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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守林人《恨如落叶掩尘埃》,2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2270 ℃

  男人翻弄着拷问桌旁边刑具箱中的事物,正在守林人期望着他会以什么重刑结果自己的性命时,他却取出了两根末端拴着羽毛的木棍。

  ……唔?

  不及自己反应,守林人便发现这名男人重新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拷问桌前。一把将自己那双小巧的玉足再次捧起,隔着丝袜,开始对自己的脚掌心进行徐徐而缓慢的「爱抚」。

  「哈……啊,哈,博士,快住手!」

  透过丝袜的破洞,那精心制作过的挠痒羽毛与自己脚掌处的肌肤进行着零距离接触。守林人哪儿会料到男人会对自己使用如此「刑罚」,以致于这难以忍耐的瘙痒感一下子便令守林人没有憋住气而啼笑出声。

  「笑了啊,守林人?是啊,守林人你还是笑着时好看……那博士我可要加大力度了哦?」

  「不,别,博士!快停下,求求你……呵哈,哈哈哈!」

  面对守林人第一次露出恳切的求饶,手持羽毛棍给其搔痒的男子不为所动。他继续用那羽毛来回拂过守林人丝袜破洞下的柔软足腹,直到其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乃至差点晕厥,才停住了手中动作。

  「哈哈……啊……哈哈……」

  至于守林人?若说电流的麻痹令她丧失了最后一丝抵抗的余力,那现在的她就是思绪的功夫也提不起了。她像一团烂泥般瘫软在宽大的拷问桌上,若不是鼻腔间的换气证明了她气息的尚存,或许她会被误认作一具尸体。

  「怎样?都到了这种地步,总愿意告诉博士我同党的去处了吧?我亲爱的小鹿?」

  见时机成熟,男人来到奄奄一息的埃拉菲亚少女身前,低下视线再次问道。

  「同党的去向?哈哈……我不会告诉你的,博士,即使我死也不可能……」

  但片刻之后,守林人抬起的眼睑证明了她内心的坚定。虽然这种特别的「酷刑」她也是第一次经历,但缓过气来后,她发现也就不过如此。

  她不能再失去更多了,否则她真的会一无所有……比起这个,还不如让她就这样死在她曾心爱之人的凌虐下,这样她也不用思考以后该怎样面对他。

  「……唔,这样么,那还真是遗憾。」

  似是明白了守林人投来视线所表明决心,男人目光微动,最终他轻声一叹,将挠痒用的道具放回了箱中。

  「看来我只能用稍微厉害一些的办法了……希望你能坚持住,你要明白我是真的爱你,小鹿。」

  「……尽管来吧,我做好准备了,博士。」

  听着男人的话语,守林人轻轻一笑。她已经做好了决定,若下一次博士施加在她身上的刑罚不是像方才挠痒那种谈不上「酷」的「酷刑」,她就要借着这机会自我了结。

  她要用她的死,以此去警醒这名她曾所爱之人,同时也是表明自己的决心。只可惜男人并未领悟出守林人眼神中的真切含义,他只将其当做埃拉菲亚少女的意志力远超常人而毫无所惧。

  「这样么……真不愧是我最爱的小鹿。既如此,那就尽量做好准备吧,如果承受不住了记得出声。」

  见守林人这副模样,男人的表情也难得肃穆————他发现自己确实是低估了守林人对同胞的捍卫之心。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男人对自己所掌握的刑罚之术非常有自信,毕竟,他的知识可是泰拉大地万年来的总和。

  这一次,男人并未在刑具箱里翻找,而是从衣兜中取出一张两只手掌大小的方形薄纸。下一刻,他来到牢房中的水龙头前,接满一桶凉水提回拷问桌边,将手中纸张经由水浸湿后取出。

  「这是我曾经周游泰拉各国时无意得知的一种刑罚,它的名字叫做『水刑』。虽然它不能给人带来直观的折磨,但它所带来的痛苦即使是一些大刑也比之不了的,承受不住了一定要出声哦,我亲爱的小鹿。」

  「水刑?……呜!」

  望着男人手中摊开的那张被水浸透的纸张,还没让守林人来得及搞懂这么一小张纸片是如何必那些足以轻易致人于死地的「大刑」还可怕时,这张纸片已被男人放下贴在了自己的面庞上。它的大小如同一张面具,水渍的浸透恰巧使纸张能够无死角地与自己面部每一寸肌肤贴在一起,几乎是片刻,守林人便感到了比之潜入深水中还要密闭的窒息感。

  这是……!

