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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作品集 - 44

[db:作者] 2025-06-20 07:02 5hhhhh 9630 ℃

               (三十九)

 

  莫名所以的,这个晚上琴琴的阴户特别燠热,仿佛深蕴体内的热度急于在这一晚发散出来,漫烧、燎原,将我烧灼成最甜蜜的灰烬,而热度的根源却并不干凅,有熔岩、有热泉,密谋将我吞噬进欲望的渊薮。

  车窗外的海风呼呼作响,摇得车身微微晃荡,也许晃荡的不是海风本身,而是器官每一次交合所带来的震撼,我只觉天摇地动、目眩神摇,胸腔里所有血液全集中在肢体最尖锐处,突破、感知、享受、回味着另一个身体所带来的无上喜乐。

  「哦……啊……啊……啊啊……哎……」哀婉的娇啼虽然细如蚊蚋,但在密闭的车厢却逐渐回旋放大,钻入我的的耳膜,攫获我的神经,让我欲罢不能。我每一插入,一圈糊热的体液便涌上我的小腹,溅得我心底淫秽不堪。

  而蔓生的阴毛更是卑鄙,总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推我一把,不断地搔扰我的鼠蹊,撩逗我的囊袋,加快我进出的频率。

  「呼……呼……嗯……」我除了忍耐丢盔卸甲的狼狈,更得不时提醒自己温柔、温柔、再温柔!我必须用最温柔的方式让琴琴愉悦,在不加剧伤势的前提之下。

  「唔……哦……老公……这是不是梦……啊……啊……世界在旋转……头好晕……好晕……老公……老公……你在哪里?……啊……是你……是你……抱紧我……到我最深处……我们一起旋转……一起旋转……」琴琴媚眼上吊,歇斯底里的呻吟。

  「我在这里!」抱紧琴琴,我减缓挺送速度,双手摩挲琴琴的身体:纤细的腰、光洁的臀、深禭的股沟以及微微鼓起的菊轮,它们对我没有防备,我温柔地碰触它们,而它们给我应得的回应。

  「你们要好好的陪着琴琴,带着应有的热度以及对我的记忆,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们将更加熟稔。」我轻抠小巧的菊轮,轮折敏感一缩,吞噬掉我的指端。

  「就是这样!」我心头暗暗的说。

  「哎……不能停啦!它……它快来了……」脖项间一阵火剌剌的剧痛,琴琴指甲掐陷我的肌肤,感觉阴道内壁传来绵密如浪的波动,阳具硬是被吸入几分。

  我轻轻加快抽送,让动作像春天温柔的风,春风虽柔,却阻挡不住即将到达的浪头,波动带着水声,已是转眼及至!

  一股翻天覆地的热浪浇得我龟头麻痒难受,淫水汩汩,诱得我只想往泉眼上溯,蓦地胸膛一热,我抖手一摸,入眼竟是赤艳艳的红,难道是琴琴胸口跌落的鲜血?我魂飞魄散,一动也不敢再动,搂紧琴琴,我心胆俱寒的说:「哦……不不……不……不要再动了……不要再动了……」

  「啊……到了……到了……老公……求求你……再一下……再一下……」琴琴神智不清的呻吟着,她下颚紧抵我的额头,浑身霪汗直流。

  我心疼地替她擦拭胸膛溢出的鲜血,将阳具抽拔出少许,慢慢顶到阴道最深处,直撞向肉敦敦的软肉。我不要再动,因为这已是两人间最近的距离。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我……我……我要……飞了!」一声声的「老公」在我耳际不断回荡,盈满整个车厢,充斥整个暗夜,而我的脑海里也满满是甜蜜的呼喊,召唤我的魂魄向她靠近。

  无以复加的压迫在我胯下升起,沉重、甜蜜而燥热,我的阳具在强烈的环握之下逐渐离我远去,如同泅泳入海的游鱼,通过狭隘的海口进入汪洋大海,碧波千顷、海天无际,我倘佯在无边无尽的美意当中。

