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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2

[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9830 ℃

 她说:我最近也不怎么了,老了老了,整天想这事,真是难为情。

 我说:女人都这样,越老越骚。可能是内分泌造成的吧。

 她说:我更年期要到了?也太早了?

 我说:你来月经早么?

 她说:十一岁。

 我顺着她说:你看。听说来月经早的,绝经都早。

 她说:啊?真的呀?我说呢。

 其实,我在国外看到的报告结果是,来月经早的,绝经相对晚。

 靠真乱。哪乱都不如临床乱。整个一锅粥,互相掐,狗咬狗一嘴毛。管丫呢。客人高兴就成。

 我说:内分泌是一大变量,自己的心情也很重要。还有,规律的性生活能调整改变内分泌。

 她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你没听说过么?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荒废身体,身体就提前老化、各部位功能就提前退化,你老不用脑子,就提前

 老年痴呆;

 你老不用下边,你就湿不了,老干巴巴,然后就萎缩、皱纹、老年斑……

 她有点儿恐慌起来:没错,我乳房就缩了好多。怎办啊?

 我说:多想高兴的,多吃有营养的。身体呢,要多用,多练,多运动。

 她苦笑:我找谁练去呀?

 我说:多了。

 她犹豫了两秒钟,问:你那儿安全么?

 我说:安全。

 她说:没探头吧?

 我说:没有。

 她说:我先约两个钟。

 我说:可以。我看看预约表。明天上午,不行。明天下午,满了。后天下午空着。

 她说:好的。哎呀怪紧张的。

 我说:怎么?

 她说:眼看我也要晚节不保了?瞧这事闹得。

 幽默是有传染性的。在我带动下,她也开始说调侃自己了。学会调侃是迈向达观第一步。

 我说:想想你为老公、女儿已经做了那么多牺牲,凭啥不能善待自己?你都牺牲多少年了?

 她说:是啊,想想我真亏。我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可他玩儿过上千女的。

 水到渠成,轻轻松松,这桩生意妥了。不露声色、无欲则刚,这就是我的风格。

 问出她的喜好之后谈价钱。她一口答应,没还价。我立刻意识到我把价位说低了。

 我忘了这是个花钱不眨眼的官太太、想要报复丈夫的老屄。干,我记忆力真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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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日子,准时响起敲门声。

 开门一看,门口站一接头的,故意穿的布褂子、长裤、布鞋,白纱巾把脸脖子裹得严严的,还戴一大黑墨镜。

 我握着她的手、一脸严肃地压低嗓门说:欢迎来到地下交通站。老赵刚刚被捕了,老口令不能再用。

 她也笑了。我把她拽进来、护在身后、我脑袋探出门框、转转、快速查看楼道、然后锁好门。

 我说:很好,没有人跟踪。

 她摘下白纱巾和大墨镜。我发现她长得挺好看的,眉眼、唇形都很精致。

 我说:嗯,守时,好习惯,我喜欢。

 她说:我一向守时。

 我帮她脱掉外衣。她落座。我上茶。

 她打量我这房间,说:你这布置得挺有情调哈。

 我微笑,再次请她用茶。她还是不喝。怕我下药?靠,狗眼看人低。

 成熟韵味就不用说了。岁月不饶人。岁月能把大姑娘变成魔兽,可她还不算太“兽”,肯定没少做美容按摩。

 隐隐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点不俗气质。好。我喜欢征服高雅的屄。听文雅女人说粗口是我一大享受。

 见了面发现她没有之前那么善谈。

 也许是紧张。她的紧张不是装屄,而是真的放不开。

 她不喝茶、两手的手指紧紧扣着、还扭动,两条腿紧紧并拢,显得很拘谨,看样子没什么经验。

 我向来不打探客人年龄。不过我有眼睛,可以观察。

 我扫了扫她的眼角、嘴角、手背、脚踝,得出结论:这屄得有四十三岁了。她关于年龄没说实话。不过我无所谓。

 我看看表,温和地对她说:你的时间很值钱。

 她的脸立刻红了,说:我还不太适应你这儿。

 我说:没关系。两个钟是你的。你随意。

 她问:你会按摩么?

 我低调回答:略知一二。你想来头部的还是脚部的?

