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tuber】夸时代（7.5）

我只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办理了出院手续。由于愛繋璃阿姨要去帮我办理前往NoriPro的手续，所以这两天都是紫苑守在我的旁边。走在回家的路上，紫苑依然面露担忧之色地问道：

“已经没事了吗？林檎。”

“嗯，抱歉啦，让你担心了~”

我顺手搂住了紫苑的脖子，把脑袋靠在她的肩上。紫苑则欢快地蹭了蹭我的脸，开心地说道：

“林檎没事就最好了。”

感受着紫苑的体温，明明是寒冬之际却感到心头一热。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当我遇到麻烦的时候，紫苑总会寸步不离留守在我的身旁。只是看着她柔弱的身体，一股浓浓的安心感便会油然而生。温柔、体贴，而且还很可爱。

这样的女孩，她是……

“那么我们的约定也能好好地履行对吧？”

“欸？”

我怔怔地偏过头，看着那张微笑的脸庞，不禁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约定是……啊！”

在那一瞬间，一周前的事情于脑中浮现。正在为了“湊-阿库娅资格证”而备考的我，和在旁边说着风凉话的紫苑，做出了这样的赌注：

「林檎连虚拟主播资格证都没考过怎么可能通过阿库娅资格证的考试啊。」

「别开玩笑了！我的话肯定是一命通关的！」

「这又不是游戏，林檎从小就对考试很头疼的吧？」

「呜……总而言之，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

「那样的话要不要来打赌？」

「打赌？赌什么？」

「如果林檎考过的话，无论什么变态的play都陪你玩。」

「……真的假的。」

「但是输了的话就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欸……」

「怎样，要来赌吗？」

「赌…赌就赌谁怕谁啊！」

「真的可以吗？害怕的话拒绝也是没关系的哦~」

「谁会害怕啊！如果输掉的话，就算是紫苑的小便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的！」

「……欸真的吗。」

「欸，不刚才的是……」

「那就这么定了呢。」

「欸？不，给我等等……」

「嗯？要反悔吗？」

「不…那个…什么都没有……」

……

“啊啊啊啊啊啊啊，说起来有那回事来着！”

什么…原来是认真的吗？话说真亏你还记得啊！已经是一周前的事情了，而且我并不是没有通过而是因为车祸……这种应该不算数的吧？

呐！

“……讨厌的话拒绝也没关系哦。”

看着我逐渐尴尬的脸色，紫苑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低沉。我这才从失神中冷静下来，回想起紫苑这两天的守候，以及她冲进我病房时脸上露出的那份发自内心的担忧。我沉默片刻，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从后面搂住紫苑的身体，然后把嘴巴伏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知道啦…陪你做就是了，说到做到。”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紫苑忽然掩口微笑起来，方才还显得有些黯淡的两只眼睛已经咪成了两弯月牙。她把脑袋一歪，用故意拉长的声音说道：

“欸~真的吗？讨厌的话拒绝也没关系的哦~毕竟我们是亲友嘛~”

这副仿佛“果然林檎会答应”的表情，与之前那副失落的少女形象完全不同！

“你这家伙，难不成从一开始……”

“好啦快点走吧。”

强拉硬拽地拖着我往家中走去，语气中哪还有半点低落的情绪。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既然是自己答应过的事情，如今也只好堂堂正正地去承担。

虽然现在才介绍很抱歉，这位名为紫苑的少女是我已经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

现在是湊-阿库娅的时代，亦是同性恋人完全合法化的时代。

……

轻轻褪下淡紫色的蕾丝边内裤，诱人的三角地带于是暴露在我的视野当中。和我跟彩芽不同，紫苑是天生的无毛派。光秃秃的耻丘表面呈现出可爱的淡粉色，往下一点便是令我再熟悉不过的骆驼指。因为紫苑的阴阜一般处于闭合的状态，所以在小便的时候需要特地用手指拨开左右两片阴唇。也正因为如此，紫苑的左手食指尖往往会留有尿素的骚味。虽然味道很淡，但若是离得近便能闻到少许。雌性的尿液中蕴含着对雄性具有催情效果的荷尔蒙，对正处于青春期的班上男生可谓是效果拔群。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聚集在紫苑的周围，但不敢近身——因为毫无疑问会被拳打脚踢一顿。我离紫苑最近，这种由信息素所带来的的刺激自然也最强。紫苑总是有意无意地抬起手指，放在鼻檐下方闻上一下，然后迅速地用手指蹭蹭鼻子，装出擦拭的样子。这种时候尿液的骚味会随着她手指的运动飘散到我的鼻子里，明明同为女性，下半身却情不自禁地来了感觉。这时候我会抓着紫苑陪我去厕所，尤其是遇到快要上课的情况——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做整整一节课的时间。

