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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1

[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5880 ℃

小阿

 她说:男人都是色狼么?

 我说:那是,连阳痿的都不例外,眼睛狠着呢,瞧女的都一刀一刀往下剜。

 她在那端自言自语感慨:唉,命运为什么对我这么残酷?我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儿么?

 听了这个,我还以为她有多好看。

 她说:有时候我特别想放纵自己,可我不能。我是研究生毕业,现在的职业又高尚又体面,我年年被评为优秀研究员,同事、邻居

 、朋友都喜

 欢我,周围每个人都觉得我单纯、清纯。我老公性要求很强,结婚三年来每天都有一次,可惜质量不怎么高。

 我问:怎么讲?

 她说:他都太快。这些年,我好像就没真正高潮过。

 我问:一次都没有?

 她说:我自己有过,跟他没有。我说的是刻骨铭心那种。偶尔一次春梦,反而能让我回味半天。

 我说:你喜欢什么样的?

 她说:嗯,你们那儿能玩儿非礼的么?

 我说:就是我奸你?

 她说:对,就假装你要强奸我,好么?

 我说:可以。不过我们这里对健康方面很重视,我们有体检合格证明,也建议客人来之前去正规医院做一次全面体检。

 她说:好说。我要求你戴套。

 我说:当然,我们这一律戴套。在这里,顾客最大。我们竭诚提供安全、敬业的服务。我们要求准时服务、不让客人等候、不主动

 联系客人、不跟客人发生感情、不索要小费、不推销商品、不强迫客人做任何违反意愿的行为。

 她说:呵,你们还挺正式。

 我说:那是。

 价钱谈得很顺利。

 建立密码、敲定安全词、约好日期、时间段、说好游戏从她一进门开始。

 时间快到了。我把手机调成震动,放在一块叠起来的干净毛巾上,保证客人在服务时间段内不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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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约定,还有五分钟她就会敲门。

 我做了一点准备工作,找出老婆的长统丝袜,挑出深褐色的,戴脑袋上。

 敲门声响起。隔着户门用手机核对了密码,我打开门。她有点儿惊恐地望着我。

 她长得非常非常一般,扔地铁里,一准找不出来。

 我心话说:真自恋。

 我用脚踹上户门,一把给她按倒在玄关地面。听见“咕咚”一声,可能是她头骨撞地。

 她问:你要干吗?

 我扒开她衣服、恶狠狠说:老子刚从大牢出来。老子是冤枉的!

 她面容惊恐地说:让我走。

 我说:想走?等老子报复完这狗肏的社会。

 我把她扒光。

 她是瓜子脸,脸蛋细嫩。我狠命揉搓她的脸蛋,像一个真正的强奸犯。

 揉搓的同时心底滋生一股虐的快乐,这快乐在壮烈升腾,像篝火,烧得噼啪噼啪响。这火越烧越旺。我的鸡巴越来越硬。

 我给她戴上口罩,然后假装刚PB的罪犯摸她,跟没见过女的似的。

 我把手伸下去、野人似的摸她屄。那肉屄在我带动下迅速唤起、充分湿润。

 她很入戏。有时候,巧妙利用道具,会有双倍功效。

 我脱了裤子,亮出变形金刚。

 她在口罩里轻声说:肏我肚脐眼儿。

 我没听清,问:肏哪儿?

 她又说一遍:肏我肚脐眼儿。

 我一愣:肚脐眼儿能肏么?

 她说:能。我肚脐眼儿特深,还会嘬呢。

 我摸摸她肚脐眼儿。潮乎乎的。我把鸡巴对准她肚脐眼儿,将信将疑慢慢往里推。居然真推进去了。

 她开始呻吟。我听说过肏尿道的,今天头一次知道肚脐眼儿也能肏。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肏进她的肚脐眼儿。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抽插。

 她光着身子戴着口罩挨肏,奶子一颠一颠的。看得我热血沸腾。

 她在口罩里呻吟说:翘我。

 到今天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翘我”还是“撬我”,或是“肏我”的口误。总之我觉得她应该是说了一个粗口。

 如果她真想说的是“qiào”字,在这种情形下,我猜这个“qiào”的意思可能相当于靠、肏、日、贼、策。

 [只是推测而已。看枪文的少来跟我搞学术]

