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4

[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8060 ℃

 五十岁贞德跟我玩儿得这么尽兴、可是居然有脚气。

 冥冥之中,可能有个力量在操纵我们所有人,优缺点匀着来、花叉着撒到世上,这样才好玩。

 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

 -----

 蜡烛先后灭掉。我走到窗前,扯开窗帘。我看到窗外天空繁星点点。

 我听到老屄下床的声音。我感到身后有热气。两条软的手臂慢慢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腰。

 那个夜里,我和一个女人一起,仰望浩瀚银河。

 银河系繁星滚动,壮观无比。

 -----

 

 醒来已是上午,发现我怀里抱着老女人、胳膊麻掉、黑蛇软了、套子脱落。

 窗帘大敞。老女人还在睡。强光下,我注意到她脸上满是细密皱纹,不深,但是多。奶头紫褐色,乳晕上稀稀长着几根细毛。

 说不清我对这团肉体的感觉。有点儿像姐、有点儿像妈、又可以说完全陌生。我对她一无所知。

 她轻轻动了动,伸手摸我鸡巴。

 我抽出胳膊。她睁开眼睛,看看我,没有市井招呼,没有俗气的笑容。她仔细打量我,不知道她琢磨什么呢。

 她说:完成夜里没完成的事业吧。

 我把她揪起来、给她戴上乳罩、系上扣子。她望着我,惶惑不解。

 我把她奶子掏出一只,耷拉出乳罩上沿。她一定不舒服。我的任务不是给她舒服,而是让她记住。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奶子。她的奶头很快挺立起来。

 我捻着她的奶头问:你是怎么喜欢上这种游戏的?碰到过高手?还是基因遗传?

 她的脸红润起来,低声说:别问。什么也别问。

 我知道规矩是永远不问,可我偏偏要犯禁。我蔑视所有信条。所有信条都是愚民,所有说教都是伪善。

 我说:不说话?就闷头肏?跟畜生似的?有意思么?

 她说:你的话太多了。

 我说:我懂所有规矩,可我要打破这些规矩,因为它们都是狗屁。如果没肏进女人脑子,就等于没肏女的。光肏屄太简单。我喜欢

 挑战。

 她镇定地说:不要问。真的。为你好。有些事情内幕,等你知道答案以后,你肯定后悔当初砸破沙锅问到底。宁愿不知道。

 我不在乎她干过几个男人。此刻我只想还原成兽。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单腿跪她身体右边。她很自然地伸手到我胯下,开始玩儿蛇。

 我举起她两条大肉腿同时往上撩,我的右腿九十度撑在她屁股后面,加力一拱,同时我的手更使劲撅她腿脚,她的脚被我撅到她自

 己的头两边

 ,我的右腿顶她后脊梁上。

 现在,她的屁股高高拱起,屄和屁眼儿都亮我眼前。

 老屄不知羞耻地绽放,没半点羞涩。肉唇肥厚,湿嗒嗒的,赭石色,略发紫,肉洞浅粉红、湿润,往外蒸着骚味。

 屁眼儿团在一起,挺干净,皱褶紧缩。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屁股蛋。她激动起来,加快了手淫我的动作。

 她的屁股上出了红印儿。

 我的右手开始野蛮蹂躏她屁眼儿。

 忽然想起以前有过类似经历,在哪?跟谁?想不起来。

 后来我想起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用这个姿势用手肏了一个女的屁眼儿。我只记得两点,一,那女的温柔、白嫩;二,我手奸得

