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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3

[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9700 ℃

 她的手绵软、温凉,摸得我很受用。鸡巴受到额外刺激,有点儿想哗变。

 我意识到鸡巴挺动的开始加大加快,赶紧咬牙抢档减速。她略微不满,摇胯紧追。

 我一边滑膛一边揉奶一边欣赏镜子里的画面。

 镜子里,这四十多岁的屄高高扬起左胳膊缠住我的头、光着身子红着脸抬着腿扭着胯用屄贪婪嘬鸡巴。

 暗影里,柳下惠穿戴整齐道貌岸然铁着脸捏着奶暗暗撞钟。

 女人的淫水越来越多了,在牛顿发现的法则下,往下流、往下流,积少成多汇集到我蛋蛋上,黏黏的,不舒服。

 柳下惠的撞钟频率逐渐加快,到一秒一次又慢下来,不能再快,力争维持这个水平撞够一个钟。

 耳边的喘息加剧了。镜子里,女人的腰开始大力扭动,像母狗发春,像上了岸的海豚。

 要发生什么太明显不过。我还没提速,她的大腿肌群突然开始啪啪抖动。

 母狗挺直成木头人、浑身僵硬、不呼不吸、维持六、七秒才漏出叹息、木头人开始松软,成了布娃娃。

 一时间,布娃娃脸色煞白,手冰凉,要瘫痪。

 柳下惠腹股沟里面开始隐隐作痛。精子开始暴动,精液开始沸腾。监仓内的局面有点儿要失控。

 前列腺助纣为虐、开始点火施压。脆弱的输精管不堪重负,开始哆嗦。

 只有典狱长孤身寡人声嘶力竭喊叫着:不许出去。

 精子都是混蛋,哪朝哪代听过人话?

 输油管后面火势凶猛。强大的气体压着一股先行部队嗖地飙出。

 一精既出、驷马难追。后面的精液亡命逃窜,嚎叫着、欢呼着,争先恐后奔出狭窄的油管隧道。乌拉。

 典狱长颓然摇晃,有点儿站不住,从镜子里看到一张扭曲可憎的脸。

 女人用手掌给典狱长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典狱长说:没守住。

 女人微笑说:已经很好了。真的,我从结婚就没这么舒坦过。作女人原来这么美,比网上她们说得还好。

 典狱长问:什么感觉?

 她说:腿软、心跳。你呢?

 典狱长说:头发根都软了。

 她说:你刚才吼,真好听。我爱听。

 我说:如果可以,希望能听到你叫唤。叫唤是自我解放的关键步骤。不敢叫唤的女人,一定是被压抑被扭曲的。

 她说:好吧,下次我试试。我说,你射得可真凶。你总射这么多吗?

 我问:看心情吧。

 女人都是骚狐狸。女人们在街头室内菜场田间走来走去做各种表情说各种话,归根结底都夹着一块骚屄。

 羊子啃秃一片坡,自然会啃其它有草的坡。

 眷养女人,切记营养均衡。她缺什么她肚子里门儿清;一出去恶补,你就绿帽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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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不洗洗?

 她说:哦不了。头发湿了麻烦,得等干、还得重新梳。

 我说:好办,我有辙。跟我来。

 我带她走进卫生间,让她光着脚屁股朝外蹲在白瓷马桶边沿儿上。

 我打量她的光后背、白屁股。女人这个姿势曲线毕露,在我看来格外色情。

 我拿起花洒,用温水给她冲两瓣屁股中间的地方。

 她自己伸手洗。我把手伸到下面帮她洗。她浑身一紧。

 我一边揉洗一边贴她耳边说:放松。享受过男人给你洗屄么?

 她摇头说:没。想都没想过。

 我轻轻搓她豆豆揉她屄,说:你下边儿滑溜溜、软乎乎,手感不错。你舒服么?

 她点头说:嗯,真舒服,挺刺激的。

 我开始洗她屁眼儿,轻轻按揉、轻轻搓。

 她发出:喔!啊、别、脏。

 我亲她光膀子,从容说:不脏,你什么都不脏。喜欢被我这么洗么?

 她点头说:嗯,喜欢。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怪怪的。你给别的女人这么洗过么?

 我说:没。

 她问:那为什么给我洗?