 她满脸飞红。我拿鸡巴肏她肚脐眼儿,角度实在让我不舒服。我抽出来,狠狠肏进她的屄。

 她很快被肏到高潮,全身紧缩,像临死大虾。

 我激情澎湃,把她身子侧过来、揪着她头发狠肏。

 她哭喊。我射精。

 -----

 

 骤雨初歇。她摘下口罩、光着起身去卫生间。

 我拿起我的手机,看有一条新消息,是老婆发来的,让我完事儿陪她逛街。

 我飞快地回短信:没人性。

 老婆飞快地回:五点、东四老地方。

 我穿好衣服、整理内务。

 小阿如数交了钱。

 她说:你不错。我很满意。

 我说:客人满意就好。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你老公知道么?

 她说:不知道。我没跟他说过。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他?老公是你最亲密的人。

 她说:我有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我被强奸过。

 我顺口搭音:喔。

 我听到她飞快地说下去:那是春天。那年我十七岁。那天上午,我忽然心血来潮,要去镇上新华书店买一本书。我爸不让我去,可

 我不干,跟

 中了邪似的非要去。我家在江西抚州下面。

 我看看手表、然后抬头看看她,说:我知道,抚州现在改叫临川县。

 她说:对,没错。我们家住得比较偏。从我家到镇上呢,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走平路,得绕一大圈,多走出四里地。二是翻坡,

 能少走三里

 地,可是也挺累人,海拔大概一百米,路窄,走的人少,有坟地。向阳坡风水好,阴宅多多,密密麻麻的。走哪条路更省力?我从

 小就一直在

 琢磨。

 我说:后来发现走哪条路其实都不省力?

 她说:嗯,还真是。我从小怕鬼。坡上树特别多,土路很窄。坡顶上好冷清,大热天我后背发凉。以前为了赶集,我跟我妈走过,

 总是我妈揪

 着我、我揪着我妈快步走过。都心虚、不敢往两边看。

 我说:嗯,恐慌是可以传染的。

 她接下去说:听说有人在坡上被抢劫过,觉得好怕。

 这么怕还非要翻坡?还一个人?买什么书这么急切?她讲的是真话么?

 她一脸严肃往下说:上午十点多吧,我脚步匆匆赶路。快到坡顶了,四周特别静。小道弯弯斜斜。道两边树后面有几座大土坟,长

 满荒草。我

 前看看、后看看,没有一个人影。我有点儿紧张,眼睛老往后看,生怕有鬼跟我后面、伸手搭我肩膀。我一次一次回头看后面、确

 认没有鬼魂

 跟踪,结果、结果。

 要到关键地方了。这种时候随便接下茬也许会打乱她的节奏、甚至影响她的情绪。为表示尊重,这时接下茬不如凝视。

 我抬起眼皮盯着她看。

 直勾勾凝视会给对方造成咄咄逼人的感觉,所以我用这个躯体语言一向很慎重,一般只在关键时刻用。

 她的眼睛十分诚恳,看不出撒谎人常见的慌乱。

 她继续说:结果我扭回头看前面的路的时候,忽然发现我前面有一个男的也在往前走。我吓一跳,仔细看,他矮个子,穿衬衫,走

 得挺慢,晃

 晃悠悠,占着路中间。道本来就窄嘛。我比他走得快很多。他的速度让我特别难受,我必须超过他。当时我17岁嘛,本来长得就还

 行,加上年

 轻。

 我一边听一边捕捉每一个自相矛盾之处。多年来,cross-check已经溶入我的血液、成了我的本能。

 她说:我离他越来越近了。他肯定能听见我从后边走上来,可他不让道,他就那样霸占路中间。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当时我害怕极

 了,不知道

 他要做什么。我侧着身子踩着道边超他。他突然伸出手抱住我,使劲把我往道边草地上摁。我一下就被他扑倒了。我吓得不行,想

 推开他。可

 他力气很大,一句话都不说,恶狠狠的,一边亲我一边剥我裤子。我反抗,想喊救命,可是喊不出声音。那家伙突然把手伸进我裤

 档,对我说

 别怕、别喊。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心听着,不急于发问。乐意倾听是一个重要环节。

 你能不能让一人跟你掏心窝子,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是否愿意倾听、你是不是愿意用心去听、你听进去了多少。

