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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XX的爱情事件簿,5

[db:作者] 2025-06-15 11:55 5hhhhh 8990 ℃

  「嗯……嗯哼,不……不要再弄了,我快受不了了,快……快点给我,哇啊……」搔痒的触感使Niki频频抽搐,臀部倏地顺势向后移送,我的阳具就这么地再度插入她的阴道里。面对这种情形,向来老练的我竟也感到身体发生一阵强烈的痉挛,她丝毫察觉不出我的变化,自顾着发出强劲的嘶吼,整个背部向下弯成一个曲线优美的弧形;兴奋对我的强行袭击,也使我随即展开另一波猛烈的突进!

  「啊……哇啊……快,快点,用力,用力,啊……啊……」

  我强而有力的冲刺,使Niki的情绪完全失控,疯狂地迎合我的动作。我的小腹与她的臀部激亢地冲撞,我们的汗水四处飞扬,湿透了床上残缺的拼图。高潮前的极度亢奋,使她捏拦大量的拼图碎块,也让我把抽送的速度催到极限!

  我的阳具在Niki的阴道里广泛地突剌,从每个角度刺激她的阴道内壁。不久,她再也无法维持原来的姿势,几乎虚脱地瘫痪在床上,然而她由括约肌带动的阴唇,还是在失柙的直觉中紧紧地吸纳我的阳具。她依然优雅地扭摆柔韧的臀部,与她一样陶醉的我不禁挥动双手尽情拍打,在她雪白的肌唐上留下热辣的掌印!

  「啊………嗯…嗯…快,嗯…啊…我……我……快,嗯…我……啊……」当臀部的痛楚沿着神经主宰着Niki的身体,她短促的浪叫替换了狂妄的嘶喊,善于言词的她就这么语无伦次了起来。我聆听着这些意味着征服的呓语,神志也尾随着她攀向飘飘欲仙的高潮境界!

  在过去的性交经验里,我几乎从未如此这般的沉溺。我的狂暴来自潜意识,不仅意图对Niki的淡漠进行报复,也妄想着精虫与卵子结合的情况,想要彻底霸占她的灵魂,孕育出只属于我们的生命!

  射精前的感受,暴雨似的席卷我的每一个脏器,我抓起拼图碎块,在Niki光滑平整的肌肤上拓印出崎岖的皱折。她回头望着我,迷离而娇艳的神态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呼之欲出的哀怨,所有的呼喊与呻吟顿时嘎然终止,房间里只剩下我们急促而浊重的喘息声。

  然而紧咬下唇的Niki躯体上的颤动却越来越张狂,她索性把双腿并拢起来,我的下体被她的阴道内壁夹得更紧,她早已充斥体液的阴道也得以体会更直接的磨擦。然而我抽送的速度,并没有因此缓慢下来,我的下体在异样的快感中竟生成了突破性的力量……是的,她越是失神,我的爱情就越能在肉体的交欢中得到解放!

  我的视线不经意地驻留在Niki的侧脸,发现她的眼角竟带着一串晶莹的泪珠。我没有心情分辨她究竟是太过兴奋还是想着她的男人,但是此刻我情愿相信前者。

  「哇啊……啊……啊……我……我……Jo……Joker,你……啊…………」当Niki紧闭着双眼,浮现出错综着喜悦与悲哀的动人神情,她的泪水也从脸颊上缓缓滴落。她浑身上下剧烈的震颤,和再也无从压抑的狂喊,都向尚未停止抽送的我提出郑重的昭告:高潮已经重新降临在她干涸许久的生命里!

  在这个应该感动的时刻,我的思维里却盘踞着一个巨大的问号。Niki口中所谓的「Joker」,是不是就是让她在性爱过程中难以忘怀的男人?