 我说:没为什么。就是想。

 沉默。水声。默默享受。哗哗的水声。

 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她叹口气说:你这么洗下去,永远洗不干净啊。

 我当然明白她什么意思。我的手指很敏感的,能在清水中分辨出黏滑体液。我知道她又分泌了。

 我对她耳语说:想尿的话可以尿。

 她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已经尿了,尿你手上了。

 这我倒真没感觉出来,因为花洒喷出的水温和她的尿也许接近。

 我说:下回我准备两个空啤酒扎。[扎:jar,玻璃制品]

 她微笑说:还两个?我可尿不了那么多。

 我说:咱俩一人一个,比赛。

 她又笑。那笑容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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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卫生间出来、擦干。

 尘埃落定、气喘平息,各自穿戴整齐,正襟危坐,都正人君子似的。

 我再次细细看她。脸上红晕还在。比起第一次见面,精神好多了。

 她看我看她,赶紧低垂眼皮,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问:你真有什么救急偏方?

 我说:当然。

 她说:能告诉我么?

 我说:我不能这么告诉你。

 她说:怎么这样?还卖关子?

 我说:拜托,你还有点儿传统美德么?求方子就你这样?真没规矩。

 她笑了,说:好吧,我请你吃饭,馆子任你挑,行不行?

 我说:这还算有点儿诚意。不过今天不行。

 她问:怎么?忙?后面还有约会?

 我说:不,只是……

 她拉着我的胳膊说:是什么?没关系。告诉姐姐。

 我说:是我私人的事儿。

 她说:我都告诉你那么多我的事儿了,你干吗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你怕什么?怕我缠上你?

 我说:我有很多事。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根本就不是人。

 她噗嗤笑了,说:好吧。我能再给你打电话么?

 我说:成。

 她望着我,轻声说:谢谢你。我一直看小电视,今天看了宽银幕。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拓宽了她的眼界、让她体验到了快乐。可我承受得起这感激么?我给打开的不是潘多拉盒么?

 最幸福的奴隶意识不到自己身为奴隶。最痛苦的奴隶是意识到自己身为奴隶、不甘于终身为奴、却找不到“转正”途径。

 世态炎凉,只剩下借火的陌生人之间的温暖。她呢?到我这儿借了个火儿。

 我点了她,点了她渴望已久的、早该烧的火。

 可是我点的火正在燎原、正在失控。我是纵火犯。我有罪。我到底是恩人还是罪犯?

 千言万语,经过浓缩提炼,出口成了淡淡四个字:别这么说。

 她站玄关,忽然抱住我,不动、也不再说话。

 我和她一起静静享受这几秒钟的温暖。

 我闻她肉体溢出的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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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距离老婆宅子越来越近了。我想我应该练一种男妓神功,就是每次射精只射一点、忍精点射、能连打十炮那种。

 我掏钥匙打开门,看见老婆正在打电话。

 我把水果、鲜花放桌子上。

 听着老婆絮叨,我忽然觉得困倦,特别特别困。

 老婆收了线,拿大花瓶开始插花。

 我问:你今儿下午的客人怎么样?没捣乱吧?

 她说:给钱挺痛快,可是一个钟到了,死活射不出来。一开始我让他戴套,他说不必了。

 我说:不挣丫那钱行,不戴套不成。这是铁的纪律。

 她说:哎呀我知道。我坚持让他戴了。结果最后他说,你瞧,浪费了吧?那套还真是空的。

 我问:那丫爽了没?

 她说:爽了。我问怎么回事?他说上医院查过好几次,钱没少花,最后确诊是逆行射精。

 我说:逆行?逆行到最后也得进站呀。

 她说:是啊,我也纳闷。我问他,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自己给自己补了。

 我说:敢情精虫上脑真有这事?前店后厂、自产自销。丫有孩子么?

 她看看表,没回答我。

 我想,男妓神功会不会走火入魔最后把自己脑袋憋坏?这功暂时不要练了。

 我睁不开眼睛,昏昏欲睡。我脑袋靠沙发上,感觉四肢发软。

 老婆忽然说:你回去吧。

 我愣了。在我记忆里她还从来没对我说过“你回去吧”。

 我说:干吗?我这杯茶还没动呢。

 她说:哎呀叫你走就走,快点儿别磨叽。

 这有点儿反常。她这人一向黏人。今天怎么了?

 她说:一会儿这儿来人。

 我说:那怎么了?我见不得人?