 她说:脚吧。我先看看你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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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来热水,给她脱了鞋、脱下袜子。她穿的是粉色棉袜。

 她的脚形圆润,比我老婆的还养眼;脚趾细长,脚心、脚趾微潮有汗。

 我给她烫了脚、擦干,然后开始按摩。

 我挤出按摩乳霜,均匀地抹在手心,然后开始揉她肉脚,脚背脚底脚垫脚趾。

 她的脚底肌群特别僵硬。我知道是因为紧张。

 我先把她的两只脚都揉了一遍,然后着重按揉脚心,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角落。

 我说:你肠胃不大好。

 她说:对。你怎么知道?

 我继续摸着:你肝脾虚亏,睡觉不踏实。

 她兴奋起来:对,没错。

 我说:躺下半天睡不着,一旦被电话弄醒或者起夜,又半天睡不着。早上老感觉没歇够似的。

 她的眼睛里有了亮光,点着头说:是、是,我有神经衰弱。你真神了。怎么知道的?

 我不回答,只是不紧不慢地揉着她的光脚,变换手法,力量由轻到重。女人的问题不必全回答。

 她被刺激得更加好奇,问题一个接一个。我专心揉脚,心无旁鹜,眼前只有她的光脚。

 我的鼻子距离她的脚越来越近,闻到她的脚散发出淡淡香臭。

 我早说过,香就是臭、臭就是香,是辨证统一的。脚味是恋足的一个重要因素。没味的脚引不起我的兴趣。

 世上恐怕找不到绝对没味的脚。脚就是这么个东西,老捂着,汗腺又多,难免有味。[当然气味太窜也让我难过]

 另外我对脚的要求其实不高,无非是太肥不行、大脚骨不行、脚趾粗短不行、有脚气不行、灰趾甲不行、有鸡眼不行、脚后跟干裂

 不行、瘦骨

 嶙峋特狰狞那种不行。

 凭心而论,我这不算挑剔吧?

 我揉她右脚的时候,用干净浴巾把她左脚包起来以免受风着凉。

 她纳闷地问:你这是干吗?

 我说:寒从脚入,不得不防。

 她说:哦?还有这讲究?

 我问:你以前捏过脚么?

 她说:捏过啊。捏过好多次。

 看来她找的都是草台班子。道德全面沦丧,导致行业操守荡然无存。

 她的脚开始干燥了。从湿到干的过程中,被我搓下一些死皮。我把残渣囫撸到地上,继续揉。

 她半躺在大沙发上,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在我的按摩手法下,脚不像刚开始那么硬了。

 她闭上眼睛,话又少了,专心享受,又像昏昏欲睡。看样子我再这么揉两分钟她就能睡着。

 我逐渐减慢按摩节奏、降低指压的压力,尽量用整个手掌去揉。

 果然,她睡着了。

 在安静的房间里,在陌生人面前,沉沉睡去。天地良心,我没给她催眠。

 也许是她太缺觉了,加上我的手法确实不错。被我揉过的都夸我揉得舒服。

 我轻轻给她盖上一条薄被,她没醒。

 我继续专心致致揉她的脚。有一双美脚摆在眼前,能闻能揉,也算享受。

 享受中,不觉得时间过得快。

 两个钟快过去了,她翻一个身,忽然坐起来盯着我,愣了一会,才想起我是什么人。

 她问:几点了?

 我看看墙上的表说:你快到时间了。

 她好像有点儿难以置信,看样子还没全醒,睡得迷迷糊糊,头发有点儿乱,挺好看。

 她自言自语:我真睡着了?

 我说:是。

 她说:哎哟太舒服了。我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哟你还给我盖了被?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说:你太累了。

 她说:不,主要是你的手法好。你一直揉?

 我说:对啊。

 她说:你快休息一下。辛苦辛苦。

 她的嗓音听上去有些发干。嘴唇看上去也缺水。

 我说:按摩是排毒。正规按摩之后应该补水。

 她说:行。我真渴了。

 她伸手去拿茶杯。

 我说:凉了。别喝了。

 她说:没事儿。

 我说:喝清水好。

 我给她端一杯热水。

 她捧着,一边喝一边问:你把我聊着了?还是揉着了? [着:睡着]

 我一边给她穿袜子一边公然抽空闻自己的手。

 她问:你闻什么呢?