  想到这里,熊熊的妒意狠狠地焚毁了爱情的踪迹。我依然维持相同的抽送频率,丝毫不准备轻易放过达到高潮的Niki .意识处于顶点的她,起先还在高潮的余波中,用抽搐的裸体加以配合,但片刻以后她的身躯、动作与情绪,都徐徐地平复下来,像死尸般地静止在床上,空气里除了阳具进出阴道和肌肉碰撞的响声,也回荡着她隐隐啜泣的声音。我所有的绮梦在霎时萎缩,只希望能顺利的射精。

  「你射了没有?麻烦你,不要射在里面。」Niki的口吻在酣酡中带着冷淡,既然她毫无继续性交的意愿,我的抽送似乎也没有持续下去的必要。她旁若无人的哭泣和过于理性的言词风化了我渺小的渴求,不但使我觉得丝毫不受尊重,也使她在我心里的定义,从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堕落成一面打炮一面看报的老妓女。

  我拔出即将萎靡的阳具,匆忙而乏味地自行搓动包皮。当Niki在床上翻身,我和我的阳具都对这个贱货了无眷恋,绝望的精液迅速地洒落在她无奈的胸口。事实上,这样的性事比自慰更无趣,我情愿从没见过这个女人,也没有答应她的邀约。仅有的理由,是她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猥琐的强奸犯。

  Niki玩弄着乳房上粘稠的精液,失魂落魄地在身上涂抹着,依旧没有考虑我的存在,对性事中的失态更是只字未提。然而她的神情落寞得楚楚动人,虽然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凝干,眼眶里却还酝酿着新的泪水。

  「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只差一秒钟,我几乎再次被Niki娇弱的姿态打动。对于我关切的询问,她只是缓缓地摇摇头,示意我毋须过问。

  邂逅Niki的时候,自信满满的我万万无法料想我们的性交,会在这种尴尬的情境下退出。我不想再多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在性欲狂妄的作用下,错估了这个女人的爱情。既然我们的情况如此,再待下去也只有把我心里仅存的甜蜜一一抹杀。与其再做无意义的抗辩,我宁可继续在无尽的春梦中,反覆揣摩她汗水淋漓的高潮与浪叫。在性事中败战的我抬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地穿回自己身上。

  「虽然我还没有结婚,但是上次你看到的人真的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们今天只是玩玩而已,我不敢保证会有下次,你也可以不必缠着我,OK?」总算停止哭泣的Niki,在稳定的呼吸中做完送行的交代,在她的语气里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

  「我知道。不过我要提醒妳,想做爱就要尽兴地做,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妳想像中的无赖。」我听着Niki沉重但是平缓的喘息声,再也无法从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查找几分钟前的温存。

  我既不打算延续情场高手的风范,也不准备说再见。在Poison和汗水交织成的独特气味中,我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已然属于过去的粉红色房间从高潮到失落,我唯一庆幸的是为Niki消耗的时间还算有限。

 

                (九)

  OhakississtillakissinCasablanca

 Butakissisnotakisswithoutyoursign

  Casablanca这首歌老得不能再老,喜欢这首歌当然比认识Niki早得多。

  吧台前的酒保把番茄汁汩汨地倒进酒杯,为酒客所点的「血腥玛丽」妆点出腥红的色泽。在大麻习惯性的作用下,视野里的酒保彷佛握着我的心脏,让浓稠的血液掺杂在透明的烈酒里。

  和Niki共度那个无奈的激情夜晚以后,我的心绪始终低回不已地盘桓。倒不是对她还怀抱着怨恨与诅咒,走出她的家门以后,无尽的悔恨就驱逐了一时的愤怒。如果女人因为脆弱选择放浪,通常需要安慰、体贴或怜惜。男人情绪化的表现,通常只会让彼此的关系陷入僵局。

  这些状况对我来说都是老生常谈,然而从一开始,我就对Niki设置过多的需索,显得太过焦躁。冉加上嫉妒衍生的作用,使我在做爱过程中完全忽略她的感受,粗暴地发泄爱情与恨意,最后甚至毫无风度地离去。

  而我这么一个强暴犯,居然还在完事以后恶劣地将她比喻成妓女。如果说她真的是,那么她的堕落也是由我造成的……每当想到这里,我的心就隐隐作痛起来。

  听着Casablanca熟稔的余音,我把铜板塞进点唱机,再向酒保要了杯加冰块的Vodka,继续和点唱机温存。我把酒含在嘴里,任它一滴滴渗进食道。和陈年的Salut相较,或许像Vodka这种廉价的酒反而更适合我。