学校的厕所很干净，包间虽然不大，但盛下两个站立的人绰绰有余。做之前我们会先在蹲便器里撒一泡尿，说是一泡，实际上是我和紫苑一人一半。这么做的原因有二：首先是因为尿液的味道有助于刺激我们的性腺，达到催情的作用；再者，只尿一半的话有助于快速产生快感。当憋尿的快感与性爱的快感叠加时，更加容易使性爱双方达到潮吹。“憋尿”这个法子是紫苑从网上查的，据说拍AV时经常用到。虽然不知道拍电影的说法是否可靠，但快感的确与之前不同。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互相揉搓阴蒂、口交、揉胸、舔舐对方的身体——做些浅尝辄止的行为。虽然高潮过后的我们总是搂在一起说些只有羞耻至极时才不会因而感到脸红的土味情话，但还是会忍不住想做点更深入的玩法。因为听说过早破处会影响到身体的发育，所以两个人都竭力忍耐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动作也愈发的激烈。终于有一天，我不小心用力过猛，把紫苑的下体戳出了血。紫苑愣了愣，当即就哭了出来。我只好拼命地哄她，说以后绝对会娶她，爱她一辈子之类的话。见她仍然哭哭咧咧地咬我肩膀，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抓住紫苑的手指，狠狠地插进自己的阴道当中。给人的感觉就像去医院化验时被特制的针刺中手指一样，疼痛只是一瞬——或许我跟紫苑的体质有所不同。但紫苑也因此不再哭泣，她依偎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说。那之后我们把血擦干净，整整一个月没敢再提这事。在偶然的机会，我们和彩芽聊天的时候谈及此事，她惊讶于我们的恐慌，然而这种事自然是不可能跟家里人说的。彩芽说只是捅破处女膜并不会对身体健康造成影响，而且这样一来可以玩得更加尽兴了。我们两个虽然心有余悸，但一个月没敢搞任何动作也是憋得难受，于是将信将疑地按照彩芽的推荐，买了润滑液和假阳具之类的玩具。试验的第一天，我们的理性便彻底沦陷在前所未有的快感当中了。那之后彩芽向我们道歉，说她推荐的那款穿戴式阳具太过刺激，不是很适合初心者。但食髓知味的我们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劝诫，每天放学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对方扒的干干净净，然后用猜拳来决定攻受双方。

紫苑和我喜好的领域有所不同。她习惯于用后入式来侵犯我的小穴，同时用手抽打我的屁股，强迫我说些下流的台词；我则往往是将她的一条腿抬高，侧着插入她的身体。这个姿势可以同时对她的胸部或者嘴唇发起进攻，舔腋下也是不错的选择。我们两个都喜欢的玩法是用双头龙的正入式，这时候我们会趴在床上，双腿打开，目光流连于对方的各种隐私部位，时不时打量一下对方那张羞涩的脸——明明都做了这么多次，面对这具比自己的身体更加熟悉的裸体时却仍然会感到害羞不已。遗憾的是，我和紫苑都双标得厉害。虽然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害羞的表情，但却时不时地去偷窥对方的表情。在这种恶趣味的驱使下，总是没做几下目光便在半空中擦出火花，结果两个人便不约而同地笑起来，把责任推到对方身上。为了掩饰尴尬，就会本能地加速摆腰的动作，其结果自然是每次都像两滩烂泥般叠在紫苑家的床上。即便下体已经去得痉挛不止，双手依然不老实地想去揉对方的奶子，最后从性爱演变成情侣间的斗嘴——这样的事情再平常不过了。

“那…那么……我要尿了。”

紫苑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的上端——这是她的本意，但事与愿违。似乎是因为用力过大，两片大阴唇被完全打开了，于是粉嫩嫩肉嘟嘟的小阴唇便呈现在我的面前。有人说阴部的样子很像鲍鱼，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教科书上所展示的花房剖面图。中间部分是一个粉红色的椭圆形孔洞，孔洞顶端粘着一枚粉嫩的肉芽。再往上便是尿道口了，虽然此时还没打开，但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可以判断出大概的位置。