 我说:满手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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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给老婆打电话,她不信我跟客人光聊天。

 她说:让你养精蓄锐,还给你钱?这世道完蛋了。

 我说:你今天怎么样?

 她说:还那样,接俩客人。要不我到你那儿去干,你在楼道帮我看着点儿,我心里踏实,也省不少房钱。

 我说:不行。咱最开始就说好了,各干各的。

 她沉默一会儿,开口问:想过跟我生个孩子么?

 我浑身一激灵,尽量平静回答说:当然想过,可你看咱俩现在……

 她打断我的话说:你知道我的岁数吧?

 我说:我知道。我看过你身份证。

 她说:我不太想再干了。

 我问:怎么?

 她说:整天劝客人戴套,成天提心吊胆,怕客人出事儿,怕自己出事儿,怕得病,怕被抓。总之一句话,这么下去没好下场。我腻

 了。你养着

 我得了。

 我说:好啊,可以养着你,但你不能住我这儿。你住我这儿碍我事儿。

 这话说出口的同时我已经开始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她说:我不要你养。我找别人养。

 她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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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脱了衣服,刚要洗澡,电话又响了,还是她:你给我过来。当面说清楚。

 我体力还行,但不想去,今晚就是不想。

 我说:我今天不过去了。改天你心情好咱再聊,好么?

 她恶狠狠说:行。你等着。

 电话再次被挂断。

 我没给她打回去。没人喜欢在威胁下生活。起码我没这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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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完了温水澡,心情一点儿没好。试图想老婆的好,可想了半天,全是她的坏。

 喝一杯水、转圈看我这工作室。心情恶劣的时候,工作室显得有点儿大。

 她不干这个,是解脱,是正道。我继续干下去,走到哪是终点站?

 手机埋枕头底下、上床睡觉。

 我很快睡着。睡梦中,我看见一双好看的光脚,柔嫩细软,白净剔透,缓缓走在一片玻璃碴和煤渣上。

 忽然,感到嗡嗡震动。我醒来,意识到是枕头底下传来的。

 我抽出手机、看到显示屏在发光。那冷光在漆黑的夜里挺晃眼。

 手机时钟,零点。鬼魅横行的时辰。

 来电号码,小碧。她为什么非这会儿给我打电话?

 我接听。她在那边问:刚才是你么?

 我一头雾水,问:什么是我?

 她可能听出我嗓音发干,问:你在干吗?

 我说:我在睡觉。

 她说:哟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说:没关系。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她说:我洗了澡,可怎么也睡不着。特想跟你说说话。

 我说:好啊,我也愿意跟你聊天。

 她说:知道么?我刚才上网聊天来着。跟一男的聊得不错。我以为是你。

 我说:不,不是我。你们聊什么?

 她说:人生、享受、聊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聊到那些。

 我故意问:哪些?

 她说:身体方面的。聊得还挺露骨的,我以为他是你,聊得脸都红了,可心里好奇、想问、想讲。

 她害羞地微笑,那端传来微微的呼气声。她的声音很柔,在静夜里听上去格外暧昧。

 她说:后来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我不想再压抑自己。我要认识自己、要善待自己、我要快乐。

 我说:你给自己松绑了。恭喜。

 她说:你知道么?我在你那儿,临走撒了一泡尿。

 我说:我知道。

 她压低嗓音说:我那泡尿,特别特别骚哎。

 我说:我喜欢骚的。

 她说:你可真坏。我刚洗了澡。

 这是她再次明确发出暗示。

 我说:喔,你洗澡的时候站着撒尿了么?

 她低声说:你流氓你。

 我特别无辜:别激动,我根本还没开始流呢。你洗澡的时候没站着撒过尿啊?我就撒过。

 她说:我也撒过。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你不知道?

 我说:我想知道女的什么感觉。

 她说:挺刺激的,好像特放荡。

 我说:你知道么?所有女的都在淋浴的时候撒过尿。

 她惊讶地说:啊真的?

 我说:不骗你,而且所有人都在游泳池的水里撒过尿。

 她沉默一会儿,低声说:我也在游泳池里尿过。

 我说:看,我没骗你吧。

 她说:知道么?能把这些跟一个男人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我说:习惯了就好。暂时不习惯,是因为保守思想在作祟。

 她低声说:猜我现在穿的什么?