  她的身躯下意识微微颤抖,这股窒息的痛苦令她的喉头上下滚动。但不知为何,此时守林人的心里却有种雀跃之心————这似乎正是她等待的良机,以致于她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躯不要挣扎。

  「唔?看样子守林人的忍耐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强啊,我得继续加把劲了……如果受不了一定要做出反应哦?」

  不过在男子眼里,守林人挣扎幅度的近乎于无却是令他误解了自己这刑罚的程度,导致他下意识蹙了蹙眉。思索片刻后,望着平躺在桌面上守林人那两条美腿下几乎没有任何布缕遮掩的私处,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他脑海中生出。

  唔?博士他这是要……呜!

  守林人感到自己的双腿不知为何被男人支撑掰开,但还没让她来得及思索男人此行何意,她便感到了自己双脚的脚踝被男人抓拿,同时间一根硕大的硬物顶在了自己腿根之间光洁还未受任何污秽浸染的私处。她清楚感受到,男人正缓缓提动着他的腰肢,让那根坚硬的粗大沿着自己两瓣唇肉所形成的缝隙间缓缓磨动,仿若在刻意挑逗自己的情欲,让自己本就被水纸蒙面的面庞呼吸愈发困难。

  咕……啊……如果博士插进来的话,自己兴许真的会窒息吧……

  急嗅着那所余不多的空气,也不知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还是被那心爱之人肉棒挑弄而高涨的情欲,守林人如此想道。不过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结束,至少到了最后,她还是遵守约定将她的贞洁留给了她曾经的所爱之人。

  不过……这样似乎也不错呢……

  「我插进来了哦,守林人?」

  见守林人面对自己将肉棒顶在她的私处都只是胸口微微起伏几下,男人心中征服欲愈发高涨的同时,也对他熟知的这刑罚产生了些许疑惑————不应该啊?难道是纸张漏气了?怎么守林人反应一点也不激烈?

  「噗叽!」

  但终究,并未多想的他还是耸动了自己的腰部,抓着埃拉菲亚少女修长的美腿,在那蠕动着紧致肉壁的包裹下一鼓作气撞开薄膜让肿胀的龟头直达少女狭窄肉壶的最深处————他观察发现,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守林人的躯体才微微颤动了一分。看来他不加大力度,绝无让这名少女服输吐露真相的可能。

  「噗叽、噗叽、噗叽……」

  「还真是可爱啊,守林人……」

  腰间耸动的频率渐渐加大,以确保每一次撞击都能剥开肉壁的包裹直达那深处最柔软的宫颈。捏了捏守林人被水纸覆盖下富有弹性的脸蛋,同时以手把玩起少女胸前那两团盈盈一握的玉乳,将他们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同时,男人低下头伸舌将那两粒柔嫩的樱桃用舌头缠卷细细吮尝。

  「还真是紧啊,守林人就那么想要被我的子孙灌满吗……?」

  他就不信,在性高潮与水纸的双重窒息之下,他身下的这名少女还能像方才一样无动于衷?

  「呜……呼……」

  少女的喉中发出细若蚊鸣的低吟,但这声低吟每一次都被覆压在面部处的水纸阻隔。男人的舌头舔舐着自己胸脯前端两粒凸起四周的乳晕,那粗糙的舌苔摩挲过乳晕下的毛孔,化作阵阵难以忍受的电流酥麻守林人的全身。

  比之那些蛮横的乌萨斯士兵,这名男人给自己带来属于性的快感他们根本无法比拟。即使守林人不刻意去闭气自己,她也感到自己口鼻间本就进出不多的空气渐渐跟不上自己变得兴奋的身体。

  呼,博士,好强……这样下去,说不定没多久自己的目的就会达到吧……

  身体随着男人奋力的抽插而来回涌动,也不知是否是守林人的错觉,窒息之下性欲所带来的快感更令她沉醉。她感到自己阴道内部的肉壁在不断抽搐,每一次男人肉棒的捣弄都能最大程度刺激她那嫩肉所在的敏感带,让一阵阵如同毒药般的高潮填满她的脑海。