  往后的日子,我在珊珊和夏琳的胴体间行尸走肉,表面上继续在房事里享受人生,但是对于新的邂逅,我却再也找不到北纬38度半的感动。

  热辣的Vodka野火似地,从我的咽喉一路烧进胃里。从抽象的层面来说,我还是宁可把Vodka当成Salut,在珊珊和夏琳赤裸的身上寻找Niki的体味。打从邂逅开始,她就点燃我的生命,在把我火葬以前,她的温度不可能消褪。

  当生命在颓废里潜行,我怎么也找不到理由原谅自己。半个月以后,Niki竟然主动打电话给我,说上次她心情不好,想找个时间跟我道歉。

  Niki的电话当然是绝大的惊喜,我和她进行着爽朗的情色对话,决定把她当成通用游戏对象,让爱情与灵魂这些严肃的问题暂时冷却下来。无论背景或性格,我对她都一无所知,只维系单纯的性关系,不仅可以让我们在肉体上都得到愉悦的满足,也会是比较稳健、避免伤害的相处方式。

  问题是尽管知道我必须先降低爱情的比重,才能自然、理性地对待Niki ,然而陷身在Niki的柔情里,我实在没有把握一直维持现有的镇定。

 

                (十)

  金山附近的海风近似狂妄地飘摇,我的座车周围浓雾弥漫,无法看清近在眼前的海洋。以台湾的夏天来说,如果不是台风,这种阴霾的天气相当少见。

  「其实我很不喜欢Poison的味道,那会让我觉得妳是有害的。」车窗外飘着丝丝细而,狭隘的汽车前座装满了Poison刺鼻的香味。

  「如果我以后常常找你出来呢?妳会不会试着欣赏这种味道?」在开朗的笑声中,抽烟的Niki并没有在意我的好恶。她冉冉地侧过头,将烟雾全数吐进我的耳壳。她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希望我把她看得比香水重要。

  「你男朋友呢?他的感受怎么样?」我摇下车窗透气,对Niki的挑逗不是很有兴趣。眼前我最重要的事,应该是把我们的关系重新定位。

  「我男朋友?」Niki对我的问题相当轻蔑,发出似有若无的冷笑。她的姿态仿如身上的衣着,开高叉的白色长裙和单薄宽大的鹅黄色纱质衬衫,得体却又带着某种程度的性感与狂野。

  「妳笑什么?」霎时,我几乎以为Niki接下来想说的,是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除非她连做爱时的反应都可以伪装,否则这个可能根本就微乎其微。

  「妳不觉得吗?我们酒也喝了,爱也做了,可是我却偏偏忘了告诉你很多事。」海风忽而灌进车里,Niki的长发飘扬,像性交时一样轻搔着我的脸。听着她自嘲的口吻,我顺势搂住她的肩膀,她便温顺地赖进我的怀里。

  「比方说?」我无从猜测Niki笑语中的心思,问得十分试探。

  「你应该最想了解我的感情世界吧?我是个专拍服装的model,我的……男朋友是个摄影师。」Niki似乎看穿我的心思,一语道破我的迷思。

  「坦白说,我并不觉得意外。」由于上次的经验,我刻意不让嫉妒流露半点行踪,尽管心里不是滋味,我还是故作轻松地进行对答。

  「我第一次会约你去「天旋地转」,就是因为我跟他在那里认识的。认识这么多年,我们合作过很多次,过去我一直很崇拜他……」Niki在我的怀里微微地蠕动着,彷佛试着寻找更舒适的坐姿。

  「你让我想起陈文彬和叶瑷菱。」我无从推测把感情建筑在工作伙伴身上算不算理智,然而这种近水楼台的关系却屡见不鲜。

  「妳不必因为我的事去否定别的圈内人,我可没有他们那么幸运。」Niki的口气有点凄怆,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这段感情恐怕充满波折。