 她坦白说:是一客人。

 我们说的“客人”特指那种客户。最开始说好分享接客细节、说好夜晚只属于我俩。现在看来,舟已行矣,我没与时俱进。

 我不甘心,傻呼呼问:这么晚才来?

 她说:我留他过夜,让他陪我。

 我说:咱俩说好了的,谁都不留客人过夜。你怎么这样?私自做主、不跟我商量,你要干吗?

 我盯着她。她垂下眼睑、平静地说:我一直不清楚我要干吗,现在我有点儿清楚了。

 她把我从沙发上揪起来,往门口推。看来,要来过夜的这位客人比我重要。

 我在门口说:你想好了?

 她点头:嗯。别说了。你走吧。

 我说:所有后果你都想好了?

 她抬起眼睛望着我说:是你伤我在先。

 说完,她关上门。

 我往外走,走出她的生活。我不明白,我怎么伤害她了?

 我的身体工作室开张以后,她的收入跟我比起来,充其量也就算零花钱。

 我挣的肉金差不多都给她了,保证她的高消费,我怎么伤害她了?

 我那天说她不能住到我那里,完全是理智的啊。在她眼皮底下,我怎么接客?

 来跟她过夜的是什么样的人?用什么甜言蜜语捕获了她的心?

 太多的问题没有答案。我脑袋发沉、腿脚发沉,回家喝水、洗澡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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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我困得厉害,可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看看手机。

 手机跟死耗子似的,一直没动静。到黎明,我愤怒地发现我还没睡着。

 夜雾湿浓,鬼气在床边弥漫。

 我的思绪一直在老婆那边。她跟那过夜的在干吗?那是个什么样的客人?她不会把我挣的血汗钱给那小白脸吧?

 我在干吗?说好不吃醋。那我现在干吗呢?

 我不该这么惦记一个背叛爱情的屄。可再一想,我跟那屄算怎么回事儿?能算爱情么?我给过什么承诺?

 我能强求一个没了青春的屄跟我耗完中年耗晚年么?

 后来我发现我的思念开始围着碧转圈,她脚好看、脸好看、奶子超敏感。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该这么惦记我的客户。我意识到事情开始失控,老婆哗变、我中邪,一切都要乱。

 感情是魔、色是鬼。女人是骚货,男的也一样,没有例外。

 眼睁睁看着天一点一点亮了,还是睡不着。干脆起床,再冲一个温水澡。给老婆打手机。关机。

 再拨、再拨,始终没开。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到十一点半,终于通了,我听见老婆精力充沛的语音:干吗?说。

 我问:那人走了?

 她说:给我买好吃的去了。

 我问:你们谁给谁钱?

 看官别笑。我不是财迷。“谁给谁钱”是我们这行里最重要的定性依据。

    男 pay 女=男嫖女

    女 pay 男=女养男

 这两种情况都受到业内尊重。但互相不给钱则受到耻笑,因为那表示至少有一方动了凡心。

 再怎么缠绵,只要收费,OK,这是生意。一旦免费,就坏了行规。

 老婆回答说:谁给谁钱?你怎么这么俗?我们不是金钱交易关系。

 我说:那你何必跟我说要来一“客人”?

 她说:我怕你接受不了。其实他是我一好朋友。挺长时间了都。

 嘣!我天灵盖儿挨一闷棍。

 她继续说:人家比你好,比你有耐心,比你会疼我,比你年轻,比你帅。

 我问:认识多长时间了?

 她说:四十多天了。最开始他是我客人,后来时间长了,我发现人家心里有我、愿意养活我、想跟我生孩子。

 明白了。她给我下最后通谍之前,已经偷偷找好了下家。跟我说孩子的事儿纯属找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问:他干什么的?

 她说:他的职业,你不必知道。反正他养活我没问题。他爱我、珍惜我。

 我说:恭喜、恭喜。

 她说:谢谢。好了,他回来了,不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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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岁的女人

 又是常规。手机响、确认对方密码、指路、进楼、入户。

 这客人进了门,麻利地扫一眼我这的环境,脱下外衣问:什么时候开始?

