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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龍門之犬 新版(上+中篇),3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8990 ℃

「是的。還是那個我。」

她好像鬆了一口氣,「以後⋯⋯以後不能,不能再開這種玩笑了。」她說話還是有點斷斷續續的。

「我發誓,以後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

「再發誓,以後不能再騙我」

「我發誓,以後不會再騙你。」我像幫猫順毛一樣,慢慢安撫她的情緒。

「那⋯⋯那告訴我,那時候你怎麼了。」

「我阿⋯⋯我撞到了一個奇怪的人,一個不惜自己墜落深淵,也要把其他人推出來的怪人。我好像在不知不覺中欠了他一份情,所以阿,我承諾了要幫他解決這個邪教教團,守護這裹。」

「難怪你看起來不同了這麼多。」

「是嗎?哦對,你沒見過那個時候的我。」

「加爾姆⋯⋯我發現我對你的過去,不怎麼了解。」

「那我以後找時間告訴你吧。」

「不!就今天!你今天不說清楚就不讓你睡。」

「行行行,我說,我慢慢跟你說。」

「加爾姆⋯⋯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會的⋯⋯小鬼,會的。」

「加爾姆⋯⋯」

「又怎麼了?」

「你真的很臭⋯⋯」

「⋯⋯可以不要講這個嗎。」

「不行!你真的很臭,快去洗澡,不然不能上床。」

「臭小鬼,膽子大了啊,看招!」

「阿!你不要把臭味都傳過來阿!」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我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這時我感覺胸口附近有甚麼東西動了一下。我看了看,暗索把自己縮得像一個小球一樣,整個人縮在我的胸中。

真是的,昨天嘴上說不讓我睡,要說完故事才能休息,卻一上床就睡得跟死豬一樣,果然是太累了嗎。我揉了揉她的頭,她只是咕嚕了幾句,並沒有醒來。

難得我比暗索還要早起阿,我小心翼翼的想要起床,卻發現她抱住了我的腰,看來如果不給她抱點甚麼,是睡不好的。但這可難不住我。

我靈活的把一個枕頭替代了我的位置,她只是更用力的抱了抱枕頭,並沒有因而被我吵醒。

我慢慢走到客廳,並大大的伸了個懶腰,身體的每個關節都發出了「啪啪啪」的響聲。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種沒有被惡夢纏繞的感覺。

我懶洋洋的走向廚房,突然發現我已經很久沒有再煮過東西了,上次煮還是以前為星熊搞生日派對的時候。難得有機會,讓我來看看我還能做到甚麼程度吧。

很好,看起來功力並不減當年阿。我看著眼前兩份美觀的奄列,以及煎得香噴噴的雞排,有點滿意的點了點頭。

當我轉頭要把早餐放到客廳的時候,我看到了房間裹的暗索露出了一顆小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看甚麼看,快點去刷牙吃飯。」我沒好氣的叫道。

暗索看了看早餐,再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早餐,看了看我。

「加爾姆,你真的沒有被甚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附身嗎?」

「你阿,我到底在你心目中是甚麼形象。」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隨時隨地⋯⋯阿,痛阿,你在做甚麼。」

我收回彈她耳朵的手,「真是的,我以前只是狀態不好。」

我吃完東西之後,發現暗索一直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說吧,不要一直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那個,你待會不是要去老鼠先生那邊嗎?」

「是阿,你也跟來吧。」

「你想想阿,我⋯⋯阿?你答應了?」

「講到我不答應你就不會硬跟上來一樣,而且我們說好的,不是嗎?」

「嘻嘻!加爾姆你最棒了!」

暗索撲了過來,而我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沒有說話。我很清楚,這孩子對我的依賴的確有點過了火。不過⋯⋯我又何嘗不是了。作為源石病人的我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盡情享受當下的每一秒了。

正午,某不知名的糖果店內,兩位上了年紀的老男人正聚在一個小店內喝著小茶。

「哎呀老林,難得你今天找我來喝茶阿。」

「唉老魏,畢竟年紀大了,總想要找些老朋友聊聊天。」

「哦,那位企鵝又去哪了?」

「天知道,他那邊的員工說,他前幾天出開甚麼演唱會了。」

「是嗎⋯⋯」

我此刻正坐在一旁,一邊無聊的彈著硬幣,一邊喝著茶。而暗索則偷偷撞了撞我的手,「大偵探,你不是要找他們談東西嗎,你再不過去,他們都不知道要那多久。」

我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給點耐心小鬼,對於龍門,沒有人比他們兩個更上心了。畢竟他們是這裡真正的統治者,以及最強的守護者。還有,不要再手多偷東西了」