  这一刻,世界没有了声息,车厢、暗夜、星空甚至呼呼的海风全在我眼前隐遁不见,我的瞳孔放大再放大,却只见白茫茫的一片,在无边白雾中琴琴的脸庞带着笑-惊心动魄的苍白的笑,缓缓飘移,一幕幕离我远去,紧呀!恋人饯别之际的搂抱是否就是如此的紧,不舍得分离,不知后会何期?前程茫茫,用我深深的拥抱为你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然后刺耳的嗡嗡声逐渐响起,由远而近,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一时间,迫人的压力将我心神拉回现实,我看见眼前琴琴的笑容僵止不动。

  一紧环抱的双手,我焦急道:「琴琴!琴琴!」滑嫩的肌肤温暖依旧,琴琴却不再回我的话,霎时间,我的泪水溃堤而出,我不死心的摇撼琴琴的娇躯,嘶声呐喊:「琴琴!琴琴!你醒醒……你醒醒……我们马上去医院……」

  发车、加油,车子如离弦箭矢般朝灯火通明的街道飞驰而去。

  「答……答……」夜空这时竟落下雨点,敲在挡风玻璃上,开始是铜币大的水迹,落得多了,三三两两晕成一片,经由风吹,在眼前形成迷离的水痕,而街道上的灯火钻过水痕,只剩白花花的光影,让世界更显扑朔迷离。

  我的心,也乱得如同眼前的水痕……

  「吱……吱……」、「叭……叭……」车子在进入市区的四线道上狂奔,骤雨滂沱,马路已是汪洋一片,车轮划过水洼时激起两道水箭,仿佛助长车子的去势,我车如飞,我的心却已不在意眼前的景致,只因身上的琴琴已逐渐冷去,逐渐冷去的娇躯依旧紧紧箍住我的身体。

  我不再找医院了,医院永远救不回琴琴的命。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泪花洒了我一脸,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我的泪腺忏悔着我的优柔寡断,怨怪我耽误琴琴的一线生机,也不知道闯过多少红灯,溅湿多少路人,感觉足足奔波了一整个夜,车子累了,它再也不肯往前多走一步。

  「普……普普普普普……」车子在一家7-11旁停了下来,雨停了!汽油也没了!我的琴琴永远回不来了!我呆坐熄火的车上,脸上的泪水干了,只剩嘴角若有似无的碱涩,而琴琴整个人全冷了,苍白的小脸偎着我的肩膀,嘴角有满足的笑意。

  「琴琴死了!」一股悲怆由我心底里升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琴琴死了!」暗沉的穹苍响起焦雷,震得我耳鸣心跳。「琴琴怎么会死了?」琴琴不是好端端伏在我身上,她的阴户依旧紧紧握住我的阳具,丝毫没有放松!「然而琴琴的体温呢?」是遗落在六角亭的海堤,还是让骤雨给浇熄了呢?

  我不敢相信一个生命的殒落竟是如此快速,抱住琴琴冰冷的娇躯,我期待她再次苏醒过来,那一刻,她将飞奔到我身上,一如撒娇的无尾熊,紧紧黏住我的身体,拿她狐媚的双眼瞪着我,怨我怎么好久不来?

  往事历历,一幕幕地由心头滑过,昏暗咖啡红茶坊里熟悉的房间、扑鼻的香味、娇娆的耳语、醉人的体热、医院窗台上的告白、深情的凝视、树林里苍白的娇靥……蓦地,我忽然记起她曾说过的一句话:「不可以咳嗽,在做爱的时候咳嗽,感情便没有结果!」我鼻头一酸,眼角又是热剌剌的痛。

  「琴琴你快醒来!以后我再也不咳嗽了!我今天没咳嗽,你为什么不理我了呢……呜……呜……」我流不出眼泪,只能无声呜咽。

  许久许久,我才愿意正视琴琴的死,这时窗外已是灰蒙蒙的亮,我轻轻扶开琴琴的娇躯,牙白色紧缩的阴道不情不愿的离开我软瘫的阴茎,一股冷飕飕的体液跌落我的胯下,那精水浓稠不堪,里头有琴琴对我至死的爱恋。