 这位选手早到了一分钟,我说:一分钟以后开始。

 选手看上去五十岁,头发花白。

 她对自己的生活只字不提,所以我对她可以说一概不得而知。

 当然我知道越少越安全。好奇害死猫。

 她也不问我的情况,连旁敲侧击的愿望都没有。

 直觉告诉我,这母兽肏过很多男人,并在吃亏中学会了铜墙铁壁式的自我保护。

 可她还是傻屄。傻屄分很多种类,有心因性的、有器质性的、有脑裂脑瘫的、有自以为是的。

 滴水不漏是痴人说梦。世上从来没有秘密。雁过留声、蜗爬留涎、做事必然留下痕迹。

 我脱下所有衣服、换上一身黑胶雨衣、戴上黑墨镜。

 “嘟~嘟”,我设置的提示蜂鸣响起。好了,时间到。开练。

 我让她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凳子面只有通常凳子面积的四分之一。人坐上去不舒服。

 我打开摄影棚专用四联灯,灯光对准她。我拿绳子把她两手绑在背后。她目光游离,略惊恐,表情开始不安。

 我走到她面前,抄起一把剪子,一边剪她衣服一边透过墨镜打量她。

 “咔喳、咔喳”,她的衣服正在被剪子公然剪开。

 她赶紧叫唤:哎别、别呀!

 她抬头望着我,十分茫然。我事先跟她说了大致游戏方向,但没透露细节。

 她问:干吗剪?

 我说:碍事,反正用不着了。

 她问:一会儿我怎么回去啊?

 我说:不,你不会活着离开这。

 她愣了。

 上衣剪割完成。我用力往她身后一褪,从肩头滑落、沿她胳膊往下、直到被捆的手腕。

 现在这五十岁的女人面对强光、上身只剩乳罩。

 她身体发胖,相貌平平,两手被捆绑在身后,胳肢窝各被挤出三道皱褶。

 她脑门出汗了,身体开始扭动。我抡圆了给她两个耳光,瓷瓷实实落她脸上。

 她的头发立刻乱了,有些遮住眼睛。她不再扭动。我专心看她被搧的部位迅速变红。

 她的乳罩是前开式,三个小白塑料扣子竖着。我解开小扣,分开那胸罩,但故意不摘掉。

 她的乳罩就这么耷拉在光肩膀上。女的这样更淫、更有味。

 她的奶子细白肥大,下缘弧线饱满圆润,可是左高右低。我大力揉搓,没摸出肿块,只是奶头微微变硬。

 她目光湿漉漉望着我,不敢再说话。我酷爱温顺的屄。

 人挺矛盾。这屄外表很攻击性,其实软得像柿子。我冲动起来,我要弄烂这柿子。

 柿子的温柔刺激了我的间脑兽类本能反射中心,我命令她双膝跪在凳子上。

 凳子面本来就窄小,又双手被反绑,她完成这动作需要格外努力保持平衡。

 现在她上身往前、双臂背后、全部身体平衡取决于她那一对圆溜溜的膝盖。

 捆绑的绳子深深吃进她胳膊皮肉,挺好看。

 我把她内裤扒到膝盖,从顶棚引下大铁钩子,钩尖塞进她屁眼儿。

 我踩踏板,铁链向上绷紧,她的膝盖开始微微哆嗦。我知道,这不可一世的屄开始遭罪了。

 我“嗤啦”一把扯开旁边大布帘,露出镇宅之宝——老虎凳、手术刀、案板、电钻之类。

 我说:看见那边大铁架子了么?那上边有三千四百件我的收藏品,好好看!

 我单手捏着她嘴角两边的脸蛋强力一扭。她被迫直视我的馆藏道具大铁架。那上面千奇百怪,除了象拔、什么都有。

 我说:它们都被我塞进过女人的身体。

 我踩脚边地面的左踏板,灯光开始不稳,吱吱啦啦忽明忽暗,眼看要出命案;再踩右踏板,大电锯被启动,轰鸣刺耳,火花飞溅。

 我亲她脖子、攥她奶子。我鸡巴铁硬,顶她屁股。

 她蹶着屁股、膝盖颤抖、敞着怀、被雨衣墨镜变态男攥着乳、气喘吁吁、被迫观赏变态馆藏。

 她的尊严和自信已经消失,面孔肌肉哆嗦,惊恐不堪。我特爱看临死女人惊恐的脸。

 她身材不算多好,白是够白,但是肌肉略松驰,一看就缺乏户外运动。

 我开始正式耳光调教。她现在身体的支撑点已经非常有限,我不好太大力,毕竟是游戏,别惹麻烦。

 我特别享受抽女的耳光。手朝她脸抡出去,她眼神的那种惊恐无奈、无助,让你在击中目标之前就先醉了三分。

 手掌带着威严击中目标的那种感觉,舒服得钻心。

 当然耳光这部分是事先跟她沟通过的。事实上,这是她最喜欢的游戏内容。

 她喜欢屈辱的感觉,可她怎么也找不到。

 我猜她在某方面已经说一不二了。否则还用出来找屈辱么?朝九晚五,还嫌哪天屈辱不够?

