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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最后一章,1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3910 ℃

  十三. 最后一章

  小咔小嚓醒来的时候,她俩身上的零件已经都装回去或者长出来了,子宫膀胱之类全都是崭新的,外阴也和从来都没用过似的白皙透亮。

  “我怎么还活着呢?”

  “这么巧我也是。”

  “这里该不是天堂吧?”

  “这里是医院。”我说。

  穿着蓝白条病号服的两人一脸茫然,我给她们看互相处刑的合同和食用契约。

  “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嗯……”

  “记忆没受损就好,还好你们没互相捅脑子。”

  “救我们干嘛?根据合同我们必须被处死。”小咔说。

  “理论上说确实如此,不过也可以终止合同然后重新上户口,当然就是很麻烦,非常麻烦,需要走无数流程。不过小嚓就简单了,直接领个肉畜编号。”

  “啊对!对对!那我不怕麻烦!嚓儿陪我弄!”

  “嗯。”小嚓说。

  她俩又在医院观察了几天,轮流有人来看她们,我则是继续全天候陪着,晚上睡楼道或者趴小咔床沿上睡,这俩人倒心安理得。

  “我想喝酸辣汤,今天中午的病号饭给我定酸辣汤。”小嚓说。

  “成成,小咔呢?”

  “我想吃茴香馅包子。”

  她俩出院那天,阿琳还想弄个盛大的出院欢迎仪式,被我劝阻了,我说这事该知道的人不会不知道,但还是不要过度宣传。但有个可以宣传的事就是——咔小嚓屠宰馆可以继续营业了!小嚓也会回这边来上班,再次回归六人满员编制!

  小咔在我和小嚓的陪伴下回了趟家,她爸让人准备了丰盛的家宴,连肉畜女仆们也罕见地被允许同桌共宴,还劝了我几杯酒。她妈好像不知道这几天的事,挺着个不小的肚子,只知道小嚓又签回肉畜合同了,直夸她懂事,还说可以等小咔出嫁那天宰了当主菜,小咔说到时候再看情况,也或者留着以后侍寝用。不过小咔也没就此回家住,也没再租房,她爸把市中心的一套闲置房产过户给她,让她自己装修了住,离屠宰馆挺近的。

  “谢谢老爸!!!”

  “别谢我,我是怕了你了,别给我惹事就行。”

  小咔总之这半年没干啥好事,但她爸也许认为她也从一次次没事找事中获得了成长,然后可以独立生活了。

  她妈说:“阿文帮我物色几个年幼点的小母畜,两三岁就行,以后给我快出生的儿子当贴身丫鬟,省得他再去外面捡个野生的。”

  “您放心,我来办这事。”

  “婉玉,没看见可娴杯子里的果汁空了吗?我看你还没想起自己是肉畜身份,这点眼力价都没有?”

  “是,夫人我错了,这就给小姐倒上。”

  又过了几天,小咔也去张屠户的肉铺道了别,说自己要好好生活,不再滥交,不能再叫他主人了,张屠户说卧槽你个死畜生想走就走,当然也没阻拦,毕竟他其实是楚老爷子的手下。

  小咔了却了一些事,专心回我手下工作,小嚓也有些事要收尾。万奉不知为何居然只判了一年,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保他,具体的我不敢多问。小嚓去探监了,也在探监的时候正式提出了分手,说自己签回了肉畜合同,万奉除了唏嘘之外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出狱后会离开洋糖市,也没资格对你表示挽留,不过婉玉,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地生活。”

  “嗯,也希望你幸福吧,你可以找到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友。我就算了,毕竟咱们事业上三观不合。”

  “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会吧,但凡你还致力于反安乐死,你和我们这个圈子的交锋就只多不少。”

  “对手的意义上?”

  “是啊。”

  小嚓全程都很坚强,直到出来才哭了一通,哭得几乎站不稳,需要小咔扶住。但是这次哭完之后她就再也没事了,她知道自己所叹惋的只是一个一开始就不存在的幸福幻想。

  ……

  某天阿琳说,阿咕的治疗好像有了新的进展。

  “怎么回事!?”小咔和小嚓的心一下就被吊起来了。

  “医生好像在她的脑中找到了一团思维乱绪,但无法解读具体内容,可能是她的部分记忆,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可以对她进行唤醒,可能留有一部分记忆,但也可能是个全新的婴儿。现在医生问我们是否要进行唤醒。”

  “最坏的情况就是……变成全新的婴儿?”