  缺氧的痛苦被快感代替,兴许守林人也未曾注意,在这阵阵无形的高潮之下她四肢的知觉也逐渐失去。有些时候,她甚至有种想呻吟出声的冲动让男人解除她面部的水纸,从而与他彻底沉溺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但她能这样做吗?……守林人的手指颤动了一下,她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面对窒息带来的死亡几乎就要凭生物本能发起的挣扎。

  她的意识逐渐散去,而在这散去之前,她控制自己的身体默然不动。如同接纳肉棒的飞机杯,任凭男人随意玩弄。

  不论有多少爱,抑或多少恨,这对于守林人而言都不重要了。

  ————她只打算以这样的形式偿还他曾给予她的恩情,不论它们是否出自他的真意。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偿还给了他,连带她这具不再留有灵魂仅能供男人发泄欲望的美躯。

  当然,对男人而言,守林人不作为的行径更似在激发他的情欲。他感到他肉棒正驰骋着的属于守林人的小穴穴肉不断收缩蠕动。每一次抽插,都能给他带来他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经历过的莫大快感。

  他抬目向守林人那张被水纸覆盖而彻底浸湿的脸颊看去,少女清晰的五官已在纸张的覆压下轮廓分明。但她仍然是岿然不动,没有发出一点点痛苦挣扎的声音。

  「还真是坚强啊,守林人……」

  手指抚摸过少女头顶那属于埃拉菲亚人的比之玉质更要光滑的双角,身下每一次抽插都是将肉棒尽根没入。这绝妙如名器般的包裹感让他对身下这名少女更加不舍,以致于想救下她性命以便自己未来享用她的愿望更强烈了一分。

  「吧唧……吧唧……」

  「不行……我要射了,给我接好吧,守林人!」

  捏弄着少女的玉乳,让它们起伏而又滑落,沉溺在欲望中的男人完全没有感觉,他身下少女躯体正在冰冷的温度。

  他就这样耕耘在少女的身体中,在完全沉浸的绝妙交欢中终于到达了极限。只见男人身体呈弓形,再一次将卵袋拍打在守林人如蜜桃般的翘臀上,一声低吼之下,那浓厚滚烫的精液终于填满了属于少女归为寂冷的最深处。

  「呼……看来守林人还真是厉害,这种程度的惩罚也没能使你屈服么……」

  精液溢满少女狭窄的蜜壶,丝丝淫靡的浊液在灯光下顺着少女滑嫩的穴口流出。将这美好的一幕尽收眼底,男人这才想起眼前的少女经历如此刑罚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挣扎,以致于他的内心也对少女生出些许佩服。

  但紧接着,当男人揭开盖住埃拉菲亚少女面部的薄纸,开始思索到底怎样的刑罚才能不伤及少女身体的同时让她开口之际,他却是微微一愣:

  「守林人……?」

  他终于注意到,那揭开蒙面水纸后埃拉菲亚少女因窒息而显青白色的脸颊。她的四肢不知何时已彻底瘫垂,双眼紧闭,全程经历酷刑而没有一丝一毫挣扎的她,就这样静静躺倒在那里。

  「守林人……别和博士开玩笑,守林人?」

  男人怔住了————他似乎忽然明白了守林人面对自己痛苦流泪后为何又突然展颜微笑的含义。物极必反,当苦到了极致时,笑也便是痛。

  他呆呆地伫立在少女不再有动静的尸体旁边,如同雕塑,就这样注视着少女那即使是到了窒息也强忍挣扎,甚至于露出微笑的面孔。她破损的衣衫证明了少女曾经历的折磨,余上残留的体温,也象征着少女真正符合她心意的解脱。

  「守林人……守林人,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傻,唉……」

  他伸手触碰埃拉菲亚少女那因窒息而死的面孔,他看见了她为了克制自己挣扎而深陷进嘴唇之中的皓齿。那丝丝乌红的血珠沿嘴角淌落,直到染黑了她的鬓角,但凡男人稍微集中些注意力,他早该看见那张水纸边缘扩散的黑红。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守林人不存一件蔽体衣物的娇躯上。如同将她放下时拦腰将其抱起,随即从牢房中缓步踏出。

  虽然是以这种形式,但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男人并未注意,少女颈边所佩吊坠不知何时从她的胸前掉下,滚落到了那潮湿地牢石砖的缝隙之中。

  仇恨,是燃不尽的。

  但它终也会有自己的归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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