暗索露出了一口不好意思的笑容,不過還是偷偷打量了兩人,好像很疑惑這兩個人到底有甚麼利害之處。我彈了彈她的額頭,「聽清楚了,雖然有我在,你正常不用理這些東西,不過還是教一教你龍門生存的規舉吧。」

「第一,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你永遠不能小看任何一個陌生人,哪怕對方看起來多麼弱小也一樣。所以,你不能隨便出手,一旦出手,就必須是致命一擊,不能留任何機會和懸念給對方。

第二,要像水一樣。龍門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規則,要生存,就要像水一樣,隨時改變自己的行動方式。」

暗索像是似懂非懂的看著我,我本來還想多講講,但似乎大人物之間的聚舊要結束了。

「好了老朋友,讓我們直入正題吧。」鼠王說完看了看我,我也隨之走了過去,準備開始會報。

但就在我把文件夾拿出來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強烈的敲門聲「嘭嘭嘭」。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鼠王。

只見他眉了眉頭,「進來吧。」

林雨霞快步走了進來,「抱歉打擾了,但我想,這件事你們一定會想立刻知道。龍門近衛局出事了。」

「出事了?」

「是的,突然有幾個警探在辦公室爆炸了。整個環境就跟昨晚街道的情況一樣,整個近衛局都亂了起來。不少犯人和黑幫見有機可乘,也正在嘗試越獄,如果不趕緊處理的話,恐怕情況會一發不可收拾。」

「陳的情況怎麼樣?」

「不清楚,現在那邊完全是一片混亂,聯繫也聯繫不上,所以父親大人,我們要行動嗎?」

「不!這不過是敵人的一次試探性攻擊,根本不足為慮。兩位還請繼續品茶,讓我來處理就夠了。」我一把站了起來抓住硬幣,對著他們說道。

「暗索,你幫我把內容講一下。」我看著正準備跟上來的暗索說道。

「哎!我⋯⋯我嗎?」

「是的,剛才我不是跟你大概說了一次嗎,就拜託你跟我轉達了。」

「那⋯⋯那好吧,我會努力的。」

林雨霞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鼠王,畢竟事關重大,她也不敢隨便行動。

「哈哈,你們放手去做吧,我們這些老骨頭就不參與你們年輕人的事囉。」

「交給我吧。」我快速的套上指虎和面具,並和林雨霞快速離開了店。

「唉老林,我真羨慕你有一個這麼省心的繼承人,要是我家的那個,也能這麼懂事就好了⋯⋯

我們在路上快速的交換了細節。

「所以加爾姆,你計劃怎麼做。」

「現在的情況很簡單,他們阻礙了近衛局的指揮,再通過炮灰沖擊防線,想要讓整個近衛局陷入崩潰之中,如果近衛局不能以自身的力量解決問題,那這場試探就是我們落了下風。由我去重整近衛局的防線,只要近衛局的指示系統重新建立,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不值一提。

麻煩你去帶人包圍整個區域,當我反擊並擊潰對方的時候,替我把所有在區域內的人掃蕩一篇。

哦對了,我衣服上拿出了一列人名表,處理一下他們。」

「那祝你獵個痛快吧。」林雨霞笑了一下,並和我分開了。

「嘖,講到我像一個殺人狂似的。呵呵,不過我也不討厭就是了。」

我快步趕到了近衛局附近的樓頂上,從上方觀察整個形勢,那邊已經是一個戰場的模樣。

衣衫破爛的混混、暴徒、帶著精良裝備的少量武裝人員、以及個部分藏匿有人群中,穿著黃色斗蓬的術士,正在不倒沖擊著近衛局正門的防線。

戰士們持盾而立,為後方的射擊干員提供輸出的空間。不過磚頭、燃燒瓶、棍棒,敵人的攻擊就像浪潮一樣襲來,即使是最頑固的岩石,也終將被海浪所吞沒。

而綜觀整個局勢,近衛局被以一個圓型姿勢包圍了起來,雖然每個缺口都有近衛隊員在阻擋,但這種各自為戰的情況,早晚會被人數優勢突破的。

而局內閃爍著的燈光和破洞,讓我很清楚裹面一定出事了。

愚者只看到了眼前的東西,而我了解這地方的一切。這附近就有一條隱匿的逃生通路,能夠直入近衛局的地下室。真是的,對手連入侵都這麼隨便的嗎,到底是多麼看不起人啊。

我幾分鐘後就趕到了一間廢棄的屋裹,正當我要打開那條密道時。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喂!你,你在做甚麼?」