  “对,如果一点记忆也没保留的话,从人格意义上来说就是个新的个体,而旧的那个就死了。”

  我们稍有些落寞,如果看到一个全新的没有记忆的阿咕,再回想起和我们一起工作的那个旧的阿咕,我们能把她当成原先的她吗?我们只会反而更加怀念她吧?就算新的阿咕逐渐成长,也成为我们的一员,但那个被小嚓捡回来的、经历过痛苦和快乐、揭露过石蒜庄园秘密的勇敢而机灵的阿咕,也就完全不在这个世上了。

  第二天阿琳说:“我找到一个办法了!你给我们所有员工都装了思维影魄,阿咕的脑子里也有,可以让影魄探出,最后一次和她对话,询问她自己的意见。”

  “不行,影魄弹出就意味着彻底死亡,从法律意义上的死亡,咱们不能为了和她最后一次说话而把她杀死。”

  “那是对一般人而言的,但是别忘了影魄生成器是谁研发的?我已经向女主人申请了,她说可以破例让阿咕的影魄弹出而不将她列为死亡个体。”

  “真的!?那太好了!!!”小嚓激动得跳起来。

  于是就在某一天,我们所有人都来到维持阿咕生命的病房,幼小的身体惨白得像人体标本一样,浑身插满了管子。邢纤慧也在这里,还有一群对她毕恭毕敬的科学家,阿琳吊着她的膀子,哪怕她都不耐烦了还往她身上蹭。

  “今天的事都不要外传,如果准备好了的话,那就开始弹出对象的影魄生成器了?”

  “好!谢谢纤慧姐姐!!”小咔说。

  小咔和小嚓紧张地手挽着手,看着阿咕的脸庞,突然一个闪光的小亮片从她头顶弹出,一个半透明的阿咕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

  小嚓差点哭得站不住:“阿咕…………”

  “哇!大家都在!除了艾芙瑞店长没在!”

  “嗯,最近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沉夜说。

  “我是思维影魄吗?我弹出来了?那也就是说……嗯……也好……”

  小咔赶紧说:“没有!这是纤慧姐给你开的后门!你虽然弹出来了,但依然还有治疗的可能性。现在距离你出事已经三个多月了,情况就是说,医生可以唤醒你,有可能保留一部分记忆,但也可能完全一点都不留,就像个婴儿一样,也意味着曾经你的人格就彻底死了。我不知道是等他们再努力寻找一下你的记忆,还是就这样把你唤醒,所以想听听你的建议。”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难道你们不应该把我烤了围桌一人一口吗?”

  “快别卖萌耍贱了!我们还希望你回来上班呢!艾芙瑞虽然没来但也一定很想念你,赶快决定怎么办?”

  “小嚓姐姐别哭了,我永远是我,不管记忆剩多少也还是我。那就把我唤醒吧,哪怕我真变成了婴儿也无所谓,到那时候就麻烦小嚓姐姐教我说话,教我蹲着尿尿,告诉我曾经我经历过的事,然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教我如何为顾客们提供最优质的安乐死服务。”

  小咔说:“对了跟你说一下现在的情况,万奉被判了一年的刑,嚓儿跟她分手了,又跟我签了食用契约,你再醒来的话主人就是我。”

  “好呀!我都迫不及待地要活过来了!想回到你们身边去,不想在这里躺着了!快把我唤醒过来吧——”

  阿咕的影魄只维持了两分钟,突然间就消失了。

  小咔说:“那就照阿咕的愿望,把她唤醒过来吧!”

