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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新娘,5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6660 ℃

  脑袋扭向了一边,头发也被搞得乱蓬蓬的,遮住了她的小半边脸,两个肩膀似乎很放松的样子,两只胳膊在身体两侧伸展开来,胳膊肘屈着,写出一个宽大的「W 」,两只手腕软绵绵地耷拉着,几根玉笋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楂着,就像一朵半开的兰花。

  两只乳房还「骄傲」地挺立在胸口,两腿分开,把她那处神秘的地方毫无顾忌地展示了出来,竟是一副很淫靡的姿态!

  经过我和『土拨鼠』轮番的折腾,她那个肉洞里已经灌满了一些看上去好像米汤一样的液体,那蓬毛丛也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大腿根部的皮肤也是湿湿滑滑的,静悄悄地反射着狎亵的亮光。

  就这样,我坐在沙发里看着床上张敏的艳尸,心里又有了那种猫抓一样的感觉,小弟弟也恢复了精神,痒痒涨涨的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样子。

  手里捏着那棵刚点了才抽了几口的烟,却没有耐心继续把它抽完了,便直接摁进了烟灰碟里,站起身来,往前迈了一步,重又站在了床前。

  伸手拉直了张敏的双腿,又拿起她的双脚把玩了一会,然后,俯身下去拨正了她的脑袋,稍微整理了一下她的乱发,又看了看她的脸。

  她那半开半阖的眼睛还在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显得很是无奈,嘴唇也还在那里微微张着,上面涂着的唇彩还依旧很鲜艳。

  我心中一凛,小弟弟也是猛地一挺,一个念头忽地涌了上来,为啥不让张敏再来个「口爆」呢!

  心动不如行动,我麻利地把张敏的胳膊拢到了她的身体两边,拖着她的脚,调整了一下尸体在床上的位置。

  接下来,我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张敏的下巴颏,想要把她的嘴再稍微张大一点,但不知道是不是张敏的尸体这时候已经开始慢慢地开始僵硬起来了。

  我稍稍用了点劲才分开她的牙关,拿过一只枕头垫在了她的脖子后面,使得她的颜面仰得更高了一点,又扳了扳女尸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正对着上方。

  然后,我分开两腿,跨着张敏的肩膀跪坐在了床上,俯下身去用胳膊撑住自己的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我的那玩意向着她的嘴边凑了过去,小心地让小弟弟的头部从她的牙齿之间挤进了她的嘴里。

  已经死去的张敏无动于衷地躺在我的胯下,始终在那里半睁着眼,好像心平气和地看我的小弟弟一点一点地靠近她性感的嘴唇,直到我小弟弟身边那些粗硬而蜷曲的长毛扫到了她那清澈的角膜的时候,她都没有眨动一下眼睛。

  当女尸口中微微有些尖利的牙齿轻轻地刮过我的小弟弟的时候,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期待中的那种微妙的感受,还有一种很有刺激性的让人激动而又有一点意外的的惊喜感觉。

  就这样,小弟弟的大半截身体钻进了女尸那性感的嘴巴里面。

  张敏的口腔里凉凉的,已经没有任何温暖的感觉,但还是相当的湿润,虽然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但她的舌头还是十分柔软,让我不禁猜想,她的舌头在活着的时候一定相当灵活可爱。

  我开始一下一下地拱着腰,让她的舌头逗弄着我的小弟弟。

  但可惜的是,猜想中她那灵活的舌头在逗弄我的小弟弟的时候,却显得相当笨拙,让我不禁感觉有点失望。

  而且她尸体的姿势似乎也不是太合适,使得我翘起的阴茎插在她嘴里还是感觉有一点别扭,特别是在我试图抽动小弟弟的时候,似乎不太容易把握方向。

  要不就是小弟弟的头部顶在她凉凉的下颚,再不就是她的下牙硌到了小弟弟的下面,让我感到有些施展不开。

  当然,这不能怪张敏,也许她活着的时候吹箫技术还是不错的,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死了,哪怕她的口技再出色,也没有办法来控制她的舌头了。

  说得更确切一些,这时不是她在用舌头逗弄我的小弟弟,而应该是我用小弟弟逗弄着她已经死去的舌头才对。

  我又接着拱了几下腰在张敏的嘴里插了几下,但感觉还是不怎么给力,便有些扫兴地起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可心里实在有些不甘心,小弟弟也在那里很不满意地抬着头。

