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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贺文】【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12-22),4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5290 ℃

 

  贼兵闻言,齐发一声吼。方才颓废的士气一下子马上振奋起来。

 

  全义招过几名贼将,把杨文广押入大寨看管。自己拎起穆桂英,往山下而去。

 

  宋军攻入夷明山时,全义已让人将升降的吊篮拉到山顶,以防宋军攀着缆绳而上,偷袭大寨。此时宋军已退,他便将穆桂英抱进吊篮之中,令人直接放到山下。

 

  贼兵得令,急忙松了缆绳,将全义和穆桂英一齐直坠山下。下了吊篮,不远处便是连营的马厩。全义令人从马厩里签了一匹快马出来。自己翻身上马,又让人将穆桂英抱到了马上。

 

  穆桂英和全义一起一前一后骑在马上。穆桂英坐在前鞍,全义坐在后鞍上,只见他一手抱住穆桂英的腰肢,一手挽住缰绳,带着百余名贼兵一道,直往山脚下的山路入口而去。

 

  这时,由于山路狭窄,杨排风被困在石径之上,前面也是人,后边也是人,进退不得。山脚下,高强、高猛兄弟并不知道山上已经出了变故,依旧在有条不紊地收编贼兵。那些贼兵自然也不知道山顶上穆桂英早已被全义擒获,缴了兵器,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全义的胸前紧贴着穆桂英的后背,脸凑在穆桂英的颈后,只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的芬芳朝他扑鼻而来,令他下体几乎无法控制地坚挺起来。只是这时,他还肩负着剿灭宋军的重任,不敢乱来,只带着兵丁,乱哄哄地朝着山路入口赶去。

 

  待驱到近前,全义便见数也数不清的贼兵跪了一地,双手抱着后脑,只等宋军发落。见此情景,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高强、高猛,你们二人听着,速速放了我山中的兄弟!如若不然,本大王便先拿你们的元帅开刀!」

 

  高家兄弟一听,便乐呵了,道:「哟!想必你是在山上被赶了下来,无处安身。你若是顾自逃命去也就罢了。想不到你居然还送上门来找死!看刀!」话一说完,这兄弟二人便拿大刀,朝着全义砍杀过去。

 

  全义见高家兄弟朝他冲杀过来,全然不惧,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后背,将她挡在自己身前,喝道:「你们二人瞧见了没?你家元帅已被本大王所擒,如若你们下马投降,本大王兴许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若是拒不投降,本大王便先宰了你们的元帅祭旗!」

 

  高家兄弟定睛一看,被绑在马上的,正是他们的大元帅穆桂英无疑,心下暗自震惊,急忙收住了大刀,脱口唤道:「元帅!」

 

  谁知穆桂英竟全然不去理会他们,只顾着不停留着涕泪。

 

  高家兄弟见穆桂英这副模样,对全义喝道:「狗贼,你给我们元帅施了什么邪术?」

 

  全义哈哈大笑,道:「这事你们可不能怨本大王。本大王只不过和她交手片刻,她便成了这幅模样!你们与她共事多年,难道不知道她早已身染五石散之毒么?」

 

  高家兄弟一听,心中暗自惊讶,喝道:「狗贼,休得胡言乱语!」就算让他们兄弟二人死,他们也不会相信杨家的少夫人,堂堂的兵马大元帅竟是一个被毒瘾控制得涕泪横流的人。

 

  就在此时,杨排风领着一班残兵败将从山路上退了下来。高家兄弟一见,心中更是惊讶,问道:「排风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排风道:「此时我也不知。元帅本已擒了贼首,不料却被全义反戈一击。如今元帅已落入敌手,你我当速速退回大营里去固守,再向朝廷求援不迟!」

 

  全义喊道:「杨排风,本大王在此处等候你多时了!」

 

  杨排风定睛一看,全义已不知何时到了山下,正以穆元帅为要挟,逼迫着高家兄弟。她一见,便气急攻心,喝道:「狗贼,快放了我家元帅!」

 