  「那好吧,我不多嘴。」无论内容是什么,Niki肯主动谈论她的问题,都将使我今天不虚此行,何况她的感情正是我最关注的部份。

  「我们不要谈这些好不好?我实在不想破坏我们相处的气氛。」欲言又止的Niki幽然离开我的怀抱,附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

  「随便妳。」我相信Niki的说法不无道理,然而她的善变还是让我有些失望。这时的雨势越来越大,我启动雨刷,摇上车窗,思索着她的心情。我不敢一口咬定她和我见面的原因在生理方面,但是她的动作却带有性暗示。

  「有没有看过A片?」Niki揽着我的颈项,开始吸吮我的耳垂。她的手指轻柔、纷乱地在我的胸口、腹部和裤裆之间来回扫动,话题转变得有些突兀。

  「妳在说废话。」我茫然的视线投进车外的浓雾,懒懒地推开Niki .并不是她的挑逗无法勾动我的欲望,而是每当我见到她,对爱情的寄望就远比膨胀的阳具更为写实。

  「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那些妖精打架的画面,就恨不得自己也演上一段。」Niki积极地越过排档杆,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她把驾驶座的椅背向后调,俯身轻吻我的嘴唇和脸颊,在示爱的行止背后,我暗自揣测着她的动机。

  「话说回来,妳演的A片在哪里可以买到?」面对Niki几乎令我窒息的身躯,我既不迎合也不闪躲,只是呆滞地瘫在那里,重重地打了个呵欠。尽管我故意扭曲她的语意,心里还是认为这个想法对片商来说大有可为。

  「妳不必花钱去买,我不就在这里吗?」Niki缓缓地拉出我塞在颈项间的领巾,再解开衬衫的钮扣。我估算着和她之间生成爱情的机率,实在很难像应付其他性伴侣那样,只重视性交具象的肉体刺激,而不去检视过程与内涵。

  「我可不希望我是妳的幸运观众。」虽然经验只有一次,我还是觉得Niki做爱的程序过于老套。我伸手试图阻止她的调情动作,即使可以忍受她视我为泄欲对象,但我绝对不希望她将我定义成对男朋友的复仇工具。

  「嗯……嗯哼,幸不幸运等我真的去拍了再说吧。」Niki没有因为我的阻挠而挫败,反而抓住我的手,放在她丰腴的乳房上。虽然我的手只是放在那里,迟迟没有进行爱抚,她的喘息还是渐趋急促,低回的呻吟也不经意地流出嘴角。

  「有没有搞错?说了半天妳根本没拍过?」我顾左右而言他,想藉鬼扯瞎掰转移Niki的注意力。矛盾的是她放荡、陶醉的神情,却使我的双手在她的胸脯徘徊,不忍离去。当性欲与爱情重新在脑海里交战,行动电话的响声适时纾解了我们紧绷的情绪。

  「你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Niki从手提包里拿出大哥大,随手打开左侧车门,冒雨下车准备通话。我的内心挣扎和来自她肉体的压迫,也暂时告一段落。

  「外面雨下那么大,妳不怕我放妳鸽子?」我仍然坐在车里,半促狭半认真地挽住Niki的手,提出连自己都觉得无聊的恫吓。依当前的雨势,我着实很难想像她非下车不可的理由。

  「妳不会。」Niki脸上洋溢着自信,拍了拍我的大腿。

  大雨冲淋着Niki的身体,她身上的鹅黄色衬衫紧紧地粘附着肌肤,使乳房的曲线清晰地袒露在我眼前,因为没穿内衣,我可以轻易地看出她乳头的位置。我的思绪一片空白,默默地将视线挪到Niki露在高叉长裙外的大腿。我不否认自己的确有扳开她大腿的冲动,然而那些风花雪月的情爱就是那么真实地挥之不去。我几乎可以肯定地告诉自己,她高潮时呼唤的男人绝对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义务替那个假想中的情敌满足她的女人。

  「我人在金山海边……对啊,就是我们常去看海的那里嘛……晚一点啊?不行,我没有空,不过去找你了……对,我现在正在忙……什么?你要过来找我?别闹了……喂?喂?」或许是不想让我听见谈话内容,Niki径自向远方走去,融人冷冷的浓雾里。由于行动电话接收不良,没关车门的我还是可以在海浪利大雨的杂音中,隐隐地辨识出她扯大嗓门说的话。

  照Niki无意中透露的单方对话,我几乎不必加进任何想像,就可以得知打电话来的是她男朋友。从语意里听来,我根本就无从判断下一个行事准则。比照附近的天气,我简直就像是坠入五里雾中。

  潮水的声音层次感分明,可能是通话终止,我无法再听到Niki的声息。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查找这里来,我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们?