  我疼惜的替她抹净身体,穿好衣裳,摇下身旁的座椅让她平躺妥当,所幸车窗的隔热纸够黑,我毋须耽心路人看见琴琴惨白的面容。

  是该理清头绪的时候了!琴琴的死,黑龙以及黑蝴蝶必须付绝大的责任,虽然琴琴生前要我不可以替她报仇,但我决计不愿她的死毫无代价,报警与私了之间我必须好生以对,点了根烟,我稍稍摇开车窗,居然发现自己回到了住所,那远远的四楼不正是我的房间,我的房间以及对面品瑄的房间俱是一片漆黑,不知有多久没有回到这里了。

  雨洗后的街道特别洁净,一丝晨雾也没有,也许人们的乌烟瘴气还未发散出来,使得大地保有最原始美好的色泽。

  7-11里只有伶仃的一名顾客,他推开门,一股音乐流泻出来:

  「没有你的城市 到处是都是孤独 我像是一个需要拥抱的孩子」「我和我的难过一起睡一起住 没有你的日子 我没了幸福」「穿你穿的衣服 穿你穿的鞋子 穿过每条马路做你的影子」「看你看过的书 看你看的电视 想着你沉睡的姿势」「我就是喜欢我为你做的事」「这就是我想你的一种方式」「……」「没有你 没有你的城市 我变成一个没有爱情温暖的男子」「很想你 很想你的时候 你是我心里静静轻轻呼唤的名子」「没有你 没有你的城市 没有人在我临睡之前跟我说故事」「很想你 很想你的时候 我在纸上画满许多你的样子 你的样子」

  琴琴!虽然你不再陪我哭、陪我笑,但你的样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忽然我发现品瑄隔壁房间打亮了灯,一个人影在窗边晃过,是玉珍吗?我怒火中烧,琴琴的死,玉珍多少也难辞其咎!

               (四十)

 

  我的口袋仍留有品瑄大楼的钥匙,粗大的是楼下铁门的,小巧的是品瑄香闺的,我将它们与我的房间以及汽车钥匙串在一块,蛮以为将时常用到,没料到这么多天以来我才第二次用到它,还是为着其他女人。

  大清早的楼层空荡荡的,只零零落落几面窗子透出灯火,现代人习惯于夜生活,早起的鸟儿终究不多,我打开铁门发出刺耳的机轧声,布鞋踩过阶梯居然也响起明显的鞋音,害我有一点做贼的感觉。

  运气不好!我轻扭玉珍房间的门把,竟是锁着的,这也难怪单身女子宿舍,若要门户洞开才真奇怪,我在门外足足立了三分钟,听见里头传来轰隆隆的吹风机声,以及悠扬的轻音乐声。

  我觉得气愤琴琴在车内已无鼻息,而无意中陷害她的女人,却悠闲的在家里迎接晨光,世道的错乱莫过于此,总是悲者恒悲、喜者恒喜,不能谋取个平衡!我不敢破门而入,轻轻推开隔壁品瑄的香闺,我回到暌违已久的房间。

  伊人已杳,可是房内幽香未散,鹅黄色的被褥以及米色的家俱洁净如昔,丝毫没有尘封后的痕迹,天光尚暗,穿过窗帘的光影相当幽微,落在凌乱未折的被褥上一时间让我以为品瑄就在被里。

  我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克制住掀开被褥的冲动。

  (怎么这么粗心!实在不像品瑄的习惯!)我心里咕哝几句,缓缓坐进床边替品瑄折起被褥,才一扬手,熟悉而浓冽的体香飘入鼻端,是被单上长久浸渍的女人体味,我心飞神驰,不禁抚被怔忪起来,(怎么可以!琴琴尸骨未寒,我竟在此为另一女人失魂落魄!)忽然心底泛起一阵酸楚,我打了自己一巴掌,遏制住满腔的思念。

  柔腻的丝被里头不知是蚕丝还是鹅毛?摸起来像云絮一般,轻飘飘的毫不费劲,我抖了几抖打算将它抖平,却见一张纸笺冉冉落在床上,光线昏暗,我打亮床头灯凑眼细看,是品瑄留下的字迹:

  「是你吧!波波!如果你对我没有思念、没有疼惜,那么你将永远不会坐在这里替我折被,而我,永远也没有回到你身边的一天!不知是你粗心?还是你太笃定?你从没问过我的电话号码,就算你问过,那号码如今也寻不着我,只因我已换过一组——换一组专门等你的号码,0925xxxxxx,是组牵系我俩缘份的密码。」

  娟秀的字体相当工整,可见动笔之初经过深思熟虑,我握着纸笺不禁摇头苦笑,唉!品瑄就爱玩这种猜谜游戏,把两人的缘份寄托在无法预期的灵犀相通身上,世间多少爱侣就因此而悔恨终生。

  如果我一直没来呢?如果我来了却没有折被呢?如果房间遭受任何意外,譬如窃贼、火灾之类的呢?又如果志平先我一步进来,提前发现纸笺呢?有太多太多的变数可能轻易抹灭我对你的喜爱,那全然不意味我不爱你、不疼你!

  只不过缘份不够,而这缘份,却是你强加试炼的。

  难道你坚信宿命,自甘于姻缘天定的摆布?我苦笑!只因为我庆幸纸笺就在我的手中,却无法释怀你的顽皮以及你的认命,或许!我缺少你的不幸遭遇,未曾发觉命运之神的牢不可撼!最好我永远毋须发现,我才能有勇气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自己未来。

  只有被褥特意未加整理,其余物事全井然有序,折完被褥我望着床前品瑄的相片发呆,一面竖起耳朵聆听隔壁的动静。

  「喀!」总算盼到开门声了,一个轻轻的足音走向后阳台,大约要去收取晾在那儿的衣物,我等足音重回房间,悄悄推开门往玉珍房间行去。

     ***    ***    ***    ***

  这次房门不再反锁了!

  我推开房门,玉珍正背着门脱去身上的晨褛,明亮的日光灯底下,丰满的胴体鲜嫩欲滴,全身上下就仅一件胸罩以及一件紧窄贴身的丝质内裤,而她抓着护士服正打算套到头上。

  由后头望去,浑圆的屁股绷紧了内裤,股间一包黑乎乎的物事若隐若现,好些不安分的毛发窜向外头。

  丰满的女人最好别穿蕾丝三角裤,玉珍似乎颇懂得这层道理。

  「玉珍!」轻靠房门,我冷冷发声道。

  玉珍如同惊弓之鸟般跳了起来,抓着护士服掩住娇躯,她转过头来,尖声叫道:「是谁?」上了妆的巧脸惊惶失措。

  「是我!」我静静的说。

  「你……你干嘛一大清早闯进人家房里?快出去!」玉珍惊惶甫定,双手遮着胸口,脸上咖啡色的眼影与唇膏显得相当艳丽。

  「呵呵!不用遮吧!你哪里我没碰过?」我冷笑几句,两眼不怀好意的朝她躯体望去。

  玉珍慌了几秒钟,似乎也觉多此一举,于是她坐向床头,将护士服搁在膝上遮住重要部位,嘴里咯咯笑道:「白先生唷!怎么骚狐狸没让你满足吗?一大早跑来找女人,难道我们很熟吗?」

  她的胸罩是1/2罩杯的,只在乳下紧紧托住,泰半豪乳坦露在外,肌肤莹白、肤色赛雪,让我感到有些刺眼,我移开目光,问道:「哪个骚狐狸?」

  「呵!不是医院那个是哪个?看她一副狐狸精的模样,妖里妖气,身体摆呀摆的,一定淫荡的要命……」她的脸上好生不屑,不知是忌妒?还是忿恨?我知道她说的是琴琴,琴琴狐媚的仅只是外表,心底一点也不!我心中有气,反唇相讥道:「哼!你在我面前总是衣衫不整,我看你比她淫上十倍、百倍。」