 很凶残。我

 跟“领导”没试过这个姿势。我在请示里向领导描绘过这个姿势,领导批示就两个字:没门。

 回复简单明了,不打官腔、嘎嘣利落脆、不拖泥带水、不解释原因。

 现在,我的左脚踩着老女人的右手右脚,左手抓起一个酒瓶子,攥着瓶脖子把瓶体插她屄里。插得凶残,几下就没入酒标。

 我玩儿着她的屄和屁眼儿,她手淫着我鸡巴。我盯着她的脸。那脸泛出鲜亮的粉红。

 我左手攥酒瓶子插她屄、右手手指蹂躏她屁眼儿。她迎合着我,让我插、让我弄。我是一头淫兽、她彻底成了母畜。

 母畜再次高潮,潮退后虚弱地说:你快把我干死了。

 她恢复对我的手淫动作。我戴套上马、掰开屁眼儿猛插。粗大的酒瓶还在她屄里。

 她屁眼儿里边很暖,过了门口的结实肉环儿,里头倒不那么紧。我肏不到明显尽头,只能肏到一个柔软的回弯,可能是直肠窝。

 我一边肏她直肠一边揪着那酒瓶脖子肏她屄,动作单一、神经质,十足弱智。她啊、啊叫唤,更弱智。

 人在肏屄的时候,看上去就是特别呆傻。

 我拿酒瓶隔着一层肉膜淫着我的鸡巴。

 鸡巴会不会肏到她的屎?想着这个,输精中枢达到脆弱的阀值临界点,指针哆了哆嗦,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爆炸在所难免。

 她颤声说:肏我~肏碎我~

 听见这个,我哀号着射了。我大张着嘴、淌着口水、傻屄似的缩着脖子、浑身痉挛,一定很丑。

 等痉挛终于结束,她给我摘下套子,拿到眼前观赏。

 套子里的精液特别多、特别浓。套子外面糊满黏液,微黄、特稠,有的团成小颗粒。

 她闻着那套子,陶醉着,然后一仰脖子张开嘴,把套套口朝下放在嘴唇之间。

 我看见我的精华拉着丝往她嘴里滑落。忽然一股恶心堵我嗓子眼儿。射之前看她不这么恶心啊。

 我一推她那手,那套子整个进她嘴了。她居然贪婪地嘬,像嘬挺老贵的蜂王浆。

 -----

 女人被挑逗的时间越长,高潮越猛烈。男人也一样,遭到折磨的时间越长,射的越多越浓。

 想一想,我这管经过N多小时的反复沸腾,这么浓也不奇怪。

 等等。这么长时间,我手机怎么一直没动静?我下床走过去,发现手机是黑屏。

 奇怪呀,我从不关手机。赶紧开机。有电呀。谁关的?

 正纳闷,发现她在朝我微笑:我关的。

 我问:为什么?

 她说:老震,烦人。

 我问:我怎不知道?

 她说:你在睡觉。我叫了你,你一动不动。是个女的,老打,真轴。

 我问:你怎么知道那边是女的?

 她说:我怕有急事,就替你接了。她说她是你老婆。我就挂断了。后来她还打、还打。我就关了。

 我说:抱歉,我这两天有点儿私人的事儿,可能影响到我的判断。我从来不留客人过夜的。我对此前发生的事感到困惑,而且我解

 释不清。

 她微笑说:解释什么?瞧你紧张得。

 我说: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手机。

 她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淡淡地说了声“sorry”。

 她刚一走,我赶紧给老婆打电话。占线。

 我趁阳光好,检测室内电路、排查漏电。刚查一半,手机响起。

 我抄起手机立刻按接听键大声说:你听我解释。

 那边传来碧的声音:好啊。我听着呢。你干什么缺德事儿了?老实交待。

 我说:我在等电话,不好意思。

 碧说:这么说,你等的人更重要?

 我说:嗯~当然。

 碧问:你想让我给你腾出线路?

 我说:是。

 碧说:我偏不。

 我说:行行好,别孩子气。

 碧说:坏蛋,你想我么?

 我说:想。真的。

 碧说:那我给你电话你不接?重色轻友。

 我说:对不起,我、我、我有点儿不舒服。

 碧说:我看你纯粹是累得。排班那么满,夜里都要陪客,你不累谁累?

 我说:胡说,我夜里不陪客。

 碧问:我打通的时候是一女的接的,还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老婆,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是你客户,她自己说的。

 我欲哭无泪。五十岁的女人,你凭什么擅自替我接电话?

 我试图辩解:我昨晚身体状况很糟糕,当时……

 她打断我:糟你还不叫她走?你干吗不叫救护车?干吗不找我?

 我忽然来了火:嘿!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摆正自己位置好不好?我老婆都没这么审我。

 她突然哭出声来:你真混蛋!那是因为她不关心你!谁关心你,你不明白啊?那女的说你在昏迷、接不了电话。我有多担心你知道

 么?我到你

 家门口站了一宿!

 电话信号突然断了。

 我赶紧拉开户门。门外楼道空空荡荡。回拨最后来电。占线。也许她在给我打?

 我捧着手机等着,十足三孙子样。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一直没响。

 再回拨。碧关机了。

 在我门口站了一宿?太悲情了,是不是真的?