  全义完全不去理会杨排风,对那些跪在地上的贼兵喊道:「众家兄弟,自我夷明山建寨以来,官军莫不敢撄其锋。今日穆桂英、杨排风、杨文广居然胆大包天,来征我山寨,本大王定让他们有去无回!尔等莫要害怕,如今他们的元帅已被本大王擒在手中,谅他们群龙无首,也是翻不了天的!你们休要妄自菲薄,长了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尔等皆遵我号令,将宋军赶出山去!」

 

  那些贼兵一听,又见宋军元帅果然被全义擒在马上,一动也动不得,便大了胆子,纷纷站起身来,朝着宋军扑杀。

 

  高家兄弟一见,对贼兵喝道:「你等从贼,已是天理不容!今日天兵所降,恕尔无罪!若是自愿伏法,本将不咎其罪,只惩贼首。若是妄图抵抗天兵,定遭天谴!」

 

  可是那些贼兵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想他们在山中,只靠打劫营生,已是自由惯了。若是投了宋军,难免被遣回原籍,耕种过日。两下权衡,自然是唯全义之命是从。

 

  「呀!你们谁敢反抗,本将定斩不饶!」高家兄弟见贼兵闹事,大喝着想要制止。可是他们的兵马不到一万,贼兵人多势众,一齐扑杀上来,竟难抵挡。

 

  「哈哈哈!」全义在马上看着宋军节节败退,心头大喜,喊道,「宋军的兄弟,随着穆元帅征战,一不能抢,二不能夺,一番征战厮杀下来,只不过领了区区几两薄银。不如来投我山寨,定让你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宋军虽然不至于助纣为虐,可是见到穆桂英被擒,早已乱了方寸。此时贼兵一齐发难,哪里还有斗志,一时间竟被贼兵冲得七零八落。那些贼兵,抢到了兵器,更是如虎添翼,方才颓废的士气顿时振作起来,个个如下山的猛虎一般,朝着宋军扑杀。原本留在山下的,都是高家兄弟和杨排风从四面州郡招募来的新兵和厢军,自然不比穆桂英带到山上的禁军纪律严明。他们见穆桂英已经被擒,士气早已消弭无踪,哪里还有心思作战?顿时被贼兵杀得尸横遍野。

 

  「狗贼,快放开我们元帅!」杨排风和高家兄弟见贼势不可当,急得额头上直冒汗,对全义喝道。

 

  「放了她?哈哈!」全义大笑道,「你们想得美!」一边说着,一边松了马缰,双手抱住穆桂英。忽然,只见他一左一右抓住穆桂英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撕,当着这千军万马的面,竟把穆桂英的衣服撕落下来。顿时,穆桂英的上身赤裸出来,两只坚挺的乳房在胸前不住颤抖。

 

  「啊啊……唔唔……」五石散毒瘾发作的穆桂英,虽然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着,可是理智尚存。一见自己的衣服被全义扒了下来,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本能地想要用双臂去遮挡胸前,但两个手腕却被死死地捆在身后,一丝也动弹不得。她想要大骂全义,身子却又被毒瘾折磨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只能不住地流着眼泪和鼻涕。

 

  「啊!狗贼!你竟敢如此对待我家元帅!」杨排风见状大怒,提着烧火棍拼命地冲杀上去,要和全义拼命。可是同时发难的贼兵,有如浪潮一般,根本冲不透,也杀不透。

 

  「元帅,你,你究竟是怎么了?这狗贼对你做了什么?」高家兄弟眼尖,注意到穆桂英满脸涕泪的狼狈模样,便大声呼唤道。

 

  全义从后面搂着穆桂英,坐在战马上稳如泰山,不屑地望着血战的杨排风和高家兄弟,笑道:「高强,高猛,你们这话却是说错了。本大王怎么敢对大宋的兵马大元帅胡作非为?你们跟着她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她早已身染五石散之毒?」

 

  「胡说!你这狗贼,休得信口雌黄!」高家兄弟自是不信,出身高贵,威风八面的穆元帅竟身染毒瘾。由两晋至唐,服用五石散而死者不计其数,甚至连无数帝王也丧命在这种毒药之下。至宋,这种药方早已被世人灭绝,却仍令今人闻风丧胆。

 