  而Niki如果真的那么渴望自由,又为什么不离开那个男人?我可以只把Niki当成性游戏的对象,承认自己对她感情失控,但要真是如此,做任何情感上的判断就是危险的。假使我不打算长期经营和Niki的关系,似乎也不必和她共同面对过去的感情。

  这么感人的事可能出现在任何一部罗曼史上,但那终究不是我的风格。

  「干嘛?拉长了耳朵偷听我讲电话啊?」虽然听起来像是打趣,但是Niki蹒跚的步伐却充斥着无奈。她回到座车旁,有气无力地撑住车顶,带着一抹诡谲的浅笑,探头端详木讷的我。

  在思考的程序过后,我斜眼望向Niki湿淋淋的脸。我的视线随她的胴体而起伏,她半透明的胸脯散发湿濡的热气,带着隐隐的乳香钻进我的嗅觉中枢;她黑色的内裤因为白色长裙早已湿透,清晰地把臀部的轮廓泄漏出来。

  Niki的肉体,终于扫除我所有的疑窦,面对像她这样的女人,我的下体泛着暖烘烘的热流,如果只考虑性欲,我早已无心再迟疑下去。我一把揽住她的纤腰,从车门与女体的夹缝间钻出车外,从身后抱住她。在我的思维里,她的身份再也不是让我倾心的Niki,而是平凡无奇的性伴侣。

  雨势滂沱,我没有浪漫的心思做哀伤的联想,冰冷的大雨和雾粒随即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动作似乎让Niki极为错愕,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手里的行动电话就这么硬生生地摔落在泥泞的红土上。

  我抱着Niki的腰,把炽烈的嘴唇贴在她被雨水冻僵的鼻尖上,再狂热地亲吻她柔软的嘴唇。Niki终于会过意来,伸手勾住我的颈项,用耻丘磨擦我勃起的阳具。我们紧紧相拥的身躯跟着雨点的节奏,靠着车体缓缓地挪移;我们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互相缠绕,像依循轨道行进的星球。尽管不敢确定她的想法,尽管寒冷的雨水僵化我的神经,我还是宁可生命无端地停留在这个片刻,直到死去!

  当Niki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这个拥吻也和世间其他事物一样,来到尽头。我们依依不舍地将火热的躯体分开,重重地松了口气,眼神依旧凝视着对方。

  「刚刚谁找妳?」我微微地喘着气,猛然记起那通电话。虽然Niki的行动电话被红土淹没,但我还是无法忽略她的谈话内容。

  「你怕啦?」我们双双成大字体在引擎盖上躺了下来,Niki用手托住头,抚摸我的胸口,无论口吻或姿态都充满挑衅的意味。

  「突然间,我有一种被算计的感受。」虽然只能勉强看见雨点和雾粒,我的眼神还是笔直地望向天空。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天很对不起,我实在不习惯跟别的男人做爱。」Niki的手在我的裤裆外不停地摩娑,勃起的感受让我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当然不是,只是我今天没什么心情。」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不会把雨夜中的荒郊野外当成做爱的地点,但是阻止我的却绝对不是天气和背景,而是爱情。

  「是吗?那你跟我在一起还指望什么?」今晚第二次,Niki抓着我的手,诱导我揉捏她的乳房,不同的是这次我不曾犹豫。

  「我不知道……」我主动亲吻Niki,倏地翻身抱住她。尽管我的动作因为湿透的衣物而显得迟钝,她的回应还是极为热烈。她似乎看穿了这点,奋力地挣脱我的束缚,让我躺在引擎盖上,饥渴地抚摸我的阳具。