 也许她干了什么坏事,不敢自首,心里内疚极了,再不挨嘴巴就崩盘,所以来找我。

 六十个耳光过去,她已经浑身大汗了。头发全被抽碎,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一塌糊涂。

 现在我的手已经全麻。我在等着她说出我们事先约好的安全词。可她始终不说。

 调教过程中必须时刻关注对方身心状态。我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身体摇晃幅度已经开始增大。

 这可不妙。一旦她膝盖崩盘、从凳子上摔下来,钩子会撕裂她的直肠。

 但是另一方面,在客人没说安全词的情况下,你单方面终止调教,属于调教失败。不但不该收费,还会恶名远扬。

 她是真的硬骨头?还是忘了安全词?到底要不要继续?我在思想斗争。

 调教以人为本。我决定,哪怕不挣这钱、哪怕我名誉扫地,也得力保客人安全。

 我松开铁链、退出钩子、给她松绑、扶她下来。

 我发现她的身体虚弱无力,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什么情况?可别出事!

 她的身体直线往地面坠。我顺势让她坐地上,把她头发向后掠去,看到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灰、出汗出得吓人。

 要干!忘了问她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低血糖。

 我赶紧把电锯关了、让电灯恢复常光。她在我怀里,还是一动不动,上下唇已经松开,晶亮的口水淌出来。

 我赶紧亲她嘴唇。冰凉。肏!怎么会这样?

 我试她鼻息。我在剧烈哆嗦、手被惊得冰凉、心情高度紧张,所以,没试出她还有鼻息。

 她的鼻子、人中、脸颊、整个脸上全是汗水,眼皮都是湿的。

 我静静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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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苏醒过来,虚弱不堪、朝我微笑,口水已经横跨半拉脸颊、流到耳边,像贞德复活、刚经历一场恶战、勉强拯救了地球。

 黑胶雨衣墨镜男蹲地上抱一个青面獠牙半裸女。这时候要是进来一个鬼,准被吓得扭头就跑。

 我问:你没事儿吧?

 贞德哆嗦着说:我差点儿死了。我从来没到过像刚才这种的。 [到:达到高潮]

 我的心跳还没平息。客人没事儿就阿弥陀佛。

 贞德说:真舒服死我了。不过要是你再晚点儿解开我,我就过去了。 [过去:去阴间]

 我问:你的心脏还好吧?

 贞德说:还好。

 我问:还记得安全词么?

 贞德一条凉胳膊忽然搭我脖子上,说:记得。当然记得。我就是舍不得说。谢谢你。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把我弄死了、

 又救了我一

 命。

 我问:除了耳光,你还喜欢玩儿窒息,对么?

 她虚弱地说:嗯。跟你比起来,其他男主都是纸老虎,技术差,不够猛,还没人性,就知道赚钱、不懂体谅。

 她这话印证了我的猜测。她果然找过不少男的。

 这同时也印证了我对自己的评估:大部份男主都太仁慈,不敢下狠手,极少数真猛的又太凶残,身分混淆,一激动起来就失去自控

 意识。

 一念之差,就能显出高低。怎么做好男主,这里边学问大了。

 我说:上床休息会儿。

 她闭上眼睛,无力回应。

 我把她搀到大床边,护着后脑轻轻放倒在床上。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发出的汗味越来越浓。

 她横陈在床上,头发散乱,奶子变平、乳罩不见了、内裤已经到了脚踝。她的阴毛和头发一样花白。

 她闭着眼睛,刚才被我狂殴的左脸开始浮肿、发红,右脸还是刷白。

 这是一具刚刚被我弄到高潮的肉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体基本上也湿透了,被雨衣捂出一斤热汗、被意外吓出一斤冷汗。

 我解开雨衣、脱下。立刻感到一股寒意。

 我光着身子,躺到这五十岁的贞德身边,忽然睁不开眼睛。

 我记得我只想休息一小会儿、一小会儿。

 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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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手在摸我。是女人的手。

 我醒来,发现工作室一片黑暗。

 我扭头看身边,看到一个女人正躺在我身边看着我。她光着身子,看上去五十岁。

 我想起她是我的客户,赶紧问她:你好点儿么?