  我以为当场就能完成,谁知医生们说没那么简单,还要再等几天,几天后会再通知我们。

  “谢谢!谢谢!”我对邢纤慧和在场的所有人一个劲儿地道谢。

  ……

  几天后的某天我们正在店里工作,医生突然来电话说把阿咕唤醒了,但是情况不太乐观。小咔扔下宰了一半的小姑娘就要冲过去,我说你先把手头的服务做完!好在小姑娘懂事,说小咔姐姐要是忙就快把我宰了去吧,于是小咔一刀砍掉她脑袋,胡乱收拾一下处刑室,赶紧换衣服出门。

  “快点!快点!!”小嚓在门口急得直跺脚催她。

  沉夜开上车,阿琳坐在副驾,林笠和胡锣说也去,坐在我的五菱宏光第二排,小咔小嚓坐最后,隔着林笠催沉夜快点,阿琳跟她们挤一排,讲述她所知道的情况。

  “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乐观,阿咕虽然醒了但是毫无记忆,一切行为举止就和婴儿一样,也就是说……应该就是最坏的那种可能性了。”

  小嚓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把我也忘了……”

  “没事,没事,”我安慰她们,“还记得阿咕说什么吗?她说让你们教她说话,教她写字,给她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没事……没事……”小咔也流着泪抚摸着小嚓的脑袋说。

  到了医院她俩首先冲下车,直接就奔病房去,然而阿咕不在病房,被送到特殊观察室。阿咕正独自被放在一间装着单向玻璃的屋子里,几个医生正在透过玻璃观察她,小咔小嚓也冲过去,扒着玻璃看着里面的阿咕。活生生的阿咕就在她们面前,隔着玻璃也不过一尺之远,小嚓一下就不哭了,露出痴呆的笑容。阿咕虽小但毕竟早已不是真正的婴儿体型,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小姑娘,此时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堆玩具之间,像刚出生似地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事物,拿起玩具用牙咬,啊啊啊地叫,小便也是随时失禁的状态。

  “还真什么记忆也没有了啊?”沉夜说。

  目睹这一事实的小嚓抹掉眼泪,攥着小咔的手激动地说: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可不是嘛!!!比你当时来家里时还可爱呢!!!”

  医生说:“我们已经尽力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快让我们进去!”小咔说。

  医生打开门,我们还没进去,阿咕先循着声音看门一眼,然后主动爬出来,就像婴儿一样四脚爬行。她有些胆怯地看着我们,这一次不隔着任何墙或者单向玻璃,可能对于新生的她来说还没见过这么多人,她简直快要哭了。

  然而当她看到小咔和小嚓的时候,却突然眼前一亮,高兴的爬了过去!

  “啊!啊啊!”

  小咔小嚓一下全都哭傻了,跪在地上抱住阿咕。

  “呜呜呜!!!她还记得咱俩呢!!!呜呜呜呜……”

  “啊啊啊!”阿咕只用叫声回应。

  “阿咕跟我们回家!”

  阿咕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咧着嘴嘻嘻笑着,抹了小咔一脸鼻涕。

  ………………

  …………

  ……

  我们虽然生意一向不错,但还是有顾客不多的时候,气温渐升,逐渐入夏,儿童节将近,即将进入一年一度的六一黄金周,一般来说这种时候小女孩们的幸福感比较高,不太会在这时候死,我们也会迎来短暂的喘息期,一连七天都没来寻死的顾客也有可能。儿童节当天,身穿黄衫粉裙的小女孩们三三两两呼朋唤友来逛街,来我们店里吃快餐喝饮料。我们店的餐饮做得越来越好,文谗最近学成一身烤披萨的好手艺,再炸点鸡块之类,我们俨然变成一个低配版的必胜客。

  “啊!啊!小嚓姐姐!”

  小孩们在店里吃饭,光屁股阿咕就在她们之间爬,小孩们时而扔个薯条给她,她就捡起来吃掉。小咔画个小丑的妆,沉夜戴个紫假发,两人在外面揽客,小嚓和阿琳在餐厅里做服务员,林笠在后厨烤披萨,胡锣炸薯条接可乐,我在办公室数钱,我们都各有工作。

  “累死我了!!!”小咔抱怨说。

  不过也就忙到晚上九点左右,再晚小孩们就都回家了,今天一单安乐死生意也没有,进进出出的小姑娘们全都活蹦乱跳的。员工们一天都没吃饭,我请他们去对面吃烤肉自助,小咔高兴得跟那群小孩没两样,过个马路都连跑带跳的。

  “别瞎跑!领着阿咕!”小嚓训斥她说。

  “我领着……小咔姐姐……”刚学会走路两天的阿咕说。

  自助烤肉简直太美味了,我们八口人开了两个炉子,M12和牛不限量畅吃,阿咕还是获得新生后第一次吃这么美味的东西,一个劲摇晃小嚓给她喂。

  “还要吃!我还要!”

