈而去。

 

  「你可看清了那三人的长相?」高猛问道。

 

  「怎会有错?那年纪大些的,正是逆贼庞集,年纪小些的,正是黄文炳。另外那女子,定是贵妃庞多花无疑了!」高强道。

 

  「那还不快追?」高猛大喝一声。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三骑从马厩里冲突出来。那些禁卫军刚刚都下了马,哪里有防备?一下子就被三人三马冲得东倒西歪,马蹄还踏伤了两人。

 

  「快拦住他们!」高强在后面对着守在街上的禁卫军喊道。那些禁卫军听了,急忙端起长枪,朝着他们围了过来。

 

  黄文炳见状,急忙摘下长枪,胡乱地一通左刺右挑。他的武艺比起穆桂英来,虽然还不够塞牙缝的,但对付几名禁卫军,却是绰绰有余。只见他奋起神威,一连捅翻了三四名禁卫军,杀出一个口子,带着庞集和庞多花一头扎进了夜幕之中。

 

  「快追!莫放跑了逆贼!」后面的禁卫军乱哄哄地吵成了一团。直到过了许久,才听到有马蹄声想起。想必是有些禁卫军已上了战马,从后面追赶上来。

 

  黄文炳唯恐被禁卫军追上。他的几手功夫,虽然对付几个禁卫军不在话下,但要对付高家将的高强、高猛兄弟,却是连一丝胜算都没有。他也顾不上庞集父女了,埋头在漆黑的街道上狂奔,直到奔出几里地,街道到了尽头,冲出了孟州城门。

 

  又奔出几里地,只见两边都是黑漆漆的山崖,唯有中间一条官道,向着北方无尽的延伸。黄文炳这才定了定神,拉住马缰往后张望。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庞集父女竟没有跟上来。在一团漆黑之中,也不知在哪个路口走岔了道,全然没了人影。他又向着孟州城的方向眺望,却见城里已是灯火通明。城楼上的守军也是乱哄哄的,有几队举着火把的士兵,从城门出来,四下搜寻着。

 

  黄文炳不敢多作停留,也不敢折返回去找庞集父女,只好继续向着北边奔去。他一咬牙,心中已作了决断,先去夷明山寻找自己的外甥,暂且寻个落脚处,再缓缓图入夏之计。

 

  再说庞集父女,也是奔出好几里地,才发现与黄文炳走散了。庞集抬头望了望夜空中的北斗,惊叫道:「呀!我们竟走错了道!本当是往北去的,现在却是往西去了!」

 

  「父亲,不如我们折返回去,再去寻黄大人!」庞多花道。

 

  「不成!」庞集道,「禁卫军已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若是现在折返回去,定然落在他们手中。」

 

  「那……如何是好?」庞多花不由慌张起来。

 

  庞集道:「为今之计,只好先离开大道,由小路进山,在山间寻个避风之处,暂且宿上一夜。待明日一早,天光大亮之时,为父在辨辨方向,想想办法。」

 

  「啊?」庞多花惊叫道,「今夜莫不是要露宿山间?」

 

  「这也是没有了办法!只恨高家那两个贼子,追老夫追得那么紧!若是再住店,保不定又被他们发现了行踪!」庞集说着,已将马驾到了路边的小道上去。

 

  庞多花没有法子,也只好跟着他一起去。她身为贵妃,曾几何时,在荒山野岭中露宿过,心中万分惧怕,可是又不敢多言,只好默默地跟在父亲身后。

 

  父女二人进了小道,越走越黑,连东南西北也辨不清了。庞集走了一段,心中悲凉,仰天长叹道:「想不到老夫与天子之位,竟只有一步之遥!」

 

  庞多花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父亲,兵变前夜,黄河为何会突然决堤?」

 

  庞集道:「这几日,老夫也是在想这个问题。此事甚是蹊跷,为父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莫不真是老天作对,故意让老夫当不成皇帝?」

 

  庞多花道:「父亲,听说半个月前,穆桂英奉旨当了修河的总督。莫不是这黄河决堤,与她有关?」

 

  庞集道:「她天天被为父羁押在地下城,怎能决堤?依为父所见,定是与那北国公主有关!」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终于寻了个避风的所在,勉强凑合了一夜。

 

  次日一早,庞集见天光大亮,便起身查探周围。勘了一圈,回来道:「这道是直通西域的小路,好在绕过了洛阳。我们不如由此一路往西北去罢了!」

 

  「父亲,我们为何不去夷明山寻找黄大人?昨日黄大人说了,他在那处有个亲戚占山为王,想必他定会投到山上去的!」庞多花实在忍受不了风餐露宿的痛苦,道。

 

