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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入丹青图画”,2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6850 ℃

“哼...”医生见粘膜撕裂,继续敲打着,就连指甲都浸染上鲜红的血色。

肉壁突然剧烈抽搐着,将医生掀翻倒地,陷入身下的褶皱中。

这是胃痉挛吗...

下手重了...

“嘶...”传来不适的呻吟声;紧接着,整个“房间”也受了挤压一般,陷了进来。

“夕小姐,这滋味...不好受吧?”凯尔希咬下嘴唇,轻声说道。她小心站起身,轻轻安抚着渗出血液的伤口,“抱歉...”

“哼...”夕轻笑一声,“不过如此...”

“...哎...”凯尔希手掌覆在胃肉上,抚摸着晶莹的粘膜,见软肉微微红肿,内心一紧。“夕小姐...”医生叹口气,抚摸着轻微溃疡下的小血点,咬咬牙,继续挥拳击打着。

心跳声加快,愈发清晰,而身边挥之不去的清冷的潮湿感也逐渐减弱。

“哎哟...”轻柔而矜持的呻吟声传来,就像锋利的针扎在医生耳中。“哎哟…痛…”

医生迟疑下,手下动作软了好多,握紧的拳头松开,轻轻拍着蠕动逐渐凌乱的软肉。

她的手搭在粉嫩软滑的胃肉上,指尖慢慢划过,缓缓向胃底漫步。

“啊…!”隐忍的夕,忍不住痛苦地尖叫出来。

娇弱的肉袋剧烈震动着,四周软肉不规律地收缩,牵动着医生,将她掀倒,撞在一滩浅浅的酸水池中。

方才脚下有种不太协调的触感…

她趴在地面,伸出手,摸索着…

嗅到了酸涩的铁锈气息。

“啊…”医生惊讶,愣愣地看着身前的数块血点;伤口疲倦地蠕动着,流出鲜红的血液,与胃液、酒水等混在一起,进而刺激着脆弱的伤口。

“夕小姐…”

“咕噜…咕噜…”肠胃蠕动声更清晰,还传来汩汩的水流声…

她转过头,身后就是花瓣状紧紧闭合的幽门口,水流慢慢地收缩的开口中流入更深处。

幽门口处的伤口更为明显,数片惨白的溃疡愈合的痕迹,因为疼痛不住抽搐;与晶莹到有几分通透的胃袋相比,并不协调。

“受苦了…”医生心疼,慢慢安抚着,思考应该怎么医治。

“咕嘟咕嘟...”

“!”

一股凶猛的水流从上方的小孔中流出,像是一条凶恶的水龙,医生匆匆躲闪,再次滑倒在,将她推向更深处那个紧致的花瓣状开口...

“也别怪小女子不客气...”

夕脸色煞白,蜷缩在毛毡上,手掌紧紧压在腹部,指甲都抓伤了肚皮;余痛依然绵绵不绝。她那小尖牙死死咬住苍白的嘴唇,滴滴汗水从额角滚落,打湿了秀发。

心肝都要搅到一起了…

匆匆灌下的冷水就像划过腹中的尖刀,依然在腹中搅动着,不过到底压下方才的“躁动”的刺痛感。

“呼...呼...”夕喘息着,咬咬下唇,疼痛感逐渐减弱。她长出口气,端正坐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梳理下乌黑的头发,重新支上小炉烧水。

她重新转回图画。汗水洒在图画上,混入水墨中,晕染着,竟为精细的笔触,染上层别样的味道。她笑了笑,回头看看仍在雕琢的玄龙;尽管龙头依然威严,但是龙身画得明显焦躁而混乱...

哼...

夕冷哼一声,提笔抹去,但不知为何,提起笔,又想起了什么。她笑了笑,顺着龙身那草草的纹理,继续绘制着...

“嗯...?”体内再次传来躁动的感觉,这次是右腹。

“难...难道...”夕一怔,紧紧护住右腹,“不...不妙...”