 看得出,她很得意。八成在单位、在家很少得到这样的注意。

 而作为一个倾听者,暗暗分析、咀嚼对方的话语,有时可以是调味的乐趣。

 她说:我被他摸着肉,特别紧张,特别害怕,心跳得嘣嘣的。我本来就没力气,很快就软在那了,只能任他宰割。

 这一串倒是说得通。

 我在动物园见过饲养员把活母鸡扔给老虎当加餐。那鸡当场就瘫那儿了,站都站不起来。

 你让老母鸡奋起反抗东北虎?吹牛屄呢。

 她有点发抖。编故事也能到这程度?主要是紧张吧?怕谎言被戳穿。

 她说:我当时太紧张了,没太注意他的脸长得什么样。我被折腾得没有一点力气。[停顿]那男的解了我的裤子。[沉默]那是我

 遇到的一次

 羞辱。[沉默]我后来回了家,脱光衣服,洗了一个澡,洗了很长时间。[沉默]所以结婚以后,我不让我老公碰我下边。我嫌脏

 。我只让他

 弄我肚脐眼儿。

 也许她根本没遇到过非礼。也许矮男不让道之后的部分都是她的意淫。矮男遍地有,但未必有那么不开眼的真冒着当啷入狱的风险

 强暴她。

 被强暴也许是她的虚构,但给她带来紧张和兴奋,后来发展为被害妄想,八成她在心里多次遗憾:怎么未遂呢?

 就像很多读者看到好色文太监了,顿足捶胸:靠!怎么不继续?

 这没关系。有时,讲讲虚构的故事,也能施放心理张力。没有任何人能准确讲述历史,因为记忆最不可靠。

 讲述者会出于保护自己或满足幻想而忘掉一些、增添一些,讲出来的跟真正发生过的会有出入。

 幻想与真实混在一起,被搅拌,成了一锅粥。时间一长,虚构的也成了真的。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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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看看表。她已经超时了。

 我说:我的下一位客人马上就到。

 她说:我知道。跟你说说,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说:倾诉是拉稀、是呕吐,能排毒,真的。我这人话糙理正,你多担待。

 她笑了。她进了我这门,有两次放松。第一次是她高潮的时候,现在是第二次。

 我注意到她笑起来眼睛弯弯,水汪汪的,灵光闪动;嘴唇潮湿红润、牙齿整齐白净、牙龈粉红、牙齿牙龈表面有一层透明黏液。

 忽然觉得这女的很媚。

 她说:能跟你聊,算咱有点儿缘吧。

 一旦意识到移情的苗子,要毫不留情立刻掐死。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那天要去镇上新华书店买的书,后来买到了么?

 她说:嗯。后来我到北京,在一家小书店偶然看到那本书。我买了,一直放在我书柜里的显眼位置,为的是每次打开书柜都能看到

 。

 我说:喔。

 她说:每次看到那本书,哎呀,心里那个感受啊~

 我起身、指指手表对她说:我很想继续听你聊,不过你这次的时间到了。不好意思。

 她终于起身,但是追问我:想知道那本书叫什么吗?

 我说:哦,下次吧,好么?

 她心有不甘说:你能把下面的时间往后一点儿么?我加一个钟、我加钱。

 我说:谢谢美意,但已经来不及。下一位客人马上就到。你知道,我尊重每一位客人。我的下一位客人进来的时候,我希望她看到

 收拾得干干

 净净的场子。

 她很遗憾地说:好吧。我再联系你。

 我礼貌地微笑着对她说:好。请原谅,我不送了。

 小阿走了以后,我锁好门,把房间收拾整齐,洗了个温水淋浴、擦干、来到阳台坐下。

 我跟她说下面有客人要来,其实没有。但我喜欢强化我这儿的规矩、让她以为我这里顾客排大队、a8很抢手。

 回想一下她的口述,忽然想,也许她讲的都是真的,她真的被强暴过,也许,那个矮男其实不是人、是刚从坟里出来的鬼。

 当时我对自己说:谁知道?肏,管丫呢。就算真是鬼,跟我有啥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鬼以“气”[意念]的形式存在。一旦听了鬼故事,鬼就进入你的心。所谓“心魔”真的存在。