  「我们若是去夷明山,势必要过那条官道。此时那官道之上,定然全是禁卫军的骑哨,若被他们发现了行踪,你我二人又不懂武艺,更是插翅难飞!」庞集道,「为今之计,只能一路直去西北,唯有到了西夏境内,你我二人方得安生!」

 

  庞集说完,又仰天长叹一声,道:「但愿西夏的狼主,能善待你我父女!」

 

               4、囚徒

 

  且不说庞集父女一路投奔西夏而去,也不说黄文炳去投夷明山的外甥,但说征西的呼家大军,越过木兰关,攻破野熊川,剪子口,大军直薄八宝城。夏主李元昊见势不敌,又被呼家大军抄了后路,不敢久困环庆,只好撤了环州之围,回防都城兴庆府,留二弟李成遇镇守八宝城,以为京畿防卫。秋去冬来,萧赛红用计击破八宝城,生擒二狼主李成遇。李元昊见京都卫戍空虚,怕不能久守,只好纳表请降。

 

  西夏虽然归降,但老贼庞集和黄文炳依然逍遥法外,不能伏法。李成遇的义女,南天国的公主侬艳花誓不降宋,带残部遁入白狼山中,以待东山再起。这侬艳花的身份可不简单,只因西南酋长侬智高屡次献表附宋不成,又因交趾欺压,便有反宋之心。他遣使西夏,欲使西夏在西北策应,牵制宋军主力,并献小妹艳花为质。二狼主李成遇见侬艳花长得娇俏可人,便收为义女,留在帐下听用。侬艳花在西夏军中,颇有威望,见狼主李元昊降宋,心有不甘,率部占据白狼山。不几日,便聚拢残兵两万余人,欲再与萧赛红一决高下。萧赛红见西北虽平,但诬陷呼家的元凶不能伏罪,陇西之地不能太平,便上奏天子,暂不班师,呼家人马驻守西夏,以防变故又起。这其中,便又引出许多故事来。不过这只是后话,暂且不提。

 

  次年二月阳春,西北仍是一片苦寒,但中原大地已逐渐回暖。庞太师叛变之事已过去大半年,但在坊间的街头巷尾,依旧流传着穆桂英、萧赛红联手,呼杨大破叛党,挽救大宋江山的传奇故事。这些谈资成了市井中茶余饭后的消遣,甚至被改编成戏曲、评书,大肆渲染。

 

  当年风光一时的太师府,已被禁卫军查封,门口贴满了封条。但是汴梁西北的庞府米仓已被夷为平地,重新该起了许多民居。原本居住在米仓附近的庞氏亲眷族人,已被株连问罪,早在去年秋后被问斩。如今此处新开集市,正逢二月二,大开庙会。临时搭建的戏台上,正在演绎着穆桂英大破天门阵,铲除庞集叛党的梆子戏,台子上喧天的锣鼓声闻八方,闹得金水河也一道欢欣鼓舞起来。百姓们在金水河畔又放下莲灯,载着祈愿漂向远方。

 

  在离庙会不远的一座宅子里,穆桂英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下身赤裸,双腿分开,分别搭在左右的扶手上。一名六十多岁的老郎中蹲在面前,手里拿了一双筷子,夹起穆桂英的阴唇来,细细翻看。被这样一个男子翻开自己的私处,让穆桂英不胜羞愧,连头都不敢抬起,只是使劲地将脸扭到一旁,紧紧地闭着眼睛。

 

  那郎中翻看了一会,便放下筷子,直起身来,道:「恭喜穆帅,性疾已然痊愈。只需小人再开几帖方子,调养几日便是。」

 

  「当真?」穆桂英睁开眼睛,却依然不敢直视郎中,低声问道。

 

  「小人不敢扯谎。」郎中毕恭毕敬地答道。

 

  「当真是看好了?」一直侍立在一旁的杨文彪走上前来,一把抓住郎中的衣襟,大声喝问的。

 

  「当真是看好了,」郎中道,「这位公子,穆帅染的并非顽疾,只是染病日久,方才花了许多时日。若初染此症,三五日便可痊愈的。」

 

  「那就好!」杨文彪松开了郎中的衣襟道。

 

  「公子,小人被关在此处已近半月。小人家中尚有老小,请公子放了小人归家去罢!」郎中凄声哀求道。

 

  穆桂英急忙穿起了裤子,对杨文彪道:「文彪,你多赏他些银子,放他回去吧!」她又对郎中道:「这几日你所见到,听到之事,切不可对外宣扬,明白了么?」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就算天王老子再借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到处乱说。小人只将这事烂在肚中,请穆帅和公子放心!」郎中点头哈腰地道。

 