  我叉着腰,看了看床上一丝不挂的张敏尸体,又四下望瞭望周围,走到屋角的那张沙发边上站了一下比划了一下高度,总算是又有了主意。

  便转身回到了床边,弯下腰,又把张敏的尸体抱了起来,把她的身体横过来放在了沙发上,将她的两只脚跷在了一边的沙发扶手上,而让她的后颈靠住了另外一边的沙发扶手,她的脑袋伸在了外面耷拉着,嘴对着斜上方。

  我站到她脑袋边上比了比,见位置还不是很理想,便又把床上的两个枕头都拿过来垫在了尸体的后背下面,这样一来,张敏的尸体舒展了一点,胸脯一下子耸得更高了,而脑袋却耷拉得更低了些。

  于搬起她的肩膀又往外拖了一下,进一步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

  让,她的脖子几乎完全伸到沙发以外了,耷拉着的脑袋差不多形成了一个直角,使得她嘴的方向也从斜上方变到基本上向着侧面了。

  我放稳了她的尸体,欠一欠身又比划了一下,扳着她的下巴又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位置。

  我定了定身,略略分开两腿在沙发旁边稳稳地站定,然后伸出手拢住了她的脸,腰身微微地往前一拱,小弟弟便又一次插进了张敏的嘴里。

  就这样,我站在那里,一拱一拱地插着张敏的嘴,倒是一点都没有费力的感觉,而且,可以用手操纵张敏的脑袋,按照自己的意图控制角度方向,另外,由于她的脖子充分地伸展开来,我的小弟弟可以直直地插入她的口腔深处。

  我时深时浅有意识地变换着插入的深入程度,一会儿让她的牙齿轻轻地刮擦着小弟弟的外周,一会儿又让龟头磨蹭着她依旧柔软湿润的舌头,一会儿又来几下「深喉」,当我的小弟弟触到她的喉咙口的软腭的时候,甚至有种和触到她下面的那个地方差不多的感觉。

  我又一次兴奋起来,忘乎所以地抽插着张敏的檀口,力量越来越大,节奏也越来越快!

  她的尸体在我的抽插之下一颤一颤的,两只脚在沙发另一边的扶手上一摆一摆的,高耸在胸前的两只乳房也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十分香艳!

  我腾出手来,放肆地揉捏着女尸的乳房,一边更加狂放地拱着腰,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张敏的咽喉深处,就见她的脖子也随着我的深入插入一鼓一鼓的。

  过了一会以后,我周身又一次充满了那种畅快的感觉!

  终于,小弟弟又抖擞精神,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我憋住气,两手紧抓住了张敏尸体胸前的两只乳房,小弟弟齐根插在她的嘴里!

  伴随着那无法忍受的冲动,又狠狠地放了一炮,深深地射在了张敏的嗓子眼里!

  紧接着,当我又喷射了一次之后,我忍住悸动,把小弟弟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把后面的那几下都喷在了张敏的脸上!

  然后,我透了口气,睁开了眼,把小弟弟头上剩余的精液都蹭到了张敏的嘴唇上。

  我看着一缕乳白色的粘液顺着张敏的嘴角慢慢地流下来,心里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可怜张敏只因一时不慎,惨遭黑手,死于非命,而且连尸体都不得安生,死后还要任人随意摆布,遭受如此这般凌辱。

  我站在那里,两只手抓着女尸的乳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低头看着张敏那张粘染着精液的脸,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感觉。

  也许是刚才奸尸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肚子里竟悄悄地有了几分饿意,便走出卧室想要找点垫肚子的东西。

  却发现『土拨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饭桌旁边,自顾自地开了两个罐头,手里捧着个饼子已经吃开了,还开了一瓶竹叶青,不时地嘬上一口。

  闻到了酒味,我就觉得肠胃不由自主地蠕动了一下,赶紧跑去厨房找出了个杯子,回转来把桌上那只酒瓶子拿了过来,倒上先仰脖喝了一口。

  这才发现,饭桌边上的几张椅子,除了被『土拨鼠』占着的那张,都被堆上了东西,我手边的这张上面堆着张敏生前穿过的衣服和鞋,另外一张上堆着那卷捆绑张敏的绳子和『土拨鼠』的那套SM工具,远一些的那张椅子上放着张敏的背包。