  “自己吃!看我怎么拿筷子,学着。”

  “啊啊不学!”

  “不学别吃了!”

  “呜呜……”

  “来来阿咕吃肉肉~~”小咔喂她。

  小嚓不高兴:“别说让她自己吃,我还想让她自己烤呢!”

  阿琳说:“还是孩子,大过节的。”

  我也说:“阿咕学得够快了,这才20天不到。”

  小咔指使小嚓:“给我拿瓶波子汽水,哈密瓜味的。”

  小嚓斜眼看她:“你也得我伺候着?”

  “谁叫我是你主人呢?”

  “自己拿去,我腿疼。”

  小咔又指使阿咕:“阿咕啊,帮姐姐拿汽水去好不好?绿色的那种。”

  “不去!我还是孩子!”

  “唉!一个都指望不上,我要你们何用,算了我自己拿去吧,哎呦我也腿疼。”

  小咔刚站起来,小嚓说:“那就顺便给我拿个无菌蛋。”

  阿咕也说:“我要布丁!”

  “我还喂你吃肉来着!你简直太白眼儿狼了!”

  “跟小嚓姐姐学的!”

  小嚓捏她脸:“赶紧多胡说八道几句吧,以后就没机会了。”

  “嗯!大过节的!”

  沉夜向我举杯:“学长,我得敬你一杯。”

  “咱们还弄这么客气干嘛?”

  “不不我是真心的,屠宰馆能开下去真是太好了。”

  “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阿琳把清酒给我们斟满,我们都小酌了一口。

  ………………

  …………

  ……

  酒足饭饱,回到店铺,晚上十点多,一个人站在门口。

  “艾芙瑞!?怎么这么晚来了?”

  “找你们坐坐。”

  “坐啊,进来坐。”

  小咔还指着她问阿咕:“认识吗?”

  阿咕没什么反应。

  艾芙瑞完全不似平常的装束,只穿了件真丝睡袍和凉拖,头发也都披散着,简直像梦游至此。我让她进来坐,她说想喝冰橙汁,小咔给她倒一杯,她两口就吨完了。

  “楚可娴,最近怎么样?”

  “我?我好啊!反而是你好久不见,你不知道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多少事……”

  “那都知道,没亲眼见也听说了。”

  我说今天就打烊了,想回家的可以走了,明天放一天假,我和小咔小嚓盯着店就行。众人纷纷收拾东西离店,小咔小嚓陪艾芙瑞聊天,沉夜挎着包准备走的时候,听见艾芙瑞问小咔:

  “你一直喜欢文谗吧?那现在怎么办?”

  小咔说:“这个我跟嚓儿商量过了,我还是得认认真真地追他一次,之前直接从暗恋到自暴自弃,甚至连开始都没有,我不能留下遗憾,至少要尝试一次。”

  “如果真追成了呢?”

  “那就太好了,我给他当老婆。”

  “姬婉玉呢?”

  “随她自己,想跟我共享男人也行,想跟别人产生感情也行,但无论如何她是我的所有物,一辈子要和我生活在一起。”

  “嗯。”小嚓说,“然后阿咕也是。”

  艾芙瑞又问:“不会觉得嫉妒吗?比如你说姬婉玉和你共享男人之类的。”

  “她是公民身份不行,现在是我的肉畜就没问题,做爱也好,接吻也好,怀孕生小孩也好,我犯不着嫉妒她。”

  “嗯……有点意思……看来和我还不太一样……”

  沉夜不走了,坐下看着艾芙瑞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话说?”

  艾芙瑞沉默两秒。

  “是。”

  “那就请说吧。”沉夜直接坐下。

  “你们这里能不能为我提供个安乐死服务?”