 我说:就穿了一件真丝睡袍,里边光着,什么都没穿。

 她有点儿惊讶:你真神了。怎么知道的?

 我说:直觉。

 她问:那你猜我现在在干吗?

 我说:肩膀和下巴夹着手机、手在两腿之间。

 她说:你太可怕了。你是魔鬼。

 我说:你过奖。我只是魔鬼代言人。

 两个宅子,离得很远。不断振荡的脉冲信号把两人相连。

 一男一女,分别躺在风格迥异的床上,下巴夹着手机、在被单下摸着各自发热的身子。

 她说:这些年我太渴望了。你不能理解。束缚、压抑、伪装、面具,我厌倦了。

 我说:要当心。要找可靠的倾诉对象。

 她说:好吧。以后我就找你了。

 我说:我不好。

 她说:不,你好。你让我认识到所谓廉耻观的没人性,还有所谓道德的伪善和残忍。

 遇到大高帽子,我总是本能地降低重心一摆腰晃过对手、同时站稳底盘、双拳护脑。

 这已经成了我的应激反射,这是多年拳击训练的结果。

 我说:嗨,我就一糙人。

 她低声说:不你不糙。知道么?我这辈子,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太少了,我太可怜了。我从来没尽情、尽兴地体会到过放松纯净的

 幸福,从来

 没品尝过做女人的幸福。

 女人这种话,指的是跟老公肏屄没高潮、而且红杏没出过墙、但是快了,已经到墙头了。

 女人压低嗓音说出的话语,特别色情。因为低声说的内容只属于我和她,属于机密,属于一种特殊的默契氛围。

 我问:你们家那位呢?

 她说:又说有应酬。

 我问:闺女呢?

 她说:在她睡房,睡了。[停顿]你[又停顿]今天对我[再停顿]还满意么?

 靠,当我痴呆大学生么?我一不相亲二不选秀。

 我对钱满意。但我嘴上说:满意。你比我脑子里预想的更好看。

 “好看”两个字差不多是我对女人的最高评语了。我这辈子几乎没说过“漂亮”。

 漂亮是艳,是表面的、尖锐刺眼的、是我反感的。

 而我说的好看,是经得住看的、能慢慢品出滋味的、是内在的、朴实的美。

 她说:谢谢。不过你还不了解我。

 我说:我知道你有潜力。你一定能走出困境、享受幸福的。

 她说:谢你吉言。现在我下边感觉又热、又潮。

 我说:哪里?

 她说:你讨厌啦。

 我说:告诉我。这很关键。

 的确,这很关键。这是迈出自我实现的重要一步。

 她说:就是……[停顿]就是……[喘息]就是人家两腿中间啦。

 明白了吧?压抑能把闷骚宅女折磨得自己深夜裸体刷绿漆、以至于真的以为自己是无邪少女。

 我说:我知道四个偏方,能救急。第一个是……

 她打断我说:你流氓啦。

 我说:OK,流氓睡觉去。

 她说:别丢下我。我睡不着。

 我开始慢慢念咒:闭上眼睛、放松心情……

 她问:你说的什么救急的法儿?说说看。

 我说:乖,听话、睡觉。我不能毒害女青年。

 她笑了:你才多大?说我女青年?

 我说:女人养颜要靠睡。知道么?

 她说:喔。好,我听话,我睡。你明天有安排么?

 我欲擒故纵:嗯……我看看……明天满了。后天上午空着。

 她说:我订三个钟。九点开始。

 我问:揉脚上瘾了?

 她说:嗯,是,而且也想看看你其它的手艺。

 我说:其它的跟揉脚可收费不一样。

 她说:好说。今天太可惜了。我真傻。下次去你那,我保证不睡了。

 “啪!”三米开外,一扇窗户突然被大风扯开。

 “咣当!”一团凉气站我面前,像抢银行的。

 我说:我这起风了。你盖好被子。

 她说:好的。不过我这一点儿没风啊。真是十里不同天。

 挂了电话,我去关窗户。来到窗口,把手伸出去,刚要抓住窗把手,忽然另一股妖风抽筋,那扇窗户被大力撞回来,顶得我手指生

 疼。

 我关好窗户,心跳平息下来,走到卫生间撒尿,刚尿到半截,“噗!”卫生间的灯泡憋了。

 这些征兆,我当时都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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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白天,我换了卫生间灯泡,跟老婆通电话。