右腹持续传来痒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就如百爪挠心一般。

不久更是传来撕扯的感觉,刺激着本就娇弱的肠胃,

“哎呦…啊…”夕痛得跪倒在毡子上,浑身发冷,大颗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一滴滴落在近乎完成的画作上。她蜷缩着身子,攥紧右手,拳头紧紧顶在右腹部,在毛毡上不住发抖,咬紧下唇,却抑制不住喉中的呻吟声,“痛...好痛啊…”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眼眶滚落,合着汗珠,一同在画卷上打着转。

“又是这个地方吗...”

医生缩在狭小的“隧道”中,无奈摇摇头。

她低头看看粉嫩柔软的肠壁,仍是温润如水,白中透着淡粉色的肉壁,懒散地蠕动着。她安抚着纤长柔软的绒毛,任其抱住自己四肢,再轻轻甩脱,在层层的褶皱间匍匐前进,不时会踩到深色的“积水”(她尽量不去想是什么)。

不想如此的...

她回想起先前对付某人的法子,只觉得是否会太残忍。

在狭窄的管道中爬行一阵,绕过柔韧的转弯处,好像脚上踩到一团滑腻,脚踝好像陷进一个小洞穴中

身边纤长的珊瑚状绒毛拂过她的脸庞,安抚着医生。

她长叹一声,“夕小姐,不想如此的...”

她抽出脚踝,弯下腰,将手臂探入洞口,手指划过柔软的内壁。

不该刺激这里的...但是...

“唔唔...”夕的呻吟声透着痛苦,连带着肠道剧烈抽搐着,愈发狭窄,紧紧包裹住小小的医生。

“哼…夕小姐,放弃吧,您的身体…”医生松开手,缓缓将手臂伸出,细细看着染上一层深色的手臂,“您的肠胃偏弱,还是…”

“哼…食物…”闷闷的恨恨的嗓音,混着弱弱的哭腔。

“可我终究是一位医生,”凯尔希在肠壁挤压下,手脚勉强撑住肠壁,任由滑滑的绒毛缠住手脚,“见阁下身体不适,还是心痛…”

“可…可我把您当作食物吞下了呀…”夕的语调像是难以置信。

“炎国古语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印象中您今天喝的也不少吧…”

“啊…”

“哼…”凯尔希已是精疲力竭,在肠壁的挤压下,逐渐体力不支,慢慢合上眼,昏迷过去…

“凯尔希小姐,醒醒吧”

“...?”凯尔希抬抬疲倦的眼皮,隐约看到一个纤细的人影。“是谁...”

“呵呵...”那女子笑笑,哼唱着曲子,“‘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是你...”凯尔希眨眨眼。

玉人般的女子低垂着姣好的脸庞,眼中含笑。

身后影绰绰地显出壁画的景色。

“只是叫您出来,该吃饭了。”

“哎,凯尔希,你在哪儿...哎??”华法琳尖锐的嗓音充满了诧异,“哎,你这是干什么呀!”

凯尔希才注意,自己枕在那女子的膝盖上。

“你...你是谁呀!”华法琳气鼓鼓地冲到近前,一见女子身后那条纤细的青白色龙尾,“啊,你是那个画家!”

“正是在下,”女子将凯尔希搀扶起来,恭恭敬敬地行礼,“小女子名为‘夕’。先前失礼了,望二位多包涵。”

“...好吧,那多指教吧。”华法琳沉默,扶着凯尔希冷冷的身躯,转过头,“怎么啦,在这儿睡着了吗?”

“...嗯...”

“真是的,会着凉哒,”华帮着凯紧紧长袍。

“不用麻烦。”凯尔希轻轻推开搀扶,振作下精神,愣愣地看着壁画。

“二位能否赏脸,与在下一同用餐呢?”夕温柔道。

“好哎!”华法琳笑了,“正好饿了呢。”

“...”医生细细打量着壁画。原先的桃林所在的地方,现在却是一川烟草;方才亭中抚琴的女子,现在却在绘画,长发高高盘起。

“怎么了,医生?”夕笑着,牵住医生的手。

“这...”医生思忖,“这到底是梦境,还是...”