  我随手拖过了最近的那张椅子掀了掀,伸脚把落到了地上的张敏的那些衣服鞋子又拨远了一些,然后一屁股坐下,就开始吃喝起来。

  酒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几杯下肚,我的头开始有点变得晕晕的,身上又有些热烘烘的感觉,话也多了起来,跟『土拨鼠』你一言我一语地吹嘘着刚才奸淫张敏尸体的感觉。

  『土拨鼠』喝得比我还多,更是一副忘乎所以的样子。

  不多一会儿,那瓶「竹叶青」便见了底,我端起杯子跟『土拨鼠』碰了一下,把杯子里最后一点酒吞下了肚,拿过那个空酒瓶子,心里还有点没有尽兴的意思。

  另外,那些酒精也让我多少有点口渴的感觉,想起厨房里应该还有上次喝剩的两瓶啤酒,便又起身跑出找了出来。

  我提着啤酒瓶子醺醺然地回转身来,早已忘了地上还摊着张敏的那堆遗物,一脚正好踩到一只张敏的高跟鞋,一个趔趄,差点把手里的啤酒瓶子扔出去。

  幸亏『土拨鼠』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要不然非得被那只该死的高跟鞋绊一跤不可。

  我定了定神,把屁股重新搁在了椅子上,靠着椅子背喘了一会气,从『土拨鼠』手里接过已经揭开盖的啤酒瓶喝了两口,这才算缓过劲来。

  回头看『土拨鼠』时,就见他正低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地上那只被我踩了一脚的高跟鞋,发现我在看他,便朝我坏坏地笑了笑,喝一口啤酒,弯腰把那只鞋拾了起来。

  拿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地把玩了一会,又把鞋窠旯捂在了鼻子跟前,使劲地嗅着鞋里的气味。

  接着,他又起身把另外那一只鞋也拾了过来,把两只鞋并排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递给我一只,然后拿起瓶子,往鞋窠旯里斟着啤酒。

  只见『土拨鼠』小心地扶着高跟鞋的后帮,稍稍抬起鞋尖,以免让啤酒从鞋尖的鱼嘴里漫出来,仔细保持着高跟鞋的角度,把尽量多的啤酒倒在了鞋里。

  然后小心地端起这只高跟鞋酒杯凑到嘴边,就着鞋后跟的边沿先喝了两口,然后转过手腕,把高跟鞋掉过头来,张嘴接着高跟鞋头上的鱼嘴,「咕噜咕噜」地把一鞋窠旯啤酒都喝了下去。

  我也照着『土拨鼠』的样子,拿过我手边这只高跟鞋,凑到鼻子底下慢慢地嗅着,一股奇妙气味穿过了我的鼻腔,在我身体里面萦绕开来。

  让我又觉得心头痒痒的,那感觉就仿佛有块酥油在心窝那里慢慢融化开来,身上的骨头似乎也减轻了重量,又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把鼻子埋在高跟鞋里,缓慢而又深沉地吸着气,细心地体味着鞋窠旯里那美妙的味道,就像是在品尝一支难得的红酒似的。

  高跟鞋的皮革味道醇厚丰满,而又不失柔顺,让我联想起红酒里的单宁,再静心仔细嗅时,又可以从皮革味里分离出一缕感觉有点像火腿的肉香。

  同时伴随着一丝有些像是坚果表面的油脂的味道,还结合着一点巧克力似的香甜,我眯着眼享受着。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吁出一口气,把鼻子在鞋窠旯里埋得更深了,又可以觉察到几分仿佛乳酪的乳酸味,外加一点若隐若现的湿润的咸鲜味,那感觉有点像是滴了柠檬汁的新鲜牡蛎。

  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不知道高跟鞋和张敏的美脚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神奇的化学反应,竟然生出了这般让人神魂颠倒的气味来。