 老婆一如既往,听上去心情平静,说些琐事,没再提生孩子和全职太太的事儿。

 我也不提。这是没有解的炸弹,没事儿提它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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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跟碧约定的日子,我提前洗澡、刷牙、换上干净衣裳。

 碧第二次来的时候,虽然还是长衣长裤,但明显放松多了。我俩像老友那样聊天、讲笑话,基本没有顾忌。

 彼此说得来、有共同语言、彼此都不伤害,达成了挺轻松的一种关系。

 现在世风日下、到处狗咬狗,能达成这样一种关系,挺舒心。

 可我清楚我们不是朋友、也不能成朋友。成了朋友就不好意思再玩儿游戏。

 常规揉脚、补水之后,我感叹说:你身体一点没发福。透露一下,怎保养的?

 这是百试不爽的杀手锏。跟女人聊天,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就必须直击死穴。

 她说:什么呀?我这身材都严重走样儿了,现在比怀孕之前还胖十三斤呢,怎么减也减不下去。

 十三在佛教里是个好数。我专门请教过。可在咱普通老百姓心里,多少有点不吉祥。

 当时这念头一掠而过,我没怎么在意。现在把所有事放在一起,才悟出点名堂,可惜晚了。

 她说:我生孩子之前特柳[柳:身材狐媚];喂奶的时候也还行,起码这儿[指胸]高;现在也不怎么了,该鼓的地方瘪了,不该

 鼓的地方全

 出来了。

 我把她拉到落地镜子前,仔细打量她:你的胸挺高的呀。

 她看着镜子里的映象说:哪里,是奶托高。[奶托:乳罩]

 我说:脱了我看看。

 她很自然地解开上衣、脱下、放在椅子上。

 我走过去站她身后,解开她乳罩后面的挂钩,把那累赘扔了。她乳罩的确虚高,碗大馒头小。

 我把两只手伸到她前面,摸她奶子。可惜啊,脸盘和脚长得挺好,脾气也温和,奶子再大点儿多好。又一想,冥冥之中,可能有个

 力量在操纵

 我们所有人,优缺点匀着来,然后花叉着撒到世上,这样才好玩。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

 她问:我这是什么原因啊?

 我说:常年荒芜、没人开发、欠揉搓。

 她说:讨厌,问你正经的呢。

 我说: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知道么,房子只要没人住就毁了,过几年自己能塌。你这还算好呢。我一朋友眼光高,一直不嫁人,

 结果做了四

 次大手术,最后一个乳房切了、子宫也摘了,大夫说结个婚就不至于。长时间没人弄就这样,你这是典型内分泌失调。

 她说:还真的是,这十多年我家那死鬼就摸过几次。

 我说:一摸呢,你就有感觉,分两股,一股冲后脑,一股冲子宫。女人就得被男人弄。弄弄就通了,通了就协调了。真的,就这么

 简单。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说:我体会体会。

 看来开始憧憬了。

 我观察她的奶子。真的小。太遗憾了。我喜欢大奶子,白花花那种,一肏就乱晃那种。

 奶头深褐色,表面有细小皱褶,像干杏脯。

 摸第一下,她浑身一震,嘴里发出哆哆嗦嗦的“哈……啊……哼……”像一个字被颤音拖长。那是心尖酥麻的伴唱。

 摸第二下,奶头就立起来了。

 她说: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的?

 我说:大奶子不敏感,小的更传电。你瞧你奶头多敏感。

 她低头看自己的奶头。我轻轻用拇指和中指捻着。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大白奶。我喜欢老婆奶子的体积。可生活总是充满遗憾。老婆奶头特懒,弄半小时愣不站起来。

 她问:她的大?

 我继续揉:嗯,有你两个大。

 她问:这么说,你老揉搓她?

 我说:那是。她毛衣胸口这儿老是黑的,打远处看跟胸毛似的。

 她笑了,露出牙龈。笑更刺激了她面部血液循环。她的脸更好看了。

 不过她很快收起笑容,可能为自己感到凄凉吧。

 停顿一下,她低声说:真羡慕她。可能我老公嫌我这儿小?