“幻由人生,”夕神秘地微笑着,“小女子何能解。”

她弯腰,揉了揉肚子,没再多说什么。

“啊...”

华法琳看到桌上的白米饭、青菜、菠菜和豆腐,脸色有些失望。

“毕竟是寺庙,不方便动你喜欢的饮料,”凯尔希拦住她摸向背包的手。

“可我们血魔不吃这些呀...”

“那就饿肚子了吧?”

“那个,血魔小姐,”夕清清嗓子,“古人传说,‘花生米与豆腐干同嚼,有火腿滋味’,不妨试试。”说着,不知从那儿变出一碟花生米和豆腐干。

“有这好事?”华照做,一顿嚼。

夕轻声笑笑,凯尔希只想扶额。

这一餐口味清淡,而有回味。凯望了望夕的方向,见她偶尔覆住肚腹,关切道,“夕小姐,您...”

“有些腹痛而已...不过是旧疾,不必担心,”夕摇摇头。

“我们是医生哟,不用客气,”华法琳也关心道,“不舒服的话要不要给您检查下呢?”

“啊...多谢好意,不过...”

“没什么...”猫女士笑了笑,温暖的双手覆在夕的腰间,轻柔地按摩;顺手递过随身小包,拿出一瓶药丸,耐心地喂夕服药。

饭后,夕邀两人留宿一晚,“这寺院,一人住,还是冷清呢。”

三人无事,坐下闲叙。华法琳高谈阔论,夕恭敬地抱着膝,静静听着。只是听着听着,似乎有什么破绽。凯长了张口,还没说什么,夕却先发问。

“那么,华法琳医生,”夕扇着小扇,恭敬地问道,“请问降龙伏虎,是一人还是两人呢?”

“降龙伏虎?这么厉害的,当然是一个人了!”

夕矜持地笑笑,神色放松几分,没多说什么。

凯尔希扶额,叹口气。

三人谈笑一阵,夕打打手指,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副画卷,托在手上,“二位请看。这是小女子下午所做的图画,还请多指教。”

“哎,你不是说我们不能看...”华法琳抱怨,不过被凯拉了下衣角。“哎...”

画中,墨色染出一片重峦叠嶂,亭台院落隐没期间;而空中则画了一条玄色的墨龙,雅致舒展而又不失威严。不知为何,墨龙的笔触与背景相比,更为凌乱,不似山水写意,亭台精细,然而却透着鲜活,与画面相协调。左上角,夕用娟秀的字体,题了“和光同尘,与时舒卷”几个字。

“真是巧妙呢...”医生低声赞叹,夕听后尾巴拍拍,拿出小扇,对着画面指点讲解,听得两人纷纷点头称赞。指点到那条墨龙,夕和凯两人对视一眼,会心微笑一下。

“只是,这条龙怎么没见眼珠呀,”华法琳好奇,指着那条玄色的墨龙,“你们炎国人不是说‘画龙点睛吗?’”

“‘点睛’的话,龙会飞走的。”夕露出神秘的表情。

“我不信,”华法琳撇嘴,“那我画一个。”

“你画当然不灵了。”凯尔希漫不经心地打断。

“你...你不信我的实力吗?”

“不信。”

“啊!真是的...”

“咳咳,”夕咳嗽几声,“若不嫌弃,这幅画就赠予二位吧。”

“哎,可是你不是说不送画的嘛?”华想收下,却又犹豫。

“呵呵,不收可就枉费主人一番心意了,”夕矜持地笑笑,扇着小扇,将画卷交到凯尔希的手上。

—Fin—

故事模仿自《聊斋志异·画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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