  就这样,我心醉神迷地闻着张敏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舌头,在张敏的鞋窠旯里舐吸起来,直到舌头根似乎都有些麻木了,这才抬起头,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拿过啤酒瓶子喝了两口,然后一手端平了张敏的高跟鞋,一手把剩下的啤酒小心地斟在了鞋窠旯里,接着仰起脖子,凑着高跟鞋的鱼嘴,舒畅地喝了个痛快。

  然后,心满意足地把高跟鞋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饶有回味地看着最后那些残留在鞋帮上的啤酒泡沫慢慢地淌下来,在高跟鞋的前掌里面重又积聚成一小滩,再从鞋尖的鱼嘴里慢慢地溢出来。

  也许是因为吃了东西,能量得到了补充的缘故,『土拨鼠』似乎又一下子生了许多力气出来,「咕」地一声打上来一个酒嗝,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双醉意朦胧的鼠眼里又忽闪忽闪地透露出欲望的火苗。

  就见『土拨鼠』两手扶着桌边,低头冲着桌上这两只泡过了啤酒的高跟鞋,直着眼睛看了一气,一边伸手对着高跟鞋比划着,一边大着舌头咕哝着。

  「NND ,要不是跟那『死猪』定好了这一单,老子真TMD 想把她那两只脚丫子剁下来自己留着。」

  然后伸手把两只鞋拿在了手里,慢悠悠一摇一晃地重又进了卧室,向着还放在墙角沙发上的张敏尸体走去。

  我这才注意到『土拨鼠』这时候还光着身子,他刚才在张敏的尸体上爽了一把以后,顾不得穿戴就去了洗手间,然后就找东西吃了,他的那身「鼠皮」还丢在屋里床边的地板上呢。

  再看自己,也是一般光溜溜的模样。

  我也站起身来,跟在『土拨鼠』身后走了过去,张敏的尸体还仰躺在沙发上,脑袋从沙发扶手边上耷拉下来,无神的眼睛无动于衷地望着『土拨鼠』走到了她的尸体旁边,嘴还在那里张着,颜面上还沾着我的精液。

  『土拨鼠』径直走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在张敏的脚边蹲下身来,盯着女尸的双脚看了一会儿,然后把那双鞋窠旯里还湿漉漉的高跟鞋重新又套在了尸体的脚上,却又故意不把鞋在张敏脚上穿实。

  只让鞋后帮在尸体脚后跟上穿住一点点,而把大半拉脚踵留在鞋外面,这么一来,女尸脚弓处的美丽曲面和高跟鞋之间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空隙,让我看了又是一阵「鸡动」。

  就这样,张敏的两条腿直直地伸在沙发外面,悬在半空的双脚似挑非挑地套着高跟鞋,那情形真是风情无限。

  『土拨鼠』看来也很是得意,一只手顺着女尸光洁的小腿上下抚摩着,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逗弄着女尸从高跟鞋的鱼嘴处露出来的那两枚脚趾。

  早已死去的张敏自然还是保持着那性感的姿态,仰躺着,任凭着『土拨鼠』摆弄她的脚,我也走到另外一边,摸弄起张敏的另外一只脚来。

  『土拨鼠』捧着张敏的脚又玩弄了一会,又把他那早已高高挺立起来的那玩意顺着张敏的腿上下来回蹭了一气,却忽然间停了下来,向着沙发椅另一边走去。

  我猜到『土拨鼠』想干什么。

  果然,『土拨鼠』在张敏颜面前面站定,把小弟弟凑到女尸嘴边比了比,接着伸手捏住张敏的下巴左右拨了拨,先微微欠了欠腰,紧接着朝前一拱,便把他的宝贝插进了张敏的嘴里。

  接下来,『土拨鼠』用两手捧着张敏的脑袋,同时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挺着腰。

  我顾不上去理会『土拨鼠』,在这边把张敏的两只脚都抓了起来,变着花样摆弄着,小弟弟早就又一次变得又硬又涨了!