我一看,那是一個流浪漢樣子的人:「這裹是我的家,你想要做甚麼。」

「嘖,盡是些麻煩的傢夥。」我裝作看向他身後的東西,在他疑惑轉頭的瞬間,我一個箭步上去,用膝蓋給他肚子重重的來了一下,然後把他的頭向牆上用力一撞。「啦」的一聲,他整個人應聲倒地。我本來想直接一了百了的,不過我想起來有一次小鬼看著我殺人後的表情⋯⋯「嘖!算你好運。」

「好好睡一覺吧,感謝上天,你沒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吧。」

說罷我快速走進了密道。隨著一聲細微的「啦」聲,整個廢屋再次回到了安靜之中,除了那個倒下的流浪漢以外,沒有人知道這裡有人來過。

我快速的趕到了密道的盡頭,那是一個生銹的鐵門。我試著推了推,果然是被甚麼東西給擋住了。「嘖,我果然是做不到安靜潛入這種東西。」

我退後了兩步,隨著後腳起動,借著身體重心和轉身旋轉的力量,一腳踢開了那生銹的鐵門。不過,這也讓原本安靜的地下塞發出了巨大的回響。

地下室有幾個穿著犯人服裝的人,被我突然的登場嚇了一跳。

「犯人,最後的警告。死亡或服從。」我活動了一下手指,對著眼前的犯人說道。

犯人們好像嚇到了,但他們對看了一下,好像人數上的優勢給了他們勇氣。他們拿著警棍、鐵棍之類的東西向我襲來。「唉,這個年頭,是個人就以為自己能戰鬥。」

人生最大的錯覺,莫過於我能反殺,我能行。

第一個犯人沖得太快了,以致於和隊友脫節了也不知道。我身體微微後躲,就躲開了他的揮擊,同時趁著他揮棒後的那一剎那,用右手手背撞在他的手腕上,使他的警棍脫手。此時的他正門大開,沒有一絲的防禦,我右手順勢發力,一拳打在他鼻梁上。他慘叫著後退了幾步,我一個碎步,用膝蓋飛撞他的肚子,並在落地後狠狠的抓著他的頭撞下去,他就像被玩壞的布偶,倒在了地上。

「第一個。」我甩了甩手上的血,突然其中一個犯人像發了瘋一樣向我沖過來,「哦!你居然敢!」但他因為憤怒而進行的攻擊並沒有甚麼實際性的幫助,反而他那樣大開大合的攻擊,阻礙了其他人上前協助攻擊的可能。

我輕鬆的向後滑步,就避開了他一次又一次氣勢如虹的攻擊,他的暴躁只是讓他的行動變的更好預測。正當他再一次揮空的時候,我用前腿輕輕一掃,他整個人就保持著前沖的慣性,向前失去了重心。我抓著他的手順勢來了一個過肩摔,把他重重的摔在地板上,並對著他倒地的頭用力踏了下去。只聽到一聲悶叫,他就再起不能了。

最後的兩個人看著同伙在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內被打倒,開始有點退縮。其中一個年紀比較輕的少年很快就投降了。「原諒我,我也是被迫的,他們說不加入逃獄就要打死我。」他拋下了武器坐在地上。另外一個就沒有出聲,只是後退了兩步。

我走了上前,而這個時候,剛才拋下武器的少年卻突然從身上帶出了一個噴劑,「上當了吧,去死吧!」我被噴劑噴了滿臉,然後在看不到東西的情況下被輕鬆打倒。

這應該就是他心中美好的願景了,可惜當他拿出噴劑的那一刻,他的畫面就永遠的定格了。一把小刀直直的插在他的眉心,應該是活不成了。

另外一個人沒想到計劃居然會失敗,看著隊友慘死的樣子,讓他嚇到滑倒在地。

「你知道嗎,我並不想殺人。不過這不代表我不會這樣做,說!你們知道多少東西。」我把插在屍體頭上的小刀拿下來,架在最後一名犯人脖子上。

「我說!我甚麼都說!」他把一切知道的事都說了,雖然大部分是一堆廢話,不過他們抓到了其中一名長官的消息還是挺有用的。」

「那祝你有個好夢。」我話剛說完,他自己就用力的把頭撞在牆上,暈過去了。

「還挺上進的,如果其他人也學學他就好了。」

當我繼續向前走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陣強烈的破空聲,我下意識的向下一躲。

一個巨大的鏈錘從我頭上飛過。把身邊的雜物都破壞了。我吞了吞口水,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抓到嗎⋯⋯真是的。