  “比较抱歉,你的年龄刚刚超出我们的服务范围不久,我们这里超过18岁就不提供服务了。”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小嚓眉头紧锁地问。

  “与其说是遇到事,不如说我就是事件的制造者。”

  “什么事件。”

  月光洒在艾芙瑞的玫瑰金色睡袍和银色螺旋卷发上。

  “其实我也暗恋文谗很久了。”

  沉夜说:“正常,我也偶尔幻想和文谗在一起会是什么情形,不过不是小女生的那种暗恋,更像是对于某种物质恋爱的试探性构想。我猜姬婉玉在遇到万奉之前也肯定想过吧?”

  “嗯。”小嚓说。

  艾芙瑞继续说:“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的嫉妒心理强烈而极端,我自己都无法控制。”

  沉夜说:“而你嫉妒的对象就是我们,因为我们就在文谗身边,每天就在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范围内活动。”

  “对,当然也无可厚非,你们是他的店员,必然每天要在他眼皮底下打卡,但我确实还是相当嫉妒。”

  小嚓看她额头又渗出汗水,又给她倒一杯橙汁。

  “你们知道我稍微有些人脉,黑白两道、三教九流。我想将我的思绪转化为行动,不是为暗恋寻求一个美满的结果,而是单纯的用恶行去填充空虚的嫉妒。”

  “嗯嗯?”

  “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狩猎野生肉畜的时候,我被一只野生肉畜刺了一刀,导致你们互相争吵。但其实这一刀是演练好的,她和我早就认识,而且愿意为我卖命。第二件就是李青鹞事件,楚可娴总说她有个主人指使她伤害你们,其实没错,这个主人就是我。”

  “嗯~?嗯。”沉夜想了想说。

  气氛稍凝固几秒。

  小嚓说:“我们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来着。”

  艾芙瑞说:“我也把你们当朋友,所以我今天来了。”

  小咔说:“但是你不够朋友。”

  “我知道,对不起,但是能不能容我再最后阐述一句话?”

  小咔漫不经心地递过去一张服务单:“你说。”

  “其实后来很多情况都大幅偏离了我的预想,包括万奉的真正理想,以及阿咕之类的,也没想到你对姬婉玉的占有欲如此之强。所以总之导致的就是,比如我本来只想造成10分的伤害,到最后却变成了90分,而且有些我本不想涉及的人也被卷进来了。”

  “这我们可以相信。”小嚓说。

  “开始真的只有10分?”小咔眯起眼睛问。

  “我真的没想到……”

  “你说几分就几分吧,”沉夜说,“说得不委婉一点,可以说是又蠢又坏了,区别就是蠢和坏的占比是多少。”

  “嗯,谢谢沉夜姐对我的分析。”

  小咔说:“在讨论如何提供服务之前,能否让我先快速地发泄一下情感?”

  “可以,请任意处置。”

  小咔把手伸进艾芙瑞的睡袍下摆,中指探入阴道口,用最大力量往里一刺,瞬间捅破处女膜。艾芙瑞夹紧双腿“嗯~”地娇喘一声,坐在凳子上高潮了,而且还喷出些水,睡袍的三角部位洇湿了一小片尿渍。小咔在她体内狠狠抠几下,把残留的处女膜尽数剥光,才把中指抽出来,满手都是黏滑殷红的血色。

  “她一下就被你弄到高潮了。”小嚓给小咔擦手说。

  “应该是在自慰到快要高潮又强忍住不泄的状态下到这里来的吧,所以我一摸就给她弄出来了。”

  “嗯~”艾芙瑞说。

  小嚓又说:“谢谢你能来这里告诉我们,其实你能主动来我的怨恨就已经减少90%了,要是你不说的话恐怕我们一辈子也不知道。”

  “我也是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决定过来的。”

  于是几双眼睛看向我:“所以能不能破例提供个超龄服务?”