 我说:越不开发它越小、越小越不开发、恶性循环。

 我发现她每颗奶头都出奇的大。此前我弄的最大的,也就曼秀雷敦唇膏那么粗。

 碧的奶头绝对超出,倔强挺立。表面细小皱褶几乎都平了,像干杏脯被热水浸泡。

 温柔得差不多,该暴力了,否则女的以为你阳痿。男人铺好前戏之后,就需要混横一点儿。

 温柔跟混横之间的过渡时机掌握好就可以。

 我开始野蛮蹂躏她奶子,同时专心感受她的反应变化。

 她面容开始发亮,因为出了薄薄一层细汗,也因为颧骨、脑门、太阳穴、眼睛四周血液循环加速,面皮看上去有了好看的粉红色。

 我还站她身后,对她说:俩胳膊抬起来。

 她听话地抬起两条胳膊,镜子里她眼光茫然,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

 我说:往后、搭我脖子上。

 她像驯顺的活体洋娃娃,让干吗干吗。

 我俩一起观赏镜子里的美景。一个中年女人,身材不错,光着上身,白白的,两条胳膊举起来,攀住身后的流氓。流氓是暗的,四

 周背景、家

 具也是重色,隐在暗光里。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瞧,这女的多好看,站舞台上,台下都是男的,有民工,有罪犯,有当兵的,有老教授,都恶狠狠看你表演。

 他们的鸡巴

 都硬了。

 她的脸更红了,开始喘息,像不好受。

 我继续捻她奶子,故意拖延进攻步骤。

 我喜欢折磨女人,让女人难受,让女人钻心地痒。我爱看女人难受的表情、爱听女人受折磨发出的哼叽。

 碧扭过头,仰起脸亲我。开始亲脸,很快亲嘴。她的嘴唇软极了,滚烫,脸也是热热的。

 她嘴唇有点儿薄[命苦],但这会儿挺灵活。她不敢伸舌头。这是个时刻想保持体面的屄。

 她可能脖子累了,也可能想继续看镜子里的演出,她停止亲吻,头颈恢复原状。胳膊还是高高举起。

 我注意到她的胳肢窝里已经出了汗,亮晶晶的。这姿势比较受虐。我喜欢。[四岁看吴琼花被吊绑折磨]

 一般来讲,对着陌生男人亮出胳肢窝会让女人感到屈辱。

 为强化她内心的不平衡,我故意没脱衣服。鸡巴硬了,隔着我裤子顶她软屁股。

 我一边强力蹂躏她奶子,一边开始亲她脸。她的脸软软的,胳膊还是高高吊我脖子上,不敢下来。良民顺屄。好人。

 我闻到她的体味。有淡淡的顶级化妆品余香、有热的汗味,有黏的骚味,有她下边正不断分泌的麝香。混合在一起,怪好闻的。

 她的手机忽然炸响。她浑身一哆嗦,回头望着我,好像在征求我的许可。

 我说:接呗。你是上帝你做主。

 她光着上身跑到玄关、从包包里翻出手机接听。电话内容是关于一笔木材生意。

 我走过去,脱了她鞋、袜子、扒了她外裤、内裤。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轮流抬腿配合我。

 脱的过程,我故意不碰她的屄。但我相信,应该湿了。

 现在这屄全身赤裸,光脚站我面前打电话,心不在焉、不知所云。

 通话完毕,她赶紧挂断电话,然后长按一个按健、塞进包包。我猜她关机了,不想再被打扰。

 被电话一打扰,连惊带吓,她奶头缩回去了,还原成干杏脯。应激缩回是动物界最常见的一种自我保护的形式。

 我把她揪回大镜子前,还是站在她身后,抱住她,专注凝望镜子里的中年赤裸小怨妇。

 她看看镜子里的映象,又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摸着两边的骻骨不自信地问:我是不是有点儿胖?