 自从她到我这里,我这里就有了妖气。从那天开始,我身边怪事接连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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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下午睡了一小觉,梦见一洋人躺在餐桌上、我老婆光着身子面向上躺他身上、被他肏着,扭动、呻吟。我走过去亲老婆脸、伸手摸

 她豆豆,再

 往下摸她屄肉和那洋人的鸡巴。那鸡巴很硬,老婆屄没湿。我问老婆:舒服么?她只哼叽,不说话。

 醒来,到约定地点开始逛街。老婆精气神很好,说下午挣了不少钱。

 说是老婆,并没领证;说是傍家,怪难听的。她比我大,大很多,我也管她叫领导、老姐、大姐。

 逛累了,我俩走进一家日餐馆,点餐以后低声聊天。

 她问:你洗澡没?

 我说:还用说?

 她问:你下午射了?

 我说:还用问?

 她说:你上午答应得好好的说不射、说给我留着交公粮。

 我说:男人都是畜生。那玩意儿上了脑袋,谁忍得住?

 她问:那我今晚怎办?

 我说:拜托你体谅体谅我的工作。我现在还陪你逛街已经很勉强了。

 她说:你跟别的女人有劲儿、跟我就没劲儿?

 我说:又来了。咱可说好不吃醋的。

 她说:我就吃。我是你老婆。我不吃说明我不爱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干的那女的?

 我说:揪头发肏。她挺受虐的。你呢?下午那客人什么样?多大岁数?

 她说:一小屁孩,十八岁,恋母,有钱。你老婆十分钟搞定。

 我问:怎么搞定的?

 她说:他问我小名叫什么?我说我小名叫妈妈、还有娘。

 我说:你这小名都怪有意思的啊。

 她说:他也这么说。我说那是,来、肏妈妈。

 我问:等等。他这么快就硬了?

 她说:废话。你把你妈扒光了看见大白奶子大白屁股你不硬啊?

 我心虚地看看四周。旁边有不少人在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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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后,我俩继续逛,不过都有点儿心猿意马。

 我搂住她亲她脸,感到很烫。我知道她比较亢奋。我的脸也热。

 我俩互相看一眼。够了。都明白了。这世界上恐怕很少有人像我和她这么默契。

 我俩拐进一家大商场,进升降梯直接到最顶层。她拉我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女洗手间相当大,没人,显空旷,很亮堂,装修浮华,擦得干净,没气味。

 大概有二十个隔断。我俩闪进一个隔断单间,锁上门。门板下沿距离瓷砖地面有二十厘米。

 我坐马桶上,她坐我腿上,跟我一样面朝门。

 我抱着她,摸她奶子。她居然没戴乳罩。

 她的奶子又软又松。我喜欢。

 随时会有别的女的进洗手间。我俩都明白这个事实。而这又反过来加强了我们的心跳。

 我一边蹂躏她奶子一边亲她脖子。她有点儿激动,开始喘。

 我从裤子里掏出金箍棒,顶她屁股上蹭。

 我把鼻子贴她肩膀上,细细闻她身上发出的味,陶醉。

 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在她耳边说:女的一发情,身上就发出一股味儿。

 她低声问:什么味?

 我说:男的觉得挺好闻的。你能闻见么?

 她说:嗯,能闻见一点儿。我下边儿湿了。

 我说:你让他戴套了吧?

 她说:让了。

 我的手进她裙子里头、到肉腿之间,一摸,她居然没穿内裤。

 我当时说:好哇你,光着屁股逛街?这有点儿过份了啊。

 她问:我骚吧?

 我知道她骚。骚是她的秉性,骚也正是她让我迷醉的地方。

 我的手凶狠摸屄。她开始呻吟。那凹屄湿漉漉的,格外粘滑,分泌物特多。

 我怀疑那年轻人内射。手淫她一会儿,我就把手抽出来、抬到鼻子底下闻,像狗一样。

 没闻到精液的味。都是她发情自己流的。我不该怀疑她。

 我继续摸她豆豆。她那颗阴蒂充血勃起、发情发硬。

 我的脸更热了,低声对她说:丝袜脱喽。

 她脱了鞋、卷下肉色丝袜交给我。

 我说:手背过来。

 她听话地把手背到后背,像个犯了错的小姑娘。我喜欢她柔顺的时候。

 我用那丝袜把她的两只手紧紧绑起来,然后大把攥她奶子,暴力肆虐。

 她的光脚在瓷砖上扭动,看上去像难产。

 她的脚比较长,白白的,光溜微臭,脚面隐约能看到青色细血管,若隐若现,不知是静脉还是动脉。我喜欢。

 看到她的光脚,我的金箍棒变粗变长了。

 她的手被绑着还不老实,开始摸我金箍棒。

 我低声问:你没被肏够对吧?