  「哈哈!看来你们是不相信了?」全义心里早已明白,像穆桂英这样注重名节的女人,自然不会将自己身染毒瘾之事昭告天下。他一把掐住穆桂英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指着她的满脸涕泪道,「你们都瞧清楚了,这副模样,不是毒瘾发作,还能是什么?」

 

  贼兵们早已相信,穆桂英正是因为毒瘾发作才被全义所擒,因此士气更是大盛。而杨排风和高家兄弟所率的宋军,心里自然也是信了,但却不愿承认。他们几乎不敢相信,如女战神一般的穆桂英,竟然不知为何染上了五石散的毒瘾。

 

  贼兵一鼓作气,像潮水一般向着宋军掩杀过去。阵前乒乒乓乓地一阵刀剑相交之声,把宋军逼得连连后退。杨排风见军士们看到元帅被擒,毫无斗志,军心涣散,知道已无取胜可能,便对高家兄弟道:「二位公子,取胜已是万万不能,不如退回大营,凭寨固守,再向朝廷求援!」

 

  高强道:「可是,可是元帅还在他们手中……」

 

  高猛道:「杨先锋此时也是下落不明……」

 

  杨排风道:「军机为上!元帅吉人自有天相,谅那贼人也不敢将她怎么样!」

 

  高家兄弟道:「也只能如此!」

 

  已是残兵败将的宋军纷纷向着大寨撤退过去,一路上抛下无数尸首。贼兵又是一阵掩杀,直杀得宋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全义见贼兵大胜,便想要收兵回营。刚刚擒获了宋军元帅,他素闻穆桂英不仅武艺高强,善于用兵,而且长得国色天香,貌美如花,乃是闻名于四海之内的美人。他早已等不及要将穆桂英押回大寨,好好玩弄。

 

  这时,黄文炳带着贴身的人马也下了山,见宋军一败涂地,心中自是大喜,又见全义要鸣金收军,便道:「宋军新败,惶惶如丧家之犬,此时正是乘胜追击之时。一鼓作气,可拔了宋军大营。若使他们重新站稳了脚跟,卷土重来,必然又是心腹大患。」

 

  全义一听,黄文炳说得很是在理,便只好将玩弄穆桂英的念头暂时放在一边,令士兵重新擂起战鼓,朝着宋军大营冲杀过去。

 

  宋军大营内,杨文彪来不及换下贼兵的号衣,便等在穆桂英的大帐之内,只候宋军攻破夷明山的捷报传来,他便要将刚刚得胜的穆桂英按倒在自己的床上,好好享受一番。连续三日,他无法亲近穆桂英,已如天之久旱,饥渴不已。忽然,他听到大帐之外一阵纷乱,急忙从帐内走出,却见宋军丢盔弃甲,无不一副狼狈的模样。

 

  杨文彪大惊,见杨排风和高家兄弟也是浑身血污得退进大营里来,急忙拦在马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母帅呢?」

 

  杨排风道:「穆元帅杀到山上,与贼首全义厮斗,正要擒住全义,不料五石散毒瘾发作,反为贼人所擒。杨先锋要去救元帅,杀入敌围之中,与我失散,如今也是下落不明。贼人因擒住了穆元帅,士气大盛,奋而一击,竟将吾军大阵冲破!」

 

  「什么?元帅被贼人擒了?」杨文彪闻言愈惊,道,「怪了。我明明给了她三天的药量,至少可以撑到今天半夜,为何会在昨夜毒发?」

 

  「你说什么?」因旁边人声杂乱,杨排风没有听清杨文彪的话。

 

  「没什么?」杨文彪自知失言,急忙道,「贼人还没识破我的身份,我再混入贼兵之中,去救元帅!」

 

  杨排风道:「好!此事便交给你了,你也当小心为上!」

 

  话犹未了,贼兵已杀到大营前。宋军毫无斗志,一触即溃,大营马上被贼兵攻破。

 

  杨文彪见杨排风和高家兄弟领着残兵败将向后退去,又见一大股贼兵朝着自己杀来。急忙躲到一座大帐后面,趁着贼兵杀过,随手抄了一件兵器,装出一副冲杀的模样,混入了贼兵之中。

 