當我看清攻擊者是誰時,倒是鬆了一口氣。那是一位穿著警裝,有著一個長金髮的菲林--詩懷雅。她的指揮能力我也有所耳聞,應該能控制局勢。

「喂!詩懷雅!停手,你打的是友軍。」

但她沒有回應,相反的她一直在進行攻擊。可她的目標並不是我,而是對著周圍的空氣。我看得出她的攻擊非常不自然,如其說是攻擊,不如說是阻止別人靠近。

我嘆了口氣,「果然是嬌生慣養的維多利亞人。」我拿起剛因為攻擊而碎掉的木片扔了過去。而詩懷雅聽到聲音,快速用鏈錘砸了過去,而趁著鏈錘攻擊之間的空隙,我低頭滑過了鏈繩,從下方快速接近了她。

我一腳踢向她使用鏈錘的手,但沒想到她死死的抓著,這一腳不但沒有讓她放開,反而給了她把鏈錘拉回去的機會。眼看她不顧一切的把鏈錘拉回來,即使這下攻擊會直接砸到自己也一樣。

「嘖!」我用右手干擾鏈繩的控制,並用左手打擊她右手的手肘,撞擊她的尺神經位置,讓她的手短暫的麻掉、脫力化。之後我左手抓著她的半邊身,一起倒在左邊地上。

「轟」的一聲巨響,我感覺到勁風在我頭右邊上吹過。「呼,真的是千鈞一髮。」

這時我才發現詩懷雅整個身體一直在震抖,並且一副想要把自己縮成一團,一副抱頭蹲防的樣子。

「不對勁,詩懷雅?詩懷雅!你冷靜一點,該死的,快看著我。」

但她並沒有理會我,沒有辦法,我只能強迫她看著我。這時我發現她的眼睛因為恐懼而睜大,眼神中滿是無助和恐慌。

我的記憶中浮現了一些本不屬於我的記憶。我們在世界面前是這麼的渺小而脆弱。當我們遇到那些超越常理的存在時,我們的大腦會強制性的降智,企圖用那淺薄的思維去說服自己,以避免因為那沖擊性的事實,而陷入瘋狂之中。

可是阿,有些人的智慧足夠的出色,她們在那一瞬間清醒的認知到了那帷幕之下的真實,以及無比混沌的世界。過去的認知被無情的打破、偏執的質疑身邊的一切,而最後,膽怯與懦弱終於攫住了它們的獵物,瘋狂隨之而來。

我試圖讓詩懷雅從混亂中清醒過來,但我的言語並沒能起到任何作用,甚至說,我連她能不能聽到都不知道。恐懼已經拘緊了她的心臟,她低泣著,顫抖著。

看著她這副模樣,我感覺自己不能做視不管。好吧,這值得一試。我開啟了我的源石技藝,就像以前安撫靈魂一樣。我抓著她震抖的雙手,集中精神,吸氣呼氣,吸氣呼氣。過了幾分鐘後,她的呼吸變的正常了起來。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累死了,沒想到在這地下室快花了十分鐘。看著在我腿上睡著的詩懷雅,我思索了一下,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雖然很不想打擾你的美夢,但工作還沒有結束了,你現在還不能休息了。」

我搖了搖她的肩膀。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我。

「這是⋯⋯我在哪。」她思考了一下,才真正反應了過來,「不對,你是誰,我應該在近衛局⋯⋯」她的聲音有點虛弱。

我打斷了她,「行了詩懷雅大小姐,我們沒時間浪費了,整個近衛局還等著我們拯救了。」

「近衛局⋯⋯」她似乎是想起了甚麼恐怖的東西,臉色突然蒼白,雙手抓緊了我的手背,指甲都刺進肉裹面了。

沒想到我今天的一血居然是掛在了隊友身上。我搖了搖頭,把一些奇怪的想法扔出去。

不過詩懷雅素質的確不錯,她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看了看我剛被她抓傷的手,有點歉意的看著我。「抱歉,我剛剛⋯⋯」