 她低声说:我好多了。你没事儿吧?

 怎么这样?男主在女奴面前昏睡,醒来后女奴问男主“你没事儿吧?”

 我说:喔,我最近状态不好,经常累,特别特别累。

 男主在女奴面前聊自己的真实健康情况,女奴满怀爱意地摸着男主的胸口、肚子。调教工场的局面越来越诡异了。

 她说:累了就休息。

 我说:好。你回去晚了没事儿?

 她说:没事儿。我一个人住。

 我说:你饿了吧?

 她说:嗯。想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么?

 我说: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没事儿了?

 她说:真的好了。下午你搞死我了。我真的从来没那么爽过。你没给我过电吧?

 我说:没有。我只跟很熟的客人玩儿电。

 她说:那奇怪了。

 我问:怎么?

 她说:我感觉那大钩子通了电。

 我微笑说:我理解。有时候我的眼睛也带电。

 她严肃地说:是真的。我玩儿过电。你那大钩子真的有电,让我后边儿麻酥酥的,肠子到现在都直跳,不信你摸。

 她拉我的手来到她小肚子表面。我的手果然摸到她那儿的肌肉群在兴奋地跳动,蛮神经质的。

 我靠,我这工作室存在漏电隐患?

 我光着身子起床下地、打开灯、去拿电笔,忽然感到严重头晕,一下撞到大工作台上,当时以为是低血糖闹的。

 我拿电笔仔细检查了大钩子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显示跑电。奇怪了。明天天亮我再彻底查。

 在工作室餐厅搞了点三明治,跟贞德一起吃了,又一起冲了温水澡。

 真正诡异的局面,是局内人意识不到局面的诡异。

 身子擦干净之后,我发现我又跟她躺在床上了。所有灯都灭了、几支蜡烛点着。屋里烛光摇曳,暖人心脾。

 我穿上内裤。突发事件过去了。男主得保持体面。

 她轻声问:你那大架子上的宝贝,真的都派上过用场?

 我说:真的,我从不蒙人,而且我有收藏癖。

 她问:我能试几样么?

 我说:不好意思,我插女人的道具一概不用第二次。

 她问:我能看看么?

 我浑身没劲,怕她看得起性,就说:可以,等天亮吧。

 她问:为什么等天亮?

 我顺嘴说:夜里看那些东西不好。

 她问:怎么不好?

 我说:会招鬼。

 当时不知道,鬼是不能挂在嘴上随便说的。鬼的听觉很灵,一说就到。

 她对我微笑,学耄耋老太太的颤音说:我~就~是~鬼~

 我说:喔,你主要业务是什么?

 她又改嗓音,模仿老头子的声音说:吸活人的阳气啊。你们这帮活着的,都不知道珍惜,咳。

 我一点没害怕,以为她逗我玩儿,就说:如果你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形状,我就设个牌位供起来。

 她睁大眼睛说:看好,我要变了啊。

 我问:大变?

 她正煞有介事运气,一听这个,噗嗤乐出声来,气全泄了。

 我说:说正经的,为什么你那么难受,可是居然能高潮?

 她说:我正想请教你。

 我说:我不懂。我不搞研究。你自己不清楚么?

 她说:我不清楚。谁能看清自己?

 我问:你小时候受过体罚么?

 她说:没受过别人罚,我自己罚。

 我问:自己?

 她说:我每天都把脚捆起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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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鸡巴已经暴起,把内裤顶起一紧绷绷大帐篷。

 她轻轻摸着我那团大帐篷、柔声问:小家伙,你这里边藏的什么?

 我说:怪兽独联体。小心。咬人。

 她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挠我蛋蛋,目光黏黏望着我、轻声问:是么?想咬谁呀?