 我说:说实话,你够不上胖。

 她确实比我老婆瘦。而我老婆也算不上胖,顶多算丰腴。

 那碧算什么级别我说不上来,她的奶子尤其让我困惑。

 我左手猛力提起她左腿膝弯,右手粗暴扭她脑袋,迫使她脸朝我。她目光慌乱,像误入虎穴的小兔子。

 我亲她脸。她的脸肉细腻、绵软,脸面温度略低于接电话之前。

 我飞快掏出热鸡巴、戴上套、顶在她阴部那堆热肉里。

 龟头独眼,视力不佳,自己找不到洞口。没关系,肉已进锅,慢炖才烂。

 我亲她嘴。她的嘴唇在剧烈颤抖,像忽然被鳄鱼啃住的小鹿。

 我拱开她的唇,舌尖遭遇她紧紧咬在一起的上下牙,壁垒森严。

 我用舌尖在她唇内牙面横着扫过去扫回来。她的牙齿和牙龈表面有一层薄薄的她的口液,清淡无味。

 我强攻不下,立刻迂回改道,扳她脸的右手顺她下巴、脖子往下,再次肆虐奶子。

 她的奶头再次亢奋昂扬,这回更加舒展不屈,像刘胡兰一样挺立。我本能想低头舔嘬刘胡兰,可惜够不着[我一米八五]。

 我一边亲她一边右手瞎闯,混蛋一样盖住她的毛毛,故意打破章法,轻一下重两下胡揪乱扯,像窑子里的民工。

 大镜子前,她左腿一直被我抬着、屄屄口一直被我顶着。我没费劲就摸到她豆豆。那颗豆大小正常,倒不像奶头那么夸张。

 我右手摸她屄口。她浑身一哆嗦,我的嘴唇舌头立刻感觉她的上下牙松开了一道缝。

 我把舌头顶进去,感觉到她的舌头软绵绵往后躲,像掌柜的闺女瞅见日寇。

 我的牙撞到她的牙。我的舌头试图逮住那掌柜的闺女。

 镜子里,她的左腿被我强力撩起,我紫红色小脑袋抵住她的屄。

 我右手摸她屄。她的屄口果然不怎么湿润。功能退化,欠练。

 我把她的手按她自己豆豆上。她那手快速逃离。我再揪过来。她难为情地自己揉豆豆。

 我的硬鸡巴开始发力往里顶。入洞颇费了些力。一个是因为都站着、角度不好掌握,再有就是她确实紧。

 扳她左腿让她光脚踹镜子上,我腾出左手,跟右手合龙,扒开她的肉屄。

 我动作很粗野,把她粉嫩的屄肉都翻出来了。[inside-out]

 我喘着气,鸡巴发狠。终于艰难进洞。屄肉被鸡巴连带肏进洞。[outside-in]

 她的鼻子在辛苦换气,换气量不够,忽然嘴里呼出一大口气,一点儿没糟踏全喷我嘴里。我的脸蛋子鼓起来。

 她呼出的是废气,我自然不会再循环。我赶紧松点儿口,吐出废气。她趁机发出一声“哎哟”,听上去很色情。

 金箍棒入洞到位,凝住不动,先扎稳阵脚。

 我看着她踹在镜子上的那只光脚。那脚真养眼,光顺柔滑,脚趾白净、趾甲透亮,我的鼻腔立刻出现上次揉她脚的时候闻见的那股

 若有若无的

 独特香臭。

 她的光脚一定是在紧张和激动刺激下出了汗,因为我看见那脚踩镜子的接触面四周出现几毫米的淡出水雾。

 镜子前,她叉着大腿、被迫揉着自己的阴蒂。我两手大力掰开她屄肉,刚硬的鸡巴在她热屄里开始缓慢擦动。

 左三下、右三下。慢慢地,滑膛炮内部被擦出保养油脂。

 她可能不好意思再看镜子,所以扭过脸来亲我。我甩开,让她看镜子。

 其实我犯了大忌。肏屄照镜子能招鬼。不过这是后话,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我不着急大动,而是稳住下盘,控制节奏,腰部以几乎看不出的幅度缓缓移动。

 此时,她的脸已经通红了,滑膛炮内膛更加浸润。我能感觉出来,因为出出进进越来越顺滑。

 我双手攥住她屁股两边,微微摇晃她的身体,而我的身体静止不动,以逸待劳。

 这会儿要是眼神儿不好的从对面楼拿望远镜瞧见我,准以为瞧见柳下惠了呢。

 她可能忽然想起我的建议,这时抬起左胳膊往后扬起、揽住我的头。

 脊柱右侧弯、右手更加往下、不但摸着她自己的屄口、也摸到我的鸡巴。

 这个细节怎么这么熟悉?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

 事后我回味的时候才想起来,这细节我在此前的梦里梦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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