 她低声喘着回答:嗯,我跟他只到了一次高潮。

 我低声问:你怎么到的?

 她也低声说:我让他舔我。他抱着我屁股大口舔。他舔得特别有耐心,比你舔得舒服。我让他一边舔妈妈一边拿手插妈妈。他一开

 始不敢使劲

 儿。我就让他使劲、使劲。他就使劲搞我。我就到了。后来他说,娘,您的屁眼儿没被别人搞过吧?我说没。他说,娘一直给我留

 着的,专门

 给我留的,对不对?这孩子真搞笑,我这么大岁数,历史一片空白不成?我应付他说,对、对。后来他让我管他叫儿子。我就说,

 儿子戴套、

 来肏妈妈。他挺长的,可是特别特别细,没见过那么细的。

 我一边手淫她、一边听她说、一边注意门外有没有动静、其它隔断里有没有动静。还好,没动静。

 我低声说:后来他就开始肏?

 她压低嗓音接着说:对,特别短,也就十几下,他就开始嚎,嚎两声,不动了,浑身软了。

 我问:十几下就射了?

 她说:嗯对。后来他的鸡巴滑出来。我帮他摘下套、给他鸡巴擦干净。他特感动,说妈妈没擦自己先给他擦。然后他忽然抱住我屁

 股。我感到

 他的舌头在舔我屁眼儿。你知道那是我的死穴,敏感极了。

 我想象我的女人光着屁股光着脚被一个年轻小伙子按得蹶在床上,被舔屁眼儿,浑身哆嗦。她侧歪着脑袋,长头发把脸全盖住了。

 但是能看到

 肩膀后背上的高潮红晕。

 我的金箍棒更硬了。我低声问:舒服么?

 她低声说:舒服极了。我还收缩屁眼儿,夹他舌头。我跟他说,不要亲那里。我越这么说他越舔得凶。

 突然,我听见隔断门外有声音。是走路和拖地的声音。唦啦、唦啦。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我俩都紧张起来,专心听门外。

 是清洁工在拖地。清洁工是男是女?什么时候进来的?听见我俩刚才说的话了么?能看见我老婆的光脚么?

 我的心更加狂跳。

 我能看到清洁工的墩布一下一下在擦我们这个隔断门口,每次还探进来一点。

 这时,我老婆居然悄悄抬起屁股、轻轻挪动,用屁股找到我的金箍棒,一点一点往下坐,愣套进去了。

 金箍棒如鱼得水,开始欢腾。我尽力不动、不发出声音,但是你知道,很难。

 她的肉屄热乎乎、粘乎乎,箍住我的棒子。

 这是刚刚被别人肏过的屄。这是一条淫屄。

 那清洁工还在门外擦呀擦。丫怎么就不走呢?这么干净还擦什么擦?

 隔断里,我的骚屄在悄悄动,上下动、左右磨。我把她屁股按在我腿上,意思是不让她动。可她偏动。

 她的光脚脚尖死死抵住光滑干净的瓷砖地面,每根脚趾都弯成九十度牢牢抓着地、像迷你小台阶。

 高度用力使得那两只光脚看上去略发白、皮肤全绷紧、所有关节处都呈白色。

 她的屁股还在我鸡巴上磨。

 我发现你越禁止什么,人就越有兴趣。你放手让丫敞开了动,丫可能反而觉得没劲。

 我松开手,不再按着她。她在被绑着的情况下开始艰难大动。

 我一边肏她,一边掐她豆豆。她喜欢这样。

 清洁工逐渐走远了,离我们大概有四、五米。

 她终于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可是整个女洗手间里安静极了。我担保那清洁工听见了。

 我的心一直像底特律活塞似的蹦啊蹦。

 她用最低的声音对我耳语说:揪我头发日我。

 我知道她受到我的客人的启发,也许想体验体验、也许想竞争比试。

 我大把攥住她的头发,开始大力狠肏。

 我的女人被绑着被揪着头发挨肏。这画面让我激动。

 鸡巴在她滚烫的肉里横冲直撞,被夹着,这感觉让我更硬。

 门外有一个性别不明的人,也许能听到我们的动静。听见就听见了。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她脑袋开始摇晃、喘息换气的间隔迅速缩短。我知道她的爆炸快到了。