 说是我老婆?她有这胆?

 老女人当时到底叫没叫我?我真不记得。现在大家都各执一词。我该信谁的?

 给老婆打电话。很快通了,声音平静。聊些鸡毛蒜皮,听出她没给我打过电话。我赶紧挂了,怕占线。

 可手机一直没再响。

 忽然感到极度困倦,累得不行,人站不住、脑子转不动、眼皮睁不开。我虚弱地坚持走到床边,慢慢坐下。

 一觉醒来,眼前黑乎乎。窗帘还是大敞。我又睡到夜了?

 枕巾冰凉,被我自己的汗水湿透。盗汗是个橙色警告,让你悠着点儿。

 短短几天之内,我的身体给我接连发出橙色信号。我干什么反自然的事儿了?

 我当然接收了这个信号、当然明白我违反了祖宗说的“修身养性”,可我已经停不下来。

 一切都在轰隆隆白热化运转,我停下来,我吃什么?

 我喜欢干这个。每天肏陌生的屄,每炮都能挣钱。

 再说了,我也只能干这个。我已经干不了其它活。就凭我现在这副虚腰软肾,让我扛大个去?开玩笑!

 -----

 一连两天,手机没动静。老婆那边我懒得问。不说何必问?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对方愿意说、赶巧我乐意听。

 第三天早上,手机响起。是碧。赶巧她愿意说、我乐意听。

 她问:你一个人?

 我说:对。那天的事儿,我很抱歉。

 她说:哎呀别说了。我也不对。我不该干涉你的私生活。

 我问:那天你真在我家门口站了一宿?

 她说:是。我想既然她是客人,总得走吧?没想到她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

 我问:你为什么不砸门?

 她说:那种事儿我干不出来。反正那天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儿,可能被附体了吧,就特想见你、听见那个女的声音我就特受不了

 。

 我说:你这两天怎么样啊?

 她说:还好。昨天我做了一个梦。你会解么?

 我说:淫梦我会解。说说看。

 她说:我梦见我在轻轨车厢里看见一个女的,两手高高举起,被铐在头顶横着的铁栏杆上。身边垂下两个大环,比体操那种还大。

 她被很多陌

 生男人挤着、摸着。裤子被脱了、上衣留着,两腿被抬起来、分别塞进身体两边的大吊环,露出阴部,潮润鲜亮。

 我说:后来你发现,被吊被摸的是你自己,对不对?

 她说:你太厉害了。你能进入我的梦境?

 我说:可能还能进入你的思想。

 她说:我这梦什么意思?

 我说:一个女人的自我意识在觉醒。

 她问:可我觉得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啊?

 我说:淫荡没什么不好。淫荡是人最健康的原生态。淫荡是保证健康的常态。压抑是非常态。可是现在搞反了,所以得病的特多。

 她低声说:我昨天夜里,醒了以后,特那什么,就那个了。

 我问:就怎么了?找你老公肏屄了?

 她低声说:没。我自慰了。

 我问:飘了么?

 “飘”是我和她之间共享的一个默契用语,特指高潮。

 她说:嗯、飘了。我当时想的是一个人。

 我装傻:谁啊?

 她低声说:讨厌。非让人家说出来啊?

 我说:嗯,对,非要听你说。

 她微笑说:我就不说。我急死你。

 我说:你们家那位干吗呢?

 她说:洗澡呢。要上班。那挨千刀的,我恨死他了。

 我说:背后说老公坏话可不好。不满、有意见,当面跟他说。

 她说:你说的是乌托邦,是理想国。活生生的日子很残酷的。我跟他当面沟通?他听么?这儿刚说两句他就接手机去了。

 我说:小点儿声,当心他听见。

 她压低嗓门说:他听不见。知道么?有时候我觉得当一妓女挺好的,能看不同的阴茎、能公然换男人、天天刺激,还能挣钱。

 我说:你别光看见狼吃肉、看不见狼挨揍。

 她问:没关系。吃苦受累我不怕。

 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坦然说:我能到你那儿兼职么?