在紫苑的示意下，跪坐在地上的我张开嘴巴。洁白的大腿颤抖了两下，随后浅黄色的液体便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几何题中常见的抛物线，最终打在我的脸上。我连忙调整了一下嘴巴的位置，使自己能接住紫苑的尿。以前曾经在相关题材的AV里看过，本以为不会太难的我却发现想要一口气接完所有的尿液属实不易。由于紫苑的尿液是不间断的，如果不能很快地咽下去就会令随之而来的尿液打在嘴上。我试着一边张嘴一边往下咽去，但不出所料地呛着了。尿素的骚臭味和紫苑特有的雌性味道一股脑地涌入我的鼻腔当中，我顿时在原地剧烈咳嗽起来。紫苑见我咳嗽得直流眼泪，又想起我还算是刚从医院里出来的病人，于是连忙停止的放尿的过程，低下头询问着我是否难受。我一边用手抹着沾满尿液的脸，一边把身子背过去。任凭紫苑说什么好话都不予搭理，紫苑见哄不好我，声音逐渐软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会，终于爬到我的旁边，轻摇着我的肩膀说道：

“好啦，上次的事情算平手，我也给你做一次就扯平了。”

“真的？”

“啊，你算计我！”

当看到我瞬间换上的笑脸时，紫苑顿时气得从地上跳起来。我则解释说这是以牙还牙，紫苑无话可说，只好学着我的样子跪坐在地上。之前为了避免尿液沾到衣服上，我已经是全裸的状态，而紫苑则还穿着淡紫色的内衣。趁她脱衣服之际，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紫苑的身前。脱完一副的紫苑顿时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她凑到我的小穴前嗅了嗅，笑道：

“林檎已经湿了哦，被我射尿就这么舒服吗？真是变态呢。”

“闭嘴！”

我下意识地骂了一句，随即感到有些不对，又红着脸补充了一句“把嘴张开”。紫苑被我这滑稽的举动逗乐了，我见她笑得开心，心中不免有些烦躁。也不等她摆好架势，便解开了对膀胱的束缚。金黄色的尿液顿时热腾腾地淋在紫苑的脸上，紫苑被我射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地张开嘴巴，结果在尿液入口的第一刻便吐了出来。剩下的部分只咽下去一口，而后大多都用来冲洗紫苑的俏脸了。见我终于尿完，她有些恼火地瞪了我一眼，骂道：

“狗屎林檎，你在医院不喝水的吗？臭死了。”

对于紫苑恶意满满的抱怨，我则淡定地回答说：

“今天一大早就被你拉着出院，尿都没来得及撒。”

见紫苑一时语塞，我于是笑眯眯地说道：

“三天没被操就想成这样了，紫苑真是欠干得过分呢。来，帮我把小穴舔干净了，我来让你舒服。”

“去你的吧，臭的要死，谁要给你舔。”

紫苑冲我竖中指，我顿时感到有点恼火，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没喝几口就吐了，我喝了好几口呢，这不公平。”

“我的尿又不像林檎那么骚，不行，我得去刷牙……”

“给我等等！”

眼看紫苑就要朝门的方向走去，我连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她顿时用力挣扎起来，喊道：

“干嘛啊，放手，这样下去做梦都会被林檎的骚臭味熏醒的！再不放开我就告你强奸了！”

“装起来了是吧？你给我过来！”

我用力掐住紫苑的胳膊，把她硬拽到自己怀里，然后对着她的嘴巴狠狠亲了上去。紫苑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到后来也便放开了嘴巴，任凭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随着舌吻的深入，两个人口腔里的尿液与口水几乎全部混杂在一起，一时间分辨不出彼此。紫苑虽然也开始回应我的舌头，但她的眼神中依然流露出生气的情感，像是在说“你给我记住了”。见状，我忍不住狠狠地在她洁白娇嫩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紫苑疼得一咬牙，我们俩的舌头同时受到攻击，纷纷解开了对彼此的纠缠。看着紫苑那张沾满了泪水与尿液的脸因疼痛而变得扭曲，一种莫名的快感在我的心中涌现。然而，当我再次伸出手想要去抓紫苑的胳膊时，她却用力打掉我的手，皱着眉说道：

“别太过分了，刚才的一点也不舒服，我有点想吐。”

被她这么一瞪，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做过火了，于是低着头不说话。紫苑见状，也不再数落我。她走到我的身前，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用无奈而宠溺的声音说：

“去洗个澡吧，洗完澡再做。”

知道自己正在被她包容的我只好点了点头。两人把换洗的衣物准备好，然后大摇大摆地泡进了浴缸当中。因为是早上的缘故，紫苑的父母都有工作在身——严格来说的话她妈妈是去参加一个不知名的瑜伽俱乐部，但这并不重要。泡在温暖的浴池当中，我忽然想起紫苑之前还憋着一股尿没放出来。于是好声好气地跟紫苑商量起来，紫苑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说已经受够饮尿游戏了。我连忙摇了摇头，解释说我不是想喝，而是想看紫苑尿尿。紫苑沉默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见状，我连忙得寸进尺地说道：

