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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滋长,2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5130 ℃

德克萨斯从书上看到过,那些所谓的恋人也会这么做,也不止这么做。他们会把自己的温柔和含情脉脉熔铸在每一个平常的小事里奉献给对方,可拉普兰德这绝对不是,她只是想要这么对待她而已,这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疯子可不会这么有闲心思想这些。

德克萨斯撑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伸手拉开床边的壁灯。柔和的暖黄色灯光为她提供微不足道的热,这不足以驱散她自心底里蔓延出的那些寒冷荆棘,那荆棘缠绕着她,给予她冰冷刺骨的触感。

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拉普兰德,想起昏黄灯光下那个白色的身影,她此刻的灵魂仿佛穿越回过去,看着拉普兰德一遍抱着怀里迷迷糊糊的自己一边看书。德克萨斯忘了自己当时在想什么,竟然那样理所当然的在那匹疯狼怀里放松,看上去她们就像一对依偎在一起的恋人。

“你没有给这里取名字么?”

她看见自己的伸出手把拉普兰德垂下的一路头发夹在两指间把玩,轻轻绞在手上一圈又一圈。

“它的名字多到数不过来。”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勾了勾嘴角,把手里的书翻一页将视线移回书面上。

“但那是它属于别人的时候,现在它属于你了。”

手抬累了,德克萨斯放过那缕灰白色的头发,翻了个身靠在拉普兰德肩头睡过去。

“我又想过,但是给它冠上这个名字它就成真了怎么办······?”

怀里的人许久都没有动静,白狼将视线从书上挪开,稍稍偏头就看见靠在肩头那张令她着迷的脸,安静的睡颜让她有想要吻德克萨斯的冲动,但又不忍打搅这个在她怀里陷入梦乡的美人。

“我很喜欢‘桑菲尔德’这个名字,但它太贴切了不是么?”

原来你也这么觉得。

第三视角的德克萨斯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搅在一起不断翻涌。

可是,被冠上名字的就一定会成为对方所寄寓的那样?

德克萨斯从这个让她沉思的睡梦中醒来,她确实长成了拉普兰德所期望的模样,成为全盘接受了白狼恶趣的容器,成为跟她相互厮杀的对象,成为活着就要和拉普兰德之间千丝万缕联系的另一匹孤狼。

或许并不只有她才是孤狼。

“不不······”

一身冷汗的德克萨斯从床上惊坐而起,一旁的壁灯正亮着眼静静地打量她。

一向好眠的德克萨斯很少做梦,可自从她怀孕之后一直在做关于拉普兰德的梦,这些梦很奇怪里面的两个主角完全和现实相反,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体贴的拉普兰德,而另一个是她从未见过的会对拉普兰德露出甜美笑容的自己。

“开什么玩笑······”

Chapter3

“早安,德克萨斯。”

天已经大亮,敞着真丝睡衣的白发女人坐在床边朝她温柔地笑着,德克萨斯知道自己一定还在梦里,因为拉普兰德不可能在这里。但她也不急着醒来,而是静静地躺着和拉普兰德对视。

白狼撑着床爬过来,趴在她身上搂住她用魅惑的语气勾引她:“德克萨斯,我想你了~”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德克萨斯的脖颈上蹭得她好痒,灰狼用左手按住那颗不安分的脑袋,然后用另一只手伸进拉普兰德敞开的睡衣去触摸她腰间细嫩的软肉。

“嗯······好痒。”

身上人挺立的性器直直戳在德克萨斯的小腹上隔着内裤摩擦。

被骚扰的灰狼伸出一只手掐住白狼的脖子盯着她那双纯净的灰眼睛沉默不语。

“德克萨斯?”

无端被打断的女人脸上写满了困惑。

“我很无趣吗?”

德克萨斯把另一只手伸到她们贴合的腰腹之间,顺着两人滑嫩的皮肤一路向下来到被那根性器顶住的小腹,食指像一根有意识的藤蔓钻进拉普兰德的内裤,轻轻刮擦着那根挺立的前端。

压在她身上的女人稍稍抬起身子让她的手更方便触摸,那张困惑的脸上换上魅惑的笑,刚刚还人畜无害的眼神即刻充满侵略性。

“德克萨斯怎么可能无趣。”

“为什么?”