  我说:“只要你们商量好了就不是问题,选好服务告诉我,我也想看看。”

  “嗯,好。”

  小姑娘对年长于自己的男性胡思乱想很正常,但因此产生嫉妒而互相伤害就不对了,我和艾芙瑞单独聊了聊,就不透露具体谈话内容了,但总之我不会干涉她们的行为决定,也说不用在意以往的年龄限制。

  “今晚就睡在后面吧。”小嚓说,“看你应该好久都没睡好了。”

  “嗯,半个月没睡觉了,之前一直还能安慰自己,直到知道楚可娴和你签死亡合同我就彻底崩溃了。”

  “那至少你的道德观还没完全崩溃。”沉夜说。

  小咔也说:“睡去吧,床是现成的,先好好休息休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嗯……也没什么可打算的,就是醒来之后和你们签服务合同……”

  “想让我们弄死你?”

  “你们肯定想弄死我。”

  “是有点想。”小咔说。

  然而这时阿咕却抱住艾芙瑞,向小咔摇了摇头。

  艾芙瑞说:“她应该不记得我吧……”

  小嚓说:“也许还残存着些许对你的印象,舍不得你。”

  “我有什么可值得舍不得的呢?”

  小咔说:“总之先睡去吧,不用着急起,往20多个小时睡,床头给你搁上水。我明天跟嚓儿出去一趟,我们去看看万奉,万奉一直挺好奇李青鹞的主人到底是谁,我还冤枉过他好一阵,得亲自跟他澄清道歉。”

  “啊,万奉,他对我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尤其他说,现在选择安乐死自杀的和曾经那些不是一个群体的人。”

  沉夜说:“本来就不是,但也不能说之前那些激情自杀减少就和安乐死合法化无关。之前自杀的很多都是心理上的弱者和受害者,弱小到无法反抗压迫,只能靠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引起注意,家人的注意、亲友的注意、仇敌的注意、社会的注意,用死发出悲愤的呐喊。但安乐死合法化后,死亡的‘严重性’大打折扣,自杀不再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动作,所以之前那些目的的自杀就失去了意义。同时却有更多想以死逃避现实的人来寻求服务——就好比你这样的。”

  沉夜絮絮叨叨地说话,艾芙瑞终于困得站不住了,我甚至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幻觉,赶紧把她扶到后面的床上去睡。闭眼之后的艾芙瑞发出平静而安心的呼吸声,小嚓给她盖上被子。

  “吸……吸吸……”小嚓开始哭,小咔搂着她。

  “吸吸……咱们出去,出去哭……”

  “嗯,先出去,咱们也睡,就睡店里别的房间。”

  “快出去吧,别让艾芙瑞听见我哭,要是她知道自己把我害得这么伤心,就又该更自责了……”

  “嗯,没事没事,嚓儿不哭,我在这里呢,害怕的事都过去了,一切都是最圆满的结局。”

  “吸吸……呜呜呜呜呜呜……”

  ………………

  沉夜一觉醒来,发现是大中午,她以为自己睡了12个小时,但很快就发现是36个小时。

  小咔说:“我还以为你不用杀就死了呢,正打算切分了你。”

  “现在切分我也行。”

  小嚓说:“我们去找过万奉了,万奉知道这些事是你干的有些震惊。”

  “嗯,抱歉让他震惊了,只不过我跟他不怎么熟悉。我的事很快就会公开给大众了吧?到时候就可以让所有人都震惊一下。”

  “但是万奉也说,能不能让我们别杀死你。”

  “为什么?因为我曾经有意识地把你推给他做女朋友?”

  “不是,他说你做的这些事从法律上罪不至死,但可能会迫于心理压力而选择自杀,所以让我们劝你别死,你只是因为太年轻才做出这些事,未来还很漫长,还有挽回的余地。”

  “然后你们怎么说?”

  “我们只是转达他的话,到底如何你自己考虑。”

  “那……那我不死了。”

  “你不死了呀?”小咔遗憾地高声感叹。

  看见小咔的感叹,艾芙瑞赶紧说:“那我还是死吧。”

  “嗯嗯,你自己看。”

  艾芙瑞看看桌上的合同。

  “那我要是签合同呢?”

  “那我们就宰了你呗。”

  “那我要是走了呢?”

  “那你走呗。”

  “我总觉得你对我有所暗示。”

  “别说暗示,就算明示也对你没约束力。”

  “我可真走了?”