  杨文彪随着贼兵到处冲杀,破坏着宋军大营之中的器械。他跟随穆桂英学了一年武艺,自然也精进不少,在贼兵之中表现甚是勇猛。他一马当先,从前营一直杀到中营,又从中营杀到后营。忽然,他见一座大营尚未被贼兵洗劫过,便冲了进去。

 

  「公子,原来是你!求你救救小人,莫让贼人将我杀了!」原来,这是一座医营。里面的医官见了杨文彪,如获大赦,赶紧跪地求救。

 

  「你先起来!」杨文彪本也不打算杀了医官,道,「杨排风和高家兄弟往东面去了,你快去追赶他们!」

 

  「多谢公子!」医官谢过杨文彪,起身要出大帐。

 

  忽然,杨文彪见医案上,摊着一张方子。方子上写着几味药材,竟与他手中的五石散配方相差无几,便将方子拿起,问道:「这是什么?」

 

  医官答道:「不瞒公子,小人奉了穆元帅之命,配制五石散的药方。如今药方已基本配成,只差遣人去四处将这些药材配齐,便可炼出五石散!」

 

  「贱人!竟敢背着我配制五石散药方!」杨文彪心中暗骂道,也明白了穆桂英为何忽然会在山上毒发的原因,定是她将其中一枚丹药给了医官,才使得三日药量不足。

 

  「你可记住了这方子?」杨文彪问道。

 

  「小人已记在心里!」医官如实答道。

 

  「那好!我便留不得你了!」杨文彪手起刀落,将医官一刀砍翻在地。可怜那医官,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甚至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杨文彪杀死。

 

  杨文彪杀了医官,抄起那方子,丢进了身边的火堆里面。

 

             18、被俘的元帅

 

  「听说大王擒了宋军的穆元帅,现在正绑在大寨前的空地上。传闻这穆元帅,长得大脚丫子,青面獠牙,三头六臂,很是可怖!」一名矮小的贼兵正在打扫着第一座山头上的战场。这时夷明山的贼兵已攻破了宋军大营,杀敌无数,大获全胜。杨排风和高家兄弟领着数百溃军,不知逃去了哪里。贼兵追赶一阵,没有追到踪迹,又怕过了夷明山的山界,被其他州郡的厢军袭击,只好纷纷退了回来。

 

  「呸!我怎的听说,这穆元帅不仅能征善战,还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一名高大的贼兵道。

 

  「是吗?那我真得去瞧瞧!」矮贼兵道,「听说刚才战场之上,大王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她的上衣扒了,直到现在还没穿上呢!此时正裸着上身,被绑在大寨前!」他说着,就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第二座山峰上,那里正是全义的大寨,莺歌燕舞之所,宛如人间天堂。

 

  「走!」高个子贼兵道,「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这个名满天下的女元帅,究竟长什么样子!」

 

  两个人丢下手上的活计,朝着全义建在第二座山峰上的大寨走去。两个山峰之间,架这一座长长的木桥,连通前后两个大寨,也是山峰之间往返的捷径。当穆桂英攻上夷明山时,黄文炳和全义本打算将这座木桥毁了,以作固守之计。过了木桥,便是全义的大寨。大寨前,有一个像是校场一般的空地。这时,空地上已是里三层外三层地挤满了贼兵,想必都是来看大宋女元帅的,何况还是一个半裸的女元帅。

 

  「借过,借过!」高矮两名贼兵一头扎进人群,在人群的缝隙见钻行起来。越往深处,他们听到人群的欢呼便越热烈,似乎在庆祝着什么可喜之事。

 

  忽然,挤在前面的高贼兵撞到了一根木栏。他急忙抬头一看,只见校场上不知何时已筑起了一道围栏。围栏围成方圆二三十步的一个圈子。圈子正中,立起了一根碗口般粗,一人多高的木桩。木桩上用皮带捆绑着一名五官精致的美妇人。这妇人的上衣已被完全扒了下来,垂下来拖在腰间。四道三指宽的皮带将妇人的上身和她身后的木桩紧紧地禁锢在一起。一道箍在妇人的脖子上,两道箍在妇人的乳房上下,一道箍在她的腰间,让她的上身和木桩似乎连成了一体。雪白的乳房上,还隐隐留着几个被抓捏过的红印。她的双腿,分开成一大步,两只脚边各钉着一枚比拇指还粗的铁钉,深深地嵌入地下。铁钉的尾部,连着一副铁铐,铁铐和铁钉之间,仅有一段不足一寸的铁链。铁铐紧紧地铐在妇人被牛皮战靴包裹起来的脚踝上,让她的双腿不能并拢。远远地看去,她整个身子就像是一个大写的「人」字。