  在那里一拱一拱地,按捺不住地需要再发泄一下,那股强烈的肉欲本来就已经让我心旌动摇,不能自已了,外加那股酒力,更是让我忘乎所以,浮想联翩。

  就在这时,『土拨鼠』的叫声却让我有几分回过神来,抬头看时,就见『土拨鼠』的那玩意还插在张敏的嘴里,两手却正拎着张敏的两条胳膊比划着。

  原来是『土拨鼠』觉得张敏的口腔喉咙角度不够合适,想要把她的尸体翻过来试试,看换个方向是不是感觉会更爽。

  我在这边抓着女尸的双脚不放,却正好妨碍了他的动作。

  我明白过来『土拨鼠』的意思,便抓着张敏尸体的脚踝,两手照着『土拨鼠』的方向顺势一剪,张敏的尸体就被我们掉过个来,腰拧着,丰满圆滑的臀部翻到了上面,嘴里竟然还含着『土拨鼠』的那玩意没掉出来。

  『土拨鼠』的那玩意等于被张敏的嘴这么转圈撸了一把,「恩啊」地怪叫了一声,身子竟是一软,腰往前这么哈了一下,直把他的阴茎在女尸的嘴里插得更深了。

  『土拨鼠』拽住张敏的胳膊,把她的尸体又往他那边拖了拖,我也顺势把女尸的双脚放在了地板上,就见张敏的尸体摆成一副胯部靠着沙发一侧的扶手,上半身往前趴着的姿势,脖子似乎很努力地向前伸得直直的。

  大张着嘴含着『土拨鼠』的小弟弟,两条腿倒正好可以微微分开了伸直,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刚好可以虚虚地踏到地面,沙发上堆放着的那两个枕头勉强地支撑着女尸的腹部,尸体的后腰处形成一片奇妙的凹陷!

  看上去竟是异样的性感,两爿丰满圆滑,白皙柔软的美臀正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我眼前,我的一双醉眼被这两片白花花的肉臀晃得竟是一阵迷离,片刻之后,才像是摄影机的镜头终于逐渐找到了合适的焦距,在这一片肉白色中间的一个影像才渐渐地浮现出来。

  最后终于清晰地定格——在两片圆润白皙的美臀之间,俨然显现出那朵少有机会见天日的菊花。

  和张敏的阴唇相仿,她的菊门周围皮肤腠理的颜色也并不太重,可能是因为死了以后血液不再流动,看上去少了些红润,淡淡地显出一点青灰,加上死后肌肉松弛的缘故。

  那圈皮肤褶皱似乎也失去了张力,显得有些不那么紧凑,使得她的菊花门看上去还隐隐约约开着口。

  那朵若开若闭的菊花在我迷离的眼光之下似乎有一种很神秘的吸引力,使得我心里又涌起一阵无法压抑的好奇,忽然间有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本来后庭倒算不上我的偏好,只是当时想变变花样,和我从前的马子搞过几次,但她总是很不配合,菊花门老是抽筋似的闭得很紧,勉强进去几次,大多数时候还是半途而废。

  没等我过瘾她就招架不住了,早先还想要调教调教,但试了几次都搞得不是太爽,也就失去了兴趣。

  话说回来,这倒也难怪,一般人屁股眼里塞个东西总归会觉得不舒坦。

  但这一次,张敏已经是一具无知无觉的女尸,哪怕把她的脑袋切下来,她都不知道疼。

  任由我怎么折腾,她都会老老实实地「配合」。

  我俯下身,凑近了张敏的后臀,盯着女尸的菊花骨朵看了好一会,然后,张开了左手的两根手指,轻轻地扒开了张敏的菊门。

  死了的张敏毫无反应地趴在那里,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我的手指很容易就张开了她身体的后门。

  洞口里面居然相当干净,在她的直肠里并没看到那些秽物,可能张敏死前没吃太多东西,空着肚子就做了冤鬼。

  洞口里面周围这一圈并没有太多潮湿的感觉,细嫩的皮肤好像有点半透明的样子,可以看见下面那些细小的血管,再深一些的地方才是真正的肠道,可以看到一圈犬牙交错的界限,界限那边的颜色和形态都和洞口这边不一样。

  我伸出右手的中指,插进了这个肉洞里边,可以感觉到环绕着洞口周围的那一圈肌肉,软软的还有一点弹性,但已经没了力量,只是轻轻地套着我的手指,里面比较深些的地方反而感觉空空的。

  张敏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肠道里面也已经凉透了,我的手指弯曲的时候可以触碰到她的肠子里边,有点滑滑的湿润感觉。