  “你随便。”

  艾芙瑞看看小咔和小嚓的脸,总觉得不对劲,还真起身往外走,走出门又回头看看,看两眼又没见有什么反应,招手叫了个出租车回家去。

  艾芙瑞回家之后又还觉得不对劲,洗了个澡化了个妆穿上平常穿的大裙子,待了几个小时又出门去,开车又回到屠宰馆。屠宰馆门口摆了个白色欧式秋千椅,看来是下午刚搬过来的,小咔正坐在椅子上乘凉,小嚓举着一把白孔雀尾羽编成的扇子给她扇。艾芙瑞停在门口,把车窗摇下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觉得过意不去,总不能在你们这儿睡一觉就过去了,我买了几串葡萄,来给你们赔礼道歉。”

  “我和沉夜最喜欢吃葡萄了,你怎么这么会买?”

  小嚓说:“文谗说我们店门口禁止停车,你停到前边停车位去。”

  前面车位很狭窄,艾芙瑞揉了六七把才勉强停进去,提着葡萄走下车,进店交给阿琳去洗。可能是因为她穿了以往的裙子,这次阿咕看到她之后高兴地叫起来。

  “看来她还认识你呢。”阿琳说。

  “唉……”

  这时沉夜从地下室走出来,染血的橡胶手套还没摘掉。

  “沉夜姐,我回了趟家,买了点葡萄……”

  沉夜看见艾芙瑞然后说:

  “对了我刚想起来,有一次是不是你想开车撞死我?”

  “啊!?”

  “那时候姬婉玉跑万奉那去了,楚可娴也自愿成为公交车了,文谗身边最近的女人就是我,所以你就对我产生了嫉妒心。”

  “那怎么可能?我再不堪也不可能杀人吧?”

  “不会就好,我还以为你学车本就是为了找机会撞死我呢,就为这个我有一阵都不敢上街。”

  “你从那时候就开始怕我了?”

  “把你下了毒的葡萄给我洗两串尝尝。”

  阿琳把葡萄洗好,沉夜直接用带着血迹的手捏起一颗吃掉。

  “沉夜姐,对不起!”

  “我忙去了,你们坐吧,虽然今天没工作,但是我在做试验。”

  小咔使劲晃悠吊椅,当秋千玩,晃到最前端的时候往前一跳,跳到大马路上,正好有辆车开过来,差点把小咔撞死,司机骂了句臭婊子你他妈找死呢吧,小咔说叔叔快来碾碎人家的小骚屄呀,司机被这骚劲吓得一脚油就跑了,小咔得意地踱步回店里来吹空调。

  “你怎么着?你过来是要消费还是就光坐坐?”

  “我也不知道……我给你们送葡萄来了……顺便来杯沙冰吧。”

  小嚓把沙冰打好了,艾芙瑞坐着就吃,吃着吃着我从里屋出来了,她赶紧把我叫住。

  “文谗,帮帮我。”

  “帮你什么?怎么了?”

  “我觉得她们对我阴阳怪气的,我有点不舒服,是不是她们还是期望我主动死,但又不好意思明说?”

  “你别给她们压力,她们自己也矛盾着呢。”

  我想了想然后又说:“要不你们都过来,阿琳去把沉夜叫过来,会议室说话。”

  ………………

  会议室里坐着四个年轻女性,加上阿咕就是五个,我把门关上,然后对她们说:

  “我今天叫你们来是想打消你们的幻想。其实我是一个行为很不检点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渣男,我小学六年级毕业之前就给多半个班的女生破了处,初中时候搞大了同桌女生的肚子,到了高中嫌同班女生不好看,到初中部去乱搞,被发现了还栽赃是对方勾引我,对方女生因为喜欢我到现在也没跟人说过。到了大学我还收了几个性奴,命令她们公共场合塞跳蛋之类的,有男朋友的也能被我哄上床,怀了孕就谎称是男朋友的然后生下来,所以现在可能有两三个小孩的基因是我的,再后来开店之后逐渐有点腻味了就玩得少了,整天都是小姑娘肏都肏不过来,所以有林笠和胡锣后我自己很少亲自服务,实在是没新鲜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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