 

  「哟!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穆桂英呀!长得可真漂亮!」矮个子贼兵这时也从高个子贼兵的身后挤到了围栏边上,看到了上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赞叹道。

 

  「你看,她真是怎么了?」高个子贼兵发现穆桂英神态异常,问道。

 

  矮个子贼兵仔细一看,只见穆桂英似乎并不以裸身为耻,身子像是羊癫疯一般抽搐个不停,脸上眼泪、鼻涕和口水一齐流落下来,滴在她高耸的乳房上。

 

  木桩旁边,站着黄文炳、全义和黄奎三人。只见黄文炳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对穆桂英道:「当年老夫本想将你献到西夏去,也不知你暗中搞了什么诡计,竟让太师爷临时变卦!不过好在天道轮回,今日你复又落入老夫手中,便让你继续当个娼妇!」

 

  贼兵们只道穆桂英这时会破口大骂,不料被固定在木桩上的穆桂英,只是故自颤抖不已,合不拢的嘴上,口水已是哗哗地直往下流。

 

  黄文炳似乎觉得无趣,便吩咐黄奎道:「贤侄,你速去取一杯五石散的药酒来,给她喂下!」

 

  黄奎得令,急急出了围栏。不一会儿,便端着一碗化了药石的热酒进来。只见他左手一把掐住穆桂英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右手把那碗斟满了药酒的碗高高地举到她的脸上,汩汩地灌进了她的嘴里。

 

  五石散一下肚,穆桂英的痉挛顿时减轻了许多,慢慢地归复平静,脸上的涕泪也立即止住了,不再往下流淌。已被毒瘾折磨了半天的穆桂英,这时已是精疲力竭,脑袋往一侧歪了过去,似乎没有皮带的束缚,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哈!想不到,堂堂的大宋元帅,居然身染毒瘾!」高个子的贼兵道。

 

  「是啊!可真意外!」矮个子贼兵附和道。

 

  忽然,穆桂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着胸部的膨胀,她的那对乳房也跟着坚挺起来。她难受地在木桩上不停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身段,让她看上去像是一条垂死的水蛇。没过多久,她的额头上、身体上许多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就泌了出来。

 

  「放开我……」或许穆桂英唯一还能稍微动弹的部位只剩下肩膀。她左右两个肩膀交替地向前扭动着,像是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一边挣扎,一边低声地喊道。

 

  「哈哈!穆桂英,你终于开口说话了!老夫还以为这许多日子不见,你不知什么时候已成了哑巴!」黄文炳自己也是五石散的服用者,更是当年在地下勾栏坊的常客,自然知道服药之后需及时行散。

 

  「快……快放开我……我,我好难受……」穆桂英用几乎哀求的眼神望着他。她几乎连最后的自尊都来不及坚守,很快便屈服在药力的作用之下。

 

  「药效上来了吧?这滋味很是不好受吧?」黄文炳淫笑着,走到穆桂英面前,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捏住了穆桂英被皮带勒得向外鼓出来的乳房,掌心发力,慢慢地蹂躏着。

 

  「啊!你……」被挤压的乳房顿时传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让穆桂英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起来。可是现在无数贼兵都在周围观看着,她又不敢表现得太过强烈。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脱光了上衣,又被人玩弄身体的隐秘部位,更让穆桂英羞耻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在黄文炳的反复玩弄之下,穆桂英的乳头愈发充血坚挺起来,像两颗成熟的樱桃,鲜嫩欲滴。她不由地感到耻辱,身陷贼营,又被那么多人围观自己的裸体,竟然在黄文炳的玩弄下,身体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她拼命地想让自己表现地正常一些,可是火热的呼吸还是慢慢沉重、急促起来。

