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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泞,5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9170 ℃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者根本没有过太久。我那欲望的起源被熟悉的触感攀上,将我从无意义的淆梦里推引而出。但我仍在沉睡,或者逃避——哪怕现实的眼前就是最露骨的快感刺激。

  像是四十摄氏度左右、半融化的巧克力裹挟着丝滑的牛奶,环绕住我的整个阳根,灼热、湿滑又蚀骨销魂。

  

  芽衣轻叹一口气,将舰长的包皮被缓缓推开,宛如打开尘世的枷锁,之前他足交许久所积蓄的先走汁霎时暴露在芽衣面前,在不断流动的气体下蒸腾着。丝丝清凉渗透入舰长的神经,他还是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仿佛做着什么噩梦。芽衣也没有唤醒他,只是用左足弓扶住那比主人清醒得多的挺立阳根,以相对干净的右足底摁在龟头顶部旋转、摩擦,宛如搅拌着醇香的咖啡。芽衣的美足与空气抢夺着,蘸取出了尽可能多的先走汁,然后涂抹到左足弓的内侧,再环绕着,套弄尽舰长茎皮的四周。待到四周都变得尽可能滑腻时,再把自己飘浮的身子向下放,以更顺畅地套弄着。

  

  半梦半醒的舰长口中难以嗫嚅出什么辞藻。但此刻比起侍足的那种强烈的精神刺激,更多的是最自然、顺畅的快感。

  “唔——嘶——”丝丝愉悦从舰长的口中游离而出。芽衣却并不为止动容、又或是感到恶心。她只是满目淡漠地盯着舰长变化的表情,那表情像是在梦里体会着什么忧愁。

  

  

  我暂且收回迈出的一只脚,又转头看向身后的女孩。微雪中,她的白色发丝飞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绎着自己的忧伤。

  “嗯,你讲。”

  

  “……现在的芽衣,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请你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地——,

  再不惜一切代价地——”

  

  

  一阵强劲的电流击打在我的私处。

  “琪亚————”

  我颤栗地挣扎坐起,视觉却落回芽衣这边的现实。

  

  “我刚才睡着了吗?”我恍惚着,瞟了眼沙发的方向,呆望着芽衣。

  

  “对,在嘀咕什么呢?”芽衣的双足突然呆滞住,“我一个字也没听清。”

  “喝多了,做的噩梦吧。”

  “在我还是危前顾后的少女的时候,也爱做优柔寡断的噩梦。”

  我有些诧异:“你不是雷之律者吗?现在跟我说话的是……芽衣?”

  她只是摆摆手:“区分不清的东西,索性当她没有差别好了。”然后右足在我的阳根上就位,湿滑的左足抵着我的喉结,将我再次按倒。

  “我刚才睡了多久啊?”

  “不知道,四十秒左右吧。”

  “……”

  

  “——我很欣赏小足奴的侍奉,那么是时候赐给你一些奖励了呢~”

  她回到那居高临下的女王姿态,睥睨着我那再度暴涨的阳根。用足底心的凹陷覆住龟头,旋转着摩擦。

  先走汁的铺垫随着时间的流失干涸不少,即使是质感无比细腻的丝足,方才的顺滑体验转为青涩的摩擦,绝顶的畅快中带着丝丝隐痛,令我轻吟出声:

  “痛……”

  “嘁,这就干了吗?”芽衣面色暗沉,不料她竟俯身下来,将口中凝起的唾液滴入我的马眼之上。

  “这是给狗奴的加餐。”她说着,细长的丁香从口中伸出,将那晶莹的唾液连同着整只龟头覆盖住,如同足交时一样的方法旋转、涂抹。

  

  “嘶——”芽衣突如其来放下架子的攻势令我猛吸一口气,脑袋不自觉地向后仰,但早已触碰到地板无路可退。

  茎皮并未完全褪下,将些许的唾液承接住,停留在和冠状沟之间的部分。完美主义的女王自然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用舌尖蘸取着皮周的湿液,绕着我最敏感的冠状沟花圈,临摹一般沿着沟的走向勾勒着,整只阳根很快青筋暴起,恢复了湿滑。而极致的享受也让我放下了羞耻了礼仪,大声恳求着更多的爱抚:

  “噢——感谢女王大人口舌的恩赐……请继续用那双美足、把奖励完完全全地赐给我吧~”

  

  “允你所愿哦。”

  她回到方才居高睥睨而下的位置,炫耀般在空中对着我晃动着双足,看似无比妖娆的样子,却有一点萝莉戏水般的……纯真可爱?