 食髓知味。瞅见没?上瘾了。

 我说:不行。

 她问: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害你。

 她说:如果你答应我,你不是害我。你是救了我。

 我沉默。我一向脑子转得飞快,可最近有点儿帕金森。

 她的脾气倒真比我“老婆”温顺。我这里说实话男客户是女客户的十倍。我只能忍痛推掉。

 她忽然低声、飞快地说:你别走。他一上班我就去你那儿。

 我说你说什么呢?你以为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

 她说那我预约。我今天请假,不去单位了。我约你全天。我说我看看预约表。

 预约表是空的。最近找我调教的母畜开始减少。

 我说我今天排满了、明天也满了。她说那我能不能在电话里跟你说几句话?我说可以、三分钟。

 她说你这儿肯定有不少男的跟你联系吧?我说确实不少。她说男的要来你怎办?我说我都推掉。

 她说推掉多可惜。不如我来你这儿兼职,反正我工作不忙。你负责给我培训,我挣的钱咱俩对半分,行不?

 我问你不怕客人里有你认识的?她说把我脸蒙住就行。

 她这提议很有吸引力。说心里话,我确实希望能多见她,可我过了顺着本能决定事业方向的岁数。

 如果她介入我的工作室,我的工作和私人生活都面临重组。更甭说她老公那边一旦知道,我会死得很难看。

 我说你不能来,因为你根本不具备调教师的气质。

 她还不死心,追问:有没有女的被调教的时候希望有别的女人在旁边看着?

 我说:听着,你不属于这儿。你在家踏踏实实跟你老公过日子吧,跟他好好沟通,一点一点地把在我这儿体验到的东西跟他分享,

 也许你俩能有转机。家才是你该扎营停靠的地方。

 她轻声说了声哦。声音驯顺绵软,听上去失望极了。

 -----

 ◆ 小西

 看看表,还五分钟,小西就来。我烧好开水沏好茶,从道具箱里找出医用硅胶手套戴上。

 小西的爱好是黄金。我无所谓,有时拉完肏,有时肏完拉。

 有一次用后入位肏一母畜,赶巧那母畜拉肚子,一边挨肏一边拉,又稀又软,弄一床,我的蛋蛋、大腿是重灾区。

 她特难为情,我觉得挺好。活着,无非就是吃喝拉撒肏完睡。道在屎尿间。在我眼里,什么都是游戏。

 大便香香的、臭臭的,又苦涩又肮脏又让人着迷,本身矛盾重重,就像生活。

 她说她每次洗完屁股,都会端着洗屁屁盆儿审视一会儿。如果前几顿吃青菜太多,大便会发暗绿色;

 如果前几顿吃肉太多,大便会格外臭;如果前几顿吃过辣子,会发现水底沉着两三颗辣椒籽,不消化。

 老婆忽然来电话,听上去情绪颇高,说正在外头玩儿。这很奇怪,我俩都不上门服务,都不爱游山玩水。

 我管病理亢奋叫欣快。老婆当时就是那种状态,比较high。

 我问她在跟谁玩儿?她神秘兮兮说目前就她一个人,她正在路上,要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

 具体什么地方她没说。我也不问。当她享受秘密的时候,追问能增强她独享秘密的优越感。我不给丫这快感。

 我说好了我要练活儿了,你玩儿尽兴啊。她说那当然。

 门被敲响。还是老规矩,通电话确认事先约好的密码、确认敲门的是小西。我脱光衣服、只戴手套去开门。她进门一愣。

 这屄三十多岁。用女优标准看,长得不算好看,脸上有淡褐色细密小斑,不过眼睛挺老大,忽闪忽闪的,里边带着水汽。

 我关门上锁,她说我脱了衣服你不会拒绝我吧?我说我干吗要拒绝你?她说她有泡疹,什么办法都有过了,怎么治也治不好。

 我说你找我算找对了,一会儿调教完了我拿火筷子烧红了给你一燎,一了百了。她说哎哟你说得我下边都湿了。

 我说脱喽我看看。她把衣裳一件件脱光。我仔细看她解开每一颗扭扣。她知道我想看的是什么,有点儿紧张。

 我让她爬上肏台平躺。她照办。粗看外表未见异常。

 我掰开她肉腿,看见肉屄。屄毛稀缺,肉唇很薄,屄口四周有十来个小水泡,米粒大小,饱满鼓胀,晶亮透明。旁边有些干瘪的,

 发白结痂。

 她说一大夫说她是过mǐng-pǐa肤、pǐa肤过mǐng。 [过敏皮肤、皮肤过敏]

 她说你真不怕?我说我不怕,死就死,反正我作恶多端。

 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就是痒,还有神经疼。我说:有泡疹的人挺多的。想开点儿,心情要舒畅。

 她说我舒畅不起来,我自卑极了。你不知道那种痒,痒起来钻心,能让你疯掉。

 我大力蹂躏她奶子。她的奶子在我用力揉搓下驯顺变形,奶头在我手下慢慢硬起。

 她呼着热气、仰头亲我脸,说:你弄我吧,别手软。我想让你弄我,越狠越好,因为我是坏女人。

 我说:你干了啥错事儿?