 

  黄文炳捏了一会穆桂英的乳头,只觉得她的双乳已变得沉甸甸的。他便松了手,但他并没有就此打算放过了穆桂英。只见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穆桂英的乳头,又是一顿揉搓。

 

  「啊啊!放手……」虽然穆桂英的身体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可是残存的理智还在作着最后的抗争。她本想大声地呵斥黄文炳,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娇喘般的呻吟。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高个子贼兵见到黄文炳不停玩弄着穆桂英的身体,兴奋地道,「我以为黄大人擒了穆桂英,是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如此看来,这穆桂英想死都没那么容易了。定是要被黄大人和大王先玩弄一番了。」

 

  「没错!」矮个子贼兵搓着手道,「我早已等不及要看这出好戏了!若是将穆桂英扒光了衣服当众玩弄,真是大长我山寨的威风。从今往后,不论是江湖上的各路豪杰,还是官兵,到了夷明山,都要让着走了!」

 

  高个子贼兵没有接过话茬,忽然双手抓紧了自己的裤裆。原来,他见到如此美貌又高贵的穆桂英被当众如此玩弄,竟不知不觉地泄了出来,裤裆顿时湿了一大片。

 

  围栏之中,穆桂英已被黄文炳折磨得不堪其苦,只见她俊俏英武的脸已涨得通红,浑身上下更是炽热滚烫,汗如雨淋。她哀求地望着黄文炳,低声道:「不要……不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夫没听清楚!」黄文炳早已听得明白,可是故意假装没有听清,便大声道。

 

  「你……」穆桂英知道服用了五石散之后,自己根本抵抗那如浪潮一般的欲火。她早已做好了受辱的打算,只是若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强暴,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因此她只能恳求黄文炳,将她押进大寨去,避开这许多人的眼目,就像当年在地下城一样,她虽然身为娼妇,可毕竟只是在地下。当她再世为人的时候,依旧可以风光地生活,也算是表面上保全了名节。可是黄文炳一心只想看着穆桂英出丑,明明是听得明白的话,却要她再大声说一遍,要让周围的贼兵都听到。黄文炳不比太师庞集,庞集虽然怨恨穆桂英,但好歹贪恋她的美色,那时穆桂英也正是利用了他的这种心理,让自己免去西夏,保全了自身。而黄文炳则是阴险残暴之人,绝无半点仁慈之心,对于穆桂英,他只有狠毒的虐待之心。穆桂英明白他的用意,便将头一低,不再作声。

 

  「借过!各位大哥,借过!请让一下!」就在高矮两名贼兵正看得起劲之时,忽然身后挤过来一人,站到两人身边。他问二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高矮二贼兵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是黄文炳身边的随从,人人都唤他「小鬼」的杨文彪,便道:「你每日在黄大人身边伺候,难道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杨文彪道:「昨日夜里宋军破寨,我奉了老爷之命,下山与宋军交战。这不刚刚攻破宋军大营,才回到山上来的。」

 

  高矮二贼兵道:「你来得倒算及时,差点错过了一场好戏!」

 

  杨文彪道:「有甚好戏?」

 

  高矮二贼兵指着围栏之中的穆桂英道:「昨夜宋军杀到山上,大王擒住了宋军元帅穆桂英,才将他们杀退。现在黄大人和大王扒了那穆桂英的衣服,正在玩弄她的奶子呢!」

 

  杨文彪转过目光一看,果然见到围栏里捆着上身赤裸的穆桂英,心中暗暗焦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早已将穆桂英视为自己所有,现在见黄文炳正玩弄自己的玩物,心里自是不悦。

 

  这时,黄文炳在围栏里大声对围观的贼兵道:「想必大家都已知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只是你们莫看她威风八面的样子,当年在太师爷的地下城里,可是当过一段时间的妓女!」

 

  此言一出,四面皆尽哗然。矮个子贼兵道:「真想不到,这穆桂英原来还当过妓女!」

 

  高个子贼兵道:「素闻庞太师经营地下城,屯兵数十万之众。穆桂英当年若是被他擒了,自然也和今日一般凄惨。被逼为娼也不是不可能!」

 