  

  双足上残留的一点点血丝现在晕染开来,将浑身陷入情欲绵离的潮红色渲染得更加明显。她以螃蟹状伸开右足的拇趾和中趾对向我的阳根将龟头下缘紧紧钳住,血管被紧紧压迫着,挤压更多的血液入海绵体,反倒是让阳根粗得更加夸张。阳根过度的膨胀发痛,极度想要奔涌的血液汇集而不得出,泛着紫红色,我不由得再度弓着腰,收拢着腿,缓解着猛烈的刺激。

  

  “啊——不是、不是说要好好赏赐我的吗?女、女王大人?”

  “哎……你别急嘛,舰长这种被调教的姿态不是很可爱吗?”

  

  芽衣开始松懈双趾之间的力道,阳根如获大赦地一下子舒展开来,愉悦的感觉再次涌来。芽衣开始上下运动着双趾,带动着整个茎皮上下运动。

  先走汁再度涌出,混合进我方才肆意分泌、再经由女王大人精心涂抹满的唾液,佐以清酒的麦芽香屏蔽掉不雅的其他味道,白丝的纤维极端的滑腻带来宛如搅拌巧克力浓浆的丝滑感。

  芽衣的左足也没有停下来,它踏上了我饱含褶皱的阴囊,两股柔软碰撞在一起,粘腻出别样绵长的欢愉。

  

  “呼、呼……”

  我面色潮红,不断地喘着粗气。

  

  “区区一点周复的动作就让舰长喘成这个样子——舰长……真是精虫上脑的低级生物呢~”

  嘴上这么嘲讽,芽衣却格外有心地根据我喘息的频率调整紧夹茎皮的右足起伏的频率。我开始抬起双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调整着阳根的高度,戒断地起坐着。

  看到我如此欣爽的模样,雷律小姐似乎又不太满意了,左足也开始发力,一点点挤压着精囊的结构,想要催促着我将那精华尽早地喷薄而出。

  

  “想不到小足奴的阳根竟如此贪得无厌——看来我得使点小手段了呢~”

  “嗯?”

  

  我窥见芽衣的眼神变得微妙,数秒之后,一阵更甚于高潮时的痉挛感传遍全身。

  “啊————”

  我大喊到失声。

  

  “芽衣,你……”

  “叫我什么,嗯?”

  

  “啊————”又是一阵强烈的痉挛,“女、女王大人,请你不要下手那么狠……”

  “允你所愿~”

  

  她这么说着,痉挛的感觉的确减少了很多,但放电的频率开始变得绵密起来。她似乎正在以每个足交的周期,向我的神经中枢放电。我的神识渐渐麻木了,明明阳根因此的刺激变得更加挺拔,但在一股股直入神经的冲击里、堪比高潮快感的洗刷下,芽衣反复揉搓的节奏带来的快感反而变得不值一提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嘴角无神地分泌出唾液,精关也开始失守,滴滴浓浊一点点地从高耸的马眼内渗出,黏连着就要缓缓落到地板之前,又被芽衣用左足背全部接住,再侧过来抹回我的阳根之上。翻覆重叠,荤白的色泽越叠越厚,洋溢在早已不知是洁白还是脏污的丝足之上,不止是我,连芽衣都已分不清色泽的边界,只知道坚硬到极致的阳根每每碰撞上足底心的瞬间,整条脉络的神经都得到了本能的抚慰。

  看见自己的足奴已经率先一步迈入绝境,芽衣自己也没有必要再隐藏下去,只是尽情地享受着自己敏感的足底擦过阳根的震颤感。将电流通过足尖的点打传递到对方神经中枢的同时,自己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回馈,直至大腿的根部,深入骨髓。她情不自禁地脱下覆盖纤手的黑红甲套,伸出手指,一如往常独自一人时缓解寂寞的燥热那样,拨开蜜穴之口,深情爱抚着自己的蒂丸。

  

  “呼……呼……爽死了——是女王大人的力量,”因性的极端快感癫颤到疯狂的神经令我放下了最后遮羞布,大口地赞叹着,乞求着芽衣给予我极上的终结,“恳请、恳请女王大人给我个痛快吧!!!”