 她说:我结婚之前在外头胡搞。我怀了一个孩子,都超出是儿子了,结果掉了,没保住。

 我问:就因为泡疹?

 她说:我不知道。老公已经多少年不碰我。我又不敢在外头ONS,怕被人瞧不起。我只能自己摸,可是完了特空虚。可能这些都

 是报应吧。

 我说:那当然。世间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我掐她脖子把她死死按肏台上,一边亲她、一边摸她屄豆子。她伸出手撸我鸡巴。我的鸡巴开始硬了。

 骚屄开始往外泛水。我的手指醮了她淫水,湿润黏滑,慢慢插进她的屄。她身体开始颤抖,发出鼻音哼哼。

 我说:你的屄里滚烫,像一罐热黄油。

 她问我喜欢不喜欢。我说喜欢,我喜欢热骚屄。

 她哼叽着低声说:老是屄、屄的,多难听啊。

 我说:在床上,骚屄就是最好听的词。

 她说:难听死了。

 我说:记着,你是来找肏的,我说、你就给我听着。一会儿你还得说呢。

 她吃惊地张大眼睛和嘴唇,脸上很傻很天真:啊?我还得说啊?

 我说:那是。给我扒开。自己扒着屄,揉屄豆。

 她自己用手扒开屄,揉着阴蒂。我的手指在她屄里到处乱钻,像迷宫里绝望的孩子。

 我强迫她说粗话。

 她一边扒着屄被我淫一边自己手淫豆豆一边发自肺腑地感叹:哎哟我的屄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我旷了好多年、好多年。哎哟

 我现在真舒服。

 看良家在我眼前这么放浪形骸,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扯着她头发、右手中指勾她G点暴力淫她。她在我怀里开始打挺。她自己掰着屄。我狠插。她高潮。

 我的手指顽强顶住她的屄。我不说话、只虐她。她满足、高潮。

 足足三分钟,她在迷醉中颤抖、徜徉,停下了摸鸡巴动作。她大大张着嘴,看上去很丑陋。

 她的身子终于瘫软下来。我把戴着手套的手抽出来、杵进她嘴里。

 母畜就是这样,喜欢被征服、被压制、被凌辱。只要你用力量和智慧征服了她,叫她干吗她干吗。

 她贪婪地嘬呀嘬,像诺亚方舟上的婴儿,忽然叼住奶头。婴儿的手恢复了套弄我鸡巴的动作。钢枪已擦亮,子弹已备好、马上要出

 发。

 我戴上套套刚要入洞房,看见手机小灯在发光、听见手机在嗡嗡震动。我瞥了一眼来电号码,是老婆,就没接。事后我特后悔。

 她主动侧过身子、蜷起上面的腿。我一边尻她屄一边用中指揉她屁眼儿。她的屄不由的收紧抽搐。

 她屁股很白很下垂,我扒开厚厚的两扇屁股,露出藏在里面的屁眼儿和屄。深褐发紫,屁眼儿嘬得很紧密,没痔疮,很干净。骚屄

 兴奋得水淋淋的。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儿。她接近痴呆状态,嘴里叫着无意义的语句,屁股使劲向后挺、迎接我的侮辱。

 我攥一大长苦瓜肏她。苦瓜出出进进,带出她屄里分泌的黏液。我越肏越凶残。她嘴唇抖着,好像又高潮了。

 我把苦瓜插她屄里,鸡巴开始顶她屁眼儿。她侧着身子、叫着春,听上去骚得不行。

 我鸡巴钢钢的,现在成了金箍棒。金箍棒肏进她拉屎的孔。她直着脖子嗷嗷吼着,自己动手捏住苦瓜,肏自己的屄。

 她又高潮了。我的鸡巴戳她直肠里不动,冷静珍藏她屎门每一下收缩带给我的紧攥快感。

 我说:荡妇。

 她说:你肏死我了。

 我说:骚屄。

 她说:你肏死我吧。

 我说:我肏我肏我擦-啊-嗷-

 我的喊叫分贝突然提高,屁股开始颤抖。她的嘴唇再次哆嗦起来。

 她像个橡皮娃娃,一动不动任我肏。我紧紧攥住她屁股、在她屁眼儿里狠射。我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此刻成为永恒。