  穆桂英茫然地回顾四周,只见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污言秽语,像冰雹一般砸在她的身上,令她不胜羞耻。她失魂落魄地叫道:「闭嘴,你,你休要胡说!」

 

  「胡说?」黄文炳阴恻恻地笑着,「现在老夫便证明给他们看看,老夫到底是不是胡说!」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黄文炳又一步步地向着她逼近,穆桂英顿时心惊肉跳。

 

  黄文炳逼到穆桂英面前,道:「难道,你忘了自己身上的那几个伤疤?现在让他们看看你的疤,才会让他们确信你这娼妇的本性!」他一边缓缓地说着,一边开始解起了穆桂英的腰带。

 

  穆桂英一听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她的裤子,愈发惊骇屈辱,叫道:「不要!不可以!你,你不能脱我的裤子!」

 

  黄文炳可不管她的反对,几下便松开了穆桂英的腰带。原本拖在腰间的衣服,随着腰带一松,马上滑落到了地上。和衣服一起滑落的,还有宽大的裤子。绛红色的战裤顺着穆桂英分开的大腿一直滑落到膝盖上,由于穆桂英还穿着高筒牛皮战靴,因此裤子被靴筒挂住,不能完全褪到脚下。穆桂英作战时穿的宽口裤下,是一层紧紧包裹着她大腿和腰腹的亵裤,银白色滑顺的丝绸贴着她的皮肤,像和身体融在一起。

 

  「现在……」黄文炳故意拖慢了语调,「就让大家一起看看,浑天侯的小穴长什么样子!」

 

  「哎呀!不要!不要脱!」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在被煎熬一般。原本她对留在自己身上的烙印已是讳莫如深,连回忆都不愿意回忆,现在要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得几乎要死。

 

  黄文炳一把将穆桂英的亵裤撕了下来。顿时,穆桂英羞耻的小穴和那四个屈辱的烙印,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众多贼兵的眼前。

 

  「啊!」穆桂英只觉得胯下一凉,马上惊叫出来。她身上最为隐秘,也最为羞耻的部位一下子曝光,让她难以自胜,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和四面八方嘲讽戏谑的目光对视。被绑得浑身动弹不得,又被扒得几乎一丝不挂,她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只能用这种方法逃避。

 

  「啊……」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唏嘘声。穆桂英胯下的四枚烙印,尤其是阴阜上的那两枚,曾被潘贵涂上了红墨水,更是鲜艳夺目,令人不注意都不行。

 

  「人尽可夫?恬不知耻?哈哈!果然是个娼妇!」高个子贼兵大笑道。

 

  「那大腿根部写的什么?万人专享?请君入穴?这大元帅和妓女,竟然是同一个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矮个子贼兵也笑着道。

 

  杨文彪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穆桂英的胯部。那四枚烙印对他来说,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可是他发现,穆桂英的两条大腿和阴户,似乎肿得有些出奇,像是不久之前,刚被什么东西抽打过一般。

 

  不仅是杨文彪,黄文炳同样也发现了穆桂英胯下的肿痕。他好奇的蹲下身来,摸着穆桂英红肿的大腿和阴户,笑道:「看来老夫也是晚了一步啊,咱们的穆大帅刚刚经历了什么?这下面不知被什么人抽成这个样子?」

 

  穆桂英这才想起,昨晚她独自在密林深处行散之时,遭遇三名斥候撞见。在他们的胁迫下,她被吊在树上,被他们用藤条抽打阴户和大腿。仅仅过了一天一夜,被抽打过的肿痕,自然没有那么快消散,想不到这时也成了贼兵们调侃的对象。

 

  「贱人,原来你喜欢被人抽打!」杨文彪心中暗骂道。不明就里的他,只道是穆桂英不堪五石散的寂寞,又去寻了其他的男人来消遣。

 

  「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黄文炳逼问着穆桂英。

 

  「哼!」穆桂英将脸扭向了一边。这么屈辱的事情,她连启齿都觉得羞耻,又怎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呢?

 

  「不说是吧?」黄文炳稳坐钓鱼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道,「你不说也没关系,用不了几天,老夫就会老老实实地招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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