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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 日常篇(上),3

[db:作者] 2025-07-23 08:42 5hhhhh 6450 ℃

感染者医生(续)

“馆长——”探进帐篷的半个头让我瞪了回去。我的医生工作随机,忙起来晚饭不知何时能吃上,而病人少的时候假是一天一天的放,今天是前者。还有,病人又不能穿着外套看病,带进来一股冷风感冒了怎么办。

工作继续,把感染状况记录在纸上,力求详细。这不是给患者看的,我需要借此判断某个人能否继续战斗,在此之上推测出战士们整体的身体状况,然后把数据汇总交给塔露拉。

这才是我和展览师工作的核心,像不像体检?一四五我来,二四六她做,周日随机但我俩都在帐篷。但时间经常会变,比如因性别问题需要另一方避开时自然而然就调时间。

不谈矿石病治疗药物多么昂贵,就算有我也开不出来,剂量什么的我无法掌控,展览师也许可以。治疗外伤……抗感染药物和止痛药怎么弄啊,买了一批第二天乌萨斯军警就能找上门。但我会尽力所能及去——

“给我留两张,”我轻车熟路进入塔露拉的帐篷,展示着我的钱包,“剩下钱的你拿去,帮我采买点绷带。运气好的话酒精、感冒药能拿多少拿多少,千万要注意安全。”

塔露拉停下手中工作,认真听完我说的一切。她不会做虚情假意的推脱,“我亲自去,明天出发。感谢您的帮助,医生。”

塔露拉第二天晚上才回来,交给我们一个鼓鼓的布包。“酒精、绷带都齐了,她还给我们各买了副新的皮手套……夹了张纸条说是花她自己的钱。”展览师清点药品。“等一下,这是?”

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玻璃瓶子,里面装了半瓶药片。展览师轻轻摇晃瓶子细微观察,小心翼翼旋出塞子像展示宝物的拍卖师,“你看看这个。”

“不认识。别卖关子啦快说快说。”我仅能看出这药片是白色的。

拍卖师变回了展览师,看她的表情我似乎把珍贵的钻石当做了石头随意丢弃。“这是治疗外伤感染的,还有抑制体表源石结晶的效果。维多利亚的地下黑市都不好弄到,这一片药的获取难度比一颗源石子弹大的多。”

展览师把布包翻个底朝天,没找到第二张纸条。“我明天——不我现在就去,找塔露拉。”

展览师只留下风风火火的背影。“真的要谢谢塔露拉。”回来时她没说谈了什么,桌子上的一摞文件抽出几张后再次离开,“我先分些药片。”

展览师真正捡回了在维多利亚身为地下医生的身份,她的精神从未如此亢奋,未来几天我自觉接了班,因为走访于各个帐篷间的她每晚回来沾枕头就着。有个插曲,虽然我们两人在一张床上可还是会保持距离,穿着件薄衫再睡。那天患者恢复状况不佳致使她有些烦躁,脱的只剩件贴身胸衣,睡裤也给甩掉了。“晚安。”钻进被子里的她只剩颗头。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床被子根本不能成为阻碍。一想到伸出左手就可抚摸到展览师柔软的腰肢,甚至是颇具规模的——

流氓!以后会有机会,她跑不了。肉是我的!待到手之后定要生一窝……当时的我也忙了一天累得不行,困倦中中暴露了内心的“阴暗”想法。

第二天尴尬的就是展览师了。坐起来的她仍只露出头,把自己裹得像个山丘,“发生了什么……不、不是这样的……”她惊慌到视线放空对不上焦距。

天寒地冻保持个大红脸真是难为她了。我没调侃她的心思,回想昨天半梦半醒间所想之事……离谱到想给自己一巴掌。其实真这样也挺美的哈。

“咳咳!”难说我这一声为纠正谁而发。“我先出去一下,慢慢穿慢慢穿。”

“……待着。”展览师脸上的红晕快速褪散,“这么冷,感冒发烧很简单就能要人的命。”

我没做回答,展览师的动作“抓取”了我的眼球。夜晚没仔细看,姑娘家还挺有料的,大衣把窈窕的身躯裹藏,而近距离接触时她总会换上宽松的常服。

展览师揭开被子,摸到上衣,“换吧。在一起这么久了拘泥这些也是无用。”可是她衬衣穿出了行军打仗的速度,最后还下意识理了理并不存在的领带。别让我再多看两秒……

“好看吗?”穿好上衣的展览师挺了下胸对我示威,却首先害羞地移开视线。“哼,从鸡随鸡从狗随狗。”

我决定逗逗展览师。“首先,你只穿了内裤。其次那是嫁鸡随鸡,黎伯利强烈谴责。”

……

卧槽,嫁谁?我意识到自己被绕进去了,还有我的发言已经算性骚扰了吧?