 我俩在各自的高潮中哀鸣着死掉,闭着眼睛一起遁入太虚幻境。

 

 射完撤出鸡巴、用手把她屁眼儿里的精液擓上来,一看,手指上沾着浑浊的精液和她的肠油。

 她张开嘴,我把手指头塞进她嘴里。她嘬我手指头上的体液。我摸着她舌头上的味蕾。

 手指嘬干净了。我抽出来。她舔我的脸,像母狗一样。她的口水留在我脸上,腥臭甜香。

 我舔她脸。我的口水留在她脸上,十分淫荡。

 我对她说:贱货,开饭。

 她抬起头、惊喜地问:主人给我留着呢?

 我知道她问的是我大便。

 我说:留着呢,这两天吃的全是大饼、窝头、老玉米。

 她跪着说:太好了。请主人把黄金赏给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光身子女人说:你这贱屄。

 她跪在沙发前,像母狗那样伸出舌头、发出急切的哈哈声。

 我反蹶沙发上,屁股冲她,说:给我过来。

 她诚惶诚恐给我舔屁眼儿。那条热软舌头不停地在我后头舔、弄、拱、嘬。

 屁眼儿被舔,湿热淫荡,那感觉永远是人间最温暖的感受之一。

 我真的憋坏了,肛门受了刺激,直肠开始提升,并把刺激信号传达给大脑。

 大脑下令拉。我发现我的直肠开始往下努力。她在后面张嘴接着。我听见她说:让我腐烂吧。我是人渣。

 屎条探出头。她必然能看到。我听见母畜的粗重喘息、感到母畜呼出的热气。我听见母畜激动地说:哦、喔、天呐。

 我的屎条粗硬瓷实,疙里疙瘩,走得艰难。我低头往后看,母畜冲着我屁股张开粉红色嘴唇。 [以下细节删,省得小白嫌口味重

 ]

 我拉痛快了,回过身,近距离观察母畜。母畜终于艰难完成吞咽,很幸福地望着我,期待下一个指令。有个人形厕,感觉真不错。

 我的手机在震动。我看了看号码,又是老婆。我又没接。

 

 小西主动拉我手去摸她屄。我摸她屄豆。那豆子湿淋淋的。这屄渴坏了,一摸就流水,一碰就犯骚,像饱受委屈的小狗,对着主人

 浑身颤抖摇着尾巴嘶嘶叫。

 我让她跟我说脏话。她还是说不出口。她告诉我她喜欢听、但是说不出来。这不成。说粗口是解放思想的重要内容。

 我说:我要听。

 她说:我那个地方好舒服。

 我问:哪个地方?

 她说:哎呀就是下边那里。

 我问:下边哪里?

 她说:就是……B--I……

 我问:你是啥玩意儿?

 她说:我是屄。老公肏我,肏我屄屄、肏我小屄。

 我说:你的屄骚么?

 她说:骚。

 我问:我在肏哪里?

 她说:屄。骚屄。我是你的骚屄。我贱屄。日我。

 我说:你是婊子么?

 她说:是。尻我。我是浪婊子、我是浪屄。

 我说:浪屄,我尻死你。

 她说:喔,尻死我。

 我审问她、她回应我。一问一答,相映成趣。我俩互相刺激着。阴阳两股气流纠缠着升腾,像那幅人首蛇身的《女娲伏羲交尾图》

 。

 这种时刻,热血翻滚,越粗俗越刺激,谁都不是人。

 她再次被我手淫到高潮。

 我啪啪抽她屁股蛋。她的屁股很干净,软软的、白白的。

 她像流浪狗一样望着我,鼻子湿漉漉、目光软绵绵。我知道,她的屄还没解痒痒。

 忽然想从后面干她,就说:屁股撅起来。

 她乖乖趴下、冲我撅起宽大圆润的屁股,双手扒开屁股蛋,等我去尻她。

 我把两只乒乓球塞她屄里。备受忽视的宫女忽然受到关照,一下变得鲜活起来,摇胯乞怜。

 我给鸡巴戴一新套,刚要插,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女娲喘息着说你接吧、没关系。我说不是要紧事,客人在本工作室至高无上。