  我抽出了手指,重又直起腰来,两脚向前挪了挪,两手扶住了女尸的臀部,刚想要扑上去,却猛然想起了了什么东西,赶紧转身把一开始时候用过的那支润滑液拿了过来。

  回过来再看张敏的尸体,只见她的菊门刚才被我的手指撑了一下,还张开着口子,虽然可以看出洞口还是缓缓地收缩了一点,但尸体的肌肉终究是没有多少张力,不能完全复原,还是留下一个无精打采的窟窿。

  在另外一边,『土拨鼠』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正在那边一边哼哼哈哈地咕哝着,伸手揪着张敏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牵成一个合适的角度,一边抽筋似的挺着腰。

  他的那玩意张敏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就见女尸的脑袋被他插得一晃一晃的,在幅度比较大的时候,震动便传播到女尸全身。

  使得张敏的腰臀部也随着『土拨鼠』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抖动着,我的心里也被拨撩得一颤一颤的,那股无法抑制的欲望早已经再一次升腾起来。

  我急急忙忙地往张敏的菊门里挤了些润滑液,然后抢上一步,伸出两手便卡住了张敏尸体的髋部,小弟弟顶在女尸两爿美臀之间,兴奋地颤动了一下。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找准了位置,接着便一用力,滚热的小弟弟就觉得周边猛地一凉,已然挤进了女尸的菊花洞中。

  张敏已经死了,没了抵抗的能力,我进入的时候并没遭遇太多的阻力,不过还是可以明显感觉到比她的阴道要紧一些。

  特别是刚进去的这一段似乎更紧些,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周围的扩约肌像是一截肉肉的管子,套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有一种自然形成的让我感觉很舒服的压迫感!

  但当我尽根插入,小弟弟的头部伸到了她的肠道里面的时候却反而有一点空虚,不像插到阴道底部触碰到子宫颈时那么塌实。

  不过,当我把小弟弟抽回来的过程中,龟头不意间经过松紧变换的交界地带时候,却有一种奇妙的惊喜感觉,小弟弟的头部不期而遇地受到反向摩擦的瞬间,真是有种过了电似的震颤感觉,让我的心头似乎也感觉一麻一麻的。

  张敏的尸体趴在那里,沙发扶手硌着她的胯部,她的臀部向上撅着,两条腿垂下来,伸得直直的,脚上的高跟鞋堪堪落地。

  这样的姿势正好把她的臀部摆在了一个完美的高度上,因为只有两只枕头垫着她的肚子,女尸的腰部有点下陷,却使得她的臀部撅得更高了。

  在这个位置上,她的菊花洞的角度正好可以完美地迎合我小弟弟的运动,我更是忘乎所以地用力抽插着,浑身上下又一次充满了那种似乎随时都可能要爆炸似的感觉。

  在沙发的另一边,『土拨鼠』正在全神贯注地插着张敏的嘴,时浅时深有节奏地抽动着。

  我不经意地发现,当我的抽插节奏和『土拨鼠』协调一致的时候,小弟弟的愉悦感觉就格外强烈,就好像是张敏的尸体在『土拨鼠』的操纵下,在对我的抽插作出回应似的。

  显然,『土拨鼠』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不多一会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找到了一个默契的节奏,你来我往,直插得张敏的尸体也随着我们的节奏一颤一颤的。

  我们也是越来越兴奋,抽插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嗯嗯哦哦」的咕哝声此起彼伏,最后混成了一片。

  我就觉得又有一股热热的感觉在小弟弟里面积聚起来,温度在不断地上升,压力也变得越来越高,我屏着气,小弟弟颤动着,努力地阻止着那股热流溢出来,好几次都差一点就要坚持不住了。

  终于,小弟弟又颤动了一下,我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口气就这么一松,那股热流终于冲了出来,我抓着张敏的胯骨,咬着牙,默默一下一下数着小弟弟的抽动。

  与此同时,『土拨鼠』也在张敏的嘴里射了出来,这时候正用两手支着身体,耷拉着脑袋喘气。

  张敏的头发被『土拨鼠』扯得乱蓬篷的,斜斜耷拉着脑袋,嘴里还半含着『土拨鼠』的那玩意,白浊的黏液从嘴角溢出来,在她的脸颊上淌着。

  就这样,张敏的尸体被我和『土拨鼠』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夜,后来,我跟『土拨鼠』都腰酸腿软累得不行了,便把张敏的尸体从沙发上拖了下来,随随便便地往地板上一丢,接着把灯一关,两人就分别在床和沙发上软倒了。