 我一边加力挺屁股肏一边伸手捂住她的嘴。果然,她在我手掌心里发出被扼杀的哭喊。

 我死死勒住她的嘴。

 她的脑袋在哆嗦。她的屄在猛力收缩。她全身都在哆嗦。

 我更加尽力狠肏。我站起身,把她的上身往前往下按。她的腰很软,被我按弯。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顶在门角、掀起裙子、攥住屁股、揪着头发,底特律活塞发了疯地狂肏,不把她当人。

 我要发泄,我要报复,我要肏死这个骚货。

 胯下这骚货被我肏得晃啊晃。哭喊声凄厉不堪。

 我越肏越想肏、越凶越不觉得凶。彻底沦为猛兽的感觉挺好的。

 由于此前射过一管儿,鸡巴有点儿木,没有想射的感觉。

 女人手被绑着、头发被攥着、身子被饿兽按着、哭着、从后面被肏着。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肏的频率越来越快。

 在底特律活塞不间断的奸淫当中,她好像又到了两次高潮。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高潮。我已经不在乎她的死活。我面孔狰狞,进入了谵妄状态。

 眼前,一个女人被绑着、光着屁股被我痛奸。

 我攥着她一条胳膊狂狠发力、僵硬地张着嘴,口水失控地往下滴。

 她的尿又漏出来了。她每次高潮,都会漏尿。也许是大家说的潮喷。

 我没收集过她高潮中流的水去实验室研究成份。所以,管丫什么水。

 她的尿让我兴奋,可能越下流越刺激。我知道她正在我鸡巴的顶撞下高潮。我越肏越快、越肏越牲口。

 干!鸡巴蠢蠢欲动、又要发飙。我赶紧闭气、口鼻心一条线气走丹田。无效。鸡巴越来越硬,像疫情,你越控制丫越来劲。

 我强迫自己想中国足球。

 嗯,这回见效了。

 本想禽兽到底,后来想起明天还有客人,我就没射。

 二十四小时连射三炮?时日无多么我?我又没得绝症。我干吗这么糟贱自己身体?

 金箍棒牢牢顶住热屄、鸡巴头顶在宫颈口上,感到她子宫在蠕动,像黑暗洞穴里的软体动物。

 俩人都喘息着。等金箍棒变成阮小二、退出来,我把她扶起来、解开丝袜。

 她的手已经凉了,颜色也变了,灰白、发紫。

 我打量她的脸。她像刚跑完十公里,头发全湿、打绺,满脸是汗、精神亢奋。

 旁边备有卫生纸。我大把揪出,给她擦脸上的汗水、泪水和腿上的尿。

 她还在哭,这时没声音了。胸脯起伏,悄然哽噎。

 她张开右手所有手指、低声对我说:我刚才到了五次。

 我的喘息渐渐平稳。

 她微笑着、悄悄说:真好。你真棒。累了吧?

 我说:累了,可是爽。

 她问:没射难受不难受?

 我说:难受。

 她说:回去我好好犒劳你。

 我静静打量她。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最近还真很少仔细看她。

 眼角有了细密皱纹,其它地方还看得过去。总的来说,她还是比较好看的。

 我轻轻摸她脸蛋。她很快挪开目光,继续拿纸擦脸、擦腿。

 她要擦屄的时候,我伸手拦住。她抬头看我。

 我把我手里捏的她的丝袜塞进她湿漉漉的屄芯,然后揪出一点,让她走路的时候保持摩擦刺激。

 她看着我,脸红红的。

 我不说话,把她的裙子放下。

 她拢拢头发,低声问:我行了么?

 我低声说:行了。

 她低声问:人看不出来吧?

 我低声反问:看不出来什么?

 她低声说:看不出来刚被蹂躏过吧?

 我低声说:看不出来。

 她放心了,伸手去开门插销。

 我低声说:没经验的看不出来。粗粗一看,是个良家。

 她低声问:你什么意思?

 我低声说:有经验的谁看不出来?

 她有点儿紧张:啊真的?