 女娲冲我甜美微笑。我老婆发出的求救信号再次被我错过。

 不知各位看官啥样,反正我射过一管儿之后,短时间内受了刺激、鸡巴再硬起来的话,必坚硬如铁、五毒不侵,如果我愿意的话,

 连肏一小时不会漏油。

 我挺着鸡巴从后面刺屄,鸡巴杵进屄里,肆意鼓捣。她像白痴似的连连说:哦真好、哎哟真好。

 我嘴里污秽下流,说着极简单的粗话,猥琐、凶悍。她热烈回应着,淫荡、堕落。我俩整个一对刚下树的原始初民、发了春儿的伏

 羲女娲。

 我抱女娲屁股猛戳。一时间风生水起。女娲被我戳得哀嚎求饶,不断唉哟。

 女娲淫水四溅,我小肚子跟她屁股噼啪爆响不绝于耳。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史前图景,猛犸象、剑齿虎、丛林、湿地、沼泽、松油、琥珀。

 胯下鸡巴一直刚硬,射精中枢暂时昏睡,没有漏油征兆。我肏着肏着忽然觉得这工作很无聊,枯燥乏味。

 我看着女娲在我胯下扭动,听着她嘴里说出来的各种脏话,没由来地心生倦意。

 鸡巴快感越来越弱,我眼皮自己想要合上。这可不妙。我不想再当着母畜睡觉。

 我强睁眼睛,可上身还是朝她坍塌下去。我的脸埋进她散乱的长发。发梢弄得我鼻孔痒痒。

 活塞还在运转,可我真的困了。为提神,我照她肩膀就是一口。咬女人肉挺刺激。

 她在痛苦中嚎叫,屄紧紧夹我。我来了快感,加速肏她。肩膀肉不多。我松开嘴,亲她胳膊后面、靠近胳肢窝的地方。

 嗯,不错,这儿更肉头。我再次张开大口,牙齿深深啃进去。 [我删我删。肏。]

 母畜哆嗦着,这次没声了。

 

 调教之后,母畜光着身子、满眼幸福、满脸的红晕、满胳膊牙印。

 我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光身子母畜把我手机拿过来、对我柔声说:请接吧。如果是急事儿,耽误了多不好。我能去卫生间么?

 我对她点点头,算是许可。

 我看着她走进卫生间,按下手机接听钮,耳朵里劈头盖脸听到河东狮吼:你怎么回事儿?干吗不接我电话?

 我说:我这儿没完事儿呢。我在工作你在玩儿。

 老婆焦急的声音:老公我迷路了。我手机快没电了。我这是在哪儿?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她说快来救我。

 我说:你看看附近有什么标志性建筑。

 她说:有一立交桥、好多正在盖的楼、好多排民工工棚。我都转俩小时了,死活转不出去,老看见这立交桥。

 我问:那立交桥有牌子没?

 她说没有。我觉得这更新鲜了。立交桥没牌子?

 她带哭腔说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我说你得说出你具体在哪儿,我才能去呀。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说:别慌。找个警察问问道。记住,不要问其他人。

 她说:马路上没车也没人。你赶紧……

 信号到此突然中断。我拨回去,听到:您呼叫的用户已经关机。

 搞什么搞?让我赶紧什么?

 小西从卫生间出来,剑齿虎已经收起大牙、穿戴整齐。

 她脸上红晕未消,抬起眼皮羞答答望着剑齿虎、又很快垂下眼睑,不自然地微笑。

 她低声说:真好。当女人真好。

 我说:活着真好。

 她说:你不在意我的病。你真好。

 我说:肏屄真好。

 她说:咱现在算下课了是么?我能穿上衣服么?

 我说当然。她开始穿衣服。我摘了手套,请她用茶。调教再惨烈,毕竟是游戏。一旦下了课,礼貌很重要。

 女娲穿上衣服,看着方才肏进她脑子的剑齿虎,好像不太适应这么快的角色转换。

 她落座,端起茶,柔声说:一会儿你好好洗洗手。

 我说:没关系。你放松点儿。

 她悠哉游哉品茶,说:这铁观音真好喝。是福建的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剑齿虎又开始困了,而且大量出虚汗。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