  「嗯……你要的,来。」笑吟吟的Niki解开我的腰带,再把腰带束在我的颈项上,试着拉我起身,提高我的兴致。我的喉际被她束紧,觉得呼吸有些困顿。如果是珊珊或夏琳,应该很清楚这只会削弱我的性欲。

  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我扯下脖子上的腰带,结实地缠绕在Niki的手腕上,再将扣环扣上。无论如何,我还是拋开那些纠缠不清的问题,起身将她按倒在引擎盖上,使她圆润的乳房压在车身的金属外壳上。

  「啊……对,就是这样……」当Niki的呼喊脱口而出,我已然明白这么做对她来说是正中下怀。既然粗暴无损她的兴致,我也不必再刻意假装温柔。我扯拦她鹅黄色的上衣,重重地揉捏她冰凉的背肌;我的指甲陷在她光滑的肌肤里,从肩膀到腰际,划下十道深红色的抓痕。我的眼中闪烁着不计一切代价的暗示,在这个激情的时刻,多余的思虑都应该被雨水冲淡。

  掀起纯白的裙襬,我从开叉的部位撕破湿漉漉的长裙,把手探进Niki黑色的内裤里。我的十指沿着臀部的弧度,摸索她的阴户。在她温热的下体,泛滥的体液被雨水稀释,滑腻地沾满我的双手。

  「嗯……啊……嗯……嗯哼,啊…」Niki的呻吟和装束一样多变,她浊重的喘息和飞扬的音律在海洋上空回荡,和我沉重的心跳相互应和。她的身躯急遽地摇摆,藉乳头与车体的摩擦得到更大的刺激。她被绑住的双手搁在挡风玻璃上,快感带动她的手臂筋肉剧烈地扭动,使腰带深深地嵌进牠的手腕。

  「啊……啊……快,快用你的手指,啊……对,啊……」我捏住Niki的阴核,微微颤动手指,再把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阴道,轮流进出。

  当我们沉溺在爱抚与挑逗带来的兴奋里,我隐约地听见一部汽车由远而近,融进我们放浪的声息间。那部车的车灯冉冉靠近,等到距离我们十公尺左右,引擎声和车声便同时沉寂下来。

  尽管前戏的气氛正浓,我却无法旁若无人地进行调情。

  Niki发觉情况有异,也停止配合,回头看着我,在空寂的风而声中,我们的喘息渐趋缓和。

  「你怕别人看见啊?为什么停下来?」雨水顺着Niki的曲线流动,她似乎根本无视那部搅局的车,也不在乎残破的衣着,想和旁人共享我们的激情。

  「想听实话吗?我对妳的确很感兴趣,但要是我每次都忍不住的话,妳有没有想过我真的会爱上妳?」我既不想和无关的人分享Niki的胴体,也不想直接表白嫉妒的情绪。然而如果我在这个关头承认她比我大胆,无疑是增长她的气焰。我把我的爱慕化为暗示,希望近乎赤裸的她可以表达得含蓄些。

  「那只是妳的藉口吧?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Niki当然知道我的用意,但是她犀利的言语,还是轻易地崩溃我的防线。

  正当我考虑着如何对答,一旁的汽车蓦然发动了引擎。驾驶者让车陡然冲到我们面前紧急煞车,在刺耳的轮胎声中,用强烈的灯光照射在我们半裸的身上,由于这个不礼貌的动作,我抑制着即将爆发的怒火,用破碎的裙襬摭住Niki裸裎的大腿。然而Niki却把那半条裙子拨开,发出毫不在乎的狂笑!

  这个瞬间,Niki适才在电话里的谈话内容,忽而一字一句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记忆里。与不知所措无关,哑然失笑的我总算明白她放荡的诱惑,自始至终都只是想利用我对她的男人进行消极的报复!