德克萨斯把那颗硕大的冠头加载食指和中指之间,用大拇指堵住马眼不断画圈,将从马眼里不断冒出的前液涂抹在前端。越来越多不断流出的液体滴落到德克萨斯的掌心,坏心眼地手掌忽然握住柱身,用那些液体做润滑上下撸动。

“因为······”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按下了静音键,拉普兰德说的原因德克萨斯一个字也没听见。

于是她狠狠握住手里不断胀大的性器发泄,那些突起的血管被她用手指按住沿着纹路向下滑,白狼被她弄得面色潮红,撑在她身上的身体不停颤抖。

“德克萨斯······”

“嗯?”

身下的灰狼终于松开掐住身上白狼脖子的手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扣子。

暴露在眼前的双乳激得拉普兰德被德克萨斯握住的命根子又胀大了一圈。

“想做吗?”

德克萨斯敞开自己的衣衫,握住那根炙热的手滑到根部把玩垂在拉普兰德腿间那两颗鼓囊囊的睾丸。

“想!”

白狼像只狗一样摇起尾巴,仿佛是在跟她的主人示好。

躺在她身下的主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放过她的分身脱下内裤低低地笑着说:“舔。”

被她用性欲驯服的白色大狗很顺从地伏到她腿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还未湿润的穴口。粗糙的舌苔自阴蒂脚向上擦过直达顶端,快感如触电般蔓延至四肢百骸。那条给她带来快感的舌头灵活得像是集中精力捕猎的蛇,配合翕动的小穴进出,在收缩时迅速退出。

“嘶……哈……啊!”

也不能说被驯服的狗就没有自己的小心思,更何况这是一匹装狗示好的狼。

德克萨斯低头看见被吮吸出的银丝挂在拉普兰德舌尖连着自己身体的入口,伸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拉普兰德。”

蛰伏在她腿间的大狗抬起脑袋看向她,等待她的下一个指示。

“操我。”

终于收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条指令的大狗撕破伪装露出自己的獠牙,把胀到发痛的硕大一股脑全部塞进被她舔湿的小穴,然后开始不知疲倦地律动。

也许是忍受得太久,白狼发泄式的操弄格外激烈,两人身下的床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嘶……!”

德克萨斯被身上人粗鲁地进入弄得有些疼,不过痛感很快就被快感淹没,身体被操弄的快感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看见自己在拉普兰德眼里被操得上下上下摇晃的模样,放浪得像只发情的母狼。

淡漠成性的白狼突然开始发笑,低沉嘶哑的笑混着情动的喘息听上去有些诡异却别有诱惑力。

“······德克萨斯?”

“这。”

德克萨斯用手撩拨了两下自己挺立的乳珠。

白狼乖顺地含住那颗充血发硬的乳珠。

德克萨斯一边搂住拉普兰德的脖子扭动腰肢随着她的动作跟她一起上下晃动,一边和拉普兰德对视,用风情万种的语调低声说:“哈啊~拉普兰德,呼······你知道你现在有啊、多~像条狗么?”

怀里的白狼加重了下身的动作,略加思索之后笑着反问:“那我是德克萨斯的好狗么?”

“嗯,是条好狗。”

体内的巨兽兴奋地在德克萨斯体内大力冲撞,毫不怜惜地碾磨甬道里的某处小点,操得德克萨斯无心再去思考别的事。浪潮般的快感如海啸般袭击她的感官,被冲击得迷失了方向的她张口咬在拉普兰德的肩膀上。

一声吃痛的闷哼被德克萨斯的耳朵精准捕捉。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扳回一城就被顶上高潮,体内湿热黏腻的洪流喷薄而出浇到拉普兰德的小腹上,白狼乘胜追击一鼓作气顶开宫口的软肉,把精液悉数灌进德克萨斯的子宫。

欲望不知疲倦地促使软肉绞住血管不断搏动的性器,想要一滴不剩地榨干它。

“德克萨斯啊……”

德克萨斯张了张嘴想要回应拉普兰德的叹息,却睁眼从梦中醒来。

“……”

大汗淋漓的灰狼从柔软的床垫里挣扎着起身,像是要摆脱刚刚纠缠着她的梦境一般大力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笃笃笃——”

敲门声在德克萨斯低头穿鞋时突兀响起。

清晨的叨扰让还未从梦境搅乱的心情里缓过来的她更加烦躁,套上鞋之后德克萨斯皱着眉不紧不慢地走到门边,按下把手拉开门。一个鲁珀男人笔直地站在门外,见到德克萨斯之后向她鞠躬行礼。他在德克萨斯拉开门的瞬间察觉到对方烦躁到快要爆炸的心情,于是立刻在德克萨斯拿他发飙之前说明来意:“您昨晚让管家通知我办的事其实我昨晚就想要回禀您,拉普兰德家族的族谱早已经跟着她的家族被烧成灰烬。”

“……什么?”