「沒事,我懂的。起來吧,詩懷雅警官,是時候去逆轉戰局了。」我把她一同扶起來,並說道。

她有點勉強的站了起來,但膝蓋明顯有點發軟。雖然她的意志堅定,能夠硬撐著自己,但恐怕戰鬥是做不到了。

我走過去把她背了起來,「上來吧,我們要立刻趕去二樓的指揮中心了。之後的指揮作戰就拜託你。」

「唔⋯⋯」她也知道情況危急,乖乖的伏在我的背後。雙手和雙腳穩穩的固定在我身上。

「說回來,你叫甚麼名字。」

「⋯⋯獵犬,叫我獵犬就行了。」

我背著詩懷雅快速沖了上去,一來到第一層,這邊的戰鬥開始白熱化了,即使是精銳的近衛局成員也開始出現減員。這條正面的防線開始搖搖欲墜,可以看得出來,戰士們在高層失聯的情況下,士氣已經到了一個接近崩潰的邊緣。

但詩懷雅並沒有被眼中困境所挫,應該說,這激起了她的責任心。

「A隊繼續堅守住,反攻的號角就要開始了!」她聲音激昂的說道。

「詩懷雅長官!」有一些傷員立刻認出了她的聲音,單是她的出現,就為漸漸落入下風的近衛局成員們打上了一個強心針,防線再次穩固了起來。

「快點獵犬,我要趕緊到二樓的指揮中心做準備。龍門有龍門的驕傲,我們絕不能在這裡失敗。」

「等等!」幾個受傷的近衛局成員站了起來,「上面可能還有一些犯人遊盪,你需要我們幫助的。」

「不用了,你們盡快回復體力,把力量留在我需要的地方。我的安全會由⋯⋯獵犬來處理的。這是命令!」詩懷雅對著還想說甚麼的隊員說道。

「呵,那抓穩了警官大人。」沒想到還是個挺稱職的傢夥,我背著她快速穿過走廊,向樓梯上走去。

當我走到二樓時,我聽到了強大的破空聲而立刻向左邊躲了一下。此時,我看到我原來的位置有一個人影快速的飛過,並發出了巨大的撞擊聲,應該是被拋撞在牆上了。

我向人影扔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了一群罪犯裝扮的人,而一個明顯是領頭人樣子的傢伙,還保持著單手投拋的姿勢。那是一個高大的傢夥,另一隻手正拿著一張長方式辦公桌,他狠狠的看著我背後的詩懷雅。

「小心點獵犬,這應該就是犯人們的領袖了,他是⋯⋯」詩懷雅的話被對方巨大的聲音打斷了。

「阿!這不是詩警官嗎,我說過的,要是我能出來,我一定會好好找你們算帳的,好啦,就讓我好好疼愛你吧!」他的聲音如同打雷一樣巨大,活動手指就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他後面還跟著數個小弟,一看就很麻煩。

「唔⋯⋯獵犬,你先走吧,這個犯人可不好解決,他的怪力可不好對付。普通的攻擊很難傷害到他,當時我和陳、星熊聯手才制服了他。反正他的目標是我,你快點去找陳或星熊,她們也可以替我指揮的,快點,現在可沒有時間浪費了。」她的聲音先是有點震抖,但後來的只是決絕。

「小子!把她交出來,我隨便你怎麼走。我勸你可不要吃不了兜著走。」他慢慢走過來,那快兩米的身高,就像一面牆壁一樣,充滿壓迫感。唔⋯⋯要怎麼做了,要用那招嗎?還是⋯⋯

「快點,獵犬。把我放下來,我來吸引他的注意。你趕緊找別的警官控制局勢。」詩懷雅見我沒有反應,有點急躁的對我說道。突然像是想到了甚麼一樣:「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可是近衛局的高級警司了。」她對我露出了一個露齒的微笑。這個笑容⋯⋯我好像見過,腦海中的記憶開始重壘,打開了某些陳年往事的畫面,讓我作出了決定。

⋯⋯沒想到當年那個小女孩已經能獨當一面了,我在面具之下忍不住露出了微笑。那樣不論是在公在私,我都不能做視不管了。我輕輕的把她放到樓梯處,然後半蹲對她說道:「等我回來。」,隨後便走向那群罪犯。