  等到一觉醒来,竟然已经快到第二天晌午了,我从床上爬了下来,在屋里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见张敏的尸体还静悄悄地躺在床边地板上,『土拨鼠』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有点不放心,赶紧摸出手机拨通了『土拨鼠』的号码,几声铃响过后却没听到『土拨鼠』的声音。

  我心里不禁有点发毛,就在我开始疑神疑鬼的时候,『土拨鼠』总算把电话接起来了,原来这家伙是出去跟『飞猪』那边接头去了,拿了定金,还有张敏的「嫁妆」,这会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松了口气,挂了电话,先走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吃了,然后回到卧室,重又在张敏的尸体旁边蹲了下来。

  我伸出手,摸弄了几下尸体上那对依旧高耸着的乳房,不用说,她的乳房这会儿早已经是冰冰凉的了,不过皮肤表面那种细致光滑的感觉倒没什么改变。

  但乳房的质地摸上去感觉不如刚死的时候那么柔软了,弹性也似乎变差了一些,摸弄的时候,给我的手指又是另外一种很奇怪的刺激。

  身上的皮肤似乎变得更白了,皮肤下面的那些血管似乎也变得明显了一些,两粒乳头的颜色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那么鲜艳了,显得有一点苍白。

  她躺在那里的姿势还保持着昨天夜里的样子,眼睛还在那里半睁着,不过眼光已经开始变得有点浑浊起来。

  在她脸上和嘴边可以看到那些精液干结以后留下的痕迹,女尸的面色虽然还是可以称得上栩栩如生,但已经可以隐约地从皮肤底下感觉到一丝灰暗的色调来。

  她生前使用的唇膏倒是品质不错,使得她嘴唇上面那些没受到精液污染的地方看起来还是显得十分润泽光鲜,颀长的粉颈挺得直直的,两只胳膊微微曲着,在身体的两侧伸展开来,腰臀处的曲线还是相当的迷人。

  她的两条腿还在那里难堪地分着,在她大腿根的皮肤上还残余着一些像是干了的米汤似的痕迹,在她的两腿之间,那蓬毛丛被我和『土拨鼠』折腾得乱糟糟一片,上边粘着的液体已经干了,像糨糊一样把她蜷曲的毛发一绺一绺地糊在一起。

  从毛丛显露出的那条肉缝还微微地开着口子,但两爿肉唇看上去已经显得有几分枯燥,不再有那种滋润的感觉了,肉缝里面还可以看到一些我和『土拨鼠』留在那里的东西,颜色已经显得有些灰白,污糟糟粘腻腻的。

  再往下,她那两条漂亮的长腿看起来倒是变化不大,两只脚蹬着『土拨鼠』替她穿上的高跟鞋,直挺挺地伸着。

  我俯下身把高跟鞋从张敏尸体脚上脱了下来,盛过啤酒的高跟鞋已经差不多完全干了,从外表已经看不出明显的痕迹。

  但那些残余的啤酒被闷在高跟鞋里焐了这么长时间,在女尸的双脚上酝酿出一种很奇妙的味道,随着高跟鞋脱落下来,轻轻地在周围的空气中散发开来。

  我伸手抓住张敏的脚踝想要拎起她的脚,却发觉她的腿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僵硬起来,脚踝的关节已经几乎不能转动了。

  我又试着扳了扳女尸的脚趾,发现那些原本灵动的脚趾也丧失了曲伸的能力,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把她脚上那副性感迷人的姿态固定了下来,那些脚趾始终保持着从高跟鞋里脱出来时候的那种微微上翘的姿态。

  又过了一会以后,『土拨鼠』回来了,接下来的事情么,就是准备动手收拾残局了。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太复杂的事,就是把张敏的遗体收拾收拾干净,再替她打扮一下,送到『飞猪』那边安排好的地方就行了。

  按计划,我们不用和买主碰头,张敏的尸体在『飞猪』安排的地方再存放一个晚上,就等明天买主去那里「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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