“拉普兰德家族在二十年前就以只剩拉普兰德一人。”

德克萨斯的眉皱得更深,虽然不出乎她的意料,但这让她很心烦。拉普兰德一个人的命不够偿还屠杀德克萨斯一族的血债,哪怕她把拉普兰德当年参与屠杀的旧部一个个用痛苦的手段折磨致死最后再抛尸荒野任豺狼野狗撕咬也无法不够,远远不够。

她从开始接受拉普兰德的任务开始就在积累人脉,也在搜集关于拉普兰德的一切。她很早就知道拉普兰德是一匹孤狼,但她只是单纯地认为拉普兰德是一匹离群地孤狼。

所以,拉普兰德只是为了把自己培养成第二个她?

德克萨斯忽然觉得这个疯子有些可笑又有些令人同情。但男人接下来说出的话让她立马抛弃了这少得可怜的怜悯。

“拉普兰德家族的覆灭是拉普兰德本人造成的。”

“她不仅屠杀了自己的家族,除了她信任的部下,其余知情者统统被杀死,尸体都跟她的族人们堆在家族大厅里全部焚烧……”

德克萨斯摆了摆手男人闭上嘴鞠躬离开。

男人离开后德克萨斯转身走回房间,脱下衣服走进浴室。热水从头顶的花洒泻出,喷洒在德克萨斯因流汗而黏在一起的毛发上。

她忽然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拉普兰德,但白狼并不一定会乖乖回答她。痛苦和流血甚至死亡都不足以让拉普兰德恐惧,无法治愈的疯狂成为她坚韧的护甲和无坚不摧的利器,也是德克萨斯最头疼和无法理解的一部分。

是什么造就了这样的怪物?

这匹白狼不可能生而疯狂。想要折磨她,就得先卸掉她的一切防护。拉普兰德的疯狂不需要被治愈,她越是疯狂,执念就越深。

可笑的是,她一边想着怎么把拉普兰德折磨致死,一边想要生下她的孩子。

后来的一周里德克萨斯都在忙着处理拉普兰德的旧部,那些参与过屠杀的旧部连根被德克萨斯拔除,而那些未参与过屠杀的面对坐在长桌尽头的德克萨斯时大气也不敢出。在他们眼里,这匹年轻的灰狼跟拉普兰德的不同之处只在于她的疯狂冷静而沉稳。德克萨斯的杀气也绝不弱于拉普兰德,只是当目标察觉到时他连保命的措施都还来不及思考。

当忙完要事的教父身着红衣踏进地下室时,黑暗里的白狼咧开苍白的唇露出森白的牙齿对她笑着说:“看来人都杀完了,终于想起我了。”

德克萨斯在黑暗中眯着眼,借墙壁上微弱的灯光打量着瘦了一大圈的白狼。

“闹绝食么?”

“哪敢,你知道的,我可最珍惜自己的小命啦啊德克萨斯~”

那语气一如既往地亲昵得让德克萨斯犯恶心,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扶着潮湿的墙壁把涌上喉咙的胃酸倾吐出来,一旁的白狼见状想要冲上来却被锁链狠狠拽倒在地。

德克萨斯用手帕擦擦嘴,嘲弄地看着地上的白狼笑着说:“怎么,心疼你的种?”

白狼蹲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一言不发。德克萨斯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伸手触摸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用手指捋顺脏兮兮的毛发。拉普兰德抱着她的腿向上攀,半蹲着把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

“德克萨斯啊……”

她像在梦中那样叹息,给德克萨斯一种恍惚的感觉。灰狼用手指挑起白狼的下巴和她对视。

“拉普兰德,你是怎样屠杀自己家族的?”

白狼愣了一会,然后低低地笑着回答:“德克萨斯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但不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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