 帐篷绷得更紧了,有点儿疼。

 我也学老头子的声音说:我是黑背海蛇附体。

 她的手伸进我内裤,在里面艰难地掏啊掏,终于亮出完整的黑背海蛇。

 蛇体油光发亮,坚韧不屈。蛇头三角,呈标准烙铁形,铁定剧毒。

 她往下爬,直到面对黑背海蛇,亲切问话:孩子你干吗窜这么高?会招雷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蛇身子、蛇脑袋。我成了大蛇,在床上膨涨、扭动。

 我把她身子掉过来、让她跪趴在我身体左边,我看着她的屁股,伸手摸着。

 我在干吗?要送她一个钟么?

 从来没有客人在我这儿过夜。我为什么还不让她走?我在报复老婆?不知道,大脑罢工,拒绝思考这么复杂的东西。

 鸡巴感觉一热,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她开始不紧不慢地啯。 [啯:吞咽、咕哝]

 我把她的屁股往我怀里一带,轻轻摸着。屁股发出淡淡肉香。我掰开这屁股蛋,在烛光里观赏。

 屁股肉缝里黑黑的,看不清皱褶细节。用手摸摸,有毛、没痔。

 我的手开始上下挠,摸到之处都潮乎乎、湿嗒嗒。我把手指随便插进一个温热的洞。

 她的屁股开始微微扭动。

 我的手指左右探寻,像直肠镜。她的嘴松了,放开我的鸡巴,开始柔声“嗯、啊”往我鸡巴上呼热气。老屄动情了。

 黑蛇翻身,男上女下、戴套插入。蛟龙闹海,海面开始不太平。

 我记得那夜红通通的烛光,记得眼前被我插得乱晃的奶子。

 润物细无声紧接着狂风暴雨、五分钟以后突然改蜗牛爬树、爬五分钟忽然龙卷风、然后又突然变脸改成和风细雨。

 五十岁的老屄被我弄得快精神失常了,又哭又笑。

 蛟龙闹了好长时间,她一直很亢奋,但没有高潮迹象。

 我想起她的爱好,腾出右手照她脸颊抽下去。声音在静夜显得格外清脆。

 她的屁股立刻挺起来,呻吟的分贝提高了。

 我命令她:坐起来。

 她听话地半欠起上身、朝我伸出脖子、探出下巴。这样,我抽她更方便了。

 我每抽一个耳光,就喊她一声:骚屄!贱货!

 我一边抽她耳光一边喊一边肏,同时左手用力按住她小肚子,拇指抠她豆豆。此时那颗豆已经肿胀挺起,像花生,像最饱满的种子

 。

 “啪、啪”,耳光响亮,接连不断,老女人开始沙哑叫唤。

 我的左手感到她小肚子突突颤抖。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变本加厉抽她耳光、抽插湿屄。

 她微微向后仰头。我看到她下巴肌肉僵直、嘴紧紧绷着、嘴角横向拉长。见过癫痫发作吧?就那样。

 她闭着眼睛、脑袋和身子同步发颤。在巅峰,她并不发出声音。

 黑蛇狠命顶住她子宫口,恨不能钻进去。我使出浑身的力量抽她脸,快把她脑袋抽掉了。

 她的下巴在僵直状态中保持向我探出的姿势。

 活活二十秒钟过去,她才终于吐出一口气,然后上身瘫倒。

 我扛起她两条大腿,开始和尚撞钟。女人高潮之后,基本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和尚看着烛光中的贞德、看着波涌的奶子,忘了训戒、忘了修身养性、忘了道德、忘了一切。

 贞德再次痉挛。

 她高潮结束后,我还高高举着她的腿继续撞钟。我意识到她的光脚正在我眼前。

 我捧住她的脚,低下头要亲她脚心,还没亲到,她忽然把脚抽走,问我:你干吗?

 我从溶洞撤出黑蛇,说:我想肏你的脚。

 她说:不要。

 我问:怎么?

 她说:我有脚气。

 我好失望。

 她问:怎么?你喜欢女人的脚?

 我说:是啊,女人的脚让我来感觉。

 她说:别的不让你来感觉么?

 我说:也来,不一样。

 她拉着我的鸡巴、轻声建议:接着来,好么?

 我喘着说:稍微歇会儿。我有点儿累。

 我晃着戴着套的黑蛇,下床喝了杯热水。我喜欢让身体透透地发汗。

 看着床上的老屄,我的喘气一点点平息。

 碧的脸盘和脚长得那么好,脾气也温和,可惜预热太慢、而且奶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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