“我想从后面操着你尿尿，行吗？”

“你！”

眼看紫苑又要伸手向我打来，我连忙用手捂住头顶，答应之后会给紫苑做相同的play。紫苑这才在犹豫了片刻之后，缓缓点了点头。见紫苑终于松口，我也不顾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飞快地跑到卧室穿戴好假阳具。紫苑见我兴致如此高涨，不禁无奈地揉了揉头发。由于我的力气也不算大，即便紫苑身体轻盈恐怕也无法坚持很长时间，所以告诉紫苑要速战速决。紫苑一开始还责备我说催促反而会让她紧张，结果在我的阳具插满她的阴道后便宛如失禁般地一泄不止了。由于只是剩下的部分，所以紫苑没尿多久便停了下来，但似乎仍然没有尽兴。她催促我快点抽插她的阴道，但我的手腕已经没了力气。被她向后这么一坐，当即便躺倒在浴室的地板上。紫苑则以阳具为中心转了个圈，开始骑在我的身体上坐着蹲起运动。随着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湿漉漉的头发乱糟糟地向后甩去。她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红晕，嘴里不断哈着热气。看到这一幕，连我的情欲也被勾动了起来。我伸手将紫苑揽到自己的怀里，一边抽插，一边吸着她的乳头。紫苑很快就被我搞得娇喘连连，下身的痉挛感通过假阳具传递到我的身体里。借助着穿戴式阳具内部的固定关节，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最终，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由于刚刚泡过澡，如今又经历了久违的高潮，身体顿时化作一摊软绵绵的肉泥，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我本来想把脱力状态的紫苑从我身上推开，却发现不知道是因为蒸汽还是高潮的刺激、她已经昏迷了过去。而我的胳膊此时也绵软无力，没动几下就躺在地上不再动弹。见状，我干脆也就不再试图挪动身体，而是用最后的力气搂住紫苑的身体，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睡下也不错啊~”

感受着浴室内蒸汽的洗礼和紫苑柔软的身体，我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

“你们两个，居然在浴室里睡着了啊，要是被紫苑的父母发现了怎么办？”

“对不起……”×2

“做爱也好洗澡也好，都要有个度啊。”

“对不起……”×2

“这次还好余来得及时，否则的话真的要出大麻烦的哦！”

“非常对不起……”×2

望着眼前的长发少女，我和紫苑只能低头道歉。

由于我们在浴室睡着的缘故，两个人都患上了感冒。不幸中的万幸是彩芽在紫苑的父母回家之前前来看望出院的我，然后及时收拾好了现场。不过醒来后没过多久，我们便像这样瘫软在紫苑家的床上了。毕竟给人家添了麻烦，被数落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彩芽见我们只是一味地认错而不反驳，也就没有了训斥的动力。她又换回平日里那副温柔的表情，将两倍刚刚冲好的药剂和几粒白色的药品端到我们的面前，用和蔼的声音说道：

“好了，快点把药喝下去，快点好起来吧。那之后，我们三人再一起SEX吧~”

“好~”×2

说来也怪，在彩芽的照顾下，原本应该需要几天才能有所好转的感冒在三天之内便完全康复了。那之后的两天里，我都和她们过着胡天胡地的淫乱生活——因为恐怕将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再做爱…不对，是无法再见面了，所以要在那之前把以后的量做足才行。

然后，在出院后的一周后，我只身一人来到了NoriPro——从今往后我会作为实习生在这里工作，直到成长成为优秀的虚拟主播为止。望着大楼墙壁上用不同颜色书写的几个彩色假名，我忍不住发出感叹：

“终于到了……”

随即，身后再次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欸~这里就是NoriPro啊，说起来还是第一次来呢~”

穿着淡紫色棉衣的娇小女生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紫苑？”

“地表最强的虚拟主播事务所吗…很好，它的话配得上余。”

红白相间的大小姐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彩芽？”

于是，背着乌波状背包的少女发出了疑问。

“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喂喂喂，可不是只有你一人想成为最优秀的Vtuber的，我们是竞争对手对吧？”

紫苑用手肘怼了怼我的胸口，然后抓住了我的右手。

“嘛嘛~有贴贴对象的话也会发展得更加顺利吧~”

彩芽微笑着环住了我的左臂，把嘴巴伏在我的耳边轻语。

“你们该不会只是想逃学……”；

“好了好了要上咯！”

在两人的簇拥下，我踉踉跄跄地冲进了NoriPro的本社大门。

太好了……

真的是太好了……

感受着从两人手上传来的体温，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开心。

「这样一来就可以继续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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