 我低声说:女的高潮以后分泌两种激素,所以身体会发出一股特殊的味,公狗能闻出来,闻出来以后鸡巴会硬。

 她的手放在门插销上低声问:那怎办?

 我低声说:我一出去就吆喝,瞧啥瞧?看啥看?我的老婆没被干;不信摸摸她下边儿,一个人只许摸一遍。

 她朝我微笑、低声说:此地无银。你真舍得?

 我喜欢女人对我微笑。

 我忽然感到一阵严重头晕,后脑发烫、迅速蔓延到顶叶、颞叶,脚下的地在倾斜。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的直觉像受惊的小兔子,告诉主人说:不妙。

 她再次试图去开门。我伸出手扶住她,把一部分重心转给她。

 她回头,低声说:行了,你有完没完?一会儿进来人咱谁都甭出去。

 不能让她知道我要晕,不能吓着自己的女人。我就势低头亲她脸。

 她应付差事地亲我。我撑着隔断门框,勉强站稳。

 我低声说:你先出去。我呆会儿再出去。

 她说:你脑残了?想被扁死啊?少废话、跟我走。

 她打开门插销,拉着我的手往女洗手间大门方向走。

 忽然听见脚步声,雄浑豪迈,理直气壮,像班主任夹着考试卷子逼进考场,像女杀手一边掏枪一边推门。

 我和老婆赶紧退回我们的隔断间、销上门。

 这时,女洗手间的大门被撞开,脚步声越来越凌乱。至少两个人。

 一个女声:憋死我了。

 另一个女人发出笑声。

 班主任进了我们左边隔壁。女杀手拽我们隔断的门,没拽开,迅速走进我们右边的隔断。

 我们听到解裤子的声音。双声道、立体声。

 老婆看着我。我看着她。我俩一起屏息倾听陌生女人在两边隔壁响亮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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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碧

 小碧的声音非常温柔、特别害羞。

 我像老朋友似的语气轻松地问:最近怎么样?

 她说:不太好。

 我说:怎么呢?

 她说:我的车蹭了一个摩托车,不严重,可是我烦。

 我说:刮刮蹭蹭正常的。人没事儿就好。

 她说:女儿上初二,学习大滑坡,我怀疑她早恋,她不跟我说。

 我说:孩子长大了。多关心关心她喽。老公对你还好吧?

 一句话点燃一仓库。一开始痛说革命家史,我发现她的语速立刻快起来:我老公在外头有事。我攥着铁的证据,可我又没法离。我

 不能让孩子

 受罪。再说我也离不开他。他是我们区当官的,手里有实权。我这工作就是他给调动的。工作不忙,说来也算在衙门里,是个清闲

 位子,不用

 拍板、不用承担决策风险,手底下的人都尊重我,都知道我老公的厉害。工作不累,上午在办公室泡QQ、下午逛街买服装。他好我

 也好,按说

 都不错,可我挺烦的。

 明白了。一个怨妇官太,一个悲哀的女人,有钱有闲,患得患失,贪图安逸,又心有不甘。

 我说:生活就是这么无奈,你只能图一头。为了大局,忍忍吧。

 不忍还能咋着?她都说了不考虑离婚。

 她感慨:我得忍到什么时候算是头啊?我是正常女人,身体健康,有生理需要。可他每天都后半夜才回家,老说应酬多。一两个月

 才跟我搞一

 次,一点儿激情没有,完全是例行公事,每次都蜻蜓点水敷衍我。我根本没感觉,他就完事了。我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我家教很

 保守很严格

 的,我骨子里是挺传统的,跟他提那事儿我张不开嘴。

 嗯,冰冻三尺、积劳成疾。

 可怜的屄。欲望没灭,所以闷骚,内心挣扎,要死不活,生不如死,还不如卖鱼卖菜的。

 我说:不离婚的前题下,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死心塌地心甘情愿,要么找可靠可信的人。

 她说:是啊,这些我都不敢跟我认识的人说。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喔。

 愚蠢的屄。保密就烂在心里别说。说了干了就没法保密。

 我说:我这人特健忘,那天我把茶杯放桌上,咚一声,我听了纳闷啊,就问,谁在敲门?

 她被我逗乐了。

 我正色说:你放心吧。客户隐私至高无上,保密是我们这的第一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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