  「所以,你欲求不满,第一个就想到来找我?」玉珍脸上露出喜色,挺胸抬头,不自觉把一个大好身段展露出来。

  「见鬼了!我宁愿要一个淫荡的狐狸精也不要你这个坏心肠的大波霸!」

  见她一脸不服气的模样,我冷冷接道:「琴琴死了……」才一句话,我鼻头又酸楚起来。

  「谁是琴琴?」她问道。

  「就是你口中的狐狸精!」我咬牙切齿。

  「前几天还看她好端端的,怎么一转眼就死掉了?」

  「因为黑龙害死了她!」我脸罩寒霜的说,两眼瞬也不瞬地盯住她。

  「黑龙?」

  「就是品瑄以前的男朋友志平!」

  玉珍巧脸逐渐转白,眼睛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躲开我的目光,她颤声的问道:「怎么志平是个随便杀人的人?」

  我心头火起,大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志平是个登记有案的大流氓?他忌妒我抢走品瑄,就处处与我作对,这次为了要我说出品瑄的下落,到医院里掳走琴琴,昨天我们前往营救,却不小心让他打死了琴琴。」

  玉珍的小脸已经白得毫无血色,好似觉得房里空气有些寒冷,她拾起床上的晨褛再次披上,两眼木然的望向我,说:「真是不幸!没想到志平是这样的人,我以后一定要离他远点……白先生!你节哀顺变,可不要太伤心了!」

  呆了几秒,她忍不住追问道:「她……她真的死了?」眼睛畏怯的看向我,似乎不太敢相信这件事情。

  有谁相信生与死之间竟是如此接近,生命原本如同清晨的露珠!

  「我大清早跑来,诳你不成?琴琴的尸体就在楼下,你敢不敢随我下楼去看呢?」

  我吼道,冲上前就想拉她起来,却见她眼中落下泪来,浑身颤抖着说:「怎么会死了……怎么会死了……她这么漂亮……又这么迷人……怎么一下下就死掉了?」脸上神色凄惨,一时间我为她的哀戚所感,呆呆站着不知所措。

  音响里的轻音乐嘎然而止,房间里突然弥漫一股沉重的气氛。

  良久,她的身躯不再颤抖,脸上也稍稍回复血色,扬起头她缓缓说道:「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吗?如果是这样,我已经知道了,等公祭当天,我一定会抽空前往拈香的,时间不早了!我得换衣服上班,你请回吧!」抓起护士服,她面无表情的望向我。

  「你在害怕些什么?」我站在她身前,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我逐字逐句的问道:「为什么黑龙知道我在你工作的医院疗伤?」

  「……」

  「如果黑龙不到医院找我,琴琴也不会因此而遇害!」我忿恨的说。

  「我怎么知道他会找去医院……这……这跟我又没关系……」玉珍辩解道。

  「哼哼!是吗?人家黑龙告诉我的可不是这样,他说是你主动告诉他我住在医院里!」我冷笑道。

  玉珍脸色红白不定,一股热泪再度泉涌而出,她丢下手中衣物,泣不成声的说:「呜……是啦……是啦……是我告诉他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能不告诉他吗?」抹了抹眼泪,她凄凉的说:「他……他说,如果我不告诉他你跟品瑄的下落,那么他就要让手下轮……轮奸我……」当她说出轮奸两字时,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哼哼!」我继续冷笑。

  「而我只知品瑄回台中去了,便这样告诉他,没想到他不满意,就把我脱光光绑在床头……呜呜……那两个走狗竟然把裤子脱掉……一步步朝我靠近……呜呜……我好怕被他们强暴……我……我……我只好……」回想起噩梦,玉珍歇斯底里的哭泣起来。

  虽然现代人的贞操观念薄弱,可是在外力胁迫之下惨遭狼吻也是多数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梦魇。这一刻,我忽然同情起玉珍,觉得她跟琴琴同样也是可怜的受害者。

  「呜……呜呜……当时我好怕……又害怕又厌恶靠到身上的男人……他们好臭、好变态……弄得人家好痛……呜……呜……最后……我逼不得已,只好要他们到医院找你……」玉珍断断续续地哭诉她的遭遇。

  「谁知道那时候琴琴还在医院里!」最后她无辜的说。

  眼看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我心中的疑窦却是越来越浓,我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忽然坐向她出力将她扳倒,嘴里柔声说:「对不起!不知道他们弄伤你没有?让我看看,顺便证明你没说谎!」玉珍四脚朝天被我抡在床上,我用肩膀架开她的双腿,两手紧抓她的臂膀。