  

  这次芽衣没有答话了,而是默不作声地加大电流,搓弄我阳根的速度和力道到达极限,浊液不断发出“吧唧”的淫靡声,四处飞溅,接触的频繁也令我俩神经上的刺激趋近于无限……

  “呜————”

  我如狼一般嚎叫出声。在持续数分钟的高潮叠浪后,终于迎来了绝峰天外的结局。输精管宛如溃堤一般向外喷发,将精囊毫无保留地波涌而出…………

  

  

  “舰长的确是个精虫上脑的下贱生物呢~”

  “去去去,谁说的。”

  “提上裤子就不认了吗?呵呵。”她将中指插进自己的私处,在填满了的白浊浆团里反复旋转着,眉间又闪过一丝愉悦,然后拔出来,塞进我的嘴里,命令我舔弄。

  “那舰长你大老远跑来找我,总不可能还有别的目的吧?”

  我吸溜净她的手指,只是笑。

  “那要不——明早别走了吧?”芽衣——又或者说,雷之律者,重新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睡在我的臂弯里,作怪地电了一下我的腋窝,“舰长就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要惹是生非,想和我做多少次都可以哦~可不准再像那个女人一样,背叛我了~”

  我不知她为何会对琪亚娜有这样的想法。

  

  芽衣,又或者“雷之律者大人”的语气温和了许多,她说力量完全觉醒之后,自己长久以来在脑子里抗争的声音,变得亲切了许多,不知是立场和心境的变化让她逐渐认同了雷之律者,还是说,那本就是自己的声音。

  闭上眼睛之前,她还说,她一直相信万事万物都各有所向。所以她很讨厌个人的意义被消解成什么具体的东西,又或者为了其他的存在,被无端替代、牺牲掉。

  但我不太能明白,只是再次捧住她姣好的面颊,亲吻宛如细水长流。芽衣自然地将双手盘在我的颈后,久违地拨弄我唇舌的动作格外地生涩,甚至些用力过猛。她双手盘上我的颈上,指尖抚摸着我的后脖,柔滑的触感透过血脉再次涌动的颈动脉传达直全身。芽衣宛如心思敏感的初事少女,但又毫无那份羞涩的感觉,只是不断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吻吻停停。她性格的变化在此刻再次体现,我竟不能向往日那样随口说出来。

  

  直到她愈发沉重的呼吸冲击着我的脸颊,我才缓过神来,循着本能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口腔搅动着。

  “唔~”

  我的舌头拨弄着她,久久不得释放的欲望令她的香舌宛如躁动的野猫,我只能一再又一再地用吻技安抚着她。那青苹果的气息终于回归,充斥进我的鼻腔。这是我才能在暗地里安慰自己一句:这的确是芽衣没错。

  不知过了多久,我俩抽出身来,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大口喘着气。我看到充分混合了的双方的津液,正如方才我的精液一样缓缓流淌,点点递进那深不见底的酥胸沟处。

  我循着那个方向观察下去,只见女王大人的大腿紧张地交叠着,在玲珑的足底被我玷污已久后,她自己的潮液终于泛滥开来,湿透整片大腿和白丝的上缘。

  我的舌头离开芽衣的贝齿,划过小巧的樱唇,顺势向下滑入脖颈,滑向她的胸部。含住粉嫩的乳头,在乳晕周围或顺时针或逆时针地花圈,逗得她呼吸沉重而急促,带动着酥胸此起彼伏,不断按在我的双颊。

  “讨你主子欢心还真有一手呢~我的足奴……”

  

  我解除锁链的限制,掀开她的裙子,布料严密却柔软,上等的质感里,看不到任何纤维的存在,仿佛是鬼斧神工以月光织成。

  在手指伸进她的蜜穴之前,我的双指先在芽衣白色丝袜那形状极为奔放的袜跟摩擦,蘸取即将干涸的汁液,当着她的面一脸享受地含入口中,逗得她发笑。然后在湿润的蜜穴旁剐蹭起来。

  

  “嘿,接下来的过程,我要你一直盯着我,我的足奴。”

  ——阳根的前沿在她关口的踌躇之际,女王大人这样命令我。

  

  淫靡的嘶吟再度响起,只不过这次她允许我压在他的身上,喊得最欢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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