  杨文彪取出几锭银子,每一锭足有十两。他将这些银子包了起来,塞给郎中,道:「这是你的赏钱!快拿了赏钱,速速归去!」

 

  郎中接了银子,千恩万谢地辞别出门而去。

 

  杨文彪似有些不放心,对穆桂英道:「母亲在此稍候,孩儿去送送他就回!」说罢便跟在那郎中的身后一道出门而去。

 

  宅子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人。她走到窗边,推开窗子,窗前便是如玉带一般从汴梁城西北横穿而过的金水河。此时天色已全然黑了下来,但见那金水河面上,漂满了莲灯,五彩缤纷,宛如一片花海。她忽然感觉心情一阵畅快,缠绕她半年之久的性疾终于被治好了。原本这样的疾病,她是死也不愿见人的,只是拖得日子久了,下体竟溃烂起来,又痒又痛,每日不胜其苦。还多亏了杨文彪,不知从什么地方寻来了一个郎中,硬是治好了这疾病。一想到杨文彪,穆桂英又开始压抑起来。这个她名义上的儿子,竟拿五石散要挟于她,让她不得不乖乖就范,屈从于他的身下。而她却连一点应对的法子都没有,只能与他保持这那种羞于启齿的不伦关系,已是大半年了。

 

  正在思想间,杨文彪已从外面回来。刚进门,就从后面一把搂住穆桂英,双手隔着衣服反复揉捏着她的一对乳房,道:「母亲……」

 

  穆桂英没有反抗,但整个身子却一下子僵硬起来,哀怨地回过头道:「文彪,你怎的寻了如此一个陌生的大夫来?让为娘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好不害臊!」

 

  杨文彪道:「好在母亲玉体痊愈,今后我们母子便可肆意行散了。谅那老头,也不敢到处乱说这事的。」说着话的时候,双手依然不老实地在穆桂英的身上到处乱摸。他的左手摸索着寻到了穆桂英的衣带,一下便将衣带松了。右手却早已伸进了穆桂英的裤裆里去,手指勾进了穆桂英温暖的小穴里去。

 

  穆桂英的身子难受地在杨文彪的双臂间扭动着,没有接下他的话茬。她怕这窗口的春光被楼下的人瞧见,急忙将窗关了,顾左右而言他,道:「天色已是不早了,你我快些返回天波府去罢!」

 

  「急什么?」杨文彪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伸出舌头在穆桂英的颈后肆意舔舐着。成熟女人的体香让他兽性大作,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冲动。

 

  「文彪,你,你放开我……」穆桂英挣扎着道,「今日已经行过散了,切不可再如此作为!」

 

  「行过散又如何?母亲若是不能满足了孩儿,明日孩儿便让母亲毒发难受!」杨文彪带着威胁,温柔地说道。他推着穆桂英到了床边,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的身体也跟着重重地压了下去。他伏在穆桂英的身上,手忙脚乱地褪下她的裤子,一截亮白地几乎透明的玉体便展露出来。

 

  「文彪,你我既以母子相称,不可时时行此不伦之事……」穆桂英见自己的裤子被扒下,顿时羞愧无比,急忙双手往后抬起,遮住屁股。

 

  「怎的?」杨文彪将穆桂英的双手拨开,道,「若是以夫妻相称,此事便不算乱伦了!」

 

  「这怎么可以?」对药物的依赖,穆桂英已逐渐转移到对这个名义上的儿子的依赖。这种依赖性竟比当年她对丈夫杨宗保的依赖更强烈,让她每天有那么几个时辰,彻底变成了小女人一般。但是若要她和这个比她小将近二十岁的孩子互称夫妻,她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姑且不说此事被人知道,贻笑大方,有了这个名分,杨文彪便可以更肆无忌惮地要求她交合了。

 

  「不如……」穆桂英娇喘着道,「为娘替你寻一个开封城里好一些的女儿家……」依赖归依赖,穆桂英早已想了断了这种悖逆的关系。

 

  「怎么?母亲莫不是要甩掉孩儿?」杨文彪闻言,略微有些愠色,道,「没有了孩儿,母亲又不知该如何行散?这五石散的方子,天下早已断绝,若没了我,你便只能苦苦等死!」

 

  杨文彪说得自然没错,穆桂英必须每日服用药石,方能保证毒瘾不会复发。而且服药之后,性欲大增,她必须有个男人在身边,方好替她行散。

 

  杨文彪的肉棒已粗壮如柱。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扶住穆桂英的屁股,猛地向前一挺,将整根肉棒都送进了穆桂英的阴道里去。「哟!母亲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早已很想孩儿进来了吧?这骚穴里淫水已是泛滥,你便是想否认也否认不来了!」杨文彪说着,慢慢地开始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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