「哈哈!這就對了!跑吧小猫咪!快跑吧!」那個大漢就像無視我一樣直直的向前走。就在他距離我不到一米的時候,我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你知道嗎?再高大的大樓也往往會崩於一個最微小的缺口。」我全力發動了我的源石技藝,在這一刻,我清晰的看到了他那不設防的靈魂。我的右手隨著技藝的發動而變得虛無化

「看到嗎?死亡在等待著。」我右手用力地划過了他的身體。他巨大的身體就像豆腐一樣,沒有絲毫阻力就被我划過去了。雖然表明上毫髮無損,但他那巨大的身軀卻直直的跪了下來。

「不,你⋯⋯你做了甚麼!等等!拜託!我投降。」他一臉驚慌而痛苦表情的看著我。

「沒事的,這是我們最後的結局。」我沒有理會他的救饒,對著他頭的部分就是一抓,他的靈魂在這鼓力量下,就這樣徹底粉碎了。而伴隨著他最後一聲痛苦的慘叫,他整個人直直的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呼吸。

啊!!!他身後的小弟看到如此可怕的情況,都發了瘋一樣逃走了。

「獵犬⋯⋯你的手不見了。」詩懷雅看著我的右手。

「不,那只是源石技藝罷了。」我走過去,正打算彎腰背她,卻直接半跪在了地上,用力的喘氣。該死的,果然這樣使用能力,對我的負擔還是太重了,還好⋯⋯還好身體還撐得住。

「獵犬⋯⋯你沒事吧。你整個後背都濕透了,要不要稍稍休整一下。」她有點擔心的看著我。

我把面具脫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沒事,我們走吧,現在還不是我們能休息的時候。」

詩懷雅認真的看著我的臉,好像在思考著甚麼:「我們⋯⋯是不是見過?」

我帶回了面具,把她背了起來:「天知道了,我更在意我們會不會在見。」

「唔唔,也是了。我們繼續吧,獵犬先生。」

「啊。」

我背著詩懷雅快速前進著,而犯人們因為失去了主心骨,這群鳥合之眾早就散作了一團,就算還未離開的,都主動避開了我。恐怕剛剛老大死亡的畫面太過於可怕。

「好了詩懷雅,到了指揮中心了,現在是你的戰場了。」我們剛來到指揮部,原本是想把她放到椅子上,但她拒絕了。

「現在大伙們都在戰鬥,我怎麼可以鬆懈。」

她有點笨拙的試圖走到各個閉路監視器前,卻差點就要滑倒,我立刻上前扶住了她:「那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她回以一個感謝的目光:「嘻,那就好好看看我的智慧吧。」

她一邊看著那些監控系統,一邊用運用近衛局無線電的擴播進行指揮,雖然我不懂指揮上面的東西,但我明顯能看得出來,在詩懷雅的指揮之下,近衛局的戰士們穩住了陣腳。昔日的幼苗已經盛開了嗎,我看著身旁專注指揮的詩懷雅,心中有點感慨。

「獵犬,你還能作戰嗎?」她突然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向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吧指揮官。」

「現在正面戰場已經穩定下來了,可是四樓以上的監控全部看不見了,我擔心是被某些奇怪的東西壓制了,可星熊和粉腸⋯⋯咳嗽,和陳警官的消息也聯絡不上,你可以幫忙調查一下嗎。」

我看了看周圍:「你一個人可以嗎?」

「放心吧,這邊已經被掃蕩一次了,附近還一後備隊戒備著,我不會有事的。」

我點頭:「那交給我吧。」

「等等!」把這個帶上,詩懷雅給了我一個無線耳機,這是隊長級通訊用的,你這樣可以跟我進行聯絡。

「收到。」我把耳機收到了身上。

我快步的沖上了四樓,可在樓梯間,我就聽到了一陣慢慢的咀嚼聲和那濃郁的血腥味⋯⋯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吞了吞口水,也只能上了。,

而當我走上四樓的時候,眼前的情況,讓我感到一陣惡寒。一隻巨大而又醜陋的有翼怪物,它正在用奇怪的口器吸食著一個文職人員的鮮血。我的天阿,它看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混合物,它身體是一團腐爛扭曲的血肉,卻有著黎博利的鳥爪子、血魔薩卡茲那樣的蝙蝠翅膀、還有一個蟲子一樣的口器。該死的,這鬼東西看向我了,我感覺到心臟好像被猛的按了一下,我的呼吸變得沈重⋯⋯那是恐懼的感覺。