  「你……你干嘛?啊……有色……唔……唔……嗯……」

  「色狼」还没叫出来,我已抽空将那件护士服硬塞进她的嘴里,五指游走,紧绷在胴体上的珍珠白奶罩以及丝质内裤已经逐一被我扯卸下来,两片坚挺的臀肉春光乍现,戍守着的女人禁地,也纤毫毕露地暴露在明亮的日光灯下。

  由于刚洗过澡,蓬松的耻毛犹带湿润,毛根的嫩肉粉红通透,迎面飘来淡淡肥皂香,也有遮掩不住的女体酸味。

  「嗯……唔……」我紧押玉珍,她吃力的挣扎着。

  「很好嘛!黑龙的手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我全看不出哪里受伤,就是连一丝红肿也没有……」我屈指轻弹她的腿根,引得两片耻瓣微微发颤,而由于双腿大开,原本密阖的耻瓣寸寸开启,露出里壁深红而濡湿的膣肉。

  「他们到底有没有强奸你?」我凝注她的眼睛问道。

  玉珍有口不能言,只能一迳摇头,眼底充满着害怕。

  「他们只是口头恐吓要强奸你,并没有真的强奸你罢?」我继续问道,她点头回答我的问话,我又问:「我跟你不熟,他们不可能找你问我的下落,最多只能问你品瑄的去处?是吧?」我看她继续点头,不觉恨恨的说:「你不知道品瑄的确实去向,大可以据实以告、苦苦相求,又何苦拖我下水呢?」

  深吸一口气,我凄凉的道:「你知道吗?就凭你一句话,我……我再也看不到琴琴了!」

  摇撼着眼前的女人,我嘶声呐喊道:「你为什么不随便说一个地方,随便说一个病房,随便应付他们几句,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老实,一定要出卖我……你……你……你为什么不干脆让就他们强奸你算了……你……你……」

  想起琴琴苍白的脸孔,我的热泪再度夺眶而出,玉珍的眼光,有悔恨、有不平、有酸楚、也有悲凄,一任我责怪着她,再也不作挣扎与反抗,我怒道:「是啰!是忌妒!你忌妒琴琴跟我感情好,忌妒我喜欢她,在医院里我就知道你对琴琴怀有敌意,所以看到黑龙找品瑄,立刻就想到把他引到医院……」

  「你知道黑龙跟我有仇,到医院一定不会让琴琴跟我好过,所以你想让他到医院拆散我们,什么强奸啦、轮暴啦全是屁话,唔……你好毒!」我想到某些事情的可能性,不禁怒火充臆,狠狠的瞪住她。玉珍娇靥转白,不知是被我道破真相,还是蒙受不白之冤,只能频频摇头。

  望着一脸无辜的裸裎女人,猜不透她心中的千回百转,我满腔怨恨,巴不得自己能有什么恶毒手段折磨教训她,让她原形毕露,只是女人身无寸铁,柔弱的让人下不了手,如果我真能做出什么?那我不是跟黑龙一般无贰!

  好不容易压制住翻搅的怒火,眼看自己指爪在玉珍手腕间抓出了血痕,攀靠在我双肩的粉白大腿也浮现出青筋,我吐一口痰,啐道:「算了罢!其实你也是个可悲的女人!让忌妒冲昏头,琴琴的死也不是你可以预见的!」唾液带着泡星落在玉珍微鼓的小腹上,逐渐滑向凹陷的乳沟,玉珍脸色顿时红如猪肝,充满了羞忿,咿咿唔唔的想分辩些什么。

  我不想听她分辩,分辩又何济于事?松开她我转身大步离去,虽然琴琴已经香消玉殒,但陪在她身旁总胜过待在这令人发火的房间。才走到楼梯口玉珍光着身子打开房门对我咆啸道:「我……我到底哪点比不上那只骚狐狸?要你这样来冤我?呜……呜……」砰的一声,房门重归紧闭,只留下一声声哀痛的啜泣。

  冤你?即使你没说谎,但琴琴究竟因你而死?就算我冤枉你,也唤不回琴琴的一缕香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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