展览师整整五分钟没跟我说话。

想想还是很有意思的,对吧?而且展览师不再避讳这个,很干脆地穿着内衣睡觉。到弄得我开始不好意思……啊洗澡时的回避是理所应当的,这个不会变。

回到现在,帐篷最右侧的小空间本是我俩立武器的地方,现在堆满了塔露拉带的药品。镰刀和法杖全丢到床底下去了。送走最后一名病人,我去找找刚才探进帐篷的人。

那人很脸熟,雪怪小队的大熊。“进帐篷聊?”

“爱国者大爹说他不来,剩下的人都在这份名单里。我一身雪就不进去了。”大熊手里纸有点发皱,“还有,刚才你瞪我?!”

神态和语气都是明显的开玩笑,但怎么形容呢……唔一头棕熊对你咧嘴笑。

和大熊聊了聊雪怪小队发生的趣事后回到了帐篷。“……”刚才营地外灯火昏暗看不清,回来光线一照才发现出岔子了。

识字之外还写的如此流畅,出自霜星之手无疑。但是写的全是乌萨斯文字看不懂。花体字龙飞凤舞,我甚至辩不出写了几个字母。

呃,问问别人吧,展览师正躺在床上休息。

展览师头快扎进纸张里去了。“我在近卫学院选修过乌萨斯语……但早忘了大半,这是别特罗瓦?”

“是佩特洛娃,我有印象。”我在纸上做好标注。

下个名字看傻了我和展览师,一长串!后面还有个括号。“懒得拼!”展览师没有尝试的欲望,“括号里的意思是健壮的熊……”

“就是大熊了。”我接着记录。

“叶莲娜。”展览师音节咬得很清晰。“霜星的名字。”

“哦?意外收获,我还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很富乌萨斯特色的名字。

这活真不容易,密码破译呢这是。我俩能做到的就不麻烦塔露拉了。

“体检”活动进行到了霜星和爱国者那儿。爱国者不来也不用担心,温迪戈大尉对自身情况的了解远胜于我,不必追屁股后问人家,当然有机会我还是去表达表达关切。明天开始我和展览师有的忙活了,全线开工。

活动持续两天,最后一天晚上我和展览师把资料汇总。“我这里至少三个盾卫不适合作战了。”我分出三份档案,“雪怪小队被感染的时间太早了,这里仪器又不全,真希望他们之后能把些不良症状告诉我。”询问能获得的信息实在有限,我按经验尽量做最细致的划分。

“都是感染者孩子一点点成长起来的……”展览师态度与我近似,“我给霜星检查时她咳嗽了好几声,紧跟着问下去才肯描述感染状况。”

“应该是扩散到内脏了。”展览师犹豫着该把霜星的档案划分到哪去,“塔露拉的药对身体内部没有多大效果,只能保守治疗了……别用源石技艺、尽量。但我知道这不可能。”她捏着文件的手右偏——不建议上战场的档案放到那边。

塔露拉和爱国者手下人不多,至少现在是这样。说是不让但基本没什么作用,而且塔露拉不敢再提前放假了,这样与提前哭活丧无异。她只能尽量安排轻松的工作,有人为此还闹起了意见,可没能闹两天人就走了。

“我们是不是太傲慢了?就像——就像集中营的士兵,挥舞着棍子。一边死,另一边只能获得短暂的休息。”坐了一天腿开始麻,脑子不甘示弱,想着抑郁的沉重话题。“感染不治的人我们见的太多,生门根本不存在。”

我和展览师不是感染者,但感染者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看在眼里,这半年多的经历是不同于卡兹戴尔和哥伦比亚的新奇体验。哦我的特蕾西娅殿下,您是目睹了卡兹戴尔的万事万物之后,仍能在维多利亚对我描述理想中的一切么?

“……”展览师把霜星的档案甩到桌子的正中。“什么乱七八遭的比喻。”

“有多少大富大贵的人平时都不会去看‘贱民’一眼?在他们被感染丢进去之前。”展览师食指指甲轻扣桌面产生清脆的声响。“我在维多利亚贫民窟当医生时见的都习惯了。”

“未来正在逐渐变成过去。此句没什么内核但有种思想,恐惧明天的人都死在了昨天。这方面你做的最差,比不过这里的所有感染者,至少他们坚信明天的太阳永远温暖,烧干那些该死的冰雪。”

(作者注:叶莲娜有火炬的意思,可引申为光明,阳光。)

“能被过去承认的才叫未来。做好本职工作,记住追求的是什么。我们想要的就在远方,谁能拿到并不重要。”展览师打散所有档案,“不要分开了拼成一摞,感染程度由轻到重排个序吧,排完给塔露拉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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