怪物向我咆哮了一聲,然後把只有上半身的屍體拋在一邊,直直的向我沖來。面對這樣的場景,我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幸好,我的理智佔據了上風。我不退反進,同時沖向了怪物。因為面對這種比自己巨大的敵人,拉開距離只會讓對面帶來優勢,唯有在最危險的地方,才會有致勝的關鍵。

一次又一次,怪物的爪子在我身前擦過,而我的刀刃一下又一下的再它的硬皮身上留下了傷口。每一步都像是最後,每一秒都像是永恆。哦這死亡邊上的探戈是多麼的迷人,在這無比的恐懼和興奮之中,我充分感覺到那心臟的躍動聲。

即使再巨大的怪物,也會死於最微小的傷口。雖然它身上的硬皮難以被划穿,但在精準的攻擊之下,終究會出現破綻。它用來支撐身體的腳部,終於在一次次的撞擊、砍擊下變得疲軟,在一次嘶咬的行動中短暫失去了平衡,使它那巨大的身體撞在了地面之上。雖然它那些怪異的身軀企圖避免這個情況,但這短短一秒的轉折,就足以致命。

我一個小跳來到了它的頭上,左手使用了源石技藝,並擺作手刀狀,對著怪物的頭腦划了過去。「塊頭越大⋯⋯」怪物臨終前的慘叫聲傳遍了天氣,連雲層之上都傳來了回音。這時候我才發現剛剛的不對勁,那種情緒被極端放大的感覺,在深呼吸了幾口以後,才勉強把那種奇怪的欲望壓抑了下來。

「滋滋滋,獵犬,你那邊怎麼了,我聽到了奇怪的叫聲,你遇到危險了嗎?」

「沒事,我已經解決了目標,現在正在搜索四樓。」

「好的,你有發現其他特別督察組成員嗎,她們不可能這麼容易被打敗的。」

「⋯⋯等等再聊,我好像發現情況了。」

「好,你自己小心。」

呼⋯⋯我好像看到了些不太了的東西。數隻和剛剛一樣的怪物和黃色遠裝的屍體倒在了一起,它們都被強大的力量切成了數個碎片。而在屍體之上的,是一個背對著我的女子,她穿著正規近衛局外套、有著龍角和龍尾。她就是近衛局的精英---陳暉潔 。

她的身體正在震抖⋯⋯那是大戰過後的喘氣,還是又一個迷失在黑夜的人。唔⋯⋯不論是哪個答案,我都不能坐視不理。「陳警官?」我試探性的叫了叫她。但她並沒有反應,還是那樣背對著我。直到我接近的那一刻,她才有了反應。

「不要接近我!」她轉身揮刀砍過來,那速度之快,我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用緊急用手臂進行阻播,以免被直接打中了胸口。⋯⋯好重的一擊,我不得不向後翻滾,以便把力量化解掉。⋯⋯還好她只是用刀鞘進行攻擊,要不然剛剛那一擊,我可不定全身而退了。

「我已經失去了她,我不能夠再失去龍門了⋯⋯不管用甚麼方法都要阻止你們。」她不停的在重覆說甚麼,但我看得懂一樣東西,她那充滿了執著的眼神。她對著我擺出了戰鬥姿勢,唯一幸運的是,可能是她殘存的理智阻止了她拔出斬龍劍-赤霄,讓我還有機會一試。

說真的,我並不想要跟她對戰。因為除了用源石技藝以命相搏以外,我實在沒有辦法能打敗她。可⋯⋯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她拿著赤霄,一個箭步從屍體上沖了過來,就像疾風一樣向我襲來。我剛躲開她那快速的突刺,就感覺到背後傳來了巨大的力量傳來,為了消去力量,我只能順著力倒地翻滾,這時我的眼角才看清她的動作。

只見她在突刺失敗之後就左腳一個踏步轉身,用赤霄的刀鞘狠狠的揮砍在我的背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如同一個華麗的劍舞,美麗且致命。而當我翻滾起身的那一刻,已經看到她一個跳躍來到我的面前,舉起赤霄就要順著跳劈之勢砍下來。無奈,我只能向側翻滾,繼續被對方掌控著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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