  霎时的领悟,使我自然地伸手遮住光线,勉强地认出车里那张清秀、干净的脸谱。Niki丝毫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径自翻身面对刺眼的灯光,用被我绑着的双手抓起稀烂的衬衫拋向半空。

  她依然笑得非常狂妄,高耸的乳房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颤动,撕欲火。

  我们从相识以来,彼此之间的关系几乎可说是扑朔迷离。和Niki相见时的感动,似乎一直无法和大麻创造的春梦相提并论。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转身靠在引擎盖上,抓着她湿答答的头发,让她蹲在我的胯下。

  尽管那个春梦的内容依旧保存在我每一个细胞里,然而Niki面对正在勃起的阳具,却不言不语别过头,似乎在考虑些什么,许久才羞怯地握住我的阴茎。

  经由Niki的抚触,我的下体的确相当舒坦,但是和春梦所提供的情节相比,这显然还是不够;而她紧闭的口唇和为难的神情,却偏偏一再对我说明她并不习惯口交的方式。

  快感的需求瞬间障蔽了我所有的温柔,我对Niki的表现非但视若无睹,甚至觉得有些恼怒。我缓缓摆动腰部,让龟头在她冰冷的唇边游移。虽然看似不情愿,她还是在我的诱发下微微张开嘴唇。等待多时的我并没有错失这个机会,紧抓着她的头部,顺势把阳具向前顶,半强迫地塞进她的嘴里。

  「呜……嗯……呜……」还来不及感受Niki柔软滑嫩的舌尖,她已然用剧烈的肢体语言,企图挣脱我的箝制。她左右摆动头部,试着吐出我的龟头。我使劲按住她的头,进行这场攸关快感来源的抗争,在她确定半推半就无法达到目的之后,才勉为其难地用舌头尝试把我的阳具往外推。

  「呜……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玩?」Niki猛力顶开我的小腹,总算替她的口腔争取到可以说话的空间。虽然她的语调因为含着阳具而有些可怜,但我仍旧觉得这些话十分刺耳,最后还是没有将她松开。

  「妳刚刚不是说要尽兴地玩?」我着实不想理会Niki,然而看着她分不清雨水或眼泪的脸庞,我还是于心不忍地把手放开。

  开的长裙也因为雨水冲刷,冉冉地滑落地面。

  在异样的气氛中,海浪依然随风雨飘摇。我望着Niki的衬衫无声无息地在海风和雾气中飞扬,嘴角发出从容而轻蔑的冷笑。尽管心跳的频率没有改变,我的嘲讽还是指向这两个人的世界,翻腾的感情对他们来说似乎只是儿戏。

  眼见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裸裎相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口出秽言、逞凶斗狠或是保持风度,应该都有可能,然而Niki的男人选择的是拂袖而去。他甚至没有下车,直接倒车踩油门,高速离开现场。当破碎的鹅黄色衬衫掉落在红土上,两盏车后灯渐行渐远,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没想过他真的会来。」同一时刻,Niki的狂笑徐徐冷却。面无表情的她静坐在引擎盖上,雨水使她像一座正在融化的冰雕。

  「是吗?我以为是你们商量好的,比方说像仙人跳那样。」

  我凝望Niki披着长发的裸背,在安慰和讥讽之间寻找这时该说的对白。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你不是告诉过我,想做爱就要尽兴地做?」许久之后,Niki略略地抽动身子泣诉着,语调带着些许的哽咽。

  「那妳还不帮我脱衣服?」我按住Niki颤抖的肩膀,柔和地替她解开手腕上的束缚,再向她的耳膜发出性欲的召唤。我知道我此刻扮演的角色很矛盾,然而我既无法说出温馨的甜言蜜语,也不忍看她就这么踌躇下去。

  或许是我的言词打动了Niki,她先是侧身投入我的怀抱,再用颤抖的手一件件地卸下我的衣物。我不自主地捧起她被雨点和泪水洗礼的脸,想从五官窥探出这个女人最真实的一面。她脸上的淡妆早已褪去,睫毛与眼睑隐晦地闪动着粼粼的波光。然而我却习惯了她的眼泪,除了感到心动以外,只能看见形态原始的我的阳具跌出Niki嘴边,她伸手抹去唇上的唾液,没有表情的脸像考虑些什么似的。片刻以后,她紧闭着双眼,用略带嫌恶的神态爱抚我的阴茎。按着她重新接近阳具,主动地轻舔阴囊附近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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